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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關走了一遭,醒來後竟躺在大紅棺材裡

鬼門關走了一遭,醒來後竟躺在大紅棺材裡



北風蕭瑟,落寞的安王府在大雪的覆蓋下平添了幾許白色,與王府之中那處處懸掛的白色燈籠相互輝映。

王府內斷斷續續傳來夾雜著和尚念經聲和凄凄的哭聲,讓本就陰沉的冬日,更多了一點森然。


「詐,詐屍了……安王妃詐屍了……」


一聲恐慌的叫喊,誦經聲斷了,哭聲斷了,緊接而來就是雜亂的腳步聲,求救聲,還有桌子凳子被撞翻落地的聲音。


莫雨睜開眼的第一瞬,看見的就是這麼雞飛狗跳的場面。

一個翻身從大紅色的棺木中跳出來,手軟腳軟的差點跌了一個狗啃屎。莫雨甩甩手,不敢相信自己變成這個德行了。


她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四周都懸掛著白布條,門口還掛著白燈籠,背後寫著大大的奠字,這裡有人死了,而這個人很可能是自己。


她悠悠的嘆息一聲,拍了一下腦門,著實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到這個地方的。


她好不容易完成警隊交代的任務,回家就睡了一覺[],再睜開眼,自己的雙人大床就變成了這破棺材板了,硬實的讓她忍不住想罵娘。


「你們跑什麼?我又不吃人。」

她這麼一喊,外面的人更是倉皇逃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下她自己站在寒風裡發獃。


搞什麼?


她正是疑惑,就望見門口走進來一個華服男子,那人長得倒也眉清目秀,只是左腳像是有些不方便,走路的時候有些跛,男人看起來還算冷靜,只是臉色有些病態的無力。


「你們都先下去吧。」


那清瘦的男子這麼一開口,跟著人瞬間做鳥獸散,速度之快,莫雨覺得都能聽見他們腳下的風聲。

等到眾人離去,他才回眸,對著莫雨陰沉一笑,他眼中的無力感瞬間消失。


瞬間,莫雨豎起了防備。多年的經驗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能稱得上是她對手的人物。


她往後退了一步,手緊握著旁邊的椅子,心中想著只要他有什麼不軌之心,她絕對讓他悔不當初。


「你與本王夫妻數年,今日何必這般生分?鳶兒,本王還能害你不成?」

那男子並不激進,只是拖著那腿緩慢的靠了過來,到了距離莫雨大約一米的時候頓住了腳步,望著她笑的人畜無害。


莫雨聽見鳶兒這名字愣了一下,腦海中迅速搜索有關鳶兒的一切,得出來的結論是大片的空白。


「怎麼,鬼門關走一遭,你連為夫都不認識了?」


「我不是你那個什麼鳶兒,我想我可能走錯地方了,不好意思。」


莫雨說完就想走,可還沒走出一步,那男人的手就已經扣住了她的脖子。


他出手快的讓莫雨有些措手不及,她已經好多年沒遇見這種能在一招之間就能將她制住的人了,內心本能的划過一絲恐懼,臉上卻波瀾不驚。


「有話好好說,幹嘛動手動腳的,這樣多傷和氣啊?」


「和氣?你與本王之間,說這些未免可笑,你這是走去哪啊?去見你的情郎?還是去找他訴苦?」


話音未落,他就一把將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莫雨甩在了地上,莫雨的後背撞到桌子才停頓下來,身上傳來的鈍痛感讓她忍不住雙眼冒淚。


這個人是瘋子!


「媽的,跟你拼了。」


莫雨心知自己這一次肯定是九死一生,但是不拼一下實在對不起自己。


她猛地坐起來,一個橫掃腿就踢向那男人的下盤。男人愣了一下,匆忙躲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莫雨趁機爬起來,拿著擺著的盤子都丟了過去,那男人居然沒躲,盤子不偏不斜正好砸中他的額頭。


瞬間他略顯蒼白的臉就被鮮紅的血襯托的更加妖艷。


莫雨顧不上其他,轉身就跑。


「來人啊,王妃被妖物附體,已經喪失本性,抓起來嚴加看管。」


他一聲令下,眾人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一個個拎著棍子將莫雨死死圍在中間。


她深吸了一口氣,回頭望了他一眼,他那唇角的冷笑,讓她如入冰窟。


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她死,一點不客氣!


「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誅之。你們還不動手?」


那男子單手稍稍抬起,周圍的人就沖了上來。


來不及多做解釋,莫雨就被迎面而來的棍子給打的暴躁了。她奮力反抗,可雙拳難敵四手,片刻就敗下陣來,生生被擒住。


莫雨覺得自己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可她清楚的看見跟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女人躺在她的床上。


時間好像回到她下班回家的時候,她才睡著,窗戶那邊就多出來一個黑色人影,一個個拿著黑洞洞的手槍朝她開槍。


她這是死了嗎?所以穿越了?


轉瞬間,她身邊的景色就變換了,那個女人不僅沒受傷還春風得意,霸佔了她男人,領了她的工資,還在她父母面前賣萌撒嬌。


在現實社會,她完全被一個不是她的人取代了,可那人又完全長著她的模樣。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兒?


她一次一次試圖抓住那個女人,可她的身體總是輕易的就會被那個女人穿透,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那個女人對著她的方向冷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她震怒,卻只能看著她囂張的霸佔她的身體。


「風墨鳶,你還想逃到哪裡去?」


莫雨感覺身體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回。


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內空無一人,安靜的能聽見那急促的呼吸聲。


袁自忻袖手而立,面色陰沉的看著她,她背著包袱正不知道要去哪裡。


周圍的一切都是她完全陌生的,面前的情形也是她陌生的,這個身體好像完全不由她控制。


「來,吃了這葯,本王就放你走。」袁自忻微笑著緩慢靠近,手上端著一碗黑糊糊的東西。


莫雨想拒絕,可風墨鳶這二百五就真的張口喝了。


隨後,她就感覺到了胸口像是裂開一樣。


痛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後,在頭頂處彙集,她覺得自己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樣。


「啊……」


莫雨尖叫著,瞬間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夢,她還在這個風墨鳶的身體裡面,周圍還是穿著古裝的人,只不過貌似身下的床好像軟了。


周圍的人瞧見她醒了瞬間就繃住了臉,一個個像是看怪物一樣盯著她,她甚至能看見他們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


「王,王爺,王妃醒了……」


一個丫鬟大喊了一聲,然後與其他幾個人魚貫而出。


莫雨頭痛欲裂,單手支撐著勉強坐起來,靠在床邊大口喘息。


片刻之後,袁自忻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一小碗東西,咕咕的冒著熱氣。


莫雨本能就想躲開,可才動彈一下就從床上狼狽的跌到了地上。冰涼的地面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本來就疼痛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


他看見她摔在地上,卻只是淡淡一笑,蹲在了她的面前,單手扣住她的下巴諷刺道:「這滋味不好受吧?想解脫嗎?喝了這碗葯,你就馬上解脫。」


「我不是風墨鳶,不會……」


莫雨話還沒說完,袁自忻就已經強行叩開她的下巴,把那碗葯強行灌了進去。


苦澀的東西划過喉頭,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已經下了肚。他看她咽下去了,才鬆開她,她趴在地上半天都動彈不得。


「這到底是什麼?」


她虛弱無力的開口問,袁自忻冷然一笑,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道:「能讓你真正變成鬼的東西。」


「你……」


莫雨才說了這一個字,就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神智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了。


腦袋裡面昏昏沉沉的,眼前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兩個,無力的四肢像是突然之間充滿了力量。


她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袁自忻的手上,不等腦子有反應,身體就沖了上去,狠狠的咬了下去。


口腔中的血腥味直衝腦海,讓她整個人都變得興奮,她想殺人,想「這葯果然靈驗……」


袁自忻冷笑的甩開她,自己站起來退到了一旁,此時她這個樣子出門,是誰都不會懷疑她被鬼怪附身了。


待會兒大火一燒,她就屍骨無存,這才叫挫骨揚灰!


他正得意,門外就衝進來了一個道士打扮的男子,看見莫雨那癲狂的樣子,當下惶恐的跪在地上,連忙磕頭道:「王,王爺,錯,錯了……」


他被嚇得說話都結結巴巴的,身子也瑟瑟發抖。


袁自忻微微挑眉,對他的話有些疑惑。


那道士連忙又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敢開口道:「王爺所尋的命中之人,只怕就是,就是眼前的人。」


他話音未落,袁自忻原本略顯得意的臉瞬間就黑了,他一把揪住道士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方才說的什麼?」


「王妃的命盤昨日突然發生了異變,今日已經與您主的星運照相輝映形成了鸞鳳之命,這人,已經殺不得了。」


道士的臉色並未比袁自忻好看一點,他說話的時候嘴巴都在不住的顫抖。


袁自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身子猛地往前傾,一雙鷹眸盯著道士,道:「十年前你說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現如今你說她是本王命定之人?那本王這數十年都在做什麼?」


「王爺,王妃這也是異變,貧道這麼多年也就遇見過這一次,或許,是上天憐憫王爺一世孤苦,特意送來天上的仙女來破解您的孤煞之命。若是原本的風墨鳶不死,那您就遇不上現在的王妃了,您說是不是?」


道士不敢面對袁自忻的眼神,這話說得好聽,可袁自忻卻也聽得出來這都是恭維之詞。


「本王姑且相信你一次,若是她是命定之人,那為本王誕下子嗣,是不是也是理所應當?」


他懶得戳穿他,只問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道士連忙點頭,說道:「不僅能誕下子嗣,還能助你成就大業。」


袁自忻聞言只是冷笑一聲,卻並沒有多少歡喜,他的目光移到一身狼狽的莫雨身上。


「殺了你,殺了你……」


莫雨瘋了一樣沖了上來,胡亂沖著袁自忻大喊大叫。


袁自忻趕忙甩開她,扭頭朝著道士吼道:「你還不給本王滾去拿解藥?」


他此話一出,道士如獲特赦,連滾帶爬的衝出門去。


「鳶兒,你醒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陌生又熟悉。


莫雨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以及男人身後的一眾丫鬟,有些發愣。


袁自忻似乎有些激動,眾丫鬟捂嘴偷笑,他也不生氣,是略顯羞愧的撓撓頭,那樣子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這個樣子,莫雨深深懷疑他現在才是被鬼附身了。


「走啦,王爺肯定有話要和王妃說,咱們別礙事了。」為首的紫衣姑娘拉著周圍的姑娘離開。


莫雨張口想要攔著她們,袁自忻暗地裡卻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


幾個丫頭出去還順手給他們關上了門,生怕別人打攪他們。


袁自忻笑眯眯的目送他們離開,聽見了外面的關門聲,臉上的溫和轉瞬消失。


莫雨不自覺的往後坐了一點,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神智瞬間清醒。


袁自忻倒也沒靠近,只是平靜無波的看著她,微微皺著的眉頭訴說著他的困惑。


他的眼神沒有惡意,之前的殺氣更是蕩然無存,可越是這般,她就越是擔心。


「醒了?」


袁自忻的身子突然往前傾,輕輕揚起的唇角帶著挑逗的意味,這表情讓莫雨莫名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神溫柔的如同情人一般,莫雨蹭一下避開了他的手卻反被他拉入了懷中。


她的鼻尖狠狠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當下她的眼睛裡冒了眼淚。


這個人看著瘦弱,可一點都不是乾柴身板,觸手可及的肌肉讓她吃了一驚。


莫雨還未來得及掙脫,他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我夫妻之間何必這般惺惺作態?本王可還記得,五日前,你還在這床上求歡,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呢?」袁自忻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每一下都在試圖喚醒她的記憶。


可莫雨對這個叫風墨鳶的女人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此時此刻她只想逃離。


袁自忻的笑容越來越邪惡,像是隨時隨地都準備一口將她吞下,莫雨除了覺得噁心還是噁心,抬起雙手就想給他一拳,可拳頭還沒到他臉上就被他的大掌包裹住了。


「以你現在軟綿綿的拳頭,還想反抗?」袁自忻唰的一下將她的衣衫拉到了肩頭下面,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肚兜。


「上次,你就是將衣衫褪至此處,斜靠在床幃之上,喚著本王的名字,求本王給你一次恩露呢!你這麼快就忘了?這記性當真是差的厲害。」


袁自忻說著唇瓣就吻上了她的肩膀,那溫熱的感覺讓莫雨覺得像是一條蛇在她的身上遊動。


她低垂著眸子一動不動,將自己心裡的怒火壓制。自然她也沒看見他眼中的厭惡,這場歡好,他也不見得就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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