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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理文摘:選擇做個更好一點兒的人吧,不管你的出身和背景如何!

西寧檢察預防

2017-04-09 來源:半月談

選擇做個更好一點兒的人吧,不管你的出身和背景如何。因為,一個擁有群體精神的社會,才是你真正的幸福秘訣。

帶團

柳眉如絲

我是北京的一名普通導遊。前幾天,我剛剛帶了一個來自西藏的純藏族團隊。在北京的旅遊行程當中,他們帶給我的震撼是巨大的。他們的言行,讓身為漢族人的我,極其汗顏。

他們抵達的第一天我們並沒有安排行程,而是打算讓他們在酒店休息。因為安排的失誤,原本訂好的南二環的那個酒店,突然說沒房間了,接待不了。於是,已經到了酒店門口的他們,還沒來得及卸行李,就又被帶上車,領到東三環的另一家酒店。

下車之後,大家吭哧吭哧地背著沉重的大包,耐心地等待我們分發房卡,然後爬樓梯進入房間。結果意外又出現了,原先訂好的那家酒店,又說騰出房間來了,讓我們過去。旅行社經理趕過來,決定還是回原來的那家酒店去。於是,剛剛卸下行李還沒來得及理順東西的他們,又開始打包裝車,再返回去。

當時,身為導遊的我一直提心弔膽,生怕他們鬧起來。因為聽說藏族同胞比較彪悍,這麼辛苦地來回折騰他們,萬一鬧起來把這店砸了或者把我們揍一頓,都是有可能的。

但結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們不僅沒有鬧起來,甚至連怨言都沒有,在我們接待方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下,他們居然都微笑著用不太熟練的漢語對我們說「謝謝」。

我有些目瞪口呆了。因為據我多年的帶團經驗,這要是個漢族團,百分之一百現在該投訴投訴、該罵人罵人、該要賠償要賠償了……至少也得要求把賓館從三星級換到四星級,並且要求贈送景點或者加餐。可是,他們居然連生氣的表示都沒有。我自問如果我是遊客,遇到這種情況,我絕對不可能是這種態度。

我懷著難以置信的心情帶他們回到之前把他們拒之門外的酒店。這一折騰,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他們是中午12點多到達北京的。團隊的全陪,一個看上去很憨厚的男人,面對這種局面,居然也沒對我說一句埋怨的話,反而一直在安慰我:「沒事沒事,我會去給他們做工作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我的詫異。我見過太多的全陪了,為了把自己的責任推乾淨,不讓遊客把怨氣撒在自己身上,他們從來都是幫著遊客一起責難地接,生怕遊客認為自己在幫著地接說話。可他居然……我詫異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第二天去故宮。從前門大街下車之後,走了一段,我回頭想理理隊伍,免得有人走散或走失。一般帶漢族團,一下車人們就跟一盤散沙一樣,拍照的、買水的、自顧自往前沖的、一團的人擁在一起買小紀念品的等等,太正常了。

可是我一回頭,又一次被震撼了。他們居然兩人一排,整整齊齊一個不亂,安靜地跟在我身後。我一停下來,他們也馬上停了下來,一臉平靜,微笑地看著我。我覺得我似乎有點兒不會說話了,平時老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大家先別散開,跟緊我,不要走丟了」也說不出口了,現在這種狀況,似乎會走丟的人是我。我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只好沖大家笑了笑,繼續帶隊往前走。

走到天安門廣場,過完安檢,沒有一個人趁機先跑到前面去拍幾張照片,或者因為感覺新鮮,一出安檢口就跑得找不著人。先過去的,仍然在前面排著隊;後過去的,也沒有任何人插隊,都按順序在後面排好。結果我們一行40多人,僅花了五六分鐘就過完了安檢,並且排好了隊。要知道,換成別的團,過個安檢,我光收人都要收十幾二十分鐘!

找了一塊空地,我指揮大家把包都放在這裡,排隊去毛主席紀念堂,然後出來到這裡集合。也沒有一個人把包一扔就跑去排隊,而是所有人把包一層一層摞好,然後排好隊,再慢慢往前走。沒有任何人因為自己的包被壓在下面而不高興,或者把包拽出來再放在上面一層。

在他們排隊的時候,我不禁反思: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漢族人,自詡為高素質的北京人,在面對藏族同胞這樣的舉動的時候,會不會覺得不自在?會不會跟我一樣,感到非常汗顏?

進故宮之前,我讓大家在午門門口等我,我去買票。買完票回來,我看見那個經常見到的職業乞丐又在討錢。而他乞討的對象正是我團里的客人。當時在場的其他人紛紛側目,看著我的遊客排著隊,每人手上拿著一塊錢。我很想提醒他們,這是個騙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說出口。全陪在旁邊看到我的表情,笑了笑,跟我解釋,即便這是個騙子,他們也會給的,因為這是施捨,施捨是積福的。

我看著他們臉上純樸而自然的神情,突然覺得我的心理是那麼陰暗,一塊錢而已,給一個生活確實艱難的人,有何不可呢?我靜靜地看著那個乞丐一邊收錢,一邊說謝謝。我想他的感謝應該是真心的吧。

在遊覽故宮時,因為步行距離非常遠,而團里又有腿腳不便的老年人,我擔心會耽誤吃午飯的時間。於是偶爾我也會習慣性地蹦出幾句「來,大家跟上我,快一點」。

但是我發現,沒有人會真的走快一點,不是他們不願意聽我的,而是所有人的速度,都是以團隊中被夾在中間的那幾位腿腳不便的老人為基準的。那幾位老人的速度就是全團的速度。即便我說解散去拍照,回來的時候,他們也必定是帶著這幾位老人一起回來。

在遊覽過故宮之後上車時,也是極有秩序,絲毫不亂,沒有人搶著上車坐前排的座位。省時也省力,我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只是在門旁幫上車不方便的人,扶他們一把。而他們回報我的都是轉過臉來的燦爛笑容和唯一流利的漢語「謝謝」。相比起平時帶的內地團,即便有說謝謝的,也都是例行公事般的一臉漠然,更別提會轉過臉來笑著對著我說了。

後面幾天的行程中,我發現,無論什麼時候,他們永遠都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無論遇到好事還是壞事,他們永遠都會對別人笑,用漢語說謝謝。

排隊的時候永遠把年齡大的夾在中間;走路的時候從來都是排成整齊的隊伍;拍照的時候永遠都不會搶好位置;吃東西的時候永遠都是把口袋裡的東西挨個分給每個人,即便大家都有;上車的時候永遠都是排隊上;見到乞丐永遠都會給錢;見到佛像永遠都會虔誠地拜一拜;需要等待的時候永遠都是安靜地等待,絕不會嘰嘰喳喳;遇到高興的事情永遠都會開心地笑;說謝謝的時候永遠都是面對別人的臉……

我和他們聊天,我問來北京最開心的事情是什麼。他們用不流利的漢語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最高興,看到,毛主席,最高興!」我就問為什麼。作為80年代出生的人,很顯然我對毛主席的親近感是不如父輩的。他們的答案幾乎一致,說:「我們都,不識字,又,沒有文化,是毛主席,讓我們,工作,有收入,我們很,感謝,毛主席。」

我想起他們從毛主席紀念堂出來的時候眼眶紅紅雙眼含淚的樣子,明白了他們對恩情的理解,至少比我要深得多。他們謙虛地認為自己沒有文化,卻不知道,他們懂藏語,也懂一些漢語,儘管不熟練,但是能夠使人大致聽懂。可身為漢族人的我,卻是一點藏文都不懂的。若說沒有文化,那應該是我。可我有這份謙遜嗎?沒有。

幾天的行程走下來,他們堅定的信仰、對佛的虔誠、對恩情的回報、對世事的看法,都開始影響我。他們人手一串佛珠,只要手上不拿東西的時候,就一顆一顆地捻佛珠,嘴裡也一直嘟囔著一句藏語。

去雍和宮的時候,我和全陪——這個藏族漢子聊了一路。我問:「他們天天嘴裡念的是什麼?」他說:「唵嘛呢叭咪吽,就是六字真言,用你們漢語說,大概就是,希望天下蒼生不再受苦。」我問:「他們每天就念這個嗎?為什麼是天下蒼生?」他笑了笑,說:「我們藏傳佛教的教義就是這樣的,以天下蒼生為重。」然後,他給我講因果報應、六道輪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藏民的寬容和淡然來自何處。

我又問:「為什麼這幾天總要辛苦地找餐館?其實吃團餐的地方多了去了。定好多少錢一個人的標準,餐館給安排,比你這樣省錢多了,也方便多了。」他說:「他們出來玩一次不容易,如果吃得不好,他們就玩不好。團餐雖然能吃,但實在是不好吃。找個好點的餐館點菜吃,雖然很麻煩,也比吃團餐貴,但是他們感覺會好一些,出門在外,盡量讓他們舒服一點。我們不過就是少掙點錢,但錢是掙不完的,夠用就可以了;掙很多錢,卻讓別人不高興,那會有報應的。」

我瞅著他,心裡觸動極大。平時聽這種話多了去了,是個人就會這麼說,但是,真正能這樣做的,又有幾人?

最後一天送站的時候,他們給我戴上哈達,並且放下手上沉重的包裹,輪流跟我握手,道謝。我發自內心地感到,我很捨不得他們。這和以往我帶的任何團都不同。以往送站的時候,都是想趕緊送走完事,玩了幾天的鬥智斗勇,累死了。

可是送他們的時候,我從內心覺得非常不舍,不舍他們帶給我的幾天快樂淡然的日子,更不舍和他們在一起時這種輕鬆無憂的感覺。和他們相處幾日後,我覺得世上其實沒有太值得計較的東西。接觸了中國那麼多地方的人,從來沒有任何地方的人能讓我有這種被感化的感覺。

當他們檢票進站之後,全陪又一次出來,再次揮手道別。我說,我們必須要擁抱一下。於是我進到站里,和他擁抱,告別。不知道他是否明白,其實作為導遊,見過的天南海北的人太多了,但讓我覺得可以傾心相交的朋友實在不多。他是這不多中的一個。

帶了這麼多年的團,能認識這樣一個朋友,真是人生之大幸。衷心地希望他們能再來北京,我們再相聚。

——摘自中國學網

你不能頭髮蓬亂地走出我的店

孫道榮

颳了幾陣風之後,雨說下就下了。

他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外。開店十幾年來,這個時間段,本來就沒什麼生意,他已經習慣了一天中這段閑散的時光。

忽然,一個人影匆匆忙忙地走到屋檐下,顯然是躲雨的。他站起來,拉開門,對那個人說,別站在外面了,衣服都淋濕了,進來坐會兒吧。

他拿了一條毛巾,遞給年輕人。年輕人感激地笑笑,接過毛巾,將臉擦乾淨,又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他注意到,年輕人的頭髮長而蓬亂,一看就是有段時間沒有理髮了,顯得有點憔悴而落魄。

他將毛巾重新掛好,問年輕人,看樣子是來找工作的吧?年輕人點點頭,告訴他,去年就畢業了,一直沒找到固定的工作,只是在老家打了幾份零工。聽說這邊工廠多,就過來試試看,已經來了兩個多月了,再找不著工作,就只能先回老家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輕人,忽然站起來,拿起架子上的理髮布,對年輕人說,坐著也是坐著,不如我幫你理個髮吧?

年輕人一聽,神色慌張地直搖頭,我只是進來躲躲雨的,不理髮,如果影響您生意的話,我可以站在外面屋檐下躲一會兒。年輕人說著,就要站起來。

他一把按住年輕人,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也是閑著,沒有生意,幫你把頭髮簡單地剪一剪,你會看起來精神一些,也許對你找工作有利。

年輕人臉紅紅地憋出一句話,我也知道我的頭髮太凌亂了,可是,不瞞您說,我的身上只剩下幾十元錢了,我真的沒錢理髮。

他笑了,小夥子,你誤會了,我不收你的錢,也不瞞你說,我學理髮時間也不長,你就當給我練習一下,如果剪得不合你口味,你還要多包涵。他善意地撒了一個謊。

年輕人抬頭看看他,摘下眼鏡,狐疑地點點頭。

他將理髮布罩在年輕人身上,拿起電推剪,開始幫年輕人剪頭髮。小夥子的頭髮長而亂,似乎很久沒有認真梳理過了。他輕輕地先將小夥子的頭髮梳順,對小夥子說,我建議你將頭髮剪短一些,這樣顯得幹練。小夥子點點頭。在嗡嗡的電推剪聲中,小夥子長長的頭髮,紛紛落下。

他一邊修剪,一邊繼續和小夥子閑聊。不一會兒,就將小夥子的頭髮剪好了。他又幫小夥子把頭髮洗了一下,然後,用電吹風吹乾,定型。

小夥子戴上眼鏡,看見鏡子里的自己,顯得年輕、幹練,多了很多精氣神。小夥子笑著說,師傅,您的手藝蠻不錯的,不像是剛學出來的啊。他笑笑。小夥子手伸進外衣口袋。掏了半天,掏出一張5元鈔票,遞給他,懦懦地說,不好意思,我只能付給您這麼多,您別嫌棄。

他推開了他的手,板著臉說,我說過權當練習,怎麼能收你的錢呢?小夥子靦腆地收起了錢。

外面的雨仍然在下。他向小夥子講了一個故事。

小街上有家剃頭老店,有一次,一個頭髮蓬亂面容骯髒的小男孩,走進店裡討水喝。老師傅給他倒了一杯水,還給了他幾塊餅乾。又餓又渴的小男孩吃得很香甜。

吃完了餅乾,喝好了水,小男孩準備離開。老師傅卻一把將他拽住,要給他剃頭。小男孩說,我沒錢。老師傅說,我知道你沒錢,可是,你既然走進我這個剃頭鋪了,我就不能讓你蓬頭垢面地走出去。

老師傅給小男孩剃了個好看的小平頭。小男孩看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懇求老師傅收他為徒。就這樣,小男孩學成了一門手藝,再也不用四處流浪乞討為生了。

他沒有講那個小男孩是誰,小夥子也沒問。

一會兒,雨終於慢慢小了,停了。小夥子向他告辭,並承諾如果找到工作,今後就都到他這裡理髮。

他拍拍小夥子的肩膀。目送小夥子一臉精神地走出他的理髮店,他笑著嘟囔了一句: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頭髮蓬亂地走出我的理髮店,這是一個理髮匠的根本呢。

——摘自《中國校園文學》

懷著愛情做出來的拉麵

庄瑋

2015年日本新造了一個詞:爆買,專門用來描述國人在日本旅遊狂購日貨的現象。國人如此狂熱購買日貨現象折射出來的是對大陸商品的不信任,以及對日貨品質的信服。

我們都感嘆國人眼下急功近利,缺乏能夠長年維持商品信譽的、一種精益求精的「匠人精神」。那麼,日本人的「匠人精神」又滋長在什麼樣的社會土壤上呢?

我曾在日本生活了兩年,感覺日本匠人精神植根於一種鄉里鄉親的親情:日本人近乎本能地把消費者當成自己的近鄰或親人,所以會盡心儘力做出最好的產品、提供最好的服務。

在日本生活期間,我作為從美國大學來的中國人,也領教過日本人對中國人、對美國人的某些種族偏見。不過總體上,我能感受到日本社會角角落落滲透著一種鄉里鄉親的親情。在早稻田大學參加一個文學討論的「學習會」時,我就體會到這種鄉親感。

這個「學習會」是師生自動組織的,由幾位知己的教授邀請門生們每隔一個周末聚會,共同閱讀、討論一本書。我從這個「學習會」上收穫的,比在任何正規的課堂都豐厚。

討論會後聚餐的AA制,也體現了這種鄉親感:雖然是公平分攤,沒有收入的學生只支付老師的一半。整個的過程完全體現了一個村落里尊老恤幼的習俗。

這種鄉里鄉親的親情甚至滲透到素不相識的人。有一個深夜我開完會後騎車回宿舍,路過一段人煙稀少處,迎面過來一個走路踉踉蹌蹌的醉漢。我本能地有點害怕,不過路很窄,我只好硬著頭皮往前騎。沒想到那醉漢沖我嘟囔了一句:「大半夜的,你一個人騎車多危險哪!」那口氣完全像是同村的一個大叔對小輩的好心叮嚀。

正是這種人與人之間彼此以街坊鄰居相處的親情,促使日本人在製造產品、提供服務時會設身處地為消費者著想、保證產品和服務的品質。

我曾經短期住在東北部山形縣的一戶姓佐藤的農民家裡。佐藤先生每周有三四個晚上會去參加「學習會」,和村民們聚在一起學習交流最新農耕經驗。新的農作物種子不停被開發出來,如果不及時更新知識和技術,他就落伍了。

我跟著佐藤太太一起去摘獼猴桃、黃瓜,她對我說:她天天種菜,可心裡夢想的卻是有一天能做出「讓人感動的東西」。

一年後,我重返日本,佐藤太太本打算要來橫濱看我,因故未能成行,便寄來了她自己種的蜜瓜,算是送給我剛滿一歲的女兒的禮物。

女兒那時剛開始吃離乳食,我把蜜瓜榨成汁給她喝,她笑得美滋滋的。我寫信感謝佐藤太太:「您盡心種出來的蜜瓜,就是讓人吃了感動的東西。」

一次在一家農貿市場,一位農夫見我正在審視他的產品,便驕傲地說:「這可是我懷著愛情做出來的拉麵,絕對品質純正。」我很吃驚這麼一位大老粗,居然會用如此「酸文人」的語言來描述他的農產品。

不過,真心感受到日本農民執著地追求新農藝的背後,就是想讓人感動、感到溫暖這麼簡單的一個願望。而這種願望的根基是把消費者都當成自己同一個村落的村民,一種鄉里鄉親的親情。

我在橫濱住的是一幢私人經營的留學生公寓,房東請田村老太太來當管理員。老太太對我很關照,感覺她就像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慈祥的鄰家大嬸。

幾年前東京橫濱一帶發生大地震,我趕緊打電話向她問安。她還好,不過她老伴在那年春天去世了。接著她給我講了老伴去世前的經歷:

老人中風後,去醫院住了一陣。後來醫生估計他大概活不了太久了,便建議出院,還是回家安安靜靜地等待歸天吧。

出院的那天叫了輛計程車回家。出租司機一聽他的情況,便說眼下正是賞櫻花的時候,繞道去看看櫻花吧。他把車開到櫻花盛開的山坡邊,陪老人坐了一個多小時,還執意不肯多收出租費。

老人當時看著漫天的櫻花,竟高興地唱起了歌。他這些年一直卧病在床、好久沒有看到櫻花了,櫻花讓他回想起年輕的時候。回家後沒幾天老人就去世了。

不過,田村女士說,老伴臨終前一天還在哼著歌,他走的時候心裡是安寧的。

聽了這個故事,我不由對這位出租司機肅然起敬:他為一位臨終前老人所提供的就是一種讓人感動的服務,他那麼自然而然地把顧客當成自己的親人了,而這種把消費者當成鄉親的本能正是日本匠人精神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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