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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進入我身體的男人,現在要去睡我妹妹……

哈哈

文by錦夜

1

美救英雄

輸12

星空璀璨,註定了今晚是個瘋狂之夜。

宜市體育中心的門口已經聚集了無數的媒體以及趕過來的粉絲,尖叫聲響徹天際。

金百合電影節頒獎禮即將在這裡舉行,最受關注的莫過於最佳男女主角了。

正主兒還沒現身,已經有激動的粉絲昏過去了,場面看上去略嫌混亂。

相比聚光燈下的喧囂熱鬧,不遠處的樹蔭則顯得陰鬱了許多。

樹蔭下站著一個人,不仔細還真的沒注意到,一身簡單的T恤短褲,身形削瘦,被風一吹形容瑟瑟,她的整張臉都隱藏在大樹的陰影下,看不清面容,只有一雙眸子通透銳利,目光不時轉動下,查看著四周的動靜。

一輛白色的邁巴赫老爺車緩緩開了過來,車還有一段距離,已經有人尖叫著衝上去了,只要看到那車,人人都知道,薄靖司來了。

薄靖司何許人也?穩坐影帝交椅五年,入行不過六年半,人氣一路飆升,然而,遠不僅此!

反應快的粉絲都已經沖了上去,而慢一點的則跺了跺腳,不甘示弱的往前沖,在這樣的擁堵下,車子的前行變得更加緩慢。

樹蔭下的人仿若狩獵的獸終於等到了目標,垂在身側的手攥了攥。

終於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襲白色修身款西服的薄靖司走了下來,僅僅邁出一條修長的腿,就已經讓人群尖叫浪潮一波超過一波。

就在保安忙著維護秩序的時候,沒人注意到,人群之外,有人提著個桶,快步的朝人群攢動的方向走過來。

距離越來越近,濃烈的味道也終於引起了人潮的注意,紛紛朝源頭看過去,緊接著就是一聲大喝,「姓薄的,喝尿去吧!」

嘩——

人群尖叫,只見一道身影飛快的閃過,極快速度的一個旋風踢,那人手裡的一桶液體反方向扣過去,潑天降落。

薄靖司手中甚至還捏著正給粉絲簽名的筆,紋絲未動,站在原地抬起頭來,身上依舊白衣如雪,塵埃未染。

在他的面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兩手握成拳,擺出了格鬥的姿態,而先前的那個人卻是全身上下都濕了,散發著令人慾嘔的味道。

「快快快,快把他抓起來!」回過神來,連忙指揮著現場,保安隊長已經跑過來了,「薄先生,您沒事吧?」

「你們怎麼做的保護措施!」助理呵斥道,「怎麼能讓這樣的人混進來?」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抬起一手,薄靖司溫聲道。

往前緩走兩步,望著面前只到他胸口,卻替他擋住了來襲的少年背影,輕聲開口,「你,沒事吧?」

收回手,少年轉過身來,清澈的眸子平靜的注視著他,一言不發。

唇角抿起透出幾分倔強,臉上有些臟污,但是難掩清麗。

「這裡,髒了。」遞出一張紙巾,示意她的衣角處,那裡濡濕一片,不難猜測那是什麼。

「薄先生,要不要現在進場,還是……」助理上前問道。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出了這樣的事,不要影響到頒獎禮了,先回酒店吧,替我跟組委會說一聲抱歉!」

聲音一直溫和,充滿了歉意,笑容也如和煦春風。

粉絲群沸騰暴怒了,如果不是那個潑尿的人已經被保安制服,幾乎要被圍毆了。

「對了,把這位小兄弟也一道帶回去吧,他需要——一套新衣服。」

修長的身影一閃身就重新上了車,掉了個頭,緩緩的駛遠,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坐在高檔奢華的車內,少年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自慚形穢,纖長的手指併攏在一起,放在膝蓋上。

薄靖司偏過頭去,只能看到一個燈影下的側臉。

輪廓是柔和的,可到了唇角的地方就突顯出了稜角,唇瓣緊緊的抿在一起,每一根線條都寫著不服輸。

身上的衣服是廉價的街邊貨,衣角濕漉漉的,好在沾到的不算多,想必是出手的時候濺到的。

他就這麼大咧咧的審視著她,絲毫不迴避,少年似乎全無察覺,也就任由他打量著,空氣中流淌著詭異的氣氛。

「身手不錯。」這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跆拳道黑帶,空手道三段。」簡短的開口,聲音清脆,儼然是低醇的中音,居然還有幾分磁性。

揚了揚眉,薄靖司的噙著意味不明的笑,「牛皮工夫倒是見長!」

「薄先生不相信可以考核!」稍稍抬起頭,她轉過頭,定定的看著他,眼神充滿自信。

「你想讓我,考核什麼?」

伸出一隻手,鬆鬆的捏住她的下巴,陡然一緊。

力道過硬,下巴吃痛,不自覺的唇瓣就鬆開了些許,倒似乎透著邀請的味道。

他緩緩的靠近,離她的鼻尖不過寸許,停住。

杏眸圓睜,就這樣看著他,一點躲開的意思都沒有,不避忌也不緊張,眸底平靜如一汪死水。

頓了一瞬,薄靖司往下用力一壓,壓在了她的唇上,然後飛快的離開,就好像沾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一般,冷下臉來,「果然如料想中一般,乏味!」

被這樣強吻了一記,她卻仿似什麼都沒發生過,平靜的抬起手,用手腕蹭了蹭自己的唇,「薄先生曾經料想過吻我?」

過於平靜的口吻,平靜的容顏,薄靖司一把抓住她的領口,用力的往後一壓。

之前的溫文儒雅,君子謙謙都不見了,如一頭兇猛而有攻擊性的獸,眼神凌厲的盯著她,「你的囂張傲慢呢,你的不可一世呢,都到哪裡去了?這幅面具可真不適合你!」

一手抓著她的領口,一手拍打著她的臉頰,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溫度。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甚至沒有一點點反抗,她淡淡開口,「薄先生這幅面具,倒是很適合您,這幾年沒有絲毫的破綻。」

「這樣出現在我面前,很費了一番心思吧?確定我不會一生氣把你趕下車去?之前的苦心豈不全白費了?」

「薄先生戴了這麼多年的面具,難道會因為我而摘下?」她自信的揚起下巴,「既然上了你的車,我就沒想過會被趕下去。」

薄靖司森冷一笑,一伸手,車門陡然打開,下一秒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推,「下去!」

輸入

「你的胸呢?」

被推了一個趔趄,她往後一倒,卻是極快的抓住了車門兩邊,借力用力,穩穩的站定在地。

「沒事吧?」從車內探出頭來,薄靖司關切的問道,「車還沒停穩,怎麼就跳下來了呢!」

事先收到消息已經蹲點在酒店的記者適時抓拍,每一個角度都不放過,真的是夠完美!

「不要緊,是我自己不小心!」低下頭,她輕聲的回應道。

絕對沒有人能猜到,方才在車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薄靖司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甚至都是挑不出毛病的,他點頭道,「沒事就好,快隨我上去換身衣服,雖說天氣不冷,也別著了涼。」

進入酒店大堂,助理伸手撳了直升貴賓套房的電梯按鈕,剛要跨進去,卻被薄靖司一把撈過他搭在胳膊上的衣服,「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可是……」動了動唇,助理的話還沒說完,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幾乎是在關上的一瞬,電梯里的溫度凝結到了冰點,薄靖司不語,她便也沒有開口,直到電梯門再次打開,他徑直走了出去。

沒有猶豫的,她立刻跟上,剛踏出門,冷不防迎面撲來衣服直接蓋住她的臉,「換上!」

帶著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手指攥了攥,真絲的料子格外光滑,優雅的女裝長裙,然而——

「你早知道?」擰起眉頭,還是很驚訝的。

「不然呢?」脫掉西裝外套,不緊不慢的解開領口的扣子,緩步走向她,「等著你英雄救美?還是說,憑你那幾張鈔票,就可以輕易的買動一個人對我行兇?」

「……」他不但知道自己是蓄意出現在他的面前,更知道潑尿的那人都是自己收買的。

「去洗洗,然後把衣服換上!」傾身湊近她,鼻尖抽動了一下,「真的很臭!」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臉頰卻忍不住微燙,不相信他事先就知道,沒準有詐也不一定,不服氣的昂起頭,「如果薄先生這般未卜先知,為什麼不一早阻止,根本不會讓我有這個機會。」

「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他回答的很快,頓都不帶打的,「你以為,在宜市想要收買一個人對我動手,是那麼容易的事嗎?我的時大小姐!」

返身在寬大的歐式大床坐下來,往後舒適的靠了靠,眼皮挑了挑,「去洗!」

咬了咬唇,她握著衣服轉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來嘩嘩的水聲。

沒有住總統套房是因為他低調,節儉,外界眼中的薄靖司,絕不是那麼奢侈的人,然而這貴賓房卻也是差不到哪裡去。

內部整體是歐式貴族風格,一整面的落地窗牆可以俯瞰近半個城的夜景,這樣小風微醺的夜晚,想像一下浴室里氤氳水霧中沖洗的美人,合該是旖旎的畫面。

然而——

「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拉開,時初光著腳從裡面走出來,身上穿著那件真絲長裙,短髮末梢還在往下滴著水,落在肩頭順著鎖骨一路往下。

薄靖司的目光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從濕漉漉的髮絲,落在她的臉龐,然後——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臉色就暗了下來,「你的胸呢?」

明明理應勾人的曲線現在卻是平平的,看不到一點起伏,儼然宛如男人的身板。

低頭看了一下,她面色坦然,「縮了。」

「縮……」縮了!虧她說的出來,人家去做隆胸,她去做縮胸不成?曾經傲人的36D如今成了一馬平川,先前她穿著寬鬆的T恤,他也沒有留意,此刻卻是那麼的明顯。

頓了頓,薄靖司冷笑一聲,「如今一無所有落魄至此的時大小姐,還有錢去做縮胸手術,果然行事作風讓人匪夷所思!」

「薄先生通天徹地,既然知道我有心找上你,想必也知道我所來何求?」

既然他什麼都知道,也省的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開口。

「我不知道!」往後靠了靠,兩條修長的腿架在一起,不知何時開了一瓶紅酒,酒杯握在手中,隨著他手腕的搖動,紅光搖曳。

既然下了決心找上他,就預想過所有可能的刁難,時初道,「我希望可以留在薄先生的身邊,謀求一條生路。」

「哈……」他笑出聲來,「你在說笑話嗎?堂堂時家大小姐,丟塊骨頭給狗都是金的,會需要謀求生路?」

饒是經過了那麼多嘲笑諷刺,經歷了那麼多落井下石,在面對他這樣的嘲諷時,還是紅了眼,卻倔強的咬緊牙關,「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風光的人,總有遭難的時候,薄先生總不至跟那些攀高踩低的人一樣,以此為樂?」

起身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要是我就喜歡以此為樂呢?」

「那算我看錯了人,打擾了!」說完,她轉身欲走,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往回用力一拉,就卷回了他的懷中。

紅酒從杯中濺出,落在了她光裸的胳膊上,時初眼眸微斂,一手推在他的肩頭,略一用力便掙脫開來。

薄靖司眉頭皺了皺,撫著肩頭的位置,幾年不見,這丫頭的手還真夠重的,不過……剛才那感覺,是什麼?

隨手丟開紅酒杯,朝著她走了兩步,時初挺直了脊背,「薄先生若是存心戲弄,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的格鬥可不是白練的!

「不是要留在我的身邊,尋一條生路嗎?」他的步伐緩慢,聲音更是低緩,「你就是這麼求生路的嗎?」

揚了揚眉,時初還沒弄清他的意圖,忽然就覺得身上一涼,那件本就脆弱的真絲長裙從肩頭忽然向兩邊撕裂,露出了腰部以上,肩部以下的部分,涼颼颼的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視線里。

「!」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抬起一腳就踹了出去——

薄靖司反應算是比較快的,她抬腳的動作剛起,就已經往後閃身,然而襯衫上還是沾到了一點濕漉漉的腳印。

怎可與人分享

輸12

看了一眼那個腳印,他的臉就陰沉下來,然而再抬起頭,唇角卻浮現一抹邪肆的笑意。

暖暖的燈光籠罩在時初的身上,肌膚勝雪,在光暈下反射出溫潤的色澤,然而胸口的地方,卻是用一層層紗布裹起來的,雖然表面平坦,卻隱約可見下面的起伏。

原來她所謂的「縮」,是這麼個縮法。

察覺他盯著一直看,兩手一拽,把被撕裂的裙子重新拉攏,面上泛著極不自然的潮紅,聲音卻愈發的清冷,「原來薄先生有這樣的變態嗜好!」

「時至今日,你才知道我變態嗎?」薄靖司笑了笑,嘲弄的看著她的胸前,「想留在我的身邊,這樣竹板的身材我可沒有興趣。」

「難道薄先生以為我要獻身?」時初揚眉,毫不避諱的把那兩個字說了出來。

「不然呢?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別的籌碼嗎?」促狹的眨了眨眼,轉身重新去拿了一個杯子,往酒杯里注入紅酒。

耳後一陣凜冽的風,他偏了偏頭,躲開了從腦後來的一掌,下一秒手卻被鉗制住,反轉到身後,剛拿到的杯子咣當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而薄靖司已經被她整個兒從後面壓制住。

「砰——唰唰!」

幾乎是同時,從門外竄進來幾個保鏢,團團將她圍了起來,甚至有人朝著她的方向直接抓了過來。

一挑眉,時初押著他轉了個身,直接讓薄靖司面對著那些人,卻見他沉下臉來呵斥道,「都滾出去!」

「薄爺——」為首的那個看著冷峻,聽到呵斥遲疑了下。

「聽不懂嗎?都給我滾出去!」再次重複強調了一遍,那男子一揮手,其他人都撤了出去,門,再次被關上了。

看見門關上,時初這才鬆開手,往前一送,「薄先生以為,我做您的貼身保鏢,夠不夠格?」

堪堪站穩,他卻沒有一絲的慌亂和羞惱,而是伸出手,將她因為大動作而散開的衣裙往中間攏了攏,笑道,「這等春色,怎可與人分享。」

「你……」合著他讓人退下,並不是因為受到挾持,而是怕她的大好春光被那些人瞧了去。

「保鏢,我多的是,為什麼一定要多掏一分錢?」揚了揚眉,他不以為然的說。

再次重新拿了個杯子,斜睨了她一眼,然後又多拿了一個杯子。

「方才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比他們有更敏銳的動作,更利落的反應,還有……我是女人!」

一字一頓,強調了一遍。

「女人?」上下掃視一番,薄靖司道,「你不說,還真沒看出來。」

「……」

手往吧台一撐,隨意的蹭坐在身後的高腳凳上,他端著酒杯湊近唇邊,另一杯則遞給了她,「什麼時候起,女人做保鏢,也成了一種優勢了嗎?」

「我是女人,我有女人特有的直覺,可以及時的發現誰對您不利,更好的保護您!」時初回答道,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紅酒杯,卻並沒有動。

「比如今天?你的及時反應?」嘲弄的低笑,看著她漂亮的眸子裡面浮現出慍怒之色,似乎很滿意,放下杯子道,「喝了這杯酒,我可以考慮!」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時初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膽色是有,不過這裡不夠!」指了指腦袋,他說,「就不怕我在酒里給你下點東西?」

「薄先生當不會那麼卑鄙,這樣下作的手段……」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一陣頭暈,有些犯迷糊。

眼前的薄靖司變成了兩個,然後四個,晃來晃去的,時初心頭一驚,「你——」

他的唇浮起笑意,朦朦朧朧看到他的唇瓣一張一合的說,「誰說我沒那麼卑鄙!保鏢做的好不好,我沒興趣,我想看看你能怎麼貼身?」

「無——恥!」咬著牙迸出這兩個字,試圖轉身往外跑,踉蹌了兩步,終究還是沒撐住,跌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啪!」穩妥妥的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已經完全陷入昏睡中的她,薄靖司終於鬆了口氣,彎腰一打橫將她抱起,大步的走向屋子裡那唯一的一張大床,放下。

安安穩穩的躺著,胸口的衣襟裂開,露出裡面白色的紗布,好像電影里受了傷的繃帶纏繞著身體。

事實上,除了被她刻意束縛的胸,身材還是跟記憶中一般的完美,纖細的腰,修長的腿,只是……更結實了一些。

難以想像,曾經一桶水都提不起的千金小姐,也會有這樣利落的身手,究竟是吃了多少的苦!

大掌從她的臂膀一直往下,落在腰身的時候忽然抬起,朝著她渾圓的臀拍了一個巴掌。

重抬輕落,悶悶的響聲。

「膽子真是不小,居然敢挾持我了!」他低聲的斥責,然而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時初,好久不見!

——

天色蒙蒙亮,床上的人翻轉了一下身體,眨了眨眼。

望著窗外的魚肚白出神了幾秒,忽然反應過來,蹭的一下坐起來,看著屋子裡的擺設的一切,恍然想起身在何處,昨天發生了什麼。

「oh,shit!」低斥一聲,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睡衣,再摸了摸胸前,紗布還嚴嚴實實的裹著,還好!

「大清早的就蹦髒話,嚴格意義上說,可不是個合格的保鏢該做的事!」悠然的聲音從邊上傳來。

時初嚇了一跳,轉頭望去,見他很沒有儀態的窩在沙發上,那姿勢可以用四仰八叉來形容。

「你的儀錶也未必比我好到哪裡去,薄先生!」她輕哼一聲,還記得昨晚自己被下藥的事,頭還有點暈暈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旋即才回味過他的話來,「你答應了?」

「我答應什麼了?」他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站起身,徑直走到門口打開門,外面的助理不知何時已經守候在那,適時的遞上一套衣服。

接過來,隨手丟到了她的身前,「換上它,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個合格的,貼身保鏢!」

最後四個字極是曖昧,說完,他就進了浴室。

哈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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