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撥開想像的迷霧
文 / 吳秋怡
我從未去到台灣親身體驗過那裡的生活,所以台灣於我而言,更多的是一種想像,在文字里、歌聲里、影像里,憑藉著自己對台灣的想像去勾勒我所理解的「寶島台灣」。
然而不幸的是,這種想像的基礎是先以從小到大無數的他人描述為基礎的。密謀反攻、惡毒地想炸毀長江大橋的敵特,美不勝收卻心如毒蛇的美女「蔣特」,我們從稍早時代的書中和影視作品中,看到了那個讓人恨之入骨的台灣,就是爺爺爸爸他們兩代的對立面,簡直就是釋放恐怖瘴氣和資本主義幽靈的策源地。
至今我們也能經常看到「愛國人士」隨處所立的「收復台灣」的旗幟。當我逐漸長大,接觸到更多的台灣文化時,我開始質疑這些耳聞之詞中所描述台灣的真實性,也開始反思自己所建構的台灣想像。
人們總說,一個地域文化是它最外化、最直觀的特徵表現,而文化則是人類不斷認識自我、改造自我的過程中,所創造的並獲得人們共同認可和使用的符號與聲音的體系總和。談及對台灣文化的認識和了解,就不得不讓人想起音樂所承載起的台灣文化。
或許直至「小鄧戰勝老鄧」的時代拉開帷幕之時,台灣之於大陸人心中的印象才逐漸好轉並加深,這便是我所能夠感受到的文化力量。我們對於生活追求的不僅僅止步於物質層面,在精神需求逐漸擴大的時代,乘著信息技術逐漸發達的東風,台灣的諸多歌帶著自己的曲子順其自然的走進了大陸千千萬萬年輕人的心裡。
鄧麗君用外貌和聲線時刻詮釋著甜美的本質,無數少男少女們迷醉於《甜蜜蜜》的幻想之中;大街小巷都飄著蘇芮《跟著感覺走》的旋律,當屬醉酒之人唱的最為歡快;羅大佑哼著民謠告訴我們童年裡的躁動、不安和懵懂。
鄭智化的水手一定是個純爺們,他到底會不會游過台灣海峽?《大國民》的遭遇讓我同情起了這些有夢卻飽經痛苦的水手們;小虎隊永遠是少女日記里的情人,海報貼滿床頭,睡前一定要說一聲「親愛的,晚安」,可誰也沒能想到小虎隊至今仍是不老傳說;還有長發飄逸的齊秦,沙啞嗓音中的情歌融化了不僅僅是少女心,更是掀起男生蓄長發的潮流。
這些最早一代的台灣歌手或許當下的境遇不比當年,但他們所傳達的台灣文化的味道早已伴隨著那些無數的經典旋律在大陸人的心中深深烙印。時至今日,仍舊有很多優秀的台灣音樂伴著嗲而不膩的台腔融化於兩岸人的心中。音樂,不僅僅讓複雜的心情趨於平和,放縱的思緒得以收斂,還將台灣的文化底蘊依託音樂這一載體傳遞到大陸。
我向來不喜於硬生生的將我們劃定為大陸人和台灣人,這類的標籤對我而言僅僅是地域上區分。在這次的滇南旅途中,第一次認識了這麼多的台灣朋友,聊起台灣的文化,從台灣幾個朋友們的講述中,我又認識到了與我曾經耳聞過的不一樣的台灣,這裡的台灣更多的是包容,熱情和真誠,並非眾多年輕人所看到的偶像劇和青春文學中的矯揉造作,而是滿滿的真摯與樸素。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毋庸置疑會因地緣而產生地域差異,自然風光也好,人文景觀也罷。就像我生活在北方平原,會因為第一次見識到雲貴高原的「地無三里平」而驚奇,會因為見識到佤族的祭拜儀式而感到的震撼,還會因為見識到少數民族居於一寨而深感「和諧」之本質。
至於兩岸也是一樣,只是生活在不同地理環境中的、有著相同取向的人們,無需將放大我們的差異性,加之借大陸和台灣的表述來異化二者的關係,換句話說,兩岸的文化同根同源,是現代性政治的介入使得兩岸的文化看似大有不同,人為的異化並不是台灣文化的真實面貌。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要拋開一切的文字和話語,踏上那片土地去親自感受真正的台灣的文化。
在這裡讀到的台灣
你也許從未聽說
你們似乎誤解了台灣
兩岸日常語言文化差異,真的不可小覷!
來台灣當交換生,別太一廂情願│我有話說
記一個台灣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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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雲霧,你會看到陽光
※撥開事實和觀點的迷霧
※如此混亂的古玩交易市場,如何撥開迷霧
※老漢聽到草里有異響,撥開一看嚇得立即下山!
※惟有撥開浮光掠影,才能等來那一場春暖花開
※巡視員發現草叢有條尾巴,撥開一看,瞬間打了個冷顫
※美國男子見地上一坨頭髮,撥開直呼手賤:嚇尿了
※姑娘,能別把頭髮撥開么,我害怕
※家裡有小孩的注意了,母親撥開頭髮一看,魂都嚇沒了!
※撥開記憶的窗,遇見與轉身,彷彿都是時間的錯
※霧霾成因眾說紛紜 明年兩會撥開迷霧見真相
※把煮熟的雞蛋放在身上滾幾下,撥開準備食用,結果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
※撥開雲霧見青天
※驢友上山遊玩,發現草叢有窸窣聲,撥開後雙雙都逃離
※男子聽見草叢裡傳來奇怪的聲音,撥開後,整個人都樂了!
※眾說紛紜:撥開迷霧,秦朝滅亡的原因其實是這三個
※大灰狼撒嬌討摸摸,前腳撥開手,指定只要抓肚肚!
※白羊座滿月 | 撥開迷霧,勇敢接招,占卜能量巨大的日子!
※守得雲開終見日,撥開雲霧顯得梵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