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遠90後小伙成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第八代傳承人

情系黃金溜槽煉金 傳承民俗文化發展

——記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第八代傳承人王德宇

山東省招遠市九曲蔣家村青年王德宇，自少年時期就擔當起「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第八代傳承人的重擔。大學畢業後，他拋棄「向錢看」的世俗理念，毅然回到農村，專心致力於「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的傳承和價值挖掘。在他的努力下，「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於2008年被列為國家第二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多年來，他不但改革了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方式，用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古法精髓改進了現代工藝流程，每年為集體節省資金近百萬元；而且，還多次向村兩委提交方案，積極推進黃金民俗旅遊文化建設，打造本地特色旅遊景點。

王德宇在查閱資料 王金鵬攝

目前，根據王德宇的建議和村兩委的研究探討，在舊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遺址基礎上修繕擴建起來的黃金民俗文化苑、古練兵場、環山棧道、亭台樓閣、明清古建築群、春雨桃源山莊等景點，相繼開放運行，每年接納遊客6800多人次，創造收入200多萬元，不僅解決了非遺保護的資金問題，還給集體增加了收益，對非遺文化的保護、挖掘、傳承發揮了重要作用。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的傳承者。

山東省招遠市九曲蔣家村，被中國黃金協會譽為「中國黃金第一村」。承載著這一響亮名號的不僅僅是黃金儲量和產量，還在於它擁有古老厚重的黃金文化，是「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的起源和傳承地。據了解，宋代時山東登、萊兩州已開始使用木製溜槽大規模採金，即使用鐵鎚、石臼、石磨、石碾、溜槽、陶尊（或坩堝）等工具，通過手工操作的破碎、磨粉、拉流和熔煉而采冶黃金，這就是被黃金史學家們命名的「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法」，其技術核心是通過重力選礦，高溫熔煉提取黃金。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不僅與招遠的黃金開採歷史不可分割，在中國的黃金生產歷史上也佔據了重要的位置。也正是這一歷代相傳的手工技藝，為現代黃金采冶技術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促進了黃金產業的發展。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期間，招遠人民在敵占區採用此技藝秘密采冶黃金，先後為我黨、我軍貢獻黃金數十萬兩。

現任九曲蔣家村黨委書記的王金勇，是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的第七代傳人。他最早認識到，這門古老技藝在傳統文化領域的重要地位，「不能讓這門技藝在我這一代或者我的下一代失傳。」這是王金勇常掛在嘴邊的話。

在20世紀中期，採金冶金工藝還停留在手工為主，時任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的第六代傳人王登殿將這門技藝作為一項副業手藝，傳給了長子王金勇。然而老人並沒有想到，不久的將來，這門技藝是繼續得以傳承還是從此日漸泯滅，全在第七代傳人一念之間。

兩代傳承人的交流 王金鵬攝

年紀雖小，卻擔負起第八代傳人的重擔

王金勇在從父輩接過第七代傳人的擔子不久，這門古老技藝的傳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改革開放之後，國家對個體採金業態度的轉變，機械化的快速發展在採金業巨大的利益驅使下迅速覆蓋到採金業各個生產環節，古法煉金的相對低效率和複雜工藝，使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生存環境迅速惡化，生產上完全被取代只是時間問題。

王金勇親身經歷了採金工業從傳統古法煉金到土機磨加工、球磨浮選選礦工藝一步步發展，他一方面積極接受和適應機械化進程，一方面承受著對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傳承的壓力。王金勇經過日復一日的深思，在外界的質疑聲中，開始了對第八代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傳人王德宇的培養。

2005年12月22日，國務院發布《國務院關於加強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通知》，要求進一步加強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其中一項重要舉措就是：決定從2006年起，每年六月的第二個星期六為中國的「文化遺產日」。

有了國家政策的支持，更證實了王金勇的決定是正確的，這項古老技藝的價值絕不僅僅是一門手藝那麼簡單，由此更加堅定了他向下延續傳承的決心。

在認識到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可能存在的歷史文化價值之後，王金勇開始追溯整理黃金文化歷史，一方面傳授王德宇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一方面讓他學習黃金文化歷史，這一做法是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傳承以來前所未有的。自此，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的傳承從一種營生手藝的傳承開始轉向一種黃金文化挖掘與發展的傳承。

王金勇預料到在當時的現實環境下技藝的傳承註定不會一帆風順，因此他對王德宇的要求也格外嚴格，他經常把年少的王德宇帶在身邊，一起查閱資料，一起鑽研古法煉金技藝。「過去對手藝有追求，現在講究一步登天，但是作為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傳承人，你要看到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本身的價值，挖掘黃金歷史，守住先輩留下的智慧，將來將它作為一種文化，深研、發揚。」這是王金勇常對王德宇說的話。

時光荏苒，隨著父親的口傳心授、潛移默化，王德宇逐漸掌握了這門技藝，並很快可以幫助父親進行黃金文化歷史的查閱、整理。

勤奮刻苦，加上對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的深刻認識，熟知黃金文化歷史，還是個孩子的王德宇在村裡就有了一個響亮的名號，村裡的「老金匠」們都說他是 「一本活著的古法煉金史冊」。

但在同齡的小夥伴眼中，王德宇卻是個「異類」，他很少和夥伴們一起瘋鬧，還經常說些同齡人理解不了的「故事」、「傳說」。小夥伴的非議和異樣的眼光，讓王德宇幾次動搖，但在父親的鼓勵和開導下，年少的王德宇一直將這個擔子挑了下來。時至今日，提起這段往事，王金勇眼中依然閃爍著一個父親的不忍。

讓非遺走出深閨

2006年，招遠在市文化局設立非物質文化遺產普查保護辦公室，開始對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進行普查、搜集、挖掘、整理和保護。年僅14歲的王德宇也在一些「老金匠」的舉薦下成為村臨時成立的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保護辦公室的一員，參與到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歷史文化的追溯整理工作中。

2008年，王德宇作為技術組一員，參與了對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進行的復刻，參與組織老金匠們進行模擬演練，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遺址內，時隔多年再次閃耀起別樣的光芒，這一承載著古老華夏文明的傳統技藝，進入了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

2011年, 作為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第八代傳人的王德宇，成功利用古法煉金技藝對現代選礦工藝進行了改良和革新，不僅解決了當時的技術難題，還一舉做到每年為集體節省資金近百萬。九曲蔣家村春雨選礦廠2006年建成，該選礦廠建廠之初根據浮選工藝流程設計要求安裝的浮選槽粗精礦至二次精選處使用的4PJN泵開始頻繁出現故障。當時很多技術人員提出了4PJN泵改造建議，但是費用高，難度大。由於現代選礦工藝流程實際是由古法煉金流程演化而來，王德宇常隨父親到廠內考察。王德宇了解到，即使在正常情況下，廠內6台4PJN泵每年維修保養費用就高達近十萬元，還有近50萬元的高額電費。他開始思索，既然現代工藝流程是由古法演變而來，那能否從古法中找到解決之道呢？在一次拉流過程中，王德宇突發奇想，古法煉金可以用重力選礦，現代工藝為什麼不可以呢？

他把自己的想法反饋到廠領導後，得到了廠領導高度重視，那些曾經對他的所作所為表示不屑的人，也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看起來還是乳臭未乾的小子。

王德宇結合自己長期以來對拉流工藝的研究成果和對流板設置的心得，經過多次論證和實驗，歷時5個多月，成功利用自然跌差使其自流、自吸的方式取代了原4PJN泵改造計劃。古法煉金時隔半個多世紀，再次實實在在的創造了社會經濟效益。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順利進入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深刻觸動了王德宇的內心。他愈發感受到這份遺產亟需保護的緊迫感，認識到這份古老技藝在傳統文化中的重要地位，是黃金文化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但是古老的技藝仍然面臨艱難的傳承處境，不僅未能完全脫離消失的生存軌跡，反而面臨失傳的危險。因為隨著黃金產業的機械化和科技化不斷發展，現代化與古法煉金的衝突日益嚴峻，技藝學習周期長、難度大、工藝複雜，又沒有太高的收益，種種原因導致沒有年輕人願意去學習這門古老的技藝。申報之後如何保護與傳承的措施微乎其微，這些難題還是要靠王德宇自己去解決。

王德宇清醒的認識到，繼續依靠傳統的傳承方式，很難守住這一份亟待保護的遺產。先輩們代代相傳的傳承方式，必須在他這一代進行深刻變革。

王德宇向「老金匠」虛心學習 王金鵬攝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傳承方式的創新者

大學期間王德宇時刻關注文化發展動向，傾心於非遺保護工作。一方面長久不懈的繼續深入挖掘黃金文化和歷史，另一方面積極探索傳承與推廣的方式，決心打破村對遺產保護停滯不前的現狀。

為了集思廣益，王德宇多方尋找志同道合的友人，探討遺產保護方面的問題，但是，卻屢屢碰壁。絕大多數人認為，在現代工藝日漸成熟的大環境下，古法煉金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只是一種落後的生產手段。只有少數人對他的做法表示支持，或者持保守態度。王德宇就帶領這些少數人開始搜集各地非遺保護的資料，整理值得借鑒的經驗做法。發現值得考察的地方，他們就去學習。由於是個人行為，沒有什麼經費支持，忍飢挨餓，一走就是幾十公里是常有的事。幾番折騰，本來人數不多，有許多吃不了苦的就中途退縮了，但王德宇卻愈挫愈勇，奮勇向前。這些經歷，為後來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遺址的修繕和制定相關遺產保護的措施方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為有效開展遺產保護提供了依據。

王德宇深知古法煉金技藝的保護也需要依靠社會力量。他聯繫到當地一些企業家和成功的個體商人，對他們做思想工作，讓他們明白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既需要保護，又要把它恢複發展好，就要籌措足夠的資金。經過努力，他先後籌得資金50多萬元，用於協助村裡修繕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遺址。修繕過程中，王德宇根據自己積累的經驗提出避免推倒重建的「簡單」方法，要遵循保護為前提，結合原地形原地貌，建築布局向原有風貌妥協。

儘管道路曲折艱難，也有不少人對他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但是他卻始終沒有放棄過，王德宇心裡明白，終有一天，會讓曾經不以為然的人們認識到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作為文化遺產的價值所在。經過長期的探索和思考，一條屬於王德宇自己的對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的傳承和推廣之路還是在他腦海里慢慢清晰起來。

王德宇認為對於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一方面是原汁原味的保護，另一方面是做大膽的嘗試，對於已經失去生存土壤的古老技藝，在保護的基礎上大膽創新。保護是前提，能夠與時俱進使其具有生命力這才是根本的途徑。

王德宇首先盯上了黃金文化元素與特色鄉村旅遊元素的碰撞，利用特色鄉村旅遊推介非物質文化遺產，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特色黃金文化帶動鄉村旅遊，讓二者相輔相成、相互促進。

他多次向村兩委提交方案，建議推進黃金民俗旅遊文化建設，打造本地特色旅遊景點，並多次與市旅遊局、文化局領導探討實施方案，聽取意見；分別到黃金博物館等已有遊覽項目實地考察學習，借鑒經驗。先後5次回到村裡，與村企相關領導開專題會進行論證，最終與村兩委達成一致意向，九曲蔣家村黃金民俗旅遊開發建設於2013年提上日程。

時至今日，九曲蔣家村一個圍繞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為文化底蘊的黃金民俗特色旅遊區已初具規模。根據王德宇的建議和村兩委的研究探討，佔地3000平米的「黃金民俗文化苑」在舊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遺址基礎上修繕擴建起來，在村西南仁澗「單扇門」遺址，古練兵場、環山棧道、亭台樓閣業已修建完畢。遺址南不遠處，在原「唐御驛站」遺址上重建了佔地30餘畝、建築面積3630平方米、集餐飲住宿觀光於一體的「御香佳苑」明清古建築群；在村東南方山林間倚山建起了桃源山莊，佔地220餘畝，內有中式別墅3棟，歐式別墅1棟，用於接待遊客；佔地1800多平米，建築面積4000平米，集會議、宴會、客房於一體的桃源山莊二期工程會議中心也已建成，這些設施相繼投入運營後，不僅解決了非遺保護的資金問題，還給集體增加了收益，王德宇也因此成為九曲蔣家村黃金民俗旅遊產業發展的先行者。

黃金民俗旅遊大門的打開，將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弘揚推上了一個新的階段，每一個前來旅遊的遊客都可以近距離的觀摩或者親自體驗古法煉金的工藝流程，受到黃金歷史文化的熏陶，領略古老鍊金術的神秘玄妙，感受先輩的智慧，享受賓至如歸的服務，帶著這些感觸走出去的每一名遊客，都是這一古老文化的傳承者和發揚者。

回鄉創業，讓非遺熠熠生輝

2016年，王德宇從長春師範大學畢業，他與故鄉的情感維繫比旁人更加牢固，因為他時刻銘記自己背負著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第八代傳人的使命，鄉愁對他來說不僅僅是一個遊子的追本溯源，更如一棵亟待他去保護的幼苗正開枝散葉。

繼積極推進黃金民俗文化旅遊項目發展之後，王德宇將思路開拓到把黃金歷史文化延伸至整個黃金文化領域，包含黃金的歷史、工藝、科學論證、黃金藝人的工匠精神的追尋以及使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價值得到更深入的挖掘，並向精神領域滲透。

王德宇組織人員對黃金文化歷史進行彙編造冊，對工藝流程進行系統梳理和可操作性論證，探索解釋古法煉金工藝環節中的科學依據。

王德宇認為「金匠」們的工匠精神，不僅僅是工匠對自己的產品精雕細琢、精益求精的精神理念。古法煉金過程是一個凝聚精華的過程，對工匠來說，更是一個凝鍊精神的過程。王德宇常說：「父親從事黃金產業多年來，創造的不僅僅是多少黃金，更錘鍊出一顆金子般的心，『道德比黃金更珍貴，誠信比生命更重要，他人幸福我幸福，他人快樂我快樂』是父親常掛在嘴邊的話，也是他特有的工匠精神。」

王德宇開始著手將黃金文化弘揚推向更廣闊的平台。加快黃金文化網路建設，打造網路推廣平台，讓黃金文化與互聯網接軌，使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進入一個嶄新的信息時代。從組建團隊，到招商引資，每一個環節王德宇都參與其中，親力親為。如何創新形式，發掘黃金文化豐富內涵，創造商業價值是他們正在著力解決的難題。

全國首家黃金職業類全日制普通高等專科學校「煙台黃金職業學院」在招遠落戶，讓王德宇看到了黃金文化走進校園的機遇，也是非遺保護走進校園、面向青年的起點。為了在該校開設一門關於黃金文化與非遺保護的校本課程，王德宇成了教研室的常客，他做校領導的思想工作，組建教師團隊，請專家編寫教材，由教師進行實踐、評估、開發。王德宇每節課都要仔細去聽，對自己所面對的情景進行分析，對學生的需要做出評估，確定目標，選擇與組織內容。目前，校本課程的開發仍然在有效的進行當中。

就在王德宇積極拓展傳播平台的時候，2016年12月14日，中央電視台《探索?發現》欄目攝製組經由中國黃金協會等部門推薦，到九曲蔣家村拍攝黃金文化歷史的素材。兩天的攝製，黃金溜槽堆石砌灶冶煉技藝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深厚歷史底蘊以及王德宇和村對非遺的保護和傳承歷程深深震撼了攝製組的全體成員，他們相約再次到九曲蔣家村以第八代傳承人王德宇為切入點，進行專題製作。

黃金溜槽堆石砌灶技藝是中國黃金史上一種彌足珍貴的燦爛文化，它的價值不再局限於可以生產多少黃金、創造多少財富，而在於它是漫漫歷史長河中的一段輝煌，是浩瀚中華文明史上一顆璀璨的明珠。

王德宇在從事非遺保護和傳承事業以來，對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意義認識也愈發深刻，回想自己一路走來的曲折與艱辛、挫折與碰壁，王德宇對國家乃至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現狀也頗為擔憂，雖然很多古老文化、技藝成功申報，但仍然避免不了走向消失的道路。而傳統工藝精髓成功彌補現代工藝缺陷給了王德宇乃至全社會深刻的啟示，我們的古老傳統技藝，必定有其他更多等待我們挖掘的財富。

他認為「非遺的保護與傳承關鍵在於年輕一代」，呼籲廣大青年珍視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精華，積极參与到非遺的保護與傳承工作中，避免越來越多的古老智慧結晶在我們這一代流失。

王德宇開始從一個非遺傳承人，逐漸成為國家非遺保護事業的積極推進者和青年人保護、傳承國家文明、積極幹事創業的正能量締造者以及傳播者，成為一個銳意進取的文化新星、一個年輕有為的旅遊文化產業帶頭人、一個敢想敢幹知難而上的青年才俊。相信王德宇在以後的創業中，定能再創佳績，更上層樓，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與保護和文化產業發展做出更多更大貢獻！

（文/王鵬程 王剛 王金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