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為什麼寧信謠言也不信科普?因為看起來可怕啊
一個超可怕的 AI
本文來自本 AI 的好基友十五言,作者是 Darla(我們一般就叫她 " 耷拉 ")。歡迎大家關注十五言:
如果你對本文排版或配圖有任何的不適應——那都怪十五言的 AI。
1
我媽是個哲學家
前幾天聚餐討論東南亞哪兒比較好玩,朋友推薦越南,正在用窮舉法舉例說明那裡各方面指數均符合遊客預期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插嘴:
" 有網么?"
"…… 有 …… 的吧 ……"
在座的所有人都一臉 " 幸好把這麼重要的事想起來了 " 的僥倖臉。
因為我家斷網了。
我家的斷網,是人禍不是天災。由於我媽相信了無線網覆蓋導致高血壓心臟病不孕不育血液中毒從頭到腳癌最後破碎虛空異次元稱神的故事,所以在牆上打洞把無線網用兩個轉接器接了十幾根網線拖進數個房間活活變成了有線。理論上這樣是沒問題的,但是大概是因為太擠了導致網線和路由器內部發生了嚴重的摩擦。於是我家連電視都打不開了。
無論我怎麼找科普文妄圖粉碎她對 WIFI 的幻覺,我媽仍然百折不撓地動用了從親戚到鄰居的一切關係要把我家變成有效的有線,這場艱苦卓絕的戰役已經進行了一個月,雖然還有 150m 流量包,我還是感覺自己穿越到石器時代。" 瓦礫、垃圾和暴露扭曲的鋼筋。路橋斷絕,蚊蠅肆虐。人類文明消逝的第十三個年頭,我們消耗掉了最後一撮速食麵調味料。垂死的老班揚蜷縮在暴露的下水道底,不下雨的日子裡那是個躲避高樓碎玻璃襲擊的約許之地,也是我們能找到的最安全平坦的臨終眠床。他乾裂的口唇蠕蠕而動,似在祈求祝禱並不慈悲的上帝。我們互相對視一眼,似乎悲憫有比飢餓更大的力量,推動我們傾聽老人的遺言。他從喉嚨深處,滾出模糊黯啞的字句:『我想再發條微博 …… 』 "
所以今天早上我看到某長輩在微信朋友圈裡分享了獼猴桃里有膨大劑吃了會高血壓心臟病不孕不育從頭到腳癌的時候立即氣得回籠覺都睡不著了——這東西要被我媽看到了我還能有獼猴桃吃么!
獼猴桃多好吃啊!
誰敢站在我和獼猴桃中間!承受我米袋子身材之怒火吧吼!
為了獼猴桃,我跟我媽爆發了一場毫無重點的辯論。跟所有沒學過方法論的正常人類一樣,我媽也掌握了辯論的不敗技巧:你跟她講科學,她跟你講監管。你跟她講監管,她跟你講人性。你跟她講人性,她跟你講閱歷。最後你跟她講閱歷,她墩布一摔說廢話那麼多還不滾去做飯。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關於知識的方法論當中,關於知識本身確定性的那部分在實踐當中簡直是屁用沒有。想要說服別人,只有兩種思路:一種是讓對方用自己的眼光來看問題,另一種是讓自己用對方的眼光來看問題。
溫柔的恬淡的冷靜的耷拉,學過方法論的耷拉【請用 " 開飛機的舒克 " 語調來念這句話】,注意到耷拉媽說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大意是:" 你那些科普文章說這也不要緊那也不要緊,他們能保證任何環節都不出錯嗎?你說是謠言的那些文章,看起來多嚇人啊!"
一語點醒饞嘴人啊。
我媽這句話有兩點非常有道理。1)風險是在行動中被確定的,人類活動的努力在於【儘力】意識到並減弱風險,而非消除風險。2)科普文章沒有謠言看起來可信,是因為謠言看起來更可怕。
不能迴避的風險
和不能自已的恐懼
實際上這是政治學中風險和恐懼兩個領域的研究,當然恐懼研究可能更多可以歸納到哲學和心理學領域去。風險研究這兩年已經發展到一個我完全看不懂的程度了,它還在說人話的時候的研究內容簡單說明如下:
a. 風險泛指關於人類活動中可能遭遇到的非預期事件。從線性眼光來看,人的行動總是會遭遇各種風險,並且也可以通過獲取信息(比如爬山前了解泥石流的規律)或避免活動(宅在家裡不出門,淹死在海里的概率就會非常低)來迴避一些風險。關於風險概念有一點很重要:無論行動的 " 副作用 " 有多嚴重或者多不嚴重,有沒有最終解決的方案,凡是當我們說 " 風險 " 的時候,它是指沒有發生,並且我們不知道它是否會發生的事;我們所有的只是樂觀或悲觀的預測或者根本沒有預測。
【本段翻譯:死是作出來的。】
b. 隨著人類活動在全領域(物質生產、技術進步和制度變化)的擴張,風險不再按照財富或生產力的方式進行分配。與古代(公元十六世紀以前,粗略地說)和前現代(大約 19 世紀以前)相比,新的問題,比如超重、非法科研、核能源、全球化導致的不平均之類,對人類的威脅是泛指的,不可計算的威脅。任何人都可能由於這些結構性的風險而(正在)遭受損失。在這個意義上,風險不但是不可見的,還是【對大多數人來說】不可知的。" 對於風險,不存在什麼專家 "。
【本段翻譯:現代人大規模作死的能力遠超史上任何時代。】
c. 關於知識:【極為有限地】" 了解 " 風險,變成了一種特權。在柏拉圖的時代,哲學家可以自我感覺很良好地放言 " 天下知識皆吾本分 "。如今你去問一個道德哲學家分光計的工作原理試試。風險理論對於這種知識的分工提出了批評:" 你知道你在做的是什麼。但是你真的知道它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嗎?"
舉例來說,科學家發明了新的高產作物解決非洲饑荒問題的時候,風險已經包圍了這整個事件。風險不是由於這一發明本身的利弊,而是來源於它作為文明發展所踏出的一小步,對於世界的進一步介入:它對原有農業的影響、對當地經濟結構的影響、對這一經濟結構所塑造的穩定政治結構的影響、對單一作物可能的依賴造成的環境風險、對世界糧食供應結構的衝擊、對既有利益集團的打擊及他們採取的規避措施所造成的可能的消極結果,以及其他種種我們無法命名的風險。
實際上,我們正好可以見證這樣的過程:轉基因作物研究所遭遇的抵抗,並非來自學界,而是來自政治衝突,其特徵在於 " 缺乏估算風險的路徑 ":它會不會像 DDT 一樣,在被證明存在無法評估的風險之時已經太晚?它會不會破壞現有的農業體系造成失業?它會不會使 " 僅掌握有限風險評估能力 " 的科學界受到鼓舞,以至於拿大多數人的安全去冒更大的險?
這些問題的驚人之處,並不是因為它們的答案,而是在於提問者缺乏總體評估能力所帶來的信任問題和焦慮感。相應地,還有非常隱蔽的一種擔憂是," 它會不會破壞我們對世界、對自己的認識,威脅到我們價值觀念上的安全和穩定?" 最後這一種擔憂,似乎答案是非常肯定的。
當然,十六世紀以前的人也不了解風險。但是他們自己不知道啊。
d. 終於可以開始討論關於風險的那些政治問題了。
" 在風險討論中變得清晰的,是在處理文明的危險的可能性上科學理性和社會理性之間的斷裂和缺口。雙方都是在繞開對方談論問題。社會運動提出的問題不會得到專家的回答,而專家的回答也沒有切中要害,不能安撫民眾的焦慮。"
在以上的討論里,關於風險,我們已經明確了視角:
(1)風險概念隱含著一種焦慮和懷疑的態度:" 好像會有不好的事,但是我也不知道 ……",它被用來描述現代社會的 " 處境 "。所以," 風險社會 " 說的不是 " 這些事都好危險 ",而是 " 一個社會中,其成員已然察覺到人類行為在不斷產生各種不可控乃至不可知後果。對這些後果的覺察和控制,一方面產生新的風險問題,另一方面,覺察到風險的社會成員對於控制技術和手段,以及掌握這些技術手段的其他成員的工作能否達到預期,並無信心。"
(2)在這裡,風險並非以下含義:" 一定會到來的不好的事 "," 一定概率上發生的情形 "," 由於某種行為導致的一定概率上會出現的消極狀況。"
等一下。最後那句," 由於某種行為導致的一定概率上會出現的消極狀況 ",這不就是通常理解的風險么?
沒錯,雖然這句話看起來就是在描述我們一般對風險的概念,但是在全球化和現代性的條件下審視風險的時候,這種隱含著因果關係的判斷,就被更大的歷史過程整體地取消了。某種鳥類的停止繁殖是因為附近工廠噪音過大,還是溫室效應改變行為,或是千里之外的另一種鳥類因為不明原因遷徙而改變棲息地,或是在食物鏈上某一環的斷裂?它的數量減少和附近小麥減產、牛奶產量升高、能源消耗減少、土地重金屬含量增加之間又有什麼聯繫?在全球化視野中,這些相關性再也不是我們可以隨意歸因的因果關係——簡單的 A 導致 B 的算式已經沒有意義了,世界的各個方面都被直接聯繫在一起。工廠該為小鳥的減少負責嗎?誰又來為急需工廠產品和就業機會的民眾負責呢?
所以風險不是 " 某種行為導致的 …… 狀況 "。它是一種不確定的處境:知道行動會產生行動以外的後果,但不(徹底地)知道它們是什麼,也不(徹底)知道為什麼。
(3)這種介於知道和不知道之間的狀況特別讓人著急上火。於是,在風險專家和民眾之間產生了另一款巴別塔:每個人都以為自己的建構才能通向天堂。兩者之間的區別是,專家們經過長年的訓練,熟知自己所關注的這個領域中那些重要和不重要的信息,並且忽略其他領域的信息;因此他們並不能理解民眾所感受到那種模糊而廣譜的不確定感。
對於民眾——對於普通人來說,我要引用我最後一篇碩士論文的一句話總結:
" 讓人害怕的東西是可怕的東西。"
不許笑。這是篇很嚴肅地討論人們到底會對什麼產生恐懼,以及這種恐懼如何演變成政治現象的政治學論文。這篇論文得出的結論之一是:在上文里的現代性、全球化、工業化等等條件下,如果想要讓人們又乖又聽話【或逼迫他們購買產品】,就用一些似懂非懂的詞嚇唬他們,他們自然會把這些風險主題納入自己的恐懼之中。但是別以為被嚇住的人很蠢,他們只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普遍的焦慮、對知識特權的不滿,以及培訓知識精英們說人話。
【嚇唬人的主體,可以是政客、社會組織、大企業、媒體、某個微博 ID 或者任何一個普通人。通常認為這些主體很重要,因為他們操縱恐懼(manipulating fear),但是既然我們在討論非因果的普遍風險,去找責任人就沒有意義。我所關心的是,對感受到恐懼的人來說,恐懼到底是什麼,他們又是如何 / 為何配合恐懼操縱者的。】
恐懼感不是消滅掉敵人後就會消失的東西。它是抓住我們後頸的小怪物,驅使我們只對 " 威脅 " 過度反應,而非感到好奇或探索。比如說," 氯吡脲作為細胞分裂素主要成分對不同時期掛果風味的對比研究 " 和 " 黑心農民用膨大劑浸泡獼猴桃導致從頭到腳癌 " 這兩個標題顯然只有後面那個會引起我們注意。但實際上我們對胖胖的美味獼猴桃並沒有意見,人們大概只是並不想知道,現代農業的專業性已經超出了田園詩想像的控制。比起用汗水和愛澆灌的 " 一天吃一勺這個永不得癌 " 桃,定時定量施放的氯吡脲實在太不浪漫(而且讓人聯想到 KPI)了。
但是話題不要扯遠了,總之,寫完這篇論文之後,我就不怎麼在乎風險了,並且想通了一個道理:到底和古代人相比,我們生活的現代世界,有多危險?
請注意,危險和風險是不同的概念。危險是真實可靠的威脅,風險不管多可靠反正它沒發生在個體身上【發生了就叫危險】。
於是我腦補了一下一個清朝人害怕的事:
(如果 TA 沒有在 25 歲前死於天花或肺結核)黃河決堤、髮型難看、傳染病、【不識字就比較安全的】文字獄、收成狀況、外地人偷小孩 ……
然後我又腦補了一下一個現代人日常會害怕的事:
殺人狂、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恐怖襲擊、基因武器、瘋狂科學家、政府秘密計劃、非法器官交易、豆腐渣工程、食品安全、化學品泄露、恐龍復活、小行星撞擊、冰川融化、臭氧層消失、南美地震、歐洲飛機失事、加利福尼亞颱風、厄爾尼諾、人口交易、全球金融危機、日本核電站漏水 ……
這種憂慮,並不是像一些優越感強烈的科學愛好者所相信的那樣,簡單地來源於無知。當我們考慮風險和整個現代化的傾向時,相對於現代世界中,總體上進擊(aggressive)的人類而言,個體的認知體系實在是過於有限,而我們所要處理的恐慌性問題又嚇人得太過分了。
如果說,一個古代人長期面臨非常真實的死亡、疾病和人權方面的威脅,那麼一個文明社會中的現代人所面臨的,似乎正好相反,是與私人生活看似無關,但卻同樣咄咄逼人的廣泛的焦慮信息。這些看不見的風險不僅喚起了他的恐慌,同時還使他深感無能為力。古人對於嚴重的生命威脅——比如戰爭——可以採取一系列措施來避免焦慮,比如從軍或者逃亡。他將有責任人可以怨恨,或者有信仰可以依賴。而一個現代人面臨核電站泄漏之類的事故,他既沒法上前堵炮眼兒,也來不及逃跑。無論事故是否發生,這種焦慮感將始終伴隨著他。
獼猴桃的例子也是一樣。在整個廣泛的工業化操作過程中,消費者既不知道農學發展對獼猴桃栽培的影響,也無從得知在採集包裝銷售過程中可能的污染情形,但他們偏偏能夠獲得許多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的傳言。當他們被告知野生野長的作物的風險更不可控的時候,往往也不能打消他們對大規模商業化種植的成見,而只是在現有的焦慮上又增加了新的憂慮。
實在怕就閉眼啊
過去,一隻獼猴桃的歷史很單純。它長在樹上,沒人付出過多關心,或許會有些結果或過程不明確的嫁接或雜交,然而對此時的這棵樹來說,一隻獼猴桃彷彿僅僅因時而生,而非因人而成。
以前大學校園裡就有棵未知的獼猴桃樹。我曾站在那棵樹下,想像上面那些青澀的獼猴桃,如何在雨水和陽光中變得甜潤,如同一場賜福般驟然成熟,然後我就能爬上去偷吃。
路過的生命科學院的同學說:不要吃,你不知道它經歷了什麼。一棵景觀獼猴桃樹不僅要除蟲驅鳥,可能也經歷過更適宜景觀栽種的基因改造,而且它所面對的水、空氣和其他污染也未經控制。總之,如果它長在這裡不是為了給你吃的,你吃它就會吃下未經控制的風險。
頓時一棵神秘的美味獼猴桃就因為這場對話而變得十分棘手:過去,沒有人管理一隻獼猴桃的美味,也沒人知道它有可能會經歷什麼。現在,你知道有人在管理一棵獼猴桃樹的一生,但你並不知道他們對它做了什麼和為什麼。生科院的同學並不覺得這事哪裡麻煩。她可能想吃獼猴桃,但她知道這個獼猴桃不能吃;遇到麻煩的人是我——既想吃獼猴桃,同時也知道人們對獼猴桃似乎幹了些什麼,而且完全不明白他們到底幹了什麼。顯然,對風險的全然知曉和全然無知都不會造成痛苦,焦慮是因為知道存在著自己不知道的過程——恰恰,這種不上不下的茫然才是現代生活的風險所在。
顯然這種狀況會明顯導向面對風險的兩種思路:
1)風險太多了,虱多不癢債多不愁,我有空去多學點兒知識,看看都存在哪些風險,別人是如何迴避這些潛在風險的。2)風險太多了好可怕,我不想知道背後的原因,必須有人應該為此負責。
後者我稱為閉眼式解決方案,通常是由於感到十分痛苦而拒絕接受現實,並且找人撒氣。
這種解決方案很常見,比如小夥伴跟老闆說,老闆啊,你看這個項目,既沒有人也沒有錢也沒有資源也沒有規劃總之啥都沒,這就是個想像中的項目啊,您到底從什麼時候產生了這個項目已經完成的錯覺?您現實一點好咩?老闆:我不聽我不聽!一定是你不負責任!一定有人針對我!
身為人類,這種自我保護的思路其實十分自然,畢竟我們面對的是個史無前例的信息時代。我們經常會聽到這種評論:" 都是現在社會不好。"" 現在的人道德淪喪。" 或者," 都是腐敗官員的錯。" 當面臨風險的可能性,閉著眼往外一推,就無需面對泛化風險的現實,日益增長的不確定性,和必須不斷學習新知的壓力。穩。
實際上,人們多少都是這麼做的。畢竟風險太多注意力太短,人類已對當代處境智窮,與其真的付出努力滿足大腦的控制狂,不如上網看貓片。
多解壓。
寫到這裡,我要說的已經可以歸納如下:
1)如果你感到不安全,又極度想要確定性,可以跟隨自己的心——就是慫——把一切潛在問題都推給某個萬能的神或者無敵的壞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責備他人來緩解焦慮和恐慌。缺點是可能會經常聽到這樣的反饋:" 你現在!怪 xx!有用嗎!咱們快去!解決問題!好嗎!"
2)如果你已經放棄了確定性而只想降低風險,這裡有幾條建議:
a. 由於對風險的憂慮通常是一種介於半懂不懂之間的認識,所以爬山前去了解下天氣狀況能夠降低撞到泥石流的概率;吃獼猴桃之前查一下膨大劑到底是什麼也有助於緩解對從頭到腳癌的恐慌。要相信這世上比你聰明、比你用功、比你博學的人和他們比你多付出的努力,也要相信自己經過同樣的努力,能夠理解他們所做的一切。
b. 通常,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人不會採用嚇唬人、東拉西扯、言之鑿鑿、判定因果關係、引用知名的非專業人士不知道有沒有說過的話,或者編造反常識事件等方式來引起別人注意。如果理科生這麼做,通常都是騙人噠。如果文科生這麼做,我們也不要相信他。
c. 既然生在這個時代又不想被自己嚇死,就昂首闊步地面對它。在廣泛閱讀專業書籍(一般一個小問題十五篇文獻以上)、和無利益關係的專業人士充分討論的情況下,如果覺得哪裡不對,就堂堂正正地說出來。要相信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里你有充分的能力接觸到各種不同的觀點,就算不滿意還可以上國外網站。p.s., 不要相信某度百科。
3)如果你想降低風險,又沒有充分的精力篩選信息怎麼辦?
在這個人人都有話要說的世界裡,沒有爭議的判斷,不管是你沒看到還是你看到的是一面倒地支持,多半不可靠。而在所有的意見里,基於立場、情感、個體經驗(而非實驗、數據、事實)的意見,也可以完全無視。
4)這樣做人好累啊!怎麼辦?
看貓片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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