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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搬屍人,無意間搬到一具屍體後,我的人生發生了變化



我是一個搬屍人,無意間搬到一具屍體後,我的人生發生了變化



千百年來,但凡是一切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人們都將它歸類於迷信,而我卻不這麼認為,但凡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


我叫沈逸,是一名大四在校生,和很多在校大學生一樣,每天我都會去打工賺點外快,但是我的兼職有些特殊,殯儀館的搬屍員,一天兩百塊錢,工作三四個小時,做一休一,包吃包住,但就是這種高待遇的職業,卻被我朋友,同學甚至是老師嗤之以鼻。


算算我來到這個殯儀館上班也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從第一次搬運屍體到駕輕就熟,我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開始的時候我也跟那些人一樣,覺得這個職業噁心,恐怖,甚至是聽到我都會顫抖的那一種。

但是做著做著,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兒,將已經死了的人從喪生的地方抬到殯儀館,讓入殮師幫著他們化妝,三天之後再將他們從殯儀館裡面抬到火葬場,等到一切完畢的時候,家屬時不時的還會塞一個紅包,這種日子我過的很舒服,起碼我不會再為了我下一個學期的學費而擔心。


當然,我也知道,這種工作不是誰都能夠接受的了的,我可以不管外界人的眼光,但是我不能不考慮爺爺奶奶的感受,所以每一次打電話給他們的時候,我總是說我在一家搬運公司找了一份兼職。


我的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因為車禍去世了,白髮人送黑髮人,我能夠理解爺爺奶奶多麼心痛,所以我從小就是爺爺奶奶帶大的,而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要讓我考入大學,成為一名大學生,當然,我也不負眾望,成為了鎮子裡面的第一個大學生。


可是那高額的學費,卻壓得二位老人喘不過氣來,他們又不想我分心,問街坊四鄰東拼西湊,也終於湊到了我第一年的學費,還記得在我臨走的時候,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進了城裡,就要好好學習,錢不用擔心,爺爺奶奶都還有,現在回想起來,我的眼眶還會不自覺地濕潤。


的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可是……如果那一次……我沒有接下那一具屍體,我想我也就只能做一個平凡的人。


「咚咚咚,沈逸,你在嗎?二院三病區有一個老人剛剛去世,你要不要跟我走一趟?」就在我剛剛準備洗漱睡覺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呃,好的,你準備靈車在外面等我吧,我換身衣服馬上去。」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毛巾,換好了一身深藍色的工作服就離開了房間。


敲門的是我的同事,他叫張野,也是一名大學生,雖然現在的他正在讀大三,但可比我早入職兩個多月,也算是這家殯儀館裡面的老員工了吧。


走出宿舍門,正巧看到張野將靈車緩慢的開到了我的面前:「嘿,你小子,最近紅包收的挺多的啊,這活結束了,要不要請我去喝幾杯?」


張野是一個貪杯的主,雖然他的家境還不錯,但是他一直都希望靠著自己雙手賺錢,之前在工地上面搬過磚,自己也做過淘寶,但是最後不是嫌太累就是嫌沒錢賺,直到找到了這一份工作,有錢,又不辛苦,還包吃包住,不過就是噁心和恐怖了一些,只要做一次兩次,賺到了錢,也就適應了。

「嘿,你還好意思說我,上一次被你搞到個最美女屍,還不知道珍惜,老子這乾的可是苦力活兒,吃力不討好。」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張野,隨即說道。


說句實話,張野的命比我好,他抬的那些個屍體基本上都是一些面容姣好,或者是病死的那些個屍體,不像我,第一次干這個的時候,讓我遇上了一個出了車禍的,當我跟隨靈車來到太平間的時候,看到的,卻只是一些四肢殘缺,可是噁心歸噁心,吐過了也就好了,最後還是由我將那些殘肢一塊一塊的撞到棺材裡面,再由入殮師將他們重新拼湊完整。


從那次之後,不知道我是倒霉呢,還是怎麼的,遇上的那些個屍體,要不就是缺胳膊少腿,要不就是感染了某些說不出口的病,逼得我幾次三番的都想辭職。


「嗨,大不了我請你唄,這有什麼,都是死人,一視同仁嘛,嘿嘿,坐穩了,要發車了。」張野陰險的笑了一笑,左手拉開了手剎猛地就朝著殯儀館的外圍沖了出去。


我們來到了二院三區的病房之內,這一次我們來接的是一個年滿九十多歲的老人,聽說這個老人生前是一個老好人,因為子女不孝,所以發病了也沒有人為他送終,看著那老人眼瞼處留在人間的最後一滴淚痕,我的臉上盡顯無奈。「看什麼呢?幫他換壽衣啊。」張野一邊解老人的病號服,一邊對著我大聲的說道。


我眉目一皺:「你不是說老人沒人送終么?還換什麼壽衣,壽衣你給他買?」


一般來說,醫院通知無人送終的,我們都會將屍體抬到靈堂上面,因為人死後有一筆撫恤金,這一筆撫恤金是給他家人的,如果沒有家人,那麼殯儀館會動用這一筆撫恤金來為老人辦後事,而這種東西,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能省則省,是我們殯儀館的一向作風。


「我不知道啊,在外面等你的時候,許姐讓我把這衣服帶上的,說是一切費用她來承擔。」張野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的手腳也麻溜了起來,用三分鐘的時間幫老人做最後的洗漱,並且穿戴完畢之後,就將他固定到了擔架之上,和張野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就將他抬到了靈車之內。


在走之前,我還將老人生前的物品全部封存包裹在一起,放在了一個保險箱裡面,回到殯儀館之後,按理來說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但是這大半夜的,主事的人不在,家屬都不在,我們兄弟二人又是用毛筆寫橫幅,又是忙著幫老人整理衣物,忙的簡直不可開交。

「哎,你說這個老頭和許姐到底是什麼關係?許姐在我們這兒摳門可是出了名的,這一次居然會幫這個老頭兒承擔所有費用?」


被張野這麼一問,我也愣住了,許姐是我們這裡的主事,她年紀很輕,但是信仰佛教,是我們這裡一間大型寺廟主持的徒弟,每一次有死者進來的時候,她都會在靈堂裡面和那些個所謂的法師念經三天三夜從而收取相應的費用,一場法事三百塊錢,如果子女多的話,一個子女一場法事,一個晚上也有一千多塊錢賺頭了。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意義上一天一千多塊錢的富婆,卻從來都沒有請我們吃過飯,甚至還剋扣過我們的工資,不過和張野比,我卻還是好了很多,因為許姐,她是我的遠房表姐。


有了這一層關係,我的「生意」在這個殯儀館裡面自然也算不上是差的。


「我不知道啊,許姐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還是不要多問,哎,我保險箱裡面的遺物你是不是動過了?」我疑惑的轉頭問張野。


我打開保險箱的時候,裡面的遺物全部都不翼而飛了,除了張野,就在也沒有人動過我的保險箱,所以我不禁懷疑到他。


「你說什麼呢,我這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啊,怎麼可能拿這老頭子的遺物?是不是你放錯地方了?再想想。」此時的張野已經幫那個老頭子整理好了遺容朝著靈堂外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


我微微一愣,當下眉目緊鎖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記得很清楚,這老頭子的遺物我全部放入這個保險箱裡面了,卧槽,如果掉了,許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不行,我再去醫院找找,你留在這兒先看一會兒。」


「喂,你現在去還有毛用,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會在才怪了呢,你還是四處找找吧。」張野走到了我的面前對著我說道。


隨後,我就和張野在這靈堂的上下找了個遍,就連旁邊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家屬休息室都找了,還是沒有。

大約在四點多的時候,許姐開著一輛二手寶馬停在了靈堂的門口,見我們神色沖忙,當下就嚴肅的斥責道:「你們在幹什麼?讓你們守靈,不是讓你們來玩的。」


被她這麼吼了一嗓子,原本就處於緊張狀態的我和張野渾身一怔,簡直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後我和張野馬上跑到了許姐的面前結結巴巴的說道:「許……許姐,沒……我們沒在玩。」


許姐見我們這麼緊張,隨後一臉狐疑的再次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你腦門上怎麼那麼多汗?」


「那個……我……我……」我漲紅了臉蛋,怎麼都不敢把保險箱裡面的遺物不翼而飛的事情告訴許姐。


倒是張野,他對於許姐本就沒有抵抗力,她這麼一問,張野順其自然的就說了出來:「許姐,沈逸把保險箱裡面死者的遺物弄丟了,現在我們正在找。」


千算萬算,我都沒有算到,張野竟然會輕易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我暗地裡瞟了張野一眼,見他的那兩隻二十四K鈦合金狗眼正在沖著許姐那34D的胸口瞄了過去,當下我心一橫,乾脆抬頭就對著柳姐說道:「對……對不起,柳姐,是我的錯,損失多少錢,我會賠的。」


「你們……氣死我了,遺物這東西,不管價值多少錢,也不是你們能夠賠的了的,丟失了死者的遺物,你們可知道……哎,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帶我去看看那個老人家再說。」許姐欲言又止的說完,直徑從我身邊擦肩而過,踩著她那二十厘米的高跟鞋就走到了靈堂的內側。許姐這一走,我和張野面面相視了一會兒,馬上轉身也緊緊地跟著許姐走到了靈堂的最裡面,靈堂的設置很簡單,一共有三間房,


走進去的時候是最大的一間,正堂之上放著死者的遺照,遺照的上方則是寫著死者的名字和一對輓聯,下方的貢台之上放著三葷三素的小菜,還有三柱清香,一般來說,這三柱清香是不能斷的,要連續燒上三天,許姐讓我們守靈,也就是為了這個,據說如果清香一斷,死者的魂魄也會斷。


而外面有一張非常長的桌子,上面鋪著白布,是供那些僧人念經折元寶的地方,內堂是放置遺體的地方,至親之人要連續三天三夜呆在裡面,哪怕只有一個人,輪番換人都行,但裡面不能一個人都沒有,今天遺體運過來到現在,基本都是張野在裡面看著遺體。


靠著靈堂外側還有一間房間,是我之前所說的,供家屬休息的地方,家屬會在裡面守著,直到念經超度的僧人們召喚,他們會輪流上香跪拜,這是靈堂之上免不了的儀式。

我們跟著許姐走入了放置遺體的內堂,許姐一看到屍身,當下眉目一皺,對著我瞪大了眼睛喊道:「怎麼回事?屍體怎麼會腐爛的那麼快?你們難道沒有開溫度嗎?」


我和張野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棺材之中的遺體,發現他的臉頰正開始緩緩地腐爛,而我目光一下就移動到了那棺材的底部:「不對啊,許姐,您看,下面的溫度我們都調了的,屍體不該腐蝕那麼快的。」


死者才去世了短短几個鐘頭,屍身應該呈現僵硬的狀態,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會癱軟才對,而我們將屍體抬入棺材之後第一時間就是開足了棺材內的溫度,保持屍身的乾燥,可是奇怪的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溫度我們的確是開了的,而且是最低溫,屍體就連放置三天也只會縮水而已,腐爛基本上沒有可能。


許姐詫異的看著那屍身腐爛的程度,當下皺著眉目將我們趕出了靈堂,並且囑咐我們,沒有她的吩咐,絕對不能再踏入靈堂一步。


而我和張野也只能無奈的對看了一下,垂頭喪氣的走出了靈堂。


「媽蛋,這麼晦氣,看來回家又要用柚子葉拍一下了。」靈堂外,張野正和我坐在一處花壇的邊上,他一邊從煙盒裡面拿出一根香煙,一邊對著我晦氣的說道。


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我們幹這一行,但是對於死人的禁忌,我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管在運輸過程之中出了什麼差錯,只要死者不能安詳的入火葬場,我們整個殯儀館都會心神不寧。


而現在死者的容貌已經差不多被毀了一半了,整個臉上只能依稀的看到一雙凸出的眼睛還有那已經萎縮的門牙,對於這些,我其實也見怪不怪了,更噁心的東西,我都見過。


「你也別這樣了,等許姐來了看她怎麼說吧,畢竟她吃這一行飯比我們多。」我也嘆了一口氣,將他遞給我的香煙點燃,而後大口大口的就抽了起來。


突然,一陣陰風從我們的正面吹過,我和張野同時都抖了一下,正準備站起來到靈堂裡面拿一件外套穿的時候,卻被一個老頭喊住了。

「兩位小哥,請問,這火龍賓館怎麼走?」我轉身一看,這個老人面目有些蒼白,但是臉上卻掛著笑容,看上去非常的慈祥,隨即我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隻手機幫他查詢了一下。


而張野則還在一旁抽著煙,一直在催促我快些進去。


「哦,火龍賓館不遠,您出了這個殯儀館,朝左邊轉有一個公車站,九十三路直接到的,不過現在已經凌晨了,您打個的問一下吧。」我笑著對著那老人說道,隨後在張野的催促之下被他拽進了靈堂。


一進靈堂,張野就神色詭異的戳了我一下:「你剛剛在和誰說話呢?」


我撓了撓頭,隨後指著那個老人即漸遠去的背影淡定的說道:「那個老人啊,沒看到么?」


我這話一出,張野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哪裡有人?你是撞了邪了吧?媽蛋,這件事情結束了,你還是讓許姐看看吧,剛剛你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被他這麼一說,我眉目緊緊地就皺在了一起,和張野在家屬室等待許姐的時候,我心中一直在想著剛剛那個老人,這個老人……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在哪裡呢?我卻都想不起來了。到了大約早上五點多的時候,許姐踩著高跟鞋從靈堂裡面出來,看到我們兩個人包裹著衣服正坐在家屬室裡面打起了牌,隨即將手中的一疊黃紙猛地就拍在了桌子上呵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在守靈期間誰都不能參加任何的娛樂活動,你們剛剛進來我跟你們說的話你們難道都忘了?」


我承認,許姐長得是挺好看的,至少比我電腦裡面的那些個女人長得都要好看,但是她的脾氣是真的不怎麼好,尼瑪,每一次看到我們都瞪大了眼睛,搞得我們上輩子好像殺了她全家一樣。


被她這麼一下,我徹底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按照她走之前的吩咐,我和張野兩個人抵著困意在靈堂之外就疊起了元寶,由於這裡是嘉市,而我們村子是在紹市,所以兩個地區的元寶都是不一樣的,我和張野總是比賽,看誰疊的金元寶快,輸的人今天一天的伙食全部包了。


嘿嘿,張野那傢伙每一次都沒有贏過我,我們紹市的疊元寶方式,可是比嘉市的簡單多了。

一直到了早上八點,我們才停下了手中的活,我先是伸了一個懶腰,打算出去買點早飯,但是當我一起身的時候,我的眼睛竟然開始模糊了起來,終於最後看的清楚了,我抬頭一看,那老人的遺像……我猛地睜大了雙眼,並且快速的走到了那老人遺像的下方開始仔細打量了起來。


現在的我,全身已經癱軟無力,這個老人,不就是昨天晚上問我火龍賓館怎麼走的老人嗎?卧槽,我難道真的見到鬼了?


「你瞎看什麼呢?還不快點去買早飯,老子都餓死了。」張野在我身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將口水咽了下去,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恍惚的說道:「張……張野,這個老人,就是昨天晚上我們抬過來的那具屍體?」


此時,張野緩緩地走到了我的身後,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困成傻逼了?昨天我們去抬屍體的時候你不是都見到過嗎?不是裡面那具屍體難道是你嗎?」


我仔細的看著那個老人的遺像,不敢置信的在案台上面抽了三根香點燃,雙腿彎曲的跪在了前面的蒲團上面拜了三下。


這種情況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我估計我就算是回到了宿舍,滿腦子也都會是昨天那個老人,所以我一直都在心中告訴自己,昨天晚上那是幻覺,絕對不能相信,這樣我的心裡或許也就會好受一些。


上完香之後,我就一個人走出了殯儀館來到了門口買了兩個煎餅果子,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一輛別克還有一輛賓士的麵包車停靠在了殯儀館的門口。


這裡並不是停車位,殯儀館很大,有專用的停車位,而他們的車輛,正堵在了殯儀館的正門口,從而導致靈車不能順利的駛出,所以我馬上就給許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這個狀況,可她只給了我一句話,讓我不要管。


在我心中,許姐雖然平時對我們摳了一點,但在處理這種事情上面她,還是比較有辦法的,再看看那兩輛車的也算得上是豪車,所以這些人,應該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我拿著兩個煎餅果子走到了那老頭子的靈堂門外,剛剛進去,就聽見一陣尖利叫喊聲:「你們怎麼回事?不通過我們的同意就把我爸拉到這裡來,我可告訴你們,這喪葬費,可都是我們這些子女的,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們交出來。」


我眉目一皺,心中不禁暗想道,尼瑪,這一個個的全身都是名牌,還在乎這一點喪葬費?


說話的是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女人,一聲肥膘都堵著左邊靈堂內側的門口了,其他的幾個人則是站在靈堂右邊的門口處惡狠狠地盯著許姐左右圍攻,而張野則是站在許姐的旁邊有些無奈。


「你們聽我說,我們是接到醫院的通知才去的,他們一直也聯繫不到你們,這遺體放置太平間也說不過去,畢竟我和你們三妹也認識,所以我就打了她的電話,她正在趕回來,而這裡一切的費用都是我墊付的。」許姐仔細的解釋道。


「我三妹?哼,我三妹都移居加拿大了,怎麼的?還想跟我們爭財產?」那胖女人一臉不客氣的對著許姐說道。


突然,我眼睛一晃,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老人正從人群間穿梭過來,我瞪大了眼睛連連向後推了過去,手上的兩個煎餅果子也下意識的掉到了地上。


這正是我昨天看到過的那個老人,今天的他,臉色比昨天更加慘白,可他臉上,卻還是掛著一絲慈祥的笑容。


老人朝著我緩緩地招了招手,我左右看了一下,確定他是在叫我,我才挪動了腳步,暗自鎮定了一下情緒就走了過去。「年輕人,謝謝你,昨天替我這個老頭子指路,我已經了卻了我的心愿,馬上就要走了。」當我走到距離那個老人大約有一米遠的時候,那個老人突然慈祥的說道。


我壯著膽子又向前走了一步,想碰觸那個老人的身體,來看看他到底是人還是鬼,果不其然,當我的手碰觸老人肩膀的時候,整隻手整個都穿過了他的肩膀,我猛地向後退了兩步,而那個老人卻又伸出手想要來拉住我,此時,我狂叫不止。


一陣凄厲的叫聲之後,眾人都將目光轉到了我的身上,而此時許姐則是走到了靈堂的內側,也不知道幹了一些什麼,那個老人先前還想要對我說什麼,最後只能輕聲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入了靈堂的內側。

「哪兒來的神經病,滾遠一點。」不遠處,那個胖子輕聲嘀咕了一下,可也就是這麼一嘀咕,我卻清楚的聽到了。


「就是,這個殯儀館這麼低檔次,來這裡的人能好到哪兒去,大姐,我們可要趁著三妹回來之前把爸的遺產全部轉入我們的名下,不然按照爸的性格,肯定會把房子還有存款都給三妹的。」靈堂的左側,一個滿臉褶皺,一頭捲髮的中年婦女對著那胖女人緩緩地說道。


看見這兩個相貌無比醜陋的女人,我就有種今天和明天的伙食費都可以省下來的衝動,再加上那兩個女人交談的話語,我真心想每人幾個巴掌扇個昏天暗地。


尼瑪,自己老爹都躺在棺材裡面了,不光一滴眼淚都不流,還在靈堂上面討論如何分割財產,有這麼做子女的嘛?


不一會兒,許姐面色發冷的從內堂走了出來,眉目之間還帶有一絲無奈,她緩緩地走到了那兩個女人的中間,並且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案台之上嚴肅的說道:「我們在這個老人的身上只發現了這張銀行卡,還有一些手錶和一個金戒指,要不要你們就自己商量,張野,你守在老人的左右,有人敢把老人的屍身抬走,你就給我報警,我這殯儀館在這裡十幾年,從我爸那一輩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在我殯儀館搶人的,沈逸,你跟我來辦公室。」


「嘿,好咧,我一定寸步不離,保證完成任務。」張野一個激靈,馬上走到了堂內對著許姐高興的說道。


這小子或許跟我一樣,打從他們進門開始,就已經看不慣他們了,仗著自己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我跟著許姐來到了靈堂東面的辦公室之中,一進門,她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並且一把就將那大門反鎖。


我咽了一口口水:「表……表姐,雖然我長得帥了一些,但是我這個人還是有原則的,咱……咱不能啊,咱可是表姐弟,那個什麼……要不這樣,我給你介紹幾個同學給你認識你看成不?」


腦門上一陣劇烈的疼痛隨之傳來,尼瑪,這讓我馬上找不到東南西北,雙手抱著腦袋一直都在原地喊疼。


「工作的時間,你要喊我許姐,不要給我油嘴滑舌,給我說實話,昨天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了?」許姐眉目一挑,隨後玩味的看著我說道。


我一猜就是張野這個王八蛋給許姐說的,當下馬上就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只是和張野開玩笑的,我知道,干我們這一行,信奉鬼神,晚上肯定睡不著覺,所以我一直是無神論者。」


給許姐說我昨天晚上加上今天已經看到那老頭子兩次了?開什麼玩笑,我這一說出來,在她腦子裡面肯定會把我當成瘋子一樣來對待,只不過……現在想到那個老頭子我竟然還渾身發顫。


「既然你說沒有那就沒有了,你跑一趟火龍賓館,去32號房把這個女人帶過來,並且讓她帶上老人的遺產認定書。」許姐一臉強勢的說道。


我有些尷尬的接過那張照片,哇塞,這個妞好漂亮,看這背景應該是在國外吧,她……哎喲,她不會是那老頭子的三女兒?


這妞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一頭長髮飄落秀肩,五官長得非常的勻稱,還有那白皙的皮膚,我去,她可比我們學校的那群綠茶婊檔次高上不止一兩倍啊。


「看看看,就知道看美女,眼神不要那麼猥瑣,這是老人的外孫女,她的母親因為常年卧病,這一次恐怕是過不來了,所以她的女兒回國,這也算是了解老人的一樁心愿了吧。」許姐嘆了一口氣,隨後悠悠的說道。


未完:陰陽禁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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