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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場交易,父親竟...親手把我送到畜生懷裡...!



「爸,我回來了!」

喬唯一背著書包,抬腳剛踏進客廳。


「討債鬼,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快出去。」


就見後娘劉佳文,扯著尖銳的聲音朝著她沖了過來。


還來不及反應,她的手臂就被拽住往外推。

「放開我!」喬唯一倔強的掙扎了幾下。然,卻沒能掙開。


剛進花園時,她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明明每次回來老妖婆和小妖精都會帶著那些狗腿子,在大門口集體對她白眼加辱罵。


然而今天卻連個鬼影也沒見著,這不科學,想來是在屋中商量如何對付她的陰謀詭計。


「胡鬧什麼,沒看到有客人嗎?先去外面呆著,一會兒我再讓人叫你。」


喬春風發福的圓臉上露出一抹尷尬,嘴角的笑意瞬間僵住。

本是一句斥責的話,卻讓人覺得有種陌名的生疏感。


喬唯一似乎已見怪不怪,那顆腦袋一歪,面色平緩的順著聲音看去。


這才發現那套老妖婆最喜歡的,歐洲進口小碎花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線,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著,短碎的黑髮,冰塊一樣的臉,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緊。


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敲擊著,深邃的黑眸低垂不知在想什麼。

男人長得十分俊美,喬唯一突然發現對方正在審視自己,挑眉便瞪了回去。


「你是這家的女兒?」蘇瑾然打量著面前的女孩。


她身上是一套髒兮兮的黑色寬鬆休閑服,一頭金黃色齊耳短髮更是讓人分辨不出她的性別。


只是剛剛聽到聲音才知道她原來是個女的,只是這性格也太……

蘇瑾然不禁微戚了眉。


「你見過哪個白痴會到處亂叫爸的?」喬唯一鄙夷的看向他,長得再好腦子有問題也是個病。


「唯一,不得無禮,蘇先生是我們家的貴客,趕快道歉!」


坐在蘇瑾然對面的喬春風,神色緊張的望著喬唯一,生怕她的一句話會令自己難堪。


「我又沒說錯!」喬唯一反駁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她要是懂這些也不會被學校趕出來了。反正啊,我是不會讓她回來住……」


劉佳文剛一開口喬唯一便瞪了她一眼,「像是誰願意和你住似的……」


只是說話間心頭已涼了半截,看來老頭子已經知道學校的事情,以後恐怕真要與老妖婆分不開了。


「佳文,我這還有客人在……」喬春風尷尬的說了一句,劉佳文撇了他一眼閉上了嘴。「蘇先生見笑了,唯一是我的大女兒,平時很少回來,我還有個小女兒,這會正在上補習班……」


「這是大女兒?」蘇瑾然若有所思的目光仍停在她的身上,弄得她竟莫名的緊張起來。


「蘇先生,今天真的是多有得罪……」


「剛才我聽你們說她被學校趕出來了,是什麼意思?」喬春風還未說完,蘇瑾然便打斷了他的話。


「那個,那個……」


「她在學校惹了事,學校不准她再寄宿了,得帶回家嚴家管教。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如此頑劣,讓我怎麼管教?若她媽知道她如此不成器,恐怕要被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


一抹鄙夷的目光從劉佳文的眼底飄出落在喬唯一的身上。


讓她氣得咬牙,自己哪裡頑劣了,明明這次的事情就與她無關,她這是躺著也中槍嘛。


撇了那老妖婆一眼,她也不想辯駁什麼,只是將目光又小心的移到了喬春風的身上。


「頑劣?」蘇瑾然的目光帶著探究,似乎已瞭然於心,「也就是說你們不想管她,也不會讓她回來住了!」


蘇瑾然的話是肯定的,他聽得出來劉佳文話里的意思,一個後娘罷了。


只是喬春風這個親爹當的也夠窩囊,每說一句話都要先看看老婆的臉色,他也是看不慣的。


「這……我們並不是那個意思,這家當然還是得回,不然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裡……」


「回什麼回,你有時間管她嗎?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別到時候帶壞了我的天欣。」


劉佳文完全不理會喬春風是否會難堪,以強硬的態度表明了不會接受喬唯一。


將一切都看在眼底,喬唯一皺著眉頭,看著父親為難的樣子她狠狠的壓住了自己心頭的那團火,面無表情的將書包往身後一扔。


「不用你們操心,我朋友已經幫我找好了住的地方,你們先聊著,我走了。」


「站住,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不許你再和外面那些狐朋狗友來往了,這裡可是你的家啊,你……」


喬春風雖然礙於劉佳文給的壓力,可又捨不得讓喬唯一一個人離開,站在那裡左右為難。


「喬老闆,不如讓她跟我回去,我來替你管教她。若是沒問題下午我會讓律師過來和你辦手續,還有先前討論的那件事嘛,就按你的要求來辦吧。」


蘇瑾然的話顯然是讓他欣喜萬分,這可是他盼了許久的合作。


「蘇先生真的願意相信我,那真的是太好了,只是……」


喬春風看了喬唯一一眼,內心似乎正在做著極大的鬥爭,卻又在頃刻間展顏道,「既然蘇先生願意代我管教這頑劣的女兒,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只是怕給你添麻煩……」


「你若同意,從現在起我就是她的監護人,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麻煩?既然我敢接管她的人生就不怕她會給我帶來麻煩。」


蘇瑾然這一番話卻使喬唯一不屑,敢妄言接管她的人生,也不先去打聽打聽她是什麼人?


「喂,你會不會太拽了,敢說這種話,你又憑什麼接管我的人生?」


劉佳文見喬唯一如此的不識抬舉,忙上前討好道,「蘇先生,你看我這女兒也太不懂事,以後你……」


「她生母不是去世了嗎?又怎麼會是你的女兒?」


蘇瑾然冷眸一瞥,劉佳文頓時面無血色,這不就是在間接的說她這個後母的不是嗎?她咬著唇敢怒不敢言。


喬唯一詫異,面前這個男人竟然不動聲色就嗆了老妖婆,再看眼,覺得他也還入得了自己的眼。


只是順著剛才兩人的對話來看,她很有可能已經成為了這商場利益的棋子。


想到這裡,她沖著喬春風叫了起來,「爸,你不會是想把我給賣了吧?」


念頭一起,喬唯一頓時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這男人雖然長得人模人樣,卻說出那番自不量力的話,難道是腦袋壞掉了?


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沒等喬春風回答,蘇瑾然便起身,單手優雅的扣著西裝紐扣,隨後走到了喬唯一的面前。


他很高,喬唯一只能到他的肩膀,他低下頭凝視著她,黑鋯石般的眸子深邃迷人。


喬唯一只感覺到他薄唇微微張開,好聽的聲音就灌入了自己的耳中,「就憑我有信心與能力,跟我走吧。」


承諾般的話語深深的印在了喬唯一的心間,她似被迷惑般的遲疑了一下,「走?」


就算她再怎麼不想待在這個家裡,也不至於隨便跟個人就走。


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舉手投足間不乏王者風範,如果是人品口販子那這投入的成本也太高了。


「這樣的家你待得下去?為難自己更為難別人!」


蘇瑾然的話讓她一下子就像癟了的皮球,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她不喜歡被人這般赤果果看透的感覺。


「蘇先生,唯一不懂事還請你多擔待些……」喬春風上前連看也不敢再看她一眼。


她則面無表情側頭看過去,心頭有絲絲的苦澀。


「這是當然,只是以後她的事情你就不用再費心了,她有我就夠了。」


蘇瑾然說完便執起了她的小手,並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一句有我就夠了,似乎也瞬間觸動了她那小小的心房,心裡悶悶的卻又覺得很安心。


當她抬頭看向蘇瑾然時,正好一抹晨光染上他那黝黑的短髮間,一片金黃在頭頂暈染開來,竟像天神一般的令她很想要與他一同離開。


「蘇先生,這……唯一……」


喬春風一路跟了出來,不知道是為了剛才妥協而後悔還是對自己女兒的不舍,只是才沒走兩步便被劉佳文拉住了。


「蘇先生,那丫頭以後可就跟著你了,你慢走我們就不送了。」


她將喬春風擋在了屋裡,此時能有這麼好的機會把心頭那塊石頭給搬走,她怎麼能不做得絕一些。


喬唯一被蘇瑾然拉著往前走,他步子邁得很快,她只能小跑才能追得上,幾步下來便已經出了花園。


剛站穩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適時的停在了兩人的面前,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模樣強毅的男人下來開了車門。


他放開她的小手,昂然的身形隨即彎下來上了車。


她站在車外,懊惱著自己太衝動,她只是不想讓老頭子為自己的事情為難。


可連這個男人的來路都還沒弄明白,竟鬼使神差的就跟了出來,難道真要妥協?


不對,她可還沒那麼傻!


「如果後悔剛才跟我出來,我現在可以再把你送回去,讓你的家人好好照顧你。」


蘇瑾然的聲音從車內傳了出來,她往身後看了一眼,便毫無留戀的跳上了車。


望著那棟陌生又熟悉的房子,她緊皺著秀眉,眼裡有種讓人看不透的東西。


房子越來越遠,她眼底的光芒卻就越來越閃亮起來。



蘇瑾然上車後便開始閉目養神,昨晚一夜未閉眼,此時他略微有些頭疼,還好事情比預想的要早些成功。


「大叔,在市區把我放下就可以了,謝謝了啊!」離開了家喬唯一才覺得又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坐回位置後側頭看向正在假寐的蘇瑾然。


沒聽到回答,她睜大了眼睛滿臉堆笑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她一說話,本來平穩的車子突然踉蹌了一下,雷天從後視鏡偷瞄了一眼蘇瑾然的表情,


只見他眉頭緊蹙,黑眸微睜撇了眼正用無辜眼神望著自己的小丫頭。


「大叔?」雷天不禁呼出聲,對於這個稱呼似乎相當的好奇。


「不該叫大叔嗎?還是說你更喜歡我叫老闆?」她看了滿臉詫異的雷天一眼,緊接著又將視線移到蘇瑾然的身上。


「你到是挺有禮貌的嘛。」蘇瑾然輕哼一聲。


他不但是國內外當紅創作歌手,堪稱偶像實力派,就算不頂著這個頭銜,那也是娛樂圈首屈一指的龍頭老大,盛世集團的掌舵人。


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叫他大叔?


「那是當然,你可別聽老妖婆胡說八道,我可是最聽話最乖的好學生。對了,我們先商量個事唄?」


她笑嘻嘻的帶了幾分討好的味道。


蘇瑾然臉色微沉,又閉上了眼眸。


喬唯一見他又閉上了眼睛,顯得有些急燥了起來,「大叔,你開個價吧,老妖婆拿了你什麼好處,我替她還給你!」


一聽這話本該養神的蘇瑾然頓時睜開漆黑的眸子不解的看向她,「我沒給什麼好處。」


「沒好處?他們把我賣給你竟然沒收好處……」臉上笑意仍舊,蘇瑾然卻發現她的眸中有一絲失落,瞬間又被滿眸精光所佔有。


「那竟然你沒給好處,是不是就證明我是自由的,那我要下車,要不然我就報警告你拐賣少女!」


竟然自己並未成為老頭子的利益棋子,那麼她就有權利要回自己的自由。


「你當我是人販子?」蘇瑾然望著喬唯一表示有些莫名其妙。


他隨便招招手不知有多少人想跟他走,現在他耐著性子與她一起,竟還被誤會成了人販子,他相當的不悅。


「難道不是嗎?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可是聽見了。你們是不是進行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還是說想賣掉我的器官?」


想到自己身上的器官要被切下來,喬唯一就一陣驚慌,本來還帶著笑的臉也瞬間變了顏色。


老頭子竟然這樣對待自己,想起來還是有些心傷。


「你就放了我吧,我身體不好,就算把器官摘下來也賣不了什麼好價錢的……」


蘇瑾然無言以對,覺得面前的小丫頭鐵定是少了根筋。


一陣哀求,車子已經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雷天憋著笑意打開車門,不禁瞥了眼厥著小嘴的喬唯一。


剛才那聲大叔叫得他著實嚇了一跳,差點油門當剎車踩了,若有什麼閃失他這個助理也就該回家吃自己了。


車門打開後蘇瑾然邁著長腿下了車。


喬唯一偷瞄了一眼頭頂那紅色的十字架時,便說什麼也不下車,還倔強的抱著座椅不鬆手。


「下車!」蘇瑾然戴著墨鏡,不耐煩的沖她喊了一聲。


喬唯一拚命的搖著頭,「我是傻瓜才會下車」。


她才不要死,她還有大好的青春。


「我讓你下車!」毋庸置疑的聲音再次響起,蘇瑾然的耐性在一點點被磨乾淨。


「我不要,我不要被賣掉器官……你信不信我馬上就大叫,讓大家都知道你們這們這兩個人面獸心的人。」


喬唯一瞪大了眼睛,在蘇瑾然將手伸過來時,還立馬做了個張嘴的動作試圖咬他的手。


隨即目光移到雷天的身上,可他卻裝作視而不見。


蘇瑾然的耐性被用盡了,他摘下墨鏡,犀利的眸光頓時射了過來。


「你若再不下車我就敲暈你再送進去摘掉你的心臟,你說這樣我會不會更省事一些……」


他微眯著眸子挑起下巴看著她,一副再挑釁我你就等於作死的表情。


喬唯一雖然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時卻是真的被蘇瑾然那話給嚇壞了,沒注意便被他拽下了車。


一路拉著往醫院裡去,那模樣極為難堪,就像是被拎在手中的玩偶。


「別妄想逃走,後果是你無法想像的!」剛進醫院大廳,蘇瑾然將她拎起來在她耳畔對她輕音叮囑。


她癟癟嘴,剛剛還真就在想如何逃走。


蘇瑾然當然不知道她心裡所想,拉著她往一側的電梯上樓。


明明醫院大廳里有很多人走動,上了電梯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她瞪了蘇瑾然一眼,很不情願的掙扎了一下。


當電梯停在三十樓時,兩人走了下去。


「這是VIP專屬電梯,你是沒有機會向外人求救的。」


這算是解答了喬唯一的疑問嗎?


她又白了蘇瑾然一眼,想求救也被他給看出來了,難道這這傢伙還會讀心術不成?


帶著幾分疑惑,她被帶到了最後一個房間里,白色的房間與裝飾與醫院的整體裝修風格一致。


VIP病房裡一應俱全,廚房,客廳,洗浴室,影音廳,書房,若不說這裡是醫院一定會被人誤認是高檔住宅了。


她才被拉到病床前,就更怕了,剛剛看到牆上寫著這裡住著的是患心臟病的人。


那可惡的大叔又說要摘了她的心臟,難道是帶她來這裡與床上的人匹配?


臉色煞白,雙腿不禁往後退了兩步,正想趁蘇瑾然沒注意的時候轉身逃出去,才走到門口又被兩名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快放我走,我不要和她換……」


她被嚇得快要哭起來,不顧保鏢架著自己,一雙腿不停的踢著,耍起了無賴。


安靜的病房裡突然吵雜了起來蘇瑾然黑眸一瞪,深深的嘆了口氣,「若她能換心臟的話任誰也活不了……」


「然兒……」沒等她反應,病床上的人似乎被吵醒了,伸出手招呼著蘇瑾然。


「媽!」蘇瑾然聞聲回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握緊了母親的手,「人給你帶過來了。」


他揮手,保鏢將喬唯一推了上來。


周若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喬唯一,臉上慢慢的浮上了笑容。


虛弱的緩緩伸出已經瘦得只剩下一層皮的手,想要摸摸眼前這個孩子。


「還不快過來!」蘇瑾然催促著她。


她倔強的立在那裡,看了看床上的人沉默著仍舊不動。


婦人臉色蒼白,頭髮雖然黝黑卻毫無光澤,整個人都憔悴得不行,剛才大叔好像管她叫媽來著……


「你帶我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她還是很警惕的試著問了一句。


「你就是劉婉和春風的女兒嗎?」周若意蒼白的臉上頃刻間浮現出一抹笑容。


「你認識我媽媽?」


她正疑惑著,可一聽到床上人的話心頭不禁微顫了一下。


至從她有了記憶便未從任何人的口中聽過自己媽媽的事情,而這個陌生的婦人竟然會認識她,她咬唇往前邁了一步。


「何止認識,我和你父母是同學,從高中起我和你媽媽便住在同一個宿舍,直到大學畢業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她和你爸爸才與我們分開的……她吃了太多的苦……」


周若意說著這些陳年往事時心裡太多的愧疚,目光也開始飄遠。


喬唯一聽她講自己母親的事情只覺得心頭堵得厲害,卻又忍下心頭難受帶了幾分無奈低喃著,「我不知道她吃過什麼苦,我只知道她在生我時難產死了,我對她毫無印象……」


蘇瑾然默默的坐在一旁,聽著她用極小的聲音說話,語氣中還帶了絲絲哀怨,他用餘光撇了眼沒有說話。


「傻孩子,一切都過去了。」周若意望著她突然想到什麼眸光閃了一下,「以後然兒會照顧你,等你們倆把感情培養出來就把婚結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結婚?」或許與自己母親是好朋友的關係,她覺得周若意特別的親切。


剛才以為要被摘掉器官時的恐懼也已經消散,可突然聽到要與旁邊的大叔結婚,她就開始不淡定了。


「這個得看你以後的表現。」蘇瑾然冷冷的回答。


「大叔,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就算我表現再好,我也絕對不可能會和你結婚的好嗎。我請問一下你今年貴庚啊……」


她沒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帶著詫異的表情審視了他一眼。


她不得不承認蘇瑾然這個人很有魅力,只是這種魅力並不是她這個年紀可以駕馭得了的。


「我今年30歲。」再聽到那聲大叔,他覺得相當的刺耳,看來小丫頭是不想改口了,不禁眉頭又微蹙了起來。


「差點都快趕上我家老頭子的歲數了,你還真想老牛吃嫩草啊!小心磕到牙哦!」她乾笑了兩聲。


「不知好歹!」


「然兒,唯一還小不許你對她凶。」


周若意雖說挺虛弱的,可訓斥起兒子來還是相當有威懾力,蘇瑾然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你知道我的名字?」喬唯一問出口才發現自己問得多餘了。


只是,她怎麼有一種被算計的錯覺呢?



「你的事情我還是了解一些,我不想見到你母親時再覺得對她有愧,希望你能理解我……」


周若意一番掏心掏肺的感慨,雖然年紀還小的喬唯一不一定會明白,卻是瞧見她一臉苦惱的小模樣時,不禁笑了笑。


「不想再對她有愧?」


她愣愣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周若意要加一個再字,難道她在母親生前就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嗎?


「說來話長,不過這些都是我們上一輩的事情,你們這些小孩子只需要好好的享受生活,幸福開心的過好每一天就行了。我現在心臟不好得在醫院裡住著,若你有空的話就常過來走動走動,如果然兒對你不好你也過來向我告狀,明白嗎?」


從來沒有哪個人對自己這樣耐著性子和氣說話過,喬唯一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黑亮的眸子里慢慢的泛起了水霧,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窗戶外微風吹過,窗帘隨風飄逸。


她感受到那抹微涼後用力吸了一口氣,壓下想哭的衝動,主動上前握住了周若意的手,鄭重的對她承諾道。


「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我有些不適應,對不起,阿姨。你一定要好起來,我以後一有空就會過來看你的。」


「好,好,唯一真乖,以後你就安心跟著然兒吧,他會對你好的。」


周若意像是在對她許諾著什麼,三十幾年的虧欠終於可以還回去了。


兒子和自己商量的事情,她雖說口頭上同意了,卻打從心底想讓小丫頭做自己的兒媳婦。


她雖然病得厲害,可還有的是時間和他耗下去,她不怕他不妥協。


「媽,我還有事情要忙先送她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你吧。」蘇瑾然沒等喬唯一回答,便上前岔開了話。


本來說了這麼久的話也有些累了,再加上終於見到了故人的孩子,一顆心也算是落下去了,便點頭同意了。


喬唯一一出病房便快步趕上一言不發的蘇瑾然,然後不解的問道,「大叔,謝謝你帶我來見阿姨,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瑾然沉思了兩秒鐘,突然握緊了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提起來離開了地面。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壞了,便用腳去踢,卻因為身高的原因完全夠不到,掙扎得累了才停了下來。


「你不用知道原因,只明白我是在替你死去的母親管教你就可以了,現在就回學校上課,放學我會去接你,在學校不許胡亂說我倆的關係,否則……」


「否則什麼?大叔,你不要老是這樣威脅我行不行!」她握住他的手還是掙脫不開,最後只能放棄任由自己被吊著。


「哦,是嗎?我不覺得這是在威脅你,若你想回家去住我可以成全你,我看你後娘似乎挺想你回家去住一段時間吧……」


她瞪了他一眼,被別人捏住軟肋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於是乎這赤果果的威脅她也只能認了。


「好啦,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但是我還是謝謝你帶我離開那個家。在外面我也決對不會說認識你,否則就天打……唔……你幹什麼啊!」


「不用發那麼毒的誓,算我相信你了,這是我的名片,拿著!」


他縮回了捂住她的手,並順手扔了張名片給她。


她接住名片時手都在顫抖了,「我靠,這是金箔嗎?」


「俗氣……」蘇瑾然鄙夷的目光從她的頭頂挪開,頃刻又恢復了慣有的清冷表情邁開長腿進了電梯。


走廊里就只剩下拿著金箔,不對,是拿著金色名片的喬唯一同學,她傻傻的望著那張名片,上面寫著:盛世傳媒娛樂有限公司總裁——蘇瑾然。


「喂大叔,總裁就了不起嗎?你又不是總理,我才不想和你這種人扯上關係呢……」


她沖著下沉的電梯叫喊了幾聲,突然覺得自己像小丑一樣有些尷尬,等到電梯上來便快速溜了進去。


直到出了醫院的大門她才算是真正的呼吸了新鮮的空氣,醫院裡的空氣質量真的是太差了,她差點沒被憋死在裡面。


現在不管老頭子是否真的賣了自己,反正她以後再也不用回那個家了,想想心裡也算是舒暢了一些。


拿出手機準備看看時間,誰知手機上竟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還有十幾條簡訊,全是死黨趙大寶打過來的。


一看時間才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已經遲到了。


一陣哀嚎,喬唯一同學只得飛快的招了輛計程車鑽了進去。


等她下車後順著樹林里的小道狂奔時,已經聽到球場那邊此起彼伏的呼喊聲。


「球魁,球魁……」


「必勝,必勝……」


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蔓延,她加快了腳步,越過樹林眼前便開闊了起來,一個不大的籃球場出現在她的眼前。


此時,球場上有兩個人正在比賽,一個穿了藍色球衣身形高壯,另一個則身穿連帽衫並用口罩遮了半張臉。


兩人動作都相當的標準,各種花式動作更是做到了完美,他們正激烈的比賽著,分數更是不分上下。


喬唯一慢慢的靠近球場邊緣觀看著,不禁皺起了眉頭。


正好看到趙大寶站在前面激動的加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是誰?」喬唯一將神線從兩人的身上移開,看得專註。


「當然是球魁了!球魁加油,加油……」


趙大寶興奮的沒注意到她,只顧著加油。


她一聽用力敲了他的頭,趙大寶被敲疼了剛要轉身大罵。


一看卻是她站在他面前,忙伸手想要攬上她的肩頭。


她側身一步退開躲過了他的豬蹄,順手還還了他一拳。


趙大寶看到她沒提她遲到的事,反而對她比了一個棒的手勢。


「你不要以為那人是我請來的逗逼!」她當然猜出他的心思。


趙大寶微張著嘴,似沒明白她的話。


「看身形應該是個男生,你覺得我除了你還認識別的三條腿的男人。」


她恨鐵不成鋼的給了趙大寶一個暴栗,然後又專心的看著比賽。


趙大寶揉著額頭,警惕著她,又試探著問了一句,「他真的不是你找來的救兵?」


喬唯一也懶得回答他,看著牆上的分數不禁蹙起了眉頭,「還有多久結束?」


趙大寶看了看時間,突然驚叫了起來,「只有最後一分鐘了,救兵球技好得沒話說,可霸王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瞧,到現在也沒將分數拉開,就算那人不是球魁但他現在是以這個身份在比賽,所以他可千萬不能輸啊……」


「你說的對。」喬唯一不反駁,因為這是事實,球魁不能輸。


這時,分數榜上面球魁與霸王是平手,最後一分鐘更為關鍵。


喬唯一雖然表面上平靜,但心裡卻已然波濤澎湃,最後一球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正在這時,霸王一個轉身搶了球,漂亮的假動作迴旋令球魁撲了個空。


大家都為球魁捏了一把汗的時候,他突然騰空而起,將霸王的灌籃硬生生的給奪了過去。


快落地時又利用霸王曲起的膝蓋做支點,用力一踩便向上跳出去,漂亮又有力的灌籃,球進了。


於時同時,哨聲也響了起來。


霸王被球魁給踩得摔在了地上,這一跤摔得不輕,他一時沒能爬起來。


見球魁贏了,觀戰的球迷都為之振奮了起來,歡呼聲,叫喊聲響遍了整個球場。


球魁抬頭對著眾人伸手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動作是球魁贏球時習慣性的動作。


一見這動作,大家更是歡騰著為他喝彩。


趙大寶也高興的跳了起來,喬唯一卻沒那麼好的興緻,剛才那一腳很明顯已經令霸王難堪,也一定會招來禍事。


只見霸王仰著頭,滿臉憤怒,恨恨的瞪著球魁。


球魁穿著連帽衫只露出兩隻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


他用手做了個動作意思是願賭服輸,同時伸出了一隻手。


霸王被小跟班扶了起來,高大的身形與球魁對峙著。


他微眯著一雙小眼睛,不甘的說道,「今天我是輸了,不過下次國際花式籃球比賽我一定會贏你……」


說著對身旁的人揮了揮手,便有人將一張支票遞給了球魁。


球魁收下了支票冷冷的瞥了霸王一眼,再做了個動作表示「等你!」便從他的身邊離開。


霸王被球魁這般挑釁憤怒不已,看到腳下的那顆籃球更是紅了眼,用力一腳便踢飛了出去。


周圍的人大多都是來為球魁加油的,見球魁贏了球雖說高興,卻也不敢在霸王面前顯露太多,此時球魁離開觀眾也都退出了場地。


趙大寶的目光跟隨著球魁的方向移動,見他要離開忙拉著喬唯一追了過去。


喬唯一被拽得手臂生疼,揮手要甩開趙大寶時自己已被他拉到了球魁的跟前。


「小子,你真棒,你竟然能贏了球霸!」


趙大寶沖著面前的人挑了挑眉,討好的想要伸手去拍球魁的肩膀,卻被他輕巧的躲開了。


隨即便微眯著雙眸看著喬唯一,順手將剛收到的那張支票塞進了她的手裡。


她不解打開一看竟是一張一萬塊的支票,心頭不禁詫異了起來,待她抬頭想要說話時,球魁已經離開一段距離了。


「喂,你等一下!」


「喬大,你看那邊!」趙大寶抓著她的手打斷了她的話。


這時她也注意到了球霸身邊的人往球魁離開的方向尾隨了過去,她微眯著星眸道,「我們跟過去瞧瞧……」


  ??未完待續……


  ??後續故事將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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