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當皇帝時幹了一件事：鼓勵販賣人口，民間竟然不反對，為何？

古代販賣人口是合法的嗎？

本文作者 倪方六

央視《等著我》節目中，一些尋親者大多是幼時被人販子拐賣的。看到這個情節時我就想問，警方去查當年的人販子了嗎？逮到多少？這些人販子罪該萬死！

在古代，販賣人口也是一種嚴重的社會問題，雖然人口販在古代很多時候並不違法，但政府也儘可能解救被販賣人口。

（現代抓人販現場）

販賣人口，在古代是一種覺現象。不只古代的中國如此，國外也這樣，販賣人口，很多時候是合法的正常的。由於有利可圖，出現了專門販人口的中間商人，這些在今天叫「人販子」，在古代叫「牙儈」。

允許販賣人，在中國相當有歷史，早在上古三代時的周代，周王朝已有專門負責人口交易的官員，稱為「質人」。《周禮．地官》是這樣說的，「質人掌成市之貨賄、人民、牛馬、兵器、車輦、珍異稱。」意思是，質人負責市場里貨物、人口、牛馬、兵器、奇珍異寶的買賣。成交後開發票（質劑），作為憑證。

（古代小姐作畫，婢女侍候）

這次所販賣人口主要是奴婢，這些奴婢地位極低，談不上有地位，與牛馬放在一起賣，用《漢書·王莽傳》里的話說，叫「奴婢之市，與牛馬同欄」。人的賣價甚至連牛馬也不如，西周恭王，五個奴隸還沒有一匹馬付錢。

作為新朝的皇帝，王莽稱秦國販賣人口販賣政策為「無道」，「逆天理，悖人倫」，以襯托新朝禁止販賣人口的「有道」。事實上，販賣人口在王莽時代也未能禁絕，甚至他自己便曾買過婢女。

（古代一夫一妻一妾家庭，現代影視再現）

漢高祖劉邦還曾提倡和鼓勵「賣兒賣女」，並視為「活命」救荒的手段。據《漢書·食貨志》記載，漢初，一有一年鬧大饑荒，一石米能賣五千錢，非常貴，災民中餓死有一半，以致出現「人相食」慘劇。為此，劉邦下令下令民間賣孩子，以以換取活命的糧食，即所謂，「高祖乃令民得賣子，就食蜀漢。」

東晉時，政府從人口交易中收取4%的稅收。據《隋書．食貨志》：「晉過江，凡貨賣奴婢馬牛田宅，有文券，率錢一萬，輸估四百入官，賣者三百，買者一百。無文券者，隨物所堪，六百文收回，名為散估。」

（魏晉侍女，磚畫）

可以看出，在東晉時，販賣人口、牛馬、田宅，有文書契據的，一律每l萬錢交400錢給官府，賣方負擔300，買方負擔100；文書契據的，隨物所值，也收取4%，稱為「散估」。

在古代，人口販買的社會背景相當複雜，除了易子活命外，還有買男孩續香火、買女人為妓，或是做侍妾，還有增加國家財稅等多種原因；既有合法的，也有非法的。因而古代人口買賣有「和買」、「略買」、「掠賣」等多種交易方式。

（古代青樓女子，現代影視再現）

以回贖權來分，有「活賣」與「絕賣」之分。活賣，即典賣，即賣使用權，而保留回贖權，如古代常見的「典妻」，就是出讓妻子的性服務和生育服務賣掉一定年限，到期回家，或贖回來。「絕賣」就是永遠買出，無法贖回。

古代人口交易，一直到明清都很活躍，以在南方，蘇州、杭州、廣州一帶，人口販賣特別興旺。

（古代婢女，現代影視再現）

明末清初人唐甄所撰《潛書·尚治》中有這樣的說法：「吳中之民，多鬻男女於遠方，男之美者為優，惡者為奴；女之美者為妾，惡者為婢，遍滿海內矣。」

吳中，即今蘇州，當時到蘇州買人的外地富商絡繹不絕，一次少則買數人，多則買數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