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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謀生計做起了靈婆的職業,騙著騙著就把自己帶到靈異路上了


「不……不要離開我……不要……」他肩頭劇烈地抽動著,璀璨晶瑩的液體聚集成淚滴滑落他俊朗卻憔悴的臉龐。被他擁在懷中的她左邊胸口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汩汩湧出鮮血。曾經活色生香的身體慢慢變得冰冷僵硬,原本靈動媚人的眸子也逐漸空洞獃滯,之前呵氣如蘭的小嘴只是無力地張著,任由雨水衝進她的空腔,這一切都在殘忍地提醒他——她死了。他仰起頭哀嚎著,悲愴的聲音蔓延開去,引動天邊的一道閃電,雷鳴隨之即來,雨水傾盆而下。雨滴灑落在草葉上,和著他的哭泣,牽扯出天地的悲慟。雨水沖刷著她的傷口,洗滌她緊握著匕首鋒刃上的血污,可無論如何也驅不走他心底的悔、心頭的恨。暴雨下了三天三夜,凡事終有完結的時刻。


他將她安葬在最美的草原上,他守在她的墳前,輕撫她的墓碑,堅忍而悲情地說:「下一世,我定然不負你之寄望。」「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謹慎地問著她的丈夫。 男人小心地從上衣口袋翻出一張紅色的紙條認真地核對了一下門牌號,疑惑地回答:「是這兒,沒錯啊。」站在門口還沒睡醒的溫馨散著頭髮肆無忌憚地打了個哈欠,「你們還要不要進來?」那女人歪著身子向裡面看了半天,確定那狹小昏暗的房間里再無其他人,才戰戰兢兢地問:「溫大師不在家啊?」「在啊,我就是你口中的溫大師。」溫馨邋遢地撓了撓頭,各種沒睡醒的模樣。那對夫妻對視了一下,一副所託非人的失望表情。「那算了,我們沒事了。」在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後,女人悲傷地嘆了口氣準備離去。溫馨也沒有做挽留,只是冷冷地笑著淡淡地說了一句,「冥婚不是那麼好配的。」


那對老夫妻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如被電擊中一般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只是張大嘴巴驚訝地看著對方,把不可思議表現的淋漓盡致。「話我點到為止,既然你們決定另請高明,那就請回吧。」溫馨作勢就要關門,一副堅決的模樣。「等等,溫大師,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給我們次機會,幫幫我們吧。」溫馨還沒把門合上,就被那女人用力頂住了。溫馨又是一個長長的哈欠,「我白天不看鬼,今天晚上十一點半,準時到這裡來找我。」在老兩口千恩萬謝中,溫馨懶洋洋地把大門關上,然後對著空無一人的室內做了個成功的手勢,而後立刻掏出手機給她的閨蜜楊給給發了條簡訊:「成功上套,等著分錢吧。」正在街上亂逛,豎著耳朵四方探尋消息尋找新客源的楊給給看著溫馨發來的消息開心地一笑,只要這次行騙成功,房租肯定是沒問題了。

溫馨把鬧鐘定到19點,重新爬回床上,整個人鑽進被子里,抓緊一切時間睡覺,不然今晚又要折騰的沒得睡了。一雙冰冷的手,輕輕托起她的臉,微冷的嘴唇貼住她的唇,一條靈動寒涼的舌頭順勢衝進她的口腔,那分叉的舌尖如探索著什麼未知的秘密一般放肆地打探著她的喉頭,接著那舌頭像接收到什麼指令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地順著食道一直衝下去,而後在心臟附近穿破食管,直插進心臟,帶來一陣錐心蝕骨的痛。溫馨整個人大口喘著氣坐起來,手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那種隨時可以搶奪生命的痛讓她一時動彈不得。 「又做噩夢了?」楊給給冷不丁地在溫馨看不清的暗影里說道。溫馨緩了好一會兒,又躺回床上,「是啊,做來做去都是同一個夢,一點兒新意都沒有。」



為謀生計做起了靈婆的職業,騙著騙著就把自己帶到靈異路上了



「你那個奇葩心臟,真是夠你受的。」楊給給把法事需要的蠟燭香擺在供台上,並給溫馨倒了杯熱水,「等攢夠了錢,你就快點兒去國外看看你那幾乎聽不到心音的心臟,說不定你還是什麼罕見病例,被人當實驗品就給治好了呢。」溫馨大口把水喝了個乾淨,「你哥哥的實驗品,別把姐不當盤菜,姐可能就是來自星星的你!」「得了吧,就你那個野蠻勁兒,最多就是來治猩猩的你!」楊給給搶過溫馨手裡的空杯子,快樂地調侃著。兩個剛十九歲的女孩兒沒心沒肺地笑著,鬧著,做著騙人錢財的迷信買賣生活著,沒有人看到背後的辛酸,只看到兩個女孩兒的曼妙花季漸漸被現實的殘酷一點點吞噬,腐蝕。 大概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楊給給穿好外套,抱著靠墊準備出門了。

「我……早點完事,你也早點回來吧。」溫馨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楊給給說。「沒事兒,我還指望著在網吧擼一夜呢,你按流程做,記住,我們是有道德的騙錢二人組!」楊給給笑著和溫馨打趣,這騙人的勾當原本是她想出來的,但是因為她的膽小,就充當了聯繫生意的角色。想來,也是挺對不起溫馨的,在有生意的時候去網吧呆一夜又算得了什麼呢?在楊給給緩緩關上門的剎那,隱約間看到那昏暗的小屋裡有一雙猩紅的眼睛在盯著溫馨笑,令人毛骨悚然。楊給給下意識地快速關上門,把那雙猙獰的眼睛和全然不覺的溫馨關在屋裡,雖有自責和悔恨,可惜膽小的人就是如此,自私而怯懦。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太太在雪地里撿到一個孩子,那孩子身邊的雪都被刺目的血染成了冰,她蜷縮在襁褓里哆哆嗦嗦地哼哼著。瞎眼的老太太抱著她哼著詭異的調子,蒼白狂亂的頭髮在風中胡亂飛舞著,她痴痴地笑著,欣賞著上天賜給她的禮物。從此那個女孩兒就有了名字,跟著養母姓楊,叫楊給給。楊給給的養母是沒有名字的,大多數人叫她楊婆子。她是附近最出名的靈媒,用通俗一點兒的稱謂就是陰陽仙。據說楊婆子天生就能看見鬼怪,後來因為怕的緊了,竟然自己戳了一隻眼珠出來,從那以後,鬼怪靈魂在她的世界裡就變得模糊起來,也就沒那麼怕了。


為了生計,為了楊給給,楊婆子什麼活都接,哪怕是折壽的,哪怕是引鬼上身。楊給給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那時她們的房子也很簡陋,楊給給就藏在後面的小屋裡,透過門帘可以看到楊婆子請神送鬼。隨著時間流逝,懂事了的楊給給也淪落為楊婆子的道具,她經常坐在供台上配合楊婆子請神,說來也怪,她總會不知不覺地不省人事,等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也就從那時候開始,楊給給成為了正常人眼中的異類,家裡有小孩的大人都會認真地囑咐孩子,千萬不能和楊給給成了朋友,彷彿那樣就會家宅不寧、妖鬼橫行。楊給給的童年差不多就要糊裡糊塗過去的時候,她的生命里迎來了唯一的朋友,那就是溫馨,一個上過報紙頭條的女孩子。


溫馨人生的變數發生在她十一歲的時候,一個變態殺人狂借著查水表的借口在她們小區行兇,導致三家人滅門,而溫馨卻奇蹟地活了下來,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唯一的倖存者活了下來。無人撫養的溫馨拿到了一筆社會的捐款,她叔叔成為法定監護人順理成章地監管了那筆錢,每個月都會給溫馨兩百塊錢讓她自力更生。毫無依靠的溫馨也忘了是怎樣認識了同樣孤單的楊給給,兩人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做了彼此依賴的人。十八歲那年,溫馨成人了,叔叔拒絕再給她任何費用。十八歲那年,楊給給的養母楊婆子睡著睡著死去了,楊給給得工作養活自己了。也就是那一年,兩個一無所有的女孩子找到了謀生的手段。十一點半,門被輕輕敲響。溫馨緩緩打開門,冷靜地點點頭。和白天的狀態完全不同,她整個人認真而嚴肅。


她淡淡地把那對老夫妻讓進屋裡,指著一個老舊的沙發說,「先坐吧,我準備一下。水在暖壺裡,渴了就自己到,我不招呼二位了。」 那女人有些惶恐地點點頭,她的手緊緊抓著她老公的胳膊,彷彿進了鬼屋一般恐懼。她老公也沒多淡定,渾身肌肉綳得僵硬,好像隨時會冒出個什麼怪物掐著他的脖子令他窒息似的。溫馨把頭髮挽了起來,穿了件白色的麻布衣服走了出來,燭光映在她的側臉上,折射出一種凄涼的美意。只是額邊的那道疤,像蜈蚣一樣歪歪斜斜地趴在那兒,燭火跳動時,它也似有了生命似的跟著七扭八扭。溫馨熟練地把東西準備好,而後習慣性地握了握從房樑上垂下來的一截繩子。時間一點點過去,十二點的鐘聲突兀而沉重地響起,那對夫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整個人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 「我們開始吧,你們是誰聯繫買屍配冥婚的?

」溫馨從來都不兜圈子,她喜歡開門見山地進入程序。女人不假思索地站起來說道:「我,是我!」溫馨轉頭看著她,目光冰冷地如一把冰劍直直插進她的心窩,令她不由地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聽謊話。」溫馨毫無感情地說道。「是我聯繫的賣家。」男人嘆了口氣說道,「我家這口子膽子小,我就去了。」「你坐過來。」溫馨指了指正對著自己的椅子。男人戰戰兢兢地坐好,他像在期待保護一般看著桌子那邊的溫馨。他按照溫馨的指示,雙手掌心向上伸了出來,溫馨將點燃的蠟燭在他手上空轉了三圈,液態的蠟油滴落下來,他忍著痛一點都不敢躲開。而後,溫馨把蠟燭擺放在他兩手之間,並把自己的手輕輕覆在他的手掌上。並沒有因蠟油刺痛而躲開的男人卻被溫馨如同冰塊的手嚇的向後縮了下。溫馨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他也歉意地重新把手放好。


接下來,溫馨就要扮演和鬼交流的戲碼,她緩慢地閉上眼睛,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出來吧,我在等你……」安靜了幾分鐘後,溫馨的手忽然緊緊摳住男人的手,指甲狠狠地插進他的手掌里,她的身體誇張地抖著,像低劣惡俗的鬼片一樣假的不能再假。可惜當局者迷,那對夫妻竟然全然沒看破這場鬧劇,任由溫馨像抽風一樣執行著騙錢大計。就在男人的手心快被抓破的時候,溫馨猛地抬起頭,瞪大雙眼,鼻尖恨不得貼在男人臉上,「我想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怒吼聲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大,那一陣陣嘶吼,大有把男人生吞活剝的架勢。溫馨強忍著喉嚨的不適感,聲嘶力竭地吼著,心裡卻在鄙夷這份工作的辛苦。可就在溫馨傾力演出的時候,屋內所有的蠟燭竟然一起滅了。


溫馨也沒見過這種架勢,硬生生地收了剛才的演技,惶恐地瞪大眼睛在黑暗的空間里尋找線索。就在她不知所措地左顧右盼時,沙發方向傳來了那女人一陣尖利的慘叫,接著狹小的房間里飄蕩著一個憂傷虛無的女聲,「我要回家……對啊……我要回家……」聽到這個聲音,溫馨的頭髮絲都立起來啊,真是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這是真的撞鬼了。溫馨的手緊緊握著那個男人的手,那男人彷彿也是被嚇傻了,整個人動彈不得,只是回應地緊握著溫馨的手,像彼此尋找著所謂的安全感。


忽然溫馨的胸口的緊了一下,她強忍著那種不適感,低下頭一看,竟然看到一隻冰冷的胳膊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胸腔,她隱約能感覺到那沒入自己身體的手正在攥著自己的心臟,那胳膊的主人嘿嘿地笑著,用刺骨寒意的嘴唇摩擦著她的耳垂,「我想要回家,讓我回家……」「她要回家!你們把她送回去!!!」溫馨嚇得都要尿在褲子里了,她瘋狂地搖晃著男人的手,就在那一刻,她發誓不再靠這個掙錢了,別真的有命掙沒命花。「送,送,我明天就聯繫那個賣家,把姑娘好好地送回去!」男人也嚇得不輕,黑暗的環境,未知而詭異的聲音,最容易讓人產生無盡的想像。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靈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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