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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在即卻陷入出軌視頻誣陷風波,有屈難申為復仇被迫為她人替婚

還有一個月就要和心愛男友林千業步入禮堂的寧婉魚被一段出軌視頻給毀了。

因為和她滾床單的男人不是他……

糟心啊!

抓著亂蓬蓬的發,瞪著腥紅的眼,一夜未睡的女人不甘心的坐了起來,拿起手機。

屏幕上顯示林千業三個字,響了六聲才接通。

見他還願意接自己電話寧婉魚有些心酸,想起昨天他說分手時的決絕,眼眶微微泛紅,電話剛一接通便心急的解釋道。

「千業你聽我說,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但那視頻里的女人真不是我,我只愛你一個男人怎麼會和別人上床,我們五年的感情不能因為一段莫須有的視頻說散就散,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去醫院做個處*女鑒定,我真的沒做過。」

聲音嘶啞的解釋完,胸口因這焦急還在微微的喘,半天都不見那邊有回應:「千業,你在聽嗎?」她握緊手機緊張的問。

沉默半響。

「寧婉魚?」電話那邊終於有了聲音,卻是一道嗤笑的女音,尖銳張揚的喚著她的名字。

喬煙?

寧婉魚愣了下,很快眉頭一擰,挪開手機盯著上面的號碼,是林千業沒錯。

「為什麼是你接電話?」她氣息驟沉面色鐵青的質問:「讓千業接電話。」

對方不屑的哼了哼,隨手撩起一縷頭髮卷進手指,一副厭棄的口吻:「寧婉魚,千業可不想接你的電話,你別再打來了。」

頓了頓後眼中閃過暗芒,又接著道:「就算你去做了處*女鑒定千業就能相信你沒有出軌,

寧婉魚,別這麼天真好不好,憑現在的醫學技術補個天衣無縫的膜很難,你當千業是傻子啊?」

「誰的電話?」些微沙啞的男聲從電話那邊傳來。

「千業……」寧婉魚大叫著:「你叫千業接電話。」

「呵!恬不知恥。」電話砰的一聲被喬煙掛斷了。

靠……

寧婉魚雙目赤紅的從床上跳起來,收起手機,隨手拿起外套往外沖。

滿腦子想的都是她要去找千業,她要找他,她要跟他解釋。

可是房門剛一打開,她就直接撞進一堵冰冷的肉牆,還沒看清對方是誰嘴上就被捂了東西。

「唔……」瞪著驚恐的眼。

幾秒鐘後,她掙扎的手臂不動了,人軟軟的癱進陌生男子的懷抱。

……

寧婉魚做了一場很長很恐怖的夢,喬煙的笑聲在耳邊揮之不去。

揉揉疼痛的太陽穴,眯著昏沉沉的眼從床上坐了起來,轉身習慣性的去開床頭燈。

燈沒摸著倒是摸到一具冰冷的軀體,很有手感,肉質很結實,還不自覺的捏了捏。

不太對。

猛然瞪大雙眸,瞳孔劇縮。

看清了身旁眸光冷冽的男子,他正躺在身側眯眸審視著她。

嚇的她「啊……」一聲尖叫,燙手山芋一樣的縮回手。

因他的驚嚇腦迴路徹底清醒,被人弄暈綁架來的全過程回歸腦海,還沒辨清方向,理智已經告訴她要快點逃。

連滾帶爬的下了床,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衝去。

正慶幸身後男子沒有追來,寧婉魚使盡吃奶的力氣拽門卻沒有打開,門上有指紋鎖。

這下完了!

她開始慌亂的拍打房門,顯然也沒有用,身後兩道冰冷的視線如芒刺在背壓迫著她。

全身緊繃到了極致,只要有風吹草動就會斷裂。

啪的一聲,寧婉魚如受驚兔子般驚叫回頭,後背緊貼房門防備性的瞪他,拍打房門的力度更大了。

和她的大驚失色截然相反,那男人坐在床沿慢條斯理。

修長的指夾著剛剛點燃的煙,不緊不慢的吞吐,星火點點白霧裊裊。

似乎早料到了她跑不出這裡,沉著,晦暗,等著獵物自取滅亡的睿智犀利。

他的五官映在迷霧中看不真切,眼仁是琥珀色的,有些飄渺,又有些慵懶。

嘴唇緊抿,透著幾許涼薄。

一身白色休閑包裹住堪稱完美的身體。

他邪魅的抽煙,把視線對過來,很慢很慢,無情的打量。

見她躲自己如避蛇蠍般竟笑了下,然後又恢復一貫的冷漠,指尖輕點。

「我的孩子呢?」他很隨意的問,吞吐了一口煙霧後眯著眸把視線轉開,聲音卻冷的另人窒息:「把孩子給我,我讓你走。」

「孩子,什麼孩子?」寧婉魚有些懵,衝口問道。

他眯了眯眸,曲起腿,吸煙的手肘拄在膝蓋上,掃了她一眼:「你給我生的孩子。」

寧婉魚的大腦轟的一片,空白。

「我什麼時候給你生過孩子?」

她因為緊張已經忘記了拍打房門,兩隻小手垂在身側用力的抓緊衣料,指尖青白。

在他危險的目光看過來時,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下,往後退開兩步。

男人吸了口煙,不緊不慢的抬眼,諱莫如深的琥珀色眼眸與她的茫然對望,陰鷙冷笑:「不肯說嗎?」

邪肆的視線輕佻的在她身上打量:「非要逼我再睡你一次,才肯說?」

再睡一次?

寧婉魚皺著眉,擰巴著小臉。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DV……DV里的……」她抓著自己凌亂的發,因為震驚而語無倫次。

正茫然無措時手機響了,聽到那熟悉的鈴音就像在漂浮的海上找到了救命的小舟。

毫不猶豫接了起來,每個音階都透露著恐慌,嘶啞的喊。

「千業,千業,快來救我,我被綁架了。」

電話那邊一陣寂靜,緊接著一聲諷刺的笑,尖銳刺耳:「寧婉魚?」

她的手捂在嘴邊笑的得意:「你就這麼想讓千業去找你?可是,怎麼辦呢?他現在沒時間,正在洗澡……」

電話啪的被按掉,寧婉魚血紅著眼眸,抓著手機的五指攥出青白的筋。

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再抬眸時,發現床上的男人正危險的朝她逼近。

而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超級恐怖。

「你……你別過來!」

她顧不得腦補喬煙與林千業滾床單的畫面,雙手抵住門板向旁躲開,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的驚懼。

他卻越靠越近。

見這邊已無退路,女人快速的往窗邊跑。

被他輕易抓住甩在牆上,俯身壓制,陰冷的氣息包圍著她。

「你別碰我!」

他碰觸她的一瞬間驚慌大叫,甚至推他,打他,歇斯底里。

任誰被綁架甚至有可能被強女干都不會淡定自若。

他的身軀緊貼住她的掙扎,一手掐在腰間牢牢的困住她動彈不得。

冰涼的指尖輕觸她的肌膚:「千業是誰?」寧婉魚一陣顫慄,正要拍掉。

下巴猛的被捏住,抬起,低頭掠奪。

「唔……你……你放開……」

感覺他冷冽的氣息滲入到自己的每一個毛細血孔。

女人大驚失色的掙扎,推搡,都敵不過他的力道。

手機上再次亮起林千業的名字。

而這一次男人沒有給她接電話的機會,一秒內手機被奪走,扔到身後,寧婉魚被他抱起來,轉身往大床走去。

2

女人一慌,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平穩自己。

盯著地上還在不停響動的手機急的眼眶都紅了。

她試圖和他講道理:「我真的沒生過孩子,視頻里和在一起的女人也不是我,你認錯人了,

我已經有未婚夫下個月就要結婚,你不能碰我。」

未婚夫?

男子把重點放到這三個字上,眉峰一挑,字字咀嚼,眼中閃過一道戾色。

他抿著唇,冷冽的視線掃向她,微揚唇角:「生沒生過,我看看就知道。」

「你幹什麼?」

龍耀陽單手困住她:「檢查。」

兩分鐘後,他眉目嗜血的看了過來,陰戾的視線似要把她撕裂。

聲音較之前更低沉恐怖:「你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他陰沉冷笑,殘忍的掐住她的下顎逼她仰視,森冷的重複:「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地上的手機已停止響動。

寧婉魚感到陣陣絕望。

「沒有,沒有,沒有,我連跟男人在一起都沒有過哪來的孩子,你是變態還是有病,滾,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哭喊,他不信。

氣不過,寧婉魚抓過他的手指一口咬上去,嘴裡嘗到濃郁的血腥味。

十指連心,她不相信這個男人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可他就那樣森冷的看著她,即沒退開也沒掙扎。

咬牙隱忍,與她瞪視,直到她堅持不了的鬆了口。

他的指染著鮮紅的血從她嘴裡退出,舉到眼前,抿唇冷笑:「咬我?」

男人的目光冷冽,暴怒,就用那隻帶著血的手指固定住她的頭生硬的吻了下來。

臉上猙獰著恐怖的笑意,「有沒在一起過,來一次不就知道了。」

寧婉魚傻了,慌了,恐懼感如寒潮一般的襲來。

無助的絕望!

用盡一切力氣打他,被男人輕易制止。

不,不行!

女人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眼淚順著頰邊傾瀉如注。

她還要向千業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的純潔,她的第一次不能給他。

一股頻臨死亡的絕望讓她徹底崩潰,她嗚咽的大叫:「千業,救我。」

時間,彷彿靜止。

昏暗的室內,淺色桔燈在牆上剪出修長失落的暗影。

閉眼,舉起酒杯咽下香醇液體。

「疼,我疼!」

哀凄破碎的嗓音猶在耳邊,輕輕撫弄眉心,眼中閃過複雜交織的黯淡疲累。

起身,穿好衣物。

從桌上拿起一疊支票填了七位數字進去,又叫來傭人為她穿好衣物,出門,將支票交到已等在門外聶新的手裡。

「送她回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聶新盯著龍少的背影,往緊閉的卧室房門看去,暗討,難道她不是?

一張七位數的支票,寧婉魚像貨物一樣被退了回來。

床頭的手機閃爍,響起一聲簡訊提示。

「你被綁架的事我告訴千業了,可他洗完澡又要纏著我,沒時間去找你,呵。」

手機被一股狠力砸在床上。

她雙目赤紅的坐起來,卻沒有再流淚,她要告他,告那個強了她的混蛋。

支票上的印章是龍耀陽。

……

本該隱晦著審理的官司,被法院拖了一個星期卻遲遲沒有開庭。

而海城這座古老而繁盛的城市早就炸了窩,全都起源於她的那起強女干訴訟消息外泄。

砰砰砰……

一陣大力的拍打踹門聲,緊接著是張嫂尖銳而刻薄的咒罵。

寧婉魚聽著她對旁邊的人大吼:「撬門。」

門開了,進來了四五個男男女女,房主張嫂站在中間。

抬起粗壯的指頭用力一指:「把她的東西連同她的人都給我扔出去。」

鄙夷的視線掃了她一眼,啐了一口:「欠著房租不說還是個綠茶婊,這房子不知道讓她帶回來多少男人了,把她趕走全部都要消毒,多站在這裡一分鐘我都嫌噁心。」

「聽到沒有賤*貨,還不快滾,髒了我家房子。」另一個和張嫂長的有幾分相像的女人兇巴巴的上手去揪寧婉魚的頭髮,打她的臉,一把將她從床上甩到地上。

另外幾個男人開始亂砸屋裡的東西,不管能不能摔的都往窗外揚。

兩個女人見她不動,之前拽她頭髮的女人兇猛的踹上一腳,直接踹在女人的腰間,疼的她閉了眼。

額頭沁出冷汗,無聲無息沒有反抗,如同死人一樣。

她在等,等著她們打夠了去醫院驗傷,那樣或許會抵償她欠下的房租,現在的她沒錢更不能從這裡出去,她無處可去。

張嫂見她像死人一樣軟硬不吃的賴著更加憤怒,抬起手腕就要扇過去時被一道低沉的怒吼制止。

「你們在幹什麼?」揚起的手被男人強勁的力道甩向一邊,往外一指:「滾!都給我滾出去。」

「啊!」張嫂痛叫一聲往後退開,身旁的女人沖了上來。

「這是我家的房子,她已經拖欠我們三個月的房租我有權利趕她走……」

林千業目光一冷,從錢包里掏出一耷百元鈔票甩上她的臉:「我會帶她走,所以現在你們都給我滾,滾!」

女人被錢砸了一下時老臉脹的通紅,低頭看到地上足足有一萬塊,摸摸鼻子默默的與其它幾人對視,眼中閃過貪婪。

撿起地上的鈔票數了數,一萬五,這個數字她們很滿意。

鄙夷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天就饒了你,收拾東西立刻滾蛋。」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地上的女人,長發凌亂衣服被扯的殘破,蒼白消瘦的小臉強忍淚水,「你不用給她們錢,她們打我的代價可以抵償我拖欠的所有房費,我還可以在這住……」

「寧婉魚!」林千業怒不可遏的大叫,高抬起手。

女人倔強的抬頭與他對視,苦笑。

她的未婚夫,時隔一個星期終於肯露面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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