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成人電影讓我想起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曾經在一個無意間。
喜歡上一個不可能的人,
就算知道沒有結果,就算知道禁果有毒,
當四目相對難以自持時,
那就去他媽的「不可以」。
還記得,你第一個喜歡的人,是什麼樣子嗎?
《教室別戀》
史迪在懵懂的青春期,
愛上渴望愛情的維奧娜。
有人試探,
有人默認,
這把火終有一天要燒起來。
電影的背景是二次世界大戰的瑞典。
高中生史迪和其他男生一樣,年輕、陽光,關注異性,也關注自己的生理變化。喜歡和其他男生,在課堂上小聲地交流「性徵問題」,喜歡一塊口香糖嚼很多人......
英文老師維奧娜的出現,打破了他原本平靜而無聊的青春期生活,儘管維奧娜是自己的老師,但是當愛悄然到來時,史迪選擇讓它自然生長。
維奧娜的丈夫是個絲襪推銷員,經常出差在外,回到家裡也只是喝酒聽音樂。被冷落的她,在史迪的青春肉體上尋求慰藉,從這段禁忌之戀中,尋找自己內心期盼已久的感覺。
史迪沉淪在慾海中,對同齡女生麗莎的暗戀完全無動於衷,麗莎甚至在史迪面前,展示自己的胴體,讓史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但是史迪現在心裡,只有維奧娜,對於麗莎的舉動,只有尷尬地站著。惱羞成怒的麗莎急忙穿好衣服,給史迪開門的鑰匙,讓他出去。
史迪好幾次來找維奧娜偷情,被她的丈夫法蘭發現。法蘭是個理智的男人,對於自己妻子出軌,瞭然於心,卻沒有戳破這一事實。
法蘭跟史迪一起喝酒,一起聽古典樂,但絲毫沒有得到釋懷,反而是更加痛苦。他總是念叨著:「我總是無法做到兩者調和。」
這樣隱晦的偷情,一直持續到有一天,史迪兄長西格在前線戰死的惡噩傳來,史迪才驚覺到現實的殘酷,決心結束這段畸戀。
他開始正視麗莎對自己的感情,主動向麗莎示好。可是維奧娜已經沉淪在這段不倫戀里,徹底依賴史迪。對於史迪的疏離,維奧娜難過到發瘋,甚至打碎紅酒瓶,以死要挾史迪與自己歡愛。史迪對她說,這是最後一次。
史迪一心想要回歸正常的生活,接受麗莎的同時,在極力擺脫維奧娜的糾纏。卻在劇場里隔間與維奧娜廝混的時候,被麗莎發現了。麗莎離開了史迪。
維奧娜意識到,史迪不會再留在自己身邊。為了徹底了斷與史迪的往來,她宣稱史迪曠課、掛科、對師長不敬,將史迪調到別的班級。史迪明知道維奧娜為了維護自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史迪身上,卻仍不死心。
史迪找到法蘭,要他為自己作證,揭穿維奧娜,甚至在教堂里,在眾人面前,暗示要揭穿維奧娜。在當著全班的面,一腳踹開講台的時候,他跟維奧娜,徹底完蛋了。
史迪來到空無一人的教室里,把所有書籍打包,帶著決絕的心,走向大門外。對於史迪來說,這段暗沉的,充滿青澀慾望的不倫戀,是時候結束了,自己應該走出來了。
機緣是無法躲避的天意
就像磁鐵在一定條件下的相吸
看這部劇純屬是偶然,它被定義為歐美成人電影,大概是因為題材過於偏離傳統,而且演員在拍戲時,直接露點,毫無遮遮掩掩。雖然是師生不倫戀主題,看下來卻沒有覺得很猥瑣或者是難以啟齒。
恰恰相反,影片直面人性中最簡單的情感,對於性,在片中也是以正常眼光來看待,並沒有因為不符合倫理就將其打入地獄。如果不是兩人的社會身份不容許這段愛戀見光,在陽光下,柔軟的白色床上,一對戀人從睡夢中醒來,相偎相依,也是美得讓人嚮往。
二戰期間的北歐,對於性的認知,多幾分人性化。對於斯德哥爾摩人來說,性是與生俱來的,是非常神聖與純潔的。正是價值觀上對性的這種自然觀念,造就了導演鏡頭下的這段不倫戀的解讀。配合背景蕩滌靈魂的聖詠吟,以及滿滿的燦爛陽光,賦予了這段感情更多的人性化思考,並得到進一步升華。
37歲的女教師維奧娜和15歲少年史迪裸露著身子在暖光的屋子裡戲逐,宛如夏娃和亞當在伊甸園完全自然的一切。鏡頭下少年的羞澀與笨拙,讓觀眾清晰地感覺到,維奧娜在史迪性啟蒙道路上的開拓者地位,也讓人更能體會史迪對於維奧娜的迷戀心理,這就像是嬰孩對於自小陪伴人群一樣,維奧娜是史迪心理依賴與初嘗性滋味安全感的獲得來源。
男人需要一次成功的插入告別懦弱的少年期,那一次成功的建立也將造就責任的形成。此後,就是習慣,就是一場漫長的慣性活動,沒有人可以保持永久的熱度。
有過性關係的男女,他們從此在本能的道路上行進人生,慾海的寬度只有上帝知道,當男人從你的溪流里爬出,他再也不會回頭,長大就是對於昔日情懷的必然埋葬。
電影里維奧娜的丈夫,他其實是非常知性的男人,可以說,史迪可以正視自己與維奧娜的不倫戀,很大程度是受到法蘭的啟發。
他對於妻子態度更使得史迪變得清醒。成年男人的世界一些事情是無法控制的,維奧娜的丈夫作為一個並不成功的推銷員整天在外奔波,他明白妻子的情慾和偷情卻從不說破。
他在音樂里埋藏所有的怨恨,導演非常巧妙設計了他和男孩聽柴可夫斯基《羅密歐和朱麗葉》音樂的場景,這個場景的精神指向非常清晰,孩子開始從單純的肉慾和尋求性膨脹里反思自己的生命本身意義,如果說維奧娜給了他肉慾之門的話,他的丈夫則給了他升華的道路。
所有的情慾故事都有眩目的開始,
結果往往是冰涼而現實的承擔。
勾引者和被勾引者之間的博弈是天賦,
也是自覺。
性是無法抓住生命一生的,
在人的生命旅途里有太多的東西比性更有凝聚力。
這部片子,看完感覺很舒服。雖然不是世俗所接受的愛情,雖然不是很期待的結果。對於抱著看成人性愛情景的觀眾,可能有些失落,導演拍得夠自然,夠順眼,採用更寬的角度拍攝史迪與維奧娜歡好畫面,而不是細緻刻畫細節。
如果真的使用角度對焦,可能影片又變了個味道。維奧娜和史迪在客廳赤身裸體奔跑的時候,我甚至忘了,兩個人的愛情是不應該存在的,那種迎面而來,對性的尊重與期待,那種幸福感,讓人不忍心去打破。
總有人,要帶給你性啟蒙,總有人要帶你進入成年人的世界。但是,愛情和性的背後,還有更為複雜的東西需要去面對,敢於走出來,面對自己曾經的迷茫與無知,也是一種成長。
本文轉自微信公眾號三島植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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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大眾所喜,只為一見傾心。
作者柯雒:絲竹繞耳,案牘勞形,不惑歸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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