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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生的愛,只不過用來檢驗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忠誠

她這一生的愛,只不過用來檢驗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忠誠



編者按:

「愛情」是這個世界永恆的主題,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文學、戲劇、音樂的題材避開不了言情。湯顯祖藉由《牡丹亭》抒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表達了一種極致生死的愛情。


今天小編想給大家推薦一部原創小說《吾愛菩提》。小說結構精妙地建造了由《梅花痣》、《煙花散》、《深煙盡》、《血契約》等故事構成的七世不滅的愛情世界——引發了讀者對「七重門,七天時間,七個謎底,七個故事,七種愛情」的熱烈追捧。網路發表以來,短短3個月之內,獲得了超過700萬次的網路點擊。


作者文筆精鍊,感情表達狠辣而準確,好詞好句信手拈來:


「她這一生的愛,只不過用來檢驗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忠誠。」

「這一生,眾人仰望她的目光,從來都是仰望一塊珍貴的,舉世罕有的琉璃寶器。唯有他,把她當成堅韌耐磨的鐵器一般,任意揉搓,肆意拒絕,毫不容情。」


「這一場愛殺,於她,是一場酣暢痛快,淋漓盡致,一氣呵成,是鐵樹開花水倒流的堅持,是天無棱地無邪的執著,是永遠不能觸摸的訣別。」


「我想要一段情,不後悔,不懷疑,不怨恨。我想要一個人,不說謊,不背叛,不傷害。」


這樣的忠貞,這樣的不悔,這樣的希冀,大概是我們每個人心目中關於愛情的最初記憶。下面就和小編一起來讀:


鳳嫵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還在凡間流浪,被無數人圍攻,打算把她燒死,這時候伽藍救了她,她一直抱住他,不鬆手。他無奈地對她說,他要出恭,這麼抱著,不太方便。


鳳嫵哭喪著臉說,她害怕離開他。


他頓了頓,很鄭重地對她說,我不喜歡整天哭喪著臉的姑娘,就算我真的不在了,你也要拚命地活,用心地笑,等著我回來。不然,就算我回來,我也不會要你了。


鳳嫵被這話嚇得從此以後每天眉開眼笑,像個傻瓜。


站在審判台上的時候,鳳嫵想起了這個夢,於是,她心情輕鬆,面帶微笑。天庭上眾神義憤填膺控訴她的聲音,她一句也沒聽見。

她只是一直望著伽藍。


我有他,我怕什麼。


王母娘娘沉聲道:「她本可以在三日之內就取得戰爭的勝利,結果卻拖到了七日。這中間,有些什麼原因,眾位卿家,可曉得?」


這話一出,眾位神仙紛紛義憤填膺地指責控訴她——

「神魔大戰本可以避免許多傷亡,她卻以戰爭為名,在人間殺人無數,禍害無辜。」


「鳳凰族一族因她而沒落,她還有什麼臉面當女王。」


「……」


總的來說,控訴鳳嫵簡直是史上最壞的存在,帶壞了社會風氣,破壞了民族團結,戕害了國家大計,遺禍千年,源遠流長。


控訴到最後,覺得不殺了她,簡直愧對天地諸神,六界眾生。


他問:「你為什麼要戕害無辜?」


昨晚的劇本開始了,鳳嫵理直氣壯地回答:「神魔大戰之際,戰爭場面太大,我眼睛被瘴氣所迷,看不清楚,當時,我可是殺了魔界好多……」


鳳嫵想,她的這一番說辭,既恰到好處地說明了當時的實際困難,也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了實際上她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最後提到了她之所以眼睛被瘴氣所迷,乃是為了救一個很重要的人。


這個重要的人,當然是他。


鳳嫵自我感覺這一番話,既事實清楚,又有理有據,最重要的是還有情有義。並且,還給了他一個台階,讓他接過這個話題,再加以引申和強化,那麼最後的結局就會朝著他們期望的方向發展。


他是負責天庭秩序的上神,天帝也要給他幾分面子。最重要的是,按照天庭律例,她完全可以從輕處罰。


最後一句話說完的時候,鳳嫵的語氣已經變得比較輕快,她甚至開始猜想他昨晚說的要給她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這時候,玉清公主忽然笑了,輕聲說道——


「鳳女王這一番話,真是說得輕描淡寫,居心叵測。也是,天庭誰不知道伽藍上神慈悲心腸,這一番話說出來,倒是叫上神為難了,不過恩情和律法,到底孰重孰輕,想必上神心中定有計較。」


她說這話的時候,望著伽藍的眼神,帶幾分情意綿綿的樣子,似乎在暗示什麼。


鳳嫵心頭火起,差一點就大聲吼了出來,那是我的人,你給我滾遠點。


最終,她仍然選擇了用一種含蓄的方式暗示伽藍。


她使勁沖他眨眼,眼睛都眨地快要抽筋了,他卻在喝茶,更要命的是王母娘娘用看女婿的眼神看著他。


伽藍忽然抬起了頭,轉身向王母發問:「請問王母娘娘,神魔大戰那一場,波及無辜的事情,可有證人證物?」


波及了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沒有證物?


鳳嫵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按照昨天晚上的劇本,此時此刻,他不是應該含糊帶過她的那些過錯,重點突出她取得的成績和立下的大功,最後,義正言辭地發表總結陳詞,說她功過相抵,從輕處罰么?


鳳嫵使勁眨眼,每一次都是兩下。


正在這時,玉清公主往他旁邊放了一杯茶,一臉嬌羞的樣子,鳳嫵看見王母娘娘用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神態看著他,於是,她眼睛忍不住多眨了幾下。


他終於抬頭望著鳳嫵,鳳嫵興奮地不斷眨眼,他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他看她的目光冷漠而遙遠,鳳嫵忍不住想,他的演技真好。


他又問了鳳嫵一個問題:「就算是為了救人,可是,那扶風國的國民,又礙著你什麼事情,你要將他們亡國?」


鳳嫵一直眨眼的眼睛終於完全停止,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問題是他問出來的。 砒霜"等1人批註


當年魔軍大舉進犯扶風國,他當時是扶風國的小王子,為了救她,把她藏在護國神器天罡罩里。後來,等她醒來,扶風國已經滅國了,後來,因為國師說這是因為鳳嫵佔用了天罡罩,導致的亡國。


當年,鳳嫵因為這件事感動得恨不得立即以身相許,愧疚得恨不得立刻以身殉國。鑒於她只有一副身體,不能同時完成兩個心愿,而他當時建議她先完成第一個心愿再說。


並且,他曾經非常確然地告訴過她,扶風國的滅亡和天罡罩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自然也就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鳳嫵曾經以為這是他們關係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也是最深刻的根基。


這件事見證了他們的生死感情。


如今,他這樣問,是在後悔曾經救她嗎?


她忽然覺得理虧,似乎這件事確然和自己拖不了干係,也許神魔大戰,她還可以用瘴氣迷了眼來解釋,可是這件事,其實她當時如果知道那個神器關係到一個國家的存亡,那麼即使是已經死了,她也要詐屍把自己的屍體從那裡搬出去。


鳳嫵盯住伽藍起碼有一盞茶的時間,心想他是不是被哪位神仙施了什麼失憶的法術。可是他看起來又不像,因為他還記得神魔大戰,還記得曾經消失的扶風古國,還記得她鳳嫵曾經參與其中。


那麼,難道他是失去了一分部分的記憶?鳳嫵仔細思考,天庭的哪位神仙有這樣的法術?還未等她思考完畢,他毫無情緒的聲音,在空曠而微涼的大殿上飄蕩,如同清鶴划過長空。


「前鳳凰神族女王鳳嫵,犯下滔天重罪,天地共棄,人神共憤,經眾神審判,押進哀牢山。」


哀牢山。


哀牢山是六界所有生靈的噩夢,發配到那裡去的人,生不如死,相當於永生永世,受凌遲之刑。


這是六界之中,最重的刑法。只有罪大惡極的人才會被送到那裡。


這就是他給她的判決。


這不是他們當初寫好的劇本。


忽然一陣靜默,靜默之後,又彷彿有人求情。嗡嗡嗡的,鳳嫵都聽不清楚,她那時候只是想著,他一定是被人施了什麼法術,所以暫時忘記了她,或者,他也許是故意在嚇唬她,為了給她一個更大的驚喜。


當年她在凡間,有一次和他生了悶氣,他下令要將她趕出宮去,當她含淚提著包裹出了宮門,卻看見他為她放的漫天煙火,他在煙火中,含笑對她說:「阿嫵,生日快樂!」


鳳嫵從審判台上被人扶下來的時候,雙腿都在發抖。她狠狠地想著,伽藍,你這次開的好大的玩笑,等過些日子,看我不整死你。


鳳嫵被押進哀牢山之前,在天庭還有一個月的緩期徒刑。


等了九天,伽藍也未曾出現。


鳳嫵擔心他遇見危險,或者被囚禁了,所以無法來看她,於是耗盡了自己的真氣,打通了一個隱藏的通道,渾身傷痕纍纍地逃了出來,然後去找他。


鳳嫵見到的是他的婚禮。


當鳳嫵看見大紅喜宴的時候,捂住胸口鬆了一口氣,差點倒了下去,仿若直到這時,那全身的痛楚才有了感覺。她在婚宴上現了身,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她。


鳳嫵想著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要使勁揉他的光頭,還要在他的光頭上寫兩個字,就寫——王八。


她抱著膀子,倨傲地站在婚宴中央,等著伽藍來道歉。


當他穿著大紅喜袍出現的時候,鳳嫵冷哼了一聲:「伽藍,我可沒答應要嫁給你,你就算請了所有人來,我也不會給你這個面子。除非……」


那個」除非」還未說完,伽藍身邊已經出現了另外一個穿大紅喜袍的女子。


她掀起了蓋頭。是玉清公主。


鳳嫵愣了一下,心想今天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伽藍以前可從未開過這麼大的玩笑。以前在扶風古國的時候,有一次他又開玩笑騙她說他得了絕症,馬上就要死了,說在臨死之前又一個心愿,要她以後不要再發脾氣的時候使勁揉他的光頭。


鳳嫵當時嚇得抱住他大哭,說他死了她也絕對不會再活下去。


他嚇住了,從那以後,再也不開這種可能會傷害她的玩笑。


可是這一次,這個玩笑明明會傷害她。會很深地傷害她,他這是什麼意思?


鳳嫵忽然很害怕。


玉清公主冷笑道:「你一定是搞錯了,這一次是我和伽藍上神的婚禮。」


鳳嫵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然而周圍所有人的表現都在證明這個事實。


鳳嫵咬住嘴唇,拚命盯住伽藍,想從他的眼裡看見一絲玩笑的痕迹。


伽藍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既然來了,就為我和玉清做個見證吧!」


鳳嫵愣了一會兒,臉上支撐起一個笑容,走過去一把拉住他,在他頭上使勁揉了一下,她的聲音在發抖:「伽藍,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不要再開玩笑了,跟我回家吧!上次你說,等這件事了了,你帶我回扶風國去,你這一次的事情我就原諒你了,我們回……」


鳳嫵沒拉動,他伸手從她手上掙脫開來,面色沉了下去:「姑娘,你認錯人了,我不曾說過這樣的話,我的新娘是玉清。」


鳳嫵看著他,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著他,想看出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拚命咬住嘴唇,控制自己不要當眾失態,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他的目光如此冷漠,從前每當她咬住嘴唇的時候,他總要敲她的腦袋,斥責一聲:「多大的人還像個小孩子,咬爛了醜死了我就不要了。」


鳳嫵的聲音在發抖,如果是從前的伽藍,一定會很快發覺,然後冷笑一聲:「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些什麼?多大的人了。」


他變了。


或者,他不再是從前的伽藍了。


鳳嫵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前過了一百多年擔驚受怕的日子,後來他選擇了她,給了她安全感,寵得她無法無天,盲目自大,頭腦簡單,衝動任性。


他說,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去。


他說,我不喜歡整天哭喪著臉的姑娘,就算我真的不在了,你也要拚命地活,用心地笑,等著我回來。


可是,這一次,欺負她的人是他,她無論怎麼拚命,無論怎麼用心,她也忍不住要哭。於是,她一把抱住他,大聲哭了起來,完了還不停地眨眼:「你不要嚇我,我害怕……我為了來見你,受了好多傷,渾身的真氣都耗光了……也許到不了哀牢山就要死了……」


伽藍厭煩地推開她,還退開了三步遠:「還請姑娘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姑娘願意做一個賓客,那麼我很歡迎,如果不願意,就請出去,不要誤了我們的吉時。」


鳳嫵在一剎那,渾身的血液被凍住了。


這不是她的伽藍。


不是她的小王子。


她的伽藍小王子無論多麼臭硬的脾氣,要是她哭了,就會心軟地抱住她,安慰她;要是她說害怕了,就會拚命道歉;要是她說自己受傷了,他會馬上緊張地問她,傷在哪裡要不要緊;要是她說她要死了,他會仿若是他自己要死了一般,不,比他自己要死還要嚴重一千倍一萬倍。


這才是她的伽藍小王子。


那他是誰?這個和伽藍小王子長著一模一樣面孔的人。


她的伽藍小王子到哪裡去了?


那個世界上唯一真心對她的人,那個曾經在無數靈獸之中,選擇了她,和她結成了永不背叛的契約的人,那個把她寵得無法無天,盲目自大的人到哪裡去了?


鳳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婚宴的,背後傳來熱鬧的聲音。


她都聽不見了。


她找不到我的小王子了。


她走出婚宴的時候,外面天氣很好。


她忽然疑心伽藍是不是拿錯了劇本,為什麼才一個晚上,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鳳嫵又疑心那天晚上,她是不是聽漏了什麼,或者是她記錯了劇本,因為她向來粗心大意,而伽藍是絕不會記錯什麼事情的,從前在扶風國的時候,他甚至連她有幾條褲子,什麼顏色,什麼款式,如何搭配都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無論什麼樣的劇本裡面,都不該出現他會這麼傷害她的情況。


鳳嫵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了南天門,她站在南天門門口,南天門的守將是替補的守門人,麵皮粗黑,體格高大。


因為他品階很低,再加上原本的南天門守經常偷懶,他就一直守在這裡。所以他是這天庭少數幾個不認得她的神仙,他問道:「姑娘,你今日怎麼不曾去參加伽藍上神和玉清公主的婚宴?」


鳳嫵回頭,沖他眨了兩下眼睛。


他忽然低下聲音:「姑娘,是不是遇見了什麼傷心事?」


鳳嫵忽然淚如雨下,連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都知道她很傷心,可是她最親近的他卻不知道。


鳳嫵哭了三天三夜,奇怪的是竟然沒人抓她回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還在南天門的門檻上。


鳳嫵問那個守將:「如果有一天,你的心上人移情別戀,另娶他人,你會怎麼辦?」


那守將粗黑的面孔皺成一團,思考了半天,鳳嫵還以為他會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誰知道他一拍大腿:「搶回來。」


言簡意賅。


鳳嫵猛然想起曾經問過他:「如果有一天你和別人走了怎麼辦?」


他頓了頓,笑道:「那你就拼了命地把我追回來。」


又問:「如果追不回來怎麼辦?」


他說:「你臉皮不是很厚嗎?」


鳳嫵當時回答道:「也對,既然我臉皮這麼厚,如果追不回來,我就把你抓起來,先奸後殺。」


就是審判前的那天晚上。那時候,她還那麼深刻地堅信他永遠不會離開她,只是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鳳嫵對那面孔粗黑的南天門守將道了一聲謝,然後飛快地跑去找伽藍。


無論怎樣,只要她還擁有哪怕一天的自由,她也一定要找回她的伽藍。


由於這一次,鳳嫵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再次看見他們的郎情妾意,她心理的抗打擊能力已經強了很多。


果然她是從前被他寵壞了,遇見事情只會撒潑哭鬧,於解決問題完全於事無補。如今,她在無人可以依靠,不過三天時間,便可以迅速變得這般堅強。


在這樣殘酷的場景跟前,鳳嫵也能強忍住自己衝上去把玉清公主打一頓的衝動,以及把他狠狠揪住,反覆質問他的衝動。


她先是整理了一下儀錶,確保自己不被那號稱」天庭第一美人」的玉清公主比下去,其次反覆訓練了自己的語氣,一定要非常溫和得體,決不能表現出絲毫的棄婦情緒,最後一定要首先恭喜賢伉儷恩恩愛愛,永結同心。


最難的是這最後一項。


從前的伽藍一定知道,漫天的神佛也一定知道,鳳嫵曾經無數次在佛前許願——我這一生,胸無大志,無欲無求,我只有一個心愿,那就是要嫁給我心愛的伽藍小王子,讓所有人祝福我們,恩恩愛愛,永結同心。


如今,卻要她親口對他和另外一個女子說出。


為了這一次沒有硝煙的戰鬥,鳳嫵醞釀了許久的情緒,到了那一日,她一眼看見伽藍正牽著玉清公主的手,在看荷花。


她一個沒忍住,說了一句話,已經淚流滿面,她說:「伽藍,我不要你的禮物了,我只要你回來。」


說完了,鳳嫵暗中狠狠罵自己,真是沒出息。


這麼沒出息的她,在那麼高貴淡定的玉清公主跟前,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不會選擇她。


鳳嫵和伽藍在一起七年,她當然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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