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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漢,沒什麼道理可講




落一半躺在貴妃椅上,享受著身邊第一女官遞過來的茶水。


半澀半苦的,落一卻能在那味道里喝出美味來。如果不是現在皇后的身份,她絕對會忍不住的,滋滋出聲來。


在心裡默默的享受著那,藥力在身上運轉開來的感覺。解去她那一身也不知積了多少年的毒。

上輩子,還是孤兒的自己,跟養父出去轉悠,居然遇上了仇家。然後,她兩人被一起綁在了炸彈上,一陣爆破之後,她跑到這裡來做皇后了。


而自己在前世唯一在意的養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也跑這裡來了。


想著這些,落一覺得她又開始有點抓狂了。想著在前世,自己身好牙好胃口更好,可現在這個皇后身體先不說,就說那經脈都感覺不到的坑爹體質,這讓落一恨不得從娘胎里再生一次。


更坑爹的是這個皇后的身體,居然一身的毒,似乎連著心臟都傷了。落一轉念一想,估計就是這樣子,所以她才有幸借著皇后的身體活下來的吧。


尚蓮站在一邊,她心裡有點發毛,因為這個時候的皇后似乎帶著點點的怒意,讓她覺得有點害怕。


「什麼人在外面吵鬧…」聽著外面的吵鬧聲,尚蓮本能的喝斥出聲。雖然現在皇帝皇后因為那國公大人病了來探病,可這若大的國公府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隨著尚蓮聲畢,外間為首的走進了一個明艷萬分的女子驕傲張揚,就連女子身後擁簇著的也是個個明艷。


相對之下,身著輕紗,慵懶半倚著的落一,實在樸實得太多了。看著沒有反應的落一,尚蓮有點不高興了。


對方雖然是晉王妃,可她的主人卻是皇后,身份尊貴於其不知幾分。而落一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要是生在平常人家,那自然是態若自怡,可這是皇家。你弱了,總是會有人欺到你頭上來的,想活著,那就不能像現在這樣。


尚蓮有點想不明白,進宮三年的皇后是怎麼樣活下來的。

若是落一這個時候能聽到尚蓮的心裡話,她一定會熱心的告訴她一下,皇后確實沒有活下來。


落一隻是看著了一眼那個自稱本宮的女人。按禮自稱本宮也是合禮數,只是有皇后在,又有誰更有資格如此自稱,看來,皇后不只在皇宮裡沒有位置,連著在這娘家國公府也是一樣沒位置啊。


一閉眼,再睜開之際,那計算幾乎已不可尋。慵懶自怡,再次與落一全成一體,心中卻著不多明白,這白欣雪自小有公國爺的父親護著,自然不用學那陰謀算計之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如此,落一也不介意來國公府探病的時候,給自己來點娛樂什麼的。面上不變,身體卻因心中的輕笑而輕顫幾下。


「怎麼,你一個小小的女官也想要,跟本宮對叱喝不成?」


「奴婢不敢,只是王妃如此,怕是要擾了皇后靜養。」尚蓮心中早就看著來人不爽,只是身份在那,讓她不得不恭謹得體。


「不敢?」晉王妃輕蔑一笑,眼裡卻全在注意著落一的一舉一動。想她還未嫁之際對自己害怕的模樣,看來當了皇后也沒有改變幾分。


心中更加驕橫,看著尚蓮,連著皇后也沒有說她什麼了,可那個小宮女卻強在她面前不卑不亢的,難道她覺得自己比皇后還厲害不成。


想著卻也尋到了個理由,先治了那尚蓮,滅滅皇后的威風。


想下,她對著身後的婢女瑤月一個眼色,這些從,從白欣雪懂事以來就已經跟著她了,又怎麼能不明白那眼色的意思。

只見那瑤月臉上譏笑走上前去,尚蓮如臨大敵,卻也只能為力站在那裡,不敢逃去.


尚蓮看著落一,希望著皇后也許能救自己一下,只可惜,她的那棵救命草,像不知道面前的事一般,依舊半躺在那邊。


逞著晉王妃的威風,瑤月心中得意。步態輕盈,享受著自己給別人帶來的恐懼。


「小心,手滑…」隨落一高聲急呼之下,一個葯碗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瑤月的頭頂上。


「啊…」準確無誤的命中,讓瑤月尖叫出聲。


「怎麼了?有刺客嗎?」落一無辜的,弱弱的說了一聲,那聲音似乎又沒有,僅尚蓮一人聽到。


等待有厄運來臨的尚蓮沒想到,情景急轉而過。辛澀苦在整個房間中蔓延開來。濃稠的湯藥幾乎將瑤月淋了個通透。


尚蓮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皇后這是在幫她嗎?可是她不是看不見嗎?難道真的是手滑?她來不及多想,只是似乎聽到了刺客兩個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不確定的看著皇后臉上那來不急收起的精明。

「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人保護皇后。」下一刻尚蓮眼中精光而過,卻是變得一臉彷徨。


外面的人本來就因為晉王妃的到來,而好奇著裡面的一舉一動,畢竟晉王妃與皇后不和,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


所以當聽到有刺客之時,自然是能清清楚楚的。皇后要是在這國公府里出了事,那他們這些當奴才的肯定是死得最慘的了。大家互看一眼,心中害怕,卻又惜,很快的大家達成了一致意見。


大家一起蜂擁而進,到時候誰人遇見了刺客倒了霉,那也只能自己認了。


顧不急自己頭上疼痛的瑤月,聽到有刺客,只想的表現一番自己的忠心。


晉王妃又如何能讓那湯藥沾染自己分毫,她身後的宮侍又怎麼能不明白自己主子的心意,幾個步伐,幾人就將晉王妃護在中間。靠近瑤月的那人,想著之前的恩怨,她不著痕迹的推了一下瑤月。


本來那人也不敢太用力,只是進來的人有點多了,把那一個椅子都推倒了。又不湊巧的讓想要去保護皇后的尚蓮勾了一下,那椅子正好送到了瑤月的腳下。


她一下子摔倒在地。瑤月悶叫出聲,頭上的痛讓她帶著暈眩,嗑得青黑,這讓她如何能不疼,卻又不能在這些大人物面前大聲,瑤月只能把疼往心裡咽。


尚蓮嘴角似一笑,卻又生生的變成了著急。有刺客呢!她要保護皇后娘娘的。


「快保護皇后娘娘。」明顯的慌亂,如果皇后出事了,那她可是要跟著陪葬的。擔心著腳下一個不注意,又踩在了瑤月的手上。

「啊」這樣的突然,瑤月再也忍不住了。


「噗!」落一忍不住的笑出場來了,突然想起場合不對,她硬生的又將聲音給忍了回去。


「我不是故意的。」輕輕的一場,也不是為自己不合時宜的笑場,還是對那個被自己砸了頭的瑤月。


「肅靜!」


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但裡面的混亂沒有一個人能聽到儘管不大卻威儀的聲音。







金冠黃袍,不怒自威。深沉的眼眸讓人猜出他的一點點心思。而一邊的富海卻還是的努力的猜測著主子的意思。


「皇上駕到。」


望了一眼皇帝南宮臨之後富海扯開了他已經多年不曾喧唱的嗓子。


終於這一次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只是卻沒有一個反應過來,剛才不是有刺客嗎?現在又來了個皇帝?大家不確定的,你看我,我看你。


尚蓮見來人,不敢再有動作。只是恭敬參跪而下。


落一心裡不甘,難得玩一下,如果可以,她也想來一句刺客的,那場面可就比現在歡暢多了。


只是皇帝的性子,她畢竟還沒有摸著了,所以還是小心為上吧!想著失望在的在心是城嘆了口氣。躺回自己的貴妃奇上小寐一會。


有人帶了個頭,後面的人自然也不傻,各個都跪在了南宮臨的面前。

南宮臨看了一眼,只行了半個禮就徑自起身的晉王妃,腳步平穩的向前走去。只是在經過落一的時候步伐慢了半拍。


「怎麼回事?」南宮臨實在沒有什麼心情去處理這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戰鬥,只是晉王的面子他不得不給。只是耐下性子隨意問個一二。


按著禮數,此時應由皇后來回答皇帝的問話,只是落一不明白這些禮數,只是就算她明白了,她現在也沒有心情。


「回…」尚蓮覺得自己遇上了個不實務的主子,很是不願。卻也無奈,這宮中一榮俱榮的本質,她不得不為皇后勘著一二。


可惜,晉王妃也不是她一個宮女能耐何的。


「妾身來探望姐姐,不曾想哪裡讓姐姐不開心了,讓姐姐用著葯碗將氣撒在了瑤月身上。瑤月雖是奴身,卻是和妾身從小一起長大,妾當她如姐妹來待,如今卻讓她代妾身受了氣。」


說著楚楚可憐,眼角都要帶上淚了。白欣雪動情的演著,她不管自己的話皇帝信不信,反正她相信皇帝可不敢,不給晉王的面子。


「姐姐有氣自管往我身上來,好生的卻對著旁人撒氣。」


聽著話只可惜,落一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讓著旁邊的尚蓮氣紅了臉。


尚蓮雖不待見皇后的性子,可這宮中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方。所以她要努力,至少讓皇后保住了顏面。想著她心中更氣,晉王妃先是稱奴為妹,後又稱皇后為姐,這是將皇后比較奴啊。

努力的想爭口氣,卻礙於身份不能開口。


「皇后。」


皇帝坐在那裡面無表情,他在等皇后開口開辯解,只可惜他的皇后似乎不知道現狀,甚至一副就要睡著了的感覺。這讓他在晉王妃的眼神下不得不開口。


「皇帝!怎麼,有事?」這皇帝的面子不能不給,落一這才大發慈悲的回了一句。


「晉王妃的話,你可有說法。」


皇帝的話讓在場的人,骨寒三分。


大家卻也只能當成是,皇后把皇帝惹不高興了,心中怪罪皇后,只求著不要有無妄之災讓身邊的人受了牽連。


白欣雪得意,一個不受的寵皇后,如此不識實務。這回,她一定要皇后過著比宮人不如。


「哦,說起這個,我剛才在那裡喝著葯,也不知是誰突然間闖了進來,我一嚇,眼睛又看不見,手上一個不小心,就滑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尖叫,我還以為是刺客呢。」


看不見,三個字被落一咬得格外重,她瞎,哪裡能害人啊,這些都是意外。

「你胡說,瑤月離你那麼遠,若不是刻意,那碗怎麼可能能打得到她頭上。」白欣雪,沒有想到,自己發的難,居然讓皇后輕輕的一句給說了過去。她怎麼能甘心。


「晉王妃說笑了,我眼睛看不見,不說走一步都難,又怎麼能知道瑤月在哪裡?」落一努力淡定,因為她想笑。晉王妃敢來招惹她,自然要自己承受後果。


「說起來,我的碗是落到了瑤月的頭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晉王妃還不快快傳太醫為你妹妹診斷一二?」


落一提起,晉王妃這才注意到,瑤月喝跟大夥一樣跪在地上,只是她所在的一尺三雨之地已經被血染得鮮紅。人更似乎昏了過去一般,趴伏在地。


「瑤月!瑤月!」白欣雪站在那邊,緊張的叫著。


「皇上,瑤月居然已經傷成了這樣了…」說著,還憤怒著的看著落一。白欣雪心中其實得意著呢,她可不信瑤月傷成這樣了,落一能安然無恙。


「是啊,娘娘,瑤月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尚蓮對著那些伺候的人吆喝著,卻是將每個字送到了晉王妃的耳中。


「還不快點傳太醫,若是延誤了瑤月治療,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對著晉王妃交待。」落一順著尚蓮的話接下去,對尚蓮也是另眼相看,果真是在宮裡滾過的。


這樣輕輕的一句話,就達到了兩個效果,一是把瑤月傷的責任推到了延誤治療上,這二就更好了,晉王妃說對瑤月看重,卻在那裡爭論,不給醫治,這感情可真是深了。


晉王妃氣哄哄的看著尚蓮,在她看來,皇后可不會這麼聰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小宮女的話,既然她敢護著皇后,那她也只好過遇佛殺佛遇神殺神了。


只是眼下確實也沒有辦法再去為難落一了,晉王妃只好憤憤離開。那些護駕的人自然也要識趣的離開。


沒一會兒房間里只剩下落一與皇帝。


雖然,那地上的血已經被擦洗乾淨,可是空氣中還是留留著淡淡的血腥味,落一聞得有點血氣翻滾,想著自己剛才那碗葯還著著半碗沒有喝完。


尚蓮從外進來,手上持著點燃的薰香,落一不懂什麼香,只覺得那東西聞著還是比血腥味舒服的。


「尚蓮,我的葯還差半碗!」落一心中鬱結,雖然這些毒藥,難不住她,可是這俱破敗的身體經不住猛葯,只能慢慢的半治半養著。


「回娘娘,那葯還在熬著,還需等上一刻,娘娘不如先喝些銀耳雪羹吧。」說著尚蓮將落一扶了起來。


這一次的皇后表現讓尚蓮看到了希望,從她奉著皇帝的命令侍著皇后以來,她是第一次真心實意的想要侍奉這個皇后。想著從前些日子以來,皇后似乎很喜歡這銀耳雪羹,可是她不明白,皇后每次都從來不主動要,都是等她心情好了給端上一碗來,皇后才會美美的喝下。


果真,聽著尚蓮端來的羹湯,落一的臉上露出了美美的幸福,那樣的迫切。







南宮臨靜靜的看著,那個當了三年皇后的人。從入宮以來,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笑過,想著嫁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確實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只是從前幾日中毒醒來之後,他的皇后好像變了一個一般。臉上有了生氣,會笑,會不高興。淡淡的,卻那些的般的耀眼。


那光亮一下子照進了南宮臨的眼中,讓他覺得有點無所適從,卻是讓他那樣放心安穩,不再權力,不再生存。從母妃離開之後,他似乎再也不曾那般的…


南宮臨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在這一刻鬆懈了。


「娘娘,怎麼?今天不想喝這銀耳雪羹嗎?」尚蓮不明白,落一拿起又放下的手。


「等葯喝完了再喝這個。你先放著吧!」臉上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卻又不能影響藥效只能在那裡忍著。


「是!」尚蓮恭敬的將羹湯放在了旁邊的小几上。


落一突然覺得自己好饞,那羹湯的美味正好好的傳到的聞子里。越聞越香,她覺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過半刻,她覺得自己有點忍不住了。


「葯還沒有好嗎?」一刻鐘真難等,落一糾結。


「回娘娘,還要一會兒。快了…」尚蓮臉上輕笑,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皇后如此孩子氣的一面,皇宮中沒有的東西都讓她覺得萬分美好。


南宮臨坐在那裡看著。


「好了沒有?」落一覺得自己被那碗羹湯勾去了魂。


「還沒!」


….


「娘娘,葯來了…」在落一千求萬盼之下,她的葯終於讓尚蓮端到了她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葯,落一有點糾結,還很燙…


聞著藥味,落一對那碗銀耳雪羹沒有那麼多糾結了。慢慢的聞著,胸口上的翻滾沒有那麼厲害了。只是再看一樣那雪羹,嘴裡還是好饞,落一拿著手給葯扇涼。


「這葯,是太醫給開的方子嗎?」熏香的味道被落一的藥味全部都蓋住了,只是那藥味跟落一往常的喝的不太一樣。


「回皇上,這葯是太醫開的,只是娘娘自己給前天又給改了幾味。」


「哦?皇后會自己改葯?」說著,南宮臨看向他的皇后,果真這幾日,他覺得皇后不一樣了,生中不免生疑。


只可惜,他的懷疑並沒有得來落一的一點點的緊張。這讓他有點惱怒,那碗雪羹,比她性命重要,比他皇帝重要。


「皇后!」南宮臨不悅的叫出聲。


「啊?」落一沒有想到皇帝的聲音在這一刻離得她這麼近,近得她似乎有點看到他的樣子一般。


「有事?」


「皇后,最近有些不太一樣了?」南宮臨警惕的看著落一臉上的表情,不願意錯過一點點的線索。


「有嗎?」落一心虛,這都從皇后落依變成落一了,哪還能一樣!


果真葯還有些燙,半吐出被燙著的舌頭,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好吧!涼葯更苦,落一決定,苦就一次就好,閉上眼一口氣把那葯喝了個乾淨。


接手尚蓮遞過來的水,落一咕嚕嚕的喝了個乾淨。


「娘娘…」那是她拿來給皇后漱口的,可是她卻全喝的。


「呃…」落一也終在喝完的那一刻反應過來。不只是那漱口水,還有那葯,她只要喝半碗就好了的,可是她卻把一整碗給喝了。


那種苦悶,落一覺得超極不爽。看來,心裡苦悶也只有用吃才能解脫了,她才要借著那模糊的影子,伸手去拿那碗雪羹,就見有一個人的手在她之前伸出去了。


「尚蓮…」落一不確定是不是尚蓮要幫她端過來。


落一的聲音沒有聽到回應,尚蓮已經在剛才她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在皇帝的示意下離開了。


她抬起頭來,尋找著人影,確定,這房間里只剩下一個人了。而那人那般的不聽話,想也不可能是尚蓮了,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帝有事?」落一不甘不願的應承了一聲。


「這銀耳雪羹確實美味呢!」看著皇后那般委屈可憐的樣子,南宮臨覺得心情倍感舒爽。


「是很美味!」落一警惕眯上眼,想要看清,皇帝想要對她的羹湯打什麼主意,卻迎來了滿面的酒氣。


「那是我的…」她落一本就不畏強權的,更何況是一個喝醉酒的皇帝。


「這羹湯是你的?這全天下都是我的,連你都是我的,你說這一碗羹湯就成你的了?」南宮臨細細的眯起了眼睛打量著這個最近有點不太一樣的皇后。


「那個,皇帝要不要來點醒酒湯?」呃,醉酒的人都是那麼纏人的嗎?落一感覺到南宮照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她身上的了。這叫她怎麼淡定得了。


「醒酒湯?我又沒有喝醉了,要什麼醒酒湯,說起來朕還真有點渴了。」


說著南宮臨坐起身來,一口就把那雪蓮羹給喝了下去。


「那是我的…」


她眯眼下卻看見,皇帝已經把她的那碗羹湯給喝掉了。卻也是在這時候驚住了,她能夠看得見一些影子了…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件喜事呢,至於皇帝喝了她的銀耳雪羹?好吧,她寬宏大量的原諒了。


不是,那碗雪羹,裡面似乎放著什麼東西,讓她聞著,有點失了警惕呢!難怪剛才自己滿心心裡的想著喝下它。


「那個,皇帝…」想到這裡,她才要阻止皇帝,卻沒有想到皇帝,已經將空碗放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了?皇后有意見?」想到皇后的不情不願的樣子,南宮臨覺得這幾天心中的陰鬱都化作了浮雲。


「沒有,你是皇帝嘛,我怎麼會有意見呢?」落一想到那葯的作用了。迷情之物,藥物等級不高,下藥的手段也是一般。可又是誰在下在她的食物里?皇宮裡確實有很多人想她出事啊,死什麼的,可是這國公府里?難道是白欣雪?


「這麼說來,若我不是皇帝,那你就是有意見了?」


「沒,怎麼可能會有意見呢!」你若不是,問題是現在你是啊,傻瓜才會承認有意見了,落一在心裡腹議。


「皇帝要不要來點醒酒湯?」轉移話題絕對是面對你不能回答問題的最好辦法,這是落一覺得人世間最好的辦法。


「醒酒湯,我又沒醉用那醉酒湯做何,說起來,朕還真有一些渴了。」看著這樣的皇后,南宮照心裡生出一些趣味來了,薰迷的雙眼裡多出一些玩味來。


他當著落一的面一口將那雪羹飲盡,只著落著在那裡乾瞪眼的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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