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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之姐妹墳,雙胞胎姐妹被侮辱害死!背屍老頭道破真相,懲奸惡

明朝永樂年間,一個深秋的夜晚,天上綴著萬點銀星,天邊掛著一彎牙月,通往淑陽古城的黃沙路上,有一個騎棗紅馬的人信馬由韁繩,顛顛頗頗地走著。騎著棗紅馬的人二十四五歲,天庭飽滿,兩道劍眉,二雙亮眼,含著靈氣,透著威嚴,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閑之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淑陽縣新任知縣嚴明。嚴知縣原本也是貧苦出身,遇上本村一個窮秀才發善心,教他讀書識字.忙裡愉閑苦學了十年,進京趕考,一舉成名,因為沒錢打點吏部的贓官,被點派到淑陽小城當了七品芝麻官。嚴知縣騎驢不忘趕腳的苦,經常身穿布衣,下鄉私訪,為老百姓鳴冤報仇。今兒個,嚴知縣從縣邊的村莊私訪回來,腦袋裡琢磨著私訪來的奇冤怪案,不知不覺地過了潮白河大堤,走進堤下柳林里的黃沙路。



聊齋之姐妹墳,雙胞胎姐妹被侮辱害死!背屍老頭道破真相,懲奸惡


柳林里。柳枝低垂,千絲萬條.密密匝匝,遮住了星光月亮,顯得黑森森,死沉沉,靜得疹人,嚴知縣輕輕拍了一下棗紅馬的屁股,催馬快走,棗紅馬顛起四蹄,一溜小跑。跑到柳林深處,棗紅馬突然四蹄刨地,打著響鼻.冷不丁站住,差點沒把嚴知縣摔下來。嚴知縣氣得順手撅下一根柳條,拍打棗紅馬,哪知棗紅馬四蹄釘在地上,寸步不娜,把嚴知縣氣得直呼哧。嚴知縣跳下馬,拽著馬韁繩往前走,棗紅馬還是不動窩兒,一個勁地打著響鼻。嚴知縣心想,今兒個這馬是中了邪啦?咋半道上起磨陀子.莫非真有邪魔鬼怪擋道?嚴知縣丟下馬韁繩,走出幾步,瞪圓雙眼,四下尋覓。


這時候,一陣陰風刮來.吹得樹林嘩啦嘩啦亂響,乍一聽,像甩打破紙的聲音。嚴知縣順著聲音摸過去,穿過七八裸大柳樹,只見柳樹底下堆著兩座新墳,墳上稀稀拉拉地長著幾簇嫩草,墳頂上各插著一個白紙糊的招魂幡,陰風刮來,吹得幡上的紙條嘩啦嘩啦作響。嚴知縣走近墳前,尋覓一會兒,也沒找到碑文,用腳尖輕輕一踢墳上的土,又松又軟,估摸著埋的日子不多.心裡直犯琢磨:


這兩座墳一般大小,墳前無碑,看樣子是同一天埋的,裡面埋的是什麼人呢?再說,按當地風俗,家裡死了人,都要埋進祖墳地的,只有那些不是病死的人不準進祖墳地,莫非這兩座墳里埋的人是暴死的?嚴知縣琢磨不出個頭緒來,便上前扶正了墳頂上東倒西歪的白蟠,扭頭往外走。沒走出幾步,身後傳來兩個女子嗚嗚酬咽的哭聲,哭得悲悲戚戚,凄凄慘慘,嚴知縣大吃一驚,剛一回頭,哭聲立時止住,轉身往前走,哭聲又起。如此折騰了幾遭,把嚴知縣折騰得汗毛直乍乍知道遇上了冤鬼,再也不敢回頭了,急步跑到棗紅馬前,踏上馬背,打算回到縣衙門再作理論。哪知道,任憑嚴知縣怎麼拍打,棗紅馬就是不敢往前邁步,嚴知縣累得筋疲力盡,知道遇七了冤鬼擋道,今兒個是甭想進城了,爽性就不問去了,到附近的村莊訪一訪.給擋道的冤鬼申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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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縣下了馬,把棗紅馬扔在柳樹林里,反正這馬寸步不邁,丟不了。嚴知縣順著柳林間的小道上了堤.只見堤下有個小村莊,閃著昏黃的燈光,便下了堤,走到村頭。村頭的大水坑邊上,長著幾棵老槐樹,老槐樹下蓋著兩間小草房,從破窗戶里透出幾道光亮。嚴知縣走近前,拍了拍柳樹條編的房門。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老頭。把嚴知縣讓進屋裡。


嚴知縣進屋一打量擴老頭孤人一個.冷冷清清。瞧這老頭的面模得有六十多歲,滿臉的皺皮子.像個麻核桃,腦瓜門子青筋暴跳,眉毛擰著麻花,又干又癟的嘴唇緊扳著,見煮悖悖都不會樂,一看就是個老倔頭。嚴知縣知道脾氣倔的人性子直,說話不藏不掖,正好問實情,便沖著老頭作個揖,問道:「老人家,請問您怎麼稱呼?」


「姓王,叫王老倔!」王老頭臉蛋子聾拉著,說出話來比磚硬,掉在地上能砸個坑。


嚴知縣一點不計較,笑了笑,又問:「老人家.你幹什麼營生呀?」「背死人!」王老倔一聊起自個兒的營生,話就多了,「就是給死人穿衣服,背到屋外裝棺材。這喪氣的營生,除了我王老倔沒人敢幹。先生,你深更半夜的來找我,是不是家裡死了人.找我背屍去呀?」

嚴知縣一聽這話,又氣又喜,氣的是王老倔說他家死了人.比吃了蠅子屎還噁心,喜的是聽說王老倔是背屍的.跟柳樹林里的兩座新墳挨上了邊,真是想吃冰下雹子,往前緊湊乎過去,說:「老人家,我想跟您打聽一下柳樹林的新墳里埋的是什麼人?』


王老倔一聽這話,臉沉得像水似的,一揮手:「甭打聽,打聽到心裡是病!」


「老人家,您聽我說。」嚴知縣碰了釘子,不急不惱,慢條斯理地把剛才在柳樹林里遭遇說了一遍。王老倔聽著,眼珠子都直了,嘟嘟地說:「還真有這事?怪不得我也影影綽綽地瞧見窗戶外面晃白蟠,夜裡一合眼,就聽見冤鬼哭呢!鬧了半天.冤鬼也纏上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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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縣說:「老人家,既然冤鬼纏您,這裡面就得有點說頭吧?」


王老倔晃了晃腦袋:「我背死屍,掙活人錢,與冤鬼有啥牽扯?實話告訴您,那兩個死鬼是我背的屍,可咱又沒招她沒惹她,冤有頭,債有主,有能耐找張二皇上算賬去呀!」


嚴知縣一聽王老倔說出張二皇上,眼睛一亮,忙問:「這張二皇上欠死鬼啥賬啦?』


王老倔見自個說走了嘴,已經說到了這份上.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眼一瞪,心一橫,伸手「啪「地拍了一下炕沿子,說:「咱們哪說哪兒了,你心裡知道就行了。這張二皇上是我們村的首戶,也是三庄五里有名的惡霸,心狠手毒,打死扛活的抓窩瓜秧,連眼皮都不帶眨巴的。張二皇上喝足了窮人的血,飽暖生閑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是個閻王爺拉弓—射(色)鬼!今年春上.張二皇上瞧上了村東頭老李家的同胞姐妹,起了髒心。這同胞姐妹是腳心踩腦袋生下來的雙胞胎,姐姐叫荷花,妹妹叫蓮花。這姐倆出世沒一年,孩子的媽就得暴病死了,靠著孩子爹李老大拉扯成人。荷花蓮花雖說從小吃苦,長大卻出落得倍水靈.是三庄五里有名的漂亮姑娘。張二皇上想要幼占這兩姐妹,便借催債打死姑娘的爹.把兩個姐妹搶人張家宅院,讓這姐倆賣身頂債,這兩姐妹進了張宅不到四個月,不知因為啥,雙雙上弔死了。』

嚴知縣點了點頭,問:「您背屍的時候,得給死者換裝裹衣裳呀,當時您沒留意死者身上有沒有傷痕?」


王老倔臉一紅,說:「看你說的,這兩姐妹都是黃花大閨女.


咱能給脫得精光晾屍嘛!當時姐妹倆的屍首停在張二皇上的磨棚里,我一進去就犯嘀咕,照理說弔死的人都聾拉著舌頭,可這姐妹倆連舌頭尖都沒露出來,不像弔死的呀!我盯著這姐妹倆的臉左照右看.姐妹倆的臉都像白紙一樣.沒有一絲血痕,不像被人謀害的,便抖開蒙屍布,打算先給荷花蓋上,剛把蒙屍布蒙到荷花臉上,忽然瞧見荷花的左耳朵輕輕扇動起來,嚇了我一跳!我怕是什麼蟲子鑽進荷花的耳朵.攪得死鬼到地底下都不安寧,便俯下身子.給荷花掏耳朵。哪知手指頭往裡一掏.摸到一個冰涼的硬物,用勁撥出來一瞧,是支帶血的銀替!我扭臉一瞧蓮花,那蓮花的左耳朵也扇動起來,便在地上娜了兩步,那蓮花的左耳朵里也撥出一支帶血的銀簪來。當時,我心裡什麼都明白了,這姐妹倆是讓張二皇上用針扎死後,又用繩子吊在房樑上,對外人說這姐妹倆是上吊自殺的.因為銀替從耳朵扎進腦子.連滴血都不流,兩旁世人瞧不出一點破綻,也沒人報官,就把姐妹倆發喪了。我們這不許弔死鬼入祖墳地,只好把這姐妹倆埋到柳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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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縣出了一口粗氣,問:「老人家,那兩支銀特您可保存著?」


「我當時就想著有朝一日為這姐妹報仇雪恨,趁著當時沒人,我把這兩支銀簪偷偷藏了起來。」王老倔說著.從炕沿底下的破磚縫裡,掏出了一個黃布色,打開布包.露出兩支帶血的銀替,王老倔盯著銀簪,眼裡含著淚花,說:「這就是張二皇上殺人的物證,荷花、蓮花死得太冤了,我總想到縣衙門擊鼓申冤,又怕張二皇上財大氣粗.買通官府,打不著黃狼弄身騷,一直憋悶到今兒個啦!」


嚴知縣接過銀簪,仔細一看,銀替上刻著字,一支刻著張王氏,一支刻著張曹氏,上面沽著斑斑血跡,不由得牙齒咬得嘎嘎響:「老人家,您放心,這兩姐妹的冤讎就要報了!」


王老倔一聽眼前這年輕人說話口氣挺硬.心裡有點犯疑惑,眯著雙眼,重新打量了一番年輕人,搖搖頭.又點點頭,腦瓜子晃成了撥浪鼓。


這時候,窗外大天老亮了,從大堤上傳來一陣馬蹄聲,嚴知縣和王老倔出-看,只見二十多個衙役.騎著快馬,一溜煙地跑到草房跟前,眾衙役見了嚴知縣,一齊滾鞍下馬,打頭的捕快手捧嚴知縣的官服紗相.上前一步,跪在嚴知縣的面前:「知縣大人,您外出私訪一夜未歸,可把衙門裡的人急壞了.天一亮我就帶著眾衙役出城尋找您,跑到柳樹林里,看見您的坐騎棗紅馬,知道您就在附近,就一路找來了。」


王老倔一聽這話.猛地一拍巴掌:「真是真人不露相,鬧了半天,您就是新上任的嚴知縣啊!.


嚴知縣笑了笑,對王老倔說:「煩您帶我們到張二皇上的宅院,再請您當個證人,您看咋樣?」


王老倔點點頭:「行,行,我早就盼著這一天哪!」


嚴知縣換上官服,藏上烏紗帽,和王老倔並肩而行,捕快帶著眾衙役,拉著馬.緊跟在後面。一行人來到張二皇上門口,早有看門的察報了張二皇上,張二皇上聽說縣太爺來了,樂得屁顛屁顛的.一溜小跑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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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縣大搖大擺地進了客廳,往正中的條案後面一坐,冷眼打量一番張二壘上。只見張二皇上五短身材,臉上肥得流油,腫眼泡里夾著一對耗子眼,滴溜溜亂轉悠,掃帶周朝下,鼻子眼衝天,連毛鬍子擰轉轉,一瞧就不是菩良之輩。嚴知縣的眼光像冰刀霜劍,盯得張二皇上脊梁骨峻吱冒涼氣.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突然間.嚴知縣「啪」地拍案而起:「張二皇上,你可知罪?」


張二皇上一聽這話,嚇得後退兩步.強裝笑臉說:「知縣大人,小人犯法的事不做.犯誤的不拿,不知何罪之有?」


「哼!」嚴知縣一聲冷笑。從袖裡亮出兩支銀替.拍在案上:


「你看這是什麼?」


張二皇上一見銀簪,就像被剔了骨頭似的癱在地上,結結巴巴地「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王老倔大步走到張二皇上面前:「這兩支銀替是從荷花蓮花的耳朵里拔出來的!」


王老倔話剛落地,客廳外陰風四起,颳得窗戶紙咋嘩作響。陰風過後.從客廳外跑進張二皇上的兩個太太,一個叫張王氏,一個叫張曹氏.一個個眼珠子發直,披頭散髮,敞胸露懷.又哭又笑,連繃帶跳闖進客廳。兩個女人跑到嚴知縣面前.指著案上的銀簪,嘻喀笑著嚷嚷:「這是我的銀將。這是我的銀替!』一邊說.一邊下手去搶銀替,被兩旁的衙役攔住。兩個女人哭著嚎著,撲到張二皇上身上,連抓帶撓,又掐又咬,嘴裡一個勁地叫喚:「還我銀簪!還我銀簪!「張二皇上的臉被抓成了花瓜血葫蘆.一個勁兒地喊救命。嚴知縣朝街役一揮手,幾個衙役上前架開兩個女人,拖出門外,客廳里消停下來。張二皇上一見人證物證俱在,無法推脫,只好一五一十地供認了自己的罪行。


自打荷花蓮花搶進宅院後,張二皇上軟硬兼施想霸佔這姐妹倆.兩姐妹軟硬不吃,張二皇上總占不到便宜。一天晚上,張二皇上偷了兩個太太的銀簪。鑽窗戶溜進姐妹倆的小屋,想用兩隻銀簪討姐妹的歡心,可姐妹倆不吃他那一套,抄起頂門杠,往外轟張二皇上。張二皇上惱羞成怒.搶過頂門杠,把姐妹倆打昏,糟蹋了兩姐妹。心滿意足之後,張二皇上怕姐妹倆不依不饒,起了殺人滅口之心,用銀簪扎死兩姐妹,將姐妹倆吊上房梁,說姐妹倆是上吊自殺的。沒想到這事遇上了嚴知縣和王老倔,張二皇上一夜間落入了法網。


嚴知縣見張二皇上招了供,便命衙役綁起張二皇上,押送進城候斬。嚴知縣帶著眾人走出張二皇上的宅院,就見那棗紅馬飛奔而來,跑到嚴知縣面前站住,揚起脖子歡叫。嚴知縣輕輕拍了拍棗紅馬長出了一口氣:「姐妹倆的冤讎報了,我的馬也回來了,真是冤讎不報,冤魂擋道啊!」


嚴知縣告別了王老倔飛身上馬,翻過古堤。跑進柳樹林來到姐妹倆的墳前。只見那兩座新墳上,白幡不見了,荷花的墳頭開出了一朵大荷花,蓮花墳上開出一朵大蓮花,兩朵紅花,映紅了柳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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