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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撞破了舅媽的秘密,她每晚都要我……


我小的時候,因為父母外出打工,我被寄養在舅媽程雪家。那個時候,舅舅也一直在外面打工。多數時候,家裡就我和舅媽兩個人,但不時村長或者我不認識的男人,會來家裡串門。



每次他們來的時候,程雪就特別的開心,會給我一點零錢,讓我去買東西吃。當然這種情況下,我買了東西,天不黑是不會回家的。小孩子都貪玩,更別說經常被困在家裡不許出門的我了。


村裡人都說舅媽是個漂亮的女人,但那時候我沒怎麼覺得,就覺得這和我毫不相干,只要她對我好就行了。



這天村長又來了,手裡提個小公文包,有的時候則夾在腋下。


我跑回屋對程雪說:「我出去玩啦。」


程雪過來拽住我:「不行,作業做完了,就在家裡陪舅媽。」



我說:「村長段大貴來了。」



程雪臉色都變了,她和顏悅色的放開我,從衣袋裡掏出五毛錢給我:「拿去買糖吃吧,出去不許亂說啊。」



我拿著錢高興的點點頭。跑出去的時候,撞在了段大貴的身上。他捉住我手推開說:「可要慢點,摔倒了怎麼辦。」



我答非所問的說:「你來了我就得出去啊。」



段大貴突然顯得有些尷尬。他叫住又要拔腿跑的我,給了我兩塊錢。他說:「這個你拿著,買了糖去我們家和姐姐吃。」



我害怕程雪看見了,趕緊把錢攛在手裡,小聲對段大貴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你來我們家了。」



段大貴嘿嘿一笑,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讓我趕快去玩。



其實我知道段大貴是來幹什麼的,但我對此絲毫不介意,也不關心。因為覺得它和我沒任何關係。



我買了五毛錢的糖,就去了段大貴家。他家蓋著兩層的小洋樓,是村裡最好的房子。



「弟弟,你怎麼來了?」段大貴的女兒段可兒從寫作業的小桌子上抬起頭。



「給你,我舅媽給錢買的。」我從口袋裡拿給她幾顆薄荷糖。



段可兒接過去,剝了一顆塞進嘴裡,繼續做作業;我也就挨她坐著。



段大貴就段可兒這麼一個女兒。她比我只大了幾天,但是一直都管我叫弟弟。她生來乖巧,可兒這個好聽的名字,是段大貴從書上看到後,取給她的。老實說,她一點都不招段大貴的疼愛。但是他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小孩了,他作為村長,必須起帶頭作用,遵守計劃生育的政策。



「沈丹,來家裡玩啦。」段可兒的母親薛慧突然出現在門口,並和我打招呼。



「啊,嬸兒。」我起身對她點點頭:「我來找可兒姐姐玩的。」



「你舅媽在忙什麼呢?」薛慧跛著腳走到我們面前。



「啊……她上地里了。」這是我常用的幌子。說完掏出一顆薄荷糖給她。



薛慧笑著擺擺手:「你自己吃吧,嬸兒是大人,不喜歡吃糖。你們玩吧,我有事去了。」



她一跛一跛的順著村裡的小路走遠了。



說起薛慧也是個苦命的女人。雖然大家都說舅媽漂亮,但是我覺得薛慧長的才叫漂亮,只是可惜是個跛子。我不知道處於什麼緣由,從小就對這個沒有親屬關係稱之為嬸兒的女人有一種神秘的親近感。據說她和段大貴結婚的時候,是個完完整整,無可挑剔的好女人,生下女兒的第二年,不知道怎麼回事,腿就慢慢的出了問題。由於她沒有生兒子,段大貴不憐惜她,腿就沒抓緊治,後來就跛了。段大貴當村長好多年了,她一直獨自操持著家裡家外的事情。而這一切的努力和付出,換來的只不過是段大貴對她的冷漠和遠離。



有一次我去他們家玩的時候,聽到他們兩個吵架。段大貴罵她不要到處跑,出去給他丟人。他罵完就夾著公文包走了,留下薛慧一個人獨自流淚。段可兒就會上去陪著她媽媽一塊哭。我木訥的站在旁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想也許是因為對妻子的不滿意和嫌棄吧,段大貴才會和舅媽程雪有了偷偷摸摸的勾當。



段可兒昨晚了作業,我們就一起出去玩耍。村裡還有另外的幾個孩子,但是段可兒很少和他們在一起玩耍,因為他們總是嘲笑她有個跛腳的母親。而我從來不。



在這個貧破的村子裡,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唯一的樂趣應該是辦家家。我們那個時候的孩子,幾乎小時候都玩過這個。



我想讓段可兒和我一塊去,找村裡的其他孩子一起辦家家。她就是不肯去。於是我只好陪著她坐在青色的田埂上,甩著腳丫子。許多年以後,我回憶起年少的記憶,總是感到無比的美好。



我們回到段大貴家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手裡捧著一本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名字的書讀。後來我知道了,那本書叫《金瓶梅》,是我讀的第一本古典文學作品。



段大貴挽留我在家吃飯,我自然不答應,匆匆跑回了家。



「舅媽,我回來了。」我一進門,就大聲喊道。



「自己去看電視吧,我做飯呢。」程雪在廚房裡回答。



那個時候,電視是黑白的,還只能接收到三個頻道。每天下午四點到晚上六點之間是停台的。我看完大風車,程雪把飯也做好了。



因為我年幼的緣故,程雪每次都是和我一起洗澡。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都仔細的看過,但引起不了我絲毫的注意。覺得就那麼一回事,沒什麼好看的。



程雪給我身上抹了香皂,就清洗自己的身體去了。她毫不避諱的在我眼前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這個該死的,越來越不行了。都沒讓我好好的滿足。」程雪嘴裡咕嚨著。



我抬頭,看見她把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分開,清洗著自己的下身,因為塗抹滿了香皂,雪白的一片泡沫,什麼都看不見。



程雪發現了我在看她,掬了水朝我澆來,笑著罵道:「小壞蛋,你看什麼呢,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把眼睛轉過去。」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轉開了目光。



睡覺的時候,程雪總是喜歡把我抱著,她說怕我掉到了地上。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眷戀她的懷抱,每次睡著睡著就離她好遠了,還真有幾次在睡夢中掉到了地上。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段可兒還要加課,我就和村裡的另外幾個孩子一起回家了。



「沈丹,你是不是長大了要娶段可兒做媳婦啊?」一個比我大點的孩子金柱笑著問。



我白他一眼:「你知道個屁,她是我姐姐。」



金柱又說:「既然不娶她做媳婦,那你經常跟她一起玩做什麼。跟我們一起去玩不好啊。」



「我這不是跟你們在一塊么。」



金柱拍拍我肩膀:「你以後經常跟我們一起玩,我們就當你是兄弟。今天一塊去我們家吃飯吧。」



我趕緊搖頭:「我才不去。」



金柱解釋說:「沒事的,我爸媽都不在,我姐姐做飯吃。」



我這便同意了。幾乎村子裡的所有小孩都懼怕金柱的父親,他是個流子,除了正事什麼事都干,長的還凶神惡煞。每次我們去金柱家玩,只要他父親一回來,我們就作鳥獸散。



到了金柱家,我們趕緊把房門關上,這樣他父親回來了,我們可以先躲起來,然後乘機逃回家。



金柱的姐姐比我們都要大,有十四歲了。她的身體在逐步的發生變化,所以金柱跟他姐姐金玉吵架的時候,他就會喊金玉「女人」。金玉每次都羞紅著臉,追著她弟弟打。其他孩子都跟著起鬨。我從來不,所以金玉對我比其他的小孩,更多了些好感。



那個時候我還不太清楚,自己其實是個很冷漠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種人,說的就是我。因此,我從來不去參與同齡孩子那些無聊的事。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我碗里的飯明顯要多些。



金柱嘿嘿的笑著,小聲跟我說:「我姐姐跟我說,她最喜歡你了。」



我臉上一紅。金柱突然變了一張臉,惡狠狠地說:「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你以後長大了可不要想著娶她。」



我反駁說:「我從來沒有想過。」



金柱接著說:「我們倆是好兄弟,我都想好了,我們倆長大以後就把孫家那對亂孿生姐妹娶了。」



「我也沒有想過。」



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金柱想問題總是和我們不一樣,他滿腦子都是那些大人才會想的事,而且多半還都是壞事。我想這和六年之後,金柱因為強暴罪入獄,和他那些過早擁有的古怪想法不是沒有關係的。



吃了飯,金柱的姐姐和我們一塊去後山辦家家。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四男三女。他把眾人掃視了一遍分配說:「我們還像上次那樣吧,張虎你長大不好看,還是繼續打光棍吧。」



張虎不滿意的說:「怎麼每次都是我打光棍,太不公平了,我不來了。」



說著他就要走,我拉住他說:「要不我們再去叫一個女孩來吧。」



「叫誰呀?」金柱問。



我說:「我可兒姐姐,你們別在嘲笑她了,她人很好的,我想我們可以在一起玩。」



金柱想了想,點頭說:「那就叫她吧,我就知道你捨不得她。」



我想要去段可兒家裡叫她,金柱不讓我去,說是誰沒媳婦誰去。張虎愣愣的看著我,他和段可兒的關係不好,一定叫不過來的。我就跟他出注意,讓他說是我讓他去叫的。



張虎樂呵呵的走了以後,我們開始自動配對結婚,然後找一小塊地方作房子,這樣就算成家了。



「沈丹,我們一家吧。」金玉說。



我仰視著她的身高,搖搖頭。金柱不耐煩的說:「你就跟她一家吧,你要不同意,就得你打光棍了。」



我只好答應。七月的太陽毒辣,滿天流火。金柱提議各自蓋房子。其實這個很簡單,就是拿幾根棍子,在幾棵樹之間搭上個四方形或者三角形的棚子,房子就做好了。為了避蔭,我們蓋房子的地方,往林子里深了點,不走近,看真看不出裡面有人。



金柱有點像他父親,不務正業。每次辦家家,他乾的事都是牟取暴力型的,比如抽獎,猜骰子之類的。而且我們的貨幣都是很金貴的。全是過年時候偷偷藏下來的冥幣。



蓋好房子後,生活就開始,還規定了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黑夜。這都是金柱那小子想出來的,他就想藉此名正言順的摟著別的小女孩睡覺。



我和金玉也躺了下來,她要比我高許多。我們兩都平躺著。金玉突然側過身來,把手搭在了我身上。



我把她的手拿開:「姐姐,我不喜歡這樣。」



金玉又把手搭過來,近乎是抱住了我,她的臉也貼近了許多,她說:「你懂什麼,我現在是你媳婦,就得抱著睡覺。你沒看過大人們睡覺嗎?」



我點點頭,金玉說:「那你說說,他們是不是也是像我剛才那樣的。」



我搖頭:「那我不太清楚,反正我跟舅媽睡的時候,她也像你一樣抱著我,但是我不喜歡這樣。」



金玉瞪圓了眼睛,她的大眼睛很好看,眸子深黑。她又抱住了我:「你舅媽都可以抱你,我現在是你媳婦當然也要抱著你睡了。」



我解釋說:「不是的,她是怕我掉到床下去了。」



金玉生氣了,她抽回手,把背對著我。



我知道她生氣了,安慰說:「你別這樣啊,我還小,也許長你這麼大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金玉還是不搭理我,我試探著從後面伸手抱住了她,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卻沁透心脾的芳香,一靠近就能嗅到。金玉似乎不生氣了,她握著我的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我立馬就感到了不對,因為我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上面有一點小凸起。



我試圖把手拿開,放到她腰上,金玉連忙按住我手說:「跟媳婦睡覺的時候,手都是放在這裡的。」



我便不敢動了,過了一小會兒,她轉過身上,臉上緋紅的一片,粉嫩透白。我們倆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我的臉貼在她胸口上,我明顯感覺到她不時的把我腦袋往她胸上按。



抱了差不多十分鐘,我熱的實在難受,就對隔壁的金柱喊道:「都多長時間了,你這個晚上是不是過不去了?」



金柱還是不耐煩的口氣:「催什麼催,現在是冬天,晚上特別長。」



這個夜晚,一直等到張虎和段可兒過來了,才迎來黎明。



金玉放開我,一起坐了起來。她拿出雪白的手絹給我擦去臉上的汗,然後又擦自己臉上。她說:「你閉上眼睛。」



「幹什麼?」我不解的看著她。



金玉嗔怪說:「叫你閉就閉嘛。」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然後臉上一點柔軟冰涼的感覺,飛快的過去了。像是蝴蝶在花朵上的瞬間停留。我睜開眼睛,看見金玉低著頭,抿了一下櫻唇。



我摸著被她親過的地方,臉也跟著紅了。抬頭就看見段可兒站在我們『房子』前。



「可兒姐姐,你來啦。」我站起身說。



段可兒看著我,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金玉走過去,拉著她手問她怎麼現在才來。段可兒甩開她的手,朝金柱走去,沒好氣的問:「怎麼玩啊?」



金柱嘴裡含著一根狗尾巴草,手指張虎:「你給他做一次媳婦吧,別嫌他丑,跑腿還是蠻靈活的。」



段可兒看都沒看張虎,走到我身邊說:「不行,我要跟弟弟一個屋住。」



金柱不屑的說:「什麼弟弟啊,他跟你差不多大的。我姐姐已經做了他媳婦了,你只能選擇張虎。」



張虎眼巴巴的看著段可兒。我也勸說道:「可兒姐姐,你就跟張虎玩一回吧,他人很好的。」



段可兒說:「我不幹。我就要跟弟弟住一個屋。」



金玉不樂意了,她把我往她身邊一拉說:「我跟沈丹一家的。」



段可兒看著我,我努努嘴,暗示她過去跟張虎一起。她豁出去了似的,閉眼眼睛,然後睜開走向了張虎。



這白天,還沒過多大一會兒,金柱又規定天黑了。我知道他是想抱著做了他媳婦的那個小女孩睡覺。我被迫無奈的跟著金玉進了屋。兩個人又抱著睡在一起。



「啊……我不玩了。」段可兒的聲音傳過來。



我想要爬起去看看,金玉抱的我動不了。接著段可兒就跑來了我們屋,挨著我躺了下來。



金玉不幹了,她坐起來說:「可兒你幹什麼啊,我們兩個睡覺,你跑來幹什麼。」



段可兒委屈的說:「我不玩了,張虎他欺負我。」



我問張虎怎麼欺負她了,段可兒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好,直接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他剛才這樣親我。」



因為剛才金玉也親了我,我就不可能因為這事去給她出頭。我說:「沒事,你快過去吧。」



「我不玩了,我回家去。」段可兒說著就跑了出去。



我趕緊跟上去,金玉在後面大聲喊。



回到段家,家裡沒人,房門鎖著。我們坐在板凳上,段可兒突然掉起了眼淚。



我給她擦去眼淚,安慰她說:「你別哭了,大不了以後不跟他們玩了。」



段可兒哭完了,她說:「我看見玉姐姐親你了,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我點點頭。她又要哭的樣子。我趕緊說:「不是的,她對我很好。我最喜歡的是你。」



段可兒破涕為笑,她說:「那以後辦家家,只許我做你的媳婦。」



我又點點頭。她酸酸的說:「玉姐姐有什麼好的,那麼大個姑娘了,奶子都長那麼大了,不知道你跟她一起玩什麼……。」



傍晚我回到家,見房門反鎖著。我知道家裡又來人了。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房門才打開。那個我應該算是認識了,但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對我笑笑,飛快的走遠了。



程雪系著衣扣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撒謊說:「剛才。」



「快進屋吧,我去做飯。」



程雪一直保持著一個習慣,就是不管冬夏寒暑,每天都堅持洗澡。也許這樣做,她就以為自己的身子還是乾淨的。



一個月之後,金柱又讓我去他家玩,他說他父母前幾天去外地打工了,以後家裡就只有他和姐姐了。我們一顆隨時去他家裡玩耍。



金玉剛剛念完初中,高中沒考上,所以就輟學了。去外面打工又嫌年紀太小,所以只能在家裡帶弟弟。



快走到他們家的時候,金柱說:「我提醒你一句哦,我姐姐要是留你在家裡住的話,你就答應。」



「為什麼?」



金柱故作神秘的說:「有好玩的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他們家,先是吃了金玉做的飯,然後我和金柱一起做作業。金玉一直陪同在旁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她穿在裡面的紅色罩罩。我偶然的一次低頭,從她的腋下的袖口,窺看到了一點白白的突起的肉。我明明看過比她那更大更多的白肉,但這一次的感覺卻有些不一樣,說不出來的那麼一種感覺,好像心就那麼突然的猛烈跳動了一下。



金玉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舉動。



做完作業以後,金柱說給我看個電影。我們三個人來到房間,他們姐弟倆把房門和窗帘都拉嚴實了。電影播放以後,我嚇了一跳,竟然是那種大人不讓我們看的電影。金柱說是他父親帶回來的,他找了好久才找到。



我有些好奇,就一直跟著他們一起看。金柱一直很興奮,金玉端正的坐著,臉上的紅暈逐漸加深。



「玉姐姐,你沒事吧?」我擔憂的問。



金玉笑著搖搖頭,又看了一會兒,她起身說:「你們看吧,我回屋睡會,昨晚沒休息好。」



等她一走,金柱慫恿我說:「你快跟我姐姐去啊。」



「去幹什麼?」我完全搞不懂。



金柱著急的跺腳:「你可真傻啊,快去吧,你不去,一會兒我姐姐也會主動來叫你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金玉反鎖了自己的房門,我敲了一下。



「是誰?」



「我。」



房門打開,金玉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我站在門口有點不好意思。金玉倒是沒什麼,直接把我拉進了房間,然後反鎖上房門。她讓我跟她一起坐到床上。



金玉說:「沈丹,你知道電視里的人是在做什麼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知道,是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我原來還以為你真的傻,原來不傻啊。」金玉邊說邊脫了鞋,坐到床上,她拉著我手說:「姐姐也跟你玩那個遊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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