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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名產婦接連失蹤他苦查無果,荒山現一男屍讓真兇浮出水面

9名產婦接連失蹤他苦查無果,荒山現一男屍讓真兇浮出水面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綠風藍海 | 禁止轉載

春寒料峭,晨風刺骨。太守府四下寂寥無人,唯有那拳風呼呼作響,在寒風中更顯犀利。

「哈哈,林風,你的意形拳是舞得越來越好了啊。」朱牧站在台階上,望著林風拍手稱道。

林風聽到大人的話,忙停下腳步,笑嘻嘻地回道:「大人,您一戰成名,更升遷為我豐州太守,作為您的得力手下,我不能給您丟臉啊。」

朱牧聽到此話,哈哈大笑,「好你個林風,油嘴滑舌。好啦,走吧,咱再出去逛逛。」

說罷,兩人迎著晨光,悄悄地出了府門,跟往常一樣,往集市走去。

「朱大人,林大人,你倆比那公雞還準時啊。」老酒酒店的小二見朱牧林風兩人又來私訪民情,忙跑出來打趣道。

那酒家掌柜聽這話,急忙跑出來斥責道:「你個小子,胡說八道什麼,那可是我們的青天大老爺,怎可比做公雞,真是該死。」說罷,轉過頭來,向朱牧賠笑道,「大人,這小子口無遮攔,望您不要見怪。」

朱牧只笑道:「不怪不怪,這麼說來,我還是個多能力太守啊,哈哈。」

那掌柜的見朱牧沒有生氣,放下心來,問道:「大人,聽說秦將軍來我們這兒了,我可是聽說,他的軍隊里有一支無比神勇的隊伍,裡面個個都是身高八尺,肌肉發達的大漢。大人,您可見過?」

周圍的人附和道,「大人,快說說,聽說他們可是戰無不勝啊。」

朱牧見周圍的人一臉好奇的樣子,甚是好笑,搖搖頭道:「秦將軍來時,本府正感風寒,未見那支神勇隊伍,深感可惜。」

周圍人一聽朱牧感染風寒,急忙問道:「大人最近可好了,怪不得前兩天沒來呢,原來是感染風寒了。我這有隻剛殺好的雞,您拿回去補補身體吧。」

朱牧見周圍人對他十分關切,不由感動萬分,忙道:「我已經痊癒了,現在更是生龍活虎,多謝大夥關心,不過這雞我就不收了。」說著,把雞推回孫掌柜那,又道,「不過,巧的是,今日我要去那將軍府拜訪,順便幫你們看看那勇士。哈哈哈。」

說罷,朱牧要帶林風回府,偶見那茶館門窗緊鎖,奇怪道:「那馮掌柜哪去了。」

眾人笑道:「今日,是馮掌柜兒子的滿月禮,他正在家中宴請客人哪。」

聽罷,朱牧點點頭,直道好。

回去的路上,林風問朱牧:「大人,今日我們當真去拜訪那秦將軍?」

朱牧點點頭,道:「秦將軍已來我城多日,再不去就說不過去嘍。順便啊,讓你和白捕頭與那勇士比劃比劃,看看誰更勝一籌。」

倆人正說著呢,就見白捕頭喜滋滋地迎來,道:「大人,今日我可否休假,我那弟弟剛得一子,正擺喜宴呢。」

朱牧跟林風相視一笑,林風嬉笑道:「白捕頭,替我向胞弟道聲恭喜。不過今日大人要去見那秦將軍,正想帶咱倆去見見那神勇的隊伍呢,你看,可惜了吧。」

白捕頭聽到這話,一臉為難。

朱牧見此,笑道:「見那勇士,以後還有機會,你就這一個弟弟,給你添了個侄子,這等好事,怎能缺席,你且放心去吧。」說罷,讓管家準備好賀禮,跟著白捕頭吃喜宴去了。

見白捕頭跟管家走了,朱牧道:「走吧,咱去將軍府瞅瞅去。」

林風急忙跟上,道:「大人,最近好多新生兒啊。難道,生孩子也湊堆嗎!」

朱牧白了林風一眼,徑自向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到將軍府,朱牧自報家門,那守衛一聽是朱牧,忙進門通報。

林風側了側身子對朱牧道:「大人,這將軍府果真不一樣,先不說這府門大氣磅礴,光這守衛就跟咱衙門不一樣。你看人家,目光如炬,昂首挺胸,紋絲不動,不愧是秦家軍啊。」

朱牧點點頭,回道:「有這樣的軍隊,是我大天國的的福氣啊!」

剛說完,就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迎面疾步走來。那男子走近朝朱牧作揖道:「朱大人,久聞您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小將秦照飛在這有禮了。」

朱牧聽這話,心中瞭然:怪不得這麼年輕,原來是秦將軍的兒子,不過這秦照飛也是個人物啊,長得一表人才,彬彬有禮。

朱牧回道:「秦將軍說笑了,本官只不過是一方太守,怎能勞煩將軍親自出來迎接。有愧啊,有愧啊。」

秦照飛忙回道,「大人的盛名早已傳遍京城,小將仰慕大人已久,本該上門拜訪,奈何剛來此處,許多事還需我親自安排,沒來得及去您府上拜訪。朱大人快請進。」說著,側身請朱牧跟林風進府。

朱牧邊走邊說:「秦將軍,在您剛來此城那日,我就該來拜訪的,奈何偶感風寒,體力不支,就一直拖到今天。請不要見怪。」

說著,來到了將軍府的後花園內,只見這花園不似平常所見,沒那花鳥魚獸,不過四周竹林環繞,中間一大片空地被沙石覆蓋。

秦將軍見朱牧跟林風一臉詫異的樣子,忙解釋道:「大人見笑了,小將自幼習武,家中多是沙石木樁。不過,朱大人請跟我來。」說著,帶著朱牧來到竹林深處,只見一小亭子被竹林環繞,亭前一汪清泉,風景煞是好看。

秦將軍說道:「這汪泉水本身就在此處,我見泉水淙淙,靈氣十足,不捨得破壞了,就修了一小亭,以此來待客。省得別人說我將軍府粗陋。哈哈哈。」

朱牧聽此,心道:這小將軍一身正氣,雖出身不低,卻無任何驕縱之氣。不僅有武將的豪爽大氣,還有文人的風雅浪漫。好男兒啊。跟我家那丫頭甚是般配。

正在心中竊喜,感到有人拽自己,回過神來,見那秦將軍一臉疑惑地問自己:「大人,怎如此看我,可是我做錯了什麼?」

朱牧見自己失神,急忙道:「將軍很好,這竹林深處別有一番天地啊,這麼做既保護了這汪清泉,又留有這麼一處風景。朱某想問將軍,可否成家。」

那秦將軍聽朱牧問他有無娶妻,臉紅道:「小將一粗人,別家姑娘看不上,所以不曾娶妻。」朱牧聽到這話,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感覺林風推了推他。朱牧才想到,此行主要目的是為那神勇的軍隊。忙道:「秦將軍,朱某久聞秦家軍神勇,尤其是那全是奇人的隊伍。不知秦將軍是否方便,帶我等去見識見識。」

秦將軍忙道:「朱大人請求,怎可推辭,秦某這就帶兩位去看看。」轉頭對管家說道,「備車,去後山。」

一路上,朱牧、林風、秦照飛三人交談甚歡,尤其是林風跟秦照飛,同齡人又喜愛舞刀弄槍,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最後,兩人竟成了拜把子兄弟。

到了練兵場,朱牧與林風甚是驚訝,秦照飛見他兩人表情怪異,問道:「秦某將練兵場建在此處可有什麼不妥。」

林風搖搖頭道:「秦小弟,此處並沒什麼不妥,只不過,這裡曾是那臭名昭著的養豬場。」

秦照飛聽此,驚道:「這兒就是那殺人賣肉的養豬場,秦某將練兵場建在此處是否不妥。」

朱牧搖搖頭道:「秦將軍,練兵場建在此處沒什麼不妥,此處本是遊玩的絕佳之處,只不過被那王氏家族弄得烏煙瘴氣。此處並無錯,錯的是用的人太喪心病狂。只望秦將軍不要嫌棄就好。」

秦照飛舒了口氣,慚愧道:「我竟是小家子氣了,多謝朱大人開導,此處傍山依城,空曠無人,確實是個好地方。秦某這就帶兩位去看看練兵場。」

朱牧兩人隨秦照飛來到練兵場,場上的士兵赤裸著上身,黝黑結實的皮膚在塵土飛揚的沙場上更顯雄姿,到處都瀰漫著士兵雄渾的喊聲。林風見此,興奮道:「秦家軍果真不凡。」朱牧點點頭表示贊同。

秦照飛見此,也感到無比驕傲,但還是謙虛道:「兩位過譽了,作為一個士兵,本就該如此。兩位,請往這邊走。」

說罷,帶領朱牧兩人來到半山腰一處空曠地,道:「兩位所說的神勇軍就在此處,他們是我軍的驕傲,更是一種代表。聖上親自賜名,因他們個個壯如虎,也如虎般靈活,而賜名為『飛虎』。」

朱牧點頭道:「飛虎不僅是秦家軍的驕傲,更是我大天國的驕傲啊!」

正說著,一個斗大如牛的士兵跑來,拱手道:「將軍來此可有吩咐?」

秦照飛介紹道:「朱大人,這是飛虎的頭領,名叫秦揚,是我父親的養子,也是我的義兄,這飛虎就是他一手打造的。」秦照飛轉頭對秦揚道,「大哥,這是本州太守朱牧朱大人。」又指著林風道,「這位是林風林大哥,我倆剛成為拜把子兄弟。」

秦揚聽罷,上前抱拳道:「見過朱大人,林老弟。」

朱牧見此,忙上前虛扶秦揚道:「秦頭領好本事,打造這麼一支神兵天將。」

秦揚也不謙虛,直道:「多謝大人誇獎。」

這時,秦照飛道:「大哥,朱大人跟林大哥想要見識一下飛虎,可否。」

秦揚點頭道:「朱大人稍等。」說罷,跑回練兵場。

不一會,就見百名壯士在沙場上集合,他們那氣吞山河的氣勢,熱血沸騰的氛圍,讓朱牧這一介文人都有豪情萬丈,慷慨激昂之感,更不用說林風,他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要不是朱牧阻止,早就跑到沙場上跟那勇士切磋了。

看罷,朱牧贊道:「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有氣吞山河如虎的氣勢,飛虎一名甚是貼切啊。」

林風嘆道:「只可惜,我不能與他們一同殺敵。」

秦照飛笑道:「林大哥,跟在朱大人身邊破案,豈不更有意思。」林風點頭道是。

朱牧見天色不早,同秦照飛說道:「秦將軍,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不過天色已晚,朱某也該回去了。」

秦照飛看了看天,果真已是傍晚,忙道:「秦某這就送朱大人跟林大哥回去。」說罷,吩咐車夫,送朱牧回府。

回去的路上,林風甚是激動,一路上說個不停。

朱牧正色道:「林風,你不覺奇怪嗎?」

林風不知朱牧所說何事,疑惑道:「大人是指什麼?」

朱牧回道:「你看那飛虎中的士兵,個個斗大如牛,肌肉發達,尤其是那秦揚,與照飛同為八尺男兒,身材卻足足比他大了一倍。那飛虎中的士兵肌肉大得出奇。甚是怪異啊。」

林風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回道:「大人不提我還沒發現,現在想想,果真奇怪,不過,或是那秦揚有什麼法子也不一定啊。」

朱牧點點頭道:「你說的是,那秦照飛一身正氣,不似那詭計多端之人,他手下也該是些頂天立地的堂堂好漢。」

說到這,林風湊過來笑道:「大人,你該不會是給自己找了個女婿吧,照飛確是英年才俊,大人好眼光。」

朱牧聽到這話,也不反駁,只笑不語,後一路無話。

剛到府門,就見白捕頭急匆匆跑來,道:「大人,出事了。」

朱牧見他焦急的樣子。回道:「別著急,慢慢說。」

白捕頭定了定神道:「大人,我弟妹不見了。您知道,我弟的孩子過百歲,正宴請百客,剛開始,弟妹跟小弟在大堂招呼客人,午時過後,弟妹疲憊,便回去休息,順便照看孩子。不一會兒,奶媽跑來說,弟妹不見了,我忙去睡房查看,只見那睡房後窗大開,木框上還有鞋印,我帶眾人追去後院,卻不見那人影。」

朱牧聽到這話,點點頭道:「白捕頭,不要著急,一個大活人,那歹徒不會那麼容易就帶出城的,那廝必定還在城中,你先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轉頭對林風道,「你速去城門,讓城守嚴查來往人員,遇到可疑的,先扣下。」說罷,就急匆匆地跟白捕頭走了。

來到白捕頭弟妹被劫的房間,只見這房子不大,但被門帘隔為兩間,外間只有一些小孩用品。走進內間,裡面傢具擺放也很簡單,南面朝陽處有一扇窗,窗戶緊閉,窗下有一木桌,兩把凳子,桌上有十兩紋銀,再往北,靠近床邊處放著一個搖籃,孩子已經不在裡面了,朱牧轉頭問道:「孩子可好。」

白捕頭點頭道:「回大人的話,孩子還在熟睡。」朱牧點點頭似是回應。再往北側是一木床,靠近北窗,北窗大開,窗外竹子翠綠,風景甚好。

朱牧走進細看,只見窗檐上果然有一個很明顯的痕迹,奇怪的是,腳印留下的痕迹只有一處,朱牧凝眉深思,回過神來,說道:「這房子後面可是後院,帶我去看看。」

朱牧隨著白捕頭來到房子後面,走進後窗那兒細看,昨晚剛下過雨,後院竹林的土有點泥濘,只見竹林中有幾個十分明顯的腳印從竹子深處走來,腳印得有一尺大,凹下去很深一塊。

朱牧道:「這腳印大而深,可見這人十分高大,壯碩;另一方面,這裡只有來時的腳印,卻不見走的印記,說明此人並不是從後窗出去的。」

白捕頭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等追出去,不見人影。那他沒從後窗走,難不成從門口走的。」

朱牧沉思不語,一會兒回道:「我大概是猜到了,我們再去室內看看。」

白捕頭隨著朱牧來到室內,他們又來到後窗,朱牧低頭細看窗下地板,果真有幾個隱隱約約的腳步,順著腳印來到床前,只見這裡的腳印十分混亂。朱牧道:「來人,把床板掀起來。」

待眾人將床掀開,朱牧上前搜了一遍,也不見有任何發現,失望地道:「將床放回來吧。」

正待眾人將床放下時,朱牧眼睛餘光瞥見床底下掛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忙道:「慢著,再掀起來。」

朱牧走上前,發現床底左上角果真有一塊細小的白布,若不細細觀察,很難發現。朱牧將布條扯下來,問道:「可有人識得這塊布?」說著,掃向眾人,只見那奶媽似有話說,朱牧見此,望著奶媽問道,「你可識得這塊布?」

那奶媽走上前,接過布來上下翻看,喃喃道:「回老爺的話,如果小民沒認錯的話,這布是我家夫人的。」說罷,將布遞給朱牧,朱牧接著問,「你再看看,能肯定這是你家夫人的嗎?」

這時,白捕頭的弟弟走上前來,說道:「大人,小人也識得,卻是我夫人的。」朱牧點點頭,又問那奶媽,「你睡著後,可否聽到什麼聲音?或者,有什麼東西碰了你一下?」

奶媽仔細想來,忽然抬頭道:「虧得大人提醒,小民好似被什麼東西推醒,醒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但見孩子在搖籃中熟睡,夫人卻不見了,床前卻還擺放著夫人的鞋子,只不過有點凌亂,我就奇怪,出去找沒找到,這才去稟報給白捕頭。」

朱牧望向眾人,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事情可能是這樣的:歹人從後窗翻進來,打暈夫人,再將夫人藏到床底,自己再藏進去後。

「用東西打醒奶媽,故意讓奶媽打草驚蛇,趁亂將夫人運出去,如果我沒猜錯,他有可能裝作後廚送菜或者是其他身份的人混進來,趁你們都去後院追人時,再將夫人運出去。速去後廚問問,看今日有什麼陌生人來這兒。」??說完,自己又在房中尋找什麼。

不一會,後廚打雜的來報:「回大人,今日那收泔水的老漢不知什麼原因,讓一個陌生的男子來的。不過,那男子一直呆在後廚,好多人都見他在那兒呆著,收了好多泔水,後來不知何時離開的。我們後廚打雜的都見到過。」

朱牧點頭道:「看來,這有可能是兩人合作作案。」說著目光望向白捕頭的弟弟問道,「你是否有仇家,或者是尊夫人有沒有仇家。」

白捕頭的弟弟搖搖頭道:「大人,我與夫人一向寬厚待人,不曾與人結下怨仇。」

其他人也附和道:「大人,老爺在我們這是出了名的善人,不知誰這麼可惡竟將我們的夫人劫了去。」

朱牧聽罷,轉而對白捕頭說道:「你找幾個人去看看那倒泔水的老漢怎麼回事。」

白捕頭領命下去後,朱牧又對白捕頭的弟弟道:「你且不要著急,我已讓林風去封鎖城門,料那歹人也出不了城。你們若還有什麼線索,萬萬不可忽略,一定要告訴我,」見眾人點點頭,林牧嘆了口氣出了白府。

回去的路上,林牧細想在白府的發現,奈何他雖然猜測出白夫人是如何被劫走的,卻想不出那人為何劫走她,又是誰劫走了她?唉,此案雖小,奈何沒有一點頭緒,腦中想法混亂,一團混沌,被這夜晚的冷風一吹,倒是舒服多了。

剛回到府上,就見林風走過來,問道:「大人,事情可有眉目?」

朱牧搖搖頭,嘆氣道:「老了,老了,腦子不中用了,什麼也查不到了。」說罷,又將在白府發生的事說給林風聽,林風聽完,憤憤道,「真是可惡,這歹人竟想了這麼個調虎離山的法子。那大人,他就沒有留下什麼破綻嗎?」

朱牧搖搖頭道:「破綻肯定是有的,只不過我沒發現罷了。」

不一會兒,白捕頭就回來了,步履匆匆來到朱牧書房,「大人,那收泔水的老漢被人倒著吊在自家房樑上,我們去後才被放下來。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驢車被偷了,」朱牧起身問道,「他可說自己是被什麼人掛在房樑上的。」

白捕頭回道:「那老漢只道是有一身材高大的男子大早上地衝進來,二話沒說就把自己打暈。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吊在自家房樑上,正不知如何得救,我們就進去了。」

朱牧點頭又問:「他有說那打暈他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白捕頭回道:「那老漢被倒吊在房樑上快一整天了,救下來時已十分虛弱,他只記得那人十分高大。」

朱牧點點頭說道:「可有送他去包謙那兒看看?」白捕頭點頭回是。

待白捕頭跟林風都走後,朱牧坐在桌前一整夜,將今日發生的事整理清楚,待天快亮時,才小憩了一會兒,這剛醒沒多久,林風就來敲門道:「大人,又出事了!」

朱牧聽到這話,忙穿好衣服,開門問道:「出了何事。」

林風道:「大人,這一大早就有好幾家人來報案,說她們夫人失蹤了,半夜被人劫走了。」

朱牧聽罷,忙道:「他們人可還在,帶我去看看。」說完,兩人一同來到大堂,只見有幾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正在焦急地等著,其中還有那茶水店的孫掌柜,孫掌柜見朱牧過來,忙到跟前,道,「大人,你可得幫幫我們啊,我們的夫人不見了,孩子還等著餵奶呢!」

朱牧點頭道:「這是自然,本府定會將你們夫人找回來的,不過你們說還有孩子正嗷嗷待哺,難不成你們夫人剛生下孩子不久?」幾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朱牧見此,心中瞭然:昨夜的賊人可能跟劫走白夫人的賊人是同一人,或者說,他們可能是一伙人。想到這,朱牧問道:「你們夫人被劫走時可有聽到什麼動靜?」

幾人仔細回想了一下,回道:「回大人,並沒有聽到什麼,只不過一大早醒來發現床邊放著十兩紋銀。起初不知發生什麼事,只是奇怪夫人不知去哪了,讓人四下尋找了一番,卻沒找到夫人,這才心道不好,就趕緊來這兒報案。」

朱牧點點頭問道:「孩子可好,帶我去你們家看看。」

那些人回道:「孩子還在,正叫人看著呢。」說罷,朱牧林風同幾個捕快一塊去了案發現場。

整整一上午的探查,朱牧發現,幾位夫人都是用同一種方法被人帶走:賊人先將夫妻兩人迷暈,後將夫人帶走,可奇怪的是,那賊人在每家都留下十兩紋銀。

朱牧道:「難不成是心裡愧疚,所以留下銀子作為補償,有點意思。」

林風聽朱牧這麼分析,疑惑道:「大人,難不成劫走白夫人的賊人跟昨晚的賊人不是一夥,若是一伙人,為何沒在白府留下銀子。還有,他們劫走正在哺乳期的女人要幹什麼?」

朱牧嚴肅道:「那賊人定是一夥的,我猜那銀子有可能被白府的某個人給私藏了。還有,林風,你剛剛問出了問題的關鍵之處,那伙人劫走哺乳期的女人要來做什麼?」

林風搖搖頭道:「大人,你都想不出來,我更不知道了,只不過大人,您早上就沒吃飯,這都過了午時了,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吧。」朱牧點點頭當作回應。

不過林風還沒走出房門,朱牧就叫住他道:「他們劫走那麼多婦人,找個藏身之地不容易,你速去讓人搜索整個城,挨家挨戶地搜,一個地方也不準落下。既然沒有線索,那就來個全城搜索,看他們往哪藏。還有,見到白捕頭,跟他說一下拿銀子的事。」

林風領命後,立馬下去召集人手,下達命令進行搜城。

整個下午,朱牧都在書房走來走去,一直想一個問題:他們劫走正在哺乳期的女人要幹什麼。很顯然,肯定不是為錢,為錢的話不可能留下銀子,那些銀子不是小數,這說明那伙人肯定不缺錢。然而,他們也不是為色,為色的話就沒必要專挑婦人。

這夥人既不為錢,又不為色,那是為什麼呢,難不成,真是沖著那母乳來的?難道他們有孩子需要母乳,可是不對啊,最近也沒人丟小孩啊!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夜已經深了,朱牧還是沒有想出來他們劫走那麼多婦人是為了什麼,凝思苦想時,有人來報:「大人又有幾人來報案了,說是他們家的夫人跟孩子不見了。」

「什麼,這些個賊人怎得如此猖狂,豈有此理,帶我前去看看。」說罷,急忙跟著去了前堂。

只見前堂站著幾個男男女女,焦急地交談著,見朱牧過來,一位四十來歲的貴婦忙上前哭道:「大人,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啊,我可不能沒有孩子啊。」

那捕快見此,連忙上前拉開那婦人,朱牧才得以脫身,朱牧見此,忙道:「別急,一個一個說來。孫掌柜,難道你的孩子也失蹤了啊?」

孫掌柜忙上前哭道:「大人啊,這可怎麼辦啊?我那夫人剛被人劫了去,今晚我兒又不見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其中兩個人也上前道:「大人,我們的夫人跟孩子也是都不見了啊。」

朱牧安慰了他們幾句,眉頭緊鎖,又問其他人是什麼情況。

原來,他們幾家同時在傍晚時分丟了孩子,看管孩子的人直接被打暈過去,孩子就這樣被人大搖大擺地抱走了。

朱牧奇怪道:「孩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抱走了?你們孩子多大了。」

那孫掌柜道:「大人,我們的孩子都是兩三個月大,也有一個月的。」

朱牧又問:「那孩子究竟是怎麼被抱走的,細細說來。」

從奶媽跟府中丫頭的話中得知,今日傍晚時分,他們家中不約而同地去了一位老婦人,滿臉褶皺,佝僂著身子,左手挎著一個竹筐,右手拄著一根拐杖,來府上討水喝,藉機進入府中,喝完水又道內急,需要上廁所,那府中丫頭也沒疑心,給她指了廁所的方向,讓她自己去,這就給了那老婦人可趁之機。

老婦人趁這機會,找到孩子的住處,進門直接將奶媽打暈,將孩子放到竹籃內,趁著夜色竟將那孩子偷了出去。

朱牧面色凝重,怒火中燒,直道好個賊人,在我豐州肆意妄為,捉到他定斬不饒。朱牧平息怒火,冷靜下來,問道:「你們可還記得那老婦人的樣貌。」

那幾人搖搖頭道:「當時天色已晚,本就看不清什麼人了,所以更不記得那老婦的長相。」

朱牧嘆了口氣,安慰了他們幾句,就讓他們回去等消息去了。

待那幾人走後,朱牧叫來白捕頭,說道:「最近頻頻發生失蹤事件,婦女失蹤有九人,孩子有六人,短短一日啊。這些賊人膽大包天,手段出奇,又沒留下什麼破綻。忒狡猾了。」

正說著,就見林風回來複命,只道:「大人,整個州郡我們都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奇怪之人。」

白捕頭聽此,感到不可思議,詫異道:「難不成他們還插翅飛走了。」

朱牧沉思不語,望著鋪在桌上的豐州分布圖,道:「他們不可能出城,定是躲在我們難以發現的地方,你倆奔波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是關鍵時刻,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既然他們要玩貓鼠遊戲,我們就奉陪到底。」說罷,讓林風白捕頭回去休息了。

他倆走後,朱牧站在書桌前,定定地望著豐州地圖。突然,眼神一亮,臉上陰霾一掃而光,若不是夜已深,朱牧恨不得立即叫人行動。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一大早,朱牧就去叫醒林風,讓他趕緊召集人手,來這府衙會合。

林風剛走,就聽到外面有人擊鼓鳴冤,朱牧忙讓值班的捕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不一會,就見捕快帶一老頭過來,朱牧問道出了什麼事,那人慌張地說在城中那無極山發現了一無頭屍體。

朱牧聽此,冷笑道:「哼,看來他們坐不住了。??」

朱牧轉頭對管家吩咐道:「一會兒林風回來,讓他帶人直接去無極山找我,叫上仵作跟三個捕快先跟我走。」說罷,就要跟著那報案的老漢走,管家追上來道,「大人,今日夫人小姐就要到豐州了,大人不去接一下嗎?」

朱牧回道:「如今公務纏身,也是身不由己,管家一會兒去買點女人喜愛的物品,讓夫人理解我一下。」

管家無奈地笑著答應了。

之後朱牧帶著仵作跟著那老漢急匆匆地去了無極山。

爬到半山腰,來到發現屍體的地方,朱牧讓人在一丈之外的地方等著,自己走近查看那屍體。

只見那屍體被人砍了頭顱,只留下一個身子,胸前血跡斑斑。奇怪的是,屍體身上只著褻衣,光著兩隻腳,似是在睡夢中被人殺害,拋屍荒野。

朱牧讓仵作來查看屍體,自己觀察周圍的環境。此處是無極山背面,因是初春,草木尚未發芽,所以山上還是一片荒涼的景象,枝椏凌亂,怪石嶙峋,山路甚是難行。

忽然,朱牧發現屍體左側的灌木枝椏上有一片黑色,走近細看,似是血跡,抬頭往上看去,發現枯草上也有點點黑跡,仵作看後點頭道確是血液。

朱牧點頭問道:「仵作,你可看出此人是怎麼死的。」

仵作沉默了一會,回道:「大人,如果屬下判斷無誤,此人是死於胸前那幾刀。雖然那人頸上流了不少血,但胸前的血跡幾乎沾染了整個身體,很明顯,死者是死後被割下了頭顱。」

朱牧點點頭回道:「看來此處確實不是第一現場,留下一人在此看著屍體,其餘的跟我沿著血跡往上走,看是否會有發現。」

一行人往山上走了約莫一刻鐘,就發現被枯草掩蓋的血跡,此處血跡斑斑,有很明顯的打鬥痕迹。朱牧讓人四處搜查,看有無發現。

正在這時,林風帶人趕來,道:「大人可算找到你們了,有件事想跟大人說一下。」

朱牧問道是什麼,林風回道:「大人,今早我去找白捕頭時,路經打鐵鋪子,見他們五六個大漢大清晨的就哐當哐當地打鐵,感到奇怪,就上前問道怎麼回事,那人道是前天來了個漢子,說要五個圓桶跟五個放圓桶的架子,要得還急,這數量雖然不多,但難度不小,所以他們從前天開始就一直在干這個,今天快要完工了。」

林風見朱牧眉頭緊鎖,又道:「我怕這是跟那賊人有關,就特意去問了一下。」

朱牧點點頭回道:「你做得很好,多點謹慎沒什麼不好,一會回去後你再去鐵鋪盯著,弄清買主是什麼人。」

剛說完,就有人來報說發現了一塊藍布,朱牧讓人拿上來,只見是一塊洗得發白的藍布條,兩邊被颳得參差不齊。

朱牧問道:「你們看這不像不像那緣法寺和尚的布衣。這無極山確實有點奇怪,我們現在上去探探虛實。」說罷,帶人往山上走去。

往上走的路上,除了在緣法寺下坡處有幾戶茅草屋外,不見一絲生機。

朱牧幾人因是從無極山後坡上山,到山頂後正好是緣法寺後門,到門口後,朱牧讓所有的捕快先藏起來,自己跟林風先進去察看情況。

見捕快都藏好了,朱牧就讓林風上前敲門,開門的小和尚一臉驚懼。朱牧疑心,只當是那小和尚怕生人,小和尚結結巴巴道:「不……不知施主有……有何事?」

朱牧輕聲笑道:「小和尚別怕,我等來此上香拜佛,只因聽說這無極山後坡風景甚好,我倆就從後山爬了上來。」

小和尚聽完,回道:「施主以後不要從後上走了,後山危險,快些進來吧。」

朱牧跟林風相視一望,朱牧笑著問道:「小和尚為何說後山危險,我等剛從後山上來,並沒發現什麼啊。」

小和尚惱怒道:「跟你們說後山危險你們聽著就是,不要問為什麼了。」聽到這話,朱牧更加確定這緣法寺有貓膩。????(原題:《母乳疑案》,作者:綠風藍海。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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