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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就蹭蹭,保證不進去......


「念念姐,三號房開包廂!」

  我剛坐下喝口水的工夫,就收到了小武的通知,連忙對著對講機應了一聲:「收到!」


  開包廂是夜場里的行話,就是找姑娘的意思。

  我趕緊整理了一番衣衫,站起身子走到休息室門口,對著坐在裡面的姑娘振臂一呼:「我們組的姑娘,都跟我走!」


  聽到我這麼說,立馬有十幾個姑娘忙不迭地站起了身子。我數了數人數,確定人差不多都到齊後,就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一路帶著她們去三號包廂。


  沒錯,這就是我每天晚上的工作,帶著姑娘們選台,跟客人們打交道。


  我叫許念念,雖然我的年紀不大,但這裡的人都叫我念念姐。而我的工作名稱,可以稱之為「小媽咪」,就是給正規的媽咪打打下手。


  一開始,小武並沒有跟我說來的是些什麼客人,我也以為就是普通的一般客人。可等到我走進包廂後,等看清客人的臉,我的心不由地「磕噔」了一下。

  這是……彪爺?!


  如今,在我面前的人可不正是我們這場子里又愛又恨的彪爺!

  為什麼說又愛又恨,無非是兩點。愛是因為他超級有錢,拿毛爺爺當餐巾紙撒,恨是因為這丫的變態啊!


  饒是我在這兒幹了沒多長時間,我都聽到過這位大爺的大名。在我前不久看到一位跟著彪爺出台的姑娘,第二天被人抬進了醫院時,不單是會所里的幾個小姑娘,就連我的腿也都抖了。


  偏偏我運氣這麼差,居然碰上了彪爺。


  儘管我的心已經七上八下地跳個不停,但還是忍著心氣兒,微笑著將姑娘領進去,問道:「爺幾個,看看我們這兒的姑娘,一個個都水靈靈的,嫩著呢。」


  彪爺生的五大十粗,據說是開地下賭場發的家,可能要時不時砍人討債吧,以至於那身形還真不是一般的魁梧,估摸著是我的兩個小身板了。


  彪爺看了一幫姑娘一眼,只是一個眼色的工夫,立馬就有身旁的小弟幫著把他看上的姑娘帶到他的身邊。彪爺選了倆姑娘,而且風格差的還有點大。一個是黑長直清湯掛麵的清純妹子,還有一個則是低胸爆乳的性感小奶牛。


  等到彪爺選好了姑娘後,隨後他那幾個手下也跟著選了一個。有一個男人估摸著也是他的手下,別看臉長得在一幫大老粗里算清秀的,但人品可不咋滴。在經過我的時候,直接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臉,我連個躲閃的機會都沒來得及,就感覺到一陣涼意從我的臉上拂過。


  我惱怒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發現他不過是二十齣頭的年紀,一張白皙的臉正嬉皮笑臉地看著我。


  我知道這幫人不是好惹的,忍著沒發聲,等到他們都選完了姑娘後,將整個人隱在陰影中,對著彪爺說了一句:「彪爺,那您吃好喝好,我就不打擾您的雅興了。」


  此時的彪爺,左擁右抱地正無暇顧及我呢,隨意地擺了擺手就讓我離開。倒是之前摸我臉的那小子,卻是一邊摟著身邊那姑娘的胸,一邊看著我的胸

YY


  丫的,這個流氓!


  我氣惱地轉身就想走,可剛等我前腳邁出包廂,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酒杯碎裂的聲音。


  隨著酒杯碎落在地,我聽到「啪」的一聲,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彪爺甩了他挑的那清純妹子一巴掌。


  彪爺爆著一口黃牙,偏偏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要找二十歲的小姑娘,此時被我們這兒的姑娘下了面兒,自然要想方設法地找回場子。


  他冷哼地看著被一巴掌甩落在地的清純妹子,忿忿說道:「老子讓你來陪酒,還扭扭捏捏地不喝,你是看不起老子嗎?」


  那清純妹子是前幾天剛來的,還在音樂學院上大學,算是我們這幫人里學歷最高的一位。可偏偏這姑娘沒什麼腦子,也沒什麼情商,不過因著一張臉長得好,加上學音樂的姑娘里總是帶著那麼一股氣質,所以才被鳳姐給留下來了,先讓我帶個幾天,之後再由她來親自調教。


  鳳姐是管理這幫姑娘的媽媽桑,這些姑娘都是鳳姐一手帶出來的。她在會所里的地位很高,手底下帶著會所里最漂亮的幾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不過,她一般都在辦公室里算台票這些東西,至於帶姑娘去選台這種事,自然是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看著那姑娘的樣子,有些不忍心,連忙給了那小奶牛一個眼色。那小奶牛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看著我的面子,也不好違抗,只好笑著走到了彪爺的身旁,抱著彪爺的手說道:「彪爺啊,這人就是不識相。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還是一塊來玩遊戲喝酒吧,何必要為了這種人掃了興緻呢。」


  小奶牛可謂是鳳姐手下的一員大將,靠著她那

35E

的大胸無往而不利,可是現在,盛怒之下的彪爺可沒管這一套。


  他一把甩開了小奶牛,隨後直接將一瓶已經開封了的酒瓶子塞到了清純妹子的嘴裡,惱怒地說著:「你說你不能喝,老子偏讓你喝!喝啊!喝!」


  聽到彪爺的這話,身旁立馬有小弟走上前,幫忙按著那清純妹子的身子,讓她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在那幫人的脅迫之下,那清純妹子不得不抬起了頭,正對著彪爺。在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就剛剛的那一巴掌,害得她半邊的臉都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還滲著血,不知道是不是被彪爺打落了牙。


  彪爺二話不說,直接當頭就把瓶口塞在她的嘴裡,嘴裡還不住地淫笑著,顯得一張臉看著格外的猙獰:「今兒個,要是你上面的口不把這兒的酒喝完,老子就讓你下面的口喝!」


  聽到這句話,不少跟著彪爺一塊來的小弟們紛紛笑了起來。彪爺一個勁兒地灌著酒,那妹子躲閃地不想喝,掙扎之間難免有些酒灑落在她的胸前。


  在會所上班,穿的都是這兒專門置辦的工作服,一條條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更遑論胸前的風光了。雖然這妹子穿的衣服已經算「保守」了,但架不住這衣服薄啊,沒個三兩下,她身上內衣帶子的顏色都顯了出來。


  看著這一幕,我忍不住想衝上前,卻被身旁的小武給按住了。


  「走!」他拉著我就打算帶我走,他在這場子里的日子待的時間比我長,或許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慣了,練得一副鐵石心腸。


  彪爺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妹子胸前的風光,他的喉頭一動,將酒瓶子往旁邊一扔,直接就開始解皮帶。


  饒是我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彪爺想幹嘛。


  我猜的沒有錯,像彪爺這種人,想來這半輩子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男人,行事粗糲的很。此時,他直接掰開了那姑娘的嘴

.


  看著這一幕,跟著彪爺一塊過來的小弟們紛紛笑呵呵地說著「彪爺威武」。他們的嬉笑,和跪在那裡的姑娘面上冰冷的淚,形成無比鮮明的對比。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好像充了血一般,完全愣在了那裡。這樣的一幕,彷彿讓我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多年以前,回到了以前經歷的那個噩夢之中……


  小武急著想拉住我,但他根本沒來得及,我就已經衝到了彪爺的身前,硬是將那姑娘拉開。


  彪爺的慾望起來了,正爽的時候碰上我這麼一個攪局的,氣的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彪爺怒氣沖沖地看著我,啐了一口說道:「哪來的小婊子?還敢管你彪爺的事兒?」


  光是那一巴掌,就直接將我甩的七渾不知八素。但彪爺顯然還沒消氣,直接抬腳往我的身上踹,踹的我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或許我該慶幸吧,雖然我長得還算不錯,但這個時候,估摸著一張臉被彪爺打的跟個豬頭似的,可能嘴裡的血還沾到了臉上,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彪爺對著我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


  但是那清純妹子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彪爺瞅了那妹子一眼,對著手下的人吩咐:「把人給我抬到沙發上去,老子的火還沒瀉完呢!」


  那跪在地上的姑娘就跟個破布娃娃似的,衣服都被彪爺扯的快沒了,一張嘴微微張著,整個人好像連一點知覺都沒有,任憑那些男人一個個地將她往沙發上抬。


  我忍著疼痛,死命地爬到了彪爺的身前,用手抱住他的大腿,乞求著:「彪爺,那姑娘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吧。」


  彪爺直接對著我的心窩子踹了一腳,毫不留情地說道:「你他媽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老子的事兒?!」


  說完後,彪爺直接給了身邊的小弟一個眼色,又指了指房間里的另一個沙發,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讓人玩了我。


  我直接就嚇呆了,回頭看了看包廂門口的方向,發現不單是那幫沒選上的姑娘,就連小武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跑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占我便宜那小子忽然撥開人群,直接就將我給扛了起來,急色地說道:「一個個都讓開,讓我先來。」


  我原以為,依照他這麼個年紀,在彪爺的手下應該只是個打下手的。可沒想到,他這話一出,彪爺身邊的其他小弟居然一個個自動避讓開,任由他將我扛了起來。


  他將我一路扛到了沙發上,然後將我放倒在那裡,一雙手就立馬不老實地在我的身上游移著,甚至直接從我的白色襯衫里躥了進來,捏著我腰間的細肉。


「你他媽的混蛋!」我氣惱地想反抗,但剛剛就被彪爺打的半條命都沒了,現在饒是說話,嗓門兒都大不起來。


「還虎什麼啊你?」那小子摸了一把我的胸,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對著我說道,「要不是我,你現在就在被人玩呢!」


  「你他媽的現在難道不是在睡我?!」


  「我我我……」他支吾著有些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又搶了話茬,喃喃說道,「被那麼多人睡,總歸被我一個人睡好。」


  我欽佩於他的強盜邏輯,掙扎著想讓他放開我。可在這個時候,另一邊的清純妹子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


  占我便宜的那小子見我這麼一個愣神,加上現在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邊,眸色一深,直接一手扛起了我,扛著我飛快地往包廂外面溜。


  他直接找了個閑置的包廂,然後熟練地將包廂的我房門給鎖上,使得包廂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急著連忙去拉包廂的門想出去,卻被他一把甩了回來。


  那流氓掰開我的手,將我又甩了回去:「你幹嘛啊你?」


  我哭喊著說道:「她才只有十九歲,我要去救她。」


  他將我往包廂裡面扯,連燈都沒來得及打開,在一片黑暗中看著我說道:「她只有十九歲,合著你他媽的二十九了啊?你要是現在這時候回去,就被那包廂里的人都玩一遍!」


  我自然知道這個結局,可難道,真的眼睜睜地讓我看著這一幕發生嗎?


    我甩開他,忿忿地吼了一句:「你幹嘛啊?」


  他被我甩開後,又急著貼了上來,抱著我不肯鬆手:「你進包廂那時候,我就看上你了。」


  「你有病是不是?我是來這兒上班帶姑娘的,不是出台的小姐!」


  我們這兒會所里的姑娘,分為坐台的和出台的,這裡面什麼區別呢?就是坐台的只能親親抱抱摸一摸。可我壓根就不是這兒的小姐,是趁著暑假的工夫,碰到這兒招公關部經理,誤打誤撞地進了這兒當小媽咪。


  雖然知道這兒可能挺危險的,但因為那高昂的工資,到底還是留在了這裡。可有一條,我是這兒的小媽咪,除非我自己願意,不然連親親抱抱摸一摸都不行!


  這男人看著挺清秀的一張臉,誰知內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他親了我一口,對著我說道:「你在這兒上班能有多少工資?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以後賺的錢都給你花,只要你陪我睡覺就行。」


  我直接咬了他一口,恨恨地看著他:「你放手!」


  他疼的齜牙咧嘴地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著:「哎你這人怎麼軟硬不吃呢?!」


  我大聲地吼了他一句:「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


  剛才被彪爺踹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會兒算是稍微好了些,連吼人都有了點中氣。


  他被我吼得有些愣神,趁著這個工夫,我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一個勁兒地往包廂門口跑。


  就在我剛夠到門把手的時候,手就被人拉住了,他看著我,有些可憐兮兮地說著:「一次,就一次!」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玩意兒,就聽到他對著我繼續說道:「我就玩你一次,成不成?」


  我第一次碰到能把睡覺說的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不為所動。


  他一手撐著門,一手按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問我:「那你說,怎麼著才行?」


  我瞅了他一眼,正忍不住想爆一句粗口,但話到嘴邊,又看了看他的臉,不由地頓了頓。


他見我這樣子,心情不好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對著我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麼,被老子的這張帥臉給吸引了?知道被我這麼帥的帥哥睡一覺不吃虧?」


 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自信,直接翻了個白眼,對著他說道:

你不是想睡我嗎?行啊,你把被彪爺欺負的那姑娘救出來,我就考慮一下這事兒。


  一開始他還聽得津津有味,可是後來,等到我說到彪爺的時候,他瞬時變了臉色,對著我說道:

那人都到彪爺的嘴底下了,還能救的出來?


  我懟了他一句:

那是你的事兒!


  他有些不甘心地看著我,頓了頓,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他一手按著我的後腦勺,直接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咬牙切齒地說道:

行,我去!


  他整了整衣服,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罵罵咧咧地說著:

他媽的就是個妖精!


  我原本說出那句話,雖然心裡隱隱抱著把那個姑娘救出來的想法,但更多的只是為了讓這個小子知難而退。可我沒想到,他居然真去了。


  我心想著這傢伙不會是誆我吧,在後面跟著他,眼看著他真的進了剛才的那個包廂,心裡不由地

咯噔

了一下。


  就彪爺那心狠手辣的樣子,打起女人來都絲毫不含糊,更別說是男人了。剛才占我便宜那小流氓這麼進去後,不會出不來了吧?


  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神忽然瞥到兜里的手機,連忙掏出手機給鳳姐打電話。可電話死活不通,沒辦法,我只好一路往鳳姐的辦公室跑。


  她一般都在辦公室里算台票,去那總能找著她。


  鳳姐果然在那兒,我一看到她,連忙就對著她說道:

鳳姐,

808

的包廂出事兒了!


  我正打算將彪爺的事兒跟鳳姐說一番,但沒想到,鳳姐只是對著我的臉楞了楞神,隨後就按住了我想說的話,對我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這事兒你別管,找個地方先洗把臉吧。


  鳳姐畢竟是我的頂頭上司,她雖然一直待在辦公室里,但對於會所里的情況,自然事無巨細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況且今晚的動靜鬧得有些大,鳳姐會知道這事兒也不奇怪。


  我也意識到,現在就我這樣子挺寒顫的,也就那小流氓飢不擇食地下得去嘴。可現在,我哪裡還顧得了這些。


……

可是李純還在裡面啊。

李純就是被彪爺欺負的那清純妹子,說起來這姑娘也挺可憐的,是被男朋友騙到這兒來上班的,平日里賺的錢都被她男朋友給拿走了。


  我原本以為,鳳姐會因著李純是個

可塑之才

,起碼會出手幫個忙,但我根本就把這事兒給想茬了。


  鳳姐冷哼了一聲,拿了根煙點上:

這丫頭性子倔著呢,之前一直不肯出台。這樣也好,倒是省了我費心思調教的工夫了。


  鳳姐現在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作為一個職場女性而言,這或許是最好的黃金年齡,可對於夜場這個圈子而言,就連二十五歲都算是老了,更何況是三十歲呢。


  但單看鳳姐的模樣,看著就像是二十五六歲的一個大姐姐一般。她的眉眼或許生的不是最好的,不過,就她點煙那舉頭投足間都流露著一種風情。光是這些,就連會所里最火的頭牌都不一定能比得過。


  我完全沒想到,鳳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事實就這麼擺在我的面前,容不得我不相信。


念念,我念著我們都是海城的老鄉,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只是來這兒上班的,時間到了就走人,沒必要在這裡惹上一身腥。


  因著我們都是海城老鄉的關係,鳳姐平日里確實挺照顧我的。有一次,她喝醉酒了,對著我說,說現在的我就像是年輕時候的她,年紀輕輕的從家裡出來討生活。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在但凡能護著我的地方,都會儘力護著我。


  只是,她對我好,並不意味著她就會對李純手軟。


  我在鳳姐這兒碰了壁,心如死灰不知該怎麼辦。在被鳳姐拖著洗了一把臉,又擦了點葯後,我還是忍不住去了

808

的包廂。


  可就在我走到那裡的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我居然真的看到那小流氓把李純給帶了出來,而且身上似乎還沒挂彩?


  這丫的,能力可以啊!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把李純從包廂裡帶出來的,等見著人後,我趕緊讓一旁路過的少爺從他的懷裡將李純接過來,然後讓他趕緊把人往醫院那邊送去。


  我看著李純,一張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痕,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敗,但至少沒被輪,這已經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


  我看了看自己,發現原先搭在外面的外套已經沒了影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跟那個小流氓糾纏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落在了包廂里。見狀,我趕緊上前,硬生生地將那小流氓身上的外套給扒了下來。


  見我去扒他的衣服,那小流氓一臉驚喜地看著我,說道:

喂喂喂,你這麼主動啊?


  看在他救了李純的面上,我忍住一口氣沒懟他,等到將他的外套扒下來後,我將之蓋在了李純的身上。


  於是,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小流氓一臉驚喜的眼神,一點點變成了哀怨的進行曲

……


  我現在還在上班,不能陪著李純一塊去醫院,只好叫了幾個少爺幫忙將人送過去,並囑咐他們等醫院那邊處理好了之後,就給我來個電話。


  等將這些事弄完後,我不由地看了那小流氓一眼,問道:

你怎麼做到的啊?


  那小流氓沒搭理我,直接摟著我就往剛才我們一塊待過的包廂里鑽。


  他急色地將我推進了包廂,還不忘將包廂的門給反鎖了:

說好了的,我幫你把人給帶出來,你就讓我睡一次,不準反悔。


  我是說好了,可我丫的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在彪爺的手底下救出人啊!


  我那叫一個心塞,但偏偏這事兒又有點無可奈何,心裡開始想著,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他將我抵在包廂的沙發上,雙手捧著我的臉,看著我說道:

雖然剛才費了不少功夫,不過,老子覺得值!


  他笑著就在我的嘴上狠狠親了一口,一雙手開始在我的身上亂摸著。我之前哪兒經歷過這種事兒,就這麼一下,瞬時覺得身上好像無形之中起了一團火,燒的我整個人臉頰發燙。


  他嬉笑著捏了捏我的臉,說出來的話卻毫無下限:

臉這麼紅,多久沒讓男人碰了?


  我瞪了他一眼,掙扎著想從他身下爬起來,奈何我還沒有所動作,就被他重新壓了回去。而此時,我已經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我的腰間

……


流氓啊啊啊啊!!!

我嚇得瞬時就懵了,縱使沒經歷過,但我在這事兒上也並不是一個小白啊。這下子,這個流氓靠的我這麼近,我真怕一個好歹,今晚我又被他撂倒在這兒了。


  我突然的大叫,顯然讓那個小流氓嚇了一大跳,他沒用手來捂住我的嘴,而是一口親在我的嘴唇上,等到我不叫喚了,才將嘴唇挪開,對著我說道:

妞,咱有點誠信行嗎?願賭服輸啊!


  願賭服輸,這沒錯啊,可是我後悔了啊

……


……

我還沒準備好,下次吧。

我嘟囔著跟他商量。


  他又氣又惱地看著我,沒好氣地回應:

你誠心的是吧?老子的寶貝都起來了,你現在讓我歇菜?!


我這不是沒準備好嘛!誰知道你真把人給帶出來了啊!

我一口氣將這句話吼了出來,等到我說完後,發現那小流氓半天沒說話。


  他不說話,我只好乾愣愣地看著他跟著保持沉默。我感覺到他的眼神灼灼地看著我,帶著無所遁形的意味,呼吸聲越來越重。


  我怕的不由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忽而覺得身上一輕,我試探著睜開了眼睛,發現那小流氓居然離開了我的身體,轉而站在了我的身邊。


  我正想開口問這到底是怎麼了,就聽到有人在敲包廂的門。


我排行老四,別人都叫我一聲四哥,你也跟著叫吧。

此時,我已經順勢在沙發上坐起了身子,聽到他站在一旁對我說道。


  說完這一句,他對著我微微低下了身子,我的身子急忙往回一縮,正好避開他,但見他從我的兜里抽出了一張我的名片,上面印著我的名字和聯繫電話。


許念念

……」

他的嘴裡呢喃著我的名字,

名字不錯,下次,我會再來找你的,那時候就是你喊破天,老子也必須上了你!


  他沉沉看了我一眼後,便大步走出了包廂。他拉開門的時候,我這才發現,敲門的人居然是小武。


  不過,那小流氓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從小武的一邊側過身子,隨後便走出了包廂。


  小武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問我:

念念姐,你沒事吧?


沒事。

我搖了搖頭,趕緊整理了一番被那小流氓弄亂的衣衫。


  雖然中途出了這麼一遭事,但現在才晚上十點多,距離我的下班時間還早,我還得繼續工作。


  之後碰到的客人並沒有彪爺那麼難纏,等我點齊了姑娘往包廂里一帶,看到包廂里坐著好幾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瞧著那身上穿的襯衫西裝,一看就是下班之後來消遣的。幾個人想來不是生客,每個人挑了一兩個姑娘後,其中一個男人就往我的手裡塞了幾百塊錢的小費。隨後,我便帶著沒被選上台的姑娘回休息室。


  等到我工作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送李純去醫院的少爺已經給我回了電話,說人已經做完手術了,現在在病房裡休息。


  雖然李純只被彪爺一個人佔了,但彪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據說李純的下身都撕裂了,這次做的手術就是專門縫補那裡。


  我聽得心有戚戚,縱使此刻已經夜深人靜,但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怎麼都睡不著。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白天睡覺,晚上上班。雖說手裡的工資和小費拿的挺多的,但這碗飯,還真不是那麼好吃的。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弄了點吃的當午飯,隨後便出門往醫院的地方走。雖然我和李純之間並不算熟識,但到底她是我手底下帶的姑娘,兩個人的年紀也都差不多。她在出了這種事後,我還是想去醫院看看她。


  我在路上買了點水果和補品,循著昨晚收到的地址一路找過去。只是我沒想到,等我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我看到一個穿著時尚的男生,此時正猙獰著一張面孔,對著李純大吼道:

錢呢?快把錢拿出來啊!


  那個男生長得還不錯,只是整個人看著流里流氣的。一開始我還沒認出來,後來我才想起,他就是讓李純來會所上班、賺錢給他花的那個男朋友。之前他曾經來會所找李純要過錢,我恰好碰到過一次。


我說了,我真的沒有錢。我這些天賺的錢,昨晚都交醫藥費了,現在哪裡還拿的出錢來。

李純坐在病床上,面上全是滿滿的淚痕,不住地抽噎著。


  但那個男人卻並沒有將李純的楚楚可憐看在眼裡,他惱怒地對著李純說道:

你他媽少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被彪爺給睡了,鐵定拿了不少過夜費。我下午還有個牌局,缺本錢,你倒是快把錢拿出來啊!


我說了,我沒錢。裘魏,難道在你眼裡,錢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我就不重要了嗎?我躺在這裡,你都不問問我怎麼了,就一門心思地問我要錢。裘魏,我問你,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啊?!


……


  眼看著這場鬧劇越來越盛,我忍不住走了出去,接下了李純的話:

他把你當做賺錢的工具,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一下子說破了裘魏的心思,他惱羞成怒地看著我,伸手指著我的鼻子開罵:

你這個女人,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我看著李純,一字一句地說道:

要是真的把你當做女朋友看待,他會讓你在會所這種地方上班嗎?他會看著你躺在病床上,卻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只想著問你要錢嗎?


  我只是個二十齣頭的小姑娘,在這個年紀,身上還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正義感,覺得在面對這種情況時,自己應該挺身而出。等到很多年以後,當我被這個社會的大染缸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時,恍然有些懷念年少時的衝動。


  但我顯然高估了裘威這個人渣的素質,這句話剛說完,他就直接對著我甩了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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