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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非要吸那兒,可那兒水好臟好難為情……

「熱,好熱。」

凌喬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意識混沌,用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在一個大火爐上炙烤著。

一股股熱流,亟待著尋找出口……

「水,水。」她本能地遵循著心底里的渴望,一雙纖細的小手,在空中不斷地揮舞著。

一隻大手輕柔地托住她的身體,同時,一個裝滿水的杯子,湊到了她的唇邊。

凌喬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雙手一下子攀附上了那隻健壯冗實的手臂。

不夠,真的不夠。

她無意識地又朝著「水源」靠近了一些。

「水……水……我要……」

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嫣紅滾燙的唇瓣,開始尋找著她以為的水源。

生澀、卻又急不可耐。

男子被凌喬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驀地一怔。

只是幾秒,他將凌喬拉開了一些,低沉魅惑的嗓音,在暗夜中響起,「確定?真的要?」

「要,要,給我……」此時的凌喬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

她只是遵循著身體最本能的需求,胡亂地點著頭。

「記住,過了今夜,你只能是我錦瑟一個人的了。」

男子早已經看出懷中人兒的不對勁,但是多年積蓄下來的思念,在這一刻,如洪水一般的傾瀉。

他將這一切當成了上天的垂憐,更是一種緣分的牽引。

他再不願做多一秒的耽擱,迅猛得宛若獵豹一般,翻身而上……

夜色,宛若傾灑的墨汁,將天空一點點的加色。

世爵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奢華柔軟的大床上,上演著令月亮也倍感嬌羞的畫面。

…………

凌喬努力地掀開朦朧的眼眸。

四周陌生而又華貴的環境,讓她以為自己仍處夢中。

她再度闔上了美眸,翻了個身。

只是這輕輕的一個翻身,身體上尖銳的痛感,無情地將她帶回現實。

「啊!」一道沙啞卻透著驚恐的尖叫,劃破了一室的靜謐。

凌喬猛地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驚悚地打量著身邊陌生的一切,纖指插入長發,用力地抓著,意識開始一點點的回攏。

她記得,與幾個平時玩兒得比較好的同學,一起相約舉行一次大學告別會。

同時,也是她的單身結束派對。

因為,一個月以後,她就要嫁給陸氏集團繼承人陸逸冰了。

有錢英俊的老公,豪門少***生活,同學們都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凌喬自己也很開心,不過不是因為即將成為陸家少奶奶,而是她真的很愛陸逸冰。

她希望,自己在這場婚姻里是純潔的,是不沾染任何利益的。

單身派對上,一群瘋丫頭玩起來沒個盡頭。

凌喬依稀記得,她也喝醉了,然後在酒店開了個房間。

再然後……斷片了。

她完全回憶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上的樓,怎麼睡在這張床上。

一陣冷意襲來,凌喬下意識地用雙臂環住身體。

不摸還好,一摸,凌喬猛地低下頭,再一聲驚叫從她蒼白的唇間溢出,「啊!」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遍布著粉紅色的斑點。

二十二歲的她雖然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也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下意識的,凌喬想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掩耳盜鈴的舉動剛剛開始,浴室那邊有門把手扭動的聲音傳來。

凌喬猛地一驚,迅速將自己光~裸的身軀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眸,透過薄被的邊緣,警惕地盯著浴室的門。

一秒,二秒。

每一秒都讓她感覺度日如年。

浴室門打開了。

躍然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具完美得不真實的男Xing軀體。

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經過藝術家的手雕刻出來一般。

那個男人,雖然只是裹著浴巾,但渾身還是散發著高貴、冷峻、銳利的氣息。

是幻覺,絕對不是真實的。

世間怎會有這般完美的宛若神祗的男人,凌喬自我催眠著。

「對,是幻覺,睡一覺醒來,一切都會不復存在。」凌喬低喃著,拉高被子,身體往後仰去。

男子終於察覺到有異,驀地停止了擦頭髮的動作。

他猝然轉眸,深邃犀利的眸光射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兩人目光相遇。

「啊!」撼動整幢大廈的尖叫聲,從雪白的大床上炸響,響徹天空。

男子並未被凌喬突來的尖叫聲驚到,反而淡定自若。

他將毛巾隨意地拋在沙發背上,抬腳徑直地朝大床走了過來,修長有力的雙腿,每一步都像是從畫中走出一般。

距離在被一步步的拉斷……

凌喬心中一急,伸出手來,指著陌生男人,質問的聲音,多了一絲緊張,「你……你……」

「錦瑟。」男人的聲音渾厚低沉,很冷很悅耳。

凌喬獃滯了一下,隨即從蠱惑中清醒過來。

她又沒問他是誰,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她咽了咽口水,繼續質問:「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

「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錦瑟就像在重複凌喬的話。

他宛若古潭般幽黑深邃的眸光,越發暗沉地晃在凌喬的身上。

不對,他似乎正在看她,又好像並沒有在看著她。

凌喬順著她的視線,微微的垂眸,「色魔,你往哪兒看呢?快把你的眼睛閉起來,要不然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剛才一時情急,在面對眼前陌生男人的時候,她只想要問個清楚,卻忘記了自己此時一絲不掛。

手一伸,裹在身上的被子又再度滑到了腰腹間。

慌忙間,她胡亂地抓起被子,再一次將自己的全身包裹了起來,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顆小腦袋。

漲紅的臉頰,就像是能滴出血來。

「不用慌,慢慢來,該看的我都看了,不該看的……我也全部檢閱過了。」

錦瑟薄涼的嘴角,勾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他走向沙發,拎起一個印有dior標誌的袋子,這才再次朝大床靠近。

「站住,你別過來。」凌喬埋在被子下的身軀,抖若康篩,「說清楚,你剛才的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該看的他都看了?

什麼叫不該看的……他也已經檢閱過了?

凌喬的身體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的意識拒絕承認。

不由自主的,她的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好似只要這樣做了,一切都會回到起點,一切都不過是幻覺。

可,魅惑的嗓音再度在她的耳畔縈繞。

「昨夜,就在這張床上,你宛若藤蔓一般,綻放著一朵朵嬌艷的花朵。」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凌喬像是發瘋了一般,用手緊緊地捂著耳朵,「一定不是這樣的,再過一個月我就要跟我深愛的男人結婚了,我應該把一切最美好的留給他。」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毀了,我的一生都毀了。」

嚶嚶的啜泣聲,從薄被間絲絲縷縷地傳來。

凌喬感覺自己的整片天都塌了一半,她再也無法坦然地面對陸逸冰了,她甚至不能拖著著骯髒的身軀,去見自己的未婚夫了。

男子宛若刀削斧鑿般的五官,驀地沉了下來,覆上一層厚厚的冰霜。

整個室溫也跟著直線下降,沉冷的聲音中透著唯我獨尊的狂傲,「你是我的女人。」

大掌一揚,毫不留情地掀開了蓋在凌喬身上的軟被,健碩的大掌重重地壓在了凌喬顫抖的肩膀上,「別的男人休想覬覦,你聽懂了嗎?」

「啪。」

纖細的五指,仿若匯聚了凌喬全身的力氣,重重地印在了錦瑟稜角分明的俊臉上。

「色狼,我一定要告你,我要讓你名譽掃地,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凌喬死死地盯著錦瑟的俊臉,恨不能將他五馬分屍,大卸八塊。「呵。」嘲諷的冷笑從陡峰般堅挺的鼻翼間迸射而出,湛黑的眼眸中瞬刻間迸射出駭人的冷光,「告我?怎麼告?」

「你擅闖酒店房間,爬上一個獨身女人的床,還在別人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行……行……行苟且之事。」

最後的幾個字,凌喬仿若用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逼迫著自己說了出來。

「擅闖?女人的床?」男人的怒火在一瞬間焚燃。

呵,他錦瑟何須去爬一個女人的床。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脫光了,爬上他的床。

但他想要的只有一個女人,除了這個女人,其餘的在他眼中,從來都只是岔開腿走路的生物而已。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感恩戴的磕頭口恩也就罷了,居然,居然還說他是強Jian犯?

好,有些事實,看來他需要讓她認清楚。

「女人,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嗯?」錦瑟掐住凌喬的下巴,一寸寸的收緊。

凌喬不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說,「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

「是,我這裡還有房卡呢。」凌喬在被子里摸索了一圈,除了光滑的身軀和絲滑的軟被,什麼都沒有。

誒,不應該啊,昨天明明有人給她遞了張房卡,怎麼?

「是這個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錦瑟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磁卡。

凌喬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水霧蒙蒙的雙眸,驀地射出一道精光,連連點頭稱,「對,就是它。」

然後擺出一副「看你還準備怎麼狡辯」的表情,恨恨地瞪著錦瑟。

「確定是它?」錦瑟再次確認。

「對。」說完後,凌喬狐疑地凝著眼前一臉閑散的男子,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整顆心也跟著莫名地吊了起來。

「那你知道這是幾號房嗎?」

「什……什麼意思?」凌喬突然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跟著打結了。

「看清楚,你的房卡上的數字是1212,而這裡的房間號是1224。」錦瑟又拿過一旁燙金的便簽紙,遞到凌喬的面前。

一瞬間,凌喬身子僵直,癱了下來。

她蒼白的臉頰上,一片死灰色,「你……我……」

你你我我了半天,硬是擠不出半個字來。

原來,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錯。

是她走錯了房間,是她爬錯了床,還恬不知恥地與這個男人進行了一場毀天滅地的齷齪之事。

怎麼辦,怎麼辦?

老天居然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從她的手裡抽走了,未來的路,她到底該怎麼走下去呢?

陸逸冰該怎麼辦?

錦瑟此刻的視線一直定在凌喬的臉上,幽邃犀利的眸,好似能透過她的表情,看到她的心裡去,「跟了我,我會為你頂起一片陽光明媚的Chun天。」

其實,此刻錦瑟心裡更想說的是,為她捧上全世界。

但有些話得慢慢說,一點點的探索才會更有意思。

一下子把他的全部都展露出來,似乎少了一些生活的樂趣不是嗎?

哪知,凌喬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抬起纖細的手臂一拂,將錦瑟的手從她的臉上甩開,咬牙切齒的叫到,「滾,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再讓我遇到你這個人渣。只要我一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這麼個人存在,我都噁心的想要馬上去死。」

凌喬越說越激動,一直隱忍著的眼淚再也攔不住,從眼眶中奔涌而出。

看著她滿臉的淚水,錦瑟強硬起來的心,瞬刻間崩軟了下來。

他抬起手臂,想要為她擦去淚水,凌喬一個甩手,將他的手臂擋離了自己。

而後,視線繞著整個房間搜尋了個遍,最後在地毯上找到了她昨天穿來的衣服,裹著被子移到床畔撿了起來。

透過陽光,看著拎在她手上的稀薄布料,凌喬默默的哀嘆。

這哪裡還能稱得上是衣服啊,完全就是一塊塊破碎的布嘛。

但凌喬還是倔強地拿了起來,想要往身上套。

只是揚手間,視線觸及身畔,瞄見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堂而皇之地看著她。

「迴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錦瑟再度拎起那個被他隨手放下的,印著Dior標緻的手提袋,遞了過去。

他的聲音明顯比剛才放軟了一些,「你那個不能穿了,穿這個吧。」

要知道,這可是錦瑟為了凌喬,讓助理深更半夜敲開門店總監的家,用了高出一倍的價格,連夜送過來的。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過,甚至是他的母親,都沒有享受過這般掏空心思的待遇。

當母親這個詞從錦瑟的腦海中閃過,錦瑟深鷙的眼眸,暗了暗。

「走開,誰要拿你這些骯髒的東西。只要你離我遠遠的,我就謝天謝地了。」凌喬拿著衣服,裹著被子,像是躲瘟疫一般地繞過錦瑟,一頭鑽進了浴室內。

低著頭鬆開包裹的薄被,她甚至沒有勇氣,抬頭看一看鏡子里的自己。

快速地拿起破敗不堪的衣服,往身上套,可是……

這些破碎的布料,捂住了這裡,就會露出另一邊。再拉過來想要蓋住另一邊的時候,原本已經藏好的皮膚又大大咧咧地露了出來。

跟衣服抗爭了有半個鐘頭,凌喬只好認命地放棄了,重新將剛才被她丟棄的軟被撿了起來,裹在身上。

打開門走了出去。

「準備裹成這樣上街?」逗趣的聲音,雅痞地散落在凌喬的周遭。

「要你管。」凌喬再一次抬眸瞪了眼男子,頭也不回地就朝著門口走去。

像是對這裡的一切都堵著氣一般,用力地拉開房間的門。

腳還未來得及探出去,樓道上的聲音,卻讓她倉皇地將剛拉開的門,砰的一聲砸上了。凌喬驚惶不定的撫著胸口,側耳緊貼著門板,暗自慶幸自己能在好友們發現自己前,關上了門。

如果以她目前的這副鬼樣子出現在她們面前,日後在校園裡還不定颳起怎樣的驚濤駭浪來。

只怕到時候,她連站在陸逸冰面前,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凌喬垂眸,身上的軟被早已經脫落,身上只餘一身殘缺不全的破布,勉強還能遮羞。

悠然間,她感覺到有一道犀利的視線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猝然間抬眸,毫無預警地撞進了一雙深潭一樣的眼睛裡。

「混蛋,流氓。」意識還未牽動,狠毒的話語已經從她嘴裡迸出。

錦瑟沒有生氣,墨眉輕挑,勾了勾Xing感的唇角,從容淡定的穿衣。

凌喬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人竟然可以將穿衣的動作,演繹得這般的優雅華貴。

彷彿一幅完美的圖畫。

忽然,畫中的男子一步步地朝她靠近,直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將她團團困住,凌喬這才驀地驚醒,將飄忽的視線拉回。

該死,她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要出去?」凌喬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她閉著眼,又是在心底里一陣哀嚎。

她真的是後悔昨日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曆,所以才會遇到這個千年煞星,讓她變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昨夜的翻雲覆雨,並沒有讓錦瑟散失最基本的處事能力,凌晨時他就讓他的助理將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他也知道,現在她的那些好朋友正一層樓一層樓地找她。

他俯身,凝著眼前慌張的少女,突然心生了逗弄,「難道你不想,或者你想在這裡跟我溫故……知新?」

「臭流氓,我恨不能讓你馬上去死。」

凌喬一想到昨夜,在她完全無意識的狀況下,這個男人還會有那方面的衝動,她就在心裡認定,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至賤無敵的變態。

「錦瑟,或者瑟」

「啊?」凌喬竟然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怔忪地愣了一下。

待她剛有些反應,錦瑟已經從褲兜內掏出一張黑底燙金的名片,夾在修長乾淨的長指之間,送到凌喬的眼前,「做我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聯繫我。」

凌喬將頭一撇,做他的女人?做夢!

她現在恨不能將他大卸八塊,扔進馬桶衝進下水道。

錦瑟幽邃的深眸,清冷中透射著篤定。

只要他認定的人或者事,還從未失手過。

既然她想再掙扎一下,那麼他也放任,至少能夠讓她更加清楚自己的處境,未必是個壞事。

男人雙指一松,彰顯貴氣身份的名片,便從他的指間跌至女人胸前,順著凌碎的領口,滑進了衣內。

凌喬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身體一僵。

剛想從衣服內將名片掏出來,撕個粉碎。

抬到半空的手,驀地頓住,位置如此敏感,讓她在這個男人面前做,她辦不到。

錦瑟似乎也料定她不會這麼做,傾城的臉龐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長指點起凌喬的下頜,俊臉俯近凌喬的耳畔,低醇如磁石般的嗓音,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打電話給我。」

說著,長指越過她,直接覆上了她的手,想要擰動門把手。

「別。」凌喬猛地伸出手去拉住錦瑟的手,「別,先別出去。」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他們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

他們之間本就站得很近,此刻她的後背完全貼在了錦瑟的胸膛內,被錦瑟包裹在了他與門之間。

曖昧的氣息在倆個人之間攢動。

有什麼東西正在錦瑟的身體內復甦,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凌喬的頭頂上,胸膛內強健有力的跳動,紊亂了節奏。

「不想我走?」錦瑟下頜支在了凌喬的肩膀上,沙啞暗沉的嗓音撩撥著她耳際的髮絲,「坐下來,互相重新認識一下?」

凌喬抬起手肘朝著身後,毫不留情地一頂。

錦瑟雖早有防範,但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她這一下。

她低聲罵道:「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渣的存在?」

「因為不捨得你孤獨終老。」

「我寧願獨活,也不會跟你再有一絲一毫的接觸。」

「女人,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滿哦。」修長乾淨的長指從凌喬的臉頰上划過,「你只能屬於我,也只會屬於我。」無論凌喬說什麼,錦瑟都能將話題引到兩個人的身上去。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玉皇大帝嗎?整個天下蒼生都歸他掌管?

凌喬已經失去了跟他繼續僵持下去的耐心,眼角一瞄,猝然抬起一隻腳,朝著錦瑟光可鑒人的手工皮鞋上踩下去。

不痛?

該死的,她已經盡自己所能地用了最大力氣,為什麼這個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神色。

反而眉眼舒展,薄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

她又不死心地用腳,反覆地碾壓了幾次。

皮鞋的前頭整個都凹陷了下去,凌喬的腳底板都傳來了陣陣酸麻痛感,但男人的臉上,依舊捕捉不到一絲一毫痛苦的表情。

凌喬挫敗了,心忖難道這個男人的腳是用鐵打的嗎?

她偏不信這個邪,便又抬起手,攥緊拳頭,朝著男人的腹部狠狠地送上一記。

這一次,凌喬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

這個男人的身體根本就是石頭做的,要不然怎麼他沒有一點痛意,而她的手指都快要撞斷了一般,好疼啊。

「傻瓜,不痛嗎?」

凌喬剛想抬手去揉搓疼痛的地方,卻被一隻溫暖厚實的大掌包裹其中。

低呤磁Xing的嗓音,帶著情人般的囈語。

他捧著她的手,小心地輕撫揉捏,動作很是憐惜。

突來的溫柔讓凌喬又一瞬間的怔忪。

她驀地驚醒,將手從大掌中抽了出來,一臉嫌惡地猛拍剛才被錦瑟撫觸過的手心,「要你管。」

「離我遠一點,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讓我噁心。」

想到昨夜,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她的心裡,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徹心扉的痛。

這一次,錦瑟沒再逼她,如她所願退回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掏出手機,冷聲吩咐道,「閑雜人等,清理掉。」

當然,這句話凌喬是沒有聽到的,此刻她全副心思都撲在門外,她的那些好友身上。

她貓腰拉開了一些縫隙,探出頭朝門外打探著,電梯的門在她的眼前緩緩地關了起來,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了一些。

這才把門完全地拉開,腳步邁了出去。

只是她剛走了一步,腳步又頓了下來。

轉頭惡狠狠地掃了一下身後,語氣中充滿警告,「我先走,你一個小時後再出門,聽到沒?」

錦瑟墨眉輕挑,算是應答。

凌喬這才放心地甩上門,如做賊般快速閃了出去。

她哪裡看到,錦瑟剛才還宛若Chun風拂過的溫潤眉眼,在瞬刻間就像是被烏雲籠罩了一般,暗沉了下來。

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希望打上他錦瑟的標籤。

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當成了病毒,唯恐避之不及。

凌喬不敢坐電梯,用最快的速度從安全出口飛奔出了這個讓她痛恨的酒店,抬手攔了輛計程車,逃回到了寢室。

所幸的是,室友們都還沒有回來。

她直接衝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從她的頭頂上沖瀉而下,她用力地揉搓著自己骯髒的身軀。

絕望宛若大山一般,壓制著她,跌坐到了地面上,她埋頭痛哭了起來。

她多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夢,等夢醒來,一切還是如常。

她仍是那個懷揣著憧憬,期待著一個月後嫁給陸逸冰的新娘,仍是那個忐忑,卻又幻想著新婚之夜的新娘。

但……一切都被扼殺在了昨夜的噩夢中。

「呃……」

一陣噁心感,洶湧地翻滾了上來,凌喬倉促地站起來衝到洗手池邊,昏天暗地地吐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跟著吐出來了,當她抹乾眼角因為嘔吐被逼出的淚液時,才發現除了一些苦水,什麼都沒有。

「混蛋,我咒你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對著鏡子,詛咒著那個男人。

「喬喬,喬喬是你在裡面嗎?」薄弱的鋁合門上,傳來砸門的聲音,是室友亦舒的聲音。

「是我。」凌喬強壓下心中的情緒,扭頭對著門外回了一聲。

「有你的電話,好像是陸逸冰打來的。」

砰,平地炸響一記驚雷。

凌喬僵硬麻木的身子一軟,朝著後面的置物架上直直地撞了上去,她卻感覺不到痛。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只是她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胡亂地往身上堆了幾件衣服,打開門,從亦舒的手中接過電話。

「喂。」

「來我公司一趟,我有事情找你。」冰冷的嗓音中夾雜著慍怒的情緒,宛若冰渣一般深深地刺進凌喬的心。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柔柔的,就像三月的柳絮,輕拂著湖面,一圈圈地在她的心底盪開漣漪。

難道?

不會的,不會的。

凌喬不敢在往下想,抓起錢包就往校園外衝去。

只是此刻她忽略了一點,一個人在心情好的時候,聽到的,看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如果一個人的心情糟糕透頂,再美好的事物也便變成了諷刺。

凌喬在秘書的帶領下徑直推開陸逸冰辦公室的大門。

陸逸冰此刻正坐在一套真皮沙發的座椅上,面前的小矮几上凌亂地鋪陳著一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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