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北鳶牽出那些氤氳民國往事，亂了誰的心

最新 06-25

訴密

為了遇見你，我一直流浪

遇見書舍

說秘

時的

光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放風箏，就要順勢而為，不能擰著它的性子

——《北鳶》主人公盧文笙

我對民國人和事有著深深的眷念，如煙如霧，但總是捉不住，猜不透。就像海市蜃樓，看著很近，其實很遠，只能品味。

在許多的書籍里讀過民國的模樣，有車水馬龍的大上海，有千瘡百孔的封建殘留，有多愁善感的才子佳人，有志氣昂揚的愛國英雄，當然還有顛沛流離的風塵往事...之所以喜歡，大概就是因為它的風情萬種吧，縱觀世界上的政權動蕩年代，有哪一個不是「滿懷心事」的呢？

殊途同歸，一場愛的輪迴

葛亮在《北鳶》里構造的故事框架的確有點意思，在閱讀了兩章後，我以為會落入庸俗的圈套，但隨著閱讀的深入，各路人物悉數出場後，故事變得豐富起來，民國應有的模樣開始躍然紙上。關於民國的故事總在繁華背後藏著幾片悲涼，光鮮與黑暗，浮華和深沉，兩兩互相交織在亂世中，映照出一幅輝煌殘影。主人公盧文笙幸運成了盧家的少爺，有著與同齡少年不一樣的沉穩個性，帶著這個家族唯一的希望使命，一點點地被時代催促著長大。因為一隻紙鳶牽出的紅線，遇到了另一名門家族的四房三小姐馮仁禎，以兩個家族為敘事主線，構造一個愛的輪迴。期間沒有過去的愛恨情仇，但卻有刻骨銘心的生死離別，二小姐仁鈺和范逸美的不言之密，言秋鳯的舍名取義，啊鳳最後的離別，葛亮都沒有刻意去營造悲劇的氣氛，但會娓娓道來。結尾沒有故意製造驚喜，平淡如民國眾多小說一向的作風，只留一聲淡淡的嘆息。

民國情懷，幾道夢的惆悵

每次說起民國文學，我似乎總有許多情感想訴說，卻不知該往哪兒說起，因為對於它的模樣都是從書中或紀錄片所得，最真的它真如這些文字和影像描述的那樣凄美嗎？封建解體，列強欺壓，艱苦抗日，東西方文化真正碰撞，風雲變幻的年代折射出許多我們無限嚮往的「浪漫」，我們深表同情的「壓抑」，以及等待品讀的歷史真相。

歷史之所以值得品讀，並不是因為那曾經發生而遠去的客觀事實，而是在客觀事實中那些無法控制的主觀情感。在讀林徽因徐志摩之類的綿延情感時，覺得民國就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那裡有美麗的江南姑娘，有多情的才子，或許還能在轉角的雨巷裡遇見一個撐著黃色油紙傘的姑娘，在大學校園的一個下午，遇見一個捧著書，戴著眼鏡的書生少年。

然而在蕭紅，魯迅等人的文字里，民國就是一場不知生死的逃難，逃離那個沒有安定的年代，逃離那個戰火動蕩的年代，逃離那個情感纏綿悱惻的年代。

而葛亮《北鳶》里的民國，則散發著一種黯然的惆悵，有著訴說不出的無奈。

或許，這些都是民國的模樣，像是一場氤氳的風塵往事。

故事幾許，說不出的心事

回歸《北鳶》的情節描述，我不會對它的不完美而進行批評，儘管個人對故事中文笙和仁禎的感情描述並不滿意，對一些情節的製造感到有些突兀，總體來說，它並沒有糟糕。如今能看到這類的書籍已經很少，在網路文學充斥的年代，對過往的時代描述也漸漸地忽視。我從不會去分書籍的好壞，只有合不合心意，作為一個文字愛好者，深知創作的不簡單，我們難免會因別人的惡評而感到難過，但別輕易丟掉自己的那份執著。

每一個人都沒有能力，讓全世界對你妥協。無論怎樣，如果你喜歡寫作，首先必須愛自己的文字。

「此中有意，欲辨無言」，獻給《北鳶》

閱讀推薦：

葛亮

《北鳶》

再謙卑的骨頭裡，也流淌著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