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熱議——大數據對於互聯網金融的創新價值

5月28日，貴陽， 2017中國國際大數據產業博覽會「大數據＋金融」分論壇如期召開。會議的主題是「風控與創新」。

在論壇的對話環節中，與會嘉賓就「如何看待大數據對於未來互聯網金融創新的價值？」、「大數據對解決互聯網金融裡面的風險和負面的作用能夠帶來什麼有價值？。」、「大數據與金融的結合過程當中，存在怎樣的困難和難點需要克服？」、「如何做好金融創新與風控之間的關係？」、 以及如何合法合規使用大數據等諸多大數據+金融領域的熱點、難點話題展開充分探討。

參與討論的嘉賓有：證大集團董事長助理、正大財富執行副總裁朱鈺女士；貴州財經大學大數據金融學院院長鄧明森先生；北京大學數字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沈艷女士，主持人中科院計算所研究員、中國大數據產業應用協同創新聯盟常務副理事長張雲泉。

以下是現場實錄：

張雲泉：大家好！互聯網金融剛出現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希望，它蓬勃發展以後，馬上出了很多負面新聞，出現了各種不好的信息，中國企業的創新往往就是這個特點，如果不管就亂，一管就死，互聯網也是這樣的情況。最近出現了很多問題，包括大學生也出現了問題，很多年輕人在網上借貸，出現了高利貸的情況，對大學生造成了很多負面新聞，很多社會對互聯網的看法真的是越來越負面，但這個東西對整個社會、個人、中小微企業，對於促進發展、活躍經濟、鼓勵都特別有價值，我們既要發展，又要防範負面的東西，防範風險，這裡面帶來了很多課題，幾位演講嘉賓從機會和風險以及互聯網個人徵信的價值挖掘以及面向個人的大數據互動驅動等等做了很精彩的報告，把整個論壇達到了高潮。今天希望請各位專家立足於自身的角度，分別談一談如何看待大數據對於未來互聯網金融創新的價值，它對我們解決互聯網金融裡面的風險和負面的作用到底能夠帶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鄧明森：謝謝張雲泉老師！這個事情對於我們應用大數據或者利用數據來做徵信，之後再來促進互聯網金融的發展，本身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回到您的問題，各種各樣的數據會有一個溝通，這會不會帶來一些潛在的風險，我的理解是一個雙刃劍，有好的一面，帶來的問題可能也會很直接。

沈艷：謝謝邀請！非常高興到這裡來，對於第一個問題，如何看待大數據對於未來互聯網金融的價值，我尋著黃老師的思路，一方面我們國家貸款難的問題不是那麼容易解決，大數據的發展為我們提供了新的可能，大家知道P2P網路接待的餘額1萬億，大家對於互聯網金融充滿了期待，一個原因就在於大數據對於幫助我們解決中小企業的貸款貴、貸款難提供了很大的前景，未來的價值還是取決於關鍵的兩個字，就是大數據究竟在於普和惠兩方面可以幫助我們做到什麼，在普方面，我們知道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大大降低了獲客成本，在成本下降方面，我們現在也知道場景借貸等等都有了很多的發展，包括朱總也提到大數據技術的發展讓用戶畫像也好，長尾的借貸可能性等都提供了很多的可能。總體上來講，未來的前景如何呢？從普與惠兩個角度我們都能看到，因為技術的發展，對降低成本提供了很大的空間，比如去雲南到一個偏僻的小鎮，現在手機支付也能實現，大數據確實為我們在這方面提供了很大的發展前景，總體而言它是有價值的，但我想後面應該還有時間來討論它相應的挑戰。

朱鈺：我主要是負責公司監管方面的事情，這個行業確實這幾年比較亂，亂到什麼程度呢？曾經易租寶要挖我們的一個高管，是8位數來挖的，包括我在接受監管，無論是工商、金融辦等等對我們都有一些相應的誤解，這個行業雖然是一個萬億的規模，但是存在即合理，中國的民間金融從古到今都存在，只不過互聯網這個形式給它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通過一些創新的模式形成了互聯網金融產業，包括風險事情爆發以後，國家4月份出台了整治行動，我們行業里有很多非常困惑的同事跟我說是不是這個行業就完蛋了，會不會出現一刀切的情況。實際上我說不是的，因為你即使把互聯網金融這個行業掐掉了，它還是會有另外一種形式、另外一種名字出現的。從大數據風控的角度，我覺得主要就是我剛才提到的三方面，一方面是服務的廣度上面，就是我們本身就是在避免跟傳統金融機構進行正面交鋒，我們在做細分領域，覆蓋原有的金融體系沒有服務的客戶群體。二是從產品服務的屬性、風控維度各方面的渠道上面做一些調整和創新。三是非常核心的就是風險管理，我覺得任何一個互聯網金融創新根本點還是在於風險防範，謝謝！

張雲泉：從各位談的觀點來看，互聯網金融雖然有很多風險，但是它有這個需求，正如春天的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想把它滅掉不可能的，既然滅不掉，就要解決這個問題。在互聯網、大數據與金融的結合過程當中，現在存在什麼樣的困難和難點需要我們去克服？

鄧明森：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良莠不齊。我們有一個學生在網上借了幾百塊錢，最後要還接近十萬塊錢，這在網上留下一個笑話，一個P2P就等於高利貸，我覺得這是良莠不齊的問題導致的，引來更加嚴厲的監管，更加嚴厲的監管。實事求是地講，互聯網金融作為一種創新的金融形式，它可能確實需要在政策上放寬一點或者在有些方面需要一些特別的許可，但是會不會因為這個東西而取消掉，這是一個問題。

沈艷：我還是接著前面的思路，我覺得最大的難點或者是關鍵點還是在於互聯網和大數據的結合過程中實現普和惠的具體步驟是怎麼樣來執行的？第一是涉及到數據質量的問題，在徵信體系缺乏的情形當中，獲得的數據質量怎麼保障，包括朱總剛才也提到一些他們的問題，這個問題其實是不能迴避的，就是我們怎麼知道拿到的數據質量是怎麼樣的，怎麼樣去界定和分享這些數據，這是一個難點。

第二是數據分析能力，到底什麼是大數據，大數據應該怎麼分析，是不是對統計學的顛覆，我非常不同意。如果離開了統計和推斷，根本就不是大數據分析。現在很大的問題，一些錯誤的觀念在市場上流行，所以我非常不同意大數據分析是對現有統計學的一個顛覆。事實上現在的大數據只是在維度、顆粒度、實時分析方面為數據分析提出了更多的問題，怎麼樣整合數據，怎麼樣從那麼多的數據當中，今天也看到外面的標語說挖掘大數據的鑽石礦，這個理念是對的，但是你怎麼去實現在很細密的數據當中挖掘出有效的信息，這是非常不容易的，這也不是非常樂觀的。越是接觸數據的人越知道這當中的困難。

第三是技術和金融結合的能力，互聯網金融本質上還是金融，當我們在誇大技術的能力時不能忘記金融的規律，所以在技術創新的時候，怎麼樣能夠去有一個謙卑的心知道技術和金融的結合，這是一個關鍵點。

第四是個體、P2P平台追求的目標和整體行業的發展可能是不一致的，個體在風控中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互聯網金融情緒的研究中發現一個很明顯的特點，當互聯網金融相關情緒在惡化的時候，一些無辜的平台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我們也要知道目前的P2P平台的基本狀況是怎樣的。雖然目前的2千多家平台，但是前10家已經超過了50%的市場份額，我們就能夠預期在一段時間之後恐怕有80%的平台要從這個市場上被消除。他們怎麼消除掉，有些平台也許是非常健康的，電腦有些平台就是為了追從利益最大化，所以我認為風險是可控的，可是一旦出了一些事情，沒有遵循金融的基本規律，這家平台可能會倒閉，我們看到有大批的小平台非常容易受到這個影響，在新興市場當中它的發展非常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所以最大的難點和關鍵點還是在於大數據發展的時候究竟是幫我們消除了信息不對稱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信息不對稱，如果技術能夠幫助我們真實地消除信息不對稱，我相信這個產業未來有一個健康的發展，這非常取決於這個行業是用一種浮躁的心態，這個行業是一定會發展得越來越好地，還是實時地、不斷變革的情形當中風險與機遇並行，一個發展得非常好的平台，也許因為一些風險24小時忽然倒掉，這個有沒有概念？我覺得越是這樣一個行業，我們期待它健康成長的時候越需要一個謙卑的心和一個冷靜的頭腦。

朱鈺：互聯網金融現在本身遇到的問題，很大一塊是之前造成的良莠不齊，非常大的一個原因是監管沒有及時到位，舉個例子，會有下面的信貸分支機構來說朱總，工商來檢查，說我們超範圍經營，我覺得本身政策對我們這個行業從來都沒有過經營範圍的規範，你怎麼能夠說我是超範圍經營呢？

二是在大數據風控這塊，大數據風控沒辦法去解決所有問題，這是必須要清醒認識到這點。舉個例子來說，現在實現了實時審批額度的情況，但並不代表你提交的信息簡單並不是代表我們後台審的過程好像很輕易，實際上不是的，我們只是說不需要你提供那麼多信息了，但是我們通過更多的第三方數據來校驗你本身的風險水平情況。

我覺得大數據風控主要是兩方面，一是怎麼樣把企業自身的內部數據和外部第三方有價值的數據結合起來，更好地去全面評估一個風險水平。二是簡化流程，從客戶體驗的角度出發。關於大數據本身，我覺得現在行業面臨的是兩個問題，一是數據量不足，二是數據量的問題，不足的話是我們接入的數據不夠，數據的真偽辨識度越來越難，對於數據的整個分析和處理進而研發產品的能力才是更高的，對企業來講首先要積累自己的數據，同時要注重對數據發掘人才的培養。

張雲泉：如何做好金融創新與風控之間的關係，這是擺在大家面前的難題，請沈總先談談。

沈艷：標語講到原創性創新和顛覆性創新，創新和風險很多時候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因為要創新，我們要去嘗試新東西，本來我們不知道新東西到底有多大的風險，要跨出去，這個時候我還是想強調的是互聯網金融的本質是金融，不是技術，技術是為了幫助我們實現在金融的融通，更好的服務個體的過程當中的工具，這就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在整個過程中我們要更加尊重金融規律，尊重金融規律包含什麼？如果要比較好地做風控，比如正規的金融機構會有比較長的歷史數據，但是有些大數據分析的錯誤理念認為我有頻度比較高的數據，哪怕我數據短一點，但數據量比較大，好像我就能做風控，但是你的數據沒有經過經濟當中比較繁榮甚至有點下退的時候，因為我們的很多演算法是基於過去和歷史的，還是基於統計的數據挖掘的基本原則，而統計的數據、挖掘的方法一個很本質的特點或者是比較致命的一個特徵就是不用關心因果關係，只要數據能夠在短期之類預測得好，我認為就可以，這在經濟的上行期是可以的，如果經濟拐點，對整個規律沒有基本的把握，大家都用類似的模型就有可能出現系統性風險。要特別提醒的必須要遵循金融規律，不是有海量的數據，半年的、一年的用戶畫像就可以做，不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兩三年以上的數據積累，你的模型現在做得再好，也不表示未來可以做得更好，這是對未來從業者的提醒。根據我們的研究，我們覺得在最近的這些年應該有一個大規模的退出，誰會成為那個比較弱的鏈條就看大家的預備。

第二點是在大數據時代我們對於風險的防控要有前瞻性，還是回到剛剛說的問題。大數據模型到底能不能夠幫助防範風險，取決於創新，這個技術是否是真實的，是否是原創的，如果只是把現有的一些模型拿過來改革一下，國外的模型大家都用的差不多的模型，甚至淘寶上買來的模板，做一個外表，遠遠不只是這樣的，我們分析了P2P平台公司的招聘，很多P2P平台的招聘沒有風險控制，主要招的是地面銷售人員，如果公司招的是這樣一批人，它的風控做得怎麼樣，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為了自己能夠活得好，其實風控要有一定的前瞻性，這個前瞻性意味著不能只看過去的數據，要多對自己的客戶有更多的前瞻性的了解。風險永遠都是存在的，事實上會有一批平台要被淘汰掉，所以提醒一下要謹慎一些。

張雲泉：還是要風控先行，要用原創性的模型。朱總怎麼看？

朱鈺：我非常贊同沈主任的觀點，互聯網金融不是你單純用一些金融科技的手段或者用國外一些現成的評分模型就能夠去做的，像借款人有6個月、12個月、24個月、36個月，我們必須要經歷一個完整的信用周期才能評估你這個信用體系到底是怎樣的。我們有一個網購達人貸，經歷了運營之後，我們反過來能夠驗證芝麻信用分拿過來是不是能夠校驗你的準確性，能否適應我們的用戶群體。

我覺得應該是因果的關係，也就是說一切金融創新的基本出發點就應該是金融防範，風險管理的根本核心在於解決或者是更好地去解決信息不對稱的問題，所以我覺得包括大數據在內的金融創新也好，你的作用就是兩點，第一點你就是去降低先的成本，第二點就是提高金融服務的效率。

鄧明森：我非常贊成沈主任和朱總講的互聯網金融也好或者說金融的本質性，首先我想說金融創新本身，我理解某種程度上來講可能會增大風險發生的可能性，比如說我們在2008年的金融危機，各種各樣的保險，比如徵信或者各種槓桿看起來都挺好，各種風險控制好像都非常嚴格，但是最後金融危機發生之後，潮水退去之後才知道誰在裸泳，金融危機以來很多公司都倒閉了。

我覺得可以從幾方面來看，首先是招聘的事情，我剛才說的學生貸款也好，這些企業根本沒有辦法對這些學生進行徵信，所以根本不存在風險防控的問題。這是我想的第一點，互聯網徵信的事情面臨著很多大家借著這個殼子來做事。第二點，本身大數據會說謊，或者說數據會給你一些假的結論，比如說我剛才舉的例子，谷歌的流感預測的事情，在2014年他預測的流感並沒有真的發生，但是在他的預測看來流感的特徵非常明顯。最後我們採用大數據進行徵信的時候，特別是我們經過長期訓練的數據會不會給我們一些這個事情可能風險可控，實際上風險不可控了，會得到這樣的結論，特別是數據越多，更容易得到這樣的結論

張雲泉：謝謝鄧院長！看來互聯網大數據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雙刃劍，既可能對我們的金融創新有幫助，也可能會誤導我們，甚至帶來更大的風險，但是在使用互聯網大數據過程中，剛才袁老師也談到了，我們可以用很多數據，因為數據量很大，但數據本身有很多屬性，有家庭屬性、社會屬性、商業屬性，還有很多隱私數據，在用數據的過程中，有很多合法合規的問題，我們現在也發現在央視也報道過，花幾百塊錢就可以把一個人所有的隱私全買到，我們的隱私幾乎在裸奔。最近看到一個新聞有四家大數據企業被處罰了，有一家公司因為倒賣數據陷入了刑法訴訟。所以如何合法合規用這些數據，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從朱總開始。

朱鈺：這主要體現於個人信息安全，一方面要有一個合適的法律法規來制約，這個過程中企業本身的自律也是非常重要的，你跟數據方合作的時候要確保你的第三方合作的信息採集是否合法，你做一些共享的時候，輸出的信息是不是得到了借款客戶的授權。最近我們在接入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的信用信息共享系統，協會對於我們借款客戶的授權條款是非常嚴格的。我上上周給我們一版服務協議，結果不通過，重新再改，改完之後上周通過了，我覺得這是非常要引起重視的。包括地方監管，地方金融辦、公安經偵、工商等也進行摸底調查，我們經常接受這樣的調查，他們要求我們提供非常完整的投資人跟借款人的信息情況，一般來說我們還是會盡量去做一個脫敏的處理，實在他們要求非常完全的時候，我們也會在提供的信息上打一個水印說僅供調查，我們也要保護客戶的隱私權，我覺得這是企業必須堅守的一個操守。

沈艷：還是說外面的條幅，最喜歡的一條是數據安則天下安，寫的非常好。《網路安全法》6月1日正式施行，說到網路安全，如果對比我們國家和其他國家來講，比如對比歐美一些國家，即便我們要執行《網路安全法》，中間還有很大的差距。我說一兩條，對從業人士和監管的人有一些幫助。美國有幾件事情，什麼是個人信息，中國對個人信息在《網路安全法》裡面的界定是非常不清晰的，在美國等國家對於個人信息，除了個人自己的信息，也包含你個人手機、電腦裡面的信息，對於個人信息究竟是什麼，在執行的過程中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界定。

《網路安全法》規定個人信息不可以被泄漏，但是經過處理，無法識別個人特定信息除外。什麼叫經過處理，什麼叫無法識別，比較模糊，歐美國家相對比較清晰，美國聯盟貿易委員會說個人信息脫敏有哪些措施，有一些具體的措施，怎麼樣做才是脫敏，這是我們《網路安全法》正在執行的時候需要看到的。

在國外已經有了一個新的職務，如果我國的從業者早一點做起來，可以成為你們新的亮點，這個職務叫數據保護官。有新的職務了，專門負責信息安全這樣一個職位，數據保護官一方面是保全信息安全，另外一方面必須要有預案，如果信息泄漏怎麼辦。這個時候我們對比一下我國的《網路安全法》第25條說發生網路危害安全事件的時候立即採取應急預案，採取相應補救措施，並且報告相關主管部門。第42條說發生個人信息泄漏的時候要及時告知用戶及主管部門，都是非常模糊的。第25條只要報告主管部門，沒有要報告用戶。美國就會要求一旦出現信息泄漏，首先是分級，最短的應該24小時之內就要通知到被泄漏的客戶，如果他們的數據經過處理給了第三方，也要及時通知第三方，按照信息被泄漏的程度，通知時間也有更加嚴格的要求。防範於未然是非常重要的，需要監管方在網路信息安全和採集、存儲、分析、流通、商用五個環節都要能夠儘快給出可執行的方案，可以參考歐美的一些標準。黃老師有跟一些專家探討，他也提出一個期許，因為國家大數據產業的發展，不謙虛地來講，在世界是處於前沿的，也希望中國能夠拿出一個更好的標準，所以為了行業的健康發展，也希望各個企業在自己的網路信息安全保護過程中，能夠發揮更多的創造性，把這樣一些經驗作為一個分享。因為信息安全本身可能成為一個企業在營銷中國是很重要的亮點，說你的信息在我這兒，比在哪裡都更加安全。

鄧明森：說起這個事情我也談點我個人的經歷。去年攜程的數據脫庫，給我個人還帶來一些麻煩，我之前特別喜歡用攜程來訂票，後來不敢用了，這是一個題外話。說起來互聯網或者跟大數據、金融結合這個事情，我覺得應該從兩方面來講，第一方面是得靠政府來立法，比如哪些數據怎麼界定，不同的企業有自己的看法，但很多數據是公共資產，對於這種公共資產的使用或者對它的界定應該由政府來完成，好在貴陽剛剛完成了第一步，有國內第一步大數據法。第二方面是對我們從事科學研究或者在這個產業裡面工作，利用公共數據來建立自己的核心資源，我想數據也是企業的核心資源，怎麼樣利用公共數據來建立這種核心資源呢？這是下一步學術界和企業界應該努力做的事情，這個事情單靠企業來做難度比較大，裡面有很多很基礎的事情，如果企業來做，不是他們應該承當的事情。比如我們兩個人的行業，裡面有一些具體的演算法和具體的數據處理的東西，讓企業來做這個事情，我覺得成本過高，不是什麼企業都能夠承受得了的。我就講這麼多。

張雲泉：互聯網金融數據的隱私保護，一是企業要自律，二是要立法。現在我國的立法有了，但是可操作性不夠，要讓法律更加細化，更加具有操作性，保護互聯網金融的蓬勃發展是很重要的，越是風控，越是自律，越對用戶的隱私保護，我們這個行業越有前途。謝謝各位嘉賓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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