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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願活體解剖的犯人,臨死知道真相,隔天屍體消失法醫死狀慘烈

我是個醫學院畢業的實習生,從學校是剛畢業就被分配了工作,職業是法醫,那會兒法醫還沒有現在分的這麼細,全部都是在法醫鑒定中心工作的,我是在三科工作的,帶著我的是個姓張的中年人,他讓我叫他張哥。我主要負責工作的地方是個監獄,報道的時候,還讓我簽了一份保密協議,後來我才知道,我這份工作主要是負責活體解剖的,凡是在監獄服刑人員和死刑犯,都可以自願請求活體解剖,當然,家屬也會得到一筆補償金。當然,也不是誰都可以申請的,為了保證質量,這種活體自願者年紀必須是在18-28歲,一旦簽了自願央求承受活體解剖的合同,身體就完全不屬於犯人自己了,死後屍體家屬也不能認領。

我的第一筆工作是米城女子監獄,張哥帶我去的,雖然我在學校裡面有過解剖的經驗,不過這畢竟是活體解剖,和解剖死人完全不一樣,這一次我不過是來給張哥打個下手,吸收一下經驗。這是個女犯,名字叫吳彤,剛簽了自願央求承受活體解剖的合同。吳彤長得很不錯,身材也不錯,很難想像她是個死囚犯,想想也是,如果長得丑的話,也不會有強姦犯盯上她了。剛簽了合同肯定是不能直接上台的,必須經過飼養,體檢,消毒,麻醉種種嚴厲的操作程序,才能上解剖台,在解剖之前,所有的工作都是由我來打下手的,當然,因為我是新手,所以先讓張哥帶著我做一次。

我和張哥把被剝光了衣服的吳彤給帶到了一個屋子,這屋子就是飼養室,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子的裸體,更不用說吳彤還是屬於美女那種,一路上我都有些不太敢看她。我的工作是負責照料她,雖然沒住在一個房間,但卻得時刻看著她,防止她自殺,我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就問了一下,她這麼年輕漂亮為什麼會進監獄,還被判了個死緩。一說起這個,吳彤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原本冷漠的態度也煙消雲散,原來她是下班路上被人試圖強姦,情急之下,隨手抓起一塊石頭,哪裡知道直接把對方給打死了,結果因為自衛過當被判了個死緩,在監獄裡面過的也很不如意,還不如簽了合同,一了百了還能給家裡一筆錢。

聽到這的時候,我也有些難受,真的算起來,她這也算是冤假錯案了,我看了下手上的資料,的確也如同她所說的那樣,這完全算是一個冤案,不過木已成舟,這會兒也沒辦法再去悔改了。這之後,吳彤在飼養室呆了有小半個月了,經過這小半個月的接觸,說實在的,我都已經有些覺得她是我朋友了,在這過程中,我也查了一下關於她的資料。讓我感覺震驚的是,我發現了,本來按照法律來說她判不了幾年,最多也就是個無期徒刑,但她在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被抽了一管血,好像是拿去化驗什麼,又過了幾天情況就變了,本來還在看守所裡面帶著的吳彤連夜被送到了監獄裡面,第二天法院直接給判了一個死緩,甚至連二審的機會都沒給。

這就不由得讓我想起一些更為深層次的東西,聯想起吳彤現在簽訂下來的合同,正是活體器官捐贈,我覺得這其中很有可能是因為,她在看守所裡面被抽的那管血和其他人的匹配上了,那個人正好是個位高權重的人,以至於法院都可以為了他大開後門,直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至於進了監獄,監獄裡面的人有幾百種方法讓人生不如死,根本不怕吳彤不就範。這些天我也一直忍著,但就在她解剖的那天,我終於忍不住了。吳彤的解剖是在她要來潮的前一天,那天早上,張哥特地提醒我不要給吳彤弄早飯。而吳彤的身上則是掛了一個牌子,上面的編碼是3389,牌子是用粗繩綁著的,顯然讓她很不舒服,一路上不停的扭著。

在快進解剖室的路上,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反正她都是要死了,不如在她死前讓她做個明白人,我就把我的猜測和她說了一下。說完後,吳彤有些錯愕的看了我一眼,旋即,我看到她漆黑的眼眸深處,藏著一絲惡毒的怨恨。但這時候已經容不得她反悔了,到了解剖室門口,另外四個穿著消毒服的人從我手裡接過了吳彤,讓吳彤坐在了婦科椅上,開始對吳彤的體表進行清理,他們開始颳去吳彤的腋毛,腿上的汗毛,還有那片不算茂密的黑森林,等要去刮吳彤頭髮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瑟瑟發抖道,「能不能留著頭髮,至少,在我死的那一刻,讓我體面一些!」

可張哥他們根本就不管吳彤的意見,直接把她的頭髮都給刮掉。在頭髮被刮掉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吳彤的眼神,她的怨恨已經不再隱藏,甚至於,讓我有些發怵。等給吳彤進行灌腸和排尿後,吳彤也是被帶到了消毒池裡面開始消毒,一路上,吳彤一言不發,就好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毫無生氣。直到消毒完,躺在手術台上的那一刻,她這才好像終於恢復過來了,她死死的盯著解剖室內的幾人,彷彿是在記著什麼。而張哥卻,絲毫沒有因為吳彤的表情有所動搖,顯然這情況,他早就司空見慣。

就在吳彤情緒最為激動的時候,張哥拿出了一塊帶有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很快,吳彤就沒了意識,以張哥為首的幾人熟練的用手裡的手術刀快速的打開了吳彤的身體,細微的將那些內臟全都取了出來,逐一裝入保存器官的桶中,這一切的程序我是再熟悉不過的,早在學校裡面對著死人屍體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但這一次,卻是從活人體內拿器官啊!這相當於趁著吳彤在深度麻醉中直接殺了她啊!解剖最後用了八分鐘,吳彤身上可用的器官全都被取了下來,然後張哥用一塊白布蓋住了吳彤的身子。事情從頭到尾都讓我感覺無比的不適應,如果不是早就接觸過這些,我現在甚至都吐了。

最後是張哥把我送回家的,回家的路上我看著張哥,好奇的問,「為啥吳彤最後要求留著頭髮死去你沒搭理啊。」「死都死了管她那麼多,照著程序來,懶得多弄。」張哥無所謂的開著車,顯然他這個劊子手早就習慣了這些,但我不是啊,我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回到自己家後,我一直覺得挺難受的,腦子裡面想的還是吳彤死之前的樣子,尤其是她最後的眼神,那種彷彿在記著什麼的眼神。本來第二天起來這種不適感已經好了不少了,但我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了下本地新聞,整個人的頭皮都差點給驚得炸了。那條新聞說,某位法醫清晨發現死於自己家中,死前用手硬生生的扯下自己的頭髮,並且用刀子自殘,最後把頭髮塞進自己喉嚨裡面窒息而死,初步懷疑是自殺。

我看了下現場,只看到血跡斑斑的現場,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我隱隱約約還是感覺這個人好像就是張哥,無論是身形還是穿著,都是張哥的樣子!就在這時候,我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李哥打過來的,李哥是張哥的頂頭上司,也是昨天的主操刀手。我剛接起來,李哥的聲音就過來了,「你最好過來一趟!」李哥的話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從我腦袋上面澆下來一般,大清晨的,我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拔涼拔涼的,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去上班的,到了上班的地方,辦公室的中間放著一具屍體,正是張哥,這回是沒有馬賽克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就好像死之前經歷了極其恐怖的事情一般。

等我靠近了看後,更是深吸了一口氣,因為張哥的死根本和新聞報道上面的不一樣,他的屍體被整整齊齊的肢解開,以至於拼在一塊兒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是肢解過的,而他的肚子空空的,顯然裡面的器官都被掏出來了,這根本不是外行人能辦得到的事情,甚至一些經驗尚淺的法醫都辦不到這事情。以李哥為首的其他人則圍繞著張哥的屍體在那兒抽著煙,愁眉苦臉的,顯然在思考著什麼。「小周,昨晚和張琦分別後,你幹嘛去了?」李哥看著我,開口詢問著。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昨天我們這裡的人最後和張哥接觸的人就是我了,這裡我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把我送回家後,就自己回去了啊,我也就自己休息了,一路上沒什麼異常啊。」我老老實實的開口說著。「路上你們沒說什麼話?」李哥開口詢問著。我這時候才忽然想起來,開口說道,「對了,路上我問過李哥,為什麼不留著吳彤的頭髮等她死後再剃了!」「什麼?」李哥的瞳孔一縮,也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連聲音都有些哆嗦起來,「你是說吳彤?」「對啊!」我開口說了一下,陡然也想明白過來了,我總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吳彤死之前,要求別剃自己的頭髮,但沒有人管她,隔天,張哥就用這種死法自殺,這由不得我不去多想。

不僅僅是李哥,昨天參與的那件事的人這會兒也全都回想起來了,一個個臉色都變得無比的難看。「是巧合吧,不可能這麼邪門吧。」說這話的人是老趙,全名趙鑫,大家都叫他趙三金,是個老好人那種,我剛來那天他都給我遞過煙呢。「吳彤的屍體火化了沒?」這時候,李哥忽然開口說道,「這事情誰負責的?」「是我,還沒呢,放停屍房,準備今天火化的。」這時候,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年輕人開口說道,他是小陳,雖然來的比我早,不過年紀太小,也沒讀過書,平時就負責一些善後工作。「我去看看!」李哥直接起來就王者停屍房的位置走去,李哥這一走,其他人也都和逃命似得全都站起來朝著停屍房的位置走去。

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走到停屍房後,首先打開門的李哥呆住了,就這麼扶著門站在原地,第二個趕到的老趙上去拍了下李哥的肩膀,「咋了老李,咋愣著了!」李哥卻好像是中邪了一樣站在那兒不動,連老趙也站那不動了,我心裡一急,直接就走了上去,等看清楚停屍房裡面的情景後,我整個人也嚇傻了,不是說裡面有多麼血腥的畫面,而是裡面什麼都沒有,本來應該躺著的吳彤的屍體此刻也不翼而飛了。「這是什麼情況,小陳你具體和我報道報道。」李哥冷著一張臉,開口詢問道。「不,這不可能啊!」負責屍體處理的小陳也有些呆了,顯然面前的一幕讓他也有些猜想不到,「我昨天明明把屍體給放在這裡的啊,我記得很清楚啊。」

「那你告訴我,這屍體哪裡去了。」李哥的臉色愈加的難看了,先不說張哥的死似乎和這個吳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在裡面,就算什麼都沒發生,這屍體無緣無故的消失,都是一種極其嚴重的事情。「行了,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去解決這事情,而不是去責怪什麼,當然,今天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時候,老趙看了小陳一眼,也是出來當老好人。「那現在怎麼辦?」李哥顯然已經亂了方寸了,這次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了。「依我看,這事情應該還是人為和,和什麼牛鬼蛇神都扯不到邊上去,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和吳彤有關係的人,報復的。」這時候,老趙也開始開口說著。

「那怎麼可能啊,就算是真的有要給她出頭的人,誰又會知道她臨死前還說了不要剃頭髮這樣的事情。」李哥開口說道,顯然,他是很信這東西的。「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著呢,現在什麼世紀了,哪裡有那麼多邪門的玩意兒,這樣吧,這事情,包括這屍體丟了的事情,一起報警吧,讓警察處理,咱們部門和公安局也是有點關係的,解決這事情他們肯定會上心。」老趙開口說道。被老趙這麼一說,李哥也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大家都是讀過書的人,剛才也只是一時心急才會那麼琢磨,現在回過神來,竟是為了自己剛才的行為感覺想笑,「行吧,就先報警吧,我不管是誰在背後搞鬼,這次兇手絕對不能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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