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歲的鬼才老頭，開著法拉利，讓林青霞變野孩子，他說這才叫人生！

有種洒脫不叫遊戲人間，

有種超脫叫洞察世事，

想得明白，

不如活得明白。

……

-精緻生活 · 鬼才黃永玉-

鬼才黃永玉

在我們中國，有一位土豪，

在他90歲的時候，

還給自己畫了一幅孩子氣的自畫像，

有媒體曾用了一個90後的詞「酷炫狂霸拽」，

來形容他骨子裡的頑皮幽默，

真讓人懷疑他到底是90歲，還是90後呢？

說到這個老頭，

他這一生就像一個傳奇。

他愛玩，

而且玩得風生水起。

12歲外出謀生，四處流浪；

14歲開始發表作品，32歲轟動中國；

年過半百跑去考駕照；

90歲依然不安分，嗜煙如命，

93歲依然開著法拉利到處跑。

他叫黃永玉，

筆名黃杏檳、黃牛、牛夫子，

他曾任瓷場小工、小學教員、中學教員，

家眾教育館員、劇團見習美術隊員、報社編輯，

電影編劇及湖南省吉首大學終身教授，

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自學美術、文學，被譽為一代「鬼才」。

黃永玉本名黃永裕，

為寫來省事而改「裕」為「玉」，

湘西鳳凰縣的土家族人。

在陳嘉庚創辦的集美中學讀了兩年初中，

12歲便外出謀生，

流落到安徽、福建山區小瓷作坊做童工，

後來輾轉到上海、台灣和香港。

成為「逆襲」的典型。

當時戰亂紛飛，初二時被迫輟學，流浪街頭。

為了生存，小小年紀的黃永玉開始在碼頭做苦力。

幸運的是，在碼頭工作的他偶遇中學軍訓時的教官，

看他可憐，就介紹他到軍隊做一名司書，

每日抄寫幾篇公文一個月就能賺8塊錢。

愛玩的黃永玉可不是省油的燈，

抄完公文他總有一些古靈精怪的想法，

於是便在公文稿上亂畫。

先是畫上花邊裝飾，

而後又在文中畫一些小動物，

雖然文稿因此變得生動起來，

但公文變成了書畫，

他也因此失去了這份工作。

丟掉工作後他只能繼續流浪，

後來，又碰到好心人介紹他到稅務機關工作，

但這次他依舊放蕩不羈，

工作之餘開始研究木刻，

把辦公室搞成了木工坊。

隨即又被老闆打發走了。

也正是在此期間，17歲的他在泉州的開元寺巧遇弘一法師，

這段奇緣後來被人們演繹成他對法師持弟子禮、得真傳，

而他自己的說法則是：上樹摘玉蘭花時被一老和尚發現，

極不情願地下來後隨之來到禪房。

開始並不知這位貌不驚人的和尚，

竟是赫赫有名的弘一法師，

雖然並沒有真的拜師學藝，

短暫交往仍帶給他一些啟迪和不小的震撼，

後來，弘一法師臨終前曾留給他一張條幅，

寫著：「不為眾生求安樂，但願世人得離苦」。

而後，他開始精學篆刻，

刀法瀟洒出塵，令人嘆為觀止，

但他一般從不為人篆刻，

平生只為朋友制過兩枚印章，

一枚為50年為其妻張梅溪所制，

金文藏書印「梅溪藏書」。

另一枚則為近幾年來所制，

在《平凹散文》中《畫家逸事》一文中，

曾提到黃永玉先生托世南先生，

為石魯先生帶去一方石印，

似為此石印。

俗話說，字如其人。

畫也當如其人。

看他的作品，

你也能看出他有多好玩。

一張辨識度極高的大方臉，

兩個逗趣兒的招風耳，眯縫著眼，

缺了門牙還笑開了花。

兩手往上舉，穿著個白背心，

露出圓滾滾的肚皮，兩腿齊往前伸，

地上放著一個大煙斗。

旁邊一書：九十啦！

這便是老頑童黃永玉的90歲自畫像，

手舞足蹈的高興勁兒簡直就是個三歲小孩子！

別看自畫像中那般「邋遢」樣，

現實中的黃老活脫是一位時尚先生，

和那些歐美紳士、

韓國長腿歐巴們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看到這些活脫脫的對比，

很多人給他貼上的第一個標籤就是「老不正經」。

確實，不管是言談還是舉止，

他總是我行我素，放蕩不羈，

即使在今天依舊驚世駭俗。

他說：我最後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是參觀自由女神像。

他說：教授滿街走，大師多如狗。

他說：為什麼要穿衣服，裸著最好。

就連別人問他長壽秘訣時，

都嬉皮笑臉說自己從不養生，

喜愛睡覺，不吃水果，不運動。

在去年十月，

這個老頭兒秉持著有話直說的性格，

又發表一番言論，引起驚濤駭浪。

大家隨意感受一下：人真不是個東西。

不僅言論驚人，老頭兒在做事上也不打算走尋常路。

當別的大師都在畫歲寒三友，

一番陽春白雪的時候，

他偏偏畫了「我丑我媽喜歡」的老鼠。

寥寥幾筆，卻生動詼諧，

再加上鋒芒畢露的註解，

或諷刺，或俏皮，或溫馨，

精闢得把社會剝落得淋漓盡致。

他還喜愛畫荷花，

已畫了8000多張，

他筆下的荷花，

用色大膽卻又高節淡雅。

在蘇州寫生時，

他被司徒廟中有「清奇古怪」之稱的四棵漢代古柏吸引，

連續三天早去晚歸為其寫生，

日後，面對被他用準確而流暢的白描線條展示，

在丈二大紙上的這四株閱盡人間滄桑的古柏，

人們無不稱奇叫絕。

在義大利的佛羅倫薩，他每天工作十小時以上，

盛夏時節，他背著畫箱，頂著炎炎烈日四處寫生，

餓了渴了，就坐在路邊吃點隨身帶的麵包，

喝幾口涼水。而當時他已經年近七十。

正是憑藉這種精神，

黃永玉不僅在版畫、國畫、油畫，

漫畫、雕塑方面均有高深造詣，

而且還是位才情不俗的詩人和作家，

出版的詩集曾一舉奪得《詩刊》年度創作一等獎，

寫的散文、遊記既有詩一般優美的語言，

又充滿智慧的哲理，

自傳體小說則邊寫邊在湖南大型刊物《芙蓉》上連載。

還因為同樣的寫作愛好，

他與林青霞成了莫逆之交，

兩人經常切磋寫作技巧。

他還對林青霞說：

「我想把你變成野孩子」，

青霞愉快接受：

「好啊！那我就變成野孩子咯！」

雖然年紀越來越大，

但他畫畫速度卻越來越快，

只要靈感來了就像玩遊戲似的，

吃飯的一會功夫就是一幅大作。

當然，也總有人問他：

在您繪畫創作的生涯中，

您對哪件作品最滿意？

他會這樣回答你：一隻母雞生了蛋，

你問母雞它生下的第一個蛋和第三個蛋好在哪裡？

母雞會告訴你嗎？

確實是位好玩兒的老頭，

他自述，

「余年過七十，稱雄板犟，

撒惡霸腰，雙眼茫茫，早就歇手；

喊號吹哨，頂書過河，

氣力既衰，自覺下台。」

不過，到了八十多歲的年齡，

黃老已經不必再委屈自己去迎合潮流了，

他說，「藝術是讓人高興，讓人沒有距離。」

大道至簡。書法亦云，通會之際，人書俱老。

老人雖然幽默，但也洞悉人情世故，

如果仔細研讀他的書，用心賞析他的畫，

並且有機會與他敘談的話，神奇的色彩褪去後，

人們更多體會到的會是他深厚淵博的學識，

卓爾不群的才情、耿直倔強的性格，

睿智風趣的談吐和筆耕不輟的勤奮。

或許就如別人所言：

黃永玉是好玩的。

於世事人生，

他懷有一份經歷起伏跌宕，

看透世界後的寬容與坦率。

有種洒脫不叫遊戲人間，

有種超脫叫洞察世事，

想得明白，

不如活得明白。

文：看道

圖片源自網路，版權歸屬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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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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