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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幫少女趕走醉漢遭人毆打,第二天住進醫院,真實身份令人吃驚

在醫院工作的單親媽媽許佳文終於打聽清楚,小區附近的「富華幼兒園」準備招生,明早八點發放報名表。這對於一直為孩子入托發愁的她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可又聽說招生名額有限,報名的人「海了」去了。有人已放出風來,半夜帶上鋪蓋卷就睡報名點那兒了。要想如願以償,就得豁上一夜炕,可自己一個女人家,半夜三更真要到幼兒園門口打地鋪排隊,還真沒那份膽兒。

有道是「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許佳文找到了一個絕好的替身——流浪漢。這個流浪漢跟一般哧溜著鼻涕趿拉著鞋的慣常印象不同,嚴格說他更像是一個遭受過某種意外打擊的人:戴眼鏡,像個讀過書的人,話少但有邏輯,衣服臟身上有酸味,但扣子卻個個奇蹟生還。許佳文的要求很簡單,幼兒園晚上一關門你就幫我排隊,確保在前30名有效,直到第二天天亮,酬金100元;如果堅持到早八點,酬金加倍至200元。戴眼鏡的流浪漢半躬身子揣著手默默聽完,思考片刻後答應了。

富華幼兒園地處新開發的高新區與南三環出入大通道交叉處,園門前方是一個圓形大花壇,白天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晚上雖燈火輝煌卻門庭冷落,彷彿已早早入睡。臨近半夜,除了偶爾由近及遠疾馳過的大貨車拖走一串嗡響,更如鴉默雀靜般入寂。此刻幼兒園門口已經排了七八十條大小不一造型各異的馬扎板凳,像一條疲憊的長蛇伏地棲息;長蛇陣邊是星光點點五彩斑斕的旅遊沙灘帳篷,像圍困街亭的曹魏軍隊安營紮寨。細看長蛇陣的頭部,有一塊圓溜溜的大石頭,那是流浪漢的位子,一個等待百元大鈔收穫的信物。

長蛇陣里有一位花花綠綠的胖阿姨,還沒張口就感到她臉上的肉在橫著跳,用鋥亮的高跟鞋腳尖扎針似地一捅:「哎、哎,我說要飯的,醒醒了。」蹲地上困頓著的流浪漢趕緊起身,轉了半圈看到胖阿姨,連忙低下身子:「您叫我?」「是我喊你!」胖阿姨一臉鄙視相,「我給你指條吃飽飯的明道,從這往前走過三條馬路,再往左拐走下去,你就到了火車站小吃一條街,想要飯的叫花子晚上一般都在那裡扎堆填肚子。」「我不是討飯的。」流浪漢慢條斯理回答。

「嘖嘖嘖,真是怪了。知道『海里的水,到哪兒哪兒都嫌(咸)』嗎?一個討飯的,就老老實實找飯館窩著吧,這裡的人排隊跟吃飯沒關係,我勸你走吧!」「我是別人讓我幫她排隊的。」流浪漢掏出張紙條,遞給胖阿姨。胖阿姨扇著鼻子,捏住紙條一角,放遠了看。「你要不信就打電話問好了!」「你以為我不敢吶,這就打!」胖阿姨掏出手機撥號。

電話通了,話筒里的柔細女中音證實了流浪漢是受她之託來排隊。「你可真行,家裡有開廢舊回收公司的吧,怎麼弄一個叫花子搞到大家中間了!」「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和老公離了婚自己帶孩子,我現在醫院上晚班,孩子又有病,他姥姥……」「好了,我不是查戶口的。拜託,他在這兒排隊也沒關係,可這人身上的味跟在泔水桶里似的,你讓我們大家怎麼受得了?」電話那頭還沒說話,流浪漢忽然大喊一聲:「我去洗洗總可以了吧!」然後大踏步走到街對面大花壇下的噴水龍頭,脫下衣服只留條短褲,擰開了閥門「嘩嘩」地洗了起來。胖阿姨這才無聲收了電話,悻悻然鑽進帳篷。

流浪漢洗完身子,光膀只穿條長褲,兩手端著個缺耳半邊蓋兒的煎藥砂鍋回到圓石坐下,從旁邊一個環保編織袋裡把白天從飯店搜集的飯食倒進砂鍋,架在個人自助火鍋用的固體酒精爐上,打火機「嘭」地點燃,藍色的火苗詭異般地跳動起來。流浪漢把洗過的襯衫抖開,在酒精爐上烘烤,夾七雜八的飯食煮了一會,漸漸升起縷縷熱氣。流浪漢的臉上透著興奮,收了半乾的襯衫穿上,拿把大號的塑料勺子盛了口湯,放到嘴邊一嘗,「吧嗒」嘴正回味著,旁邊帳篷里撕開一條縫,出來一個光禿的圓腦袋老頭低聲喝斥道:「哎哎,你這傢伙亂七八糟搗鼓什麼呢?還讓人睡嗎?要搞野炊就到那邊花壇去!」

於是,流浪漢搬出了營寨,來到花壇綠地一角,在噴淋頭邊蹲下,重新埋鍋造飯。一抬頭,他看到不遠處閃著亮的自助售貨機,流浪漢摸摸身上,掏出幾枚一元的硬幣,他要買根火腿腸,作為對自己即將收穫的犒賞。剛要起身,忽然一陣伴著氣喘吁吁的呼救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一個斜挎小包揮臂向帳篷營寨呼救的慌慌張張的嬌小身影剛跑到另一角的花壇邊,就被一個碩大的黑影從後面抱住。借遠處汽車燈光,分辨出一個健壯男子正把拚命掙扎的女子往草叢裡拖拽。流浪漢看到了女子呼救瞬間有幾個帳篷亮起了點點的光,但隨即又無聲地熄滅了,彷彿女子的呼救只是他們一個夢的片段。

女子倒在草叢裡面對噴著酒嗝的色狼,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嘶啞的呼救聲已被虛弱的哀求聲取代,酒膽色狼把腰帶解下捆住女子雙手,然後解下褲子,淫笑著俯下身,驟然感到一陣滾燙後的劇痛,他的屁股被流浪漢的砂鍋晚餐一點不剩地給覆蓋了,瞬間酒勁被燙醒的色狼殺豬般地嚎叫起來,顧不上清理屁股,一溜煙地跑掉了。流浪漢把捆住女孩的腰帶解開扔到一邊,伸過手想拉女孩起來,女孩嚇得一激靈縮著身子躲到一邊。流浪漢看看腳邊的砂鍋,好像明白了什麼,嘆口氣,轉身離開。女孩似乎回過神來,掏出手機帶著哭腔訴說著什麼。

或許剛才用力過多,流浪漢的肚子「咕咕」叫著,他回到酒精爐邊,找到在地上的那幾枚一元硬幣,走向自動售貨機。一聲「咣啷」脆響,售貨機吐出一根火腿腸,流浪漢急忙撕開包裝,一口吞下半根肉腸,貪婪地嚼著。忽然閃光燈亮過,把流浪漢幾乎嚇噎著。原來是剛才差點受辱的女孩用手機在拍他。流浪漢有些生氣了,轉身離開時被女孩給叫住,女孩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你救了我,我是真心感謝。還、還沒吃晚飯吧?這是一點補償……」流浪漢看了一眼遞上的帶著芳香氣息的一百元鈔票,把剩下的半截肉腸囫圇吞棗地咽下,淡淡地答道:「談不上補償,你還是走吧!」然後轉身走向長蛇陣。

迷迷糊糊中嘴角流著哈喇子的流浪漢被人搖醒,惺忪的睡眼看見一輛計程車停在旁邊,兩個女孩站在身邊,其中一個是剛才被自己救過的,另一個,流浪漢揉揉眼睛……突然一道亮光從手機中直射流浪漢臉上:「好啊,果然是你!」長發女子關了燈光,突然抬起右腳踹向流浪漢,「騙子、你這個騙子,騙的我好苦!」邊罵邊踢的女子踢了三下,忽然掩面跑開。獲救的女子急得跺腳喊道:「怎麼了?你不管他了?喂,別跑啊……」稍許,計程車載著兩人離開了。這番動靜也驚動了一些好奇的帳篷,飄出歡樂的閑言碎語:「嘖嘖,一個癩蛤蟆竟然引來倆天鵝」、「能聞一聞天鵝肉香已經是癩蛤蟆的造化了」、「腦袋健全的天鵝終歸是要飛走的」……表情鬱悶的流浪漢撕下兩團衛生紙狠狠地塞緊耳朵,索性抱頭睡去。

天放亮了,很快到了八點。許佳文如約趕到,流浪漢如約交給她第25號的排位。聽說許佳文的孩子還由姥姥陪著住院觀察時,流浪漢沒有收那200元酬金,說就算我給孩子買營養品的錢吧,然後蹲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就在站起身來的一剎那,肚子一陣「咕嚕嚕」地響,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被床頭櫥上的百合和康乃馨花香熏醒時,流浪漢身上已換成藍白條相間的病號服,床邊有僱主許佳文,後面影影綽綽還有幾個人影。一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靠近床邊,給大家介紹,床上躺的是我的學生,叫鄭亮,是我們這次大學生「百元堅持三十天生存體驗」唯一的獲勝者,他還見義勇為趕跑色狼。你們知道嗎?被救女孩宋麗娜的閨蜜就是鄭亮的女朋友馬莉莉。起初她誤以為自己男朋友是個遊手好閒的街頭混混。莉莉姑娘你現在明白了吧,生存體驗不單單是考量一個人的生存意志,更是衡量一個人道德品格的天平。這麼優秀的男孩子,你可要好好把握,別再把他踢一邊去了。

許佳文、宋麗娜等人連拉帶拽把馬莉莉推到床前。霞飛滿面的馬莉莉眼若秋水,俯身下去獻給流浪漢——不,應該叫鄭亮——一個深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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