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生日那天去找閨蜜慶祝,誰知閨蜜居然為她預備了這樣的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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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市某處高檔情侶餐廳,風格奢華瑰麗,水晶吊燈高掛於頂,橘黃光線柔柔白撒落,桌子上的花瓶插著盛開的玫瑰花,場景浪漫而曖昧。
羅小玫拿起餐牌看著裡面的價格微微吞了好幾口唾沫。
這簡單吃一餐還是吃不飽的那種就能吃掉她大半個月的工資。
不就是報個料嗎,幹嘛約她來這裡,報料人是打算把她當水魚宰?
她故作鎮定放下餐牌,對著服務員淺笑,淺淺的酒窩如白桃盛開。
「先給我來杯白開水,點餐再叫你,謝謝。」
從羅小玫進入餐廳開始,二樓雅間一雙漆黑冰冷的眸子緊緊瑣住她沒離開過一秒
.眸子的主人胸口起伏個不停,由震驚到生氣再到狂喜,握在手裡的瓷杯隨著他手握得越緊有了裂痕。
片刻,男人完美到極致的臉緩緩揚起一抹笑,自失去她後多年久違的笑容。
羅小玫,六年了,我終於找到你。
這一次,看你還怎麼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服務員退下後,羅小玫捧著白開水喝得一滴不剩,嘴唇不滿地小聲喃喃著。
「白開水也要錢,真是個黑店,要再貴點看我不曝光你。」
她側頭看到不遠處角落裡,燈光暗黃的情侶座上,一對男女正在接吻,她目不轉睛權當打發時間。
嘻嘻,現在的男女可真開放。
等看清男女的長相,猶如晴天霹靂,她身體一個激靈顫抖,臉上血氣瞬間褪去。
接吻的兩人,男的是她男友溫子良,而女的是她的好閨蜜鄭曉愛。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羅小玫雙手緊握成拳,身體迅速燃起一股火,圓大的雙眸惡狠狠緊盯著兩人,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天崩地裂。
男友跟閨蜜搞在一起,這種狗血的事羅小玫怎麼也想不到會在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已經親眼看到容不得她不信。
她快速起身,走到兩人跟前,拿起兩人桌子上裝滿水的水杯,毫不猶豫朝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臉上潑過去。
「啊……」
冰水灑了兩人一臉,鄭曉愛驚得大聲尖叫了一聲。
溫子良抬眼望見臉色鐵青的羅小玫,滿臉震驚。
「小玫?你怎麼會在這裡。」
羅小玫怒不可遏,胸口起伏不停,眼眶當即紅了:
「溫子良,鄭曉愛,你們……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嗎?」幾乎咆哮的語氣帶著強忍的哽咽。
因為羅小玫說得很大聲,不少在用餐的男女都往這邊看過來,好玩地看著這出三角好戲。
二樓雅間的男人西裝革覆坐得端正,姿勢優雅,拿起茶杯輕抿了口,一雙漂亮深邃的眸子遠視著這一幕,眼神凌厲,戾氣籠罩周身。
一樓大廳,溫子良沒有絲毫尷尬更沒說懺悔:
「既然讓你看到了,我也不打算再瞞著,如你所見,我和曉愛在一起了。」鄭曉愛一副愧疚的模樣,眼神閃躲:
「小玫,對不起,我懷了子良的孩子,因為身體原因,醫生說不能打掉孩子,而且我是真的愛子良,所以只能對不起你。」聽到到鄭曉愛懷了溫子良的孩子,羅小玫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對溫子良最後的一絲念想徹底炸斷,心像被人捅了一刀痛得抽搐。
鄭曉愛話雖說得可憐,但眼底明顯閃爍著得意炫耀之色,她是真的把羅小玫當成最好的朋友,但那都是大學時的事了,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她就恨透了羅小玫,巴不得把她的一切都搶過來,
羅小玫痛憤交織,被人雙重背叛的滋味快難受得她喘不過氣來,眼眸赤紅。
「可他是我的男朋友,曉愛,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姐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鄭曉愛演戲一直很好,恨了羅小玫這麼多年都沒露出端倪,這次也一樣,兩眼汪汪,似是比羅小玫還委屈。
「小玫,就算你是我再好的姐妹我都不對把子良讓給你,很抱歉。」
羅小玫唇色變白,:
「溫子良是我男朋友,怎麼就是你讓我了?還抱歉?我捅你二刀再跟你說抱歉你覺得有用嗎。」被這麼多人看著,溫子良已經很不耐煩:
「夠了,羅小玫,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心腸這麼狠,我把話明說了,現在開始,我們分手。」羅小玫眼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滴落在臉頰,用手抹掉淚水,閉眼睜眼深呼吸間,傷痛被憤怒佔據。
「分手就分手,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出軌,一個搶姐妹的男友,等著瞧吧,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溫子良是個豪門少爺,暗地裡玩過不少女人,像以往一般,輕飄飄從口袋裡拿出支票填了個數字朝羅小玫丟了過去。
「拿去吧,以後可別纏著我,說起來我還沒碰過你,給這個數算是多的了。」
溫子良這一番舉動讓羅小玫污更加火大,心臟像被什麼掐緊,心跳都快要停止,有血液往喉嚨上涌。
把溫子良給的支票撕個粉碎後,看似平靜的朝溫子良走過去站在他面前,然後出乎意料的舉手用儘力氣給了他一巴掌,接著再一腳。
最後她整個人向溫子良撲了過去,歇斯底里怒罵痛哭著。
「你個王八蛋,人渣,我當初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
被這麼多人看著,溫子良怎麼說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他開始沒還手用兩臂擋著她。
「羅小玫,你個瘋子,快住手。」
羅小玫緊握的拳頭一下下打在溫子良身上,後面他也怒了,用力推開羅小玫,揚起大掌打向羅小玫臉頰。
他這一掌又狠又快,羅小玫根本躲不開。
這一掌要真打下去,看戲的眾人都開始替羅小玫覺得痛。
幸好,溫子良揮到一半的手腕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穩穩抓住。
手指像鐵夾不斷收緊,溫子良嗷嗷叫疼。
抓住溫子良的男人俊臉清冷,陰鷙的雙眸似是迸發出一股殺氣,周身的氣場濃濃籠罩著在場每一個人,讓人無法忽視。
「沒聽說過嗎,老人,女人小孩是要用生命去保護的,不是用來打的。」嗓音低沉磁性,充滿男人味。
英雄救美本來就夠吸引人了,關鍵是這個英雄還長得很帥。
他一身正裝打扮,五官精如雕塑,每一部分都是完美的二次元漫畫還原,顴骨比普通人要突出一些,皮膚偏白皙,臉部的每根線條硬朗冷酷。
本是儒雅俊美書生型的外表,渾身上下卻都充滿硬漢的力量。
尤其是他那雙深邃冷酷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望而生畏。
溫子良感覺自己的手臂快被他抓碎,痛得不行,他痛恨地望向男人,看清來人,連痛都忘了,驚呼著。
「白傑寒?」
鄭曉愛也滿是詫異。
一手遮天的世皇集團大總裁,北安市的霸主白傑寒,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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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傑寒比一米八的溫子良要高出半個頭,氣質尊貴冷傲,妥妥的把溫子良碾壓徹底,他微微勾起薄唇。
「眼神不錯嘛。」說話的同時施恩般放開溫子良。
溫子良踉蹌不穩,險些摔倒,像是撿回一條小命一樣,望著眼前不可侵犯的男人,冷汗直冒。
羅小玫把溫子良打了一頓,憋在心底的氣發泄不少,見眼前的帥哥幫了自己,正想說聲謝謝,帥哥已經走到她身邊,非常自然地單手摟上她的纖腰,俊臉比剛剛柔和不少。
「寶貝,沒事吧。」
一句寶貝,把羅小玫,鄭曉愛和溫子良三人雷得里焦外嫩。
羅小玫拿自己的貞操打賭,在她有記憶的六年里,絕對不認識眼前這位帥得慘絕人寰的美男。
難道是帥哥在一邊觀戰,看不過她這位原配被欺負,順手幫一下她?
羅小玫腦子一通瞎想,見溫子良黑著一張臉來回審視著她和帥哥,報復的想法在她心中瘋長,她順勢倒入白傑寒的懷裡,故意當著溫子良和鄭曉愛對白傑寒嬌嗔著。
「傑寒,我等你好久了,怎麼來得這麼晚。」
剛才她沒記錯的話,溫子良是說他叫什麼傑寒吧,不過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男人身上的氣息乾淨清爽,還挺好聞的。
熟悉的香氣傳來,白傑寒身軀悄然一僵,冷眸微微收縮,盯著在他懷裡的羅小玫。
懷裡的女人烏黑碩大的眸子湛湛與他相視,柳葉彎眉,削瘦的小臉僅如巴掌大,他見過的女人她不是最美的,卻是惟一能撥動他心弦的。
羅小玫對上他深不可測的雙眼,心裡莫名一痛,她獃滯住,直到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停收緊,傳來痛意才回過神。
白傑寒突然把羅小玫往胸口壓來,力道大得恨不得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里。
一改之前的冷冽,對著她魅惑一笑,這抹亮色險些閃瞎羅小玫的眼。
「我這不是來了嗎。」
他來了,再次回到她身邊,整整六年了。
這六年來,可知道他過得是什麼日子?
原本還不信她把他忘了,現在看來,她是真的把他忘得徹徹底底已經喜歡上別的男人,還是這麼個渣男。
真是不可饒恕。
他不笑是高冷型的,這淺淺一笑,帶著妖孽的味道,兩種氣質結合得完美,惹得羅小玫心跳不止,看進如同黑色漩渦的雙眸時,她莫名打了個冷戰。
羅小玫和白傑寒
『溫情脈脈』的同時,溫子良和鄭曉愛不淡定了。溫子良和羅小玫談戀愛,無非就是想和她上床,誰知她堅持結婚後才能和他睡一起,無論他怎麼軟硬兼施都沒用。
他溫子良有錢有勢還有樣,怎麼可能和她這種背景的女人結婚,之所以跟她交往那麼久,只不過因為吃不到不甘心而已。
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忍耐總是有極限,超過這極限,隨之而來不過是出軌,更可笑的是,通常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覺得自己的背叛天經地義,對方如果做出同樣的事應該天誅地滅。
溫子良現在的心態就是這樣,見羅小玫倒在比自己優秀不知多少倍的男人懷裡巧笑嫣然,頓時火冒三丈,公子哥的風度蕩然無存,就像逮住出軌的老婆,氣得額頭青筋突起。
「羅小玫,你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真會裝,自己早傍上大款還好意思在這大吵大鬧,到底誰更噁心。」
還沒等羅小玫反駁,白傑寒攬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將她往身後帶,正視著溫子良,俊臉冷凍成冰,連坐在一邊看戲的人都被他犀利的眼神震懾住。
隨即,他魅惑一笑,凝固的氣氛被打散,眾人鬆了一口氣,驚覺不知不常間這個男人已掌控全場。
「我追了小玫很久她都沒答應,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有男朋友,見她這麼忠心專情於男友都想放棄了,誰知道今天給我撞見這一出,溫少,你眼光不好不要她,我可視她如珍寶。」
白傑寒話頓了一下,轉而情真意切看著羅小玫。
「那麼,羅小玫,現在可以答應做我女朋友了嗎?」
羅小玫不得不感嘆眼前這帥哥的戲演得極好,尤其是一雙迷人的眼睛,深情脈脈得連她都以為他有多麼多麼愛她了。
她配合著故意誇張地歡喜點頭,幸福回望著他。
「嗯嗯,我答應。」
看到溫子良臉都被氣綠了,報復的快感充斥著羅小玫每一條神經,她差點就要歡呼出聲。
原來還春風得意的鄭曉愛愣在當場,指甲陷進肉里也不覺得痛,本來趾高氣揚的她現在像只敗落的母雞。
從在學校開始,除了利用關係進去的工作,她樣樣不如羅小玫,暗地裡使盡手段把溫子良撬了過來,她羅小玫卻馬上又找到一個不知要好多少倍的男人,這怎麼能讓她不氣。
溫子良本想說些狠話,但見白傑寒不是個好惹的人,只能忍了下去,嫌惡地瞥羅小玫一眼,冷冷哼了一聲,正想拉著鄭曉愛離開。
「等等。」
白傑寒叫住他,銳利冷冽的雙眼鄙夷地睨了一眼他身邊的鄭曉愛。
這一記眼神讓鄭曉愛心生懼意,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白傑寒勾起薄唇:
「溫少,想提醒你一句,你女人肚子里的種生下來最好做下親子鑒定,同時周旋在北安三少裡面的女人,水性揚花還是用來形容她比較適合些。」這下連一旁看戲的男女都忍不住開始小聲責罵著鄭曉愛,當小三也就算了,還不知當了多少人的小三,真是賤到家了。
鄭曉愛眸底驚慌,冷汗直流,抬眼間就見溫子良怒瞪著眼,惡狠狠望向她,她一顆心直接沉入谷底。
溫子良簡直要氣炸了,已經夠丟人了,他不想在這裡跟鄭曉愛爭執讓人看笑話,鄭曉愛的事情他會親自查個清楚。
鄭曉愛被溫子良粗魯拉走,餐廳終於恢復平靜。
溫子良這麼渣的一個人,早看清也是件好事,傷心也傷心過了,羅小玫反而很慶幸今天看清了兩人。
她收回目光,才注意到自己還倚在帥哥懷裡,猛地從他懷裡走了幾步,誰知,放在她腰間的手及時收緊,在她退出一步後已經將她重新壓在他身上。
白傑寒長得很高,燈光全被他擋住,清新呼吸氣息緩緩被吸入鼻間,羅小玫臉色微微一紅。
「帥哥,謝謝剛剛你幫了我,為了感謝你陪我演這麼一齣戲,我請你吃飯吧,不過,能不能先把手放開?」
帥哥畫風明顯不對,一張立體精緻到極點的臉正對著她,嚴肅而認真,他的視線毫不客氣的從她的眉眼到眼睛,鼻子,嘴巴。
他這是在打量她?而且還有點深情款款的味道。
呃
……想太多。「那個,帥……」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
他淡淡地問,語氣寡涼。
羅小玫愣住。
吶尼?
難道以前她真的認識他?
「不好意思,我曾經出過車禍,六年前所有的事都不記得了,我們之前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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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玫話才說完,就感覺到他腰間的手倏地收緊,她的腰被控制在他寬大的掌中,赤赤的疼。
白傑寒雙眸黯然。
把他忘了也好,就讓一切回到原點重新來過,起碼她不會想著逃離。
他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放在她腰上的手移開轉握著她修長的五指。
「跟我來。」
白傑寒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離開餐廳。
她身體綳得緊緊的,視線全部落在兩人緊牽的兩手上,緊張得連話都說得結巴。
「去……去哪?」這帥哥也太熱情了吧,又是摟腰,又是牽手的。
白傑寒絲毫不覺得兩人這樣牽著手有什麼不對。
「我幫了你,你也幫我個忙。」
她就說嘛,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原來帥哥是打著這算盤。
「可是我還事。」說要報料的人還沒出現呢。
「什麼事?」
她如實說道:
「我是記者,在這等報料人。」白傑寒眉頭微微蹙動。
所謂的報料是假的,是他為了讓她看到溫子良和鄭曉愛那一幕才故意約她在這裡。
他拉著她往外走:
「不用等了,回頭我給你個更勁爆的料。」羅小玫想了想,反正和報料人約定的時間過了這麼久,應該不會有人來了,跟著帥哥說不定真有新聞,便點頭。
「你說話可得算數。」
白傑寒帶羅小玫參加的是他爸爸白季同的生日宴會。
其實這次宴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白傑寒挑選媳婦。
白傑寒帶羅小玫去造型店讓人把她
『整理了』一番,之後兩人來到白家。從白傑寒的衣著言行舉止看,羅小玫知道他是個有錢人,他的家肯定也是奢華大別墅什麼的,當看到白家的豪華歐式超大型別墅時,她還是驚得合不攏嘴。
白傑寒帶著羅小玫一步步踏入正廳,裡面金碧輝煌讓人如同身處英國皇室古堡。
這裡的男男女女個個盛裝打扮,猶如上流社會的貴族,白傑寒和羅小玫這對俊男美女的組合,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當白傑寒當眾宣布羅小玫就是他女朋友的時候,不止賓客詫異,連羅小玫也驚得口瞪目呆。
難道白傑寒所謂的幫他忙就是讓她假扮他女朋友?
在一眾女士羨慕忌妒恨的目光下,羅小玫帶著滿頭問號被他牽手在人海里遊走。
全程,羅小玫只是傻笑著。
白傑寒的父母兩人在看到羅小玫的那一刻,整個人臉色都變了,但礙於現場都是貴客,他們才極力忍著。
最後實在忍不住派人讓白傑寒帶著羅小玫上來二樓。
羅小玫趁旁邊難得沒人,低聲對白傑寒說道。
「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白傑寒薄唇輕啟:
「在餐廳的時候。」他說話間,炙熱的呼吸形成一陣熱氣噴洒在耳邊痒痒的,羅小玫臉色緋紅。
「你別誤會,當時我們是演戲,不是真的。」
他站定腳,凝視著她,露出傾城一笑:
「我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你不會答應了還想反悔吧。」「……」
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往前一拉,羅小玫又向他靠近了一些,她的臉紅暈散開,他接著開口。
「現在,該去見我爸媽了。」
這下羅小玫是真被嚇到了。
「不行不行,別說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就算真是,也不到見父母這一步啊。」
白傑寒態度堅決:
「當是提前練習下。」「……」
羅小玫抗議無效,撇下一眾貴賓,被他拉上二樓。
二樓客廳。
羅小玫尷尬地坐在白傑寒身邊,對面沙發坐著白季同和白夫人。
羅小玫此刻心想著,白傑寒一定是被父母逼婚,逼得受不了,才會找她擋著的。
不過他爸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她努力回想,恍然大然,這不是世皇集團的董事長嗎。
白傑寒的爸爸是世皇集團董事長,那白傑寒豈不是被稱為人生沒有任何污點,行走著的教科書
——白大總裁?她就說白傑寒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白傑寒耶,商業帝國大總裁,最年輕的少校,大眾公認的第一美男,被評為全世界女人最想嫁的男人,傳言他不好女色,傳言他是個
gay……羅小玫連續閃巴了好幾下大眼,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和傳言中的大人物扯上關係。
白季同和白夫人緊緊盯著羅小玫,滿臉的震驚不可思議,剛才在遠處以為只是長得像而已,想不到還真的是她。
馬萍(羅小玫媽媽)不是答應過會帶著女兒逃得遠遠的,不會再讓她出現在傑寒面前嗎。
為什麼她現在還會出現?
羅小玫被兩人盯得寒毛豎起。
白季同臉色黑如鍋底,開口直闖主題。
「我永遠不會同意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白傑寒雙眸沉穩無波,凝視了一眼羅小玫之後,清冷篤定開口。
「我這輩子非她不娶,這一次帶她過來並不是要得到你們的認同。」
靜坐在沙發上的白夫人站起來,神情激動,怒聲喝道。
「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白傑寒起身朝鞠躬後背脊再次挺直,態度不卑不亢,目光銳利如刀直射向兩人。
「無論如何,這件事我不會退步,還有,如果有人膽敢對她不利,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羅小玫雙眼疑惑地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是什麼情況?
白季同額頭清筋跳動,雙手緊握被氣得說不出話。
白夫人怒其不爭的吼道。
「名媛淑女你不要,名門世家千金你看不上,就非要這麼個貨色?你看她,那一點配得起你?」
白夫人一向知性懂禮,會說出這樣的話證明被氣得不輕。
白季同和白夫人知道羅小玫已經失憶,對當年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所以都避開當年的事講。
六年前,白傑寒就因為這個女人差點死了,好不容易她失憶離開,他居然又把她給找回來,這是要存心氣死他們嗎。
當羅小玫知道白傑寒白大總裁的身份後,知道她和他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不敢對他有一丁點的想法,但白夫人帶有侮辱性的話也說得太過份了。
羅小玫自沙發上站起,盯了一眼白季同後直視白夫人,冷笑開口。
「白夫人,先糾正一下,我是個人不是什麼貨色,還有,我對您兒子真沒一點別的想法,你以為他是人民幣,人人都愛啊,如果沒什麼事,就先走了,再見,哦,不是再見,是永遠不見。」
羅小玫說完,轉身就往樓下走,因為走得急,在下樓梯的時候擰到腳,痛得她眉頭緊蹙,攙扶著樓梯扶手走完梯子,忍痛穿過大廳走出別墅。
外面的天已經全黑,小道兩邊的路燈,透過樹葉空隙落下斑駁光影。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羅小玫腿酸痛得不行,不顧形象的將兩鞋都脫了,一手拿著一隻,一瘸一拐的按照來時記憶打算走出別墅。
還沒走遠,身旁就停了一輛藍色的法拉利豪車。
白傑寒從車上下來。
他已經脫掉西服外套,身著純白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身材高挑挺括,一雙長腿只跨了幾步就站在羅小玫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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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傑寒俊臉冰冷,眉宇間帶著幾分沉厲。
「誰准你亂說話再跑掉的。」她對他沒有別的想法這句話讓他很生氣。
羅小玫為白傑寒的態度感到莫名其妙。
「我沒有亂說話,你媽說得也沒錯,我是配不上你白大總裁,所以今天的相遇就當場夢,你幫我演一回男朋友,我也勉強算幫了你一回,我們兩清。」
羅小玫說得心平氣和,當她把話說完,白傑寒的臉色變得陰沉嚇人,然後突然伸出長臂用力把她擁進懷裡,他的表情由忍讓到爆發,音調帶著慣有的霸道與不可抗拒。
「和我劃清界限,你想也別想。」
「……」這話說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總裁是不是都是這樣,霸道專制,說話總是帶著一副命令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他為什麼抱她?
這月黑風高,四處無人,他想幹嘛?
她掙扎著:
「你幹嘛,快放開我。」想了六年的人兒就在懷裡,白傑寒忍不住低頭擒上她的唇。
羅小玫兩眼瞪得極大,掙扎不過,手中拿著的高跟鞋條件反射朝他打了過去,而且打中的還是他那張帥臉,還用力咬了他的舌頭。
他悶哼一聲放開她。
白傑寒不但不怒,反而邪魅勾起薄唇。
他的小野貓彪悍程度這麼多年來真是一點都沒變,看來應該沒吃過虧。
自羅小玫有記憶以來,從來沒和男人接過吻,連溫子良也只是親過她的額頭而已。
她大口喘著氣,又羞又氣,臉變得湛紅。
白傑寒羅小玫所有好印象,全都因為他的強吻沒了。
她怒瞪著他。
「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請你放尊重點。」
他像是偷吃成功的貓,嘴角含著淺笑:
「難道我就是個隨便的男人了?尊重跟吻你是兩回事。」「你隨不隨便我沒興趣知道。」
他不是
gay嗎,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吻她,難道……他是個雙性戀?
真噁心。
羅小玫兩手不斷的擦拭著自己的唇,這嫌棄的動作讓白傑寒極度不悅,劍眉隨即皺起。
「再多擦一下,就不止是吻了。」
「你……」
她抬眼,白傑寒被鞋跟打中的額頭在燈光照射下可以看清紅腫一塊,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傷口上還有著紅色的小血珠。
砸出血了?
頓時,她所有的憤懣化為心虛,吼出來的話明顯弱了很多。
「你夠了啊,我要回家。」
她繞過他,拐著腳往別墅大門走去,白傑寒忍住將這個小女人打包扛起塞車裡的衝動,磨著耐心再次走到她面前。
「我送你回去。」
羅小玫腳受了傷,也不矯情,同意了。
車子駛出別墅區大門,匯入如同流水川流不息的車流,周圍霓虹燈璀璨明亮,各色燈光縱橫交錯,夜景醉人。
羅小玫坐在副座上,第十九次抬頭偷偷瞄向他被砸傷的額頭。
傷口上的血珠好像變大了,不會一直在緩慢的流血吧,人是她砸的,而且下手力道挺重的
……一路上兩人無任何交談,氣氛僵硬,她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你的傷口,沒事吧。」
白傑寒微微側頭望向她,視線落在她滿是擔憂的烏黑水眸里,依然是一副雋冷的模樣。
「有事,你要負責嗎?」
這時剛好遇到紅綠燈車子停下。
他這個身份的人被她砸得破相可是大事,不看清楚她不放心。
趁停車的空檔她微微站起身體,彎腰俯身湊過頭仔細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得出結論。
「沒你說得這麼嚴重,只要注意用藥,期間不要抽煙喝酒飲咖啡和食用辛辣刺激性食物,還有,等傷口癒合不再紅腫之後,每天擦一下密麗除疤膏,我曾經撞傷額頭,傷口跟你這個差不多,按照剛剛說的做,現在一點疤痕都沒留下。」
這是羅小玫和白傑寒相處以來說得最長的一段話,說完羅小玫發現白傑寒許久沒有回應她。
她把落在他額頭傷口的視線下落至他的雙眼,心頭微微一動。
他的眉濃黑均勻,修長得如同彎月,一雙狹長眼眸漆黑深不見底,帶著男人特有的剛烈還有一絲異於尋常的悸動。
他深邃的眼正盯著她的胸前看。
她的胸
……她穿的是低胸長裙。
羅小玫倏地反應過來,突然站直身體,頭毫無意外的撞上車頂,發出小小的撞擊聲。
她痛得嘶的小叫一聲,一手貼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摸向腦袋被撞的地方輕輕搓揉著。
而害她的罪魁禍首,正單臂撐在車窗前悠閑的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眉宇含笑。
「開車了,坐好。」
羅小玫尷尬得地坐回原位,心裡憋屈,臉再次漲紅。
這一路上,羅小玫一句話都沒再和白傑寒說,一直盯著窗外看,眼睛飄忽著。
直至她到家。
白傑寒靠邊停好車:
「你一個人住?」「跟你沒關係。」
羅小玫下車關上車窗,頭也不回的走進樓層。
白傑寒通過車窗盯著她裊裊婷婷的背影,薄唇微勾。
沒關係?
下次再見就弄出點關係來。
晚上八點,北安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正廳內被隆重裝飾,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在一眾賓客祝福的目光下,新娘和新郎正在交換戒指。
新娘是羅小玫的大學同學,也是鄭曉愛的同學。
羅小玫和鄭曉愛自從三天前在餐廳大吵後,兩人第一次見面,昔日的好友早已反目成仇。
現在的鄭曉愛比三日前不知要憔悴多少倍,也沒有了之前的得瑟樣。
羅小玫才不管她,繼續舉杯和一些老同學舉懷聊天。
鄭曉愛望著羅小玫的雙眼充滿恨意,溫子良查清楚她和別的男人也發生過關係後甩了她,根本不顧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她怎麼哀求都沒用。
她不想做未婚媽媽,只能忍痛打掉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羅小玫,她現在早就是溫夫人了,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
她不好過,她羅小玫也別想好過。
見羅小玫把她讓人加了
「料」的紅酒喝下,鄭曉愛揚惡毒陰佞的淺笑。羅小玫跟著同學閑聊了一會兒後感覺身體漸漸發熱,頭昏脹痛。
禮到人也到了,她打了招呼提前離開,前往大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拿著托盆的侍應,腳下一個打滑,就要往身後仰面倒落。
就在這千均一發間,從正面伸出一條長臂,沉穩有力牢牢環上她的纖腰將她拉起。
她跌入一個溫暖有力,寬闊厚實的懷抱。
因為男人長得很高,在他懷裡她最先看到的是他線條流暢的下巴,再往上是形狀優美略顯豐滿無比性感的嘴唇,再到墨黑深邃而溫柔的星眸。
「你沒事吧。」
在觸到他雙眼的同時,濕潤清凈的聲音徒然在耳邊輕輕響起,顧洋看清羅小玫的模樣後身軀微微一震。
羅小玫從他懷裡出來,說了聲謝謝,踏著不穩的腳步離開。
她感覺到腦袋越來越重,身體湧起一股陌生的燥熱感,熱得她皮膚髮癢,視線越發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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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閱讀※其實嘴笨的人,最真誠
※關於瑜伽,那些你不知道的事
※在路上的瑜伽 在新年請繼續走下去
※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
※早起冥想一分鐘會給你帶來怎樣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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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的老公每次都可以這麼久,原來是每天吃這個!
※這樣坐月子的閨蜜,看上去蒼老不止十歲
※黃磊是她閨蜜,鹿晗叫她媽,這個初婚就當了後媽的女人比你想像的幸福!
※六一結婚,曬了婚房照,閨蜜伴娘說要提前過來試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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