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撩妹，開詩社，還一起逛窯子，一封信揭秘徐志摩背後的神秘大哥

明天就是五四青年節了，應個景，我們今天接著和朋友們一起看看另外一個同時在北京新保利大廈十層舉行的展覽，「猗歟『新命』——民國文化名人墨跡展」，彙集了近200件近現代名人政要的手稿墨跡，尤其以「民主、科學」的五四精神為指導，集中展現了以魯迅、梁啟超、嚴復、胡適、李大釗、陳獨秀、周作人、蔡元培、傅斯年、章太炎、朱自清、徐志摩、郁達夫、錢玄同等與新文化運動有密切關係的超級「大咖」手稿，這批珍貴的墨跡出自於一位資深藏家數十年的精心收藏，來源極為可靠，同時，有不少信札手稿都稱得上是該位「大咖」的知名手稿，記錄下重要的歷史信息，並屢見著錄。一眼看去，大象一下子能報出的民國時期一線名頭的文化名人，絕對應有盡有，可見整批收藏水平之高！

我們從小在教科書上所讀的民國歷史，基本上就是一部我黨的革命史，土地革命、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所以，大約在很多認真學習歷史教科書的年輕人心目中，民國的大社會軍閥混戰、政府腐敗、民不聊生。而事實上，民國時期稱得上是中國歷史上文化思想星光璀璨的一段黃金歲月，經過了兩百多年滿清王朝的思想禁錮，民國時期的文人學者在繼承中國傳統深厚文化的基礎上，中西碰撞交融，活力四射、風雷激蕩，成為了一個「大風起兮雲飛揚」的偉大時代。

相比之下，在如今這個盛世的學術界，實在難有幾個讓我們叫得出的響亮名字來，而那個「群星閃耀」的年代，湧現出太多我們耳熟能詳的名字，當今天的我們閱讀他們之間的往來信札時，實在有一種翻看微信朋友圈的微妙快感：「咦，原來他和他也認識，而且還經常相互點贊呢」，而他們在信札中所流露出的張揚個性和真摯情感，都無不讓我們為之所動容。我們不妨來看其中的幾封。

魯迅（1881-1936）致孫福熙（1898-1962）簽贈本

朱自清（1898-1948）致俞平伯（1900-1990）簽贈本

馮友蘭（1895-1990）致陳夢家 （1911-1966）信札

李立三（1899-1967）致周恩來（1898-1976）信札及批示

在這近200將信札手稿中，大象只特別為朋友們介紹其中的一開，現代著名詩人徐志摩（1897-1931）相信很多朋友都再熟悉不過了，那麼如果今天要問問大家，除了那幾位膾炙人口的「紅顏知己」外，徐志摩最為信賴和倚重的大哥是誰，相信很多朋友就不一定知道了。在這裡，大象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朋友們正確答案，這便是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人物，著名的思想家、文學家、哲學家——胡適先生。正在保利所展出的這份徐志摩給胡適的信札便足以說明這一問題了。

適之兄、嫂：

我的母親已於半小時前瞑目（星三十一時二十五分）。她老人家實在是太可憐了，一輩子只有勞苦和煩惱，不曾有過一半天的清閑。回想起來，我這做兒子的也真是不孝，受了她生養天大的恩惠，付還她的只是憂傷。但她真是仁慈，在病中沒有一句怨言，這使我感到加倍的難受。她病中極苦，從上星六起即轉匈，當晚極險，但下一天重複喘息過來和她的親人極

親切的話別。她心上是雪亮的，臨死一無危懼或懦性的意思。她一生人緣極好，這次病轉重以後每天有很多的親友來看她，方才彌留時所有的近親都在她的身旁。父親也好，為她念佛祝福，但可憐他老人家從此也變孤單的了（三十七年夫妻）。

我有五六天不曾解帶，有好幾次想寫信但一行都寫不成，方才經過一陣劇烈的悲痛，頭腦倒覺得清靜些，因此坐下寫這幾行給你，一來報喪，二來我知道你是最能同情因為你也是最不忘母惠的一人。可憐我從此也是無母的人，昊天罔極，如何如何！

志摩敬叩

星三半夜

徐志摩這封信作於1931年4月23日徐母不幸病故當天，讀來情深意切。徐志摩面對親人變故，「好幾次想寫信但一行都寫不成」，而就在母親去世半個小時，「方才經過一陣劇烈的悲痛，頭腦倒覺得清靜些」，就提筆給胡適先生寫去了這封宣洩失去至親之痛的信，毫無疑問，胡適稱得上是徐志摩的心靈上最為倚重和依靠的朋友了。

徐志摩（1897-1931）

浙江海寧硤石人，現代詩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學英國時改名志摩。曾經用過的筆名：南湖、詩哲、海谷、谷、大兵、雲中鶴、仙鶴、刪我、心手、黃狗、諤諤等。徐志摩是新月派代表詩人， 新月詩社成員。1921年赴英國留學，入劍橋大學當特別生，研究政治經濟學。在劍橋兩年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歐美浪漫主義和唯美派詩人的影響。奠定其浪漫主義詩風。1923年成立新月社。 1924年任北京大學教授。1926年任光華大學（西南財經大學前身）、大夏大學（華東師範大學前身）和南京中央大學（1949年更名為南京大學）教授。1930年辭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職務，應胡適之邀， 再度任北京大學教授，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代表作品有《再別康橋》《翡冷翠的一夜》。

胡適（1891-1962）

原名嗣穈，學名洪騂，字希疆，筆名胡適，字適之。著名思想家、文學家、哲學家。徽州 績溪人，以倡導「白話文、領導新文化運動聞名於世。」胡適一生的學術活動主要在文學、哲學、史學、考據學、教育學、紅學幾個方面，主要著作有《中國哲學史大綱》（上）、《嘗試集》《白話文學史》（上）和《胡適文存》（四集）等。他在學術上影響最大的是提倡「大膽的假設、小心的求證」的治學方法。胡適對中國近三百年來的學術研究作了總結。胡適把整理國故或國學研究納入了他的「中國文藝復興」的範疇之內。胡適發表了《說儒》，這不但是胡適治學的巔峰之作，也是1930年代中國近代文化史上成就的代表作。胡適將禪宗史研究的問題點，由西天二十八祖的傳承問題，轉為禪宗革命家本身的問題。胡適的論斷承載了日後的許多成果與成就。

《徐志摩全集》收錄的致胡適先生的信

說到徐志摩和胡適兩人的情誼，我們特別去圖書館查閱了徐志摩的相關書籍，我們翻閱到了收錄徐志摩文稿最全的《徐志摩全集》，在其第六卷——「書信」一冊中，我們發現，在徐志摩短短35年的浪漫人生中，「全集」所收錄的徐志摩致胡適先生的信的數量位列第二位，多達66封，而高居第一位的，眾望所歸，便是陸小曼啦，「全集」收錄多達115封。

《徐志摩全集》顯示保利拍賣的該信札刊載於1934年天津《大公報》上

收錄該信札的其他部分書籍

我們又翻閱了其他幾本有關徐志摩生平的書籍，有好幾本「徐志摩書信集」總共只收錄了十來封徐志摩致胡適的信，但這封徐母去世半小時所寫的「一封悲哀的信」無一例外的收錄在內，可見這封信在徐志摩一生中的重要位置了，當然，也可見徐志摩和胡適二人絕非一般的情誼。

除了我們在新保利大廈所展出的這一封，我們在《徐志摩全集》中能夠找到的徐志摩給胡適的信，很多都是洋洋洒洒一大篇，其中的不少語句，都能反映出徐志摩對胡適那種小弟對大哥般的依賴。

我真得叫你一聲好哥哥；即使我真有一個哥哥，他也不會有你那樣愛我關切我；這次中途要不是碰著你，剖肚腸的暢談了兩晚，我那一肚子的淤郁不發成大病才怪哪！

——徐志摩致胡適（1925年9月4日）

我只想快快的見你，再沒有別的巴望。

——徐志摩致胡適（ 1925年9月16日）

1924年11月，徐志摩（左二）、胡適（左三）等人合影

徐志摩，浙江海寧縣人，算得上是一個富二代，拿胡適先生的評價說，他的一生追求「愛」、「自由」與「美」，1915年，18歲的徐志摩娶了從未謀面的張幼儀，隨即便開始了詩與遠方的生活，1918年他赴美國學習銀行學，1921年則到英國劍橋大學研究政治經濟學。

留學期間，徐志摩就對胡適先生的新詩十分仰慕，加上徐志摩受到歐美浪漫主義和唯美派詩人的影響，開始了詩歌創作。而徐志摩也開始覺得，原配張幼儀並不是他所需要的「靈魂伴侶」，轉而戀上了著名的民國女神林徽因。張幼儀遠涉重洋萬里尋夫，等來的卻是1922年3月徐志摩的離婚聲明，1922年9月，徐志摩放棄了劍橋大學政治經濟學的學業回到國內。老師梁啟超對於弟子的「胡鬧」十分不滿，而徐志摩卻留下了這樣的「網紅」名句。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斗者，非特求免凶慘之苦痛，實求良心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

人誰不求庸德？人誰不安現成？人誰不怕艱險？然且有突圍而出者，夫豈得已而然哉？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徐志摩 （1923年1月）

徐志摩與胡適

作為年長6歲的大哥，胡適先生也多次勸告徐志摩繼續在英國完成學業，但徐志摩顯然志不在此。他給胡適的信中充滿著人生的浪漫情懷。

蔣復璁回來說起你在煙霞深處過神仙似的生活，並且要鼓動我的遊興，離開北京拋卻人間煙火，也來伴你檢松實覓竹筍吃。我似乎聽得見你的和緩帶笑的語聲。這遠來的好意的傳語，雖則在你不過一句隨興的話，但我聽了彷彿是煙霞嶺上的清風明月，殷勤地親來招喚，使我半掩在京津塵囂中的心靈，忽又一度顫動，我此時寫字的筆尖也似含濡著不可理解的悲情，等待抒寫。

——徐志摩致胡適（1923年8月8日）

徐志摩剛回國，恰逢胡適結識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泰戈爾的秘書恩厚，希望能夠讓恩厚先生幫忙為徐志摩再赴英國深造鋪平道路，但徐志摩顯然志不在此。1923年，徐志摩提議，在北京「聚餐會」的基礎上成立「新月社」，胡適率先響應並竭力支持，這成為了五四運動後最大的以探索新詩理論與新詩創作為主的文學社團，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聞一多的《死水》等等，都是「新月派」的佳作。

徐志摩（右一），林徽因（右二），泰戈爾（右三），梁思成（左一），林長民（左三，林徽因之父）

正在此時，印度詩人泰戈爾準備訪華，但未曾想到卻在國內引發了一場爭議，很多人並不歡迎這位「亡國奴」，徐志摩便和胡適在通信中提到了泰戈爾訪華一事。

說起泰戈爾的事，昨天聽說大學蔣校長決意不歡迎，……攻擊這不知自量的「亡國奴」。本來詩人的價值無藉於庸眾的歡迎，泰戈爾的聲譽也不是偶然取得的，他也忍受過種種的污衊與誣毀，不過他此次既然好意來華，又不拿我們的錢，假如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偏見，豈非使他加倍的失望，你認為是否？他來大概至多不過三月，除了照例各大城巡行講演以外，（他講演一定極少）我們本來想請他多游名勝，但恐天時太冷，地方又不安靖，預期甚難實現。你有什麼見解，請隨時告我。張彭春想排演他的戲，但一時又找不到相當的人。

——徐志摩致胡適（1923年8月8日）

1924年4月，泰戈爾到上海、杭州、南京等地訪問，徐志摩擔任了泰戈爾的翻譯全程陪同。而魯迅先生對於泰戈爾的訪華卻是冷嘲熱諷，在《罵殺與捧殺》一文中，魯迅寫道：「……他到中國來了，開壇講演，人們給他擺出一張琴，燒上一爐香，左有林長民，右有徐志摩，說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樣，於是我們地上的青年們失望了，離開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離開呢！」

徐志摩一時非常憤怒，產生了極其消極的情緒，而胡適安撫徐老弟，並一度替徐完成翻譯工作。

徐志摩和陸小曼

徐志摩對林徽因的苦戀最終無果，此時，徐志摩在北平認識了朋友王賡的妻子陸小曼（徐志摩和王賡同為梁啟超的弟子），沒有想到，徐志摩在苦戀林徽因無果之下，竟然「朋友妻不客氣」，徐志摩陸小曼二人竟墜入了愛河並談婚論嫁起來。本來也是二婚的徐志摩去娶一個有夫之婦，這樣的離經叛道自然受到了徐志摩父親的強烈反對。徐志摩又致信胡適先生，求他說服其父同意二人的婚事。這種事都讓胡適大哥給出面擺平，胡適有這麼個小弟可真夠操心的了。

我的父親趕快得來，最好你能與他同來，那美極了！我們定得靠傍你，我們唯一的忠友，替我們在他面前疏說一切。應得說清楚的事至少有這幾點：第一，眉是怎樣一個人；第二，我與她的感情到了何種程度；第三，這回眉離婚純出彼父母主意，因為彼雙親同看著F對她有極不堪的情形，不由得她不反過五十年的舊腦筋決定離婚，並且將來再結婚也得她二老的主政。使他明白F夫婦並不是被我拆散的；四，我爸媽待我太好了……爸最信服你，他也知道你是怎樣知我愛我的。總之老阿哥，煩你也煩到底了，放著你自己屁股吃苦我們不能安慰你，反而央你管我們的事，但我們相信你絕不會不願意的。總算是你自己弟弟妹妹的大事，做哥哥的不能不幫忙到底，對不對？且等著你回來，我們甜甜的報酬你就是。不多寫了。

——徐志摩致胡適（1925年11月）

你當然是我們恩人一類的朋友，你說話都是為好……我們單靠托你先疏通我的老太爺——初步，當然——然後我們自己再來繼續工作。你上一封信是十一月二十九的，此後你該講過我父親了。結果如何，我焦急地狠，她的二老天天見面問家裡有信沒有？適之有信沒有？……

——徐志摩致胡適（1925年12月25日）

胡適專程出面去做徐父的工作，最終，徐父答應，只要老師梁啟超先生出面證婚，他就同意這婚事。還是胡適，出面請出了梁啟超，而在婚禮上，梁啟超說出了這段著名的惡毒證婚詞。

徐志摩，你這個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學問方面沒有什麼成就；陸小曼，你要認真做人，你要盡婦道之職，你今後不可以妨礙徐志摩的事業！你們兩人都是過來人，離過婚又重新結婚，都是用情不專！以後要痛自悔悟，重新做人！願你們這是最後一次結婚！

陸小曼

徐志摩娶陸小曼，徐父還是很不高興，中斷了對他的經濟援助，而陸小曼是一個敗家女，仍然過著揮霍無度的生活。徐志摩為了解決經濟拮据的問題，以供給陸小曼，就到北京大學任教，同時兼任女師大教授。這些情況都寫在了徐志摩給胡適的信中。

留在中國的話，第一逼迫是生活問題。我決不能長此厚顏依賴我的父母，就為這經濟不能獨立，我們新近受了不少的悶氣。轉眼又到陰曆年了，我到那裡好？幹什麼好？曼是想回北京，她最捨不得她娘，但在北京教書是沒有錢的，「晨副」我又不願重去接手（你一定懂我意思），生活費省是省，每月二百元總得有不是？另尋不相干的差事我又是不來的，所以回北京難。留在上海也不妥當，第一我不歡喜這地方，第二急切也沒有合我脾胃的事情做。最好當然是在家鄉耽著，家裡新房子住得頂舒服的，又可以承歡膝下，但我又怕父母不能相諒，只當我是沒出息，這老大還得靠著家，其實只要他們能懂得我，我到十分願意暫時在家裡休養，也著實可以讀書做工，且過幾時等時局安靖些再想法活動。……

——徐志摩致胡適（1927年1月7日）

民國時候，北京的住房也是一個大問題，為了解決經濟問題，胡適家多了一口人，徐志摩搬到胡適家去住了。而陸小曼則不願搬去北京，仍然在上海過著奢靡的生活。

我想你家比較寬舒，外加書香得可愛，就給我樓上那一間吧。但如果麻兄已覓得現成屋子，和他住也有可能。

——徐志摩致胡適（1931年2月9日）

這裡插播一條花邊，徐志摩娶了陸小曼，竟仍然不忘記尋花問柳，徐志摩去妓院，居然還和胡適一起，而這事竟然還向老婆陸小曼彙報，同時還出賣了大哥胡適，真是無奇不有了。

「晚上，某某等在春華樓為胡適之餞行。請了三四個姑娘來，飯後被拉到胡同。對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說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後性慾大強，他在老相好鶼鶼處又和一個紅弟老七發生了關係。昨晚見了，肉感頗富。她和老三是一個班子，兩雌爭某某，醋氣勃勃，甚為好看。」

儘管在方方面面，胡適大哥都照顧這這位小弟，但二人在對於蘇俄的看法迥異，成為了近代中國思想史上的一個有趣片段。1925年和1926年，徐志摩與胡適先後遊歷莫斯科，但二人對於蘇聯十月革命後發生的一切持截然不同的觀點。於是，也留下了這樣的通信。

你論俄國的幾封信，一定有狠多批評，我陸續寄給你，你有信請亦陸續寄我代發表。

——徐志摩致胡適（1926年9月12日）

徐志摩嚮往英國的自由主義，對於俄國革命有一點不屑一顧：「他們相信天堂是有的，可以實現的，但在現實與那天堂中間隔著一座血海，人類得渡過這血海，才能登彼岸，他們決定先實現那血海。」而1926年訪俄之後是胡適思想生涯中最激進的時段，此時其思想「左」傾由於莫斯科之旅而達到頂點，胡適稱俄共是「偉大的政治新試驗」。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話題，足夠寫上幾十萬字的論文的，我們在這裡就不展開咯。

1931年11月，徐志摩從北京到上海和陸小曼相聚，沒有想到兩人卻不歡而散，而此時，徐志摩的「知音」林徽因在北京有一個演講，徐志摩急於趕回捧場，但沒有想到遭遇大霧飛機撞山，徐志摩年僅35歲死在了追求「愛」、「自由」與「美」的路上。

徐志摩去世後胡適先生抄下他的兩句詩以懷念故友

胡適悼念徐志摩《獅子》手稿 上海私人藏

徐志摩去世後，胡適在1931年12月的《新月》雜誌上悲痛的留下了這樣的語句：

「志摩走了，我們這個世界裡被他帶走了不少雲彩。他在我們這些朋友之中，真是一片最可愛的雲彩，永遠是溫暖的顏色，永遠是美的花樣，永遠是可愛。」

最後，還是讓我們以一張有趣的照片來結束今天這篇有關「民國」的話題吧，這是一張1958年4月胡適就任「中研院院長」後翹著二郎腿與蔣介石的合影，大象想說，這是一個只屬於那個年代文人的姿勢。

「猗歟『新命』——民國文化名人墨跡展」，北京新保利大廈10層正在展出，展覽一直持續到5月5日，有興趣的朋友們不妨去看看啦。

2017年北京保利春拍

預展時間：6/1-6/3

預展地點：北京農展館（東三環北路16號）

拍賣時間：6/4起

拍賣地點：北京四季酒店（亮馬橋路48號(燕莎友誼商城東側)）

【大象視界】第一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