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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物證室,一個裝在玻璃瓶的頭顱突然咧嘴對我笑了


人要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倒霉事之一,可能是因為最近心情壓抑的緣故,少年時期經常做的噩夢,又再度闖入我的睡夢裡。噩夢裡,我好像被一大團火焰追著跑,一路跑出火海,腳下跟踩著風火輪一樣,彷彿腳底板都在著火。好不容易跑出火場,卻一頭撞進了一座古怪的小亭子。煙霧瀰漫中,小草亭橫樑上掛著一串串人骨頭,風一吹,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撞擊聲。四下里空無一人,可我卻覺得彷彿無數雙眼睛在背後盯著我,讓我如鋒芒在背。心理醫生經常會告訴你,你的恐懼跟癖好,噩夢什麼的都跟童年經歷有關。然而,我卻不記得我經歷過任何火災。倒霉事之二,今年,我好不容易進了夢寐以求的刑警隊,卻因為調查一件案子時候,出了些問題,居然就被調職到了物證保管倉庫。


物證保管倉庫,就是堆積了一些懸案,兇殺案,陳年舊案的物證倉庫。這倉庫就在我們警局的最北面,地下一層,由於是地下室,這地方跟商場超市一樣,常年不見陽光,也沒窗戶,只有通風口。雖然也有空調,燈光,電腦網線,設備齊全,環境寬敞,然而——就是沒有人氣兒。據說,這倉庫還是個特別邪門的地方。就算不開空調,夏天也是冷颼颼的。牆角常年長霉斑,怎麼清掃都沒用。當然,我不信這個邪,只是覺得大好年華卻要耗費在這「冷宮」里,著實心中不忿。由於是個倉庫,平時無非就是給物證登記,清點,打掃一下屋子,超級無聊。


更無聊的是,這偌大的倉庫算上我,就倆人。另一個「倉管」,我簡直無力吐槽。是個姓何的大叔,四十五六的年紀,個子不算太高,天天臉上堆滿笑,對誰都很和氣,得過且過一老油條。但讓我奇怪的是,來往的同事們對他特別恭敬。而每個月十五號,局長都會親自溜達過來看看他,聊上幾句,開點玩笑,準時準點兒,跟拜佛似的,這倒是讓我很意外。琢磨半天,我覺得這老頭肯定是哪個領導的親戚,是安插過來養老的。想到這裡,我對這何老頭更不待見了。我特別煩這類靠背景的貨色,於是在背後給老何取了一綽號:何事佬。

何事佬還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喜歡在屋裡點熏香,說是物證倉庫這邊太潮濕,霉味兒重,就拿香熏熏。他這香料的香味倒是還不錯,只是味道有些特別,讓人說不出是什麼花香。不過我對這個沒什麼概念,他喜歡點香就點,反正不難聞就是了。雖然我不喜歡搭理何事佬,但是他卻有事沒事地跟我瞎聊。比如我剛來的第一天,就跟我套近乎:「小夥子叫唐彧?呦,名字不錯啊,哪年生的?」我一邊掃地一邊回話:「89年的。」「月份跟日子呢?」老頭兒追問道。我有點不耐煩:「三月二十四。」「陰曆陽曆?」老頭繼續笑問道。我一扔掃把,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大叔,您這查戶口呢?咱這兒也不是戶籍科啊?」



打掃物證室,一個裝在玻璃瓶的頭顱突然咧嘴對我笑了



老頭端起紫砂壺喝了一口茶水,嘖嘖說道:「年輕人啊,你不知道,我守了這古董倉五年,來這兒的同事前後有十個,都是好好地來,缺胳膊少腿或者鼻青臉腫地走。這地方邪門得很啊。小夥子命不夠硬的話就考慮申請調走吧。」我心中嗤笑:老頭是嫌棄我打擾他一個人躲清靜了。還申請調走,我倒是想啊!老頭繼續說道:「如果是陽曆呢,小夥子你屬蛇,水命,命格陰。更不適合在這兒呆著了。」我懶得聽他叨叨,於是抓著掃帚說道:「老何,裡頭倉庫一周沒打掃了,我去打掃打掃。」

說著,我拿著掃帚要走。何事佬立即攔住我:「等等!」我回過頭來問道:「怎麼了又?」「我先翻翻黃曆。」說著,老頭真的從書桌里翻出一本泛黃的萬年曆,查了半天,還掐指算了算,搖頭道:「小唐啊,今天別去了,等明天吧。今天是盂蘭盆節過去第二天,百鬼夜行,有的忘了回家,有的貪戀人間,還沒走盡呢。咱們這地方邪氣,你如果去了——」我不耐煩地拖著掃帚走了。老頭在我身後喊:「哎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我幾步走到倉庫門口跟前,推開倉庫門大踏步走了進去。什麼邪門不邪門,小爺從來不信這些!倉庫的門一關,何事佬的叨叨就被關在了門外。清凈!舒爽!


我伸了個懶腰,放下掃帚,拿起門邊的拖把。這個倉庫是瓷磚地面,也不知為什麼,常年潮濕,有時候天花板上還漏水。我才來幾個月,上樓去找漏水的原因就去了四五次,但是樓上好端端的,也不知到底哪兒來的水漬。我不信那邪,判斷大概是這地方太潮濕了。今天一看,地上又全是水,不由皺了皺眉,拿起拖把拖地。這個古董倉還挺大,放著一排排的「貨架」,上頭擺著的全是兇殺案的證物。為了排遣無聊,我來的第一個月就把所有證物都看了一遍。裡頭各種奇葩的玩意兒,什麼氣槍,斧頭,鋼針,匕首,甚至還有殘破的衣服,簡直是雜貨鋪。我舉著拖把一直拖到貨架盡頭。然而這時候,我卻覺得好像斜後方有人盯著我。


霍然轉過身,我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裝在大瓶子里。我疑惑地琢磨了片刻,印象里在這兒之前沒有這個大瓶子。警察的敏感促使我停下打掃的動作,走到那大瓶子跟前。這瓶的大小跟鹹菜密封罐一樣,隔著玻璃罐子,我看到裡頭漂浮著一團黑色的東西,浸泡在液體里,像是人的頭髮。沒怎麼多想,我便伸手將那罐子給掰了過來。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這罐子里泡著的是一顆女人頭顱。看到這頭顱我有些不解,這不應該放在法醫科么?


正在我疑惑之際,突然,天花板上的日光燈閃了閃,亮度慢慢暗了下來。瞬間,貨架上的東西便在牆上投出了長長短短的黑影。我頓時有些後背發涼,想趕緊往外跑,但是還是忍不住地看向了那裝著人頭的瓶子。也許大家都有那麼一種感覺,越害怕看某樣東西的時候,越忍不住去看那東西。於是我的目光仍然落在了那玻璃罐子里的人頭上。可就在這時,那人頭突然睜開了眼睛,並沖我彎起唇角詭異一笑。「啊!!」我嚇得不輕,手中拖把落地,拔腿往外跑的時候卻被潮濕的地面滑倒,摔了個結結實實。


然而就在我摔到地面上的時候,天花板上的燈突然恢復了正常,四下里一片安靜。我摸索著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再看那玻璃罐子的時候,卻發現人頭好端端地閉著眼睛。邪門了,難道是我的錯覺?我站在原地愣了半晌,這才轉身往外走出去,到了外間的辦公室,見何事佬剛準備下班走人,便一把拽住他:「老何,咱們物證倉庫里怎麼還有人頭?」「人頭?」何事佬愣了愣:「什麼人頭,屍體什麼的不都是歸法醫科管么?」「你跟我來看看。」說著,我拽著他往裡間倉庫走。何事佬笑道:「小唐,我試著你這手有點發抖啊。」「哪兒發抖了?」我有點心虛地反問道。何事佬只是笑了笑沒說話,推開門跟著我走到貨架的最後一排。

「還真有人頭。」何事佬驚訝地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誰送來的,真是奇了怪了,我不記得有人登記送來這東西。再說這女的——看起來有點臉熟。」「你認識這個女的?」我問道。「這可說不上認識,只是卷宗里看到過。」何事佬將這罐子放回貨架:「玻璃罐子上有編號,1571,今年七月一號發生的案子。去查查後台案卷資料就知道了。」我回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進了後台,調出了七月一號的卷宗資料。這一查,還真有一樁案子。七月一號,一個安徽來打工的叫陳娜的女孩,被發現在和平區的出租屋內死亡,身上共有十一處刀傷,


其中脖子上的5處刀傷為致命傷。由於刀傷很深,直接整個頭顱都給切了下來。其實屍體搬來市局的時候脖子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皮肉連著屍體,然而在搬動的過程裡頭顱滾落,掉了下來,法醫便將頭顱保存在福爾馬林液里。然而經過屍檢,我們天津市局給出的結果是「自殺,不予立案。」大概是結果太扯淡,公安廳也介入調查,可詭異的是,第二次鑒定結果依然認定「自殺,不予立案」。「老何,你看到這案件資料沒有?扯淡吧,身上十一處刀傷,脖子上就五處,還把頭都給切下來了,居然是自殺?」我驚訝地說道。何事佬點頭道:「看到了,是有點扯。不過公安廳都這麼認定,應該可信。可這頭顱怎麼就沒還給死者家屬?」


我腦筋轉了轉,感覺這裡頭有什麼事兒,肯定案件不簡單,於是湊到老何身邊去笑道:「老何,你說明天我找負責這案子的法醫問問怎麼樣?」何事佬看著我笑道:「你已經不是辦案刑警了,這案子的事兒不好直接過問。不過你要是實在好奇,可以借著還人頭的機會,去跟法醫科的小孫聊聊。「孫棠?」想起這傢伙,我有點頭疼。可能做法醫的天天解剖屍體,性格都有點怪異。以前處理案子的時候,如非必要,我不會跟他多說一句話。這次讓我主動找上門,還真不太樂意。但是這件事確實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往法醫辦公室走過去。捧著這人頭,我總覺得這女人頭什麼時候又會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於是我下意識地不斷低頭看一眼玻璃罐子,然而一路上再也沒有發生過人頭睜眼的現象。


等到了法醫辦公室,我敲了敲門進去,卻發現辦公室空無一人,但解剖實驗室開著燈。於是我直接推門進去,正看到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孫棠舉著刀子對一具女屍開膛破腹。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我看到孫棠剖開死屍的胃,從裡頭在掏什麼東西。「你在幹什麼呢?」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孫棠回頭看了看我:「哦,從胃裡掏點東西,驗證驗證我的想法。你手裡拿的是什麼?」「還說呢,這是不是你錯放在我們物證倉庫的東西?」說著,我將玻璃罐子放到解剖台上。孫棠瞥了一眼玻璃罐子,驚訝地說道:「這人頭——怎麼在你那?」我問道:「這是誰?」「你不知道啊,這女的是個打工妹,叫陳娜,不知怎麼死在自己家了。」孫棠說道,驗屍完畢,隨後去洗手台上摘了手套。我疑惑地問道:「這女的很像是被謀殺的,可定案的時候,為什麼說她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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