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宇說唐：秦瓊傳之你心目中的秦恩公藤枝投稿

文/湯心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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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因從心，用心去感受到的最大的範圍，這便是恩。在我國兩千多年的封建帝國時代中，恩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或許在普通人看來是帝王將相對臣下的莫大之榮耀，而百姓間湧泉相報又成了什麼呢？這個問號姑且放在這兒。

回到正題，今天我想說的是一位被帝王稱為恩公的人，他便是秦瓊。當我們說到他時，永遠是這樣一幅圖畫——「一雙眼光射寒星，兩道眉渾如刷漆。」事實如何，我們已無法知曉。記得上課時，曾聽日本一橋大學佐藤仁史教授講過滿洲遷日戰犯的歷史，其中最主要的方法是口述史（口述史亦稱口碑史學。口述史在國際上是一門專門學科，即以搜集和使用口頭史料來研究歷史的一種方法，或由此形成的一種歷史研究方法學科分支。）但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口述史有心也無力！

翻開史書，迎面而來的是：「秦瓊字叔寶，齊州歷城人，始為隋將來護兒帳內。」齊州歷城在今天中國山東省濟南市，擁有山東大漢身軀的他或許早已註定是一位震爍古今的戰神。茫茫史海，閱過千萬的戰神，無一人出其右者之閃耀。忠義並肩的他足以與關公齊驅。忠義使他贏得了恩公之稱，這當然不僅來源於小說的渲染，更是源自正史的積澱。

「胡國宅猶記，唐家陵久平。二三老農販，閑坐說秦瓊。」我很小時候就知道秦瓊，因為門神就是他的標籤。《說唐》、《隋唐演義》、《興唐傳》等書也一度是我的精神食糧。當然相信，不僅是我，很多人都應該看過，因為小說沒正史那麼枯燥。在這裡我著重從《說唐》和正史中的秦瓊來說。相對於《說唐》，羅貫中先生也有一部寫隋唐史的小說，那是《隋唐兩朝志傳》。這本書沒有《三國志通俗演義》那麼有名，原因當然是其中的主角。宋代以後，隨著市民階層的興起以及小說化、白話文浪潮的推動，封建正統顏色暗淡了許多，而與之相對應的其他階層的陽光卻得到放發。因此，以秦瓊為主角的《說唐》等書相比以唐太宗李世民為主角的《隋唐兩朝志傳》影響力就要大許多。秦瓊作為隋、唐兩代歷史的見證者，不僅是一位戰神，更是唐王朝的一位救星，一位恩公。

在舞台上他是叱吒風雲的戰神，在民間中他是護家保民的門神，在唐室皇族裡又是一位恩公。在《說唐》里作為大唐開國功臣的他，上演了一出「臨潼山秦瓊救駕承福寺真主臨凡」的好戲。話說唐公李淵得罪當朝晉王楊廣（即後來的隋煬帝），在回太原的路上，一直遭到晉王的追殺，秦瓊救了唐公一家，後來獨孤氏平安誕下太宗李世民。秦瓊就這樣成了唐朝的恩公，儘管這是小說，有其特殊色彩。但回過頭來看正史，忠義何嘗不是秦瓊的象徵，而恩公的稱謂也同樣受之無愧。《新唐書》是這麼說的：「叔寶拜馬軍總管。戰美良川，破尉遲敬德，功多，帝賜以黃金瓶，勞曰：「卿不恤妻子而來歸我，且又立功，使朕肉可食，當割以啖爾，況子女玉帛乎！」」這是發生在武德三年唐軍對抗劉武周戰爭發生的事，當唐軍遇到尉遲敬德這一強敵無可奈何時，秦瓊的降臨無疑又讓他們重新恢復鬥志。從當時唐軍秦瓊部大敗尉遲敬德的戰況來看，我們的左門神還是稍勝一籌。更精彩的是，這時身負忠義的秦瓊似乎有些感化了尉遲恭，從而推動他的歸附。在這裡看出，恩公對於秦瓊也應當仁不讓。大破劉武周與義釋尉遲敬德也使他成為大唐的保護神。

但如今登上凌煙閣，光芒永遠屬於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李靖、尉遲敬德、李勣他們，似乎人們已忘卻始造大唐的秦恩公。然而結果永遠讓人始料未及，他原來一直活在人們心中，最矚目的只有它——忠義。相信每一位炎黃子孫，永遠知道他——左門神。

從因從心，讓我們用心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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