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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毅論》舊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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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毅論》系王羲之小楷法帖,創作於永和四年(348年)。《》為三國時期所撰,是一篇論述戰國時期燕國名將征戰主事的文章。王羲之抄寫這篇書跡,是付給其子的。原跡久已不存,有《越州石氏帖》、《玉煙堂帖》、《快雪堂帖》等眾多刻本傳世。

《樂毅論》是王羲之楷書中頗負盛譽的名帖,歷代名家對此讚不絕口。隋智永在《題右軍{樂毅論)後》說:「《樂毅論》者,正書第一。梁世模出,天下珍之。自蕭、阮之流,莫不臨學。」唐褚遂良《拓本<樂毅論)記》指出:「(《樂毅論》)筆勢精妙,備盡楷則。」北宋黃庭堅有詩詠《樂毅論》為:「小字莫作痴凍蠅,《樂毅論》勝《遺教經》。」清人錢泳《書學》對《樂毅論》更是大為推崇:「昔人謂右軍《樂毅論》為千古楷法之祖,其言確有理據。蓋《黃庭》、《曹娥》、《像贊》非不妙,然各立面目,惟《樂毅》沖融大雅,方圓適中,實開後世館閣試策之端,斯為上乘。」

《樂毅論》外標沖藹之容,內含清剛之氣;遒勁之中不失婉媚,端莊之中不失姿態;精淳粹美,清雄雅正,意境高遠,靜氣迎人,所謂「不激不厲,而風規自遠」;空靈淡盪,高懷絕俗,真大雅不群之作也。《樂毅論》是學習小楷的上乘法帖,從其學起,定能獲益匪淺。

《樂毅論》是三國時期魏夏侯玄(泰初)撰寫的一篇文章,文中論述的是戰國時代燕國名將樂毅及其征討各國之事。傳王羲之抄寫這篇文章,是書付其子宮奴的。有人考證說,官奴是王獻之。這一書跡,早在去東晉未遠的南朝曾被論及。梁武帝在與陶宏景討論內府所藏的這篇書跡時說:「逸少跡無甚極細書,《樂毅論》乃微粗健,恐非真跡」,陶宏景表示贊同,曰:「《樂毅論》愚心近甚疑是摹而不敢輕言,今旨以為非真,竊自信頗涉有悟。」那麼,梁朝內府的藏本,宜是摹本而非真跡。

儘管如此,陳、隋之際釋智永卻視《樂毅論》為王羲之正書第一。據他說:「梁世模出,天下珍之。自蕭、阮之流,莫不臨學。陳天嘉(650-565)中,人得以獻文帝,帝賜始興王,王作牧境中,即以見示。吾昔聞其妙,今睹其真,閱玩良久,匪朝伊夕。始興薨後,仍屬廢帝。廢帝既歿,又屬餘杭公主,公主以帝王所重,恆加寶愛,陳世諸王,皆求不得。及天下一統,四海同文,處處追尋,累載方得。」

唐朝初年,《樂毅論》入於內府,曾經褚遂良檢校鑒定,認定為真跡。褚氏著錄內府所收王羲之書跡,為《右軍書目》,列《樂毅論》為王氏正書第一,並註明「四十四行,書付官奴」。唐太宗最為寶重的書跡是《蘭亭序》與《樂毅論》。唐內府收藏的《樂毅論》,最初摹拓分賜大臣是在貞觀年間。褚遂良《榻本(樂毅論)記》曰:貞觀十三年(639)四月九日,命直弘文館馮承素摹榻,分賜長孫無忌、房玄齡、高士廉、侯君集、魏徵、楊師道六人,「於是在外乃有六本。」武平一《徐氏法書記》載:「至高宗又敕馮承素、諸葛貞榻《樂毅論》及雜帖數本,賜長孫無忌等六人,在外方有。」摹本的傳布範圍,限於皇親國戚或近侍大臣而已,世人罕見其貌。

《樂毅論》墨跡本今已不傳,真跡則更不待言了。據唐韋述《敘書錄》稱,內府所藏的《樂毅論》,「長安、神龍之際,太平安樂公主奏借出外拓寫」,「因此遂失所在」。徐浩《古迹記》記載得更為具體一些,曰:後歸武則天女太平公主,其後為一咸陽老嫗竊去,縣吏尋覺,老嫗投之灶下,真跡遂永絕於世。宋朝程大昌肯定了這一說法,其所著《考古編》卷八謂:「開元五年(717)裒大王真跡為百五十八卷,以《黃庭經》為正書第一,無《蘭亭》、《樂毅》,則開元時真本不存明矣。今世傳本,必是摹拓,又未必正是當時傳本。按,褚遂良、武平一皆言貞觀中嘗敕馮承素等拓本賜長孫無忌等六人,人間遂有六本,其內本之經褚河南敘錄者,凡接縫及卷首、卷尾皆印『貞觀二年』以識。今傳本又皆無之,知是榻非原拓不疑也。」《宣和書譜》著錄的《樂毅論》,恐怕就是程大昌所指的非原拓的再拓本。

另外,宋沈括在《夢溪筆談》卷十七中還提出一新說,他認為「王羲之書,舊傳惟《樂毅論》乃羲之親書於石,其他皆紙素所傳。唐太宗裒聚二王墨跡,惟《樂毅論》石本在。其後隨太宗人昭陵。朱梁時,耀州節度使溫韜發昭陵得之,復傳人間。或曰『公主以偽本易之,元石曾入曠』。本朝高紳學士家,皇佑中紳之子高安世為錢塘主簿,《樂毅論》在其家,予嘗見之。時石已破缺,末後獨有一 『海』字者是也。其後十餘年,安世在蘇州,石已破為數片,以鐵束之,後安世死,石不知所在。或雲『蘇州一富家得之。』亦不復見。今傳《樂毅論》,皆摹本也。筆畫無復昔之清勁。羲之小楷字於此殆絕,《遺教經》之類,皆非其比也。」沈括此說實際上是把傳世的石刻拓本追認到王羲之那裡,以他所見的刻石為原石。權作一說存之。

越州石氏本 拓本。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傳為宋高紳任湖北轉運使時得《樂毅論》刻本殘石於秣陵,石存前半段二十餘行。沈括嘗親見,並認為是王羲之親書於石的刻石。宋歐陽修《集古錄跋尾》卷四亦有類似沈括之說的記載:「右《樂毅論》石,在故高紳學士家。紳死,人初不知惜,好事者往往就閱,或模傳其本,其家遂秘密之,漸為難得。後其子弟以其石質錢於於富人,而富人家失火,遂焚其石,今無復有本矣。」現在傳世的《樂毅論》,皆摹刻本。著名者,南宋有越州石邦哲《越州石氏帖》本,明朝有文氏《停雲館帖》本、陳巗《玉煙堂帖》本、吳廷《余清齋帖》本、王肯堂《郁岡齋帖》本,清朝有馮銓《快雪堂帖》本。《越州石氏帖》本,僅存二十九行,帖首第一至五行下方缺一角,第一行「初」字,第二行「為劣是以敘而」六字,第四行「必迂迴」三字,第五行「其」字。第二十九行僅剩行末「海」字,亦稱「海字本」,與沈括所記相符,當是據高紳所藏殘石舊本摹刻。

余清齋帖本 拓本。北京故宮博物院藏。《余清齋帖》乃吳廷摹刻於明朝萬曆二十四年(1596),摹刻皆精善,可惜刻於木板。但仍然是明朝叢帖名刻,楊守敬認為「出明代諸集帖之上。」今初拓本,比之《停雲館帖》等,尤為難得。其中《樂毅論》帖,未有「異僧權」三字,其下又增刻「永和四年十二月廿四日書付官奴」一行。《珊瑚網》卷一錄董其昌跋「梁摹《樂毅論》真跡」云:「余所見《樂毅論》宋榻本,及唐貞觀摹真跡,二本皆無"付官奴"三字,獨此有之。」董氏所見,可能是吳廷收刻《樂毅論》所據的原本。又,「異」為隋朝朱異的押署,「僧權」為梁朝徐僧權的押署,見唐張彥遠《歷代名畫記》「敘自古跋尾押署」條。

釋文:

世人多以樂毅不時拔營即墨(為劣是以敘而)論之夫求古賢之意,宜以大者遠者先之,必迂迴而難通,然後已焉可也,今樂氏之趣或者其未盡乎,而多劣之。是使前賢失指於將來不亦惜哉,觀樂生遺燕惠王書,其殆庶乎機,合乎道以終始者與,其喻昭王曰:伊尹放太甲而不疑,太甲受放而不怨,是存大業於至公,而以天下為心者也,夫欲極道之量,務以天下為心者,必致其主於盛隆,合其趣於先王,苟君臣同符,斯大業定矣。於斯時也,樂生之志,千載一遇也,亦將行千載一隆之道,豈其局跡當時,止於兼并而已哉,夫兼并者非樂生之所屑,強燕而廢道,又非樂生之所求也。不屑苟得則心無近事,不求小成,斯意兼天下者也。則舉齊之事,所以運其機而動四海也,討齊以明燕主之義,此兵不興於為利矣。圍城而害不加於百姓,此仁心著於遐邇矣,舉國不謀其功,除暴不以威力,此至德令於天下矣;邁至德以率列國,則幾於湯武之事矣,方恢大綱,以縱二城,牧民明信,以待其弊,使即墨莒人,顧仇其上,願釋干戈,賴我猶親,善守之智,無所之施,然則求仁

得仁,即墨大夫之義也,任窮則從,微子適周之道也,開彌廣之路,以待田單之徒,長容善之風,以申齊士之志。使夫忠者遂節,通者義著,昭之東海,屬之華裔。我澤如春,下應如草,道光宇宙,賢者托心,鄰國傾慕,四海延頸,思戴燕主,仰望風聲,二城必從,則王業隆矣,雖淹留於兩邑,乃致速於天下,不幸之變,勢所不圖,敗於垂成,時運固然,若乃逼之以威,劫之以兵,則攻取之事,求欲速之功,使燕齊之士流血於二城之間,侈殺傷之殘,示四國之人,是縱暴易亂,貪以成私,鄰國望之,其猶犲虎。既大墮稱兵之義,而喪濟弱之仁,虧齊十之節,廢廉善之風,掩宏通之廢,棄王德之隆,雖二城幾於可拔,覇王之事逝,其遠矣。然則燕雖兼齊,其與世主何以誅哉。其與鄰敵何以相頃。樂生豈不知拔二城之速了哉,顧城拔而業乖,豈不知不速之致變哉,顧業乖與變同,由是言之,樂生之不屠二城,其亦未可量也。

永和四年十二月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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