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鴨，姐姐撅著腚求我插……

「親弟弟，乖，來給姐舔乾淨！」

我只穿著內,褲跪在床邊。眼前是一名穿著黑絲漁網襪，一臉酡紅透著瘋狂慾望的妖艷美婦，那堅挺聳立的丘巒之間抹著一道純白色的奶油，她正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

換做以前，這種女人是我夢寐以求想要按在床上狠狠操練的對象，但是現在我的心裡卻滿是苦澀。如今的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把嘴湊過去，伸出舌頭一下一下把沒有甜味的純奶油，舔下來吞進肚裡！

誰讓我現在是一名男公關，也就是這場子里的少爺呢！我的職責就是滿足客人一切要求。

要不是因為桂姐喜歡SM，又因為脾氣不好沒人伺候的了，還輪不到我這個新來的上鍾！

「舌頭挺靈活的嘛！」桂姐看樣子挺滿意，把手伸向自己的古馳挎包，掏出一疊鈔票摔在了大茶几上，我的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

「想要嗎？想的話可得加把勁才行啊！」這個外號鬼見愁的女人叫桂姐，今天據說因為懷著孕過生日，老公卻丟下她一個人所以出來發泄，而我顯然是被她當做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替罪羊了！

說完她竟然托起自己那豐潤飽滿的東西，湊到我的嘴邊，說著：「那個沒良心的不是一心想要個兒子嗎，看看今天老娘給他找的這個怎麼樣！」

「正好今天脹得很，親弟弟，來給姐按摩按摩！」

看著她那噁心的地方，我已經開始後悔了！

說實話，桂姐長的不錯，要臉蛋有臉蛋，皮膚也白皙滑膩，但她這SM的變態口味，這份屈辱，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雖然心中屈辱，但我眼睛卻盯著桌上的鈔票。

耳邊回想起電話中女友，哦不，是前女友那決絕的話語！

「歐陽，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但是連首付我們都湊不齊，我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我再也拖不下去了，以後不要再聯繫了，對不起！」

「什麼他媽的自尊，什麼他媽的感情！在錢的面前屁都不是，我只有變得有錢，才能拿回失去的一切！」

腦海中響起一個堅定的聲音，我咬咬牙張開嘴，桂姐卻哈哈笑了：「錢是你們最喜歡的東西對吧？我最喜歡的也跟錢有關，那就是看著你們為了錢變得跟狗一樣！」

伺候如此變態的女人，我覺得自己還不如一條狗！可話又說回來，一個連狗都不如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忍受呢？

「桂姐，要不咱們還是做遊戲吧，要不我給你唱首歌？」我還在做著最後的爭取。

「你說啥？」桂姐一副沒聽清的樣子湊近我，讓我心頭又一緊，張開嘴剛要重複一遍，桂姐卻突然伸手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向她懷中一按！

我本來就處在羞憤中，更沒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猝不及防下一低頭，臉埋進了她的胸脯里！

「兒子就應該聽話！來，親一口給一張！」

這回，她竟然玩起了角色扮演！

一口一百？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想起桌上的鈔票，頭髮和脖子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頂著發麻的頭皮，我重新張開嘴一口含了進去！

「味道好嗎？」我趕緊點頭，又親了一口，同時裝出美味的嗯嗯聲，這時她才滿意地道：「一百！」

我嘴唇再次發力，還故意發出吧嗒的吸允聲！

「哦……舒服，二百！繼續！」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我吸的是錢，才勉強抵擋住她那享受的呻,吟聲和惡俗的趣味！

「五百！六百！好了，換這一邊！」鬼見愁把另一邊塞進我的嘴裡，鬆開了抓著我頭髮的手改為撫摸我的頭，邊摸還邊命令道：「乖兒子，喊聲媽聽聽！」

我稍一猶豫，她的胖手又是啪的一下重重打在我後腦！

眼前一黑卻不知為何閃過百元大鈔的畫面，我對著上面的頭像含混地喊了聲媽，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自尊還不如我身上的衣服，它已經一絲不剩了！

鬼見愁非常滿意，再度發出舒服的低吟，嘴裡還喃喃自語：「這才對嘛，不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說到這裡她突然讓我停下，我非但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加緊張起來！

因為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我心裡知道，她肯定又要變著花樣玩弄我。

進門前這裡的媽咪馬姐曾對我說過：「我不指望你能把桂姐哄開心，只要把她平平安安送走就好，實在堅持不住了就按服務燈，我會進來把你罵出去，不過這也就意味著，你失去了在這裡出人頭地的機會！」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撞開了！

難道是馬姐？可我還沒按燈呢！

鬼見愁和我一起愣住了，只見兩個跟鬼見愁年齡和打扮都在一個檔次的女人沖了進來，一個嘴裡喊著：「桂姐你果然在這，快跟我們走！」

「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給你們發完信息就關機了嗎？」

「唉別提了，你不是說跟他在家過生日嗎，我們倆剛才在餐廳撞見他跟那個騷貨了！」

鬼見愁一聽蹭地站起快速穿衣，從鈔票里拿出一半向我一撒，同時哼了一聲道：「拿著吧，下次再來繼續調,教你！」另一個女的沖我罵道：「撿起來，快滾！」

說是讓我先滾，但鬼見愁明顯比我心急，嘴裡罵著：「今天看老娘不弄死他們！」胡亂穿好衣服就沖了出去，出了門對服務生喊了一句：「把我的酒存好，瓶子里少一滴都不行！」

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我第一反應就是穿好衣服開始撿錢，一個服務生走進來收拾，手裡卻還拿著一個空酒瓶，我也懶得去想是為什麼！

「杯子里的酒還喝嗎？」他問我，我茫然地搖搖頭，接著他把杯里剩下的酒都倒進了空瓶子，還突然對我笑笑說：「看來你能留下了，我叫小浩，別人都喊我耗子，以後簽酒或者加酒都可以找我！」

我雖然沒聽懂，但還是努力記下他的話，點了點頭。

撿完地上的兩千多塊錢，耗子早已離開，一陣高跟鞋聲由遠及近，馬姐那嫵媚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小弟弟，恭喜你，你合格了！」

這真的值得恭喜嗎？我我獃獃地坐在沙發上，望著手裡的錢和地上的一片狼藉，那片的黃色液體又讓我回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差點吐上來！

馬姐邁開她那雙渾圓結實的長腿走到我身邊坐下，遞給我一包紙巾，茶几上的紙巾盒已經被鬼見愁的尿淋濕了。

「對新人來說，幹得很不錯了！我都有點好奇你是怎麼堅持到最後的？」

我用手指摳了幾次嗓子沒能吐出來，只好放棄，抽出紙巾擦擦嘴道：「生活所迫而已！」但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馬姐滿意，這也難怪，誰又不是被生活所迫呢？

「因為窮買不起房，又沒有工作經驗找不到好工作，女朋友今天跟我分手了！」我只好老實交代。

「原來是衝動之下破罐子破摔啊！那你現在掙了第一筆錢，打算怎麼花？！」馬姐笑吟吟地等著我的答案，我脫口而出：「當然是去找她，告訴她我掙錢了，以後會越來越好，讓她再等我一段時間！」

想到我這錢是如何掙來的，我又低下了頭：「大不了用這錢過渡一下，找個別的工作……」

馬姐不置可否地道：「那你就去試試吧，不過以我的經驗，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何必強求。」

我疑惑地看著馬姐，馬姐不再解釋，而是道：「今天看你也很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來經理室找我辦手續吧！」

我抬頭看向馬姐：「你怎麼確定我明天還會來？」

馬姐站起身道：「如果只賺了這麼點錢就退出，你那失去的尊嚴豈不是太廉價了？」

我竟然無言以對！

晚上睡覺我都抱著剛賺到的鈔票，好像生怕一覺醒來它們飛了！

一大早我就出了門，把兩千塊錢整整齊齊放進錢包，往小靜、也就是我前女友家走去，路上想像著小靜看到我掙了大錢的開心模樣，連該說的話我都準備好了：你看，只要努力想賺錢也不是那麼難，再給我一些時間咱們就能買房了！

進了小區穿過停車場，突然發現右前方有輛奧迪不對勁，停在那裡車身一晃一晃的，我心裡偷笑，這麼大清早的誰憋不住了在車震呢？

然而當我從車旁經過的時候，卻突然身體一晃，停下了腳步！

車裡面隱隱約約傳出來的yin靡之音，讓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因為那勾人心魄的女聲，讓我感到無比熟悉，那竟然是我三年的女友，小靜所發出來的！

一定是聽錯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把耳朵往車上貼去，車身的單向貼膜讓我看不到裡面，只能通過聲音再確認一下了！

「討厭！昨晚在你家不是做了好幾次嗎？怎麼到我家了還不放過人家！」女聲再次傳來，我只覺得手腳冰涼！

一個猥瑣男聲接道：「一會兒進屋你媽在家，我不是就得恢復好女婿形象了嗎，趁這會兒再讓我享用享用！」

「壞蛋…哦…」不會錯了！這聲音我做夢都在天天念著，就是我的女友小靜！她正在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就像以前和我在一起時候那樣！

我不甘心，大步繞到車前，擠進車頭和圍牆的縫隙中間，透過前玻璃向車裡看去！圓潤的臀部，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那正是我所曾經擁有的，躺在我懷中撒嬌耍賴的小靜！

然而今天，現在，眼前，抓住她兩隻白兔的手，卻不是我的，而是屬於一個挺著啤酒肚的陌生男人！

我憤怒地繞回車旁，伸手要去拉開車門！但是我還沒用力，車裡發出一聲驚叫，小靜的聲音讓我遲疑了！

我真的要拉開車門讓她出醜嗎？畢竟多年的感情，她可以無情我卻難以做到無義！

我能想像到裡面兩人手忙腳亂的樣子，但我卻一點想笑的心情都沒有，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車門被用力踹開，直接撞在我的臉上，鼻子一熱，兩道鼻血流了出來！

我倒退了兩步抬手捂住鼻子，車裡衝下一個人照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嘴裡還罵著：「你這雜碎還敢偷看！」

旁邊沒車，我一下向後跌倒，這時衣衫不整的小靜也下車了，向那個年齡比我大不了兩歲，卻全身上下哪都圓的男人解釋著：「我真沒跟他聯繫，我也不知道他為啥跑到這來的！你要相信我！」

我抹了一把鼻血站起來，以我的體格和打架經驗，這胖子的一腳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小靜的態度卻像是冬天的寒風，一下讓我從頭涼到腳！

「你倆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我怒視著胖子向他逼近，胖子嘿了一聲抬手抽來，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用了兩下力卻無法掙脫，我把目光轉向小靜，看她怎麼回答。

「你管得著嗎？你最好鬆手，他現在是我男朋友，我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小靜的話非常決絕，我心裡一陣抽搐，手上不覺地放鬆了，胖子趁機一巴掌抽在我臉上！

「聽見了嗎？再不快滾老子拿出一輛車的錢買你命！」胖子聽到小靜的話非常滿意，我卻沒理他只是悲傷地看著小靜道：「我這麼多年付出的感情，就比不上一個富二代兜里的錢嗎？」

說著話我再次上前，小靜哼了一聲：「你付出什麼了？我們家李剛房本上寫的我倆名字，過幾天還要給我買車，你除了甜言蜜語還付出過什麼？」

小靜說話的時候胖子的巴掌再次扇來，但是我已經被小靜的話擊中，愣在原地想反駁都難以啟齒，胖子的巴掌把我打得向右一歪，我機械地回過頭，他左手接著又是一下，我又向左一歪，然後還是慢慢回過身看向小靜！

小靜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插進了我的心臟，跟這比起來胖子左右開弓的巴掌根本不算什麼，我已經失去了拿出錢包告訴小靜昨晚掙錢的勇氣，在房子和車子的面前，我那點錢就像個乞丐碗里的零錢！

「我男朋友哪方面都比你有出息，我就是喜歡他的上進，人家管理著好幾家夜總會，你呢？逃課打架去網吧，二流大學勉強畢業，我看去他們店裡當個服務員還差不多！」小靜還在繼續打擊我，彷彿覺得自己已經高人一等，對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黑暗歷史嗤之以鼻！

「我看他這身體當服務員屈才了，給我手下當個鴨子還差不多，沒準一晚上能賺個一兩千呢！那樣沒準幹個十幾年干到不舉了，能湊個房子首付！」胖子打累了，附和著小靜諷刺我。

我仍然無視胖子，沖著小靜點點頭：「你確定這都是你的真心話？我們的感情已經一絲不剩了？就像你剛才在車裡那樣？」

胖子聽到我的最後一句氣得衝到車後，打開後備箱拿出一根棒球棒就向我身上砸來，我用手護住頭，疼得彎下了腰，但仍然仰著臉看著小靜。

「沒錯！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你現在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了，可以滾了！」小靜的眼中掠過一絲不忍，但也只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鄙夷！

「好！很好！」我不再看著小靜，而是對那個叫李剛的胖子道：「打啊，使勁啊！老子還不夠爽！」

「嘿，那我就成全你！」胖子使出渾身力氣，球棒打在我的背上，腰上和腿上，我借著身體的疼痛發泄心中的悲痛，或許潛意識裡還在希望小靜會終於忍不住來阻止？

只要她還對我有情，哪怕只是出聲制止，我都會對她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不計前嫌地加倍對她好，拚命賺錢讓她幸福！

但事實證明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直到我的身體承受不住栽倒在地，小靜始終沒有露出不忍的樣子，甚至在我摔倒後還轉身上了車，沖李剛喊道：「走咱們停別處去，離這個精神病遠點！」

李剛累得球棒都揮不動了，上來用皮鞋踩著我的臉道：「屌絲記住今天的教訓！除非以後去給我當鴨子，否則別再讓我看見你這張窮臉！」

汽車發動，從我身邊經過時李剛還搖下車窗一口唾沫啐在我臉上，然後帶起一陣塵土遠去，留下我自己面朝藍天，心墜冰窟。

我不記得我躺了多久才回到住處，時間對我來說沒了意義，路人的指點對我來說也無關緊要，甚至走在過馬路時我都懶得看車，因為我覺得生命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唯一支撐著我回到仙樂匯的，就是馬姐那句：如果你明天不來了，那你失去的尊嚴就太不值錢了！

時間還早，馬姐辦公室沒有別人，馬姐看我的樣子已經猜到了什麼，讓我坐下，我看著馬姐道：「昨晚你為什麼勸我不要強求？你早猜到了結果？」

「我猜不到你會經歷什麼事情，我只是清楚人一旦變了心，任何挽回都是徒勞的！」馬姐的話里充滿了生活的經驗，我點點頭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本以為馬姐會笑我，誰知她卻始終保持平靜，就好像這種事真的很平常。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個社會太不公平了，如果投胎不好，就註定了悲劇？」馬姐站起來打開窗子，見我默默點頭，接著道：「的確，你現在無論找什麼工作，一個月也就是一兩千工資，在場子里雖然好些，平均每晚能賺幾百，但是跟那個富二代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這讓你完全失去了希望，對吧？」

「還有你前女友，她的態度讓你覺得自己很失敗，以後也不敢再想感情的事了，我說的沒錯吧？」我再次點點頭。

馬姐笑了，指著窗外的停車場道：「你來看，窗外的這些豪車，我敢說有一半都不比我那輛好，就算剩下那些比我好的，我也能買得起其中絕大部分！」

「這個我相信，可是……」我疑惑地把目光從窗外收回，馬姐不等我說完繼續道：「我現在在本市還有兩套房子，郊區也有一套，這些都是我自己買的，我是單身，沒人跟我分擔。」

「姐你真的很厲害，可是……」馬姐仍然沒讓我說完，接著反問了一句：「但你知道我是如何擁有這一切的嗎？」

我抬起頭，看著馬姐的表情，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馬姐看到我的樣子，點點頭向我走來，然後道：「不信嗎？我可以給你看！」

說著話馬姐已經走到我跟前，豐滿的胸部只差一點就頂住我的胸膛，然後她開始解扣子，從靠近脖子的第一顆開始往下解，一直把襯衫上面一半的扣子都解開！

呼吸著馬姐的體香，看著她的深溝和兩團雪白逐漸顯露，我感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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