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夏到大理，聚焦全球首個藏傳法器專場！

今天我們來關注春拍一個十分特別的專場，儘管這兩年佛教藝術品在市場上大熱，但是在大象印象中，這將是整個中國藝術品市場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高水平法器專場——即將精彩亮相在這次的東正春拍！

法器又稱佛器、佛具和法具。廣義而言，凡是佛教寺院所用的莊嚴佛壇，以及用於祈請、修法、供養和法會等各類佛事的器具，或是佛教徒所攜帶的念珠乃至錫杖等修行所用資具，皆可稱之為法器。但狹義而言，法器主要指供養諸佛、莊嚴道場和修證佛法的資具。

藏傳佛教一般將常用法器分為六大類，即禮敬類、稱讚類、供奉類、持驗類、護摩類和勸導類，法器蘊含有豐富的佛教文化內涵，同時在造型和工藝上還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而由於法器的實用宗教功用，一些在歷史上被高僧大德或者是活佛使用加持過的法器，其意義更是非同一般了。

之前我們特別提到，此次東正春拍的法器專場不僅僅是中國藝術品拍賣的首創，其質量之高，更是令人大飽眼福，在這其中，我們今天只為朋友們介紹三件年份較早的法器，分別來自於宋元時期的西夏、大理和西藏，這是一個中原大地風雲變幻的激蕩年代，而佛教信仰則在各民族的血脈之中流淌，並為今天的我們留下了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讓我們一起回到七八百年前的那個時代吧。

西夏

12世紀 西夏遺珍傳世九股金剛杵

長16.6cm

RMB 1,000,000-1,200,000

北宋末年形勢——《天龍八部》的時代

西夏（1038—1227）是由党項族所建立的政權，歷史學主流的說法，党項族是古西羌人的一支，最早活躍於今天的青海一帶，但受到了吐蕃人的欺壓。党項人後來在唐末黃巢之亂中起勢，五代時期與諸藩鎮政權的周旋，後由雄才大略的李元昊建國，其鼎盛時期，版圖包括了今天的寧夏全部、甘肅大部份，以及陜西、青海、新疆、內蒙古的部分地區。從顛沛流離到強極一時，党項人經歷了無數的戰亂洗禮。

寧夏西夏王陵

佛教是西夏最主要的宗教，最早的時候，西夏的佛教主要受到了中原地區的影響，但在西夏的中後期，藏傳佛教在西夏迅速的傳播。西夏社會的這種特徵導致了西夏佛教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極強的實踐性和高度的包容性。這種佛教並不注重其遵行各種流派，奉行何種教義，而是強調通過直觀的可以操作的宗教儀式讓信徒取得行動後的精神安慰感。所以佛教同時將漢地佛教與藏傳佛教兼收並蓄地融合在一起。在這其中，藏傳佛教中噶瑪噶舉派的教法具有明顯的實踐色彩，正好迎合了西夏佛教重儀軌重實踐輕理論的特點，使其在西夏朝野得以迅速的傳播。

西夏的佛教題材作品能夠看出多民族文化的融合

在1127年靖康之變後，西夏政權還延續了100年，後為蒙古成吉思汗大軍所滅。八卦一句，現在有一個很主流的說法便是成吉思汗死於某西夏女子之手，呵呵，不展開了。但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党項族後來在蒙古的鐵蹄下幾乎遭遇了滅族之災，因此，今天的《二十四史》中獨獨沒有西夏史，党項人也沒有作為一個獨立民族留存到現在，可想而知，神秘而一度璀璨的西夏文明當時在蒙古人的鐵蹄之下遭到了如何慘烈的破壞。以至於，在今天的拍賣市場上，我們甚至很難找到一件西夏國的佛像，而能夠找到一件西夏的法器遺存，已經是一種莫大的緣分了。

賀蘭山拜寺口雙塔

對於這樣一個神秘古國的佛教文物的研究，我們還是需要尋找一些標準器，保存至今，出土西夏佛教文物最多的地方，是今天內蒙古的黑水城，而可惜的是，這批文物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流散到了海外。

內蒙額濟納旗西夏黑水城遺址

黑水城遺址位於內蒙古自治區額濟納旗達來呼布鎮東南約35公里、納林河東岸荒漠中，是現今已知唯一一座用西夏党項人語言命名的城市。党項人叫黑水為"額濟納"，黑水城就是額濟納城，而蒙語里稱為"喀拉浩特"（意思仍是黑水城）。可惜的是，上世紀初，包括西夏文刊本和寫本8000餘種，2000多卷經文書卷和500多件唐卡等西夏黑水城的珍貴文物，被俄羅斯海軍中校科茲洛夫帶領的所謂「考古隊」全部「帶」到了俄羅斯。

黑水城出土西夏雙頭佛 俄羅斯艾爾米塔什博物館藏

在黑水城遺址，我們還有幸能夠找到一件殘存的西夏法器——金剛杵，這成為了如今我們研究西夏古國佛教法器的一件極為難得的標準器，儘管歷經歲月滄桑，這件黑水城的金剛杵已經殘缺不全了。

東正春拍上的這件金剛杵便完全可以和西夏黑水城所遺存的那一件相比對，從中能夠找到西夏法器的特點，當然也能看到西藏風格的影響。

兩端各有九個股叉，從中股的股尖部位可以看出中鈷內部有一根貫穿中軸的天鐵芯，鐵芯外部有銅包裹，這種工藝從12世紀開始西藏所鑄的高等級法器中被大量使用，因為藏人認為天鐵具有神秘的力量，對天鐵或天鐵製品十分尊崇。

摩羯臉型較長，兩個圓眼幾乎處於同一平面上，長有一雙尖耳，上吻與鼻相連，鼻子上揚，鼻尖內曲。摩羯的造型具典型的西夏風格，同時可以看到西藏的影響，西夏杵上摩羯的鼻子基本不會向內捲曲，並且一般不會刻畫出摩羯的耳部，而西藏杵則注重於對摩羯耳部和鬃毛等細節部位的刻畫。

杵的中脈較扁，呈鼓形。杵臍兩側各具四個獸面，每個獸面都是圓眼、尖耳、寬鼻，其巨大的嘴部尤為醒目，造型憨態可掬，同時又威震八方，這個形象在梵文中被稱為「kirtimukha」，意為「榮光之面」。西夏杵中，中脈上多為忿怒像的明王護法頭像，「榮光之面」的形象比較少見。

此杵的蓮台部分比較有特色，每個蓮台上的八個蓮瓣全部由陰刻線勾勒出輪廓並用點對內部進行裝飾。

脅股刃根部至股尖粗細過度較為平緩，股刃部分外均起脊，讓平實的側股更加犀利，也更有張力，以極短的距離極大的收縮比例呈現出完美的力度。黑水城的這件九股金剛杵，其側股也是如此造型。

西夏建國後，自開國之君到末代王都與西藏各地乃至尼泊爾地區發生過持續不斷的文化往來，期間有不少西藏和尼泊爾高僧大德前往西夏地區學習或傳播佛法，雙方之間的宗教和文化往來非常頻繁。喇欽·貢巴饒賽也曾拜西夏高讓僧格為師學習佛法，他還在西夏地區修建過寺廟和佛塔。噶當派宗師嘉布羅周湃和他的師父阿哇博得、尼泊爾佛教大師薩哇曼孜師芝拜、潘唐哇等人也曾到西夏地區講經說法，後者還被拜為灌頂國師。西夏聖德皇帝李仁孝也曾邀請一世噶瑪巴·都松欽巴，但都松欽巴因正忙於在類烏齊附近的噶瑪地方修建噶瑪丹薩寺而派弟子藏巴敦庫瓦前往，藏巴格西於公元1159年到達西夏並作了灌頂國師。《安多政教史》中還記載了李仁顯資助楚布寺具吉祥聚米佛塔修建工程的歷史。

《西藏王臣記》則記載在西夏最後一位國主李睍與薩迦派建立宗教上的聯繫，其子綳德又在西夏滅亡後遠涉崇山峻岭抵達降昂仁，並建立了降昂仁大寺。嗣後又得元始祖封賞，成為地方勢族。後弘期初期，西藏魯梅等十人自西夏學成歸來後，返回衛藏後建立了眾多的佛教寺院，其中以扎唐寺比較最為出名，這些寺廟的彩繪彩塑藝術很可能吸收了來自西夏的眾多藝術因素。

正是上述的這些歷史片段，這件在我們眼前能夠觸摸得到的精美法器，不免讓我們想像，這樣的金剛杵在西夏和西藏的佛教文化交融中扮演過怎樣的角色。如此精細和高貴的金剛杵，是否正是由西夏聖德皇帝李仁孝命令定製，並由一世噶瑪巴·都松欽巴的弟子藏巴敦庫瓦這樣的高僧帶回藏地，並一直流傳至今呢？

大理

大理 金剛橛

高22.5cm

估價：RMB 2,000,000-3,000,000

相比較西夏，大理的佛教藝術品存世的標準器更多，也更具鮮明的特色，因此，當我們看到這件金剛橛，便一下能報出，它出自於那方美麗的大理古國。

大理洱海

公元937年（中原五代十國時期），南詔國大將後裔，白族人段思平（893—944）起兵，在西南邊陲建立起了一個強盛的王國，史稱「大理國」（937－1094「前理」，1096－1253「後理」），全盛時期，大理國的疆域覆蓋到了今天中國的雲南、貴州和四川西南部，還囊獲了今天緬甸、寮國、越南北部部分地區。其中，在1095年，大理國宰相高升泰篡位，但很快又歸政段氏的段正淳，史稱「後理」。

始建於公元9世紀的崇聖寺便是《天龍八部》中的「天龍寺」

大理國上下篤信佛教，在大理國300多年的歷史上，22代國王中9位國王禪位為僧，再加上被迫遜位的1人，大理國先後出了10位僧人帝王，之前說到的段正淳讓位給其子段和譽（1083―1176），自己出家為僧，這段和譽便是武俠小說《天龍八部》中段譽的歷史原型了，段和譽「勤於政事」、「愛民用賢、思攬政權」（《滇考》記載），在位近四十年後，段和譽同樣禪位為僧，最終活到了94歲，是大理國三百年中在位時間最長，也是最長壽的一位君主。

雲南地區由於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對不同地區的文化藝術的兼容性，使南詔、大理國時期的密教有可能同時受到中原、印度、吐蕃、東南亞等多方的影響。有很多南詔、大理國時期的造像都會帶有多種風格的成分，法器也不例外，但是大理國的佛教藝術品又帶有十分濃郁的本民族的特色。

宋銀背光金阿嵯耶觀音像 1978年大理崇聖寺主塔出土

雲南省博物館藏

我們之前說到「標準器」，大理國時期的佛教藝術品，以大理崇聖寺出土最多。說到法器，大理崇聖寺千尋塔出土的法器是迄今考古發現南詔、大理國法器數量最多、藝術價值最高的一批，其中金剛杵出土大約兩百件，而金剛橛只出土七件，在七件金剛橛中只有一件與此橛相似。

左圖：大理國金剛橛 22.5cm 2017東正春拍

右圖：大理國金剛橛 12.7cm 大理崇聖寺千尋塔出土

該金剛橛現收藏於雲南省博物館，整體造型與東正春拍的橛極為相似，但是東正春拍上的這件等級甚至要比崇聖寺出土的更高！我們可以比對一下幾點不同。

1、該館藏金剛橛全長12.7厘米，遠小於此金剛橛的22.5厘米。

2、該館藏金剛橛蓮台上方的造像雙手結智拳印，而此金剛橛蓮台上方的菩薩雙手當胸捧一法器，二者手印區別較大。

3、該館藏金剛橛背面帶有蛇形指環，而此金剛橛不帶指環，背面也沒有任何曾經帶有指環的痕迹。

4、該館藏金剛橛橛身為三棱狀，而此金剛橛橛身為四棱狀。

5、該館藏金剛橛通體布滿綠銹，而此金剛橛通體被堅實緊密的黑色氧化層包裹。

大理崇聖寺千尋塔出土的兩百多件金剛杵與金剛橛中，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法器全長小於10厘米，僅有三件全長超過20厘米。東正春拍上這件長度達到22.5公分，從上述五方面比對，儘管這件堪稱是典型大理國風格的法器，但是卻至今沒有查到公私所藏任何一件與之相同的，堪稱存世之孤品。

此橛橛身部分的造型與大多數大理國金剛橛橛身的基本形態是一致的，但是此橛橛身比一般品打磨更精細、線條更優美、比例更修長，顯示出此橛非比尋常的級別。

蓮台由三層相互錯開的蓮瓣合圍而成，蓮瓣為較寬的仰蓮，蓮台的整體形制有可能借鑒了晚唐至宋遼時期中原地區的佛教造像底座的形制。

而最為值得研究的，便是橛柄上的這一尊菩薩。

蓮台上方為一尊菩薩的半身像，與大多數藏傳金剛橛頂部頭像所呈現的忿怒相不同，此菩薩呈寂靜相。菩薩為方臉，面容沉靜慈祥，略帶微笑。菩薩的整體風格及每一處細節都與大理國時期的造像保持著高度一致。

但是這主尊到底是哪位菩薩，大象請教了眾多業內專家，還尚未最終定論。

事實上，就連大理崇聖寺出土的那件金剛橛，大象的一位專家朋友近期還特別到雲南省博請教了權威專家，對於崇聖寺這件，也沒有最終的定論。目前，專門研究大理國造像的權威專家的意見，仍然傾向於該主尊是大日如來，僅供朋友們參考。

元滅大理

這種情況在大理國佛教藝術品中，也並非個例。由於民族文化背景不同，大理國的文獻記載本身就相對有限，加上公元1253年，忽必烈率蒙古大軍滅大理國，命色目人賽典赤·贍思丁任「雲南行中書省平章政事」，省會中慶路（即今昆明），自此昆明取代大理成為雲南的政治中心。所以大約13世紀開始，雲南大理國作為相對獨立的文明和藝術源流便告一段落。到了明清時期，統治者對大理密教阿叱力教又不斷的壓制和打擊，毀壞了大量大理國時期所留存的佛教文物。所以，大理國的佛教藝術品能保存至今的，已然不易，當然，也留下了不少有趣的謎團有待我們開解了。

綜上所述，我們最終為朋友們總結一下東正這件法器的珍貴之處

1、尺寸碩大，全長22.5厘米，遠超南詔、大理國的大多數法器。

2、品相完好，皮殼乾淨，氧化自然。

3、工藝精美，細節刻畫到位，級別非比尋常。

4、存世稀有，館藏有一件造型與之相近，而未見相同者，目前為孤品。

5、風格明確，為典型大理國時期的頂級佛教藝術品

西藏

13-14世紀 八明王面九股金剛杵

長21.4cm

估價待詢

在看過了宋代時期西夏和大理兩大神秘古國的法器，我們將歷史的車輪推到元代。蒙古的鐵騎南下，西夏、中原一直到大理國的佛教文明遭到了衝擊，但是藏傳佛教在有元一代卻得到了至高的推崇。我們知道蒙古人最早信奉的是薩滿教，但是隨著成吉思汗的鐵蹄各地征戰，藏傳佛教經過西域地區傳入蒙古，並受到了蒙古貴族的崇信。而到了元朝初年，藏傳佛教受到空前推崇，忽必烈便是一位十分虔誠的佛教徒，他戎馬一生，"萬機之暇，自持數珠，課誦、施食"。其中，藏傳佛教薩迦派由於最早和蒙古皇家締結供施關係，在整個元代幾乎成為了「國教」。

北京阜城門內大街路上的大聖壽萬安寺白塔是元大都的標誌性遺址

東正春拍上的這一件八明王面九股金剛杵和如今所存世的最高級別的元代西藏法器可以相提並論，完全稱得上是市場上所見同類中最好的，可能沒有之一。

八思巴與忽必烈

剛才我們說到，藏傳佛教的薩迦派在元代藏傳佛教東傳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1260年忽必烈即位後封薩迦派的八思巴為國師，授以玉印，令其統領釋教。1264年忽必烈設總制院（1288年改為宣政院）掌管全國佛教事務和西藏地區行政事務，八思巴為最高行政長官。1270年因創立新字有功，八思巴升號帝師、大寶法王，更賜玉印，統領諸國釋教。1280年八思巴於薩迦寺的拉康喇章中圓寂。從1270年開始，元朝設立帝師一職，帝師圓寂，則新立一人繼任，如遇帝師因授戒等原因長期在外，則任命代理帝師代理，至元末共產生了十四位帝師，均出自薩迦派。至此薩迦派已成為西藏的主流教派和實際統治者，彙集了整個雪域 高原幾乎全部的信仰與信徒，西藏開始進入一個的文化空前繁榮、經濟高速發展的時期，此時的薩迦寺也累積海量的財富，也讓薩迦寺的工匠們工藝技法臻於完善，藏傳佛教法器也逐步走向繁榮。

薩迦寺經卷

這個時期有不少著名的法器傳世，元世祖忽必烈賜給八思巴的法螺，是薩迦寺最為珍貴的文物之一。

現收藏於民族文化宮的一件相傳為元朝第一代帝師八思巴所使用的九股金剛杵與東正春拍的這件金剛杵有多處相似。

民族文化宮的金剛鈴杵，直徑13厘米，高30厘米，重量1778克，杵長19厘米，直徑6.8厘米，重量976克

我們不妨再一起看一下東正春拍上的這一件超級法器。

此杵杵臍呈橢球形，寓意心中真如不變的本性。光素無紋，我們可以看到有一塊不規則的銅塊，與周圍色澤並不相同，此非後期修補，為當時預留的裝藏處，如此巨大的尺寸的金剛杵在中脈進行裝藏的也並不多見。

杵臍兩側各有四個明王頭像，明王臉形方中帶圓，具三目，怒目圓睜，以陰刻線刻畫出深陷的眼窩，鼻樑短促挺闊，鼻頭寬大，嘴角露牙，耳帶圓璫，憤怒猙獰的形象被刻畫的淋漓盡致，其風格顯然受到了東北印度和尼泊爾地區的影響。

兩側明王的頭頂各有一個蓮台，每個蓮台由八片蓮瓣合圍而成，分別代表著八大菩薩和八位供養菩薩。

兩個蓮台上各伸出九個股叉，中股呈八棱狀，八個脅股的股刃由摩羯口中吐出，摩羯呈龍形，額際高廣，眉骨較寬，眼睛為杏仁狀，嘴角位置雖已接近視線的死角，但仍未省工，這一點既顯示著此杵非同尋常的級別，摩羯以龍為飾，突顯了使用者尊貴的身份。

儘管法器上沒有銘文，我們難以具體確認這件金剛杵曾經的擁有者。但通過以上細節，我們可知，儘管和民族文化宮元代八思巴國師的金剛杵在細節之處仍有些微差別，但它們在蓮台、摩羯、股刃上凸起的菱形裝飾物以及整體風格的相似性絕對不能忽視，同時，東正春拍的這件對明王面部的刻畫之細膩甚至還要遠勝於八思巴這一件！像這樣的金剛杵，在當時自然絕不可能是一般的僧侶所擁有，是不是元朝的某一任國師或是帝師所用之物，留給我們眾多的猜想了。

北京東正2017年春季拍賣會

預展時間：6/6-6/7

拍賣時間：6/8

地點：北京嘉里大酒店（北京市朝陽區光華路1號）

【大象視界】專業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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