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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從沒有過高潮的感覺...




初春的申城,一進入三月便開始春雨綿綿,纏綿悱惻。

  今日,卻是難得的陰雲散去,陽光燦爛。

  高架橋上掛著的迎春藤好似一夜盛開,一朵朵金黃的小花在橋沿上開得璀璨。

  一如我今日的心情。

  「緊張嘛?」身邊響起了低沉帶了磁性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了身邊的男人。

  今日我們穿的都是正裝,他一身黑青色的西裝,頭髮也梳得整齊,配著他那精緻的五官,飛揚的眉角,一掃往日的邪魅冷傲,居然也有了一種極為正經溫和的氣勢。

  我不覺輕笑了一聲,伸手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頜,笑道:「緊張?這話說的是你吧?怎麼,你這個擁有十幾家上市公司的大總裁,居然也會緊張?剛才敲鐘的時候不是跟玩一樣嘛?現在,不過一個酒會也會怯場?」

  「那不一樣,等下……」男人頭被我挑得揚起,眼帘微垂,帶了淺然笑意的從上往下的看著我,帶了一絲嘶啞的道:「你不會食言吧?」

  我微側了頭,帶了調侃的道:「食言?」

  「待會酒會上要幹什麼,你可別說你忘記了啊!」男人的雙眉一豎,那一臉的正經頓時消散無影,眼中滿是氣惱,還透著一些狠色,這讓他那五官頓時生動起來,容色流艷,魅色無雙。

  「啊!」我輕笑一聲,收回了手指,指著外面說:「我們到了。」

  「顧青!」男人惱怒的叫了一聲。

  隨著他那叫聲,汽車緩緩駛進了香格里拉酒店大門前的迎客道。

  一群也不知道守候了多久,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蜂擁上來,閃光燈之中,有各種聲音響起。

  「顧女士,今日天曉開盤就直接衝上五十塊的高價,請問您心情如何?」

  「顧女士,作為最年輕的上司公司總裁,還是個女性,您對此有何感想?」

  「顧女士,請問您剛才敲鐘之時的……」

  開在前面的引路車停下,幾個身形彪悍的保鏢下車來,將那些記者擠開了一些,讓我那座駕能穩穩的靠上門邊的紅地毯位置。

  男人對我瞪了一眼,低聲道:「顧青!你要是敢忘記,我會殺了你!」

  說完,也不等我說話,便先推開他那邊的車門下了車。

  幾乎是瞬間,那一大群的記者發出了驚叫聲,有些反應快的便對著他拍照,同時大聲道:「陸先生,請問您是和顧女士一起敲鐘的嘛!」

  男人面無表情的在保鏢們的簇擁下,從車頭前繞過,到了車的另外一邊,然後打開了車門,微微彎下了腰,對我伸出了手。

  周圍一片吸氣之聲。

  我心裡輕嘆了口氣,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另外一隻手輕拂了下禮裙的下擺,伸出腿,踏在了車門外面的地上。

  以極為高雅的姿態,從車裡出來。

  站在車門外,手還搭在男人的手上,我朝四周看了一眼。

  「陵光!」一聲帶了凄厲的叫聲響起,隨後,那些記者被人粗魯的撞開,一個一身白色套裝二十多歲的女人擠了出來。

  我暗自一笑。

  果然,我就知道今兒不會太順。

  「陵光!你別被她騙了!顧青她就是個大騙子!」那女人沖著陸陵光大聲叫道:「她根本不是什麼書香世家的女兒,她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她這公司是搶了她前夫的!她有錢卻為富不仁!只顧著自己快活,顧著自己瀟洒!你們看看,她隨便一個包都是幾萬,卻不肯幫助自己的親人一點!伯母,你來,你來說,她是個什麼東西!」

  那女人一邊叫著,一邊推開幾個記者,拉了兩人出來。

  那兩人衣衫襤褸,頭髮蓬亂,憔悴的臉,無神的眼,一個是滿頭白髮背都佝僂起來的老婦,一個是瘦脫了形頭髮都掉光了看不出年紀的男人,便是街邊的乞丐看著都比他們要好上三分。

  老婦被那女人推上前,看到我後,便伸出了一隻手,用那黑乎乎的手指指著我,渾身顫抖著的叫道:「顧青!你這個天打雷劈的!我是你媽!他是你親弟弟!你就這麼對我們不聞不問!眼看著我們餓死都不管!」

  「大媽?你們是?」一邊的記者們頓時如同聞到血腥的野獸,朝那老婦擁去。

  老婦坐倒在地,大聲哭道:「你們給評評理!我們是她最親的親人,她卻是一再陷害我們,讓我們連屋子連家都沒有了,只能流浪街頭!」

  「顧女士是你女兒?」

  「是啊!她是我女兒!她根本不是什麼歸國博士,她就是我女兒,她是生在岳林縣麻黃鄉的,她就是一個農民,一個鄉下人,她連學都沒有上過!」

  我看著那老婦滿臉悲憤的哭叫著,唇角不覺輕翹起了一絲弧度。

  是啊,岳林縣,麻黃鄉。

  我都有多久,沒有想起過那個地方。

  那個,我出生的地方……







岳林縣位於大別山腹地,現在是炙手可熱的旅遊勝地,可是在我出生的時候,卻是人均產糧食不到600斤,連口糧都不夠。

  我出生在岳林縣最窮最偏僻,四周都是大山,連路都沒有通的麻黃鄉田頭村。

  我出生的那天下了大雪。

  漫天大雪,將山林都給籠罩,入夜之時,下午還被奶奶趕去田裡勞作的母親發動要生了,生了半夜都沒有把我生下來,父親想送母親去醫院,但被奶奶擋住,奶奶拿了把剪刀剪開了母親的下面,將我拽了出來。

  我生下來了,母親卻因為大出血,死在了簡陋的木板床上。

  母親用命換來的我,奶奶只瞅了一眼,便念叨著晦氣將我丟在了一邊。

  因為,我是個女孩,一個不帶把的,在我們家鄉,俗稱賠錢貨的女孩。

  而且,還是個一出生便剋死了媽的掃把星。

  我三歲的時候,爸娶了後媽,四歲的時候,後媽生了一個弟弟。

  弟弟出生的那一天,是我有記憶的第一天。

  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清了,但是那一天,卻是如同刀刻一般刻在了腦海里。

  那是春季的某一天,山上開滿了野花,一夜春雨,便冒了許多的蘑菇出來。

  我背了個小背簍在屋子後面的小山林里摘蘑菇,摘夠了一小簍子後便往回走,剛走到籬笆門外便聽到了裡面嬰兒的哭聲。

  還有奶奶高興的大叫聲:「我的個乖孫子哎!」

  那天晚上,奶奶殺了一隻母雞,還去村口賣肉的張大叔那割了兩斤肉,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然後,就拿著我那小薄破棉被,將我趕進了柴房。

  因為我那後媽說,絕對不能讓我住在屋子裡,她那金貴兒子可不能被我這個掃把星給克了。

  田頭村很窮,不過我們家在村裡還算是富裕的,四間老屋子的泥牆很厚實,還用報紙和我母親嫁進來的時候帶的紅紙糊著,又乾淨又暖和。

  而柴房是廚房旁邊用粗木頭簡陋搭建專門放柴火用的,四處透風不說,還堆滿了柴火。

  空餘的地方就剛好夠我佝僂著身體睡下。

  那一夜又下了雨,倒春寒來臨,氣溫一下驟降,我蜷縮在柴火堆里,將薄被緊緊的裹在身上,被凍得瑟瑟發抖。

  聽著屋子裡的笑聲,聞著那飄飄肉香,我咬住了嘴唇,心裡好難受,卻連哭都不敢哭。

  人說,幼兒時期是不可能有記憶的,有些人連自己七八歲時候的事都記不起。

  其實,那不是沒有記憶,而是,日子過得太好太快,腦細胞要接受的事物太多,所以將那些過程給忽視給遺忘了。

  我永遠記得那一夜,那身體凍成冰塊的感覺,那似乎下一刻就會停止呼吸,那眼前都是滿桌子大魚大肉的幻覺。

  後來,我看過一本童話書,裡面有個故事,叫賣火柴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凍死在街頭,在火柴火焰的幻覺里跟著疼愛她的奶奶走了。

  我沒有可以幻想的奶奶,甚至親媽都沒有見過。

  我沒有人可以在幻覺中來接我,所以,我沒有凍死。

  雖然凍得快死,但是沒有死。

  我在凍得受不住的時候爬了起來,我偷偷的去了廚房,從灶頭上拿了火柴,學著以前看過的奶奶做的,我成功的點燃了火柴,也成功的點燃了柴火,火焰燃起,寒冷消退,我興奮的不停的往裡面添柴火。

  結果添的太多,大火從火灶裡面燒了出來。

  如果不是我爺爺喝多了酒正好出來小解,我也許就被燒死在廚房裡,然後,整個老宅都會被燒掉。

  我雖然沒有被燒死,但是卻被爺爺和奶奶打得半死。

  在我頭被爺爺重重磕在了屋子前的石台階上之時,一直不出聲的爹說話了。

  爹說,不管怎麼說,我是他女兒,重新修廚房的錢他去賺,但是怎麼都要給他女兒,給我一口飯吃,一個地方住。

  爺爺有兩個兒子,我爹不會讀書,小學都只讀了兩年就輟學了,小叔叔卻是這十里八鄉里有名的學霸,那時候正在縣城裡讀著中學。

  而單靠著種田,是根本滿足不了小叔的學費和生活費。

  何況,我後媽還生了一個金貴弟弟。

  家裡正是要錢的時候。

  我爹說要離開家,離開岳林縣,南下,跟著別人去一個叫鵬城的地方打工。

  那時候,大家都還是守著自己家裡那一畝三分田地,出去打工的人很少,我爺爺奶奶壓根就沒有聽說過什麼鵬城!

  但是一聽我爹說一個月能賺上百塊錢,兩人便什麼都不問,也不管弟弟剛出生,連夜給爹準備了幾件衣服,便讓爹趕緊的出門。

  爹走的那一天,爹帶了我到村口,蹲下身子,拿了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要來的藥膏給我擦在傷口上。

  一邊擦一邊嘆著氣的說:「妞啊,你以後乖一些,聽爺奶的話,別再惹事,等爹賺了錢回來,給你扯布做新衣裳。」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爹也忍不住的紅了眼眶,輕拍著我的頭道:「妞啊,別怪爹,也別怪你爺奶,要怪,只能怪你命硬,剋死了你媽,要怪,就怪你為啥是個女娃。」

  爹嘆著氣站了起來,將剩下的藥膏放在我手裡說:「以後自己小心些,別人不護你,你總要學會自己護住自己。」

  別人不護你,你總要學會自己護住自己。

  這是爹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也是我記憶里唯一深記住的,他說過的話。

  日後,當我連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的時候,也死死的記住了這句話。

  爹這一走就是三年,連過年都沒有回來,只是隔了半年,會匯一筆錢連帶著簡單的兩句話回來。

  爹走後的第三日,因為後媽一句話,我又住進了柴房,只不過是多了一塊草墊和一床厚實一些的被子。

  我學著爺做的,在田裡弄了些稀泥回來糊在了縫隙外面,也算是能擋風遮雨。

  我四歲學會了生火,四歲半學會了打豬草,五歲的時候,家裡的打掃洗衣服等活就都歸了我做,六歲,我雖然瘦,但是個頭能夠灶台高了,家裡煮豬食,燒早飯的事便也都歸了我。

  我上不了飯桌,睡在柴房,整日里挨罵,時不時的要挨打受罰,還要被後媽和那個金貴弟弟欺負。

  不過,雖然經常罵我怎麼還不死,看在爹半年一次不少的匯款份上,爺奶還是按照答應了爹的,給我一口飯吃,讓我有個地方住。

  就這樣,我長到了七歲,村子裡其他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開始準備去上學。

  我心裡也有著期待,我想著爹也該回來了,到時候我不要新衣衫,我要跟爹說,我想上學。

  夏天快到的時候,我們家來了一個人,那是和爹一起出去的同村人,他,帶回來了爹的消息。

  他說,爹死了!







同村的那人和爹兩個人,當年扒了貨車坐了幾日幾夜的車到了那個叫鵬城的地方,但是兩人都沒有文化,只能在工地做最簡單的搬磚工人。

  兩個月前,爹在工地上搬磚,因為腳手架突然倒塌,爹從上面摔了下來,摔死了。

  奶當時便嚎了起來,抓了那人,說是那人帶了爹出去的,現在爹死了,要讓那人負責。

  那人拿了一個背包出來,說他遲了兩個月回來,就是替爹找說法,因為是工地上出的事,所以對方最後給了三萬賠償款。

  三萬……

  對那時候的田頭村人來說,可是一筆了不得的巨款!

  奶頓時喜笑顏開,連爹的骨灰都不接了,只接了那包錢,然後連聲對那村人道謝。

  那人當時嘆著氣搖搖頭,將爹的骨灰盒子放在了桌上,看了我一眼後,便轉身離開。

  那人一走,後媽便和爺奶吵了起來,說那錢應該歸她,還說要是不歸她,她便帶著兒子走!

  爺奶趕了我出來,拖著後媽進裡屋。

  那一夜,我縮在柴房裡,看著老屋裡的燈亮了半夜,我也默默的流了半夜的眼淚。

  沒有哭聲,只是,就那麼流著淚,就算自己對自己說不能哭,也擋不住那淚水。

  爹死了……

  那個寄錢回來的匯款單上帶著的兩句話,總是一句我很好,一句妞還好吧?的爹死了……

  第二天天沒亮我便起來,我做好了早飯,餵了豬,餵了雞鴨,將院子打掃得乾乾淨淨。

  我知道,爹死了,別說讀書,我要是不多做點事,不顯示出我還有一點用處,那麼爺奶和後媽一定不會再留我。

  可我到底還是天真了。

  天光大亮的時候,屋門打開,後媽笑嘻嘻的出來,挑著眉看著我,手裡抓了把瓜子,靠在門檻上一邊磕著,一邊將瓜子殼丟在我剛掃乾淨的地上。

  我低著頭,不去看她臉上的得意之色,拿著掃帚將地上一遍一遍掃著。

  「妞,爺帶你去買身新衣裳。」爺從屋子裡走出來,瞪了後媽一眼,對我和顏悅色的說道。

  我有些驚詫,從我有記憶開始,爺和奶就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好臉色,爹走後,我所有的衣衫都是奶和後媽穿破了不要的,連修改一下都沒有便丟給我,新衣衫,我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是不是因為爹死了,所以他到底是想起了我也是他親孫女?

  當時我的眼眶便紅了,但是我不敢哭,我怕哭了之後會惹爺生氣,便趕緊的將掃帚放下,乖巧的跑到了他身邊。

  「瞧這德行,就會裝!」後媽不屑的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瓜子全部丟在了地上,大聲說:「瞧著便生厭,你連你爹都剋死了,以後啊,便去克別人家的去!」

  爺回頭瞪了後媽一眼,然後抓住了我的手,拖著我往外頭走。

  走到籬笆門口的時候,我回頭朝老屋看去。

  奶也走了出來,站在了後媽的身邊,兩人臉上都帶了一種奇怪的笑意。

  我心裡很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看著爺那臉色也不敢問,只能跌跌撞撞的跟著他走。

  我長到七歲,村裡旁邊的山我都跑遍了,但是從來沒有出過村。

  那一天,坐上了一輛拖拉機,爺帶著我出了村,突突突的,走了三個多小時,到了另外一個村子。

  那村子的山沒有我們那裡大,還有一條水泥路從村子外面通過,村子裡的屋子也比我們村要漂亮簇新一些。

  在那村口,有一個十幾平方的雜貨店。

  爺帶我下了拖拉機,領著我進了那雜貨店裡,對裡面喊道:「老葛在嘛?」

  「在,在!」一個四十多歲滿身酒氣的男人從裡面探出身來,掃了爺一眼後,便將視線停在了我身上,問:「你們是?」

  「老葛啊,我是郭妮的公公。」爺帶著笑說:「就是隔壁村郭家的女兒,她嫁給我大兒子了。」

  「哦哦。」老葛的視線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口裡不在意的說:「你有什麼事?」

  「我媳婦說,你要找個童養媳,你看她成不?」爺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往前推了推。

  我心中湧起了害怕,下意識的便想往後面躲,卻被爺死死的擋住,還在我後背上狠掐了一把。

  老葛笑了起來,視線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打量,說:「這孩子長得這麼瘦,我家可不需要不能幹活的。」

  「你別看她瘦,她可能幹著,什麼活都能幹!也好養,你只管她一餐飯就可以了。」爺陪著笑說:「現在已經十一歲了,再過幾年就可以生娃了!」

  十一歲?

  雖然我沒有讀過書,但是我還是知道我只活了七個年頭,是七歲!

  爺這是想幹嘛!

  心頭緊縮,我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起來,扭頭朝爺看去。

  「十一歲?」老葛笑了兩聲,搖頭道:「算了,這女娃看著性子也不錯,不過,我只能給一千塊。」

  爺的臉沉了沉,說:「這不對吧,老葛,我家郭妮可說了,你可是放風說兩千塊的!」

  「那你這女娃真有十一歲?」老葛的臉也沉了下來。

  「有!」爺大聲說道:「再說了,你管她多大,你這事說了都有三個月了,你家那傻兒子誰不知道,有哪家會把女娃給你,也就是我家郭妮,看著都是隔村的,可憐你們!就兩千,要不,我這就帶人走!」

  爺一邊說,一邊拉著我準備走。

  我的心裡鬆了一口氣,趕緊轉身便想往拖拉機那邊跑。

  「行了,兩千就兩千,人留下。」老葛在背後叫道。

  我的心一涼,還沒等有別的想法,爺便將我一推,推給了開門出來的老葛,笑道:「就是,你放心,我們不騙人,到時候你就知道這女娃的好處了。」

  「行了!」老葛死死的拽住了我,拿了一疊鈔票遞給了爺說:「這娃以後就是我家的了,你走吧。」

  「爺!爺!」我忍不住大叫了出來:「爺!我什麼都能做的,我只吃一頓就可以了,我可以帶弟弟,我可以照顧奶和你,求你,別賣我!求求你!別賣我!」

  爺嗤了一聲,手指在嘴裡舔了一下,快速的數了下那疊鈔票,對我說:「妞啊,你也知道,你爹死了,我們家窮,可養不起你,你媽也說的對,送你來這,也算是給你找條活路,老葛家可比我們家富裕多了,以後還怕不吃香的喝辣的,有的你福享!」

  說完,爺將那些鈔票對口袋裡一放,哼著小曲,往拖拉機的方向走去。

  我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走遠,看著他上了拖拉機,看著拖拉機突突突的開走。

  我的心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只有爹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在腦中迴響。

  「你這妞倒也有趣。」老葛拽緊了我的胳膊,把我往村裡拖,笑著說:「不哭不鬧的,這性子倒不錯,走走,跟我回家。」

  七歲那一年,我被賣到了黃關村,給一個前年摔壞了腦子,這周圍十里都知道的傻子當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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