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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正愛你的男人,和你一起睡時是這樣的

1

被騙冥婚

我叫蘇玉兒,22歲,今天是我大學畢業的日子,養父母為了慶祝我畢業,晚上訂在了翠玉樓,市裡最好的酒樓,我很開心,同時也很感謝老天,讓我能遇到這麼好的父母。

到了翠玉樓,才發現這裡好像在舉行婚禮,可奇怪的是喜字居然是白色的,裡面熙熙攘攘站滿了人,可是氣氛卻好像比較低沉。我路過大廳門口的時候朝寫著新郎新娘的那個牌子上忘了一眼,只見新娘那個名字好像用紅色的布條封了起來。

隱隱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有冥婚才會是白色喜字。我似乎明白了哪裡不對勁。

我連忙快步上樓,推開父母訂的那個包間,一陣奇怪的風吹了進來,我打了一個寒顫,緊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趕緊連忙關上門。好在包間里還算溫暖,我才散去了心裡的恐懼!

本來我不喝酒,可是爸媽今天卻很奇怪,卻勸我喝一杯,雖然有點詫異,可是我還是接過了杯子,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我就變得暈暈乎乎,看父母,也開始重影,世界旋轉了起來,我趴在桌子上,還有點疑惑,為什麼自己的酒量變得這麼差了。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了包間的門被打開了,有紛雜的腳步聲,然後,我就被扶了起來,兩個胳膊都被抓住,這種感覺很陌生,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了母親正在數著錢,嘴角帶著微笑,那種笑,讓我寒心。

「走了,時間快來不及了!」

有人在說話,然後我就被架走了,再次停住的時候,我的眼前,一片嫣紅!

是紅綢布,整個大廳被紅綢布給裝飾了起來,很有古代喜堂的感覺,一對中年夫婦穿著喜慶的衣服,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我看了一眼,感覺那個女人有點熟悉,再想定睛看一眼,視線就被一塊蓋頭遮住了!

我的手上被迫牽著一條紅布,想要鬆開,卻被別人牢牢的攥住,同時後腦勺被一隻大手給壓制著,被迫的行著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蓋頭飄動,我能看到那邊男方踉蹌的腳步!

難不成,我被賣給了傻子當媳婦?那樣的腳步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禮成之後,男方先走,我被拽著,一路跟著。

停住腳步之後,我聽見咔擦一聲,是門被打開了,接著,後面的大手一推,我一個跟頭就栽了進去,再加上我之前被灌了酒,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咚的一聲,我硬生生的磕到在地上。

暈了過去,紅蓋頭也早已隨風飄落,在意識消失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白色的喜字,貼滿了整個房間!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渾身燥熱,緊接著又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的心顫了起來,驚起的悸動快速傳遍身體的每一處,熱浪濤濤,我很空虛,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接著,我的腿就被分開了,渴望,一下子襲了過來。

關鍵時候,就在這關鍵時候,我卻醒了!

春夢?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的臉,猛然間燙了起來!

春夢,我竟然作了春夢!夢裡的一切,還那麼的真實!

我直起身子,卻無法控制的尖叫了起來。

我看到了什麼?一口巨大的棺材,就那樣工整的擺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棺材上披著白色的綢布,黑白兩色就那樣直愣愣的撞擊著我的視線!

突然間,我想到了母親數錢的手,和昨天晚上的婚禮!

一種恐懼襲擊了我的心!

冥婚?

這個猜測一浮上心頭,我就剋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因為從小是一個孤兒的關係,關於婚姻,我也沒有特意的期待,可是,我也不想成為一個死人的妻子啊!

我趕緊下床,快步走到門口,想要開門逃出這個恐怖的地方!可是,拉動手把的那一刻,卻發現門被鎖了!

拍門,我大聲叫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這時候,我聽見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有人在門口停了下來,接著,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我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坐在高堂位的那兩人!

他們一進來,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小姑娘,我們對不起你啊,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聽到這話,我簡直氣得笑了,他們沒有辦法,就來禍害我的幸福,這種自以為是的可憐,讓我覺得很可恨!

我沒有做聲,只是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一片荒涼!

被最親的人出賣,被最大的惡意傷害,我的眼淚,不由的淌了出來。

「讓我離開!讓我離開!」我反反覆復的說著這一句話。

「不行!」中氣十足的拒絕,不是來自於跪著的那兩位,而是一個穿著道士服的男人,他健步走了進來,掐了一下手指,眉頭皺了起來。

「大師,沒成嗎?」

道士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沒成!」

跪著的女人立馬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不甘心的問了起來:「小姑娘,昨天晚上,你有沒有什麼地方覺得不對勁呢?」

昨天晚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中充滿著期待的光芒!

搞笑了,做春夢這種事情,我會告訴他們嗎?

「沒有,昨天晚上,我睡的挺好的!」我逼回淚水,覺得事情遠遠不是冥婚那麼簡單!尤其是看到那個道士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來回掃蕩,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啊,我的兒啊!」女人大叫一聲,就要撲上去抱著棺材哭,被她的老公一把拉住,拽走了,遠遠的,還能聽見她的哭嚎。

道士上來,打開棺材,朝裡面探了一眼,手指飛快的來回,在掐算著什麼,然後嘆息了一下,憂愁的關上了門。

一切,再次歸於沉寂,我看著四周白花花的喜字,突然感覺很冷,抱著肩,貼著門,坐在了地上!

眼前,就是那個漆黑的棺材!

時間慢慢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站起身子,舒緩了一下發麻的腿,然後走了棺材旁邊。

既然都冥婚了,我也該見見正主了!

我推開棺材,朝裡面看去,可就是這一眼,我的眼,便釘在了上面。

棺材裡躺著一個穿著大紅喜袍的男人,年歲不大,閉著眼睛,鼻樑高挺,嘴唇嫣紅,可以看出來,生前一定是個俊俏的小夥子,但是,這些都不是我挪不開眼睛的原因,最終的原因是——

棺材裡的人,我認識!

趙宇,學生會會長,是我大學暗戀了四年的男人。

我的眼睛開始酸澀了,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

當時不是說去出國留學了嗎?怎麼會死呢?

我的手,顫顫巍巍的撫摸著他的臉龐,因為久了,他的軀體變得寒冷了起來,手指按在上面,有冰冷的刺感,可是,我不捨得放開!

眼淚漸漸模糊了視線,我走到門口,大吼了一聲,用力的拍著門。

「來人啊……來人!」

門打開,可是這次卻只有那個中年男人,他臉色尷尬,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撫我,只能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卻絲毫不在乎這種對不起,心裡被疑惑和痛苦填滿,那個我小心翼翼愛的男人,怎麼會躺在那個冰冷的棺材裡。

「他是怎麼死的?」

2

被囚禁

沒想到,我這話一問出來,一瞬間四下里悄然無聲。我不禁扭過頭看著他們這些人,這些人的嘴巴像是被縫上了一樣,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只是不斷的互相使著眼色。

呦!這裡裡面肯定有陰謀!

我被逼冥婚、睡在死人身邊並且做了春夢、以及死掉的人居然是我暗戀的學長,這些事串在一起,簡直比戲檯子上的戲還要熱鬧。

不過,我還是想不出來,這些事情串在一起的真相是什麼,以及,被冥婚的人為什麼是我。

學長父母不斷的給道士使著眼色,他們為什麼要像我瞞著學長的死因?這到底又為了什麼?

道士在學長父母眼色的逼迫下,跟著學長父母出去了,又是剩下我一個人守著死人了。

這事兒越想越惱火,特別是,昨晚居然做了春夢。對了,春夢裡出現的那隻手又是誰?說真的,感覺很是特別,雖然羞羞的,但是不得不承認,我還是想再夢見一次。

哎!這種時候我怎麼還想著春夢啊!有病!

突然,門開了,學長父母和道士又進來了。

道士見了我,努力裝作示好的德行,費勁的擠出了一絲微笑。真的,我特別想衝過去給他一巴掌,然後和他說:「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然而,在現實里,我卻沒辦法這樣做。我已經被那些難題困擾的毫無力氣,無法在做這種無畏的鬥爭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在別人家的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呢?

所以,那道士繼續擠著能嚇哭孩子的微笑,然後,努力裝出一副態度柔和的樣子和我說:「小姑娘,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昨晚真的沒有什麼不適感嗎?」

「不適你姥姥個腿兒!你在死人旁邊睡一夜試試!」我還是忍不住爆發了怒火:「你要是有閨女,你讓她在死人旁邊睡一夜,你問她啥感覺?你缺德不缺!幫別人做這種缺德事!小心斷子絕孫!」

那道士終於收起了難看的笑,換上了一臉的為難。他轉過頭去和學長的父母說:「看來,她什麼都沒經歷。沒辦法了,只能下陰了。」

說完,他對學長父母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學長母親聽了道士的話,眼淚又掉了下來,學長父親倒是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說到:「好孩子,你白天在這裡睡會兒吧,今兒晚上還有其他的事兒等你受累。」

我剛想回嘴,學長父親又和我說道:「好孩子,對不起了,希望你能體諒一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我們家並不是大奸大惡的人家,只是,被逼到了這個份兒上,只能這樣做了。」

說完,便拉著學長母親出去了。

原本,按照我的性格,會忍不住的懟他幾句。但是,聽到那句「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我差點掉了眼淚。真的,我從小沒有親生父母,養父母把我賣給別人冥婚。若是我親生父母知道我被賣給了別人做冥婚,他們會像學長父母一樣痛苦嗎?眼下,倒羨慕起學長能得到父母的關愛。

還沒等我的同情心泛濫完,我就想起了那個完全陌生的詞兒「下陰」。到底下陰是什麼意思?天吶,才短短一天,我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啊!

好容易挨到了中午,有個小保姆端著食盒走了進來。那保姆唯唯諾諾的,估計是怕這屋子裡的棺材,我才不管呢,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人,說什麼我也不能錯過機會!

我一把抓住保姆,保姆下的食盒差點掉在地上。

我問她:「你家少爺是怎麼死的?那個道士到底想幹嘛?以及,你家老爺老夫人又想幹嘛?還有還有,什麼是下陰?你要是不告訴我,等你家老爺來了,我就說你偷了我的飯,讓我餓著,讓他們剝了你的皮。」

那保姆果然有點嚇住了,帶著哭聲和我說:「求你別亂說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個保姆,怎麼可能知道老爺的決定呀。」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放開了保姆,她說的十分有道理,是呀,她一個保姆怎麼知道主人子搞什麼鬼?

大概是保姆看我太可憐了,忍不住和我說了一句:「我在老家的時候,倒是聽過下陰是什麼東西。」

這一句話,又讓我看到了一線希望。

「你快和我說說,下陰是什麼東西?」我急切的說到。

那保姆將食盒放在了我面前,和我說:「你把飯吃了,我就告訴你。」說完,她打開了食盒。

食盒裡放著幾樣菜,其中有我最愛吃的葵花大斬肉。既來之則安之,我便拿起了碗筷。

我吃著葵花大斬肉,那丫頭見我吃飯了,便開口說道:

「其實,下陰這種事兒,在我們老家是很常見的,只是小姐你不了解罷了。誰家要是死個人,這死人還有尚未了卻的心愿,都願意找個人來下陰。」

那保姆說完,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我慢慢的吃著飯,她繼續說道:「能下陰的人,必須要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全陰人,這樣的人天生陰氣重,除了這樣的人以外,其他時間的人陽氣重,下了意容易沖了鬼怪,回不來。」

聽她說到這裡,我不忍不住的放下了碗筷,問道:「那下陰到底是什麼意思?」

「嗨!」她說道:「說白了就是好好的人,去陰間走一趟,問問死去的人還有什麼未了的願望,讓陽間的人幫他完成。」

她這話一說完,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她說的到輕描淡寫,但是我卻聽了像晴天霹靂。

天吶,難道,今晚就讓我去陰間走一趟嗎?天吶,我才這麼年輕,且不說會不會沖了鬼怪,重點是,我會怕呀!

我猜,我的臉色不會怎麼好看,那丫頭看到我的臉色,馬上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立刻捂住了嘴巴,低下了頭。

天吶,我該怎麼辦啊!難不成,真的要去陰間一趟,問問學長有啥為了卻的心愿?

3

下陰

我被這丫頭的話嚇得半死,登時也沒心情吃飯了,一個人愣愣的坐著。那丫頭見我不吃了,也知道自己是多嘴了,趕忙收拾了碗筷出去了,臨走,沒忘了鎖好門。這下子,我又和這個死人關在一起了。

之前看著這死人,並沒有感到太害怕,畢竟,他是我暗戀多時的學長,但是,如今看了這死人,卻愈發覺得心驚膽寒。

我倒是希望能夠馬上想到辦法破掉這困局,可眼下,我除了害怕,竟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就這麼傻傻的坐著,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丫頭說,下陰的人要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全陰人。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事實上,我不知道我的生日,根據我養父母講,我被仍在田裡不知道多久才被人撿起來,他們這才好心的收養我。

那麼,難道,我親生父母拋棄我的原因,是因為我是「全陰人」?可如果我養父母不知道我的生日,他們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是全陰人,把我賣了做冥婚呢?

哎,看起來,我的人生要比任何一場戲都精彩了。

正想著,忽然門被推開了,呼啦啦的進來一群人。

我這才從思緒里回過神來,又暗暗後悔,自己怎麼這麼傻,傻了吧唧的坐在這裡,剛才幹嘛不跑呢?這又轉念一想,我能想到跑,他們能不想到我會跑呢,沒準兒門口蹲了一群人呢!

我還真是各種矛盾啊!

這一群人一進來,就沖著我走了過來,我忍不住的站了起來。而那群人的目標,居然不是我,而是徑直來到了我身邊的棺材旁,幾個人走過去,扶起了學長。

我趕忙遠離了棺材,本想趁著亂偷偷走出去,一扭頭,卻發現學長父母站在了身邊。哦,這是在看著我!

那一群人把棺材裡的學長扶著站了起來,借著陽光我看了他一眼,嚇出了一身冷汗。死後的學長真可怕,慘白慘白的臉,像是舊書里提到的怪物。

正當我害怕之時,學長母親猛的推我。

「快過去啊!」她說。

「過去幹嘛?」我回。

她沒回答我,不由分說的拖著我走到了學長身邊。我害怕的躲著,等人群漸漸散開,才注意到,我們的正前方居然有一台照相機。

天吶!他們這是要幹嘛!

學長母親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一個不留神,差一點跌倒在學長身邊。一個男人從背後拉住了我,緊跟著,另一個扶著學長的男人躲到了學長的身後。就這樣,我和死人學長拍了一張照,而只有我知道,我和死人學長都不情願拍這張照片,畢竟,我們背後躲著兩個男人。

拍完了照,我頂是不高興。讓我和死人睡覺,還讓我和死人拍照,你們還想做什麼?

學長的父親見拍完了照,反而很高興。

「好孩子,今兒開始,你就是我們趙家人了!」學長父親說到。

聽到他這話,我一下子就惱了。

「我同意了嗎?你們問過我了嗎?你們說讓我做趙家人,我就做?」我狠狠的說到。

學長父親絲毫沒有惱怒,反而笑呵呵的對幫忙的人說著客套話,彷彿就把我當空氣一般。

現在好了,原來,我是這世界上最卑微的塵埃了。

我賭氣坐在一旁,懶得去理他們。慢慢的,我居然忘記了周圍的環境。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我一個人又漸漸的被黑暗包圍了。

忽然,我發現,我身邊沒了棺材。心裡忍不住的有些開心,遠離了棺材和死人,哪怕有些黑暗也值了。

可也就是此時,我意識到,好像……好像我已經不在學長家裡了!咦?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仔細看了看周圍,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只有在我眼睛的前方有些許的光亮。

這裡又是哪兒?

我突然感到了陣陣涼意從背後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

「你是誰?」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真的,這時候這個聲音簡直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一樣。我立刻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我的心就涼了半截。

聲音的那個方向里,站著一個男人,他的眼睛好看極了,他的皮膚是古銅色的,他看見我時,對我笑了笑,露出了嘴裡的一顆小虎牙。

要不是我看到他滿身是血,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我一定會相信,他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英雄。

很可惜,他不是,他只是個死人。

當我意識到他是個死人時,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在發抖,一陣接著一陣的抖動。

他看著我,皺起了眉。

「怎麼,原來你不是死人啊!」他說。

我剛想說話,突然擔心和死人說話會被死人勾走,於是,我只好點了點頭。

他突然笑了,天吶,他的微笑太好看了,那小虎牙俏皮急了,如果不是他死了,我一定會把全部的愛情溺死在這他的笑容里。

他笑著走向了我,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淘氣。

「你沒死就來了這裡,一定是看我這些年太寂寞了,來陪我的對不對?」他笑著說道。

我想回答他,但是又不敢。

這時候,他卻捏起了我的臉蛋。

「小妹子,不許回去了,既然來了這兒,就留下陪著我玩兒吧。咱倆永遠不投胎,玩兒盡這世間的美好。」

我想拒絕,又本能的害怕一開口就被他真的留下來。只好拚命的搖頭,眼淚隨著顫抖掉了下來。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說到:「好啦,往後你就留在這兒了!往後,你要管我叫『好哥哥』,聽懂了嗎?」說完,他「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他放開了手,我軟踏踏的蹲了下來。

這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急切的呼喚著:「蘇玉兒!蘇玉兒!聽到聲音馬上回來!蘇玉兒,聽到聲音馬上回來!」

聽到這聲音,我像是一下子昏迷了一樣,突然間大腦進入了空白狀態。

等我在醒來時,卻看到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4

這裡輸入標題

我漸漸睜開眼睛,看到那個靈堂。

厚重的棺材還在正中央擺著,學長的父母就在我的面前,他們倆殷切的看著我。等我漸漸清醒後,才注意到那道士居然提著一口木劍站在棺材前面。

那道士見我醒,立刻提著木劍走上前來,一把推開了學長父母,急切說到:「蘇玉兒、蘇玉兒看著我!」

渾身無力,這是我當下的感覺。我想動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軟踏踏的。

我想和道士說救救我,然而,我卻說不出話來。

我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不管多費力想掙扎一下,卻都是白費力氣。

道士見我這樣,退後了一步,舉起木劍狠狠的在面前揮了揮。

「蘇玉兒、蘇玉兒,聽到我的回答。」道士說到。

我又一次軟軟的抬起頭看著他,奇怪的是,這次比剛才略有力氣了。

那道士鬆了一口氣,放下木劍。退回到棺材旁,學長的父母立刻走了過去。我依舊是軟軟的,但是我沒有聾,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我卻剛好可以聽到。

只聽學長父親急切的問道士:「這是怎麼了?」

道士瞥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和學長父親說:「這怕是下陰丟了一魂。」

「啊……」學長母親驚叫了一聲,馬上捂住了嘴,學長父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學長父親馬上問道:「那怎麼辦?」

道士沉吟了一下,說到:「這人分三魂七魄,她這個樣子,倒像是下陰時候走丟了一魂,沒準兒是讓什麼鬼給勾走了。」

「是我家趙宇嗎?」學長母親馬上問道。

道士沒有回答她,而是立刻走到了我的面前。

「蘇玉兒,我問你,剛才下陰的時候,你遇到了誰?」道士問。

這時候,我已經恢復了一部分力氣,不再像剛才那樣的軟綿綿了,可依舊虛弱著。我看著他,冷笑了一聲,回答他:「並沒有遇到誰,我以為我睡著了,根本不知道你們這麼卑鄙,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對我下陰。」

道士不理我的辱罵,問道:「我問你,剛才你下陰以後看到了什麼?」

「沒看到什麼,眼前都是黑的。黑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就醒了。恩,就像是平時睡覺一樣,沒有感覺。」我有氣無力的說到。

道士皺了眉,他皺眉的樣子真難看啊,五官都像是擠在一起了似得,像是一張被揉爛了的紙。

「不可能啊!」道士自言自語。

學長父親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他忍不住的問道:「又沒遇見?」他問這話時,學長母親的眼淚掉了下來。

好吧,這就是我的離間計。

我冷笑的看著學長父親,指著道士說到:「你們信他回頭他騙光了你全家的錢,我不知道他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但是我下陰以後什麼都沒遇見,確切的說,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下了陰,我現在只感覺身體不舒服,沒追兒是這個死道士在我的飯里放了東西,讓我睡了過去,我就睡了一下而已。恩,一定是這樣,這樣方便他騙你們的錢啊!你們要是再信他,小心被騙的傾家蕩產!」

「嘶……」那道士惱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歪著頭說道:「誰胡說八道誰知道!我現在的癥狀,不就是被下了迷藥以後剛清醒時候的狀態嗎?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我想著,這樣就可以離間他們了吧!

學長父母卻沒有表態,只看著道士。

道士搖著頭說到:「不可能的,這趟走陰她一定能遇見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說到:「你開心就好,反正,我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連續兩天你們都問我夢見了什麼,我根本什麼都沒夢見。要不這樣吧,你們告訴我,我應該夢見什麼,我今晚上睡一下,明天按照你們的答案告訴你們,大家都不要再折騰了。在折騰下去,棺材裡的令郎該臭了。」

被我這麼一說,學長母親便來問道:「你這的沒有見到我們家宇兒?」

我沉下了了臉說道:「你們希望我見到令郎是吧?那行,我見到了,就這麼愉快的散了吧,大家別折騰了,抓緊給令郎下葬吧,早點入土為安,早點投胎。」

被我這麼一懟,學長母親不敢說話了。學長父親白了她一眼,語重心長的和我說:「好孩子,我們也並不想這麼折騰你。你倒是和我們說實話啊!」

這下子,我惱了,狠狠的說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呢?好,我說實話吧,說我啥都沒看見,你們不相信還要折騰。我順著你們的意思說,你們還不行。你們到底要咋樣!你們自己願意信這些歪門邪道,憑什麼拉我來墊背?我說啥都沒夢到就是啥都沒夢到,等你兒子臭了那天,我還是啥都沒夢到!」

學長母親剛要說話,被學長父親拉了一把。

學長父親冷靜的說道:「孩子,你得明白一個道理,你一天不說實話,我們就得一天折騰你。」

若是此時我身邊有杯子,我肯定會摔在他的臉上。可惜,我手邊沒有杯子,就算有杯子,恐怕也沒有那個力氣摔。

於是,我冷笑了一聲,嘲諷的回答他:「折騰唄,咱們看看誰能折騰過誰,反正,我死不了,然而,你兒子卻快臭了!」說完,我翻了個白眼。

學長父親大概是拿我沒辦法了,他生氣的瞪了我一眼。轉頭對著道士問道:「現在該怎麼辦呢?她怎麼每次都看不到呢!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不好吧?」

恩,他一定想說,這樣下去,我兒子該臭了。

我不免有一點點得意,然而,這得意也只是口舌之快罷了。

那道士瞥了我一眼,沉吟了下,他說道:「這個小姑娘,應該在撒謊。」說完,他嚴肅的看著我。

我心裡一驚,但是表面上還裝的雲淡風輕。

「你說我撒謊就撒謊唄,你開心就好。反正,誰沒本事讓他見到兒子,誰心裡清楚。」我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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