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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為救她失蹤,她痴情苦尋60年,直到死都不知被騙


戀人為救她失蹤,她痴情苦尋60年,直到死都不知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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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重,恨意長,兩全相忘孟婆湯。


一、等


雖地府常年陰雲密布,但下雨的日子並不多。那女子守在鬼門關處,已於黃泉路上徘徊多日,仍遲遲不肯來孟庄。


既然是鬼,便要往生,鮮有自願滯留陰間的先例。任她一天兩天也倒罷了,一晃半月已逝,再不能坐視不理。

孟娘差人將她帶了來,女子怯怯進屋,一股暖意襲身,心中恐懼頓時少了幾分。


「都打濕了,喝碗茶湯暖暖身,儘早上路吧。」


「不知這孟婆湯,到底是何滋味。」


「時甘時苦,你嘗過便知。」孟娘搭眼一瞧,那女子面容雋秀,氣質頗佳;只是眉宇間的憔悴,印刻出她生前定是飽經風霜。


「酸甜苦辣也只圖味蕾一時爽快,等這湯水融血攻心,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女子放下手中茶碗,正襟危坐。

「人生苦短,喜怒哀樂體驗過也就罷了。愛恨情仇背負在身,太累;放下,才得快樂。」孟娘莞爾,又抬了抬手,道,「快趁熱喝吧,過了橋,還能登上檯子再回望一眼。等你一覺醒來,也就輕鬆了。」


女子隔窗相望,一陣陰風吹過奈何橋,又旋至望鄉台,處處人頭攢動,卻個個面容獃滯,遂低嘆道:「若不能留下點什麼,那終此一生又有何意思……」


「這湯,我不能喝。」她起身走去孟娘面前,決絕道,「前塵往事,我不能忘。我已在他墳前立誓,來生縱是為牛做馬,也要找到他,跟著他。」


孟娘聽罷,回望身後,忘川河水一如往常平靜流淌。


「既是決定了,我自然不會逼你。但規矩,不知你是否清楚。」

她司「孟婆」一職已逾千載,期間遇有不願喝下孟婆湯的痴魂怨鬼不計其數,可到頭來沒有一個能忍受考驗,紛紛折返之後,再討這一碗茶湯,一飲而盡,悔不當初。


「這些日,我向守門陰差打聽過。」女子低語,「不飲茶湯者,不可從奈何橋上過,須孤身跳入忘川河,受水淹火炙、蠱蟲噬心的折磨。千年之後,方能游去彼岸,帶著前世記憶,投入輪迴。」


「所謂百年一世,千年便是十世輪迴。縱使你能捱到彼時,但你要找之人,是男是女,是人是畜,卻都未嘗可知。這值得嗎?」


「您不必勸我,我意已決。」

孟娘不再說話,舉指一彈,女子嘴角登時生出一對酒窩。轉而又對立在一旁的陰差使了個眼色,便領著女子去向了忘川河畔。


「跳下去,千年一過,你自然能游去對岸。若中途折返,哪怕只差一天,也全不做數。」陰差說完,默默離開,並不看管。倒是引來不少從此路過的遊魂盪鬼,駐足圍觀。


女子低頭探望,河水安詳,清可見底。她不再猶豫,縱身一躍。豈料剛及水面,便引得濁浪滔天,仿如無數殘臂將她死死纏住,凄厲哀嚎更是響徹地府。


圍觀鬼魂被驚得一鬨而散,沖入孟庄,飲了茶湯,便奔去奈何橋上。


————


孟婆,雖司職地府,卻也位列仙班。縱使千年,在其眼中不過彈指一揮間。加之孟庄雖過客無數,但拒飲茶湯亦能無悔者,卻是寥寥。


眼看已過千年有餘,孟娘心中不禁惦起那痴情女子的下落。


「既是沒有折回,想必已游過忘川,投入新生了吧……」窗外一陣悶雷滾過,地府竟又下起雨來。雨水打在黃泉路畔新開的彼岸花上,更顯嬌妍。


「彼岸花開千年,葉落千年,花葉永不見……」孟娘自嘆未結,一名老婦悻悻挪入屋內。她滿頭華髮,身已佝僂,皺紋交錯,面若死灰。


可縱是這般模樣,孟娘還是一眼望見了她嘴角的酒窩,不免心中一驚。


「我一生未嫁,苦苦找尋六十年,卻怎麼也找不到他……」老婦喘罷,破口道出心中憤懣。


「人海茫茫,尋一人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可話未出口,孟娘便覺出不對。她是經過忘川歷練而轉世投胎之人,本應被直送到所尋之處,無論對象是人是畜,她都應知曉。


「緣起緣滅,都由上天註定,既然記住的人找不到,不如忘了吧。」這一次,孟娘親自把那碗茶湯端來她面前。


不料她摸索著跪下,「求您,求您再讓我跳一次,再跳一次……來世,我一定要找到他!」老婦聲音一酸,似如水般嗚咽。


「笑話!」孟娘拔腿閃開,「再過一世,仍找不到呢?」


「那我再來!不到忘川河枯,我尋他不止!」老婦一聲長嘯,倒像了幾分怨鬼的哀鳴。


孟娘怔住了,自司掌孟婆一職,什麼痴魂怨鬼沒見過,什麼恩怨情仇沒聽過,再深的愛恨,經兩世輪迴,也都磨平了。但眼前這女人,竟願將歷經罪業當作永恆,只為換取那短短一世的相逢。


也就在這一刻,孟娘突然對這段人間情事有了些許興趣。她想知道,一個女子如此這般,到底源於何人。


於是,她放下茶碗,扶老婦坐下,低語道:「說說你的故事吧,千年磨難你都不怕,述一段往事,耽誤不了你太久。說不定,我能幫你想想辦法。」


老婦喘了又喘,抬一雙淚眼望向孟娘,「那一世,我叫素秋……」


二、逃


素秋醒來的時候,仍是渾身劇痛,她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鐵鐐所縛,定在床上無法動彈。


這是她第三次逃跑被抓了回來,逃一次就被抓一次,被抓一次就挨打一次。一次比一次跑得遠,所以一次比一次打得狠。


記得第一次逃跑,也和其他女人一樣,是被拐到這裡的兩周後。因為起初半月,人就像現在這般,被鏈子死死鎖在房內,吃喝都不準出門,甚至不能下床。


這算是山上的「偏方」。每個被拐賣至此嫁做人婦的女人,沒有誰會認命,不行反抗。起初哭鬧求饒,直至尋死覓活。與其嫁給一個素昧謀面的村夫,不如投胎重新來過。


於是,山寨里「樸實」的鄉民便想出了這樣的辦法:將人平躺綁在床上,臀下床板掏空,用於如廁;嘴裡塞上布團,防她咬舌。固定手腳,是為丈夫行房時,阻她反抗。


吃飯時,婆婆亦或丈夫會來摘了布團喂她們。但一般前三日並不予進食,因為就算給,這些女子也不會吃。但當餓過三日後,即便不給,她們也會討要,那時,問題便已解決過半。


素秋卻偏是個例外,當得知自己被賣來此處,嫁了一個年逾不惑的男人後,便一頭撞在牆上,血流滿面。


婆家見狀,心疼不已。幾乎傾盡所有換來的媳婦,一日未用,便頭頂窟窿。於是他們請來郎中搶救,又花費些許碎銀。


如此反覆半月有餘,其夫劉生未能行房是小,額外搭進許多錢財精力,且耽誤家中農活兒,頓覺苦惱。鑒於此,反對素秋不再硬氣,怕她折騰出新的問題。便給她鬆綁,散養在家,由婆婆劉母整日監視。


素秋仍不說話,吃睡照常。等到腿腳一好,第一件事,便是推開劉母,拚命往山下逃。


哪知正巧遇上村民自地里收工,根本無需婆家動手,隨便幾個同村的男人便把她架回了家。


因於此事,幫人便是幫己。讓素秋死心,更讓自家婆娘知道,全村上下,鐵板一塊,任誰也逃不掉。


「我看你之前都是在裝!」劉生的拳頭和巴掌,雨點般落在素秋身上,「再跑,你看我不打死你!」


那晚,是她第一次被鐵鏈拴在了床上。也是那一晚,她被迫和劉生同了房。


之後,她等了兩個月,期間因抗拒同房,被劉生又打過幾次。雖加重了她期望逃離的緊迫感,但她仍把日子過得按部就班,只有這樣,才能讓婆家放鬆警惕。


等到一日清晨,由她早起熬粥煮飯。出了灶房,趁他人尚未下床,素秋撒腿便跑。過去的一個月里,她已摸清下山的路徑,哪裡能並上官道,她心中有數。


穿過樹林摸過河,等入了官道,素秋雙腿一軟,癱在了路邊。太陽已登上穹頂,山中霧氣也已消散,遠遠能見有馬車駛來。可她尚不及揮手,馬車卻從她身前呼嘯而過,躲去了很遠的地方。


等到第二架馬車經過,都是半個時辰後了。當素秋興奮轉身,想要揮手叫停時,幾個男人已跳下車來,將她撲倒在地。


劉生抬手就是一巴掌,素秋兩眼一黑,昏了過去。無需猜想,等她醒來,已被綁在床上。雖說老農少了些創意,但對素秋而言,反倒也少遭了些新鮮的罪。


為少吃皮肉之苦,更為能重獲信任,素秋不再抗拒與劉生同房,但她堅持不讓自己深陷其中,每當劉生騎在她身上躁動,她都不發一聲地提醒自己,記住這味同嚼蠟般的屈辱。


半月後,劉母從她身上解開了鐵鏈;又半個月,劉母摘掉了她房門上的鎖;再有一月,劉母允許她走出家門,在院內餵豬餵雞劈木頭;如此又兩個月後,劉母才終於肯帶她出了院子,去村外河邊浣洗衣裳。


因行動範圍步步加大,她才有了這第三次的逃跑……但無論計劃如何,單看結果,她終是失敗。


想至此處,素秋閉上雙眼,不願再繼續回憶。如果在半年多前,讓她知道自己此後的出逃均以失敗告終,她一定會選擇自殺。


但現在,她連想死的勇氣也被耗盡了。


本以為日子就要這樣過去,面對生活,素秋做好了束手就擒的準備,可天意弄人,偏偏於絕望處又給了她一絲希望。


那天,山下賣貨郎的叫喊聲,比以往都要清脆嘹亮。仍是走家串戶,但身形卻不再佝僂,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嬸子,我叫秦峰,是替老楊叔來賣貨的。他生病在家,往後有什麼買的,或要捎帶的,你就說話。還是老規矩,我每月初五上山。」與劉母說罷,少年郎一抬頭,恰與扒在窗後張望的素秋四目相對,微微頷首間,便把彼此記在了心上。


來月初五,秦峰果然如約而至,天一破曉,叫賣聲便於寨中環繞。等他轉過一圈,原路返還時,素秋已梳妝完畢,候在了路口。


整整一個月的安分守己與討好,為的就是這一日能獨自出來買些雜貨。其實她也知道,身後院內,劉母始終踮著小腳遠遠盯梢。


「嫂子,要買東西?」見到素秋,秦峰慌忙迎上前去。


「你認得我?」


「早聽老楊叔說過,劉生哥娶了個城中能識文斷字的美人,上月初見時沒看真切,現在看來,名不虛傳!」


素秋心中雜亂,雖是奉承,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一句「我並非那人妻子」猶豫之後,又生生憋在了心裡,只道:「我想看看,有沒有赤繩。」


「你運氣好。」秦峰從包中翻出一團紅線,遞了過去。不料素秋接過時,往他手中塞了一摺紙條,懇切道:


「待你下山後,幫我將此交於官驛、鏢局,請他們按我所注,快馬加鞭將其送與我爹爹手中;亦或直接報送官府衙門,上書有我籍貫家世,請他們前來救我!」


「這事太大……」秦峰怔住,對素秋的由來,他也早有耳聞,只是未料,她會求於自己助她脫逃,「我怕辦不好,再耽誤了你……」


「怎地還沒買好?」劉母一聲高喝,二人不由地一驚。


素秋慌忙收回了手,秦峰也攥緊了紙條。


「求你大發慈悲,你若救我,我家爹爹必定重謝……」她一語未盡,劉母已經邁開步子趕了過來。


「嫂子,我就只有這紅繩,沒你要的那種,等我下山進了新貨,再送來給你挑揀。」秦峰提高聲調,擠出歉笑,沖著素秋身後的劉母點頭道,「嬸子,那我就先走了。」


望著貨郎消失的背影,素秋的心,依舊忐忑。


一晃便又是一月,直到天已擦黑,秦峰才姍姍來遲。若在往常,掌燈時分,素秋是絕然不可出門的,縱是貨郎送貨,也沒有天黑登門的規矩。


可今天是山寨宗主做壽,全村老少齊聚一堂,流水席自晌午吃到晚上,素秋自然也在其中。秦峰雖不請自來,但人逢喜事,來者便是客。薄酒一杯、壽麵一碗,倘若不吃,老人反不高興。


「你小子來著了!」劉生一家坐在院口,待秦峰敬酒歸來,便將其一把拉住,在身旁坐下,「今晚,老太爺請了皮影戲班搭台,可飽你眼福了!」


秦峰賠笑敷衍,雙眼卻未離素秋。劉生喝得半醉,心思又全在皮影戲上,也就覺察不出這其中貓膩。


等到大戲一開,台上台下歡作一團時,二人便挪去了村後的土地廟內。


「嫂子……」


「我與劉家並無瓜葛,你也不必稱我嫂子,叫我素秋便是。」


「素秋,」秦峰近了一步,低聲道,「我幫你把信,托給了一位驛站的朋友,他已答應定會幫我送到。」說著,他從懷中摸出另一張字條,「這是票據。」


心事落定,積壓的淚水便滑了出來,素秋雙手捧著那一紙收據,不住地哽咽抽泣。勸慰中,秦峰為她梨花帶雨的俏麗容顏怦然心動。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幽然月光下,一把將美嬌娘攬入懷下。而素秋也並不掙脫,她同樣沉醉在這結實的臂膀和炙熱的體溫之中。


那一晚,是她從未享受過的美好。她再不要壓抑自己,將所有暢快統統喊了出來,然妙就妙在,這一切盡被戲台上下的歡聲笑語所掩蓋。


此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素秋心裡知道,她不可行為異樣,以免打草驚蛇;但身上,確實再無法接受與劉生同房。她每天都在盼望,既盼捎來的回信,更盼捎信的賣貨郎。


再與秦峰相見時,素秋請了村西牛家的媳婦柳元掩護。因為同鄉,更因同遭被拐噩運,先來此地一年的柳元,便成了素秋唯一可以說話的人。


與柳元一道去村外河邊浣衣洗菜,劉母自然放心。臨走前,她更交代柳元要對自家媳婦多言相勸,又告誡素秋以柳氏為楷,一心安定,相夫教子。


衣物本不多,可素秋卻洗了又洗,遲遲不肯離去。直到秦峰的叫賣聲由遠及近,她才對柳元低語道:「柳姐,我去趟林子。」


一片密林,背山傍河,與外路不通。因平日都是女眷在此勞作,慢慢成了大家方便如廁之所。


待所攜之物全部洗凈,卻仍不見素秋歸來。柳元心中生急,便起身往林中探尋。等她一直探至深處,才發現一對男女竟在此間乾柴烈火。


「信已送達,據說令尊獲知你下落,如大病初癒,已於家中打點準備,不日便將啟程,前來迎你!」


「可我在此,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素秋伏在秦峰懷中,再也割捨不掉這份溫存。


秦峰翻身將素秋壓於身下,伸手摩挲她的臉頰,「要不,我們私奔吧!」


「私奔?」素秋一個哆嗦,抱住秦峰的雙臂又緊了幾分。


「老楊叔家有匹馬,曾說過讓我跑長途時騎用。最晚後天一早,我便騎馬上山,帶你離開!我們沿路官道,定能與令尊相遇,到那時,就算他們追來,也不懼怕了。」


素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眼淚奪眶而出,將頭貼在秦峰胸前更緊了。


看到此時,柳元低頭轉身,默默離開。可她未出山林,劉母竟迎面而來。情急之下,她故意大聲喊道:「嬸子,你怎麼來了!」


聞聲,林中一陣騷動,劉母一面探頭張望,一面問道:「我家素秋呢?」


不料話音未落,衣衫不整的貨郎一閃而出,與之撞個正著。劉母這時反應倒快,轉身就往河邊跑,邊跑邊喊人捉姦。


「事已至此,這裡是待不住了,你們快走,我想辦法將他們拖住。」柳元幫驚慌失措的素秋合上衣服,將她一手交到秦峰手中,「無論如何,你都要好生相待,切莫負她!」


轉而又對素秋說道:「我兒三歲,家便於此,我再也逃不掉了。但你還有希望,倘若能助你逃出,也算替我圓了一夢。」


來不及再多感慨,秦峰拉起素秋便往村口奔去,柳元緊隨其後,不時回望探風。


可他們依然躲不過漫山湧出的村民圍堵,三人被捉的一刻,柳元正和劉母撕扯;秦峰則將素秋護在身後,與村民搏鬥;而素秋則癱坐在地,腦中一片空白。


西北不同於南方,並無「浸豬籠」之法。因素秋是花錢所購,倘若治死,則會讓劉家吃虧,於是她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由宗主執行村規,斷了她一手一腳。


柳元則視為共謀,亦在全村面前被婆家人打得遍體鱗傷。而秦峰,則交由劉生親自處置。


做了烏龜的男人沒有二話,舉起鋤頭,一擊楔入貨郎腦中。臨終一刻,秦峰仍不忘苦苦哀求,放過素秋。


孟娘望著老婦哭紅的雙眼,一時不知該如何慰勸。她的身世固有令人扼腕之處,但若因此,找到那個貨郎秦峰,更多的反倒只能記住傷痛。


「傷痛?只有和他一起,我才感到幸福。」老婦說罷起身,徑直往河岸走去。


望其佝僂背影,孟娘無奈,閃現眼前攔住了她。


「你稍等片刻,我去查那秦峰下落,以免讓你受此煎熬,再空等千年。」


————


閻羅殿,密藏閣。


孟娘遍尋《生死簿》,未能查到素秋所要找的那個秦峰。


正巧黑白無常拘魂歸來,她便走到白衣鬼差面前,問道:「你可知一個叫『秦峰』的人?」隨後,告知了他的籍貫職業與生卒年月。


心中回想片刻後,白無常搖了搖頭道:「沒有這個人。」(原題: 《孟婆湯》,作者:剎那公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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