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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頭七當夜我去上公廁,突然有人敲門,我趴門縫看見了女友的臉

女友頭七當夜我去上公廁,突然有人敲門,我趴門縫看見了女友的臉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朴風llsk | 禁止轉載

沐之洋

光線昏暗的廁所里,一縷藍色的青煙在空氣中升騰、旋轉,然後消散。沐之洋雙腳踩在馬桶上,手中的香煙再一次抬到嘴角,臉上寫滿了疲憊。

當初那個選擇,自己為何那麼愚蠢?這個血仇,又何時才能報?沐之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只感覺心頭髮痛,無力地耷拉著頭,長長的頭髮讓他看起來十分頹廢。

「嘭嘭嘭!」

「嘭嘭嘭!」

一旁的隔板突然響了起來,似乎有人在用力地捶打。

沐之洋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他一拳砸在隔板上,吼道:「你想找死嗎!」

那聲音立馬停了下來,然而四周剛剛恢復安靜,一道木門開啟的「吱呀」聲卻突兀地從隔壁響了起來。那聲音極其尖銳,把滿腔怒火的沐之洋也弄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然後沐之洋聽到了「啪啪」的腳步聲,幾下之後,那聲音停在了他所在隔間的門外。

沐之洋死死盯著面前的門,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今天是她的頭七吧?如果世上真有鬼魂的話,現在就應該出現了吧?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串字,將信息發出去。接著他站起身來,準備將門打開。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門栓的瞬間,門外的腳步突然又響了起來。沐之洋一楞神,那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很快消失了。

沐之洋皺起眉頭,難到是自己多心了?將門猛地拉開,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

他低下頭,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失落。然後他走到鏡子面前,開水洗手。

水珠滴落下來,卻在沐之洋的手背綻開,變成了一朵朵妖艷的紅蓮。

是血。

沐之洋一愣,隨即淡淡地笑了,深情地注視著水龍頭,「月靈,是你嗎?」

「我不會奢求你原諒我,但是,請把我帶走吧,讓我好好地彌補自己的過錯。」

那水龍頭髮出「咕咕」的聲音,像極了一個人垂死前的呻吟。沐之洋看到,一隻鮮血淋淋的手指從水龍頭裡伸了出來。

那手指被剝掉了皮,鮮紅的嫩肉正在往外不停地滲著血,然後血液流經破碎的指甲,滴落在沐之洋的手背上。

下一秒,沐之洋看到那手指往外鑽了鑽,然後一隻血紅的手臂詭異地從裡面擠了出來。接著那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一陣蠕動,一張被剝了皮的臉從小小的水龍頭裡膨脹而出,猛地貼到了他的面前。

「呃呃呃……」那張臉的嘴裡發出瘮人的聲音。

沐之洋的頭皮一陣發麻,他原以為會看到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可他面前的這張血臉上,原本應是眼睛的地方卻只剩下了兩個深深的血洞!

沐之洋痛苦地發出一聲悲嗚,但那聲音剛發出便戛然而止。那被人剝了皮的女人雙手卡著他的脖子,然後身子往水管里一縮,沐之洋就像被吸入了一個黑洞一般,整個身子一陣扭曲,然後就被硬生生地扯了進去。

一個月前

沐之洋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此時教室里已經空無一人。睡了整整一個下午,他的腦袋都還是暈暈沉沉的。拎起空蕩蕩的書包,沐之洋張大嘴打了一個哈欠。突然,他看到窗外的一個人影縮了回去,似乎是個女孩。

沐之洋有些不以為然,平日偷窺自己的女生多了去了,像這種不敢站出來表白的,要麼奇醜無比,要麼膽子特小。對他這種追求美麗和刺激的人來說,都沒什麼意思。

他輕蔑地笑笑,走出教室,不經意地轉頭看了窗邊一眼。可這一望,他立馬就愣住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向沐之洋表白的女生絕不算少,暗戀他的女生也是公認的多,但大家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些女生里,沒有任何一個是那種專心學習、思想單純的乖孩子,而全都是那種思想不正,甚至可以說是不三不四的壞女孩。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沐之洋本身就是一個不良少年,而且還是這所學校混得最出頭的。所以喜歡他的人有的是沖著他的外貌,而有的則是他的名氣,而這樣的女孩,自然不會好到哪去。

可眼前的女孩著實讓沐之洋感到意外,因為她是重點班的班長,連續幾次模擬考的榜首。

沐之洋想了想,認為女孩不可能是因為喜歡自己來這的,很可能是需要什麼幫助。於是他走到女孩身旁,問道:「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誰知女孩一下子漲紅了臉,雙手背在身後,腦袋微微低垂,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沐之洋感覺很好笑,心說不會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吧?剛想開口問女孩,對方卻突然把一樣東西塞到他懷裡,然後轉身跑了。

沐之洋被弄得摸不著頭腦,拿起懷裡的東西一看,臉上又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只見一封粉色的信封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情書!沐之洋差點吐血,收過那麼多封情書,還沒見過這麼直接的。他拆開來看,很快就將整封信看完了。

原來女孩叫做李月靈,她喜歡沐之洋的原因很簡單,就因為沐之洋救過她。

其實說救也談不上,在沐之洋的記憶里,那次他只不過是微微點了下頭,想不到到了女孩的眼裡,他卻成了救世主。

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沐之洋剛從酒吧里走出來,路過一個小巷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個男青年正在用刀搶劫一個女生。

原本沐之洋是不想管的,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心存什麼所謂的正義感。他覺得那些什麼狗屁英雄都是扯蛋,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想要成功就必須心狠手辣。所以他從來不會多管閑事,只有到了做事的時候才把自己狠毒的一面顯露出來。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兩個青年也同時看到了他。沐之洋自然不會害怕兩個同齡的人,但他真的不想多事,於是打算轉頭離開。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兩個青年居然異口同聲地喊了聲:「洋哥。」

沐之洋並不覺得鬱悶,周圍幾所學校的人都應該認識他。這兩個青年應該是以為自己認識這個女孩,所以先打了聲招呼以防萬一。其實這聲招呼的意思是:洋哥我們認識您,如果您認識這小妞的話,我們這就先走了。

沐之洋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所以他腦中的第一個決定是點頭示意,然後離開。但他點頭之後卻發現,那女孩好像在哪見過。就在他遲疑的這幾秒,兩個男青年已經明白了意思,於是很懂事地離開了。

這就是沐之洋記憶里的第一次相遇,那兩個青年走後,他看也沒看女孩一眼就走了,整個過程他其實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沐之洋合上信,臉上掛起一絲邪笑,他玩過很多女人,但從來沒有碰過乖乖女。要不然,這次試試?

雞毛

勁爆的音樂在教室里迴響著,雞毛將手中的紙牌拍到桌面,興奮地大吼:「太好了!你個兔小子倒血霉了,三個A!五十個耳光!」

他對面的那個人摸了摸臉,乞求道:「毛哥,我臉都腫了,先欠著,明天再打吧。」

雞毛笑著揚揚手,「算了算了,這五十就免了,兄弟間沒必要那麼認真。」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雞毛掏出手機一看,是沐之洋發來了信息。他點擊打開,上面只有一句話:她來找我了,先走一步。雞毛順著號碼撥回去,卻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

媽的,這是什麼意思?那女人真的回來了?雞毛心裡一顫,也來不及多想,叫上身旁的兩個人便衝到沐之洋的班級。一進門他就吼道:「沐洋,你在哪?」

看到沒人回聲,他揪起一旁的一個光頭,問:「沐洋呢?」那光頭明顯怕他,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洋哥在廁所」。

雞毛放開光頭,帶著人衝到廁所。可裡面的門都大開著,他一個一個坑位看過去,卻連個人影也沒有發現。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一個同來的人喊道:「毛哥,你看這!」

他來到洗手池旁,那人正用手指著水龍頭,「這裡的水有問題。」

雞毛伸頭一看,就見那水龍頭正「滴答滴答」滴著紅色的液體,一股熟悉的氣味不停地朝他的鼻孔鑽去。他瞪大眼睛,罵了一句:「媽的,這是血!」

然後一開水龍頭,洶湧的血珠立刻噴射出來,打在池子的底部後向四周飛濺,一時間在場的人都被噴得渾身血紅。

雞毛也算見過大場面,用衣服一遮臉就再次摸到了水龍頭,然後用力一扭,關掉了那噴出來的血珠。

旁邊兩個同來的人罵了幾句,就問:「毛哥,怎麼搞的,怎麼水管里會噴出血來?」

雞毛卻並不回答他,只是獃獃地看著水池底部。那人湊上去一看,竟反身吐了起來。

只見在水龍頭的下方,一堆肉沫還浸在血水之中。而肉沫上還有幾顆牙齒,牙齒的一旁便是沐之洋耳朵上的那隻純銀耳環。

幾個小時之後,雞毛作完了筆錄,給濤哥打了個電話。

「濤哥,小洋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身體被塞進了水管里,全被弄成了碎肉。現在警察還在調查呢!」「知道知道,我會把他的賬本弄來,晚上我再跟您說。好了掛了,再見。」

雞毛來到沐之洋的坐位,在僅有的幾個本子里挑出那個賬本。

他起身想要離開,手中的黑皮賬本卻突然劇烈地抖動起來,他嚇了一跳,立刻鬆開了手。

賬本「啪」地摔在地上,安靜地躺著,沒有了動靜。

雞毛楞了一會兒,突然罵道:「老子砍過的人都可以堆成山了,還會怕你?」說完衝過去撿起賬本。

突然,他發現賬本封面的中心突然出現了一顆指甲大小的紅點。他以為是血,用手檫卻沒檫掉。

他疑惑地翻開賬本,裡面的每一頁也都有這個紅點,而且越往後翻就越大。

看著看著,他心中開始出現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因為,他開始發現,那個紅點,其實是一個渾身被剝了皮的女人。而且隨著他的翻動,彷彿正從地獄的底部向上爬來!

恍惚間,賬本越翻越快,那女人也加速爬了起來。在最後幾頁,速度竟然快得恐怖,幾乎是動畫一般竄到眼前,整張血臉完全佔滿了頁面,而那張臉上本該是眼睛的地方,赫然是兩個深深的血洞!

就在賬本翻到尾頁的時候,那已經佔滿了整頁紙的女人,輪廓突然一明,竟然帶著一種凄厲的慘叫,猛地從書本中鑽了出來!

她雙手卡在雞毛的脖子上,然後用力往書本里一拉,兩個人同時鑽進了書本里。

無人拿著的賬本落在地上,四周很安靜,看起來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一個月前

第二天放學,沐之洋出現在了重點班的教室門口。在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堵住了李月靈,淡淡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李月靈被弄得滿臉通紅,怯怯地說:「我,我晚上還要補習。」

「補什麼補!上次就是因為補習才被人搶劫,那麼危險的事咱就不幹了。乖,哥哥是在為你著想。」

「可是……」

「別可是了,來來來,咱先去吃飯!」

沐之洋從來沒想過,這種只在言情小說里才會出現的惡俗情節,竟然會在自己的生活中莫名其妙地出現。

當天晚上,他帶著李月靈出席了幫派老大舉行的聚會,一出場便眾人嘩然,不停地有人問「小洋,現在換口味了?」「小洋,你的那隻金色獅王呢?」沐之洋只是打了個招呼,然後一笑而過。

穿過人群,沐之洋來到幫派老大的面前,喊道;「濤哥。」

濤哥正在和另一個人說話,看到沐之洋來了,抬手拍拍他的肩頭,問道:「怎麼現在才來?」

沐之洋指了指身旁的李月靈,道:「沒辦法,在等她呢。月靈,叫濤哥。」

李月靈低著頭,身子往後縮了縮,輕輕地喊了句:「濤哥。」

沐之洋看到濤哥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然後瞬間又有恍然大悟和欣喜。雖然那神情非常隱秘,且稍縱即逝,但還是讓沐之洋那雙細長的眼睛捕捉到了。

濤哥臉上的變化不過是瞬間,很快他就笑了笑,拍著沐之洋道:「很好,有眼光,好好乾,很快就會上位的。」

沐之洋客氣地回應了一句,拉著李月靈來到另一邊,那裡一個人正在大吼大叫。

沐之洋走過去,給了那人後腦一巴掌,「安靜點,有點素質好嗎?」

雞毛一轉頭,沐之洋便跟李月靈介紹道:「這是我最好的兄弟,和我們同所學校的。因為他找妓的時候老喜歡拔人家毛,所以大家都叫他雞毛。」

雞毛瞪大眼打量著李月靈,過了老半天才獃獃道:「我的媽呀!沐洋!我不是做夢吧!學習全校第一的美女竟然會在這!」說著竟然還揉了揉眼。

沐之洋捶了他的胸口一拳道:「別鬧,李月靈,我女朋友。」

雞毛點點頭,燦爛一笑。「我又不是傻子,看你兩那親密樣,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

沐之洋心說怎麼親密了,我連她的手都還沒碰過呢。一轉頭,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李月靈不知何時已經躲到了他的身後,雙手正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呢。

沐之洋嘆了口氣,心說果真是乖孩子呀,居然還怕生。然後拉著李月靈和雞毛,找了個位置坐下。

之後就是談天說地海吃海喝。可沐之洋並不覺得開心,他一直在琢磨濤哥為什麼露出那份神情。難道是因為他看上了自己的女朋友?

答案是yes,濤哥真的看上李月靈了。

幾天之後,雞毛來通知沐之洋,晚上濤哥想見他。他和雞毛風風火火地趕到約定的餐館,與濤哥碰了面。

三人一就坐,濤哥就遞過兩隻雪茄,道:「小洋,你在我們社團已經效力了兩年,所有的功勞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可以這樣說,如果不是你平定了這幾所學校,那社團的人員就不會暴漲得那麼快,社團的地位也不會變得那麼高。你可是個大功臣。」

沐之洋笑笑,回應道:「沒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為社團效力嘛,當然得盡心儘力嘍。」

濤哥哈哈大笑了兩聲,將雪茄叼在嘴上,拍手說道:「好一個盡心儘力!就憑你這句話,鷹堂歸你管了!」

沐之洋一下呆住了,愣愣地看了看濤哥,又看了看雞毛。

雞毛給了他一拳,笑著說:「怎麼?叫你當堂主還不開心了?還不謝謝濤哥!」

沐之洋這才反應過來,起身站好,鞠了一躬,「謝謝濤哥!」

「呵呵,小洋,這堂主的位置我的確是留給了你。但是,有個問題,我要你現在做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把你的女朋友讓出來,讓她陪我一晚,然後坐上堂主之位,坐享榮華富貴。或者,繼續這樣。」濤哥盯著他的眼。

沐之洋只感覺腦中轟的一聲,猶如五雷轟頂,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種選擇。

他攥緊拳頭。

回想過去的兩年,無數次的混戰,天數次的血拚,為的不就是這個位置嗎?

可是,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這樣一個無辜的女孩,難道要因為自己的邪念而陷入一個無邊的惡夢?

我該怎樣選擇?

還有,濤哥為什麼會提出這種讓人無法接受的條件,裡面有什麼蹊蹺?

沐之洋腦中一片混亂,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

濤哥

豪華的房間里,濤哥叼著一根雪茄,左右手各抱一個美女,正百般無聊地看著球賽。

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濤哥皺了下眉頭,不耐煩道:「進來!」

一個青年推門而入,哆哆嗦嗦地道:「濤哥,毛……毛。」

「毛什麼毛!說清楚!」

「雞毛被發現死在學校里,渾身的皮都被剝了下來,全都夾在了課本里!」

青年說完渾身一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突然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濤哥厭惡地罵了句廢物,又對著門外喊道:「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

剛說完,兩邊的女人突然捂住他的嘴,拿著酒杯伏了上來,嬌滴滴地叫他喝酒。

他正是氣頭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過一杯就灌下去,一喝不對!怎麼有種鹹鹹的味道?是血!

等他向酒杯一看,整個人的胃裡一陣翻騰,只見杯壁上全是鮮紅的鮮血,讓人噁心的血腥味陣陣撲來。他摔掉酒杯,怒道:「王八蛋!你給的什麼東西!」

轉頭想要訓斥那兩個女人,他的眼角卻突然闖入一團紅色,那是一張被剝皮的臉!

他只覺得頭皮一炸,叫了一聲就拚命地往後退,情急之下竟絆到了桌角,狠狠地滾在了地上。

這時,兩個保鏢沖了進來,那女人正以怪異的姿勢迅速朝他靠近。直到兩個保安衝過來,她才似乎很不甘心地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然後消失不見了。

濤哥這才爬起來,驚魂未定。過了一會,又對身旁的保安道:「你們倆,一人加一千的工資。這事不準說出去。」

兩人點了點頭,濤哥還想說話,卻猛地發出一聲慘叫!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傳來一種奇癢的感覺,似乎一堆小蟲子在他的胸腔和腹腔里爬來爬去。

他捂著肚子,用力揪著自己的肉,但就是無法撓到自己痒痒的地方。

他乾脆大拳大拳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想讓那奇癢的感覺消失。

但緊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他感覺自己的器官開始整片整片地刺痛,像是被撕裂一般,似乎有什麼東西破開了內膜的表皮,在上面瘋狂地生長!

很快,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球、舌頭、喉嚨、內臟都開始長出毛茸茸的東西來。

他撕心裂肺地叫起來,他翻滾在地,殺豬一般拚命掙扎。那些毛茸茸的東西很快就爬滿了他內部的每一個地方,並且從嘴巴、眼睛、鼻子里伸了出來!

是頭髮!黑色粗壯的頭髮!

密密麻麻的頭髮不停鑽出,濤哥痛苦地在地上翻了幾下,突然雙腿一蹬,風雲一時的人物就這樣在兩個滿臉震驚的保鏢眼皮底下歇菜了。

三個星期前

雞毛看到沐之洋軟軟地垂下頭,長長的流海馬上遮住了那雙銳利的眼睛。「可以,半個月後我約她出來。不過,你得告訴我找她的原因,還有,你打算做什麼事。」

他知道,即便自己說不,以濤哥的手段必定也會強行將月靈綁來,不如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濤哥哈哈大笑了兩聲,就舉杯道:「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告訴你,李月靈的媽媽曾經是我的女人,但最後我們沒在一起,我找月靈,只是想和她聊聊天,畢竟,她原本也可能是我的女兒啊。」

「只是這樣?」沐之洋皺眉。

「只是這樣,沐洋,女人只不過是個累贅,你只有脫掉這個包袱,今後才能成就一番事業。那麼就這樣,來,恭喜你晉陞堂主!」

雞毛看到沐之洋完全沒有反應,只好幫他倒上酒,然後和濤哥一起喝了幾杯。

雖然自己的兄弟很難受,但雞毛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他很清楚,從他們踏上這條路開始,一切都沒有辦法回頭了。現實和小說不同,他們不能有,也不敢擁有愛情。

因為越是你愛的人,就越會成為敵人威脅你的一顆炸彈,而且,無論這炸彈是否能傷害到你,它最終都會在敵人的手中毀滅。

很多時候,你給予的愛反而會害死對方。

所以當雞毛察覺到沐之洋已經對那個乖乖女動真情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如果讓別人知道沐之洋動了真情,那很多時候他們就會十分被動。

因為只要別人抓到李月靈,那麼沐之洋必然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一來,他們混出頭的日子恐怕是永遠也難以到來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雞毛決定做些什麼。

該慶幸的是,他還有一個可以利用的條件。那就是濤哥對李月靈所露出的那副痴迷樣。

在聚會那夜,濤哥不止是在與李月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露出那份神情,而是從頭到尾都在偷偷地觀察李月靈。很巧,一邊的雞毛完美地觀察到了這一切。

雞毛找了一個機會與濤哥單獨談話。原本濤哥就很賞識沐之洋,加上雞毛引導他用李月靈作條件,濤哥立即就同意了,所以才會出現讓沐之洋選擇的那一幕。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沐之洋每天都帶李月靈去到處遊玩。雞毛看在眼裡,也不去打擾,只是靜靜地等待著那個日期的來到。

終於日子到了。雞毛早早地等待著,過了幾分鐘,沐之洋帶著李月靈來到了餐館。雞毛把加了安眠藥的果汁遞給了李月靈,然後三人像往常一樣開始用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雞毛朝李月靈舉起了酒杯,她喝下了杯中的酒,很快就倒下了,幾個馬仔一樣的人走過來把她弄上了車。

沐之洋想跟上,對方卻說濤哥下令只見李月靈一個人。

「你他媽下的什麼葯?!」沐之洋瞪著雞毛。

「安眠藥。濤哥不想你跟過去,但你不去月靈肯定也不願去。」

沐之洋心煩意亂,順著那車的方向走,雞毛跟在後邊,兩人誰也不說話。

過了很久,沐之洋突然停下腳步,眼神凌厲地看著雞毛,「我要去救她。」

雞毛被看得心裡發虛,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沒事的,濤哥就和她聊聊天,而且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那他媽狗屁濤哥什麼人你不知道?我現在就去叫人!」

「但真的來不及了。」

「我說來得及就來得及!叫人!」

「我……」

「啪!」

沐之洋瞪著雞毛,表情變得像惡鬼一樣,雞毛嚇得氣也不敢出,鼻子流血了也不管,只是抖著身子看著眼前的男人。

「算了,對不起。」良久,沐之洋用衣袖擦掉雞毛鼻子流出的血,眼裡現出少有的疲憊。「都是我的錯。」說完無力地垂下頭,轉過身,迎風走去。

下一秒,「鈴鈴鈴」的鈴聲響起。雞毛拿起電話,才說了幾句,臉色突然大變,對著沐之洋喊道:「沐洋,快過來,月靈出事了!」

李月靈

李月靈從昏睡中醒來,他感覺一個人正壓在自己上面,拆解著自己的衣服。

是沐洋嗎?

她睜開眼,就看到光著身子的濤哥,還有那張痴淫紅潤的老臉。她尖叫起來,拚命掙扎。濤哥卻按住了她的手,眼裡滿是貪慾,話也不說,直接用牙一點一點撕咬著她的衣服。

「不要!救命啊!沐洋,沐洋!」李月靈撕心裂肺地喊起來!

「嘿嘿嘿嘿嘿。」濤哥聽著身子一頓,陰沉沉地笑起來,「怎麼,難道你還期望那個小混混來救你?你是不是把他想得太高大了。很可惜,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就是他,把你送過來的!」

李月靈拚命掙扎,全然不顧濤哥在說什麼。

「你不信么?想想,為什麼你喝了那杯果汁之後就睡著了,然後,又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

李月靈掙扎的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之前沐之洋眼裡的異常,想起了雞毛臉上的狡黠,還有喝了那杯果汁後漸漸襲來的暈眩。

她停住所有動作,眼裡一點一點浸出淚水。

濤哥看李月靈不再掙扎,嘿嘿笑了一聲,「只要你從了我,明天我就幫你把那小混混辦了,連自己的女人都能出賣,留著也沒用。」

說著他去親李月靈的嘴,李月靈漠然地看著天花板,眼裡已看不到一絲反應,似是已經死了一般。

濤哥舔開她的嘴,一口一口貪婪地親吻著。李月靈眼裡的淚水不停地流,突然,她瞳孔猛地放大,咬肌突然收縮,一口咬住濤哥的舌頭!她用盡了全力,表情猙獰,似乎要將那根骯髒的舌頭咬斷!

濤哥慘叫起來,一拳打在李月靈的臉上,使她松嘴。接著慌張地起身往後爬,捂著受傷的嘴。

李月靈翻身下床,躲到房間的角落,渾身發抖地看著對面那個赤裸身子的人。

濤哥低著頭,不斷地哼著,嘴裡口水鮮血一起流,淌到地上。「媽的,賤人,我要你後悔為什麼活著!」他表情猙獰,但因為舌頭受傷,他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

緩了一會,他穿上褲子,朝地上呸了幾口,走了出去。

緊接著李月靈聽到外面傳來的怒喝:「你們,過來,把她給老子輪姦到死!」

外面的三個小弟聽著這個命令,愣了愣,但還是推開門,接二連三地走進房間。

但剛進去,幾個人就呆住了。只見房間的牆角,一個女人撐大眼睛瞪著他們,那雙大眼睛已經撐到了最大,裡面是令人心顫的恨意,而同時那眼裡的生機正在快速流逝,而那眼裡的恨意也越加純粹。

其中一個小弟緊接著就出了門,「濤哥,那女的,自殺了。」

濤哥走回那個房間,就看到李月靈那雙充滿恨意的大眼睛。

他沉著臉用紙去擦嘴,又痛得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將紙團砸在地上。

這個女人不止模樣像她母親,就連性格也是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李月靈的母親毅然離開了他,現在,他的女兒也讓他不能如願。

濤哥沉默了許久,拉開門,對門口的保鏢淡淡地道:「把屍體給處理了。」

保鏢走進來,就看到房間的角落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手還拿著一把水果刀,那把刀現在刺穿了她自己的胸膛。而在鮮血淋漓的胸口之上,那女人的眼仍大睜著,裡面是無盡的恨意。

死不瞑目!

保鏢在心裡嘆了口氣,上前幫女人合上眼,開始聯繫人。

在幫會裡,有一筆數目巨大的經濟來源是販賣人體器官。所以,李月靈的屍體被送到了一名黑醫生的手中。

陰暗的房間里,醫生正在解剖李月靈的屍體。四周的牆壁全被染成了血紅色,只為了省去擦牆的功夫。

她肚子被剖開,裡面的器官被取出,放進一個個盒子里,緊接著眼睛也被挖了出來,裝進一個透明的容器。

就連那頭秀麗的長髮也被割下,它將繼續生長在別人的頭上。

接下來是漫長的剝皮,黑醫生一點點地分割她臉部的皮膚和組織,人皮收藏是他的愛好。

一切完畢,助手取走屍體,用殺豬刀將其砍成肉塊,丟進絞肉機中。那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一聲極其凄慘的慘叫。

幾個小時後,掛滿人皮的房間里,李月靈沒有眼睛的臉痛苦地看著前方,下一刻,她的怨氣凝聚,成了一個可怕的怨靈。?(原題:《情仇怨靈》作者:朴風llsk。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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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晚老婆不讓我進房睡,半夜我媽把我喊醒,推開門縫我倆抱頭大哭
太暖了!中國飛人扒門縫看兒子+學抱娃,這一刻他是最幸福的人
讓金毛看家,它卻每天在門縫裡賣萌,搭訕路人聊得火熱
5歲女兒每到半夜就往爺爺房間里跑,寶媽起疑,扒門縫一看,當場淚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