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策劃秦帝國最大謀局？商鞅因此事二十年後遭車裂！

文：良城果少

上一篇我們說到商鞅解決了變法路上最麻煩的三個大難題，仰仗了孝公的無私支持（相關閱讀：改變秦帝國命運的一次大辯論？他才是王朝最強霸主？）。其中，最難能可貴的是對太子犯法事件的處置，孝公站在了商鞅和新法這一邊。太子犯法事件，是當時新法推行的一個大阻力，然而反過來看，此事處置完畢之後，卻又極大的加速了新法推行成功！

所以我認為對於太子犯法的事件有很多值得思考之處，不得不另立一篇著重討論。

先來看看史書怎麼記載此事！

引：「令行於民期年，秦國之民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數。於是太子犯法。衛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將法太子。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師公孫賈。明日，秦人皆趨令！」摘自《史記商君列傳》

譯：新法令向民眾頒布滿一年，秦國民眾都說新法令有諸多（數千）不便，於是太子犯法！商鞅說：新法之所以推行不利，源於高層人士犯法。便要依法處置太子！太子是君主的子嗣，不能身受刑罰，就對太傅公子虔和公孫賈加以刑罰。之後，秦國民眾都遵守法令！

史記這一段內容這裡有兩個有意思的事情：

1.新法頒布滿一年，這大概是什麼時候呢？這裡新法頒布應該是指第一次全面變法後，應該以第一次全面變法大部份或者說所有法令頒布完全後。不然怎麼會被指有數千不便，不可能就頒了一個《墾草令》就被指出千條不便！第一次全面變法是在商鞅任左庶長（前356年）後，估計一到幾年完成！所以時間大概是前356-350年之間。而太子贏駟出生於前356左右!這麼說太子犯法之時應該最多6歲，可能更小。

2.司馬遷在這段原文中用了「於是」一詞，要知道古人寫史書都惜字如金。太子犯法事件總共也就幾十個字帶過。這兩個字出現了必然是有深意的。但我怎麼去查證這兩個字都應該是和今天的「於是」一個意思。這就有意思了：「於是太子犯法」！這不就是因為某種原因，故意而為之么？而這個原因就是上一句中所提到的新法推行不利。推行不利又緣於：國民不聽，官員（主要是舊貴族中的）不滿，以及宗族不俱！

這兩點加聯合起來看，不就是有人故意讓一個6歲不到的太子犯法！那我們就得找找這幕後黑手了。黑手會不會就是事後付出代價的公孫賈（貴族代表）和贏虔（宗族代表）呢？其實他們是反對和憎恨新法的，但是新法本來就推行不利。誰會在局勢有利的情況下兵行險招呢？而且事後證明這事件對他們沒有半點好處：自己受了刑，新法順利推行！所以無論從個人，或者從階級利益來看這事情都無利！

（太子嬴駟即後來的秦惠文王，影視作品裡羋月的老公）

那我們就不得不從再從別的地方去找找這個幕後黑手了，本著誰獲利誰可疑的原則。我們就得把目光看向商鞅了！也許說從動機來講，商鞅有可能。但是從能力上講，他沒這機會！不到6歲的太子工作應該是在接受教育，不可能參與國政。就沒有什麼機會和商鞅有所交集，另外變法的前中期，商鞅工作量也很大應該不會參與到太子教育工作上面去。而且就算商鞅有某種我們不得而知的手段能實現慫勇或者利用太子犯法，他也一定不敢這麼做。

其一：制定法律的人都在背後犯法，一旦露陷變法大業也就終結了。

其二：如果事後孝公袒私這事將無法收場。所以商鞅也應該不是這黑手！

分析到這裡大家應該心裡都有數了吧？沒錯黑手應該就是孝公贏渠梁！

動機來說，最終新法藉此事迅速推行成功，他才是最大獲利者。能力來說，君父之言，臣子何敢不從！更關鍵是只有他可以確定這件事如何結束，一開始所有的劇本都寫好了。這就是一個好導演，除了年幼的贏駟，其它的演員應該是一個也沒拿到劇本！

可悲的是其它一眾演員，在沒有拿不到劇本和片酬的情況下，還得靈魂出演，甚至為了節約五毛特效費，還得在臉上永久性刻字！但真正最為可悲的還數商鞅，千年之後觀眾們依然認為他不為自己日後留活路（變法約二十年後，商鞅慘遭車裂之刑）。誰又知道這都是贏導他早就作好的劇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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