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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個安分的外八行手藝人,直到我在鬼市遇見她

十年前,除夕夜,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神秘人坐在駕駛座上,透過車窗窺探四周的風吹草動,因為緊張他的手心出了不少汗。

他將手上的汗在褲腿上擦乾淨,從衣兜里掏出了煙盒,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接著摸出打火機,打燃香煙的瞬間,微弱的火光將他面孔顯現出來。

是一個長著大眾臉的中年男人。

「媽的大過年也不讓人安生。」中年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彈了彈煙灰:「也不知道程漠那小子得手沒有,這麼半天了,也沒點動靜。」

著火啦...來人救火啊,就在中年男人鬆懈這會兒功夫,除夕夜的安靜祥和被呼救聲打破。

屋外下著小雨,天氣顯得格外陰沉,我無聊的翻閱著母親的《機關百解》。

這種天氣街上行人稀少,我這紅白喜匯店的生意就更加慘淡。瞥一眼手錶已經是下午6點左右,索性準備收拾東西關門下班,不曾想對面古董鋪子的朱掌柜卻在這時闖了進來。朱掌柜見面不打招呼,反倒站在門口東張西望一會兒,最後掩上了店門。

說起這朱掌柜是我老街坊,我和我媽剛遷居當地的時候他就常來店裡光顧、扯閑,論起輩分來我還得叫他一聲叔。但看見他那賊眉鼠眼的模樣我忍不住打趣道:「我說朱掌柜是做了啥見不得人的勾當,殺人放火還是謀財害命?」

朱叔聽出我是打趣他也不理會,自個找了個小凳坐下,還順手給自己沏了杯茶,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這次入川算是去對了,倒出的東西估計你看了都得叫絕。」朱叔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臉上樂的跟開了的大紅花似得。

聽了他的話,我算明白。合著他不是過來如約還錢,是過來炫耀的。 大家熟歸熟,必要的提醒還是需要的,更何況是朱叔這個活葛朗台。我說道:「朱叔你這次倒出了好東西,上次的貨錢得結了吧?」

再怎麼我那五粒避瘴丹、三柱尋龍香、一對白蠟燭也是要成本的,我這小本生意能經得住他幾次賴賬?

「成成成,咱也別在這閑扯,出去找個餐館邊吃邊說。你朱叔我剛回來,沒回家就先到了你這。」我這朱叔朱掌柜一改以往的葛朗台形象,答應的十分乾脆。

有人請吃飯我向來不會客氣,更何況是葛朗台出血,我稍做收拾就關了店門跟著朱叔殺向我們常去的小飯店。

到了飯店,囑咐老闆給我和朱叔騰了間包間,進了包間朱叔拿著菜單沖我壞笑,叫來服務員,菜盡往貴里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老覺得這葛朗台有什麼陰謀。

等上菜的無聊時間想起他口中的寶貝,於是說道:「朱叔你看菜還得做一會兒,要不你給我開開眼,讓我瞧瞧你那倒出來的寶貝兒?」

「現在知道叫朱叔了,不叫朱漆臉呢?還有你猴急啥!你就不想先聽聽我這次入川的經過?」朱叔沒回答我的問題,顯然是想賣關子。

朱漆臉是朱叔的外號,這外號的由來我也聽我媽說起過,起因是他那臉上那團銅錢大小的黑色印記。至於這印記由來倒是有兩個不同說法:一說是先天胎記、一說是他在倒一個大斗時遇見了大粽子,危機間被大粽子噴了一口屍瘴才落了個漆臉。由於朱叔常拿漆臉自誇,我也就常拿朱漆臉打趣他了。

因為怕忤逆了朱漆臉收不回帳來,我如好學的小學生一般回答道: 「您說,我把耳朵洗乾淨了聽。」你別不信,賴賬這事朱漆臉還真就乾的出來,例如上回、上上回,他丫老慣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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