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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女票家長那晚,她媽媽闖進來說要教我!

說是地域歧視也好,我一直不太願意和進城打工的打工妹談朋友,倒不是我看不上山裡人,而是有些地方的風俗,實在讓人覺得噁心,前一陣子我談了一個從山裡進城打工的打工妹,更是加深了我的這種想法。

我叫吳迪,家境一般,大專畢業之後,就在城裡工作,好不容易租了一間小房子。後來經朋友介紹,談了一個女朋友,名字很土,叫小芬,不過這小芬長的漂亮,撩人的技術也是好的不得了,沒過多久,我們就同居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芬都喜歡用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每次我一忍不住,小芬都及時停下來,就是不讓我碰她。我也是氣的不行,問她不給我為什麼還總是挑逗我,一開始,小芬說她害怕,次數多了,小芬就把她老家搬出來說。

小芬是從山裡進城來打工的,說她家很傳統,家裡沒同意這事,肯定是不能讓我得到她的。可是後來,陸陸續續有朋友偷偷說小芬私底下和很多個男人有接觸,還跑去開房。這一聽我就惱了,不讓我碰,合著都和其他人瞎搞在一起了。

我質問小芬這事是真是假,沒想到小芬非常委屈,說我不相信她。她還說,如果我真的想得到她的身體,就去見她的家長,把這事給定下來。看小芬梨花帶雨地哭,我心就軟了下來,我琢磨著自己年紀也挺大,家裡都等著抱孫子,就同意了。

說實話,小芬長得太好看,同居這幾個月,我都憋壞了。

我找了個周末,帶著小芬一起回老家了。小芬之前說過她家很窮,住在很偏僻的山區,可是這一到她老家,我還是有些發愣了。村裡沒多少人,連房子都是爛木頭給搭起來的。不過,我自己家境也一般,小芬她媽一見我就很熱情,所以我也沒有嫌棄人家的意思。

小芬家就她自己和她媽兩個人,她爸已經去世好幾年了。白天的時候,小芬她媽燒了一些菜,聊了一下午,我算是搞清她們家的狀況了。小芬還有一個姐姐,已經結婚了,聽說也住在村裡,不過我還沒見上。

我們聊得還比較愉快,家裡小,晚上的時候,她媽把床鋪整理好,說讓我和小芬睡一起。我一聽就樂了,讓我和小芬睡一起,明顯就是同意我們的事了。小芬還衝我眨了眨眼睛,手往我屁股上摸了一道。

好不容易進了屋,我就迫不及待地和小芬親了起來。把小芬抱到床上,剛上手,小芬就失魂地叫了起來,我堵住她的嘴,讓她小聲點,小芬點了點頭,伸手來脫我的衣服。我早就忍不住了,憋了這麼久,終於能成事了。

誰知道,小芬剛把我的衣服給解開,門就突然被打開了。我尷尬得不得了,進來的是小芬她媽。我剛想穿衣服,小芬她媽就讓我別忙活,說小芬是第一次,她得在一邊指導著。我一聽就愣了,還沒反應過來,門外邊又進了一個人。

是個女人,小芬說,那是她姐,長的比小芬還漂亮,白白凈凈的,衣服沒穿多少,大腿都露出來了。

我還以為小芬她媽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姐也應和,說這是山裡的習俗,女孩第一次的時候,都要家裡人一邊指導著。我覺得臉上沒面子,也有點生氣,因為小芬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破習俗。

小芬見我不太高興,就問我是不是瞧不上他們村的習俗,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小芬她媽也在一旁勸說著,就說都裹著被子,反正她們也看不到。小芬的姐姐一直都沒說話,只是在一邊站著。

小芬一直在說我瞧不上他們家,我心一軟,想著丟臉就丟臉吧,反正完事之後,以後結婚也不會帶小芬回這地方。小芬動作很麻利,很快把被子裹上了。

還是第一次碰上這事,我心裡覺得奇怪,又緊張,愣是半天不知道要怎麼辦。小芬動作倒是很嫻熟,但是我就是不爭氣。小芬她媽一直盯著我們看,過了很久,還是沒辦成,小芬就問她媽要怎麼辦。

自己不爭氣,還需要自己的女人問她媽,我的臉立馬漲紅了。

小芬她媽一開始倒是替我說話的,她告訴小芬,說她太沒經驗,和我沒關係。接下來,小芬她媽就教小芬應該怎麼做,說的話都是一些平時難等大雅之堂的話。小芬也一直照做著,可是十幾分鐘過去了,我滿頭大汗,依舊沒成功。

最後,小芬她媽嘆了口氣,讓小芬先下床。

都是自家人,小芬也沒害羞,光著身就下床了,也沒穿衣服。

我尷尬地笑,剛想穿衣服,小芬她媽又讓我別急,說要讓小芬她姐示範。她姐站著沒動,小芬她媽推了她姐一把。我發現,她姐的臉都紅了,一直不敢看我。

我有些慌了,尷尬地說:阿姨,您別開玩笑了。

小芬她媽倒是一臉嚴肅,說這都是村裡的風俗。

見她姐還不動,小芬她媽的臉就放下來了:小蕾,你還不動?

我這才知道,小芬她姐叫小蕾。小蕾明顯也是不願意的,她媽還打了小蕾一巴掌,小蕾這才慢慢的朝我走。這發生的一切,看的我目瞪口呆,等我反應過來,小蕾已經不情願地要過來了。

小蕾長的太漂亮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因為我發現小蕾在哭。

我把小蕾推開,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小芬她媽還要來搶我的衣服,還問我怎麼了。我火大,反問她們想幹嘛,結果她媽說示範還沒有結束,讓我別緊張,都是村裡的風俗。

我去他媽的風俗,一著急,我直接就罵了出來。把衣服穿上之後,我就跑出去了。

小芬追上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衣服。小芬質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聽更惱了。

「你他媽是什麼意思,還把我當人看嗎?」

我從來沒有對小芬發過這麼大的火,小芬愣了愣之後,又哭了起來。

她說她也沒辦法,這都是村裡的風俗,還說山裡的人都非常看重風俗,有些習慣不能破。小芬說了半天,我也沒有消氣,小芬拉了拉我的手,勸我先回去,今晚先不和我睡了,等天亮再說。

正是大晚上,我也沒有辦法回城,只好先跟著小芬回去了。

再回到小芬家的時候,小芬她媽好像已經睡下了。小芬讓我一個人睡,她跑去和她媽睡了。遇上這荒唐事,我一整個晚上都睡不著。我聽說過很多地方有陋習,但是這麼荒唐的風俗,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夜裡覺得口乾,我就到外面倒水喝。

剛喝了水,想回去睡覺,有人從後面一把就把我給抱住了。

我嚇了一跳,很快就反應過來。

我的氣也消了大半,我覺得應該和小芬談談,反正這種破習俗,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妥協的。後面那人和我說了聲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小芬,轉身就把她給抱住,說如果她想繼續和我在一起,就和我回城裡去結婚,別管什麼鳥風俗。

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懷裡柔軟的人,根本不是小芬。

我趕緊鬆手了,借著窗戶外面的月光我才看清,這人是小芬的姐姐,小蕾。

我剛想說對不起,小蕾就搶過話,她問我是不是瞧不上她,所以剛剛才拒絕了。

我更是覺得這一家人都有病,我轉身想走,小蕾把我給攔住,而且,她還準備解衣服……

我趕緊讓小蕾把衣服穿上,不管我和小芬的事能不能成,小蕾都是小芬的姐姐,我們不能做那樣的事。見我轉身,小蕾終於把衣服給穿上了走開了。回到屋裡,我更是睡不著了,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我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回城去。

這一家人腦袋都有病,我不想在留在這裡。剛收拾好行李,小芬她媽就進門來了。她媽說昨天是她們不好,沒考慮到外地人會不適應村裡的風俗。見我要走,小芬她媽著急地哭了起來,說我都看了小芬的身體了,如果我不要小芬,小芬就嫁不出去了。

很快小芬也進來了,母女倆都哭了起來。我心裡覺得煩,但是也覺得小芬她媽說的對,村裡人都傳統,我的確是看了小芬的身體。我嘆了口氣,把行李放下,說等坐下來再好好談談。

小芬她媽一聽,馬上就樂了,眼淚也全沒了。我心底又憋著氣,合著是看中我會心軟了。

接下來,小芬和她媽都對昨晚的事閉口不提,也壓根沒有再說村裡那古怪的風俗。中午吃飯的時候,小蕾也來了,這次,和小蕾來的還有一個糙男人,五大三粗的,說是小蕾的老公,叫趙三。

看到趙三的第一眼,我就覺得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趙三很健談,我們都沒說話,就趙三一個人合不上嘴。我一直在偷偷地看小蕾,小蕾始終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快吃完飯的時候,趙三突然問我:「妹夫,小蕾不錯吧?」

我一聽就慌了,我還以為趙三知道小蕾昨晚偷偷來找我了。可是一看趙三,他也沒有生氣,我不知道趙三什麼意思,還沒回答,小芬她媽就讓趙三別亂說。吃過飯,我覺得是時候和小芬談談了。

可是小芬和她媽卻說村裡有事,得出去一趟。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她們還沒有回來,我琢磨著,小芬母女倆根本就是想把我留在這裡。我氣不過,決定不再等,拎著行李就要走。

不過我還是沒走成,我剛開門,就被小蕾給攔住了。

說實話,看到小蕾,我就想到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就連說話都結巴了。我問小蕾要幹什麼,小蕾讓我別走,說著還把我推進了門裡。門關上之後,小蕾就撲進了我的懷裡,她問我到底看不上她哪點。

我覺得莫名其妙,把行李放下,結結巴巴地回答:「姐,你是小芬的姐姐,又嫁人了,我們不能這樣。」

小蕾也不管我說了什麼,就說她喜歡我,求求我不要走,要了她。

想走卻三番四次被阻攔,可是面對小蕾漂亮的臉蛋,我就是發不出火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就說她很好,但是我不是那種人,別說小蕾結婚了,就算沒結婚,我也不會上自己女朋友的姐姐。小蕾見我拒絕了她,哭了起來。

我越來越摸不清楚狀況,這母女三個人,一言不合就哭,我實在有些頭疼。見外面天要黑了,我又拎起行李,求小蕾不要再攔著我。沒想到的是,這次小蕾直接就把嘴唇給印上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推開,門倒是被推開了。我嚇的兩條腿都抖起來了,進來的人,是小蕾她老公趙三。我心裡琢磨著,這次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趙三五大山粗,動起來手來,我肯定吃虧。

沒想到的是,趙三非但不生氣,還笑嘻嘻地又問我覺得小蕾怎麼樣。這下,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小蕾站在一邊低著頭,也不說話。我怕趙三是笑面虎,趕緊說這事不賴我,可是話說一半,我又咽了回去。

的確是小蕾主動的,可是不管怎麼樣都對小蕾提不起氣來,竟然還怕我這樣說,會讓小蕾吃虧。

趙三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慌,說著還讓我們繼續,竟然還把門給關上了。我愣了一會,竟然還有人讓我干他媳婦兒的。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是小芬和她媽回來了。趙三在外面讓小芬他們別進來,說我們在辦事。奇怪的是,她們竟然真的沒進來,生怕打擾了我們一樣。

我冷靜下來,問小蕾他們到底葫蘆里賣著什麼葯。這下,我再傻也看出來了,什麼指導小芬的風俗,都是借口,他們分明是想讓我和小蕾干那事。

小蕾朝門看了一眼,就求我要了她,還說如果不照辦,絕對里離不開這地。

我頭一次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我坐下來,讓小蕾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可是小蕾就是不敢說,好像在顧忌著什麼。我心裡著急,也沒想太多,直接把門給打開了。小芬問我完事沒有,還看了一眼我的襠部。

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們他媽的都有病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一急眼,趙三也火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小子,讓你上個女人,你還委屈了是吧?」

攔住趙三的是小芬,我怕吃虧,也不敢再發火。我對小芬說:「小芬,你如果還把我當男朋友,就告訴我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小芬和她媽對視了一眼,大家都沉默了很久,小芬她媽才嘆了口氣,示意小芬可以說。小芬拉著我的手,進了我睡覺的屋子,經過外面的時候,小蕾還一聲不吭地坐在椅子上。小芬把門給關上,我馬上問她那風俗是不是騙人的。

小芬點了點頭,承認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咬牙問。

小芬說她也不瞞我了,接下來,她把前因後果都給我說了一遍。我非但沒有消氣,反而立刻拍桌站了起來。小芬說,她帶我回村裡,一方面是想著和我結婚,另一方面,是因為小蕾和趙三。

小芬說,小蕾和趙三已經結婚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孩子,所以趙三和她們一家就琢磨,找個人,代替趙三,讓小蕾生個孩子。我馬上就想到了借種,這事在城裡很常見,電線杆上,到處都是富婆貼小廣告,騙人說高價借種。

沒想到的是,這事還有真的,而且讓我給碰上了。

我直接搖頭,說我不同意。

小芬拉著我的手,說就當幫趙三和她姐一個忙,之後我能和她結婚,而且還白要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都是好事。我甩開小芬的手:「你真覺得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人當媳婦了?」

小芬一開始還好言好語,見我始終不答應,她的臉也放了下來,指著門外面,說如果不答應,是不可能離開這的。我不信,大不了就和趙三干一架,村子裡還有其他人,我不信沒有其他人幫我。

結果我剛推開門,就看見趙三拿著菜刀,說如果我不留下,立馬砍死我。

見了刀子,我立馬慫了,這窮鄉僻壤的,我如果死在這裡,還真的未必有人知道。小蕾也哭著勸我答應了,我咬了咬牙,只好假裝答應了下來。接下來,趙三把我關在房子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只能在屋裡踱著步,干著急,我毀的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就不和小芬回來了。

天已經黑了,小芬他們都沒有回來,就趙三一個人在外面候著。我只能悄悄在房子里想辦法。找了半天,我只好推開小芬她媽的屋子,期盼著她媽的屋有窗戶可以逃。

剛打開門,我就聞到了一股燒香的味道,小芬她媽的房間里供著一個相框,一開始還以為是小芬她爸的遺照,走近了一看,我愣住了,黑白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小蕾……

我愣了好一會,反覆確認,那遺照的確是小蕾的。可是小蕾分明沒有死,我想了一會,沒想明白小芬她媽為什麼要把小蕾當死人一樣供著。很快,我發現小芬她媽的房間里,還有很多黃色的符。

我不敢浪費時間,把照片放回原處,不再多想,趕緊去試著推屋裡的窗戶。沒想到的是,這木頭窗看著快爛了,還很結實,好像是有人從外面把窗戶給釘死了。我想了一會,從屋裡抄起一把椅子,用力地把窗戶給砸開了。

我知道,趙三肯定是聽到動靜了,所以我從窗戶跳出去之後,立馬拔腿就跑。氣喘吁吁地跑了很久,趙三好像沒有跟上來。我已經累的不行了,最後倒在一堵牆前面,牆裡面好像有人在念經,我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很破爛的小道觀。

我剛想進去躲躲,就聽到了腳步聲,我趕緊躲了起來。很快,我慶幸自己沒有進去,因為來的人是趙三。趙三跑進道觀之後沒一會,就有更多人跑出來了,是小芬和她媽,他們急匆匆地就跑開了,一定是聽說我跑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剛想走,我就聽到有人在裡面叫我,是小蕾的聲音。本來不想搭理,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了心竅,我還是走了進去。道觀里點了不少白蠟燭,小蕾就坐在地上,她向我招手,說她不會害我,讓我帶她一起走。

我剛拒絕,小蕾就哭著說,她的一家都瘋了,還挽起袖子,說她經常挨打。果然,小蕾的身上都是淤青。回頭想想,一直逼我的,的確是小芬和趙三,小蕾好像也是一個受害者。一開始我還不想摻和他們家的事,可是看著小蕾清秀的臉,我還是心軟了。

我點頭,讓小蕾跟著我一起走,可是小蕾卻一動不動。我著急了,讓小蕾快一點,可是小蕾還是沒有動。小蕾指著供台上的香罈子,讓我把裡面的一塊東西拿出來。沒時間浪費,我只好照做了。

我從香罈子里掏出了一塊非常不起眼的墜子,像是一塊玉,不過已經碎了一半。小蕾終於動了,她拉著我的手,說跟她走,她知道怎麼離開這村子。開始的時候,我還怕小蕾陰我,但是很快,她果然帶著我出了村子,走上了一條山路。

我們也顧不上休息,一直跑到了天快亮。小芬他們都沒有追上來,我們實在跑不動了,坐在草叢裡休息。我問小蕾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蕾說,趙三根本就不是她的老公,小芬和她媽已經瘋了,想找人要了她的身體。

我一直覺得事出有因,再荒唐的事,也總得有個理由,可是小蕾不肯說了。我把小蕾讓我拿的那塊墜子給她,小蕾卻不要,說我幫了她,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拿這個墜子送給我,算是報恩了。

我也沒有拒絕,這墜子太普通,到處的小攤都可以買到,不值錢。

和小蕾休息了一會,我們又開始走,天徹底亮的時候,我們終於走上了彎彎曲曲的公路,恰巧有一輛破爛的拖拉機經過。本來還害怕是小芬他們追上來了,確認之後才知道是其他人。我求開拖拉機的大哥捎我們一程,大哥也敦實,同意了。

在拖拉機上,我問小蕾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她說沒有打算,只想離開這地方。

我還問小蕾那究竟是不是她的媽媽和妹妹,不僅供奉小蕾的遺照咒她,還這樣害她。小蕾說不想再提這些事,我也不好再繼續問了。

好不容易,我們終於進了城,下車的時候,小蕾突然親了我一口,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要把墜子給其他任何人,之後她就跑開了。捎我們的大哥見我發愣,問我怎麼一身狼狽。我沒忍住,試探性地問這大哥,認不認識小芬一家。這大哥也是從那村裡出來的,他說他認識,說小芬父親很多年前的怪病死了,之後只剩下小芬和她媽兩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小蕾嗎?」我問他。

這大哥想了想,說不記得他們家還有這個人。我心裡有些納悶,但是也不敢多問,都是一個村子的,誰知道他心眼是好是壞。

道了謝,我馬上就要走了。大哥上了拖拉機,開了沒幾步,把頭探出來:「兄弟,一直想問你來著,剛剛你在我車後頭,和誰說話呢?」

我嚇了一跳,馬上說是和我一起上車的姑娘說話。

那大哥還以為我在開玩笑,擺了擺手,把頭伸了回去,開車走了。

回出租房的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我想到了小蕾的遺像還有那個大哥說的話。從前還沒發現,再回到出租房,我才覺得這地方採光非常差,有些陰冷。攥著小蕾給我的那塊墜子,想了很久沒想明白,只好當那個大哥是在逗我玩。

累了一整天,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一頭冷汗。我整整睡了一天,天已經大亮了。我剛洗漱好,就有人敲門。我沒敢開,因為是小芬找上門來了。還以為經過這事一鬧,小芬會覺得對不起我,不再來找我。

結果她還是沒皮沒臉的來了。見我不開門,小芬就在門外喊,說我是負心漢,甩了她。這一鬧,街坊鄰居都出來了。我氣得不行,從前根本不覺得小芬會這麼婊。小芬繼續在門外哭,說就算我不要她,也總得讓她進來收拾她的行李。

不想把事鬧大,這裡又是城裡,諒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在這裡亂來,於是我把門給打開了。

誰知道小芬一進屋,就撲過來,說是她對不起我,還想解衣服,說我現在就能要了她,只要我和她回老家。

我已經對小芬沒有任何念想,直接把她推開,指著衣櫃就讓她趕緊收拾,然後立馬就滾。

小芬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絕情,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說她沒地方去,求我再收留她一晚。

「滾你媽的。」我破口大罵:「你沒地方去,關我屁事。」

小芬實在沒辦法,只好開始收拾行李了。她的動作很慢,似乎還等我回心轉意,等收拾好了,小芬也終於放棄了。她說她可以走,但是我得告訴她小蕾去哪裡了。我當然搖頭說不知道,如果讓她知道是我幫小蕾跑了,他們一定還會糾纏我。

小芬朝著我上下打量,問我是不是拿了一塊墜子。

我想起小蕾的囑託,也下意識地說沒拿。

小芬的聲音都冷了幾分:「如果拿了,最好快點交出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我和小芬再也不可能了,所以也沒留臉,直接推她出門,讓她滾蛋了。

又休息了一天,我繼續去上班了。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的是,小芬昨天竟然鬧到我的單位去了,說我上了她,而且回她家又上了她的姐姐。現在,整個單位的人都一臉鄙夷地看著我。上了一上午班,老闆直接把我給辭了,還說沒想到我是這種人。

我百口莫辯,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

給了老闆臉色看之後,我直接出門去了。

回到出租房我就後悔了,這年頭,工作不好找。

正心煩的時候,又有人敲門了,可是等我去貓眼看的時候,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正想回去,敲門聲又響了,我索性打開門,結果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大晚上的,我心底有些害怕,趕緊回房去了。之後,敲門聲沒有再響,我躺在床上,稀里糊塗地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我腰酸背痛,總感覺有人壓在我的身上。

第二天起來,我的身體被掏空了一般,去照鏡子的時候,我懵住了。

我的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而小蕾給我的那塊墜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了根紅繩子,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嚇懵了,墜子一直在我身上,可是現在卻突然跑到了我的脖子上。屋子裡太陰冷,我不敢多想,趕緊跑出門去了。外面太陽正大,可是陽光照在身上也是陰冷的。我打了個電話,把我的好弟兄王磊給叫來了。

這兄弟在城裡混得不錯,我的工作就是他給介紹的。看到我的時候,王磊摸著我的額頭,問我是不是身體被小芬給掏空了。我沒心思和王磊開玩笑,把這些天的遭遇從頭到尾和王磊說了一遍。

一開始,王磊還以為我在開玩笑,見我一臉認真,王磊也嚴肅了起來。他打量著我蒼白的臉,又看了看我脖子上的墜子,說該不會是見鬼了吧。我又想起了小蕾的遺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越來越覺得身體沒力氣。

王磊一把扯下了我胸口的那個墜子:「這鬼玩意兒不扔了,還留著干蛋。」

說著,王磊把那墜子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里。

以前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可是這次遇上的事,讓我有些想不明白。王磊說,還真別不信這些東西,他混了這麼多年,也時常聽說身邊有人見鬼。我問王磊要怎麼辦,王磊想了一會,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們得找到小芬,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磊和我關係好,他說這事,他幫定了。一開始,我還覺得這事未必有那麼玄乎,所以先是去看了醫生,醫生說我就是太累,開了服藥。

出租房我是暫時不敢回去了,於是就睡王磊家。

吃了葯我就上床了,這一覺,我仍然睡的腰酸背痛,那種被人壓著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起來之後,我的身體非但沒有變好,還變本加厲地沒力氣了,照了鏡子,我的臉已經白的像死人了。

王磊和我都著急了起來,王磊說,這絕對是見鬼了,不能再悠著,得去找小芬。我打了小芬的電話,她沒接,王磊拉著我,說他知道上哪能找到小芬。以前,就是王磊告訴我小芬和其他男人偷偷摸摸去開房的。現在我全信了,那麼婊的人,還有什麼干不出來。

果然,王磊帶著我在一家酒吧見到了小芬。來的路上,王磊告訴我,他說小芬以前經常來這地方,一開始很頻繁,後來慢慢次數變少了。以前王磊這麼說,我不太相信,王磊又覺得小芬如果能改邪歸正,也就不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了,所以他沒多說。

現在,王磊沒什麼顧慮了。小芬穿著黑色的絲襪,看上去非常騷。儘管已經分手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以前以為小芬每天那麼晚回去是打工忙,原來是跑到這裡來勾引男人了。

見到小芬的時候,她正和一個男人勾肩搭背,正準備出酒吧,一看就知道是要去開房了。

我攔下小芬,小芬掃了我一眼,估計是我臉色太蒼白,她有些吃驚。小芬問我要幹什麼,我直接說我有事找她。和小芬搭訕的那男人還想打發我,沒想到小芬把她推開,跟著我和王磊走了。

到了一條小巷子,我壯著膽子問:「你是人是鬼?」

小芬冷冷一笑:「和我睡這麼久,連我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小芬的話讓我啞口無言。王磊也插話了,他讓小芬別耍滑頭,問她我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小芬上下打量我,說她的確知道怎麼回事,也可以幫我,但是我必須告訴她小蕾在哪裡,還要把那塊墜子還給她。

這下,我老實地告訴小芬,說小蕾和我出了村之後走了,而那塊墜子,也已經被丟進垃圾桶了。小芬一聽,臉色冷了下來:「墜子果然是你拿走了。」

王磊的脾氣,受不了別人對他撒氣,直接回嘴了:「是我們拿走了又怎麼樣,你最好老實告訴我,你對吳迪做了什麼,是不是對他下了什麼邪術?」

小芬也不管王磊,直接拉起我的手,讓我帶她去找那塊墜子,還說找到墜子,就告訴我怎麼回事,否則,她讓我等死。

這下,我更加相信我臉色發白和這次小芬老家之行有關係了。

我們打了輛的士,去了白天王磊扔墜子的地方。我在車上昏昏欲睡,好幾次都差點閉上了眼。好不容易到了那地方,小芬二話不說,直接伸手進垃圾桶里撈,也不嫌臟。我知道,那塊墜子肯定不普通。

小芬撈了很久也沒有撈到,問我們是不是在騙她。

最後,小芬還搜了我和王磊的身,確認沒有之後,才相信我們說的話。

「東西扔在哪裡我們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說說吳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王磊又問。

小芬掃了我一眼,冷冷一笑:「拐走小蕾,偷走墜子,沒弄死他就不錯了,現在還想我幫他?」

小芬說完就要走,王磊還想攔,可是小芬大聲地喊救命,路上的人都在看我們,王磊只好讓她走了。

我的腦袋很亂,連走路都沒力氣了。我問王磊怎麼辦,王磊說,他先送我回去,他要去花錢找個道士來驅邪。吃了葯不管用,我也只能信這些東西了。王磊把我送回他家,匆匆忙忙出門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大床上,身體冷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有人按門鈴,我拖著身體,下了床。本以為是王磊回來了,開門一看,是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我直接說王磊不在家,沒想到,這男人卻說是來找我的,而且還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肯說,只讓我交出墜子。

又是墜子,我說我不知道墜子在哪裡,誰知道男人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上。在我身上搜了很久,什麼都沒有發現,男人冷哼一聲,離開了。莫名其妙又有人來要墜子,我知道,這一切絕對和那個墜子有關係。

我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要收那個墜子了。

我躺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幾乎都要起不來了。感覺過了很久,有人把我給扶起來,隨後又扶著我到了床上。我又以為是王磊回來了,可是叫了好一會,他也沒有回答我。我好不容易睜開眼睛,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竟然是小蕾。

我心底有些害怕,但是又沒力氣躲。

小蕾把頭靠在我的胸口,和我說對不起,讓我不要害怕。

小蕾的身上很香,我用了所有力氣,把問小芬的那個問題,又問了小蕾。

聽我問她是人是鬼,小蕾搖了搖頭,讓我不要信這些,還說我就是太累了,讓我不要想太多,並說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害我。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小蕾輕聲細語的話,我還真的就相信了。小蕾的手一直輕輕地在我臉上撫著,她低著頭,馨香的髮絲落在我的臉上。小蕾的臉和我挨得很近,她一直在看著我。

我的身體難受,心裡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小蕾身上的香味很熟悉,我好像很想讓小蕾一直待在我的身邊。

小蕾輕聲問我墜子在哪裡,我搖頭,說墜子已經扔掉了,小蕾嘆了口氣,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之後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王磊終於回來了。

我的力氣恢復了一些,如果不是身上還殘留著小蕾的香味,我一定會覺得是自己在做夢。

王磊還真的帶了一個道士回來,那道士穿著一身道袍,手裡拿著桃木劍。不過那道士還沒說話,王磊就吃驚地指著我的脖子,我低頭一看,那個墜子,竟然又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王磊馬上問我是不是有人來過,我點了點頭,說有個戴口罩的男人來過,小蕾也來過。王磊馬上說,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所以又把那邪門玩意兒給我送回來了。王磊說著,又把掛在我脖子上的墜子給扯下來,丟給了那個道士。

那道士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王磊則坐到我身邊,問我詳細的情況。我努力地回憶著,我覺得,墜子不是那個男人或者小蕾給我送回來的。那個男人分明都是來找墜子的,至於小蕾,她也問我墜子去哪裡了。

很顯然,墜子不是這倆人給我送回來的。王磊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他讓我不要慌,轉頭又問那個道士看出什麼端倪來。王磊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這個道士,道士說,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墜子,只要他施法,就能解決。

不過,這個道士開口就是要兩萬塊錢。我身上的錢剩的不多,但是也只好咬牙答應了。之後,道士有模有樣地念經施法,沒過十幾分鐘,他就說完事了。我們都問道士那個墜子要怎麼處理,道士把墜子還給我們,只說隨便我們怎麼處理。

道士走後,王磊又把那邪門的東西給扔進了門口的下水道井蓋下面。

王磊也不去上班了,他就陪著我,休息了一整天。一覺醒來,再去照鏡子的時候,我腦袋更是發懵了,因為我的臉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蒼白了。往脖子上一看,那個墜子,竟然又回到了我的脖子上。

這下我欲哭無淚,把王磊叫醒,問他要怎麼辦。

王磊氣的拍桌,說那個道士裝模作樣,根本沒替我們解決問題,我們被騙了。

我有氣無力地把脖子上的墜子摘下來,這邪門的東西,就好像纏上了我一樣,不管我怎麼丟,它都會莫名其妙地回來。我把所有事情都和王磊說了,他琢磨了很久,說一切都是我去了小芬家之後開始的。

王磊分析,這一家人都有問題,要麼是小芬和她媽要害我,要麼是小蕾要害我,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一家合起伙來害我。我馬上搖頭,說小蕾應該不會那麼做。王磊拍了拍我的腦袋:「吳迪,你是不是色迷了心竅,你仔細想想,小蕾害你的可能性更大。」

被王磊這麼一說,我又開始猶豫了。墜子是小蕾交給我的,而小芬則想要拿回這個墜子,如果一切都是這個邪門的墜子搞的鬼,害我的人,更有可能是小蕾。可是,只要一想到小蕾的臉,我就不願意去相信是她在害我。

王磊嘆了口氣:「吳迪,你想想,這小蕾太奇怪了,究竟是人是鬼都還指不定呢。」

「她剛剛來的時候,讓我不要相信這些。」我回答。小蕾的身上很香,身體很柔軟,我實在不願意相信她不是人。

王磊更加無奈了:「如果她要害你,還會和你說實話不成?」

王磊也不再繼續和我說下去,當務之急,是趕緊救命,我的臉色太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死掉一樣。我和王磊合計著,說既然墜子回來了,那我們就把墜子還給小芬,說不定小芬真的會告訴我們真相,也會救我。

王磊說他不信這麼漂亮的女人,真的會那樣蛇蠍心腸,不過,王磊心裡也沒有底,所以他又拖朋友去打聽有沒有人會驅邪了。這一次,王磊更加小心,生怕再讓人給騙了。在王磊家又休息了一陣,他扶著我出門去了。

墜子就放在我的兜里,我們又去找小芬了。只是,這一次我們沒有在酒吧找到小芬,王磊打聽了很久,才聽說小芬剛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了酒吧隔壁的招待所。我的心裡氣得不行,不過又沒有力氣。

王磊扶著我進了招待所,招待所很小,也就那麼幾個房間,我們在過道上走了一會,很快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我百分之百確定,那聲音就是小芬的。我和王磊站在門外面,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早該想到,小芬挑逗人的技術那麼好,根本就不可能是個處。

現在回想起來,小芬似乎想盡心思,要把我引到她的老家去,至於目的,我沒想通,如果只是要害我的話,天天和我睡在一起,她早就動手了。

王磊問我要怎麼辦,我剛想回答,裡面就沒了動靜。

王磊冷笑:「找了一個不行男人。」

說著,我們先躲到了一邊。沒過多久,房間的門打開了,從裡面出來一個男人,男人走路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身體絕對是被掏空了。王磊低聲嘀咕,說沒想到小芬這個小妖精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男人走了很久,也不見小芬出來,王磊剛想進去,我又把他給拉住,繼續躲在一邊了。又有一個男人上來了,他徑直進了小芬的房間,王磊先是愣了愣,隨即鄙夷道:「這女人,一個晚上約這麼多個。」

我告訴王磊,那男人是小芬的姐夫趙三,但我馬上又改口了,因為小蕾說,趙三根本就不是她的老公。王磊問我要怎麼辦,我讓王磊去偷聽一下他們在說些什麼。王磊照做了,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過了很久,王磊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他告訴我說,這事兒太詭異了,我們得先離開這。我也不敢多問,和王磊趕緊離開了招待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王磊才說,他剛剛聽到趙三好像一直在念經,之後,他又聽到小芬痛苦的叫聲,就像是在生孩子。

我馬上說不可能,前兩天看小芬的時候,她的肚子還那麼平,就算和男人瞎搞有了孩子,也不可能那麼快生孩子。可是王磊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愣住了,他說,一開始他也不相信,但是最後,他竟然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

我問王磊會不會聽錯了,王磊搖頭,說絕對不會錯。

一切變得越來越詭異,我撐著身體站起來,說再詭異,也總得去解決清楚,這裡是城裡,這麼多人,我不信趙三和小芬敢亂來。王磊勸不住我,只得又扶著我朝招待所走去。不過,這次我們沒上招待所,因為招待所的門口圍了不少人。

好像是有人在吵架,走近一看,是一個大媽在嚷嚷,和大媽吵架的,竟然是趙三和小芬。

那個大媽嚷嚷著,說幾個月前,她的兒子和小芬談戀愛,出去開房沒幾天之後,她兒子就有氣無力,莫名其妙死了,還說一定是小芬給害的。我和王磊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剛剛和小芬開房,身體似乎被掏空的那個男人。

王磊拉著我,讓我趕緊走。

王磊說,如果這個大媽說的是真的,那小芬肯定真的用了什麼邪門的方法在害人,這種人,別指望她會救我,如果把墜子給她,說不定她還會直接害了我。

無奈之下,我們又回到了王磊的家,剛打開門,我們就嚇了一跳。王磊的家裡就像是遭賊了,亂七八糟的。王磊檢查了一下,值錢的東西一樣沒丟。王磊的腦筋倒是轉得很快,這麼多人來找我要墜子,所以他推測,一定是有人想來找墜子了。

我把兜里的墜子掏出來:「這個墜子,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王磊讓我不要想太多,現在著急也沒有用。王磊混了這麼多年,關係不錯,他一邊讓人去找會驅邪的人,一邊讓人去打聽小芬之前談的男朋友。

第二天,就在我已經根本沒有力氣起床的時候,王磊帶回了信。他說昨天沒有把墜子還給小芬,絕對是正確的。因為,王磊打聽出來,小芬在這個城裡,加上我一共談了三個男朋友,之前的兩個,都已經去世了。

而且,他們都是死的莫名其妙,醫院也給不出說法……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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