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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人守寡後,靠什麼解決身體需求?

「新娘下轎。」

蕭長歌在喜娘的攙扶下,緩慢的下了轎。

步子一動,她立刻感覺到,這個身體酸軟無力。

想來,定是剛才服毒自盡的後遺症。

是的,大婚的蕭長歌已經在花轎里,服毒自盡了,

現在的她,本是現代的一名外科醫生,為了救人,意外墜樓死了。

最後,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這個身體里。

爆竹聲「噼里啪啦」的響起,讓蕭長歌驚了一下。

隨即,更多的原主記憶湧現。

她記起來了。

自己這是要嫁給……冥王,一個容貌醜陋,身體殘疾,性情殘暴的王爺。

據說,已經接連好幾個新娘,死在了洞房裡。

也難怪,原主會服毒自盡。

蕭長歌自然不懼怕,反而想見識一下,那個冥王究竟是什麼人物。

隨著繁瑣的儀式結束,她被人扶到了洞房中。

隔著蓋頭,蕭長歌卻感覺到,房間中無處不在的寒氣,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房間里很是靜逸,蕭長歌坐在喜榻上,嘗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腕。

整個婚禮過程,冥王都沒有出現。

她對這個人的「興趣」更大了。

如果真是個禽獸,就讓他見識一下,現代外科技術……

蕭長歌藏在衣袖裡的手,不由緊了一下。

在她衣袖裡,除了自盡的毒藥外,還有一把匕首。

這兩樣東西,都是原主的兩個姐姐,送給原主的「禮物」。

現在想來,那兩個女人,分明也是不安好心。

這時,推門聲突然響起。

有腳步聲走了進來,隨著房門關閉,一道戲虐的笑聲也傳了進來。

「四哥,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以前,你的王妃都是承歡在我身下的,今天自然也不能例外,你說是不是?」

蕭長歌聽著這話,突然兩眼一睜。

卻聽房間內,又傳來一道暗啞難聽的聲音,像是鬼魅一般。

「七弟,你說的沒錯,我這個身子已經廢了,你代勞也是應該的。」邪魅的笑聲,在陰冷的洞房傳來。

「四哥果然識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那人就朝著蕭長歌走了過去。

擋在蕭長歌眼前的蓋頭被人挑下,蕭長歌看清眼前站著的男人。

髮髻梳的工整,五官俊朗,眼裡卻閃著淫光。

蕭長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嫌惡,但面色如常。

「真沒想到,蕭太醫的女兒,竟然長得這麼國色天香,四哥,你說是不是?」

淫邪男人回頭,看著房間里坐在椅子上的人。

蕭長歌也看了過去。

房間中正位的椅子上,一個同樣身著喜服的男人,坐在那裡。

臉上戴著一面猙獰的鬼王面具,面具下,只有一雙幽深看不見谷底的墨瞳。

他,應該就是冥王,蒼冥絕。

蒼冥絕和蕭長歌的視線相碰,那一刻,他的目光突然一閃。

那個女人的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害怕,反之竟帶著深探的意味在看他。

想不到,這眾多女人中,得知自己的狀況,居然還有不害怕的。

不過,倒是可惜了這花容月貌。

淫邪男人的目光,回到了蕭長歌身上。

「四哥娶了這麼多王妃,也就今天這個,長得最是好看。不知道她在本王身下的時候,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呢?」

蒼雲暮臉上帶著淫笑,慢慢逼近。

蕭長歌心底一股怒火燒了上來。

這個冥王,不只是殘廢,還是個變態。

以前那些新娘,莫非,都是受了凌辱而死的嗎?

在蒼雲暮的手,碰上蕭長歌衣服的系帶時。

蕭長歌突然冷聲道:「不知閣下是哪位?」

蒼雲暮微微抬眸,看著蕭長歌不驚不慌的神色,突地一笑。

「本王碰的無數女人,你是唯一一個問本王身份的人。那本王就不妨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過明日,本王就是臨王爺,你記下了嗎?」

臨王,蒼雲暮。

蕭長歌對此人並沒有什麼印象,只知道,他是溫王蒼雲寒的同胞弟弟,寄養在皇后名下。

「記下了。」

蕭長歌垂眸淺淺一笑,手指卻悄悄摸到匕首。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會好好疼你的。」

蒼雲暮說著,突然獸性大發,粗魯的扯著蕭長歌身上的衣服。

蕭長歌卻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新娘投懷送抱,蒼雲暮自然高興。

就在蒼雲暮放鬆的時候,蕭長歌突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朝著蒼雲暮後頸上的麻穴插去。

蒼雲暮頓時身子一軟,動作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蒼雲暮臉上有些陰狠的表情。

蕭長歌坐起身,隨意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唇角揚起一抹微笑來。

「臨王殿下,送你一份大禮如何?你不是經常玩弄女人嗎?姑奶奶今日就送你四個字。」

蕭長歌說著,抓起床榻上的白帕,塞到蒼雲暮的口中。

然後拿出懷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蒼雲暮的下體割去,下刀又快又狠。

只見蒼雲暮雙眼一睜,痛的昏死了過去。

「斷子絕孫。」

蕭長歌說著,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蒼冥絕的身上。

「我斷了臨王的命根子,王爺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蕭長歌說著跳下了床,將匕首扔到了蒼冥絕的面前。

蒼冥絕抬頭看著她,從她問臨王的身份開始,蒼冥絕就已經在注意她了。

他原先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這個女子,膽量未免太大了。

「為什麼這麼做?」蒼冥絕盯著蕭長歌看了又看。

聖旨賜婚的時候,蒼冥絕就知道,不過是和往常一樣。

所以並沒有讓人去查蕭長歌的身份,如今看來,或許並不是想像中那樣的。

「不這麼做,我的清白豈不是沒了?沒了清白,我還能活到明天嗎?王爺你又不能救我,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蕭長歌在蒼冥絕旁邊的椅子上,隨意坐下。

然後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蒼冥絕看著她隨意洒脫的樣子,並不覺得她是勇敢,眼睛中反而有一抹嘲諷。

她以為這樣就能救自己了嗎?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你這麼做,也是死路一條,你不知道嗎?你以為臨王他會放過你,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溫王會放過你?皇后和段貴妃會放過你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刀下去,你會死的更加凄慘?」蒼冥絕質問著她。

蕭長歌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愕,她忘了這裡不是現代。

在現代,自己這麼做就是正當防衛。

可是,這是個不被史書記載的帝王朝代,她斷的還是一個王爺的命根子。

這背後的千絲萬縷,真的是夠她死上萬次了的。

蕭長歌放下茶杯,看向蒼冥絕。

臉上有笑容,眼神中卻是探究。

「我就想知道,王爺你會不會放過我?」

蒼冥絕面具下的表情微微一怔。

一雙墨瞳閃了閃,回道:「本王如此無用之人,就算放過你,也沒有能力保護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氣氛變得更加冰冷。

但蕭長歌卻不害怕,身體輕巧一轉,突然揭下他覆面的面具。

蒼冥絕未料到她竟有這麼一招,眼底的怒火頓時燒了起來。

真是找死,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尤其是那種大驚失色的表情。

他的手在寬大的袖袍中緊握成拳。

在看見蒼冥絕的真容後,蕭長歌微微一驚,隨即將驚色掩去,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面具下的蒼冥絕,半張臉被燒毀了,臉上的疤痕交錯很是猙獰,而另外半張臉卻很是俊秀。

「誰讓你……」蒼冥絕蒼白的手指,死死的握著椅手。

他避開蕭長歌的目光,臉上的怒色依稀可見。

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

蕭長歌沒有理會蒼冥絕的憤怒,只是以一個醫生的職業素養回道:「這臉上的燒傷有十年了吧?」

十年,蒼冥絕的腦海,浮現出十年前的那場大火。

那樣妖艷的顏色,讓他一輩子也沒法忘記。

所有的厄運,從那一日開始,便無止境!

想到往事,他的眼神中帶著痛苦,還有漫無邊際的冰涼火焰。

蕭長歌察覺到蒼冥絕情緒起伏。

她認真地看著蒼冥絕,輕柔的聲音道:「深呼吸,放鬆心情,什麼都不要想。」

蒼冥絕下意識的跟著蕭長歌的聲音去做。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讓那些記憶慢慢散去。

隨著蒼冥絕氣息平復,緩緩睜開的眼睛裡,恢復了幽深。

蕭長歌鬆了一口氣,歉疚道:「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不過你放心,無論是你臉上的傷,還是你心中的傷,我都可以幫你醫治的。」

蕭長歌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孤獨。

蒼冥絕輕哼一聲,別過頭去,目光落在那還插著蒼雲暮命根子的匕首上,眼神中帶著不屑。

「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你這條小命吧。」

一語驚醒,蕭長歌忽而吐吐舌頭。

「我差點忘了。」

說著坐回原處,看著蒼冥絕又重新戴上了那鬼王面具。

「如果讓臨王說是自己斷了命根子,這樣,是不是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蕭長歌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蒼冥絕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側頭看著她。

卻見蕭長歌起身打了個響指道:「就這麼辦。」

說著拿著那匕首,走到床榻前。

蕭長歌掐了蒼雲暮的人中將他弄醒,從他口中掏出被他咬的沾了血的白帕扔在一旁。

醒來的蒼雲暮只感覺下體疼的要命,他掙扎著起身卻不能動,一雙狠毒的眼睛盯著蕭長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蒼雲暮痛的渾身冒汗。

蕭長歌秀眉輕挑,對著蒼雲暮笑了笑。

然後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蒼雲暮的眼前輕晃。

「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做了什麼。」

蒼雲暮看著她的手指不停的晃動,腦海中跟著混亂起來,問道:「我對我自己做了什麼?」

蕭長歌幽幽一笑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你為了練就葵花寶典里的武功,揮刀自宮了。」

蒼雲暮跟著她的聲音喃喃念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我為了練葵花寶典的功夫揮刀自宮了。」

「對,就是這樣。若是別人問起,你就這麼回答,記住了嗎?」

蕭長歌問道,聲音中帶著蠱惑的味道,彷彿有魔力一般。

「記住了。」蒼雲暮雙眼無神的回道。

蕭長歌暗自高興,想要當一個出色的醫生,不僅治病救人,還要醫病醫心。

所以,她平日還兼修心理學及催眠術,並且小有成就。

通過催眠,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你困了,那就睡吧。夢中一定要記得,葵花寶典,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蕭長歌說著,看著蒼雲暮閉上了眼睛睡去。

蒼冥絕不露聲色,將全程看在眼底,不由得心生疑惑,這蕭長歌演的是哪一出?

「好了,王爺,你讓人將臨王送回去讓太醫診斷吧。不過我估計,這王爺後半生要變太監了。」

蕭長歌忍著笑意,心情大好。

穿越的第一天,教訓了一個流氓,她覺得很有成就。

這一切都嘆為觀止,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不可思議。

「你確定這樣能行?」

蒼冥絕冷聲。

蕭長歌點點頭抬頭道:「我保證明日醒來,臨王自宮一事與我們無關。」

蒼冥絕冷哼一聲,對著門外喊道:「江朔。」

話落,一個身著王府侍衛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

江朔對著蒼冥絕微微一禮。

蒼冥絕道:「將臨王送回王府,讓人去請太醫,然後通知皇宮裡的人,就說臨王自宮了。」

江朔有些詫異,目光落在躺在喜榻上的蒼雲暮。

他穿著的紅色喜服身下,被鮮血染得更加的紅艷。

「是。」

江朔走過去,看見床榻上的匕首和被割下的命根子,還是詫異了一下。

然後掏出一方手帕,將兩樣東西包了起來,然後抱著昏過去的蒼雲暮走了出去。

江朔離去,蕭長歌舒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染血的喜榻。

然後掀起被褥仍在地上,回頭對著蒼冥絕道:「夜深了,你不睡嗎?」

蒼冥絕盯著他,眼睛中沒有絲毫暖意。

「希望今天不是你的最後一日。」

蕭長歌無謂地聳聳肩,朝著蒼冥絕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身子摸著他的腳。

「你做什麼?」

蒼冥絕看著蕭長歌的動作,眼睛欲噴出火來。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

蕭長歌檢查了一下蒼冥絕的腿,竟發現是被人挑斷了腳筋,年歲也有十年之久,應該是和臉上的燒傷一起的。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挑斷了他的腳筋,還將他的臉燒成這個樣子?

蕭長歌起身抬眸,看著蒼冥絕問道:「那些嫁給你的女人,被臨王玷污後,是自殺還是你殺的?」

蒼冥絕抬頭與她的視線相交,冷啞的聲音道:「都有。」

蕭長歌明白蒼冥絕當時的心情,眼看著自己的弟弟侮辱自己的女人,卻無力反擊。

一身殘軀苟延殘喘的活著,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不是懦弱,那便是他有足夠堅毅的內心,或是有仇恨支撐他走下去!

「蒼冥絕,你可以試著相信任何我!」蕭長歌直呼其名的叫他。

自己初來乍到,就碰上這樣的事。

她有必要找到盟友,眼前的這個目擊者,最合適不過。

蒼冥絕一愣,自從十年前發生那件事以來,便再也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

從鬼門關回來後,所有人都叫他冥王,連自己的父皇也不例外。

見蒼冥絕不說話,蕭長歌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作為一個醫生,我只是想治病醫心。你的腳傷和你臉上的燒傷,我都能幫你醫治好,如果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的傷無數人看過都無法醫治,你憑什麼說你有本事?你連能否活到明日還是未知,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為本王醫病,真是笑話。」

蒼冥絕冷聲嘲笑道,他的傷,連號稱醫仙的秋莫白都無法醫治,更何況她一介女流。

聽到蒼冥絕否認的口氣,蕭長歌小臉一揚。

「不相信我是吧,我非要讓你相信不可。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為你醫治,不識好歹,哼。」

蕭長歌轉身躺在床榻上,不在理會那個男人。

沾了床榻不久,蕭長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隱約間,蕭長歌好像聽到房內有什麼聲音,只是她眼皮太沉不想睜開。

蒼冥絕立刻喚了隱藏的隱衛魅風,將他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里。

並連夜發了一道命令,查探蕭長歌的底細。

這一夜,蕭長歌睡得極香,而蒼冥絕卻是一夜沒睡。

天方亮的時候,宮內的公公來傳旨,讓蒼冥絕和蕭長歌入宮覲見。

蒼冥絕知道,是蒼雲暮的事情被皇上和皇后知曉了,等著對簿公堂。

蒼雲暮屢次在洞房裡,對他的王妃做的事情,那兩個女人怎會不知曉?

肯定是想好了方法,要為臨王報仇。

若是蕭長歌壞了自己的計劃,他一定會殺了蕭長歌,原本就是該死的人。

想到這裡,他的雙眸幽深無比。

「魅月。」蒼冥絕喊了一聲,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從暗中躍了出來。

「主子。」魅月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蒼冥絕掃了她一眼道:「從今往後你就是王妃的侍女,我要你監視保護好王妃,有什麼異動隨時向我彙報。」

魅月頷首點頭應道:「是。」

說著一道黑影迅速的消失了在了房間中。

天色微亮時,蕭長歌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

房間內蒼冥絕已經不在了,蕭長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去的。

房門推開,一個身著王府侍女服侍的女子走了進來。

蕭長歌打量了她一番,見她容貌生的姣好,只是臉上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

「奴婢魅月,是奉王爺之命前來伺候王妃的。王妃起來梳洗吧,待會還要入宮面聖。」

魅月剛將衣物放下,就見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給蕭長歌見了禮後,那兩個侍女就開始伺候蕭長歌穿衣梳洗。

蕭長歌坐在妝鏡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幅容貌生的的確不錯,說國色天香一點也不差。

自己那兩個姐姐,或許就是嫉妒她長的好,生怕她得到了冥王的青睞,從此高高在上。

所以才那般的嚇唬原身,讓原身自盡而亡的吧?

也怪原身是個懦弱無能的主,不禁嚇。

可是她蕭長歌卻不一樣,她向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冒險。

比如接下來的皇宮之行,不知又會發生什麼呢?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睛中光華閃動。

侍女很快將蕭長歌穿戴打扮好,蕭長歌望著銅鏡中的自己。

一襲水藍色輕紗彩綉裙,腰間的飄帶系著好看的蝴蝶結。

隨雲髻上,斜簪著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步搖。

蕭長歌不禁感嘆,這古代的衣服配飾就是華麗精美。

不過也過於繁瑣,若非是侍女伺候,換做她自己來做,她指定能抓狂的。

伺候蕭長歌的侍女退下後,便傳了早膳。

蕭長歌遣退多餘的人,房間里只有魅月一人。

這魅月,應該是被派來監視她的吧。

不過已經成了自己的人,不用白不用。

「魅月,你跟我說說蒼氏皇朝的事情。」

蕭長歌問著魅月,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早膳上。

昨夜她就沒吃過東西,如今還真是有些餓。

魅月的目光,落在蕭長歌吃飯的動作上。

她一絲也不優雅,跟王妃這兩個字,有些不搭邊。

「皇上膝下有十個皇子,不過存活下來的只有四個。太子蒼慕修皇后所生,從小體弱多病,四子冥王童年時被人暗害,生母宸妃慘死,而王爺也落了殘疾,六子溫王爺生性瀟洒不理朝政,七子臨王爺是溫王的同胞弟弟,俱是段貴妃所出,不過從小被皇后撫養,性格囂張跋扈。」

魅月幾句話,將這些人概述了一遍。

蕭長歌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頓,記憶中如今得盛寵的是段貴妃,也就是溫王和臨王的親生母親。

作為一個母親,能將自己的兒子交給皇后撫養,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她昨夜裡,斷的是臨王的命根子。

偏偏這個臨王上有皇上,左右有皇后和段貴妃,還有一個哥哥溫王。

看來她這一刀,的確得罪了不少人啊。

撇嘴之間,食慾也沒了,放下筷子。

蕭長歌起身道:「我吃好了,我們走吧。」

魅月點點頭,跟著蕭長歌出了府門。

門前,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口。

江朔站在馬車前掀了帘子,對蕭長歌微微一禮道:「王妃請。」

蕭長歌跳上馬車,鑽了進去,見蒼冥絕已經坐在了裡面。

他一襲玄黑色的錦袍,衣擺上綉著祥雲,面上依舊戴著那面鬼王面具。

除了那性感的薄唇,便只能看見他幽深看不見底的眼眸。

一道冰涼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半刻,隨即移去。

蕭長歌坐穩後,馬車緩緩行駛了起來。

封閉的空間里,蕭長歌總能感覺一絲寒冷的氣息在周圍竄動。

蕭長歌想,好在眼下是盛夏,有蒼冥絕在就像是天然的冰塊,祛暑。

「那個,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蕭長歌見蒼冥絕也不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皇宮,這尷尬的氣氛總需要緩解。

在魅月跟她說了皇室成員的事情後,蕭長歌也想明白了。

自己一時手快,斷了臨王的命根子,或許也給蒼冥絕惹了麻煩。

浸染過很多史書,看過無數的宮斗。

生在皇家的蒼冥絕,落得殘廢的下場,無非就是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所以,一些事情她想的很是明白。

蒼冥絕面具下銳利的雙眸掃了一眼,回道:「你還不是太傻,知道給本王惹了天大的麻煩。怎麼,害怕了?」

蕭長歌輕哼一聲道:「我既然敢做,就不會害怕。再說,只要是臨王一口咬定他是自宮,別人就拿我們沒轍。」

到了現在,蕭長歌依然堅信,臨王會承認自己是自宮,這讓蒼冥絕十分的好奇。

臨王對他做的事情,他一直忍著,並非是他沒本事除去他,而是還不到時候。

只是一個蕭長歌,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同樣給他找了大麻煩。

「希望如此,如果事情敗露,本王可是保不了你。」

蒼冥絕別過頭,她的生死與自己無關。

「保你自己就好,我不用你管。」

蕭長歌說著挑開帘子,去看外面的風景。

兩人再無話,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停在皇宮的正陽門前。

蕭長歌下了馬車,看見江朔將蒼冥絕放上了四人抬的肩輿上。

蕭長歌看著四人抬起肩輿走在官道上,不禁微微皺眉,回頭看了魅月一眼問:「沒有輪椅嗎?」

魅月臉上有些疑惑,問道:「輪椅是什麼?」

蕭長歌語塞,扶額鬱悶道:「沒什麼,我們走吧。」

說著跟在蒼冥絕後面,卻在心中考量,這個朝代也太落後了一點吧,竟然連輪椅也沒有。

沒有輪椅,蒼冥絕出行也太不方便了。

蕭長歌想等臨王的事情結束,如果她還有幸活著,那就給蒼冥絕做一個吧。

蕭長歌和蒼冥絕被引進了端陽殿。

光滑如鏡的地面,映照著他們的影子。

台階上的龍椅上,蒼行江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端坐著。

左右兩側的鳳坐上,坐著兩個中年女人,衣著華麗,雍容華貴。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貴妃娘娘。」

蒼冥絕不能下跪,只是微微低了頭。

蕭長歌在蒼冥絕身側跪下拜道:「兒臣蕭長歌給父皇,母后,貴妃娘娘請安。」

大殿內,寂靜異常,徐徐的龍涎香傳來。

蕭長歌跪在地上,也不敢抬頭,更不知這演的究竟是哪出下馬威?

「冥王,臨王昨夜緣何會自宮在你的洞房裡?」

蒼行江的聲音厚亮,分明帶著一些質問。

一旁的皇后卻插道:「皇上,你難道真的相信,暮兒是自宮的嗎?好端端的他為何要自宮,真是笑話,要本宮說,分明是有人要害暮兒。」

蕭長歌唇角一抹鄙夷,有人暗害?

還不如指名道姓說,就是蒼冥絕乾的呢。

坐在另一側的段貴妃掩著淚,哽咽道:「我可憐的兒子啊,好端端的怎麼就……皇上,你一定要為暮兒做主啊。」

皇上被兩個女人的話攪得心煩,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輕斥:「夠了,朕不是在問了嗎。」

皇后和段貴妃紛紛住了聲。

蕭長歌俯身一拜道:「皇上容稟,昨夜的事情兒臣看的清楚,還請讓兒臣慢慢道來。」

蒼行江微微斂眸,看了看蕭長歌道:「你說。」

蕭長歌側頭,看著蒼冥絕事不關已的樣子,坐在肩輿上,眼底的神色無波無讕的。

蕭長歌想,蒼冥絕就是想看她如何應對此事,那麼她怎麼也不能讓他失望才是。

蕭長歌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回道:「昨夜洞房裡,臨王突然到來,他推開門後就對著冥王說,說他不能幫冥王寵幸他的王妃了,因為他因緣際會,得到了一本絕世武功秘籍,但是秘籍上說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所以,臨王讓冥王做個見證,就那麼當著冥王的面,自宮了。」

說罷,小臉一皺,似是在害怕。

蒼冥絕的臉皮微微一抽,在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當眾羞辱他。不禁怒火在心底翻騰。

一番言辭,讓皇后和段貴妃紛紛站了起來大罵:「胡言亂語。」

蒼行江猛的一拍龍椅的扶手斥道:「都給我閉嘴。」

皇后和段貴妃紛紛不敢再言聲,兩人俱是一副狠毒的目光看著蕭長歌。

蒼行江聽的清楚,他面色鐵青,言辭狠戾的質問著。

「你方才說,臨王代冥王寵幸他的王妃,這事可是真的?」

蕭長歌回道:「是臨王親自對王爺說的,不信你可以問王爺。」

「冥王,你說。」

蒼行江一雙銳利的雙眸,看著蒼冥絕。

蒼冥絕徐徐抬頭,眼睛幽深,聲音中帶著自嘲。

「父皇,兒臣身體已毀,是無用之人,七弟代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蒼行江頓時震怒,拍著扶手站了起來。

對著門外大喊道:「去將那個不孝子給朕帶過來。」

門外的人得令離去,大殿內的氣氛很是緊張詭異。

眾人都不敢在言語,蕭長歌雖然沒有抬頭,也知道有兩道凌厲的目光要殺她。

半盞茶的功夫,蒼雲暮就被人抬了過來。

他躺在擔架上,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昨日送進宮後一直昏迷,如今不過方醒就被抬來了。

「臨王,以前冥王娶得王妃,都是你幫助冥王臨幸的?」蒼行江冷聲質問著他。

蒼雲暮才醒,身子孱弱,意識也不是很清明。

蒼行江的問話他聽在耳中,然後點了點頭道:「四哥的身子不好,兒臣理應代勞。」

蒼行江頓時大怒,還未等發作,一旁的皇后突然問道:「那母后問你,你是如何變成這幅樣子的?」

眾人的目光,紛紛聚在蒼雲暮的身上。

蒼雲暮躺在地上,一雙眼睛混沌不清。

略微低啞的聲音回道:「兒臣得了一本葵花寶典,上面說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所以兒臣就自宮了。」

蕭長歌微微挑眉,蒼冥絕明顯一怔。

而皇上則是怒氣翻騰,皇后與段貴妃俱是一臉不可置信。

「胡鬧。」蒼行江大喝一聲,氣的咬牙切齒。

一旁的段貴妃回神,突然開口道:「皇上,既然是那本妖書害了暮兒,理應找出來,以免禍害更多的人啊。」

蕭長歌聽著段貴妃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暗道果然是個精明,心機高深的女人。

如果找不到這本葵花寶典,那不就是沒有了物證?

蕭長歌昨夜對蒼雲暮做了催眠,不過是潛意識裡催眠。

如果深究這本書,只會讓蒼雲暮的意識混亂,很快清醒過來。

萬一蒼雲暮清醒,那麼自己就死定了!

蕭長歌無語問蒼天,去哪弄一本葵花寶典來啊。

即便去弄,也來不及了,因為蒼行江已經下令去搜臨王府去了。

蒼冥絕側眸看著蕭長歌,見她臉色凝重,雖然極力在掩飾,但是也難逃他的眼睛。

蒼冥絕心中冷笑,原來這個女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蕭長歌覺得時間過的十分的漫長,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上天好不容易給她機會,讓她穿越重生,她可不想就那麼死了。

蕭長歌在暗暗想著對策,就聽前去搜府的侍衛回稟。

「回皇上,在臨王的房間里,找到了葵花寶典。」

那侍衛雙手將書奉上,內監接過,遞給了蒼行江。

蕭長歌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真的搜出來葵花寶典了?

蒼行江看著那書籍的頁面,赫然寫著葵花寶典四個大字。

打開後八個字映入眼帘: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啪的一聲,蒼行江將那本葵花寶典扔在了蒼雲暮的身邊怒罵,

「畜生,朕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來人,將臨王禁足王府,沒有朕的口諭不准他出府。」

蒼行江是真的怒極,欺辱自家兄弟。

還為了練就什麼絕世武功自宮,他只覺得這個兒子丟盡了他的老臉。

一旁的段貴妃和皇后想要為蒼雲暮說情。

兩人才張口,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蒼行江指著她們罵道:「看看你生的好兒子,你教養的好兒子。你們都給朕滾回去,誰敢為臨王求情,朕就廢了她。」

段貴妃與皇后臉色一變,知道蒼行江是怒了。

不敢再多說,只好掃興離去。

殿內只留蒼冥絕與蕭長歌二人。

蒼行江的目光帶著虧欠和心疼,看著自己的兒子。

「絕兒,朕……」

蒼行江欲言又止,想說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長嘆一聲看著蕭長歌道:「你好好照顧王爺。」

蕭長歌點頭應道:「是,兒臣知道。」

蒼行江無力的坐在龍椅上,揮揮手道:「你們回去吧。」

蒼冥絕依然禮數周正的應了句:「兒臣告退。」然後就被人抬著出了大殿。

魅月上前扶著跪的膝蓋疼的蕭長歌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宮門。

馬車裡,蕭長歌想起突然出現的葵花寶典,湊過去,問著蒼冥絕。

「喂,那葵花寶典是不是你的傑作啊?」

這件事除了蒼冥絕,蕭長歌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出來。

蒼冥絕的聲音依舊暗啞難聽,卻帶著一絲不自然。

「本王,聽不明白。」

蕭長歌輕哼一聲,唇角揚起,水靈的眼波掃了他一眼道:「你就繼續裝吧,其實我看出來了,你雖然腳不能行,但是你的心,比起誰都要精明。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蒼冥絕冷眼看著她,心想自己多此一舉,是不是錯了?

昨夜裡,他聽蕭長歌對蒼雲暮說的話就記下了。

然後讓江朔偷偷找了一本經書,改裝成她口中所說的武功秘籍,然後在扉頁上寫下那八個字。

他當時這麼做,不過是以防萬一。

今日皇宮的對峙,明顯是他贏了。

但也因此,正式和皇后及段貴妃下了戰書。

「你雖然逃過了這一劫,但是前面的路還有更多的兇險。皇后和段貴妃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溫王。」

蒼冥絕將溫王兩個字咬的很重。

蕭長歌臉上的表情頓了頓。

今天她吐露出臨王欺辱冥王的事情,明顯是被皇后和段貴妃當成了眼中釘。

宮裡的女人最可怕,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不過好在她宮斗戲看的多,她還真想實戰一下。

「他們想對付我,其實也是想對付你。他們是我們的共同敵人,所以,以後就讓我們一起聯手,遇佛殺佛,遇鬼殺鬼。」

蕭長歌鬥志激昂的樣子。

蒼冥絕依舊冷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本王會和你聯手?你是生是死與本王無關,只要你別再給本王找麻煩。」

蕭長歌深吸一口氣,跟這種兩面三刀的人說話,真是氣死人。

蕭長歌探出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煩王爺給我一張休書,我去浪跡江湖,行醫救人,這樣總行了吧?」

蒼冥絕愣了愣,這個女人竟然問他要休書。

難道她不知道,被休對女人來說,是奇恥大辱,都不會苟活於世的。

而她竟然還說什麼浪跡江湖,行醫救人?

「蕭長歌,你想也別想。」

蒼冥絕別過頭,閉眼不在理會她。

蕭長歌輕笑一聲。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既然上天讓她遇見他,總是一段緣分。

如果自己要走,也要醫治好他的身體,讓他健健康康的去跟仇人較量。

這也是她作為一名醫生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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