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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河裡洗澡時撿到一個骨灰盒,為此差點送命!

我在河裡洗澡時撿到一個骨灰盒,為此差點送命!



在我的胸前掛著半塊玉佩,紋路雕刻的雖然劣質,可是它卻透露出一種古樸的質感,似乎裡面蘊藏著極大的力量。這是我爺爺在臨死之前留給我唯一的遺物,他用最後一絲力氣告訴我千萬不能向別人展示,好好存放。我撫摸著玉佩,抬頭望著天空,回想起爺爺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對於爺爺的故事,我只知道爺爺是一名地下組織的成員,他曾經為了完成組織派來的任務,不惜把自己的同志交到敵人的手中,最終那名同志被敵人殘忍的殺害。爺爺悲痛萬分,單槍匹馬,孤闖敵營,雖然刺殺了敵人的七名首領,可是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這些是我奶奶在我爺爺不知情的情況下告訴我的,再往下問,奶奶便閉口不談了,只是微笑著告訴我:「你爺爺是個倔脾氣,什麼也不告訴我」。


天氣很熱,毒辣的太陽炙烤著我的身體,曾經可以仰頭面對太陽,如今的我只能對著陽光低頭。轉頭看見自己的影子,發現它不再是稚嫩的樣子了,而是變得高大雄壯。我脫掉外衣,一頭扎進了村邊的河水當中,一股冰涼直入體內。

一個黑乎乎的盒子順著小河飄了過來,我抱著盒子,游到了岸上,向四處張望,周圍並沒有一個人影。把它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有一堆白色的粉末和一封信。


你好陌生人,不知道你此時身在何處,請你不要把它丟掉,裡面是我父親的骨灰,我本打算把父親送回家鄉,不過我現在是個將死之人,詳細情況我不多說了,只求你能把骨灰送到z市的重化鋼鐵廠,尋找一位叫做朝野的男人,他是我的哥哥,你把骨灰和這封信交給他,他會給你一百萬的報酬,謝謝你陌生人,如果你不願意這麼做,請把它重新放進河裡,我相信會有一位有緣人替我完成這最後的遺願。


這封信的內容透露著古怪,不知是真是假,看的出來寫這封信的人當時很匆忙,從這封信的筆跡也可以看出,應該是一位女子,因為筆跡還是挺秀麗的。


拿著這封信,我不知如何是好,本打算讓它繼續隨波逐流的,可是想到信中的一百萬,不得不讓我再三斟酌。抱著骨灰盒,我回到了家中。


一百萬,是我做夢也不會想到的數字,但是也不能排除這是別人的惡作劇,不過轉念一想,就算真是別人的惡作劇,對於我來說,並不會造成什麼損失,我家境貧窮,身無分文,並且z市距離這裡只有一百多公里。打定注意之後,我的內心開始激動起來。


身後背著一塊粗麻布,麻布裡面包著骨灰盒,沉著的站在小縣城的汽車站,我被眼前繁華的世界蒙住了雙眼,一輛輛大巴車從眼前呼嘯而過,發動機的轟鳴聲刺激著我的耳朵。街道上充斥著嘈雜的叫賣聲,熱鬧非凡。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登上一輛通往z市的直達大巴車,肥頭大耳的司機在駕駛座上,嘴裡叼著煙,眯著眼看著上車的乘客。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僅有的三十塊錢,遞給了售票員,售票員是個中年婦女,她很胖。噸位遠遠超出了司機,售票員看到我的穿著打扮,用輕蔑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從我的手中搶走了錢,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向后座走去。


車子緩緩的開動了,乘客們互不講話,他們都目光獃滯的看著窗外,在我的座位旁邊,安靜的坐著一位女孩,她一動不動,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雜誌。她不知道,我一直在用餘光偷偷的看她,她的側臉很美,長長的頭髮垂在胸前,睫毛向上翹著,皺著眉毛,看的很認真。


距離終點站越來越近,有些困意的我漸漸眯起了眼睛,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在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發現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孩斜著身子愣愣的看著我。


我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和女孩對視過,而且是在我醒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突然站了起來,在我站起來的一瞬間,腦袋翁的一下,眼前的女孩不見了,我轉頭看向旁邊的座位,發現女孩正在仰著頭疑惑的看著我,周圍的旅客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的臉紅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原來是一場夢。

時間跟著車輪,也在飛快的消逝,我突然感覺身邊的女孩有些奇怪,從我上車開始,她就一直在安靜的坐著,不曾發出任何聲音,低著頭一動不動,在我偷偷觀察她的時候,她居然沒有眨過眼睛,像是一隻不會動的木偶。


這個女孩太怪異了,我不敢再偷偷的看她了,我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在不自然的緊繃著,大氣不敢出一聲,大巴車終於開進了終點站,我第一個衝下了車,當我衝下車的時候,才發現骨灰盒忘記拿了,可是當我要回車上的時候,此時車上的旅客已經絡繹不絕的正在下車,我等著他們全部下車,最後一名乘客下車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那個女孩下車,我回到車上取骨灰盒,車上,也沒有那個女孩,她好像憑空消失一般,又好像從來沒有上過這趟車,我的腦袋開始凌亂了。


我在z市迷茫的走著,此時的天空也開始暗淡了,不過霓虹燈代替了陽光,讓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顯的更加妖嬈。


不過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來欣賞城市的嫵媚,而是來尋找一個名叫朝野的男人,可是這諾大的城市,我該如何去尋找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


路邊有一家商店名叫「小明便利店」,商店老闆在整理貨品架上的商品,我走了進去,商店老闆看到有生意上門,走到了櫃檯裡面,對我露出一個笑容。我問老闆:「請問重化鋼鐵廠怎麼走?」商店老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很不耐煩的說:「不知道!不知道!」看到他這副嘴臉,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商店。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城市,我曾經坐在地頭上,望著自家的苞米地,滿臉憧憬的幻想著城市的樣子,嚮往城市的生活,嚮往城市的繁華。此時我卻感到無助,看著形形色色的路人從身邊走過,我卻不敢再向他們問路。


他們和商店老闆一樣,帶著偽善的面具,在面具的下面,隱藏著一顆醜陋且虛偽的心,沒有人可以揭開他們的面具,只有那豬狗不如的乞丐才可以讓他們顯出原型。


我繼續穿梭在夜晚的城市當中,不知不覺拐進了一個胡同,光線忽然變暗了,胡同里只有三三兩兩個人影,我看不清楚,也看不清楚腳下的路。


前面出現了一個火星,一明一暗,走到跟前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女人,臉上濃妝艷抹,身上只穿了內衣,嘴裡叼著煙,站在路邊。


我看見她的穿著如此暴露,深吸一口氣,把臉扭向了別處,我從小生活在農村,樸實的農村婦女很保守,一個個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看見這個光溜溜的女人,著實讓我氣血翻湧。

帥哥,天這麼晚了要不要過來休息一下,這裡有很多漂亮的姑娘。


從小父母就教導我,對人要懂禮貌,做人要大方,別人有求與你的時候,你就要出手相助,我很有氣度的轉身對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雖然我不知道休息和漂亮的姑娘有什麼關係(事後我才想明白),不過我還是很禮貌的說:「我還有事在身,不能休息,謝謝姐姐。」


呦,大晚上的能有什麼事呀,陪姐姐進屋玩玩吧。


我真的有急事,請問姐姐,你知道重化鋼鐵廠在哪裡嗎?


女人撇了一下嘴,用手撫摸著我的肩膀,聲音輕挑的告訴我大致方向。


我被這個女人摸的心猿意馬,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胸部,雖然我未經人事,不過對男女之事,還是有所了解,女人輕輕咳了一聲,我猛然收回了目光,說了一聲謝謝姐姐,飛也似的逃走了。女人在身後輕輕的喊著:「有時間過來玩呀!」


在我一路上的尋找當中,我終於來到了重化鋼鐵廠,不過眼前的這一幕,讓我很費解,這裡算是一個荒蕪之地,四周沒有人煙,雜草叢生,碩大的鋼鐵廠孤零零的坐落在荒野之中。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怎麼可能找得到一個叫朝野的陌生男人。


我不禁嘲笑自己,這果然是一個惡作劇,從一開始我就應該明白,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荒誕的事情,信中說她是個將死之人,可是為什麼她不在信中說清楚?而且,她怎麼會把她的親生父親的骨灰盒丟在河中,萬一沒有人發現骨灰盒,他父親豈不是會沉入河底,永遠做個孤魂野鬼。還不如把父親就地掩埋,立個墓碑,也算有了一個安身之處。可我當時被信中的一百萬迷惑了眼睛,忘記分辨事情的真偽,我感覺我很可笑,也很天真。


我往回家的路走去,夜很長,路也很長,口袋裡沒有錢,不知該如何是好。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在這荒廢的鋼鐵廠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裡,我突然一回頭,只見一根粗壯的木棍迅速的落在我的頭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身在一間漆黑的房子裡面,牆壁上掛著一排蠟燭,在閃爍的火光裡面,我看到牆壁是由石頭堆砌而成,牆壁上雕刻著奇怪的圖騰,圖騰在火光的閃爍下,不停的變幻圖案。在房門下面,中間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一個女孩,嫵媚的看著我,她的笑容很詭異,在眉眼間透露出一種陰險。看到這個女孩,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時想不起來,可是我真的在某個地方見過她。


女孩開口說話了,她的聲音很性感。


不認識我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午夜,仔細想想,在車上,你偷偷的看著我,記得嗎?


她說完這句話,我猛然一驚!居然是她,那個怪異的女孩!我語無倫次的問她:「怎麼,,,怎麼是你?你,,,你為什麼,,,把我打暈?」


她咯咯的笑了,如果是在平時,我一定會為她這一笑所動容,可是現在,她的笑容顯得是那麼詭異,讓我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沖我搖了一下右手,在她的右手裡面,有半塊玉佩,和我胸前的玉佩一模一樣,莫非她手中的玉佩是我的?我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前,玉佩不見了!


午夜幽幽的說道:「不用找了,我手裡拿著的,不是你的玉佩。」她又咯咯的笑了,繼續說道:「你的玉佩在這裡呢。」說完她又把左手舉了起來,在她左手裡面,又是半塊玉佩,和她右手裡的玉佩一模一樣。


原來玉佩有這樣一個故事,在我爺爺那個年代,連年戰爭,民不聊生,可是在一個深山裡面,有一座城堡,並沒有因此受到牽連,那是一座古老而幽靜的城堡,厚重的大門把外界所有的陽光都隔絕在外面,而在大門的裡面,就像是隱藏著古老的故事。


城堡很雄偉,雖然看起來有些斑駁,可是它卻歷經了上千年的歷史,傳說千年之前這裡居住著一位領主的兒子,他遊手好閒,每天都無所事事。仰仗著父親是一位領主,經常在附近的村鎮搜刮村民的家當,古玩字畫,金銀財寶,良家婦女,只要他喜歡,他全部都會據為己有,村民們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要有人膽敢冒犯他,下場只有滿門抄斬,時間長了,城堡裡面的財寶堆積如山。


幾十年之後,他已經年過古稀,料想自己將要壽終正寢,他擔心死後財寶被別人瓜分,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把全部的財寶都藏在了古堡之內,請來了最厲害的機關師,在城堡所有的入口設置嚴密的陷阱,可是他仍然擔心死後遭人盜竊,他又花重金請來一位巫師,把城堡用巫術保護起來,但凡有人闖進城堡,都將會受到最恐怖的詛咒。

在那個戰火連天的年代,所有的部隊都在冦視這座城堡,可是所有進去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出來的,而我的爺爺,就被上級分配到這裡保護城堡,為了財寶不會落入敵人的手中,爺爺把這件事情當成了自己全部的使命,他帶領部下終日守著城堡,這一守就是十幾個年頭,中間也遭遇到敵人的伏擊,都被爺爺挺了過來,由於對附近的地形極為熟悉,爺爺的部隊損失很小。


有一天晚上,皓月當空,爺爺在城堡周圍巡查,他無意間發現了城堡隱藏著的秘密,那天晚上天氣晴朗,只有稀薄的烏雲在天空中時隱時現,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城堡頂端有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可是當他換一個角度再看,光就消失了。


他回到原處,那個光團又亮了,爺爺感到很驚奇,他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地面,地面並沒有什麼異常,他伏下身子,在地上摸索了起來,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爺爺很肯定的猜測,在這塊地面之下,一定隱藏著城堡的秘密,他叫來兩名部下,從這裡往下挖。


微風吹拂著城堡,也吹拂著爺爺的臉頰,樹上的枝葉在風中肆意的飄動,挖了一米左右,兩名部下停止了挖掘,爺爺低頭向下看,他發現裡面有一個精緻的金屬盒。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有半塊玉佩,上面雕刻著看不懂的符文,很明顯玉佩被一分為二,符文也被一分為二。


爺爺花了很長時間,依然沒能破解符文中的奧秘,隨著時間的流逝,戰爭終於告一段落,迎來了期盼很久的和平,上級把爺爺召喚回去,可是爺爺並沒有把玉佩的事情告訴上級。


他存有私心,他想要獨自解開圍繞著城堡的謎團,他退役之後,整天呆在家裡研究那半塊玉佩,他得出了大膽的推論,這玉佩有可能是一塊鑰匙,平常的玉佩都雕刻的很精細。


可是這半塊玉佩,除了看不懂的符文外,卻只有幾道簡單的紋路,而且紋路雕的很深,這也許是一把進入城堡的鑰匙!可是爺爺的身體日漸蒼老,再也沒有精力去城堡解開謎團,在他臨死之前,他把玉佩交到我的手中,可是他沒有把關於城堡的一切事情告訴我,他擔心我會受到牽連,被可怕的城堡所詛咒。


我非常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用顫抖的聲音對她說:「我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瓜葛,玉佩我可以交給你,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雖然這半塊玉佩是爺爺生前交給我唯一的遺物,而且爺爺對這半塊玉佩很痴迷,可是比起自己的生命,那就一文不值了,可在這陰暗的房間里,僅有的一扇石門,在午夜的背後。


她雖然是一個女孩,但是在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很強烈。當我要繞過女孩去開石門的時候,突然,石門自己打開了,石門發出了沉重的轟隆聲,從石門裡面走出來兩個男人,兩人上身都穿著黑色背心,其中有一個男人看起來很強壯,還有一個男人身體卻很消瘦,可是眼睛裡卻散發著精明,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午夜開口說話了:「朝野,時間不早了,帶他去開地下室的大門。」


那名叫朝野的強壯男人回應到:「好的老大!」


原來信上說的朝野就是他,那寫信的人應該就是這個老大了,原來這是他們的圈套,他們一定在暗中觀察我很久了。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讓你嘗嘗老子的鐵拳頭!這名叫朝野的壯漢說完話就扯著我的衣領把我拉出了房間,身後的另一個手下尾隨著午夜也跟著走了出來。


門外也是一個房間,房間很空曠,光線也很暗淡,只有寥寥無幾的火把安插在四周的牆壁上,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也許就是午夜說的那座古堡了。


我們走了很長一段向下的樓梯,如果不仔細看,並不會發現在狹小的樓梯兩邊,隱藏著很多細小的孔洞,孔洞是很規則的圓圈,這是人工開鑿的,絕不是自然形成的,這可能就是那位領主的兒子所設下的暗器,如果觸動了暗藏的機關,從裡面會射出利箭,或者毒針。而機關並沒有啟動,也許是午夜他們已經破解了暗器。


我們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處,朝野點起了一支火把,地下室的門,也是用石頭做的,在門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在門的上面雕刻著兩尊神獸,看起來很像麒麟,可是這兩尊神獸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猙獰,張開滿嘴的獠牙向我們示威。


在門的左側,有一個圓形的凹槽,裡面有幾道凸起的紋路,和那兩個半塊玉佩的紋路剛好嚴絲合縫。


片雷,把門打開。午夜說到。


那位身材消瘦的男人從午夜手中接過玉佩,走到石門的跟前,這位手下名叫片雷,他的右臉上長了一顆黑痣,在黑痣上面長了幾根長長的毛,他用手捋著右邊臉上的一撮毛,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片雷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了進去,用手轉動了玉佩。連續轟隆的機關聲音傳入我們的耳朵當中,我們都緊張的盯著石門,等待著它的打開。可是石門並沒有打開,而我們腳下的地面卻忽然坍塌了,我們幾人躲閃不及,紛紛掉了下去,還好底下並不深,我也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朝野手中的火把也摔滅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趁著這個機會,我悄悄的向四周摸索,想要離開他們這幾個亡命之徒,我聽到片雷的聲音:「老大,你沒事吧?手下該死,沒能破解這個機關」。隨即,我就聽到一聲脆響,啪!可能是午夜打了片雷一巴掌。


午夜命令到:「你們不要讓那小子趁機溜了!」


小子,趕緊給老子過來!看來你是真想嘗嘗老子的鐵拳頭!朝野喊到。


媽的!讓我抓到你!非把你的皮扒下來!片雷憤怒的喊到。


我快速的向前摸索著,他們的聲音就像死亡的召喚,讓我非常害怕。


突然,我踩到了一塊突起的東西,在我的腳向下落去的時候,這個東西也向下陷了進去,咔嚓一聲之後,我聽到了一聲水流的聲音,水聲是從地面發出來的,在這空曠的黑暗裡,聽的很真切,不一會兒,周圍突然燃起了大火,火光瞬間填滿了整個空間,午夜他們在距離我不足二十米的距離,他們也很驚訝,躲避著火焰。


朝野看到我,向我跑了過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拎到了午夜跟前。


片雷說道:「朝野,你看好這小子,我去找出路」。


火焰彎彎曲曲,就像一個火焰迷宮,在這密密麻麻的火牆當中,灼熱的火焰把我的皮膚烤的很疼痛。


等了十分鐘左右,去尋找出路的片雷回來了,他居然是從火牆中穿了過來,他來到了午夜的身邊,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我非常吃驚,他狠狠的把午夜推向了火焰裡面,午夜沒有防備,躲閃不及,倒在了火堆裡面,等她站起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變成了火焰人,午夜痛苦的哀嚎著,她向片雷瘋狂的撲了過去,片雷的眼中露出了狠辣的眼神,抬起右腿又把午夜踹到了火堆裡面,午夜此時已經不能再站立起來,倒在地上不停的扭曲著身體。

片雷看著午夜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怪裡怪氣的說道:「老大,這些年我跟著你,低三下四,要不是因為這裡的財寶,我早就將你殺死了,其實我一直在計劃這件事情,這座城堡里的財寶我已經垂涎很久了,如今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你也可以安心的去了」。說完這些話,午夜也停止了翻滾。


此時的朝野已經震驚的說不出任何話了,他沒想到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竟然會背叛自己的老大,更沒想到他會這麼陰險奸詐。


片雷對朝野說:「你我兄弟一場,我不希望看到我們反目成仇,不過這裡的所有財寶你休想佔得一分,你自己找出路吧,如果你能活著出去」。說完之後,他拐進一條火牆內,消失不見。


我驚恐的看著午夜的屍體,鼻孔當中出現了衣服燒焦和烤肉的味道,讓我胃裡一陣翻滾。


朝野雙手握的咔咔直響,他豎著眉毛看著我,看這情況是想要將我殺死,我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而且正是我的到來,才將這件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兄弟背叛,老大被殺。


可是朝野並沒有動手,他對我說:「我跟著老大多年,老大對我不薄,如今老大被片雷殺死,我要替老大報仇,讓片雷陪葬。你走吧,我不想再亂殺無辜了」。


此時的我已經被火焰炙烤的快要休克了,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朝野看到我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居然把我背了起來。


在我迷迷糊糊當中,朝野背著我穿梭在火牆之間,他的汗水滴在我的手背上,汗水很燙,像火焰一樣。


最終我還是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陰暗的房間裡面,而我正躺在一塊冰冷的石頭之上,陰涼感傳遍全身,我的神志也清醒了一些。


朝野坐在我的旁邊,在他背心上,汗水還沒有完全乾透。在他面前,有一個深坑,朝野一臉凝重的看著深坑。

我對朝野已經沒有恐懼了,我覺得他的本性很善良,只是午夜像操縱一個傀儡一樣操縱著他。


我起身向他走了過去,當我站在他身邊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我看到深坑裡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蛇!它們相互糾纏著扭曲著,上千條蛇同時發出嘶嘶的叫聲,看的我毛骨悚然,我不住的往後倒退。


我發現在蛇的中間露出來一顆人頭!人頭的眼睛中和嘴巴中已經被蛇鑽了進去!在人頭的右臉之上有一顆黑痣,黑痣上面長了一撮毛。


朝野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聰明反被聰明誤,片雷,你總是自以為是,可是你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觸碰到機關,枉我一直把你當做兄弟,沒想到你這麼狠毒,如今你死到了這裡,也算是因果報應了」。


在我和朝野尋找出路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塊石板,豎著放的,像是一塊墓碑,上面刻了密密麻麻的字,看起來像是日文,雖然有些字不認得,可是大致的意思我卻看了出來。


這裡原來是日軍的一個化學武器研究基地,主要是研發類似於激素的一種藥物,將這種藥物注射進人的體內當中,人就可以連續十幾個月不用吃飯,而身體的各個機能並不會有所減弱,如果將這種藥物注射在戰士的體內,那麼將會節省出來很大一部分的軍餉開支。


很顯然這種藥物已經研發成功,並且高出原本預想的功效無數倍,因為蛇坑裡面的蛇能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生存了這麼多年,而且蛇的壽命不可能長達幾十年,這可能就是這種激素的功效。


我和朝野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都苦笑了一下,原來這真的是一場騙局,這場騙局騙了所有人,騙了我爺爺,也騙了午夜他們。


我們把所有關於這種藥物的東西全部毀掉了,我們不希望這種恐怖的東西重見天日,那將會帶來更多的殺戮和慾望所帶來的人性扭曲。


經過我們不懈的努力,終於找到了出口,當我抬頭看到陽光的時候,好像是做了一個噩夢,現在夢醒了,而朝野,就像是夢醒之後的一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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