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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無性生活,突然滋潤竟是因為男友將我……

六年無性生活,突然滋潤竟是因為男友將我……



一架由巴黎飛往T市的飛機緩緩的落地。

顧連心穿著一襲清新淡雅的雪紡長裙,站在機場門口,臉上掛著燦爛笑容,耳邊的電話過了幾秒被接起:「喂,子墨。」


「連心,最近玩的開心么?」


顧連心忍著唇角的笑:「嗯,就是有點想你了。」


「乖,明天我去機場接你。」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出池子墨極致的溫柔,打在她心尖酥酥麻麻,幸福滿滿。

「好啊……」


顧連心還想再說兩句,池子墨的聲音卻突然有點奇怪,壓著嗓子:「好了,不聊了,我先去洗個澡,剛到家身上好多汗。」


「嗯。」顧連心掛了電話,心情很好的上了計程車。


不到半小時,顧連心站在池子墨高檔公寓門前,輸入了密碼鎖。


池子墨的公寓很大,裝修的低調不乏奢華,見客廳沒有池子墨的身影,顧連心直奔卧室。

她提前回來,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啊……哦……」卧室傳出的聲音,令她心頭一抖,臉都白了。


就算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可是這讓人羞赧的聲音,怎麼也能想像得到。


透過門的縫隙,顧連心看見了池子墨,他抓著那一對如同熟透的蜜桃揉搓,身下有節奏的拂動。


「子墨,她就要回來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又要少了。」身下的女人嬌吟的詢問。

「小妖精,你要是想我了,可以來我辦公室。」男人遊走在情慾邊緣,緩緩的說著。


「子墨,你真壞。」顧穎兒嬌嗔一聲。


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讓顧連心再也控制不住,猛推開門,眸子泛紅:「池子墨,你真不要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


男人面上微愣,而後很自然的拿過睡袍裹上,唇角勾著輕蔑的弧度,眸子里沒有絲毫的愧疚。

「既然被你看見了,那也省得我費口舌了,顧連心,我們解除婚約吧。」


啪!


男人捂著臉,眼中布滿驚愕。


顧穎兒從床上下來,心疼怒道:「顧連心,你發什麼瘋,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的心,居然動手打人?」


顧連心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揚了揚下巴,佯裝堅強:「祝你們婊子與狗,天長地久。」


顧連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公寓一路走出來的,行李都忘記拿,招了一輛計程車。剛上了車,她就蜷縮在車后座嚎啕大哭起來。


司機看她哭的傷心,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姑娘,你要去哪?」


「去A大。」


學校宿舍,顧連心蜷縮在牆角,只覺得自己的心抽疼的都在滴血。


青梅竹馬,抵不過歲月的洗禮。


她曾經以為,她會成為池子墨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可是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天真罷了。


眼睛都哭腫了,心情低落到谷底,韓曉的電話忽然來了。


「喂。」


哭過帶著濃濃的鼻音聲,讓電話對面立刻察覺到異常:「連心,你怎麼了?」


顧連心好不容易停歇的眼淚又洶湧而出。


韓曉見她只知道哭,一下子硬了口氣:「你到是說你怎麼了,哭頂個毛用?」


一個小時後。


顧連心和韓曉並排坐在卡座上,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雞尾酒,不勝酒力的顧連心一飲而盡。


韓曉是個直性子,但是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口氣軟了:「早點認清他,其實也未嘗不是好事。」


「曉曉,算了,不聊他們,太掃興,陪我喝酒,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著你喝吧,不然一會兒我們兩個都喝斷片了,誰送我們回去。」


顧連心以前很不喜歡酒,可是今天,越發的覺得這是個好東西,能讓人減少痛苦,醉意使人輕飄飄的,痛到麻木的心也不那麼疼了。


只是此時兩人,卻不曾沒發現,不遠處,自從她們一進來,就被人盯上了。


……


「我去趟衛生間。」


顧連心擺擺手,不用韓曉幫她,跌跌撞撞向酒吧衛生間走去。


「小姐,一個人啊,一起玩玩?」


幾個高大男人堵住了她。


顧連心還有一點理智,察覺到不對,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可她已經完全迷失方向,莫名其妙就出了酒吧後門。


她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可是,身後逐漸靠近的人影,令她絕望。


她驚慌極了,忽然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裡面似乎有人,顧不了其他,她拉開車門,就躲了進去。


很快她就聽見車窗外隱約傳來男人暴戾的吼聲:「媽的,跑哪去了?」


心撲通的跳的厲害,良久之後顧連心拍了拍胸口,算是鬆了一口氣。


突然放鬆下來,她轉過頭,猛地看到一個男人,尤其是他猩紅的眸子,像是被囚禁的野獸。


顧連心不由的渾身戰慄。


來不及看清男人的長相,她拉開車門,就想往外跑。


誰知,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欺壓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幫你解了圍,你也幫我一次好么?」


顧連心嚇的渾身顫抖,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乞求道:「先生,我可以給你錢,求求你放我走。」


男人懇求道:「不要動,我被人下了葯,只要你幫了我,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冷沛然身下的火焰越來越旺,而身下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並不討厭。


她太驚慌了,微動一下身子,領口處便若隱若現出一抹雪痕,讓他翻滾的熱度,再一次爆發。


顧連心想反抗,可她發現自己被男人某物頂著,渾身如同火燒,她伸出手去推搡身上的男人,可打在男人身上的粉拳卻像是挑逗。


想起自己身上的不正常反應,顧連心心如死灰,想必是最後喝的那杯酒有問題。


男人難以忍受的悶哼一聲,不給她任何拒絕的空隙,薄唇就強勢的欺壓而上。


花季的少女,帶著獨特芳香,他一下就嘗到了女人該有的甜美,更加欲罷不能。


男人的愛撫,加上藥力的作用下,好似一陣陣電流刺激著顧連心的神經,最終在藥效上來的時候,漸漸地迷失了自己。


加長的林肯車裡,男人的呼吸從急促炙熱,到意猶未盡,最後壓在女人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放縱過後,冷沛然想起剛剛的緊緻,和那撕心裂肺的痛呼。


這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女人,居然還是第一次?


刀削般的眉宇間蹙的很高,想起前不久的粗暴,一抹內疚之色在心底蔓延。


……


早晨,酒店的房間里,顧連心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疼,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則是充滿寒意。


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零碎片段想起,她臉色頃刻間煞白。


她匆匆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渾身青紫。


從小家教很嚴,即便和青梅竹馬池子墨談了那麼久的戀愛,也從未越過雷池,可是就在昨晚,她居然被一個陌生人奪去了清白。


站在花灑下,她就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似得,重複搓揉著身體。


出來的時候,她看著桌上有一個袋子,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也顧不了那麼多,將那身套在身上。


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在家門口,她見到了韓曉。


韓曉急壞了,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連心,都怨我,沒保護好你,嗚嗚…」


顧連心絕望的勾了勾唇角,擠出一絲弧度:「這事怨不得誰,都是我自己運氣差。」


韓曉哭紅了眼,這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心,你外公昨天晚上出了車禍,送去醫院搶救了。」


聽見這個消息,顧連心差點暈厥,她瘋了似得沖向醫院


到了醫院,護士卻告知她,那個老人送來時候搶救無效,已經當場死亡了。


……


一個月後。


韓曉蹙眉,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連心,你真的打算去?」


「嗯,只是充當一次女伴而已,等宴會結束了,就有一萬塊的進賬,下半個月的生活費算是有著落了。」顧連心苦澀的笑了笑。


「連心,要不然,這一萬塊從我這拿好了。」韓曉是過來人,這其中的兇險,她是最清楚不過。


她不想這個出淤泥而不染的閨蜜,陷進來。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艘奢華至極的游輪上,今晚,秦家的二公子,秦明遠正在這艘游輪上舉行一場曠世婚禮。


來參加這次婚禮的人,非富即貴。


顧連心穿著酒紅的v領晚禮服,那裁剪得體的衣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在人前顯露無遺。


幾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人,杯觥交錯中,曖昧的看了一眼顧連心說道:「王總,什麼時候找來這麼一尤物,華龍那個案子我給你簽了,這個女人今晚歸我。」


王總一把勾住顧連心的腰肢,那猥瑣的笑,讓人反味。


顧連心想要反抗,可是王總卻附在她耳邊,嚴聲呵斥:「你要是敢不配合,不但讓你這次的報酬拿不到,以後你也別想在T市混了。」


顧連心不敢質疑他話中的真實性,忍著胃裡的噁心,來之前,也曾想過拿一萬塊的報酬,陪著出席一次宴會,不被揩點油,怎麼可能。


某個清靜的角落裡,好友蕭炎帶著尋覓到獵物的眼神,碰了碰剛抿完香檳的冷沛然:「喂。哥,你看王浩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很正點?」


冷沛然本來閑來無事的一眼,當看清不遠處的人,眸子微驚,是她?


不久前的記憶又湧進腦海了,冷沛然臉上那稍縱即逝的愧疚很快就消弭不見。


他不由的加深了眸子,靜靜的看著,蕭炎笑了笑:「哥,你也看上了?」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王浩那隻咸豬手就在女人的腰際上遊走了一把。


蕭炎不冷不熱:「哥,看來那女人似乎不是很情願被王浩碰哦!」


冷沛然見此,冷冽的眸子,變得更加的陰沉嚇人,握著在手中的高腳杯,也出現了裂痕。


蕭炎皺眉,哥怎麼突然這麼大的怒氣?


王浩打著給顧連心報酬的借口,將顧連心騙來了人煙稀少的地方,那猥瑣的臉上,露出了本性,手也開始不安分。


可是卻被顧連心擋了回去:「王總,我們事前說好,我只是負責陪你出席宴會,請你放尊重點。」


王總色眯眯的盯著她:「你現在不過是個落魄的千金小姐,少裝什麼清高,今晚從了我,以後少不了你好處。」


說著也不管了,心癢難耐賊手就伸了過去。


顧連心憤怒了,小粉拳攥起。


倏地,還不等顧連心發飆,王浩突然被人揮了一拳,倒在地上。


王浩捂著被揍的唇角,當看清眼前的人,面上大驚,怯生生的溜走了。


冷沛然修長挺拔的身影突然籠罩過來,顧連心借著微光,看清了男人的臉,只是這張猶如上天雕刻的藝術品般的俊臉,她的腦海里一點印象都沒有。


「謝謝。」顧連心只當是好心人幫忙打走流氓,收拾好由於剛剛撕扯,弄亂的衣服,轉身就打算走。


倏地,冷沛然拉過她的手臂,她蹙眉:「這位先生,請你鬆手。」


立體的五官,眉宇間柔和的看向她:「那晚在車上的事情,我很抱歉,當時我也是被人下了葯,你要是想要什麼補償可以提出來。」


那不堪回首的記憶在一次被提起,像把利劍插在她的心尖,鮮血淋漓。


啪的一聲。


隱忍了很久的委屈,在揮下這一巴掌之後,暢快了許多。


「這位先生,這一巴掌就當做是那晚的補償了。」顧連心高傲勾了勾唇角。


冷沛然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伸出手摸了摸被打傷的唇角,不禁冷冷的笑了。


他好心說要給她補償,沒想到卻挨了一巴掌。


蕭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看見他臉上的五指印,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哥,你被人揍了?」


回應他的則是一記冷眼。


顧連心回到家,母親劉冉英見到她,冷漠的問:「這個月的生活費呢?」


「我沒賺到。」


劉冉英拿起茶几上的書朝著她後背狠狠的砸過去,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害死你外公,我們現在能過的這麼窮困潦倒么?」


顧連心後背的疼痛遠不及心底的痛,苦澀的勾了勾唇角進了房間。


坐在床上,抱著膝蓋,顧連心堅強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外公屍骨未寒,那個所謂的父親便強取豪奪的將老人家生前的所有財產據為己有,更惡劣的居然將他們母子幾人趕出了顧家。


顧少鋒本想留下兒子,可是顧浩宇生性叛逆,看著顧少鋒將母親和姐姐掃地出門,年少氣盛的他揮拳就給了顧少鋒一下。


心胸狹隘的顧少鋒,便也將顧浩宇和他們一起趕了出來。


顧連心一出生便是爹不疼媽不愛,就是因為算命的說過,她命硬,誰對她好,就會死於非命。


幸好外公不幸迷信,對她是寵愛有加。


現在外公也因為給她買禮物,被車撞去世了,她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如母親所說,真的就是一個掃把星。


A大。


顧連心剛到教室,大家就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她,時不時還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你們知道么?顧連心居然為了享受生活,居然拿身體去換。昨天晚上,有人看見她,在秦家游輪上,被一個老男人摟著。「


「真不要臉…「


諷刺嘲弄聲此起彼伏,落到顧連心的耳中,似乎也成了家常便飯。


外公去世之後,比這更難聽的她都聽過。


她坐在座位上,手中拿著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看了起來,正當她看的出神,顧穎兒盛氣凌人的走了過來:「顧連心,我要和子墨訂婚了,你要不要來參加?」


深愛的男人此時要和別的女人訂婚,顧連心的內心翻江倒海的難受起來。


但是表面卻佯裝著堅強:「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有空見證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幸福時刻。」


顧穎兒冷嗤一聲:「忙著陪老男人睡么?」


顧連心的臉上變得難看,瞪了一眼她,也懶的和這種人解釋,繼續埋頭看書。


「顧連心,請帖我給你放這了,來不來,你自己決定,子墨還特意讓我和你說一聲,就算做不成情侶,見面也不要當成仇人,而且,伯母也已經答應會過去哦。」譏諷的話從顧穎兒口中蹦出。


看著她那張洋洋得意的臉,顧連心目光凌厲,冷冷的笑了:「既然你這麼有誠意的邀請了,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


沾沾自喜的顧穎兒,在聽聞她這些話後,心裡油然而生一抹不好的預感。


……


今天是池子墨訂婚的日子,顧連心打扮得體的站在路邊等車,她一個不小心將錢包丟到了地上,她蹲下身子去撿。


遠處,邁巴赫車裡,正在接電話的冷沛然見狀不妙,急踩剎車。


顧連心一受驚,嚇往後一退,摔倒在地上。


冷沛然從車上走了下來,想要看看車前的情況怎麼樣,眸光里顯出的熟悉影子,讓他一驚。


趕忙上前去扶她,語氣溫和:「我們還真有緣分。」


熟悉的聲音,讓顧連心愣神,抬眸對上男人戲謔的眸子,不悅的蹙眉:「讓開,不用你假惺惺。」


一個不是在她自願情況下,奪去她清白的人,定然不用給他什麼好臉。


冷沛然碰了壁,卻也沒生氣,柔聲說道:「看你這打扮是要去參加宴會?」


「不用你管。」


「你的禮服髒了。」男人好心提醒。


顧連心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從牙縫擠出:「還不是拜你所賜。」


「我給你買一套吧,就當是賠罪。」


也不管顧連心是否同意,冷沛然利落的將車門打開,將她塞進車裡,霸道的說道:「不準拒絕。」


鬼使神差的顧連心跟著他進了一家高檔的私人定製的禮服店裡。


冷沛然冷冷的對著店員說道:「按照她的尺寸,準備一件禮服。」


鏤空精緻的長裙,搭配略帶復古的宮廷髮型,使顧連心在詮釋性感鎖骨殺的同時,又不乏優雅大方。


這一身裝扮出現在冷沛然面前,也不禁讓見慣了風情萬種的女人的他,眼前一亮。


白皙的皮膚,瀲灧的紅唇。


冷沛然不由得想起了那晚的纏綿,身下竟然不聽使喚的有了反應。


「去哪,我送你。」輕咳一聲,掩飾掉不自然。


有個免費的車夫,不用白不用,報了地址:「凱撒酒店。」


聽見這個名字,冷沛然皺眉:「你也是去參加池家的訂婚宴?」


「怎麼?你有意見?」


冷沛然輕笑,忽然有了八卦的心:「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話真多。」


她嫌棄的語調,冷沛然不由的勾了勾唇角:「我叫冷沛然。」


沒好氣的回了一聲:」顧連心。「


冷沛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渾身帶刺的顧連心,薄唇彎了彎,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訂婚宴,如約而至,池家財大氣粗包下了凱撒酒店的整個宴會廳。


顧連心從車上下來,雖然對冷沛然沒什麼好印象,出於禮貌還是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謝謝。「


她剛從旋轉門出來,便看見木婉清挽著顧少鋒的手臂出現在面前,腳步不由的頓住,臉色瞬間慘白。


顧少鋒看見顧連心出現在這裡,目光冷漠,嚴聲呵斥:「你來這裡做什麼?」


顧連心掃了一眼木婉清挽著的手臂,嘲諷的笑了。


顧穎兒母女還真是工於心計,搶了她的男朋友不算,還一樣不落的將她的父親也收了。


真是好手段,看見兩人默契的相視,怎麼看都不像認識很短的時間。


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傻的不可愛了。


「這位先生,請問我們認識么?」


顧連心孤傲清冷的話甩下,留下氣的七竅生煙的顧少鋒,踩著高跟鞋進了會場。


那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答應顧穎兒來參加這個訂婚宴,她剛一進入主會場,很多人都是認識她的。


大家竊竊私語,有同情的,有等著看好戲的,但是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喂,你看那不是顧連心,她穿的這麼漂亮過來,是來砸場子的?「


「唉,男人真是多變的生物,聽說他們青梅竹馬,談了那麼久的戀愛,最後卻被人采了果實。」


「這個世界上只有看對眼的綠豆和王八,青梅竹馬,也抵不過似水年華哦!」


「你看這女人今天穿的這一身好像還是前不久巴黎時裝秀參展的,嘖嘖,看來前不久的傳言不假,這個女人為了讓自己過的更好,去陪老男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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