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外養小三,三年沒碰我,小三懷孕後他闖進我的房間...
這天中午,我正在紋身工作室里想這個事,一個女人進了我的店裡。
這妹子是東北人,叫咪咪,在我紋身室那條小巷子里做「保健妹子」的,長得挺高挑,渾身都是透著一股風塵味,穿著打扮也是,很暴露,低領T恤,白色的包臀裙,把豐滿的臀包裹得曲線畢露,腿上包裹了一層絲襪。
她一進來,一屁股靠在我工作室的門框上,一口東北普通話:老哥,跟你打聽個事唉,我這遇到點麻煩,想問問你咋整。
我抬頭笑了笑,說咪咪,你還有啥麻煩?你可是你們店裡的頭牌,哪天不是三四千的進賬?你是張哥的搖錢樹,有麻煩跟你張哥說,你張哥絕對給你擺平。
說咪咪有錢那是真的,這一代出了名的花魁,就連來我店裡紋身的混混每次都跟我眉飛色舞的說咪咪活特別好,尤其是那張嘴,彈性十足,光那嘴唇子一禿嚕,都能讓你嗨!
我知道那些混混也就是過個嘴癮,他們口袋那幾個大子可買不到咪咪的春。
「別鬧,老哥,真是有事。」咪咪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坐我給客人紋身的小床上,說:我最近老是做特別奇怪的夢,夢到被人追殺,我嘛,被人砍得一身都是血,嚇得老慘了,今天吧,我把事給我小姐妹一講,她讓我去廟裡求個平安符。
我正擦拭著紋身的工具呢,聽到咪咪要求平安符,我心裡頓時活絡了起來,剛好最近手頭有點緊,這種既能賺錢又能爽的事,怎麼能放過呢,況且我的陰陽綉要比那些廟裡平安福管用多了。
說到陰陽綉,就不得說一下刺青的歷史了。
「刺青」在中國有著悠久歷史,當下因為紋身機的出現而比較流行稱之為「紋身」。刺青在全國各地都有,花式繁多,而在閩南一代,有著最為奇特的一種紋身手法--使用人血來刺青。
這種手法傳說起源於閩南的一位巫師,那巫師在給人刺青的過程中,發現用死人的血液來製作刺青,能夠讓人擁有辟邪的能力。
這件事得到了那巫師的注意,從此,他苦研數十年,終達大成,自此開始廣收門徒。而用死人血來刺青的手法,從此也有了響亮的名號,叫陰陽綉。
我叫於水,是陰陽綉第十五帶傳人,經營一家紋身店。在我從小學習陰陽綉時,師父告訴過我:陰陽綉,綉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
師父本不想教我陰陽綉,說這東西給人紋多了,刺青師會有報應的。
可陰陽綉現在會的人越來越少,他捨不得失傳,最終還是教了我全套手法,不過他不讓我用陰陽綉去賺錢。
甚至臨死時,一邊哀嚎還一再告誡我,不要碰陰陽綉,不然以後可能就會步入他的後塵。說一下,我師父死的時候,渾身上下不能動,空氣里好像有人拿刀子在割他,身上不時的出現一道血口子。師父在這樣詭異的情況下整整忍受了七天才去世。
這些年,我的確沒有紋過陰陽綉,甚至連一些青龍、海東青、黑虎這些傳統刺青我也不碰,專門搞一些西洋紋身,什麼聖經圖案之類的,別說這些玩意兒挺受年輕男女的喜愛,甚至有一些大膽年輕的女孩子,會要求我在私密處給紋身,這種活我求之不得,既能賺錢又能一飽眼福,不過也不是每次都這麼順利的。
本以為我的生活就這樣不死不活的過下去,偶爾遇到妹子紋身可以過過眼癮,或是沒生意就和臨邊店主吹吹牛。
可最近,我遇到了大麻煩,逼不得已下動了「陰陽綉」賺錢的心思。
事情是這樣,我爸早年車禍去世了,我一直都是我媽拉扯大的,我還有一個在廣州讀大學的弟弟。
前幾天我媽醫院做了檢查,查出得了嚴重的腎衰竭,也就是咱們常說的尿毒症。
醫生說恰好現在有一個腎源,和我媽的血型,完全配對,可以立刻執行腎移植手術。這手術,需要八十萬。
我問那醫生,說我現在沒錢,那個腎源能保存多久?
醫生說:最多保存四十天,四十天內,沒攢夠錢,那腎源就會挪給別的病人使用。
我深吸了兩口氣,調整調整激動的心情,裝出一副平常的模樣,套著咪咪的話:「那你找我幹啥?」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咪咪急得拍大腿,她說她當時是想去寺廟的,結果被張哥知道了,張哥不讓她去。
張哥是咪咪店裡的老闆,也經常來我店裡玩,擺擺龍門陣啥的,他心思狠,但是會做人,見我這一碎催還給點頭哈腰的遞煙呢。
我問張哥為啥不讓你去。
咪咪說:張哥說了,我們這邊,其實不興去,都說紋個身也能保平安,說這是閩南這一代的風俗。
聽她這麼說,我有點忍不住了:那是,咱們閩南這邊,刺青就是平安符,不過一般的刺青沒那個效果,得紋我的陰陽綉,陰陽綉,綉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吶。
咪咪有點遲疑,可能她沒聽過陰陽綉。
我見到她反應不大,又欲擒故縱的說:陰陽綉做出來的紋身,最是靈驗了,你要不然回去問問你張哥,你張哥鐵定知道陰陽綉,不就做個噩夢嗎?陰陽綉讓你安心入眠。
「那成,我先回去問問張哥。」說完咪咪掉頭想走。
才走了幾步,她突然回過頭來,又跟我說:對了老哥,我這事吧,還不光是做噩夢,你看看我的脖子,多了一排牙齒印,你幫忙瞅瞅。
說完咪咪揚手把大波浪給撩了起來,讓我看她的後脖頸。
我這一瞧,壞了,咪咪的後脖子那兒有一圈青色的牙印,牙印的模樣一瞧就不是人的牙齒弄的
「你確定你僅僅是老做噩夢?我怎麼感覺你碰上髒東西了呢?」我半信半疑的看著牙齒印。
我一說,咪咪立馬嚇得縮脖子,說她膽子小,讓我可別嚇唬她。
我拿出手機,對著咪咪的後脖頸,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遞給她看。
她看了一眼,問我:這牙齒印有什麼特別嗎?
我說這牙齒印一個個都是點,如果是人咬的牙齒印,那得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吧?
「哎呀!」
咪咪聽出了我的畫外音,突然一愣,接著手機從她的手裡面滑了下來。
好在我眼疾手快,連忙撲住了手機。
好傢夥,現在開發商還逼著我全款交房子呢,要再摔一手機,那就太慘了。
「那……那老哥你是說我惹上臟……髒東西了唄?」咪咪這時回過神了,問我。
我讓咪咪仔仔細細的回憶一下晚上做的噩夢,我師父以前說過,說有些詭異的事情,會讓夢變得很奇怪。
雖然我也不太懂這裡面的道道,但讓咪咪說出來,我們倆個分析分析也好。
咪咪點頭,立馬給我講起了她的夢境,原來她剛才糊弄我呢,她的夢,壓根不是有人追殺她,而是她夢見和一個男模特逛街。
夢裡兩人逛到了一條空無一人的街上,她和那男模特都有些「性」急,兩人就開始脫衣服在街上「干裸架」。
幹了大半天,她和那男模特激烈舌吻,爽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突然,那男模特變幻了臉孔,人臉變成了鬼臉,青面獠牙的,張嘴就沖她的脖子咬去。
於是咪咪就嚇醒了。
咪咪還說:當時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脖子上粘呼呼的,也不像是汗,還有一種詭異的香味,就像……就像酒精的味道。
「這……我也弄不清,不過你這麼多怪現象疊加在一起,鐵定是撞邪了。」我對咪咪說:妹妹,你信我一句,只要我給你紋個有鎮鬼圖案的陰陽綉,絕對靈驗,什麼小鬼陰魂,都不敢近你的身。
咪咪連忙說:多少錢?
「一萬。」我張嘴就說了一個價。
要說咪咪是個有錢人,她是店裡的頭牌,一個月能搞十幾萬的主,一萬的價格,她鐵定能接受。
不過我一說錢,咪咪的神色就變得陰晴不定了,她有錢,但我沒想到,她挺精打細算的。
她跟我說:老哥,你可別忽悠我,我們出來賣的,雖然來錢多,可也是一碗青春飯,我手裡那些錢,還打算過兩年回家搞點生意做呢,不容易。
我說你去找張哥問問,問問陰陽綉有幾個人會做?而且我也不坑你,如果做了陰陽綉沒有解決你的毛病,我一萬塊錢,原封不動的退你了,成不?
咪咪能當頭牌,心眼還是足,沒直接回我,就說她先回去問問,多問問不吃虧。
「那行,你先去問問吧,我接著干我的活。」我好說歹說也沒讓咪咪狠下心掏一萬塊錢,我也懶得廢話了。
「行,那老哥我先回去了啊。」
她這一走,一下午都沒過來,整個下午,我都悵然若失。
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我被一陣電話鈴音吵醒,摸著手機一看,原來是咪咪打的,我忙不迭的劃開了接聽鍵,電話里咪咪說她願意掏一萬塊錢做陰陽綉,只要有效果就行。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聽說咪咪願意做陰陽綉紋身,我立馬從被窩裡爬了起來,騎著我的電動車就往店裡趕。
到了店裡,我問咪咪怎麼想通了?還以為你不做了呢。
咪咪一臉的驚容未定,跟我坦白了:老哥啊,我跟你說實話,我下午回了店裡就問張哥了,張哥說確實是有陰陽綉這回事,但這陰陽綉,全國都不見得有會紋的人,所以我覺得你……你也……不咋會。
「沒事,沒事,說實在的,我也不經常做陰陽綉刺青,最近手法有些生疏,還需要找補找補呢。」我又問:那你既然都覺得我不會陰陽綉,咋還找我來著呢?
「老哥,我是實在逼得沒辦法了。」咪咪說她晚上接了一波客人,然後躺在床上睡覺休息,結果又做到了那個夢。
夢醒之後,咪咪老感覺房間里有一隻眼睛盯著她。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一種錯覺,可當這種感覺持續了幾分鐘後,她心裡徹底毛了,立馬穿衣服出門。
出了門,她那種被人窺伺的感覺,才徹底消失,她不敢回家,就想著跟我打電話,讓我給她做個陰陽綉,幫把她這事給平了。
「老哥,你說的陰陽綉紋身,給我來一個,只要效果靈驗,錢絕對不會不給的。」
「那成,你先來我店裡,咱們好好說說。」我打開了紋身店的門,開了燈。
我跟咪咪說:你要紋陰陽綉,就得紋「鎮鬼類」的圖案,這鎮鬼類的圖案呢,主要是三種,第一種叫羅漢、第二種是菩薩、第三種是夜叉。
「有什麼區別嗎?」
「有啊,羅漢特別陽剛,女人紋不了,菩薩嘛,要紋身人的福氣非常大的才能紋,不然還有反效果,你看上去不像特別有福氣的人,這兩種紋身你肯定紋不了,我只能給你紋夜叉。」我跟咪咪說。
其實有一點,我不太好講,紋菩薩並非要福氣大,反而這種紋身能讓人加持福分,屬於百利而無一害的紋身。
但菩薩有精神潔癖,紋菩薩的人,需要平常行為舉止都比較正的人才能紋。
咪咪是個小姐,在佛門裡屬於有「淫邪」的人,俗稱蕩女,這樣的人是紋不了菩薩的,一旦紋了,菩薩會覺得你褻瀆了她,會怪罪於紋身人的。
咪咪說夜叉的模樣會不會特別醜陋?紋在身上好看嗎?
女人比較講究顏值。
我說這紋身紋了,人家也看不見,因為夜叉太惡,需要用「懷」法來紋。
我們陰陽綉紋身的手法,分為扛、降、背、纏、懷五種。
扛是把圖案紋在肩膀上,常見的有過肩龍。
降是紋在脖子上,比如說漢字之類的。
背是紋在背上上,常見的滿背圖案都屬於「背」。
纏就是紋在四肢上,比如纏肘龍、手腕佛業環等等。
懷就比較「污」了,這種手法,得把圖案紋在「心根」上。
什麼叫心根?ru頭往上一寸,往下三寸的地方。
等於是紋在「上胸部」。
紋在這麼隱私的地方,你還管他好不好看呢。
「怎麼會看不見呢?對了,紋哪兒啊?」咪咪問我。
我指了指咪咪的胸口處:紋這兒。
「哎喲媽呀,那更得注意顏值啊,這圖案要是紋丑了,還影響我生意呢。」咪咪大驚失色。
我一拍頭,剛才怎麼沒想到呢,咪咪是幹啥的?她是小姐,她要是在胸口處紋一夜叉,衣服一脫,不把客人給嚇尿了?
我撓撓頭,說其實這圖案,也可以做得稍微藝術一點,有一種夜叉叫紅蓮夜叉,特別漂亮,是個挺英姿颯爽的女人。
咪咪不信。
我回憶了一下陰陽繡的紅蓮夜叉圖案,直接抓過了筆,很快勾勒出了一個大概的模樣,然後迅速上色,補足細節後,把成圖遞給咪咪:你先上一眼。
咪咪接過圖案本,才看了一眼,立刻拍板,說:「可以」。
「那行。」我抓回了紋身的成圖,開始準備紋身的工具。
咪咪則直接躺在我的紋身床上,胸口一挺,碩大的胸浪此起彼伏著。
「你這是幹啥?」我問咪咪。
咪咪說你不是要紋身嗎?
我說紋胸得脫衣服,不然我咋紋啊。
咪咪聽說要脫衣服,坐起身,直接把自己的低領T恤往上一卷,直接脫了下來,露出了豐滿的身材。
這叫一個實戰利器,尤其是她那對大胸脯,感覺要把文胸給撐破了。
接著咪咪毫不手軟,兩隻手反到背後,輕巧的打開了胸罩後背上的鐵鉤。
噗。
一聲悶響,那胸口一對大物失去了「撐頭」,往下垮了一點。
咪咪脫下了文胸,再躺在紋身床上,說句:來吧,這下可以了吧。
「等下啊,我給你找根遮胸布。」
我們紋身師在接到紋胸的活後,一般都會給客人提供一遮胸布,怕尷尬,同時也不會讓我們紋身的時候分心。
「別用了,我這身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過,還多在乎你一個?來唄。」咪咪似乎想挑逗我,竟然還屈起了膝蓋,把兩條腿打開到了一個誘人的角度。
「等會,我先去上個廁所?」
「去廁所幹啥?打飛機去啊?直接干唄?算咪咪姐送你的一炮。」咪咪這不脫衣服嘴上還有個把門的,這衣服一脫,各種騷話就開始往外撩了。
我去,我還是得出去敗敗火。
和紋身人不發生肉體「衝突」是我的原則。
來紋身的女人,能沾惹得上不?那一沾惹,萬一出點糾紛,那還得了?
所以我得小心點,雖然我和咪咪知根知底,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我走進了紋身室的裡屋。
也不知道咪咪到底是職業素養還是啥的,竟然開始浪叫了起來,哦哦啊啊的。
她可真不愧是頭牌,光是這樣浪叫都讓我產生衝動了。
我連忙關上了裡屋的門,罵道:等著,等哥們出去,一爪抓爆你的咪咪!
我去裡屋沖了個涼,降低了一下自己的生理衝動,同時赤條條的出了洗浴間。
老實說,我雖然一直都沒有打算做「陰陽綉」的生意,但我潛意識裡,肯定產生過「靠陰陽繡的賺錢的想法」,我把一些做陰陽綉需要的行頭,都擱在了裡屋靠牆角的一個木頭箱子里。
木頭箱子上的漆都掉了不少,我一打開箱子,裡面呼呼的冒出了一團灰,箱子里,一襲黑色的長袍安安靜靜的躺在裡面。
我雙手捧出了袍子,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了一聲「師父,對不起,形勢所迫,不得已而動用陰陽綉賺錢了」。
說完,我穿上了長袍。
這身長袍叫「巫薩」,巫薩是特別寬的袍子,一套在身上,遮住了身體的所有部分。
衣服寬大不太好做事情,但做「陰陽綉」,卻必須穿巫薩,除了講究以外,也需要通過巫薩來「認魂」。
我穿好了巫薩,抱了一面洗漱的鏡子出了門。
咪咪見我穿著黑不溜秋的出來,嚇了一條,等看清楚是我的時候,她又捂嘴笑了,說你可真會整景,不就紋個身嗎?至於穿成這樣。
我說太至於了,咱們陰陽綉可不是普通的刺青,這可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陰術」,很玄妙的,講究儀式感。
咪咪又笑了,她對待陰陽綉十分不嚴肅。
「得了得了,我也不追究那麼多了,趕緊整吧,整完了我還回去接客人呢,這個點是業務高峰期。」咪咪沖我招了招手後,直接躺在了刺青的床上。
我讓咪咪先別急,咱得先認個魂,不認,我可不敢直接做刺青。
「認個魂?啥意思啊?」咪咪聽到「魂」這個字眼,肩膀抖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也抽動著,似乎心裡有些沒底。
我說陰陽綉不是普通的紋身,是陰靈。
陰陽綉分成陰綉和陽綉,陰繡的手法比較惡毒,但做上陰綉刺青後效果特別好,幾乎是心想事成,不過忌諱很多,你用不上那個。
陽綉呢,比較正統,做的也差不多是神靈類的刺青,沒啥副作用,效果也還可以。
但不管是陰綉還是陽綉,都得尊重「陰靈」,認魂就是讓「陰靈」認識你的過程,如果陰靈願意上你身保你平安,你才能做陰陽繡的刺青,如果不願意上你身,那你不能強行刺陰陽綉,不然那陰靈鐵定得找你麻煩。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可老哥,那認魂得咋整呢?」
「簡單。」我把鏡子擱在了我腳邊,平放在地上,說:我跟你都割破中指,滴三滴血上去,看他的指示。
「這鏡子能做出指示?」
「當然可以了。」我也不多說話,直接割開了手指,擠了三滴血在鏡子上,然後嘴裡念叨:願巫薩不再飄蕩,陰魂得以認主。
我念叨完了,讓咪咪也把指血趕緊滴到鏡子上。
咪咪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受迫於我殷熱的眼神,用刺青針扎破了中指,擠出三滴鮮血到了鏡子上。
我和咪咪的六滴血已經滴上去了,我小心翼翼把剛才在裡屋裁剪好的「紅蓮夜叉」的小圖案擱在了鏡子上:陰陽綉傳人鮮血為媒,為夜叉大仙引薦朋友咪咪,如果大仙願意上她的身,那就附上她的身子,如果大仙不願意上她的身,就還她的本相。
我念叨完了,就靜靜的等著鏡子給出的答案。
過了兩三分鐘,那鏡子里,咪咪的模樣略微有了一點點變化,她的眉頭,往上擰著,鼻子微微開始發皺,嘴角上咧,給人一幅怒氣沖沖的樣子。
「我咋是這副表情?」咪咪問我。
我讓咪咪別說話,然後小聲跟她解釋,說她現在是夜叉鬼著相了,夜叉都是凶神惡煞的,鏡子里發怒的人,不是她本人,而是紅蓮夜叉。
我正解釋呢,突然,咪咪發出了「嘿嘿」的一聲冷笑,這笑聲,十分詭異,她像是不由自主笑出來的。
這一笑,我也有點發懵,心裡七上八下的,咪咪則撲通一下跳到了床上,把頭連忙埋在了紋床的枕頭下面:「老哥……老哥,我不紋了,我不紋這個紋身了,行不?我老怕了,我這不是鬼上身了么。」咪咪是被自己的笑聲給嚇唬住了。
其實陰陽繡的儀式,也的確有些詭異,第一次接觸這個,心裡有點擔心是很正常的,但只要流程沒問題,陰陽綉絕對是保平安的利器。
我勸咪咪:你不做陰陽綉,不怕你背後那隻眼睛啊?不怕那邪乎的東西,有天害了你的命?
「老哥,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其實知道那眼睛是誰?我也知道那暗中偷窺我的髒東西什麼玩意兒,她……她是小白化的厲鬼,來找我麻煩來了,我改明兒請個道士,做個法事也是一樣的,就是價格老貴了,得四五萬呢。」咪咪這一著急,把老底都交出來了。
我有點惱了,原來咪咪知道自己犯了哪路神仙啊,她來找我紋陰陽綉,就是因為我價格便宜?
我心寒啊,但我又捨不得這筆生意,繼續勸咪咪:你知道是啥,剛才怎麼不跟我講?現在我請了陰靈,你卻當逃兵,這讓我咋弄?對了,你那事兒到底是咋回事兒啊?跟我詳細說說唄。
咪咪一五一十的把她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在上個月,他們店裡來了個新的技師,那技師不是自願來的,是被她男朋友騙過來賣的。
那個技師叫白小蝶,店裡的人都喊她小白。
小白的宿舍和咪咪是一個屋,咪咪心不壞,她聽了小白的遭遇,特別同情,她跟小白說,妓女這事一來不是長久之計,二來這行當黑,你男朋友都騙你,你還有什麼依靠?那不天天受人欺負?不如直接落跑算了。
剛好小白是個倔脾氣,她真把咪咪的話聽進去了,隔兩天就跑,可每回都被他男朋友給抓回來了。
他男朋友也真不是個東西,抓回來往「大保健」的屋裡一扔,直接抽皮帶就打,別的技師過來勸都不管用。
打完了他男朋友還說如果今年小白不賺三十萬,他就殺了小白全家。
殺人當然是氣話,但足以見得,這男人真心是個人渣。
小白是真心倔,被抓回來,被打,還依然跑,就在一個星期前,她又落跑了,這次她男朋友徹底惱了,不用皮帶,改用蘸了鹽水的濕毛巾抽。
那蘸水的毛巾就是一根鋼筋棍啊,一鞭下去,皮開肉綻的,然後鹽水一沁,把小白疼得嗷嗷叫。
當天,小白是直接被打暈了的,好在店主張哥喝酒回來了,他這心腸狠的社會混混都看不下去了,他指著那渣男罵:「你他媽再動手就打死人了,你先回去,我明天讓幾個員工給小白做做工作,能幹就干,不能幹你也趕緊滾蛋,盡吃老婆軟飯,你算個啥球東西?」
張哥在黑道上認識人不少,那渣男不敢惹,才灰溜溜的走了。
可那天晚上,小白醒過來之後,覺得生無可戀,跳了市裡的涓水河,淹死了。
我聽了小白的遭遇,嘆了口氣,說這小白是慘,可跟你咪咪有什麼關係呢?你最多就是教她落跑啊,你也是好心啊,她不至於變成厲鬼找上你吧?
「要事情只到這兒了,小白肯定不會害我,問題是她第二天屍體被撈起來的時候,我去看了,她被一白布給蒙著,我直接拉開白布,想看小白最後一眼,可剛拉開白布……我……我!」
咪咪似乎回憶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我安慰咪咪,讓她慢點說,順便給她倒了一杯水。
咪咪接過水,說她翻開了蓋小白屍體的白布,猛的看到咪咪竟然睜著眼睛,十分怨毒的看著她。
她當時就慫了,立馬又把白布給蓋上了。
大概過了五分鐘,咪咪總覺得小白不可能睜眼睛,於是又翻開了白布,這次她發現小白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壓根沒有睜開過。
她這才放下心,可就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感覺背後老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有一種感覺,心裡老是發毛,到昨天,咪咪已經很清晰的感覺自己有種被偷窺的感覺。
到今天,咪咪已經徹底挨不住了,只要一個人獨處,就老是感覺背上扒著個人,那人歪著頭,瞪著兩隻眼睛瞧她。
咪咪白天本來不想找我紋陰陽繡的,她晚上給一朋友介紹的道士打了個電話。
那道士說咪咪是中了屍怨。
本來人生老病死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不過自殺的人,閻王爺不收,哪兒死的就哪兒變成孤魂野鬼,怨氣很重的。
那些在河裡把小白屍體撈上來的師傅很快給小白蓋了一層白布,為的就是遮蓋住屍體的怨氣。
咪咪倒好,去了直接一掀裹屍布,就中了小白的屍怨。
當時咪咪還問道士,她中了屍怨嚴重不嚴重。
道士說:你中了屍怨,就是被厲鬼記掛住了,人家開始只是恐嚇你,過一段時間,甚至會害了你的性命。
咪咪這一著急,立馬讓道士幫忙。
道士說要開壇做法,一場法事四萬塊,到時候看情況是否嚴重,如果比較嚴重,還得加一萬!
咪咪嫌道士收費貴,這才來找我的。
「算了,算了,老哥啊,我不做陰陽繡的紋身了,看著怪滲人的,我找道士去,五萬塊錢,花就花吧,總比命重要。」咪咪又擺手,說不想做陰陽綉了。
我正準備開口勸勸咪咪,我這陰陽綉便宜,而且錢也不白花呢,咱陰陽繡的效果,那絕對比開壇做法霸道。
結果我這還沒開口呢,咪咪突然大叫一聲,一頭扎到了我的懷裡:老哥兒,老哥兒,又來了,小白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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