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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吃死人飯長大的,從墓里爬出來的時候剛好七歲!



我是吃死人飯長大的,從墓里爬出來的時候剛好七歲!



網路配圖


我在成都送仙橋古玩市場經營一家當鋪,主營古董玉器典當,三教九流中算是下九流,這行當全憑一雙眼睛吃飯,除此之外還得有一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假的給說成真的,真的說成貴的,這口飯就算吃上了。


這行當里干久了,多少也有些名氣,雖算不上大富大貴倒也衣食無憂,圈裡的朋友閑暇無事都喜歡來我這裡坐坐,聊的最多的便是這些古玩背後的故事,行當里人都明白,每一樣古玩都得有一個故事,特別是從地下挖出來的,但凡有點來歷價格就會翻幾倍。

沒來歷的就得給編一個,我每天總喜歡端杯茶在旁邊聽他們閑聊,各種靈異離奇的事無所不有,圍坐的朋友說的興起總會遞上一支煙。


您見多識廣,要不您也說一個讓大家聽聽……


我總是擺手笑而不語,殊不知這行當里最忌的就是聽故事,故事越多的古玩八成是假的,吃了這碗飯,欺客宰客的事我做過,弄虛作假雁過拔毛的勾當我也干過,既然是靠眼吃飯,輸在眼力勁上也怪不得我.


但我從來不給古玩編故事去糊弄人。


我經歷過很多詭異離奇的事,說出來估計也沒幾個人會相信,最主要的是關乎生死。


我叫顧朝歌,名字取自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諸侯朝靈山。


這名字是父親給我取的,父親說我出生的時候世道不太平,大躍進和三年自然災害導致的大饑荒餓死了很多人,父親想圖一個好彩頭,希望我能熬到好光景。


父親寡言,打我記事起,他對我說的最多一句話便是。


我是被死人養大的!


我家在川西靠近四姑娘山的金鑼溝,窮山惡水出刁民,歷來最有名的就是匪患,這裡民風強悍,能有刀槍解決的事絕對不磨嘴皮子,所以一年到頭山裡喪事總比喜事多。

父親是當地的八大金剛,別聽這名字威風,事實上有點年紀的都知道,這八大金剛是什麼意思,川西山區重喪葬,人死了得有八個人抬棺材,俗稱八大金剛。


我父親總是站在右邊第三排,按照風俗這個位置叫五鬼抬棺,意思是說死的人德高望重,連鬼都要來幫忙抬棺,因此我父親被稱為顧五。


當八大金剛有很多好處,每人一整包香煙,發喪前的飯桌上有兩大碗紅燒肉,比其他桌多了一碗,八人圍坐一桌,在眾人羨慕的目光關注下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吃飽喝足孝子還要送上八個紅包。


可山裡人多忌諱,認為八大金剛中五鬼抬棺這個位置不吉利,不但會死於非命還會禍及後代,因此即便是再窮的人也不願意干這事。


小時候家境貧寒,父親一個人拉扯我不容易,所以有喪葬他必定是雷打不動的五鬼抬棺人。


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母親,所以父親外出只有帶上我,五鬼抬棺人的名聲在當時的川西山裡很大,但凡死人總會請我父親過去,好在那年頭隔三差五的都有人死,因此我幾乎是靠吃死人喪宴長大的。


下葬的時候父親有一個習慣,總是會在墳地最下面取一把土在手裡搓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父親這個動作的含義。


偶爾空閑在家時,父親就會翻來覆去看一本書,我最先能認的字便是那本書的書名。


入地眼。


後來才知道這書是一本北宋葬書,傳寫數百年,秘之已久,被堪輿家視如珍寶的陰宅風水全書,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帝王將相,只要按照風水堪輿下葬,熟讀此書都能找到陵墓的所在。

父親唯一的愛好便是看書,再大一點我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看父親收藏的書,不明白一個山裡給死人抬棺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多書。


在父親身邊時間長了耳聞目染,對那本入地眼全書也能知曉一二,最讓我奇怪的是這些書里,還有一本是記載江湖切口的,也就是所謂的黑話,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看這些的原因。


日子雖然平淡清貧但卻安穩,我本以為會一直這樣過下去,直到七歲那年的一天黃昏,渾身是血是血的父親,跌跌撞撞從外面衝進來。


他緊緊抓住我,把一直隨身攜帶的一條石頭吊墜項鏈,戴在我脖子上,叮囑無論如何也不能遺失這條項鏈。


並從房梁的罐子中取出一個用油紙包裹的東西交給我,讓我從屋後立刻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回來,而且油紙里的東西務必要燒掉。


第一次看見父親如此恐慌,我茫然的不知所措,父親吃力的沖著我大吼,我懼怕的抱緊父親交給我的東西向後山跑,等我跑到山腰時,剛好能從草叢裡看見我家。


院子里來了三個人穿中山裝的人,父親被拖到外面毆打已經站立不起來,站在最後面的人走上去和我父親說了些什麼,父親搖頭嘴都不張,那人站起身豎起大拇指在脖子上划動一下。


站在兩邊的人突然向我父親開槍,我在山腰草叢中捂著嘴恐慌的親眼目睹了父親被殺的整個過程。


那些人殺掉我父親後衝到房中到處翻找,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最後走的時候點燃了房屋,把父親的屍體扔在裡面,我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應驗了五鬼抬棺的人會死於非命,而我也變成無家可歸顛沛流離的孤兒。


我沒有再回去一直沿著後山拚命的跑,去什麼地方根本不知道,直到深夜我才停下來,我找來樹枝生火,坐在火邊瑟瑟發抖害怕的不敢哭出聲。

一直緊抱在懷中的油脂包掉落在地上,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到最後都如此緊張這東西,用顫抖的手打開,發現裡面包裹的是一本殘缺的硬皮筆記。


裡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大部分我都認識可是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語句也不通順,像是隨手練字時寫的,而且大多頁面像是被燒毀過殘缺不全。


但我很肯定是父親的親筆,因為父親是左撇子,他寫的字習慣性向右傾斜,這筆記里記載的內容我完全看不懂,翻到最後一頁有東西掉落出來。


我從地上拾起來,那是一張泛黃的殘缺照片,其中一半被燒掉,剩下的一半中我驚詫的看見,穿著特殊軍裝面帶微笑,意氣風發的父親,在他的前面和旁邊也是露出笑容的軍人,他們都穿著白色的衣服戴著防毒面具。


照片的背景很詭異,整個大地一片焦黑卻閃耀著綠色的光芒。


我在照片右下角看見標註的日期,1965年5月14日,AM9:45。


而在日期的下面還有一組當時我看不懂的數字。


E41.43、N88.44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父親留在筆記中,那些文字所記載的內容,可惜那本筆記在山林中被我按照父親的話燒掉,這讓我後來意識到時追悔莫及,筆記中那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應該是經過加密書寫的日記。


我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是一名軍人,直到後來我反覆琢磨,照片中那一組奇特的數字,才發現那是一組經緯度坐標,在地圖上對比後得到一個地名時,才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會書寫加密的日記。

羅布泊。


1964年紅色王朝在羅布泊進行了震驚世界的核試驗!


誰會想到一個給死人鬼抬棺的山裡人,竟然參與了紅色王朝在羅布泊的核爆實驗,但很肯定我父親當時參與了,甚至比核爆試驗更為機密的事。


這還不是讓我感覺最震驚的,很多年後我才意識到這張照片真正詭異的地方。


我從一張陳舊的報紙上,一則大版面新聞里看見照片中的日期。


……1965年5月14日上午10點,從甘肅某機場起飛的圖-16轟炸機,成功對西部地區北緯40°東經90°進行第一次空投核爆試驗,據地面雷達測定,原子彈爆炸時距靶心僅40米……


照片中父親和那些軍人所在的經緯度正好是靶區,他們照片拍攝的時間是上午9:45,而在15分鐘後他們將遭遇一顆被空投到距離他們只有40米爆炸的原子彈。


沒有人可以在核爆中心區域存活下來,巨大的核裂變威力能摧毀周圍一切。


一直拉扯我長大的父親應該在1965年5月14日和照片中其他軍人死於核爆!


而我,是一個被死人養大的人……

我七歲就經歷家破人亡,從山裡逃出來是三個月以後,蓬頭垢面渾身骯髒的像一個野人,兩天沒有吃過東西我實在餓的不行,最麻煩的是寒冬臘月,我身上早已破爛的衣服,根本抵擋不住刺骨的寒風。


我瑟瑟發抖凍饑寒交迫,打算去地里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吃的,走了很久看見山坡上有冬梨樹,剛打算爬上去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拽到地上,一隻粗糙的手緊緊按在我嘴上。


昏暗的月光下我看見一個凶神惡煞,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中年人,目光警覺的張望四周,任憑我怎麼掙扎也動彈不得,片刻見沒動靜,傷疤捂著我嘴把我拖到樹林深處。


我這才看見樹林里還有七八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灰色的連體斗篷卻沒有袖子,完全和夜色融為一體,這些人如果不動我根本發現不了,他們手裡各自拿著鐵鍬、鋤頭和竹筐,其中一個中年人坐在石頭上看著手裡的懷錶,很淡定的向我瞟了一眼。


傷疤壓低聲音說:「掌柜,抓到芽子怕是鉤子,曉不得棵子裡面有沒有伏著點兒。」


周圍的七八個人一聽,手裡的傢伙事全都扔掉,麻利的掏出明晃晃的刀,被稱為掌柜的中年人收起懷錶,依舊處變不驚的回了傷疤一句:「併肩子,念短,要是合字上的朋友,一碗水端來大家喝,是點子進來條子掃,片子咬。」


我被傷疤捂的喘不過氣,聽他們對話心裡更是一驚,這些人說的都是黑話,好在我從父親的書里看過一些,大致明白是什麼意思,傷疤是說我是探子,擔心外面草叢中還埋伏著其他人。


併肩子是兄弟的意思,念短就是別出聲,那個被稱為掌柜的回的是,讓這七八個人警惕點,如果是道上的朋友合夥求財見者有份,如果是想黑吃黑,放進來槍扎刀砍。


我一口咬在傷疤的手上,他吃疼,呲牙咧嘴不敢發聲,一把將我丟在地上,本來就餓的沒力氣被摔在地上頭昏眼花,估計當時也是嚇傻了,吃力的爬起身一個勁的搖頭。


「我不是探子,沒有其他人,我來這裡想找吃的。」

這話從我口裡說出來,那個叫掌柜的一愣,頓時警覺起來,對其他人使眼色,那七八個人和傷疤都小心翼翼潛入草叢中。


我看見掌柜手裡也多了一把刀,樣子有些緊張,過了許久其他人都回來,傷疤對他搖了搖頭,掌柜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收起刀重新打量了我半天問。


「你能聽懂我們說什麼?」


我這才意識到他為什麼剛才會突然警覺,畢竟一個七歲的孩子怎麼也不該懂這些黑話,我點點頭,掌柜又掏出懷錶看了一眼,目光落到我身上,問我知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我不敢說話,這些人看樣子就知道不是善茬,傷疤見我半天不吭聲,衝上來就是一腳把我踢倒在地,脖子上的項鏈被掛斷,掉落在掌柜的面前,傷疤在我身後壓低聲音罵:「這芽子不老實,能聽懂我們說話也不是什麼好鳥,裝傻充愣就是欠收拾。」


傷疤罵了一句,又一腳踢在我身上,見我還是不吭聲怒不可歇一把將我從地上擰起來,這三個月我學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活下去,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順勢重重砸在傷疤的頭上,頓時他眼角裂開鮮血直流。


估計傷疤都沒想到我居然會反抗,這一下砸的不輕,我幾乎是用盡全力,傷疤捂著眼角氣急敗壞,剛想衝過來,我就聽見身後掌柜的呵斥的聲音:「夠了,這麼大的人怎麼和一個細娃杠上。」


傷疤雖然咽不下這口氣,可對掌柜的話卻言聽計從,看得出這些人裡面掌柜是發號施令的,他看向我,又重新問了一次,知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挖紅薯的。」我緊握著石頭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掌柜又愣了一下,就連被我砸傷的傷疤和其他人也面面相覷的對視,好半天我看見掌柜臉上浮現出笑意,這挖紅薯當然不是真來地里挖紅薯,黑燈瞎火在荒郊野外說著黑話,不用想也能猜到這些人乾的不是正當營生。

打家劫舍不會選這裡動手,殺人越貨也不會挑這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盜墓,而黑話中在山野田裡盜墓被稱為挖紅薯。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挖紅薯的?」掌柜也不否定若有所思的笑著問。


如果再大一點我絕對會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可那個時候我才七歲,面對一群凶神惡煞不知來歷的人,只想著說完他們會放我走,我抬手指著周圍的樹林回答。


這裡四周都是樹園,連綿在一起幾十畝,明堂一馬平川,左右群山來朝,前有溪河圍繞明堂而過,後有案山形如祥獅凌雲,此地出文貴,這樣風水絕佳之地,埋在這兒的後人必定福音無窮。


在風水堪輿中,這格局被稱為獅子下山,是上好的風水之地,而掌柜如今所坐的石頭正是寶穴的位置,下面一定有墓,而且埋在下面的人非富即貴。


這些都是我從父親那本入地眼中學到的,等我說完幾乎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我,掌柜的嘴都微微張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畢竟這些話從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口中說出來,任何聽到的人都會吃驚,掌柜很好奇的問。


「誰教你的?」


「我爹。」


「你爹人呢?」


「死了……」我聲音有些黯然。

「那你娘呢?」掌柜遲疑了一下聲音有些緩和。


「沒見過。」我的回答更加低沉。


掌柜半響沒有說話,突然遠處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竹聲嚇了我一跳,這才知道那天是除夕夜,迎新的鞭炮讓寂靜的深夜變的嘈雜,掌柜對著旁邊的七八個人點點頭。


我看見他們貓在樹林用力按下一個把手,沉悶的爆破聲從地底傳來,但完全淹沒在爆竹聲中,我這才明白掌柜一直看時間的用意,他是在等迎新的鞭炮聲來掩飾盜墓的爆破聲。


沒過多久有人從樹林中回來對掌柜點點頭,看樣子應該是得手,然後其他人開始準備繩索,掌柜從容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壺和兩個白面饃對其他人說:「別慌,時間還早,先等下面敞敞氣。」


寒風中我看見他手中的白饃,一邊冷的發抖一邊忍不住吞咽口水,掌柜喝了一口酒看見我忽然笑了笑,把酒壺遞給我:「喝一口就暖和了。」


我遲疑了一下抿著嘴怯生生走過去,接過酒壺想都沒想大口喝下去,辛辣的酒燒嗆得我不停咳嗽,那是很烈的酒對於從未喝過的我來說簡直承受不住,燒的胃難受想吐,可的確是暖和了不少。


旁邊的人看著我嘲弄的大笑,當時不服氣,咬著牙再灌了兩口,酒壺被掌柜奪過去,豪氣干雲的笑了笑:「這細娃還強橫的很,將來也是難纏的主。」


幾口烈酒下肚身子倒是暖和可頭暈的不行,我從地上拾起剛才被扯斷的項鏈,那吊墜上的石頭不知道怎麼竟然分開,掌柜的目光落在項鏈上,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凝固在臉上,一把將項鏈拿過去。


「還給我!」我再一次握緊手中的石頭,那是父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


「這東西你從哪兒來的?」掌柜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問。


「我爹給的。」我憤怒的盯著他回答。


「你爹叫什麼?」掌柜並不在意我的反應,表情變的有些焦急。


「顧五。」


「顧五……?!」掌柜在嘴裡反覆念叨這個名字,樣子有些茫然的疑惑,好半天才把項鏈還到我手上,可那吊墜上的石頭又合攏,當時我並沒有在意系好後戴在脖子上。


我一直專註著掌柜手中的白饃,而他卻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遠處的爆炸聲漸漸稀疏,他估計是看見我對著白饃不斷蠕動的喉結,慢慢把白饃遞到我面前,然後指著不遠處剛才被炸開的洞意味深長的問。


「敢不敢下去?」


那盜洞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可對於我來說面前這白饃的誘惑力,完全比對那盜洞的恐懼要多,我想都沒想一把接過掌柜手中的白饃,狼吞虎咽吃下去,執拗的抹了一把嘴。


「敢!」


掌柜對其他人點點頭,傷疤把繩子綁在我身上吊我下去,盜洞里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大概下到七八米才我腳才踩到底,打開傷疤交給我的手電筒我竟然踩在棺槨上。


手電筒的燈光穿過腐朽的棺槨,我正好看見裡面的屍骸,骷髏頭上只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眼眶正陰森森盯著我。


手一抖手電筒掉落在地上,幾米深的地底我一個七歲的孩子,四周漆黑旁邊還有一具剩下骨架的屍體,冷汗頓時嚇了出來,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手電筒,就聽見傷疤在上面沒好氣的罵聲。


「你怕啥,沒出息的玩意,死的只剩下幾根骨頭,又不會爬起來咬你兩口,別像個娘們在下面磨唧,把能搬動的東西都裝到袋裡。」


燈光中我看見上面吊下一個麻袋,我在下面呸了傷疤一口。


「有本事你下來,誰怕誰是小媽養的。」


我還真不是怕,從小到大我見過的死人敢說比上面的人多,只是剛才突然看見多少有些沒反應過來,傷疤怒不可歇在上面繼續罵。


「王八犢子,嘴還硬實,看老子待會怎麼收拾你。」


我沒理會他把下面能拿走的東西全放在麻袋裡,前前後後運了好幾次,等到最後一麻袋被拉上去,我再沒見到繩子放下來,寒冬臘月我本來就冷的不行,在地下更是凍的發抖。


突然心中一驚,父親對於墓葬似乎格外有興趣,記得他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一人不進廟,兩人不看井。


盜墓是玩命的行當,不但要慧眼識寶,更重要的是慧眼識人,所謂華山險人心更險,下墓挖寶最怕的就是見財起意。


這群人半夜三更來這裡還說著黑話,擺明就是不想有人知道身份和行蹤,何況我如今還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是被這群人活埋在這裡也沒人知曉。


剛想到這裡我抬頭就看見傷疤走到盜洞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嘴角擠出一絲冷笑,從上面踢下一些土落在臉上眼睛都睜不開。


「王八犢子,叫你嘴硬,既然你能聽懂黑話,那你知不知道啥叫沉地仙?」傷疤在上面趾高氣昂冷冷的問。


沉地仙是盜墓行當的切口,意思是活埋。


我朝旁邊呸了一口,拾起地上的石頭就向上面砸去,看架勢這群人是鐵了心要滅口,我說什麼都沒用,傷疤迎著光看不見我砸向他的石頭,眼看就要打中傷疤從旁邊伸出一隻手穩穩接住,掌柜走到上面的盜洞邊白了傷疤一眼。


「半天時間不到你就被一個細娃傷了兩次,你還有臉在這兒耍嘴皮子功夫,趕緊帶人收拾東西撤。」


我心裡當時多少有些絕望,看著掌柜蹲在盜洞上面盯著我看了很久,若有所思的問我。


「真的不怕死?」


「男兒到死心如鐵!」我挺起胸稚嫩而倔強的回答,這是父親教我的,事實上我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只感覺好像現在說出來挺合適。


掌柜在上面似笑非笑的搖頭,扔下一個白饃,我也沒想那麼多,畢竟那個時候年紀小,對死亡還沒有多少概念,橫豎要死也得吃飽了再說,掌柜在上面看著我,好半天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爺叫顧朝歌。」我一邊狼吞虎咽吃著白饃一邊傲氣的回答。


掌柜在上面樂呵的笑出聲,然後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消失在洞口,那一刻我所有的豪邁和倔強完全被恐懼和害怕淹沒,咽下最後一口饃我發現自己渾身在發抖。


我突然聽見上面又傳來掌柜豪爽的笑聲:「顧朝歌……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諸侯朝靈山,是個好名字,能爬上來就跟我走。」


一根繩子從上面扔了下來,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絕處逢生,不過很多年後回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才意識到,或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註定從那根繩子爬出來的我將開啟一段驚險、神秘而且匪夷所思離奇的傳奇之旅。


【未完待續】看本文後續內容請關,住威,信公。眾號:一臉大鼻涕,回復關鍵詞入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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