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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為人知的民間「走婚」習俗,讓我差點命喪雲南


鮮為人知的民間「走婚」習俗,讓我差點命喪雲南



每個人的一生當中,都會經歷一些離奇的事件,而我所經歷過的,可能卻比你聽說過的還要離奇百倍。

而這一切的起因,始於當年的一場「走婚」。


我姓巴,雙名小山,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有些文化卻還沒正經上班的社會青年。二十歲那年開春我跟隨上海一個民間文化學術研討會到瀘沽湖附近考察當地民風。之所以去那裡考察,是聽崔震那個兩百來斤的大胖子說那裡有個少數民族的婚姻價值觀很薄弱,可以一妻多夫,我對此煞感興趣。


在坐了數天火車,又倒了好幾天的汽車,牛車之後,我們到了當時的目的地,一個摩梭族的寨子。


摩梭族很少和外界來往,當地人有自己的語言和風俗。不過,因為崔震之前幾次來過雲南西北部走動,結識了寨子里的幾個老鄉,因此他們並不排斥我們。

夜裡,舉行了很盛大的篝火晚會,載歌載舞的摩梭人和我們幾個喜歡熱鬧的研究員玩的很開心。


我記得當時崔震坐在我旁邊,笑著說摩梭人有個很不尋常的風俗,叫做走婚。


大致上是因為摩梭人是母系社會,這裡不崇尚一夫一妻的風俗。白天的時候若是有姑娘看上了哪家的小夥子,就會暗送秋波。小夥子若是也中意對方,到了夜裡就會爬姑娘家的窗戶,敲開窗戶後在窗戶外面掛上某個信物,當天夜裡就可以洞房。第二天,卻各回各家。若是哪方忽然不喜歡對方了,就自然分開,沒什麼離婚手續。


我一聽嘖嘖稱奇,這走婚的風俗聽起來和大城市裡格格不入,保不齊崔震這傢伙帶隊來摩梭族寨子考察也是有這方面的意思。


篝火晚會進行到一半,我喝了不少酒,肚子有些脹,腦袋也有點暈。起身往後面的草垛子里走,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正想方便,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影,我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是瞅見了一個長發的身影,其他的沒看清楚。

她繞著我轉了一圈,我笑著問了一聲:「姑娘,你是哪位?」


對方忽然貼了上來,撲進了我的懷裡,我立刻聞到一股子香氣,當時還是二十歲的小夥子,著實有些意亂情迷,撓了撓頭後說道:「姑娘,這是幹什麼啊?」


那姑娘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當時聞了那香氣腦袋似乎更暈了,她一拉我,我立馬就跟了上去,這一前一後兩個人也不知走了多久。我腦袋越來越暈,只是見了前方有一座房子,她走到門邊上,指了指旁邊窗戶口的樓梯。


我心裡想起了崔震說的走婚。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這姑娘應該是看上我了。反正這裡是摩梭族,沒那麼多痴纏情愛,大不了過了今夜,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於是搖搖晃晃地扶著樓梯爬到了二樓,進了房間,周遭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是瞅見了那姑娘站在門口背對著我,黑色的長髮一直披到地上,穿著倒是摩梭族人的衣服。

「姑娘,我還沒看清你的臉呢……」


我笑呵呵地說,隨後坐在了床邊。那姑娘慢慢側過臉,我心裡正樂呵呢,感覺今天是來了艷福。卻見她慢慢地靠了過來,輕輕地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依然只能看見她的半張臉,顯得漂亮清秀,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驚艷。接著香氣又撲面而來,我腦袋一暈,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特別舒服,夢裡似是和那姑娘痴纏了也不知道多久。只感覺自己快活和神仙似的,但是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距離寨子有一百多米遠的樹林里。


當時醒來就有些發矇,自己明明是跟著個姑娘走的,怎麼醒過來後卻在這破地方。想站起來,卻覺得身子骨發軟,腦袋如同要脹開一般。踉踉蹌蹌地回了村子,崔震見了我還追問我昨天去了哪裡,我沒好意思說,畢竟那還是我的頭一次。

當時的考察期大約要一周左右,摩梭人好客,第二天又是酒水伺候,我喝高了之後,那女子第二次出現,將我帶到了小樓內。這一回,我依然沒看見她的正臉,即便想問,但是那香味撲面而來,我就立馬暈過去,醒來卻還在小樹林中。


一連兩天發生一樣的事情,我心裡覺得有些蹊蹺,就偷偷地找崔震合計。


他一聽完我的話,臉色當時就有些難看,我就追問到底啥情況。


崔震陰沉著臉說道:「摩梭族的走婚里,女人叫男人『阿注』。男人叫女人『阿肖』。若是兩情相悅那是最好,可如果分開之後,『阿肖』不願意,就會去求寨子外面的老巫。老巫會給女子一種香粉,這香粉能換回『阿注』的心。但是,每一次使用都要用『阿肖』的血來調和。算是雲南這邊的一種巫術。使用的次數多了,女子就會死去。死了之後,若是冤魂不散,就會留在寨子外面,找那些她看上的『阿注』,然後帶回鬼樓里走婚。我想,你怕不是遇上這種事兒了吧。」


我一聽崔震的話,嚇的心肝直顫悠,臉色也剎那間難看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都是民間傳說,哪裡能當真,說不定就是我喝的太多,連續做了兩夜的春夢。


「你要是不信,今晚要不試試,少喝一點。」


崔震當時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蹲在地上想了想後點點頭道:「反正就算死了也做個風流鬼,不怕。」


第三天夜裡,我沒喝幾杯,到了晚上將近八九點的時候走到了寨子外面,看了看四下無人,冷風吹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感覺的確是自己多想了。正想轉頭回去,身後忽然聞到一股子異香,整顆心立馬提了起來。


我想往前走,可是腳步卻有些打飄,感覺腳下使不上勁。身後似有動靜,一轉頭,便看見那長發美女又出現在了面前。女子像是說著什麼話但是我聽不懂。香氣讓我心中警惕,不敢多聞急忙屏住呼吸,仔細盯著她的臉看,卻還是被那厚厚的長髮遮住了,看不真切。


她似乎也覺得我有些異樣,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想掙脫可感覺腦袋微微一晃,清醒過來之時,自己已經站在了小樓外面。


她拉著我卻不鬆手,這一次竟然直接將我拽到了門口,女子手上的力氣奇大無比,我心中想著怕不是和崔震說的傳說有關係。連續甩了幾下手都甩不掉,心裡突然冒出一股子邪火,猛地停下腳步,女子一愣,回頭的一刻我將手伸了過去,一下子將其頭髮整個撩開了!


長長的頭髮下,此時露出了一張恐怖的面容。這左邊一半是個俏麗可人的少女,而另外一半居然是一張可怕的骷髏。難怪每次她都用長發遮著自己的臉,即便是我看見的也不過是其中漂亮的一半。


我立即往後退,但是手臂被她拽著,心裡雖然害怕,可是更想逃走。我就發了狠勁,拚命地捶打那隻抓著我的手。


幾下子之後,這抓著我的手被我的蠻力整個敲斷,卻見那薄薄一層皮下裹著的是森森白骨,我也因為用勁太猛而跌倒在地。只是當時那個情況,哪裡顧得上多想,爬起來後扭頭就跑。


卻聽見身後的女子似是又在說什麼,反正我聽不懂,也不想聽。一口氣跑出去好幾百米,累的氣喘吁吁,正扶著樹喘氣內。


身後暮然間傳來響聲,我一回頭,才見那可怕女子的身影竟然緊追而來,空氣里又有異香飄過。嚇了我個半死,還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腿腳發軟,加上吸入了大量奇怪的香氣,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栽倒在地。


這一次睡的比前兩次更沉,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自己正躺在寨子的帳篷里。


崔震和幾個隊員正坐在我旁邊,見我醒了,崔震急忙問道:「可算醒了。你都發燒好幾天了,咋回事啊?怎麼在小樹林里迷糊了?大傢伙兒找了你好久!」


我一驚,急忙爬起來,卻感覺四肢越發無力,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說的對,我他媽被走婚的女鬼給盯上了!」


此話一出,崔震臉色登時變了!


「你確定?不是你小子喝多了,做的噩夢吧?」


崔震也是頭一遭遇見這種事兒,滿臉的不相信。我急忙將夜裡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大傢伙兒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嗎?那纏上我的,肯定不是活人!」


話語之間我已經下了包票。


崔震沒說話,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好半天后說道:「事兒已經出了,我去找寨子里的朋友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有辦法解決。你好好休息……」


崔胖子走了出去後,我平躺在地上,旁邊幾個好事的傢伙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有的還問我和女鬼做那事兒舒服不舒服,我氣的牙直痒痒,也沒想再搭理他們。


大約到了下午,崔胖子拉著寨子里的老人來見我。這老人叫瓦路爾牛若,瓦路爾是他的姓。他是這個村子的達巴,也就是這個寨子的巫師。老人穿著綠色的外套,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花白頭髮微微捲曲。臉上皮膚和岩石一般粗糙,雙眼卻如同天上飛翔的鷹隼般銳利。


在摩梭族,這樣的寨子被稱為「叢」,每個「叢」都必須有一個達巴。達巴教是一種原始的宗教,外頭人很少知道。


達巴坐下後瞅了瞅我,隨後開口對崔震說了幾句話。我聽不懂,但是隱約間覺得達巴說的語言和那奇怪的女鬼說的話很相似。


崔震聽後連連點頭,隨即對我開口道:「達巴說了,你是被外頭的『尤』盯上了。對了,『尤』的意思和我們漢語里的鬼差不多。」


果然如此,我立刻皺起了眉頭,心裡發慌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隨後達巴又和崔胖子說了一會兒話,崔胖子回頭望著我說:「不過達巴說他能幫你擺脫那個『尤』。」


我一聽是大喜過望,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卻見崔胖子話鋒一轉,接著說:「不過達巴說了,他幫你擺脫了那個『尤』,是將『尤』鎖在器物里,器物不能留在他們的寨子中,必須讓我們帶走。至於之後怎麼處理,是我們的事情。反正他不管……」


剛剛才有了幾分喜色,聽了這話,心裡立馬翻騰起來。這不是讓我抱著個女鬼回家嗎?我的腦袋立馬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開口道:「實在不行我就跑唄,跑到廟裡住個一年半載。」崔胖子也知道我不樂意,他和達巴說了好半天,最後那老頭竟然有些生氣,表情不悅地走了。


「達巴說了,你跑不掉的,那鬼會尋你一輩子。而且你若是不答應他就不管你了。」


崔胖子撓了撓頭,我皺著眉頭沉吟了好一會兒,當時也年輕,心裡總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想著既然都遇上這個事情了,和那女鬼也睡了三夜,還怕她再害我不成?於是心下一橫,答應了達巴的要求。


當天晚上,約莫過了七點吧,達巴,我,崔胖子,以及幾個村民和膽子大的研究員就走到了小樹林里。胖子聽了達巴的話,讓人在我腰上纏了三圈紅布,隨後將紅布一路鋪到後面黑暗的樹叢間,達巴帶著人就躲在樹叢里。


「達巴說這紅布是保護你不被女鬼靠近,紅布的一頭綁在你身上,另一頭延伸到草叢裡,我們就躲在草叢裡。達巴會在裡面砍木頭,那是他們的一種施法手段。你要做的就是女鬼說什麼話都不要回答,也不要多聞香氣。慢慢地引女鬼往後走,只要進了樹叢,達巴會對付她,明白了不?」


崔胖子交代了幾句,我臉色很不好看,之前還不確定那是女鬼加上喝了酒,我的膽子才那麼大。如今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還要清醒地面對它,整顆心頓時被恐懼佔據。


「別怕,我們就在你後面呢。」


崔胖子說完,立馬溜進了草叢中。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站在樹林里,四周看不到人,天氣還有些冷,偶爾會聽見草叢間有聲響。我警惕地看著四周,周遭什麼都瞧不見,入眼的全是黑洞洞的森林。


「怎麼還不來啊?」


我頗有種死了一了百了的衝動,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後,黑色的樹林里忽然颳起一陣大風,四周的樹木全都「沙沙」作響,道路兩邊的巨大樹木如同一個個可怕的衛兵,那延伸向漆黑的道路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長長的頭髮看不見臉,如同少女般婀娜的身姿,只是現在的她卻只會讓我害怕。


我是立刻攥起了拳頭,雖然膽子不小,可此時還是怕的雙腿打顫。身子想向後退,但是卻聽見後面草叢裡傳來胖子的喊聲:「別跑,不然前功盡棄。」


崔胖子這麼一喊,多少緩解了我的心理壓力。對面那個長發的身影一點點地走了過來,而且越走越近,周遭很快就只剩下了風聲。我急忙深吸一口氣,然後盡量屏住呼吸。


女鬼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眼門前來迴轉悠,輕聲細語地說著什麼話,我聽不懂也不回答。她見我沒有反應便伸手來拽我的胳膊,卻一下子碰到了纏在我身上的紅布,紅布也沒啥反應,但是女鬼一碰就立刻縮了回來,像是我們的皮肉碰到了火焰似的感覺。


我向後退了一步,那女鬼卻沒跟上來,顯然也是警惕起來了。我皺了皺眉頭,若是在這裡讓她跑了,那就真前功盡棄了。這也是個禍害,她或許以後不會纏上我,但若是纏上別人也是害了其他人。心中也不知哪裡升起了一股勇氣,竟然主動朝女鬼招了招手,用胖子後來的話說,當時我做那個動作時的神態和舉止活脫脫像街上拉客的漂亮小妞。他躲在暗處,差點沒笑出聲來。


我這邊一招手,那女鬼竟然遲疑地跟了上來,我見她有了反應,急忙後退,一邊走一邊招手,她緊跟著我,緩緩走來。


我看起來鎮定,但心裡卻緊張的要命,這古往今來只有鬼勾引人,哪裡有人勾引鬼的。邁開步子的同時我不斷地用餘光去看身後距離樹叢還有多遠。


這十來米走的就像是跑了十來公里,最後幾乎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走到了樹叢前,踏進去的一刻,崔胖子在後面猛地拉了我一把,我摔倒在了地上。女鬼見我突然消失,急忙跟了上來。此時的我回頭一看,達巴和幾個摩梭族的族民已經布置好了,前方是一個大的供盤,旁邊插著一面日月旗子,有村民拿著手鈴立在旁邊,而達巴自己則穿著鐵盔甲,手裡握著一把一米來長的刀子,脖子上還掛著個布制的護身符。


一見女鬼,達巴立刻嘴裡開始吟唱起來,這吟唱的聲音響起,女鬼頓時慘叫起來,抱著腦袋蹲了下來。反而是我們幾個普通人聽了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唱的是什麼啊?」


我奇怪地問道。


崔胖子小聲說道:「這叫《堯米》,是達巴教里驅鬼的經文。這經文會為死者打開出路,讓它們進入經文中為它們預備的地方。」


我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卻見那女鬼沒一會兒竟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神志不清似地朝達巴走去。達巴嘴裡念個不停,不斷地用手裡的刀子砍木頭,每砍一下,那女鬼就多走一步。


我在後面看的驚奇不已,卻見女鬼走到了達巴面前,忽然停下腳步,達巴手裡握著一個小臂粗細的木棒,對著女鬼點了點,那女鬼慘叫一聲,一陣大風「呼」的吹過,那女鬼轉眼間消失不見。


此時,達巴才停下念經,崔胖子拉上我急忙走了過去。達巴將手上的棍子遞了過來,指著棍子說了一通。崔胖子聽後轉頭對我說道:「達巴說了,鬼在這神棍里,神棍是達巴教的法器。這棍子他送給你了,女鬼我們也要帶走。而且天亮了就要走。」


我慢慢從崔胖子的手上接過了棍子,握在手心裡沒什麼異常感覺,低頭看去,卻見那棍子上刻著不少鳥獸,人鬼的圖案,一看就很是非凡。


「達巴還說了,明天走之前,他會為我們占卜一卦,你小子現在應該算是沒事了。」


崔胖子說話間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急忙將棒子收在了衣服內對著達巴連連點頭,表示了心中謝意。


走婚女鬼的事兒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不過摩梭族是不能再留著了,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就被胖子推醒,喊著讓我收拾行李。


一大早還有些冷,我迷糊著眼睛從帳篷里鑽了出去。寨子里卻已經是一派熱鬧的景象,達巴站在寨子門口見崔胖子走了過去,便開口說了幾句話。


我打著哈欠,反正也聽不懂達巴說什麼,索性不去聽而是轉頭看著四周的村民。出乎我的意料,這些幾天前還對我相當熱情,又是灌酒又是跳舞的村民今天對我的態度卻好似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一個個眼神顯得相當冷漠,婦女帶著孩子遠遠地避開我,男子和老人則陰沉著臉。就好像我是個病原體,他們唯恐避之不及。


我心下覺得不對勁,等崔胖子走過來後忍不住問道:「胖子,這些村民怎麼了?看我怎麼和見了怪物似的?」


崔胖子像是明白一些,碰了碰我腰間的神棍,低聲道:「你腰間這根棍子是達巴教用來降鬼的法器,達巴將那女鬼鎖在了這神棍中,換句話說此時此刻這神棍就相當於女鬼,你隨身帶著個女鬼別人不怕才怪呢。」


我頓時醒悟,聽見崔胖子提到了女鬼,本來已經淡化不少的恐懼情緒此時又浮上了我的心頭。當時低著頭想,這神棍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按照我的脾氣是不可能將神棍隨手扔掉,天曉得這裡面的女鬼會不會出來。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只是盤算著等回了上海,去佛寺看看有沒有辦法消了這業障。


正在我腦子想事兒的時候,崔胖子又跟著說道:「一會兒村子裡的鄉親要去鎮上趕集,可以捎我們一段。」


說話間他指了指遠處兩輛拖拉機,後面拉著兩個巨大的鐵架子,架子下面綁著車軲轆。那時候農村只有牛車和拖拉機,要是能看見小汽車都會興奮個好半天。


「走之前,達巴說了,可以給我們占卜一下。達巴教的占卜還是比較靈驗的,能體驗的機會也不多。幾個研究員都很感興趣。你也來看看吧……」


崔胖子說完就去招呼大傢伙,我則迎著達巴走了過去,卻看見達巴戴著他那頂寬邊帽子正坐在大門口抽著煙,腰上掛著他那把一米來長的刀子,不過右手上握著幾塊木片。遠遠地看見了我,目光銳利如同刀子,對我微微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過了十來分鐘,大傢伙該收拾的也收拾好了,將行李放上了拖拉機,隨後齊齊聚了過來。達巴站起身來,握著手上木片閉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胖子悄聲走到我的身邊,低著頭說道:「達巴在念咒呢。這叫木片占卜,他手上拿著的木片都施了法。木片有新有舊,每一片木片都被切開一個新面。一會兒念完咒後就會把木片拋出去。若是新的一面朝上的多那就是吉兆,反之則是凶兆。」


我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原本在我看來占卜什麼的都是扯淡。還真能預測我的未來不成?可是自從看見這達巴收服了女鬼後我對他的能力倒是深信不疑。因此,心中對這次占卜也有了一些格外的期待。


念了好一會兒的咒之後,達巴忽然站定,接著將手上的木片拋灑出去,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遠處的地面看去。


然而,占卜的結果卻讓我和胖子都大吃一驚!


達巴一共用了十七片木片,此刻所有的木片全部落了地,然而令我們所有人吃驚的是居然沒有一塊木片是新的一面沖著外面,也就是說,這次占卜的結果是凶兆中的凶兆!


胖子臉色「唰」的一下拉了下來,他和我以及另外幾個研究員臉色鐵青,大家都是經歷了昨晚斗女鬼的,達巴的手段大家都看見了,占卜結果居然這麼兇險,誰都沒想到但是誰都不敢不相信!


「不會吧……」


我低聲說了一句。忍不住乾咽了一口口水,此刻達巴走上前去,將地上的木片一塊一塊地拾了起來。胖子急忙上前交涉,我遠遠地看到達巴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神色間也很嚴峻。


胖子和達巴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走回來,見了我後開口道:「達巴說木片占卜我們回去的路上肯定出事,我請求他再占卜一次。他說一會兒可以幫我們用獸骨占卜,那會更加準確。」


「獸骨?」


我對達巴教的事情是一竅不通,胖子也沒工夫向我解釋,匆匆走開。我們幾個只能在拖拉機旁邊等著,這一等又是將近一個小時,而占卜的地方卻換到了達巴的房子內。


達巴的房子從外型上看和普通的摩梭族族民沒什麼不同,但是內部卻是天差地別,牆壁上掛著日月旗,桌子上放著牛角,羊頭,鈴鐺之類的一大堆東西。崔胖子沒讓我進屋,我就只能站在門口往裡瞧,依稀間可以看到牆角放著不少和我腰間的神棍類似的木棍。


沒一會兒,幾個村民端著一個大供盤走了出來,達巴換了一身衣服,顯得更正式了一些。一手拿著一大塊獸骨,另一隻手握著一團像是絨草的東西。走到了大供盤前,先是將獸骨擺上,隨後對著四方拜了幾拜,接著嘴裡便開始誦念咒語。崔胖子此時退到了我旁邊,沒了他這個翻譯和達巴教的專家,我心中對眼前的情況還真是一抹黑。


「胖子,這是幹啥呢?」


我奇怪地問道。


「達巴教拜神呢。」胖子小聲說道。


念咒時間在我們幾個心急的等待中很快就過去了,隨後我便瞅見達巴將手上握著的絨草按在了獸骨的表面,嘴裡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將絨草點燃,絨草燒的很快,冒出來的黑煙卻並不算濃。燒了沒幾秒鐘就全部燃盡,接著風一吹,灰燼消散。崔胖子拉著我走了上去,達巴也在此刻盯著獸骨上被點燃的部分仔細看了起來。


「這獸骨必須是肩胛骨,風乾後上面的縫隙會淡化,達巴教相信,這些縫隙是可以指引某種神秘的力量。絨草被點燃後加上咒語會激發這種力量,縫隙會得到延伸。如果朝上的縫隙比較長比較多,那就代表是吉兆。如果是朝下的縫隙比較多,那就代表凶兆。上為天和神,下為地和鬼。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胖子簡單一解釋,我連連點頭,此刻達巴已經直起身子,我得空看了一眼,卻見那黑乎乎被灼燒過的地方的確有裂縫顯化出來,然而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沖著下面的,而且裂縫又長又明顯!


「我操。」


胖子和我幾乎同時罵出了聲,木片占卜是凶兆,這骨頭占卜也是凶兆。這不就代表了此次回去危險重重,可能九死一生嗎?


「胖子啊,這占卜能信嗎?」


我那時候風浪見的還很少,女鬼的事情讓我對達巴的本事深信不疑,此時見了占卜結果心中更是發慌。胖子也緊皺著眉頭,找達巴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等再回來的時候,胖子手上拿著十個巴掌大小的布袋子。


「達巴給的護身符,他說帶著護身符或許能保平安。不過,這玩意兒可不便宜,我留下了那副墨鏡。」


胖子的墨鏡是他親叔從歐洲弄過來的,當時可神氣了,這傢伙戴上後和我們臭美了好一陣子。心中也很是愛惜,沒想到今天用這墨鏡換了十個護身符。


「算我們欠你的,等回了上海,我想辦法給你再弄一副。」


我從他手上接過了護身符揣在了懷裡,半個小時後,眾人懷著惴惴不安之心,坐上拖拉機離開了寨子。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摩梭族的寨子,雲霧繚繞之間,卻似奇妙仙境,不染塵埃。 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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