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身心的體驗了日本女人放浪的方式
「錦弦,你永遠也逃不過你的宿命!」那聲音尖銳刺耳,忽遠忽近。四周一片漆黑,錦弦知道還是那個夢魘,躲了這麼多年,還是躲不過去。
「不,是你永遠也逃不過你的宿命!永遠活在黑暗中的人不是我。」她的身體像是跌入了冰冷的湖水,冰冷、恐懼、窒息從四面八方湧來。什麼都看不到才是最可怕的,恐懼指使下只能不停地向後靠去,可黑暗是無邊的。
「我活在這裡是拜誰所賜?上天可憐我留我一命,是給我報復你的機會!呵呵呵...」
「那是你自作自受!」錦弦使出全力嘶吼,任憑冷汗不停地從身體竄出,濕了她的衣衫。她只能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只是夢!雖然自己現在沒什麼力量,可她也不能奈我何。
「呵呵呵...是嗎,那麼他們呢?」陰惻惻的聲音從耳後傳來,那麼清晰。
夢裡的場景突然轉換,漫天的大火,燒得一切都是紅的。剛剛從黑暗中出來,還沒有緩解,讓錦弦的眼睛一陣刺痛,伸手揉了揉眼眶。
「錦弦!你看清他們的臉!」
聲音戲謔陰森。早就知道自己逃不過自己內心的折磨,可當真正面對這一切的時候,錦弦還是淚流滿面。火里的人們不停地掙扎,雙眼通紅的看著錦弦,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錦弦,我們不會放過你!」
「我們不會放過你!」
「我們會等著你一起下地獄!」
.......
「對不起,對不起。」
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壓抑了多年的痛苦,噴湧出來。
「啊啊啊.....還我們命來!」無數雙猙獰詭異的手從火里伸出來,扼住錦弦的脖子。她的雙手不停地掙扎揮舞,打到的只是一片虛空。越來越窒息,越來越恐懼,錦弦只能不停地搖頭,祈求他們放過。
「嘿嘿嘿.....躲在夢裡有什麼出息!快回來吧,錦弦。」
回去?不能回去!窒息的感覺突然消失,錦弦癱坐在地上。
「咳咳咳....不,我不回去!」黑暗中出現一雙血紅的眼,怨恨得盯著錦弦的眼睛,看著錦弦的驚恐,她陰測測的笑了
「額呵呵....你不想看看他怎麼樣了嗎?」
他......襲樓?
「你對他做了什麼?」心中隱隱不安,
「哈哈哈.....我一個活在黑暗中的人能做什麼?想知道他怎麼樣了,你就自己回來看吧。」
突然所有聲音消失,錦弦奮力睜開眼睛,逃出了夢魘,只覺得自己渾身粘膩。渾身彷彿還置身火海,錦弦的喉嚨就像要爆裂。她無意間看了眼周圍,簡單現代化的裝修,雖然回來,可自己又覺得這裡那麼陌生。畢竟自己是不屬於這裡的。
21世紀先進的科技造就了這裡的所有,而錦弦在這裡生活了十年,噩夢也整整折磨了她十年。
噩夢的存在就像她的家常便飯,可偏偏一點適應和麻木都沒有,每次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嗡嗡嗡....」
床頭櫃的手機響了,錦弦吃力地坐起身,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
「錦弦,今天有個任務,跟蹤房地產大亨和他的秘書,拍下他們出軌的照片。」
「知道了,又是妻子索要離婚賠償是吧。」
沒錯,錦弦現在美其名曰是一個偵探,幹得基本上都是偷拍的工作。
「知道就好,只要你做的好了,給你加工資。」
老闆又在說不著邊際的話了,錦弦默默地嘆了口氣,21世紀的人都是空口說白話的人。
「知道了,希望這次不再是空頭支票。」
「嘟嘟嘟.....」
這次又是這樣,還沒說完就掛了電話。
錦弦慢悠悠穿了拖鞋起了床,來到洗手間,望向鏡子里的自己,汗濕的長髮配著一雙眼睛獃滯無神,兩個青黑色的黑眼圈格外明顯,活像一個殭屍。身上穿的真絲睡衣已經被冷汗濕透,涼幽幽的貼在身上。一把脫掉了睡衣,光著身子打了個冷戰,除了發色變了,自己還是老樣子。對著鏡子里的錦弦試著咧了咧嘴角,又想起夢魘里的話:
「你不想知道他怎麼樣了嗎」錦弦拍了拍臉頰,試圖清醒過來,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怎麼能回去?,
「叮叮」老闆的簡訊「下午四點,金勝宇大酒店906」、
扔下手機,錦弦打開浴室淋浴器,涼水撲面而來,使她的頭腦清醒不少。
簡單的沖洗後,順手撈起用毛巾隨手一擦,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便出了門。
一路搭車來到金勝宇大酒店門口,
錦弦看了看錶,現在是北京時間十點半,距離四點還有五個半小時,明顯足夠裝針孔攝像頭了。
錦弦裝作一臉盎然的走進酒店大廳,大廳前台立馬起身微笑:「歡迎光臨。」
「我要一間標間。」
......
錦弦自然大方得來到906房,這是一間總統套房,房門緊閉,主人肯定不在。
「呵呵」錦弦拿出萬能房卡,作為偵探,開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叮」房門開了,大步走到裡面,她順手關上了門。
房間格局十分奢華有情調,畢竟是五星酒店。一張歐式大床擺在最顯眼的位置,錦弦一路小跑過去,脫了鞋跳上床,「哈哈,真舒服!」
錦弦躺在床上,環視四周,正對著床的地方有一個插花的花瓶,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包,掏出針孔攝像頭安在了花裡面,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突然,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不是四點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急的直跺腳,看見旁邊有個柜子,就直接躲了進去。裡面漆黑,錦弦盡量屏住呼吸。
「甜心,可想死我了!」
一開場就這樣,明顯就是姦情嘛。甜心...錦弦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隨之而起。
肉麻死了!
「等等,劉總,今天的床好像被人動過。」
嬌弱的聲音傳來,錦弦心裡咯噔一下,心裡直想完了完了,該被發現了!
「哎呀我的小甜心,管他做什麼,我們來做些有意義事。嘿嘿嘿....」
變態!真是噁心,錦弦默默地撇了撇嘴。
「討厭,現在還是大白天!」
就是啊,真討厭!大白天做這些。
「甜心......」
「嗯.....劉總...」
「來把罩罩脫掉....」
「嗯....」
脫掉了?!錦弦只覺得鼻子一癢,用手一摸,熱熱的,她居然流鼻血了!
天知道作為一個老女人的錦弦,竟然在遇到這種情況之下,流了鼻血!!
一定是最近補品吃多了!電視里講過,補品吃多會流鼻血。錦弦不停安慰自己。
突然黑暗中,一隻閃著銀光的手突然出現,在黑暗的衣櫃里格外醒目,正常人都會尖叫的,錦弦也不例外。
「啊.....」驚嚇中,錦弦改用捂鼻子的手捂住了雙眼,黑暗中感覺那手抓住了她的衣領,
「咳咳咳...」錦弦被勒得喘不過氣來,開始不停地掙扎。
過了一會兒,窒息感消失,感覺周圍一片寂靜,連劉總和秘書的曖昧聲音也沒有了。
「怎麼停了,發生了什麼事?」在詫異中,錦弦睜開了眼。
這是水底,驚訝的是她居然呼吸流暢,清澈的水裡能看到她的鼻血慢慢暈染開來。
「這該死的鼻血,流死我算了!」
周圍湖底細沙流動,錦弦一使勁奮力地向水面游去。越往上水越寒冷。
到最後,錦弦被擋住了,因為水面竟然是一層厚厚的冰!錦弦絕望得猜想,估計自己要死在這裡了。
「流鼻血沒死,在水裡沒淹死,這回我是要凍死了。」錦弦不甘心,怎麼能就這樣死在這裡!她奮力的拍打水上冰冷的冰層。 刺骨的冰冷透著湖水傳入身體,她開始發抖。
「嗒...嗒...嗒......」冰層之上開始傳來腳步聲,一步步向錦弦靠近,她開始欣喜,便更加用力拍打冰面。
腳步聲在不遠處停止,他一定聽到了自己的呼救。錦弦更加欣喜,抬起頭透過冰層向上望去,一襲熟悉的白袍,一張熟悉的臉,在冰層的折射中隱隱約約,卻讓錦弦像是跌入了絕望的深淵,
「我怎麼,怎麼又回到了這裡!」錦弦喃喃自語,這刺骨的冰冷湖水也比不上內心的冰冷。
「你永遠也逃不過你的宿命」那恐怖的聲音在心裡不停的迴響!
「你永遠也逃不過你的宿命!」錦弦絕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卻不想,那聲音越來越清晰,震得錦弦耳膜生疼。
「啊!!」錦弦絕望的嘶吼,冰冷的湖水猛烈地灌入她的口中,如果是這樣,她寧願再次沉睡!錦弦放棄了掙扎,任由重力帶她下沉。只要再死一次就好了,就能離開這裡了。
「轟隆!」冰層開始破裂,碎裂的冰塊隨著錦弦一起慢慢下沉。最後一眼,錦弦只記得那熟悉的白色的長袍,在冰冷的水中開起絕望的花。
襲樓,終於,我又回來了。
還是那個可怕的夢魘,周圍還是一片漆黑,錦弦懷抱雙腿,坐在地上.
「錦弦,你終於回來了!嘿嘿嘿....」
熟悉的聲音陰森森從虛空傳來,刺耳恐怖,錦弦將頭埋得更低。
「錦弦,等待我的復仇吧!」
語氣中夾雜著濃重的怨恨。明明該怨恨的是自己!
「呵呵」錦弦冷冷一笑,對著虛空說道:
「你一個只能活在黑暗中的人怎麼向我復仇!」
她好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笑得更加張狂:
「哈哈哈......我可是盼著你回來盼了十年!」
「你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嗎?呵呵呵,等我出去,看我讓瓊崖地覆天翻!」
「看我讓你永失所愛!」
「哈哈哈哈.....」
尖銳恐怖的聲音不停的傳來,錦弦不想再聽下去,用手死死的堵住耳朵,祈求能早點醒來。
當錦弦和往日一樣奮力睜開雙眼,期盼著自己能像往日一樣看到自己裝修簡約的房間,可是她卻看到一雙熟悉眼睛。眼神里充滿擔憂、憤怒、思念、悲傷。錦弦第一次見一個人有那麼複雜的眼神。錦弦張了張嘴,用嘶啞的聲音開口:「襲樓。」
空氣里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他突然不再看錦弦,卻讓錦弦的心口越發向刀割般的痛。
是自己辜負了他。
襲樓幽幽得開口:「十年,若不是我從異世拉你回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來了。」
原來,原來是他把自己拉了回來。錦弦的眼淚奪眶而出,伸出雙手攥住了床邊他冰冷的手。
「襲樓,送我回去!送我回去!我不要呆在這裡!」
「呵呵。」
他悲傷戲謔的看了錦弦一眼,狠心一把剝開錦弦緊握的手,站起身,踉蹌得離開了。錦弦的目光里只有他的一身慘白的身影搖搖晃晃,越來越遠。
不久,屋外傳來人們絕望得呼聲:
「聖女復活了!」
「聖女復活了!」
.......
錦弦試著偷偷使了個咒語,看了眼周圍,一片寂靜,什麼也沒發生。果然,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了。錦弦只能感慨造化弄人,偏偏自己回來要面臨大敵的時候,失去了法力。怪只怪自己造孽太多,上天都容不了自己了吧!
異世是使不了咒語的,現在的她對咒語熟悉又陌生。或許是長時間不用,錦弦閉上眼又心中默念咒語,過了良久偷偷的睜開眼,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錦弦掙扎著坐起身,扶著床沿,撿起一旁的枕頭扔了出去,枕頭一下飛的老遠,掉在了門外反彈了幾下,又沒有了動靜。
錦弦心中煩悶,又想起自己做的種種,那火海里的詛咒,那一聲聲「你永遠也逃不過你的宿命」以及對襲樓的愛和愧疚,終於忍受不住開始了無聲的哭泣。
許是嫌棄周圍太過平靜,錦弦要刻意創造些聲音出來,她又突然一開嗓子,嚎啕大哭。
哭得錦弦都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快睜不開,隨意的抬起頭間,又一眼望到不遠處鏡子里的自己,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老妖婆,一頭黑髮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頭白髮披散,長長的散在床上。臉還是自己的臉,沒有歲月的痕迹,只是還有那麼明顯的青黑色眼圈,蒼白沒有血色的膚色和嘴唇,偏偏還穿了件慘白慘白的衣服。詭異的白色,不是任何人都能穿出像襲樓一般的精彩。這番模樣,錦弦心裡默默地責怪自己果真是個妖怪!
若不是妖怪,怎會一頭白髮,偏偏還是一張年輕的面容,若不是妖怪,這麼年輕的面容上怎會掛著兩個碩大的青黑色黑眼圈,若不是妖怪,怎麼自己活了這麼久還是沒死。
「哼哼...」錦弦又開始冷笑起來,感嘆自己的命運怎麼如此多舛。
原來,自己處心積慮躲了十年,一絲一毫都不想回來,卻還是躲不過命運,躺到了這裡。
沒過多久,一個小女孩怯生生得在門口張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儘是躲閃。
錦弦刻意平復了心情,用身上穿的白色衣服的袖子擦了擦滿臉淚痕的臉。
原諒她的粗魯,這是她在異世多年養成的習慣。
不然,在異世那麼多年,怎麼就沒有異性瞧上她。
「你過來.」錦弦對她招了招手。
她害怕的看了錦弦一眼,低頭思考了很久,才邁開步子進了屋裡。
在離錦弦很遠的地方噗通一聲跪下,又思考了很久,才吞吞吐吐的開口:「聖女,你...您該用飯了。」
錦弦覺得好笑,這裡不是異世,這裡的人都懼怕她,懼怕她的曾經。錦弦又抬起手對著她又招了招手,她的眼神開始驚恐,卻任命般的站起身慢慢向錦弦靠近。在離錦弦三步之外,她又噗通一聲跪下,慢悠悠抬起頭,眼裡盛滿淚水眼神卻望著地面:「聖女,您該用飯了。」
「呵呵」錦弦冷笑了一下,盯著她刻意低垂的眸子緩緩開口:「你就那麼怕我?」她望著地面的眼神更加驚恐,急忙抬起頭迅速搖頭,望著錦弦回答「不...不是的.」
「呵呵。」人都這麼虛偽,可當錦弦看著她的驚恐,卻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或許自己一直就是一個變態,殘忍血腥,從來就沒有變過。
錦弦盯著她粉嫩的臉,嬌艷的唇色,一身粉紅色鮮嫩嫩的衣服,心裡說不清的感覺,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
想得太多,就連眼睛裡的邪惡光芒都那麼明顯,小女孩看著錦弦嚇壞了,愣在了那裡。
過了許久,錦弦壓抑住內心想要將色彩撕碎的衝動,悠悠開口:
「我餓了。」
小姑娘像是沒有反應過來,驚詫不已,然後急忙反應過來回答說:「請聖女跟我去膳廳。」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錦弦跟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錦弦穿上素色的鞋子,慢悠悠的扶錦弦起身,而後又為她貼心整理衣袍,直到衣服上的褶子都快被她捋平,才做了個請的姿勢。
錦弦早就不耐煩,一步踏開,走在前面,她立馬跟了上來,隨後走在錦弦的側面貼心為她引導。
望著她的恭敬,錦弦想起了一個人。
她就是在錦弦的夢魘里的那個聲音的主人,鸞歌。
一路上眾人猶如受驚鳥獸,一鬨而散。一路上也算安靜。
膳廳十分雅緻,錦弦來到桌邊自動上前坐上了主位。小姑娘被嚇得不輕,緊忙湊過去在錦弦耳邊小聲說:
「聖女坐錯位子了,這是祭司的位置.」
錦弦冷笑不語。
這話雖不中聽,但也不怪她,想想自己也離開了十年,這裡一定的要主心骨的。
一襲清風吹來,帶來竹葉的清香,似是有故人來了。
「唉...」錦弦嘆了口氣,拿起了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不是不開心,這立馬一開場自己還沒從異世的感覺里適應過來呢。
「錦弦,虧你還吃得這麼開心!」 人未到聲先至,果真是熟人。
小姑娘的眼睛裡馬亮了起來,在看到來人以後,簡單行了個禮道「祭司好。」然後偷偷又用眼睛看了眼錦弦,錦弦冷冷淡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才悠悠舒了口氣。
祭司?突然回憶起九華在自己走之前之前是當了祭司的。
來人一襲白色衣衫,目如繁星,膚似白玉,面容清爽俊朗,難怪小姑娘會傾心。他轉過頭看了眼小姑娘,像是想起什麼,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顏離丫頭在伺候這個變態女人?」
小姑娘原來叫顏離,她連忙點了點頭回答「是啊。」咧嘴一笑,露出還帶著兩顆虎牙的可愛貝齒。
「咳咳。」錦弦清了清喉嚨,放下筷子,一臉嚴肅,示意對『變態』這個詞的不滿,顏離立馬害怕的低下了頭。九華難得的靠近錦弦,一把上前拍了拍她瘦弱的肩,以示安慰。
錦弦將這一幕放在眼裡,對著身著象徵神權的白袍的身影又接著開口 :「九華,瓊崖如今怎樣?」
他頓住了,卻又立馬反應過來,這讓錦弦覺得瓊崖又出什麼事了。
他接著一本正經的轉身,走到錦弦左手旁的座位坐下,思考了一會,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開口說:
「畢竟十年前,你做的事讓瓊崖的人民對你....失去信心。有人提出挑選新聖女。」
挑選新聖女?真是大膽!
「呵呵,聖女只有一個,難道那些愚民不知道嗎?」
聖女只能有一個,這是不爭的事實。聖女死亡後,三個月就會重生。
說是聖女,不過是眾人忌憚錦弦的力量。
大概是在異世呆的太久,錦弦的力量已經消失了。這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若是大家都知道了,這錦弦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就是因為知道,才會試著推翻。」
聖女只有一個只是傳言而已,不試著推翻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個。
原來如此,錦弦一點也不生氣了,卻也不服氣般的冷哼一口,
「哼。讓他們去找吧,找到了也算是解開了我的一個心結。」
聖女的地位是錦弦心頭的疤,就因為它,她和襲樓就只能是路人。
聖女和祭司,想想都是不能夠在一起的,何況自己還是一個老妖怪,要和一個人在一起。
九華不吭聲,默默贊同了錦弦的想法。
他拿起筷子,姿勢優雅的挑起一塊筍,看了一眼,放在嘴裡慢慢咀嚼像是在品味一般,過了良久,他又慢悠悠開口:
「你為什麼不願回來,還在異世躲了那麼久。」
這是一個悲傷的往事,錦弦偏了偏頭,希望緩解由頸椎自下而上的眩暈,並開始慢慢的回想:
錦弦認為她一直是一個暴虐殘忍的人,許是活的太久,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依稀記得很久以前,她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漫長的時光,除了只是慢慢將她的頭髮開始變白,剩下的好像什麼都沒變。
她只記得瓊崖這個國家存在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存在了。只是自己的記憶隨著時間流逝,有些記不清很久以前的事,就連自己什麼時候出生都不知道了。時間再慢慢回到十年前,
那時候鸞歌還不是她的可怕夢魘,她是錦弦的侍者,由皇帝欽定。而且身份也不凡,家中是鎮安將軍的千金。
錦弦不喜歡她,就像不喜歡顏離的色彩。
她總是將錦弦的一切規劃得井井有條,讓錦弦挑不出一絲差錯。
心中隱隱會有事情發生,聖女的預感向來不會有錯,就像錦弦的預言一樣。
「聖女,今日祭司來的好早。」
錦弦能從她的眼裡看出莫名的光彩,她笑嘻嘻的跑過去,像一隻小麻雀。「吱呀」一聲,她為襲樓開了院門。
「祭司怎麼來得這麼早!」
襲樓大踏步的進來,在微微潮濕的空氣中,帶來一股清爽。襲樓轉頭對她微微一笑,
「昨夜下了一夜暴雨,想必錦弦的心情又不好了。」
鸞歌的眼睛一下暗了光芒,
襲樓還是那麼細心,總是能提前知道錦弦的心情。
卻又那麼粗心,看不到鸞歌眼裡的落寞。
他就像一陣白色的風,來到錦弦的房間,飄逸出塵。讓所有的陽光都能到他的身上,也讓錦弦的眼睛微微喜悅。
「你怎麼又能知道我的心情!」
錦弦的表情像是嗔怪,襲樓笑了,笑得滿室風華。
「每次下雨都會心情不好,我自然得記住了。」
鸞歌慢悠悠的進入房間,在錦弦的身後站定,從那以後就像隱了形,再也沒有出過聲。
錦弦和襲樓的相處是開心的,因為錦弦愛襲樓,襲樓也愛錦弦。
這是一場禁忌之戀,所有人都不會贊成的戀情,聖女註定是孤獨一生的,怎能和祭司匹配。所以他們倆就對全天下撒了謊。
然而好景不長。一次錦弦去宮中祈福後回家,駕車路過街口,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聖女和祭司相戀的事情,這事還是被眾人知道了。
「呵!」
錦弦只能冷哼一聲,鸞歌連忙靠近她,為她拉好車簾,卻怎麼也擋不住人們議論的聲音:
「聖女和祭司在一起是會遭天譴的!」
誰告訴他聖女和祭司在一起要遭天譴,錦弦像是作對一般,又使勁拉開車簾,緩慢行駛的馬車只讓她看到車外鬧市上的人和物不停的移動。
「妖女就是妖女!」
這才是人們的心裡話,一個活的連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不是妖怪嗎?
錦弦撇了撇嘴,繼續聽下去,不少小孩口中念念有詞:
「瓊崖有妖女,
天性殘而虐,
如今祭司裙下臣,
註定亡我瓊崖國!」
連這樣的童謠都準備好了,是註定要亡她錦弦吧!
錦弦看著垂著眼眸立在一旁的鸞歌,慢慢的開口:
「鸞歌,我都不知道我活了多久,你說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我這個老妖婆嗎?」
鸞歌像是受了驚嚇,立馬雙膝跪地,謙卑恭敬地說:
「聖女是天賜的,怎麼能說自己是老妖婆!」
真是一個 聰明的姑娘!
「呵呵呵....」
錦弦繼續盯著她,即使馬車寬敞,卻也是木製的,跪著肯定不舒服。可她依舊低垂著眼眸,神態沒有剛開始的緊張,一派平和,端端正正的跪在馬車裡,不卑不亢。
著模樣就像是自己在懲罰她,怎麼看都像是錦弦不對。
錦弦沒有讓她起來,因為就想看看她不甘的模樣,可是她沒有。
終於回到住所,錦弦冷冷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自己跳下了車,住所前是聖女廟,今日出人意料的人格外多。
「請聖女為瓊崖的安危,放棄祭司!」
百姓們成群結隊,突然一起跪在錦弦的面前,擺明是要逼迫她離開襲樓。她不甘的開口:
「我的事什麼時候又和瓊崖扯上關係!」
有百姓雙膝跪地上前拉住錦弦的白袍,錦弦的白色袍子在那跪著的百姓手裡皺皺巴巴,像是此時錦弦的心,那百姓雙目含淚乞求道:
「請聖女放過瓊崖!」
說完他身後的所有百姓齊聲呼喊:
「請聖女放過瓊崖!」
場面如此壯觀,是錦弦始料不及的,
人潮使她的情緒不穩,特別是當這麼多人對著她呼喊的時候!
瓊崖又關我什麼事!她邊想邊生氣,怒火中一腳踹開拉住我袍子的百姓,大聲呼喊:
「不要再逼我!」
那人被錦弦的力道踹的飛出老遠,吐了口紅色的血沫,看來傷的不輕,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受得住錦弦的力量。百姓們一臉驚恐夾雜著失望,都用拿絕望的眼神看著錦弦,不少人已經開始跪在地上大聲的哭泣。這場面真是凄慘,看得錦弦心中難免有些愧疚
或許自己並不是那麼暴虐,她這樣想,因為她能感受到自己內心閃過的陣陣難過。
錦弦又站了兩秒,立馬走過去,伸手將那人扶起來。又使了個治癒決,將他的傷治好。
眾人既驚嘆,又懼怕。跪著的身體紛紛趴的更低。
錦弦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一身白袍的襲樓,他站在那裡,和跪地的一干人等格格不入。
「錦弦,你要拋棄我了嗎?」
襲樓的話讓錦弦心中猶如一陣刀割,卻又不知道怎麼回答。
瓊崖雖說和她沒有關係,作為一個聖女來說,她是不負責的聖女。
可是當瓊崖的所有百姓都來求你的時候,你還會堅持嗎?
「錦弦,你要拋棄我了嗎?」
他繼續開口,錦弦卻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使錦弦額上的青筋不停直跳。
「襲樓,連你也要逼我嗎?」
襲樓一臉痛心,一甩袖轉身離開了。
錦弦望著他蒼白的背影,眼眶微熱,身形也開始不穩,就在她以為自己將要倒下去的時候,鸞歌從後面出現,扶住了錦弦的一隻胳膊。
「聖女,請小心。」
看著她虛偽的臉,錦弦心裡一陣悲涼,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抬手,重重的打了鸞歌一個耳光。深吸一口氣後說:
「呵呵呵...鸞歌,剛才的戲好看嗎?」
鸞歌被打的摔倒在不遠處的地上,揚起一陣灰塵,模樣凄慘。
這件事只有他們三個人是知道的。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了,內奸只能是鸞歌!
短暫的吃驚後,鸞歌連忙跪起身,神態一如既往的謙恭,只是嘴角的血緩緩流下,臉頰腫的老高。
這場景看得錦弦心底更加厭惡!
「鸞歌不知道聖女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圍跪著的百姓驚詫的看著錦弦,一聲也不敢吭。錦弦冷笑,恐怕自己的惡名要傳的滿瓊崖都是了。
「鎮安王居然送自己的獨生女兒到我這個老妖婆這裡來吃苦受罪,你說他安得什麼心。」
鸞歌吃驚的看了錦弦一眼,又緩緩將頭低下。讓錦弦始終看不清她的表情。
鸞歌的父親怎麼也是 一個王爺,怎麼說她的地位也是老高,現在卻甘願跪在錦弦腳下為侍者,錦弦一點也不相信他們是出於對自己的崇敬。
錦弦慢慢向她走去,盯著她的頭頂接著開口:
「即使我不要襲樓了,你也永遠別想得到他。」
這一句是錦弦的心裡話,襲樓只能是自己的,誰也別想搶走!鸞歌身體一震,又沒了動靜。錦弦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慢慢抬起鸞歌尖尖的光潔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鸞歌,你到底想要什麼?聖女的位子,你若想要我可以送給你。」
錦弦冷笑,嘴角卻撇開,真是詭異到極點。
「呵呵呵....只要你有這個命!」
錦弦說完就轉身離開,鸞歌也立馬起身跟在她的身後,一幅愚忠的僕人模樣。
錦弦以為事情就會截止,沒想到鸞歌在她身後出了聲音:
「呵呵呵.....」
鸞歌的笑聲讓錦弦驚悚,錦弦立馬止住腳步,現在是已經到了住所門外,沒有了百姓圍觀,看來她是要肆無忌憚起來。
「你以為真的就沒人斗得過你嗎?」
她一定是瘋了!錦弦當時是這樣想的。
「鸞歌,讓你露出你的真面目還真不容易啊。」
錦弦轉過身,表情看起來一派祥和。內心卻翻湧。
鸞歌是錦弦此生最想除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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