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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總會做陪酒小姐,遇到了前來應酬的前夫……

在夜總會做陪酒小姐,遇到了前來應酬的前夫……



一年夜場……

十年迷茫……


1



我叫田蜜,在夜場工作,說好聽點,我是陪酒女,說難聽的,就是做交易的,一個為了錢可以放棄尊嚴的可憐女人。

在北海市,沒有男人不知道夜不眠,在夜不眠裡面,沒人不知道我田蜜,我是夜不眠四大台柱子之一,伺候男人,從男人身上挖出錢,這就是我們每天的工作。


沒人能採到的田蜜,是夜不眠的一寶。


此刻我坐在車上,一支煙抽完,彈了彈煙頭,帶著火星的煙頭指向遠處,看到一個彷彿天使一般墜落凡塵的女人站在我們夜場外面,我笑了,又有新人來搶飯碗了。


看進出的男人那眼睛恨不得立馬扒光了她,我後靠在椅背上,笑得更歡了,就是這些男人,脫了褲子把我們當女神,穿了褲子把我們當垃圾。


「笑屁啊!」眼兒媚坐我身邊,她現在得勢了,扒著紅姐當上了領隊,小有權利。

我一隻手撐著下巴,剛修好的蔻丹指甲在燈光下閃著光彩,唏噓一聲,「看來又有新人要加入了,你還不去收貨?」


「你這小騷、貨,留給三少吧,姐走了!」眼兒媚不屑地哼了一聲,扭身打開車門,踩著十寸紅色高跟鞋朝那個『出塵女子』走去。


我撇了一下嘴,抬頭看見今夜星空閃耀,如果我是一個好女人,我會過去勸那個女人趕緊回家吧,沒事別往這裡扎堆。


不過我是田蜜,一個商女而已……才沒有興趣管其他女人的死活,說到底,進了夜不眠,都是敵人。


紙醉金迷的夜晚,太多蠢蠢欲動的心都在波動,誰能阻止了誰?

我打開車窗,把眼兒媚剛才留下的煙味散出去,冷風灌進來帶走了煙味,我卻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湧上心頭。


在這裡住了五年了,我還是忍不了夜晚的寒意。


那個女人,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故事......


沒人不想過幸福平安的生活,哪有女人生來就是當妓的,如果我爸不是一個酒鬼,我媽不跟別人跑了,我現在也是庸人大軍中的一員了,也有一個充滿詩意的名字,安如善!

我剛來這個大城市,也被這裡的一切激得熱血沸騰,夢幻過了,現實也來了。就五百塊,在這裡連十天都堅持不下去,從最開始的餐廳小妹,到酒吧小妹,再到夜不眠,五年的經歷突然都湧現了。


紅姐是改變我一生的女人,也是帶著我偏離我原本生活的無情推手,她帶我走進男人的世界,學著像個吸血鬼一樣,榨乾男人的腰包。


現在的女人越是強大,我們就越是能夠從中賺夠本。


眼兒媚的話就是:你們造吧,好好地把男人氣到我們床上,給我們花錢。


我覺得這話對,男人嘛!把身體伺候舒坦了,心理滿足了,錢也就嘩嘩往外面身上扔。


溫柔,懂事,嫵媚,是我們的必殺技。


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必殺技永遠敵不過男人的獵奇心理,有道是妻不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我很懂這個,所以一年上位,兩年紅牌,沒人能把我拽下去。


沒人能採到的田蜜,是夜不眠的一寶。


前面紅燈口,我停下車子,掏出眼兒媚留下的那包煙,這是她姘頭從英國託人帶回來的,聽說是貴族香煙!


「這才是享受啊……呼!」夾著香煙,吹著涼風,舒服得我都想找個沙發躺著享受一會了。


我打算吸完這一口再開車,突然一陣風衝進車裡,我看見副駕駛座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黑影鑽進來,聲音陰沉而且緊迫,「開車!」


我手裡的煙還在冒著小火星,疾風而過,嗆得我咳嗽了。


「開車!」那人又低聲扔出一個字,他看著外面,我只能看到他的頭髮很黑身上很濕,好像剛從水裡出來一樣。


切,裝什麼黑道老大,姐又不是沒見過,黑水幫的三把手還不是天天求著我陪他吃飯。


男人突然轉過頭,我剛要讓他滾,他已經伸手抓起我,沒等我看清楚他真容,就感覺自己被他提著屁股抬起,雙腳只剩腳尖還碰到離合器。


我瞪大眼睛有些害怕,這人要幹嘛?


男人手一松,我就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車嗖一聲沖了出去。


我腦子有一瞬間停止了思考,然後就感覺這七十萬的悍馬被人硬生生開成了四驅賽車,像水蛇一樣左拐右拐,嚇得我忍不住尖叫!


「閉嘴!「


後面突然一輛車撞了上來,我整個人往前一壓,我的胸直挺挺壓在他手背上,痛得我整個臉都皺起來了。


從後視鏡看到後面的麵包車還要撞上來,我臉都白了,顧不得這人是誰,破口質問,「你會不會開車,不行讓我來!」


「讓你閉嘴!」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我吞了一口口水,摒住呼吸,然後就意識到了我跟他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他身體濕透了,但是體溫卻很熱,就像是被下藥了一樣,那個地方頂了起來。


這種伎倆在夜不眠經常發生,一般男人要是不行,會自帶葯或者去前台買東西,像這種被人下藥的情況,除非他上面有更厲害的人想要這樣『照顧』他!


被後面三輛車夾擊,我嚇得渾身緊繃起來,咬住嘴唇,一雙勾人的眼睛布上了霧氣,不是碰上仇殺了吧?


我本想告訴跨下的男人,你不該牽連我,你可以放我離開自己逃命,但是看到男人一張充滿男人味的臉緊緊繃著,一雙眼睛透著狠辣的殺意,我突然不敢說什麼了,壓下呼吸,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冷靜就感覺到身下的火熱頂著我,我回頭瞪他!


「煙給我!」他眼睛眯著,滿頭大汗,嘴唇就靠在我耳邊,一說話,我身體立刻敏感地顫了一下。


煙能提神,我連忙把點著的煙送進他嘴裡,心裡祈求千萬別這時候迷糊了,大哥!


2



又一輛車撞了上來,我嚇尿了,縮在男人懷裡,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前面到了一個丁字路口,不到五十米了,我突然大喊,「左拐,快!」


那裡面可是老的居民區,跟迷宮似的。


我抱著他,明顯感覺到他的猶豫,眼見就要衝過去,再過去就是高速,逃不了了,我嚇得掐住他胳膊的肉,「快拐,我不想死!」


男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話,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胎都磨出火化了,左一轉沖了進去。


「這是老居民區,每個路口都右轉,就繞出去了!」


又到一個路口,男人開車不穩,我身體跟著車身晃動。感覺身下奇異的觸感,我盡然產生了嬌羞的情緒,我側臉看了一眼,才發現這人長得真有味道,方正的臉稜角分明,那雙眼睛像鷹眼一樣緊緊盯著前面,嘴唇緊緊抿著。


下面都那樣了,上面還這麼嚴肅,我鬼使神差地動了下腰身。


果不其然,他兩條眉毛抽了一下,我得意地笑笑……


作為一個有名的妓,我知道分寸,所以我動了身體像爬到旁邊,剛一起身,就被他狠狠按在懷裡。


我瞪他,得了甜頭還想得寸進尺?


「還沒結束呢,不想死,就別動。」男人沙啞的聲音格外性感。


我有些譏笑,回頭看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男人一踩油門,我只能抱緊他脖子被迫在他身上扭動,身下的火熱讓我全身也跟著熱了起來。


帶水霧的眼眸盯著前面,我還打算開完這輛車就還給李闊,名字有個闊,其實就是個混蛋,以為買輛車給我就能把我帶上床,做他的大白夢去!


新車開兩天舒服了,還給他就是,姑奶奶才不會給他貼錢。


十分鐘從老小區里開出來,後面的三輛車已經不見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男人一路把車開到了北區,我一張臉已經紅透了,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


這附近我沒來過,因為這裡不是我這種人能來的地方,富人區不少,不能得罪的富人區卻很少,我無心幫他,卻不想惹麻煩。


「你到了,可以下車了。」我迅速整理好情緒,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一想到這人的對手最後查到我身上,我整個人都跟掉進冰窟窿里一樣。


「你今天幫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不用了,姑奶奶還不想攤上麻煩精。」如果我因為這個男人被卷進什麼爭端仇殺,我一定會咒死他。


男人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提起我然後下了車又放下我,他卻沒關門,「等著!」


我覺得我現在應該調轉車頭跑掉,然後誰問起我今天幹嘛了,我都說遛狗呢。但是真實的情況是我鬼使神差的坐在車上等他……


能壓下那麼重的慾望,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又加深


「call me baby……」


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名字,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放到耳邊,聲音立馬帶著一點柔柔地憂鬱,「李哥,你下班了?蜜兒剛才還想你什麼時候來夜不眠呢!」


「寶貝,那車開得怎麼樣?今晚我定了游輪,我帶你去看星星看月亮。」


我把手伸向車外,手指在車門上輕輕點動,嘴角諷刺地勾起,聲音卻滿是愧疚,「李哥,我今晚答應了參加三少的生日Party,不能不去……你也知道三少的脾氣,我們哪裡敢惹他!」


我無聊地扭動了一下脖子,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可不想真的遲到。


「李哥,你的車我還是不能開,我今天剛開來,就差點撞車了,過兩天我叫你給你送到你公司樓下,李哥對蜜兒好,蜜兒絕對不會忘。」


「田蜜,我李闊要送出去的東西還沒人敢返回來,給你,就是讓你開的!三少算什麼玩意,二世祖,呸!」


我驚訝了下,這李闊都學會擺譜了,估計是傍上什麼靠山了,平時哪有這麼傲!


「李哥,我該走了,不然三少等急了要罰我了,下次來店裡玩,拜!」剛一掛電話,就看到那個男人站在車窗外,嚇了我一跳,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疊錢送進來,估摸了一下有好幾萬,看到錢,哪有不收的道理,我直接拿過揣進兜里,「謝謝!」


「修車的。」


「嗯!」


「你擔心的問題不會出現,不會有人惹你麻煩。」男人看著我,目光很堅定。


我突然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瞬間覺得自己還是太嫩啊。


手指往下嘴唇一放,我露出一抹優雅卻不失魅惑的笑,「那就謝謝了。」


「你叫什麼名字?」


剛要開車,那人就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脫口就說了一個我都忘了五年的名字,「安如善。」


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我當了婊、子,可是我就想給自己留了一個空間做夢。


開車離開這片寧靜的街區,這裡不是我能夠撲騰的天地,那人也只是黃粱一夢……


3



最近我保持不出門,不接客,不露臉,三不原則,都是為了躲李闊。


本來嘛,刺激地飆車之後,修了車,還了車這下就太平,哪知道回家美美地來了一個春夢,第二天就被李闊纏上了,這貨不知道真傍上什麼大款了,現在打算用一輛車買我的初夜去陪他的靠山。


我呸,好好的總經理不當,改龜公了,真是個笑話!


我躺在眼兒媚家裡的蒸汽床上,享受著蒸汽美容的日本新科技,這是眼兒媚的姘頭送來的,我有時候很難理解,怎麼會有男人幫自己女人當妓、女,還樂此不疲,不過看人家這樣也過了兩年,我也懶得去管他們關上門怎麼計較。


手機提示音響了,拿起來一看,十萬塊到帳,我笑著把錢轉到另外一張卡上,然後點開股票看到一路飄紅,我那個心肝都開心得顫了。


三少賞的恩錢,不拿白不拿,我可是喝了三大瓶混合酒還回來,這是我應得的。眼兒媚用她的骨子裡的騷媚賺錢,我用我的機智靈巧,各憑本事。


三少是北海市一帶水產大亨的三兒子,以出手闊手聞名,第一次接受他錢的身後,我還真嚇了一跳,害怕他要撈夠十萬的本,結果眼兒媚諷刺一笑:人家在乎那點錢?


「紅姐發話了,今晚你怎麼都要出面!」眼兒媚躺在沙發上,貼著面膜,帶著手膜,穿著腳膜。


紅姐,夜不眠現在的面上老闆,一個四十二歲的女人,手段之高,連北海市的地下老大二爺也賣他點面子。


「李闊到底傍上誰了?」我伸腳踢了她一下,眼兒媚的信息一向比我發達,能夠豁得出去,自然得到的多。


「具體不知道,不過二爺也要看他的面子,聽說玩這個的!」眼兒媚比了一個八字。


「軍火?」我眼睛都亮了,軍火商啊,哪個女人不想跟那些男人來一晚,聽說都很帶勁。我雖然不想上他們的床,不過見見世面,拉點關係,以後也多個靠山。


在夜不眠待久了,見到的人也就不只是來玩玩那麼簡單,夜不眠的人有一個規矩,是要簽生死狀的,那就是保密,來這裡的人身份普通的也是能一晚上送上上萬塊,往上算,一揮手封了夜不眠的也不是沒有。


夜不眠的四大台柱子,眼兒媚在逐漸向紅姐靠攏,電話薄翻開,那一串人名,能嚇死普通人。李園園,有碩士文憑,高冷美人,拉出去那就是倍兒有面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國語言通,聽說上次幫一個老闆談成了一樁千萬生意,當場就給了五十萬分紅。


這樣的女人我也不懂她幹嘛還要待在這裡。


還有就是小純,在這裡待了五年,年齡比我大三歲,可是每每那小臉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時,真還讓人心生不忍。


反正各有各的絕活,我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紅姐發話了,我怎麼也得回去一趟。


晚上,我準時到夜不眠的後台,手裡拿著客人送來的高級護膚品往臉上拍。


「這個牌子好難買啊!」野貓兒走過來,拿起桌上的精華液,讓手背上擠了一堆,然後一嘴誇獎的話嗶嗶出來。


我去年買了個表,在心裡把這個愛貪小便宜還老被人看破的女人問候了一句,才起身走向紅姐,我也不怕她會趁我不在偷拿。


這後台里貴重東西多了,只有她敢拿出一次,以後誰丟東西,是不是她也都是她了。


「紅姐,我回來了!」我笑著走過來,一臉獻媚地看著她,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你病好了?」紅姐懶懶地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把目光又集中到遠處。


是她?光看那一頭沒染沒燙的頭髮我就認出來她是那晚站在夜不眠門口的小白花,看這樣子,還沒有死心塌地待著,這種人一年至少要見四五個,沒意思!


我回到自己位置,開始細心化妝。


外面有人進來報告,「紅姐,李闊又來了,而且還帶了一位貴客。指明要進至尊房間!」


至尊房間?夜未眠的至尊房間只有一個,以前是為了給幕後大老闆用,結果有一次著急讓了出來,結果就變成獨一無二的包廂,之後也只有二爺待客用過那裡,平常人也沒有人敢跟二爺爭這個名頭。


「我去看看!田蜜,你今天帶百合!」紅姐指了一下那個小清新。


人如其名,百合,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蹂躪的衝動。


「百合,我是田蜜!」


「我知道。」


連聲音都唯唯諾諾的,我瞥了她一眼,裝可憐給誰看呢,是你主動來的,能怪誰?


「紅姐肯定跟你都交過了,一會跟在我身後,有問題叫我,對付不了,別老想著哭,要想技巧。哭要哭得有價值!」


4



紅姐走進來,臉上都帶著一絲精明的笑,四十多歲還是風韻猶存,「今天來的人來頭不小,田蜜,圓圓,百合,還有麗麗,野貓兒,JOY,小愛,你們七個跟我過去,其他人媚兒你看著點。」


「知道了,紅姐。」眼兒媚靠在沙發上,一雙嫩白的腳搭在沙發靠背上,晾她的新指甲油。


一般不會兩個紅牌一起出現,我好奇地問,「紅姐,誰啊?」


紅姐保持神秘,「你們好好伺候,今天不好說。」


我們被帶進至尊,淡淡的香水味道,還沒有女人進來伺候,所以沒有什麼脂粉味道。昏暗的包廂里,全部是吞雲吐霧的男人,坐在最裡面,一個人佔據了一片天地,翹著二郎腿的男人應該就是老大。


我看到李闊唯唯諾諾地在一旁賠笑,還有五個人也坐著抽煙。一個至尊房間每次二爺來,光男人就要來十幾個,這次才七個男人。突然很好奇那個靠山到底有什麼神通!


紅姐笑著介紹我們,「老闆,這是我們夜不眠頂好的姑娘,圓圓,田蜜,麗麗,百合,野貓兒,JOY,小愛。」


「高先生,那個就是我說的田蜜,」李闊一臉殷勤地向最裡面藏在陰影中的男人介紹。


叫到了我,我只好上前一步,笑得媚而不妖,「高先生好!」


好半天,那人也沒開口,只看到陰影中的煙圈散開,我知道他在觀察我,所以我不敢破壞形象,只好一直保持笑容。


李闊尷尬了一下,就輪到我們尷尬了,怎麼說我們都是紅牌,平常也是我們能夠挑客人的,現在擺在人家面前,連鳥都不鳥一下!


我很想看清楚那人的眼睛,這種被人暗中觀察讓我非常不舒服,連笑容都僵硬了一些。


「喲,皇帝選妃啊,還這麼大陣仗?」


聽到門口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趕緊讓開路,看那百合還一臉傻白甜地站著,我伸手把她拉到身邊。


來的人我們都很熟悉,是三爺,北海市的黑道老二,今年五十二歲,一頭寸白。這人是個變態,喜歡看著鴨子玩妓,每個上過他床的女人都留下了陰影,我一直不敢靠近他,不想招惹他的注意。


北海市地下的數一數二的人,順著進來四五個,每個都是能翻雲覆雨的主,嚇得紅姐都腿軟了一下。


「三爺,您也來了!怎麼都不打個招呼,我好去門口迎接您!」


三爺眉毛挑了一下,冷眼橫了李闊一眼,「今兒個是我請客,我不來行嗎?」


我看到李闊腿都軟了一分,傍了靠山,還是軟蛋。


三爺走過去坐在男人身邊,立刻有人給他點著一根煙,「高盛天,你小子一聲不吭地回到北海市,想幹嘛啊?」


高盛天!三爺一叫出口,我倒吸一口氣,高盛天,是那個高盛天?


北海市一霸算什麼,北方一霸才是真帝王,腳下跺一跺,北方地下圈子震一震,軍火生意做到跟國家合作,這是什麼等級?關鍵是他年輕,那就是多少女人的夢想,當高盛天的女人,想殺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我聽過這個人,夠狠,夠狂,也夠色,聽說他買了一個小區的別墅專門用來養女人,所以他從來沒有出現在各種風月場所。


「一聲不吭嗎?我以為三爺早就知道了。」


三爺不說話了,轉頭看向我們打量起來。


被晾了這麼久,終於輪到我們了。


「還不過來伺候你們高爺,沒眼色的東西!」


我們自覺地走過去,沒有出現搶客人的情況,大家知道自己的地位,這個三爺和高盛天只有我和圓圓能伺候。


「那個,過來!」三爺突然喊了百合一聲。


我笑著推了她一下,百合才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坐在了三爺身邊,圓圓坐在高盛天左邊,我就只能坐在右邊,再右邊是百合,然後是三爺。


「高爺,圓圓敬你一杯!」


高盛天一直在抽煙,好像周圍的喧囂都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突然覺得我跟圓圓都有些多餘,端起一杯酒正想著我要不要積極一點,就聽到百合小聲哭了。


就見三爺那雙手,直接從上面領口伸了進去,露出一口大金牙,聲音粗鄙難聽,「婊、子還挺軟啊!第一次見,雛兒,今晚三爺點你了!」


我趕緊把手裡的紅酒送到三爺跟前,笑著搭在百葉肩上,在她背上輕輕拍她,「三爺,您可不知道,百合是新來的,之前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就跟初中生一樣,你稍微對她體貼點,就羞澀了。」


「這麼純?」聽到初中生,三爺一把抽回手,倒是坐得端正,玩慣了嫵媚的,這種跟自己家小丫頭一樣的清純女孩,三爺那眼睛恨不得把她扒光了。


5



不曉得是不是我自作多情,總感覺有一股視線一直在看我,這個方向過去,不就是那個高盛天!


突然感覺到一雙手輕輕順著我的露臍裝摸上我的背,我強顏歡笑,連躲都不敢多,高盛天啊,殺人分屍都做的光明正大,殺了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操,什麼玩意!你過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三爺已經把我拽到他跟前,背上少了一隻手,我不敢看高盛天的反應,坐在三爺懷裡,我笑著端起酒擋在我和三爺之間,百合已經被扔到角落了「三爺,百合這是第一次,她比較羞澀。」


「媽的,別提這丫頭,你們給我好好教教她怎麼伺候人!」三爺一聲令下,兩個男人就把百合拉了出去。


「三爺,人家答應今晚要帶帶她,要是今晚就這樣讓小妹妹學了經驗,以後她該怪罪我了。人家大學生來這裡討生活也不容易,您也大人不記小人過,今晚饒了她。有紅姐在,下次,保管給您伺候得服服帖帖!蜜兒自罰三杯,沒教導好妹妹。」忍著讓三爺在我背上猥瑣地摸來摸去,我笑著端過一杯白酒。


三爺抓過一瓶白蘭地,冷著臉,「一瓶!」


我握緊了酒杯,臉上笑容僵了一下,還想要不要攙和,就看到三爺的手下把手伸進百合衣服里,百合渾身顫抖,我抓過酒瓶,一口氣灌了下去。這種情況遇到得多了,酒量也就喝出來了,所有人都以為我只有一瓶的酒量,其實我早就偷偷練出了兩瓶。


「今晚,三爺買了你初夜,十萬,修修補補還能值這麼多,蜜兒,你不錯了。哈哈!」三爺剛說完一隻手已經從我的短袖往裡伸,另一隻手直接要扒我的短褲。


我整個人都涼了,難道我要用自己去換百合?


絕不可能,我不是善人!


「三爺——」


「這麼緊,媽的!」


「夜不眠的蜜兒是一寶,指的就是她?」一隻手伸過來摟住我的腰,輕易就把我從三爺懷裡奪了過去。


高盛天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嘴唇,沉聲笑道:「三爺,你不覺得自己操之過急了嗎?」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我回頭看他,直直望進一雙熟悉的深眸中。


我感覺整個人血色從頭上往下褪,一瞬間人也清醒了,猛然坐了起來。


那個讓我做了一晚春夢的男人?!


竟然是他!


高盛天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他兩根手指夾著煙,吐出一口煙然後在煙灰缸彈彈煙灰,突然就讓我想起他抽了我的女士香煙。


我受不了了,故意裝著站起來,踉踉蹌蹌向兩位爺說,「我要去洗手間,三爺,高爺,你們繼續。」


逃出包廂,喘一口氣,隨手扔掉酒瓶子,跑進洗手間洗了把臉,蹲在牆角,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就是高盛天?


他……我竟然之前救的人是高盛天?!


門突然被推開了,我被雷擊了一般站起來,看著高盛天嘴裡吊著煙,邪邪地盯著我。


「高爺,這是女士衛生間。」


「女士衛生間有這個?」高盛天指了一下旁邊的小便池。


我窘迫地盯著小便池,頓時希望我被塞進抽水馬桶然後永遠消失……


我竟然在待了三年的地方走錯廁所?!


這裡很亮,我也終於能夠真正看清楚這個黑暗帝王的臉,他很帥,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品,竟然連手錶都沒有。


「你的身份讓我意外!」高盛天看著我,眼裡好像有什麼情緒划過。


「您的身份更讓我意外。」


我覺得很暈,平常喝這麼多不會醉,不夠今天受得刺激太大了,我竟然成了高盛天的救命恩人。


「困了?」看到我不停地眨眼睛,高盛天走近一步問我。


嗯了一聲,我打算回去睡一覺,然後順便到悼念一下我的春夢,這個對象太神聖了,我以後都不敢做了。


「我送你回去,走吧!」


我猶豫了一下,「呃……我可以自己回去,高爺!」


「走!」高盛天根本不在乎我的回答,還是一意孤行走出洗手間。


結果我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了三爺,三爺剛才說的話我努力裝作沒聽見,現在看是逃不掉了。


「酒醒了?那正好,跟我走吧。我跟紅姐說過了,我帶你出場。」三爺笑得猥瑣,眼睛卻如狼一樣盯著我。


怎麼做個好事就把自己攤上了!我的頭又開始疼了。


下意識看了高盛天一眼,我伸手扶住牆壁,「三爺,我喝得有些難受了,今天不能陪您了。」


三爺的臉刷一下沉了,「你要拒絕我?」


我知道總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我就算再努力,在別人眼裡當了三年妓、女還想守著那層膜,信我的覺得我矯情,不信我的說我補了多少次。可是我還想守著,人一輩子總有點底線不想破……


「三爺,我來這裡之前就說了,我不陪睡。」說完,我緊緊握住拳頭,後背都濕透了,我沒有靠山,沒有門路,會遇到什麼情況我都合計過。可是真到頭了,我還是慌,我不是能夠豁出命的人,我想活著,也想能夠守著一點東西活著。


6



「操、你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三爺氣得一張臉都顫抖了,說著就要上前。


我認命地閉上眼睛,再高級的妓也是妓,我不怕他打我,被他上我寧願他打我,只要打不死我,我就有錢養病。


我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頭上冷汗划過睫毛,我咬緊嘴唇,我真害怕三爺打死我。


因為三爺真的整死過女人,而且他不怕背人命。


「三爺,你喝醉了!」


感覺一道身影擋在我面前,我怔了一下,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高盛天寬闊的後背,他很高估計有一米九了,把我擋在了他的陰影里。


突然鼻子好酸,我在心裡罵我矯情哭屁啊,可是我卻控制不止自己,伸手輕輕拽住他的西服角。原來有人當靠山,是這種感覺。


高盛天一臉淡定自若,那雙黑眸中卻帶著一絲壓迫,「三爺,你要打女人,道上混的有自己的規矩。你這樣做,不怕被大家笑話?」


三爺看到高盛天幫我出頭,氣得臉紅脖子粗,,「操、你奶奶的,高盛天,這女人我買下了,誰敢笑話我?你現在是翅膀硬了,但是你別忘了,你的勢力可不在北海市。你跟個愣頭青一樣的時候,三爺我也教導過你!」


「三爺,要算恩,也要帶上怨一樣吧。恩怨分明,江湖才好相見!」高盛天眼神晦明變化,聲音急劇冷下來,他話剛說完,至尊房間里的五個人就走了出來,把三爺包圍了。


「你好樣的,高盛天,今兒這事,三爺記下了。山水有相逢!」


三爺一甩袖走了,我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衣服都濕透了,輕輕放開了高盛天的衣服。


「走吧,送你回家!」


我暈暈乎乎地被高盛天帶出夜未眠,上了他的車,看到一盒沒有拆封的Sobranie香煙,我多瞧了幾眼,高盛天的女人也抽這個煙嗎?還是他喜歡抽女人的煙?


吹著小風,喝了酒又加上剛才高度緊張,一不小心我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看到高盛天點了一根Sobranie香煙的煙,凝望著煙頭卻不抽,我疑惑地問了一句,「你抽女士香煙?」


大人物總有些怪癖,戀童啊,性虐,收集女人內衣……


好吧,高盛天就喜歡女士香煙雖然怪異,但是能接受多了。


「沒有那天抽的滋味好。」高盛天嘀咕了一句,把煙遞給我,卻不打算讓我接過來,我不敢拂他的面子,只好湊上去吸了一口,我不常抽煙,平常裝裝樣子還行。


等高盛天把一根煙都吸完了,一回頭就抓住了我盯著他側臉發獃的模樣,長得好就是有優勢,我努力只讓自己的眼睛著迷。


「為什麼用假名字?」高盛天突然問我。


我愣了一下,收回視線,動了動嘴角,「不是假名。」


當時告訴高盛天真的沒有想太多,那個名字就奪口而出,要是這個時候問我,我絕對不會說那個名字。


「我不喜歡人騙我!」高盛天捏住我的下巴,逼我跟他對視。


「我的本名,這裡沒人知道,我都不用了。」說完我就有些煩躁,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好端端地就把以前的事扯出來。


高盛天笑了,手下的力度柔和了一些,「挺好。」


我還想問怎麼好了,就被吻住了,他口中帶著香煙和酒的味道,還有他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我應該推開他,結果卻抱住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點燃各種火焰。


我默許他霸道地抱我上樓,進入我的房間,進入我的身體。


撕裂的痛苦傳遍全身時,我咬住他肩膀,把眼淚咽進肚子里。


過後,沒有溫馨地擁抱到天亮,他悠閑地抽煙,就像電視里的壞男人一樣。我跑進了浴室,泡在浴缸里大哭一場。


我答應讓他送的那一刻,其實就想到了這個場景。如果非要找個人碰了我的底線,高盛天是現在我唯一能想到的男人,他沒有掏錢,他不是讓我噁心的男人,甚至讓我感覺到了溫馨。


哭完了,我洗完澡,揉揉自己的臉,沖著鏡子的自己,笑一笑,「從今天開始,田蜜,沒什麼能奪走你最重要的東西了。」


最重要的東西放在高盛天那裡,誰能奪走!


走出浴室,高盛天躺在床上,雙手背在頭後面,我爬過去睡在他身邊,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起來。


「哭完了?」


「嗯。」我也不矯情,剛跟這個男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這一晚,我還是希望我能夠忘掉其他,盡量做自己。


「不願意才哭?我看你沒有不願意。」高盛題轉過頭看著我笑,他的眼睛真好看。


是啊,我連一點反抗的表現都沒有,從頭到尾非常熱切地配合他,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那麼毫無保留地接受了一個男人。


「我在悼念我的初夜。初夜對女人很重要的,就算我是妓、女,高爺就當我矯情,我現在已經好了!」我努力朝他露出燦爛的笑。


看著他的眼睛,我還是害羞了,想要閉上眼睛睡覺,高盛天伸手摟住我的脖子,靠近我說悄悄話,「我表現怎麼樣?」


「應該很棒。」我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碰上這個人,我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高盛天因為的誇獎,扭頭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浮現一抹笑,「那就好。」


「操、你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三爺氣得一張臉都顫抖了,說著就要上前。


我認命地閉上眼睛,再高級的妓也是妓,我不怕他打我,被他上我寧願他打我,只要打不死我,我就有錢養病。


我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頭上冷汗划過睫毛,我咬緊嘴唇,我真害怕三爺打死我。


因為三爺真的整死過女人,而且他不怕背人命。


「三爺,你喝醉了!」


感覺一道身影擋在我面前,我怔了一下,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高盛天寬闊的後背,他很高估計有一米九了,把我擋在了他的陰影里。


突然鼻子好酸,我在心裡罵我矯情哭屁啊,可是我卻控制不止自己,伸手輕輕拽住他的西服角。原來有人當靠山,是這種感覺。


高盛天一臉淡定自若,那雙黑眸中卻帶著一絲壓迫,「三爺,你要打女人,道上混的有自己的規矩。你這樣做,不怕被大家笑話?」


三爺看到高盛天幫我出頭,氣得臉紅脖子粗,,「操、你奶奶的,高盛天,這女人我買下了,誰敢笑話我?你現在是翅膀硬了,但是你別忘了,你的勢力可不在北海市。你跟個愣頭青一樣的時候,三爺我也教導過你!」


「三爺,要算恩,也要帶上怨一樣吧。恩怨分明,江湖才好相見!」高盛天眼神晦明變化,聲音急劇冷下來,他話剛說完,至尊房間里的五個人就走了出來,把三爺包圍了。


「你好樣的,高盛天,今兒這事,三爺記下了。山水有相逢!」


三爺一甩袖走了,我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衣服都濕透了,輕輕放開了高盛天的衣服。


「走吧,送你回家!」


我暈暈乎乎地被高盛天帶出夜未眠,上了他的車,看到一盒沒有拆封的Sobranie香煙,我多瞧了幾眼,高盛天的女人也抽這個煙嗎?還是他喜歡抽女人的煙?


吹著小風,喝了酒又加上剛才高度緊張,一不小心我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看到高盛天點了一根Sobranie香煙的煙,凝望著煙頭卻不抽,我疑惑地問了一句,「你抽女士香煙?」


大人物總有些怪癖,戀童啊,性虐,收集女人內衣……


好吧,高盛天就喜歡女士香煙雖然怪異,但是能接受多了。


「沒有那天抽的滋味好。」高盛天嘀咕了一句,把煙遞給我,卻不打算讓我接過來,我不敢拂他的面子,只好湊上去吸了一口,我不常抽煙,平常裝裝樣子還行。


等高盛天把一根煙都吸完了,一回頭就抓住了我盯著他側臉發獃的模樣,長得好就是有優勢,我努力只讓自己的眼睛著迷。


「為什麼用假名字?」高盛天突然問我。


我愣了一下,收回視線,動了動嘴角,「不是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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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告訴高盛天真的沒有想太多,那個名字就奪口而出,要是這個時候問我,我絕對不會說那個名字。


「我不喜歡人騙我!」高盛天捏住我的下巴,逼我跟他對視。


「我的本名,這裡沒人知道,我都不用了。」說完我就有些煩躁,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好端端地就把以前的事扯出來。


高盛天笑了,手下的力度柔和了一些,「挺好。」


我還想問怎麼好了,就被吻住了,他口中帶著香煙和酒的味道,還有他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我應該推開他,結果卻抱住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點燃各種火焰。


我默許他霸道地抱我上樓,進入我的房間,進入我的身體。


撕裂的痛苦傳遍全身時,我咬住他肩膀,把眼淚咽進肚子里。


過後,沒有溫馨地擁抱到天亮,他悠閑地抽煙,就像電視里的壞男人一樣。我跑進了浴室,泡在浴缸里大哭一場。


我答應讓他送的那一刻,其實就想到了這個場景。如果非要找個人碰了我的底線,高盛天是現在我唯一能想到的男人,他沒有掏錢,他不是讓我噁心的男人,甚至讓我感覺到了溫馨。


哭完了,我洗完澡,揉揉自己的臉,沖著鏡子的自己,笑一笑,「從今天開始,田蜜,沒什麼能奪走你最重要的東西了。」


最重要的東西放在高盛天那裡,誰能奪走!


走出浴室,高盛天躺在床上,雙手背在頭後面,我爬過去睡在他身邊,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起來。


「哭完了?」


「嗯。」我也不矯情,剛跟這個男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這一晚,我還是希望我能夠忘掉其他,盡量做自己。


「不願意才哭?我看你沒有不願意。」高盛題轉過頭看著我笑,他的眼睛真好看。


是啊,我連一點反抗的表現都沒有,從頭到尾非常熱切地配合他,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那麼毫無保留地接受了一個男人。


「我在悼念我的初夜。初夜對女人很重要的,就算我是妓、女,高爺就當我矯情,我現在已經好了!」我努力朝他露出燦爛的笑。


看著他的眼睛,我還是害羞了,想要閉上眼睛睡覺,高盛天伸手摟住我的脖子,靠近我說悄悄話,「我表現怎麼樣?」


「應該很棒。」我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碰上這個人,我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高盛天因為的誇獎,扭頭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浮現一抹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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