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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奉子成婚的姑娘,最後怎麼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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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言情

2017/ 06/ 27

01:你是我認定的女人

尤木澤緩緩走到百合的床前坐下,他伸出一隻手輕撫上百合的後背。

「還疼嗎?」他的聲音很輕,百合說不出來那是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還是溫柔。

百合緩緩閉上眼睛沒有說話,伸手往上扯了扯背部以下的被子,想要蓋住被紗布裹住傷口。

「為什麼要救我?我那樣對你,你不是應該恨我的嗎?就差一點點你的命就沒了…」看著百合冷漠的態度木澤當然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氣,換做是自己,他也會生氣。

「你想多了,我當時只是沒站穩,腳下一滑沒想到卻陰差陽錯的替你擋了一槍,誰知道大家都認為是我捨生忘死救了你。」百合閉著眼,語氣依舊冷漠。

尤木澤眉頭一皺,讓她承認救了自己就這麼難嗎?還非得找個這麼牽強的理由,腳滑?當他尤木澤是三歲孩子嗎?

「花百合,你就不要嘴硬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救我?你是別有用心!」

百合心中一震,難道他又發現了什麼?她睜開冰冷的眸子,不動聲色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你喜歡我對嗎?別不承認,因為怕我死了你就要守寡,所以你不顧一切救了我。」尤木澤湊近百合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就是一本正經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就像他在公司開會一樣,語氣肯定不容置疑。

百合無語,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自戀,但同時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她還以為尤木澤發現了什麼。

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一臉嚴肅,想著他說他死了自己要守寡,就忍不住唇角一揚,這種話用這麼嚴肅的口氣說出來,再配上這麼一副正經的表情,確實讓人有些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麼?」尤木澤有些負氣地用手抬起百合的下顎盯著她雖然蒼白卻依然美麗的臉頰,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總是無視他的樣子,而她現在臉上竟然帶著嘲諷的自己的笑容他就更不爽了。

「我又沒嫁給你,要給你守什麼寡?就算嫁給你了,我也沒必要守寡,你以為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嗎?」百合說完,不屑地輕嗤了一聲。

尤木澤一聽就怒了,用力一把將她翻過來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眸,後背的疼痛讓百合皺了皺眉,只是她卻沒有出聲,冷冷地瞪了尤木澤一眼。

「怎麼樣?這算是對你不尊重本少爺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下次再敢這樣,信不信我會讓你後背的傷口崩開!」尤木澤咬牙,冷眸逼視著百合,眼裡閃過一絲威脅。

「忘恩負義!」百合緩緩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看著她蒼白柔嫩的唇,尤木澤眼眸一眯,毫不憐惜的一口咬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刺痛夾雜著百合最熟悉的味道,血腥味!

她猛地睜開眼睛,這個男人是狗嗎?竟然咬她!她用力想推開他,兩隻手卻被他扣在了頭頂動彈不得。

「你信不信,你越動我就咬得越用力…」唇齒替換的間隙,他威脅地說。

百合只能在心底罵著這個變態男人,她相信他可以無恥到那個地步的,所以也不敢亂動了。

他的吻霸道中帶著一絲狂野的氣息,還有那種刻意懲罰的意味,百合知道他是在生氣。

終於,他放開了她,卻說出了一番讓百合一生都無法忘記的話,只是現在她卻覺得尤木澤十分霸道無理。

「花百合,我現在說的話,你每個字給我好好記住!第一,就算是你有沒有嫁給我,現在你都已經是我尤木澤認定的女人,你的眼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你別無他選!第二,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必須為我守寡,如果你敢找別的男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尤木澤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百合細嫩白皙的臉頰,他深邃的眸光慢慢變得溫柔了起來。

「記住沒有?」見百合不理他,木澤又想去咬她。

「記住了!」百合連忙說道,這個變態、瘋狗!百合的心裡早就罵了他千萬遍了。

尤木澤性感的唇角一揚,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他就知道她是招架不住自己的,他不管花百合到底是為了什麼接近自己,但起碼她是不會害自己的,不然也不會救自己,現在他只想把她留在身邊。

「我現在要去醫院接長青回家,他從小就住不慣醫院,晚點我再來看你,好好休息!」說完就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了一個吻 ,這一次他的動作十分溫柔,讓百合幾乎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是誰想殺你?」看著起身走向門邊的尤木澤,百合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尤木澤頓住了腳步「這些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負責好好休息把傷養好。」

他的語氣很溫和,百合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大概是因為剛剛虐待完自己的原因吧!反正百合是這麼想的。

尤木澤走後,百合伸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又摸了摸額頭上被他親吻的那塊地方,她感覺到的臉有些灼灼發熱。

醫院

長青雙眼緊閉躺在病床上,那張白皙俊逸的臉上赫然多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水蓮坐在病床前手裡拿著一個剝了殼的雞蛋,放在他的臉上來回輕輕滾著。

她本來以為蘇長青真的那麼厲害,能承受得了自己的掌力的。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力氣,起碼也得把我打暈過去,到底是個女人…」

水蓮的耳邊突然想起蘇長青暈倒前對自己說的話,不禁輕笑了一聲,這個傢伙還這麼喜歡逞能。

她的視線一下子放到了長青那緊抿的薄唇上,滾著雞蛋的手不由得放慢了,她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在他的唇上輕輕點了下,她回憶起他吻自己的唇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為什麼兩個人的唇碰在一起會有那種特別的感覺呢?對於從沒談過戀愛的花水蓮來說,這些無疑都是很好奇的。

她又試著點了一下他的唇,好軟啊!反正他現在暈過去了,摸一下他也不知道,所以她就大膽地來回撫摸著他的唇。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水蓮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就看見一個身穿淺綠色連衣裙的女孩跑了進來,撲到了病床上的蘇長青身上。

跟著她後面進來的是蘇長青的父親蘇正明和尤木澤父子,水蓮低著頭站到了邊上,她並不想讓大家注意到她。

「長青哥哥,你嚇死槿兒了,嗚嗚…」尤木槿抓著蘇長青的胳膊使勁兒搖晃著,那張粉嫩可愛的小臉蛋上正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長青…」蘇正明也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兩行老淚潸然淚下,他就這麼唯一一個兒子,可偏偏從來不讓他省心,從小就喜歡打架,現在讓他做了保鏢跟人家打架,又被人打進了醫院。

尤振遠上前拍了拍蘇正明的肩膀,安慰著「好啦正明,醫生都說了長青沒事的,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他們來病房前就去找了醫生,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

「蘇伯伯,都怪我沒照顧好長青。」尤木澤見到蘇正明傷心的樣子,心底有些愧疚地開口說道。

「阿澤少爺,不怪你,保護你本來就是長青的工作。」蘇正明一邊對尤木澤說,一邊心疼地摸著蘇長青打著石膏的手。

「長青哥哥怎麼還沒有醒啊?」尤木槿回頭望向尤木澤,木澤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尤木槿又使勁搖了搖

蘇長青的的肩膀。

「槿兒能不能不要再搖了,你再搖我就要腦震蕩了。」病床上蘇長青突然冒出一句話,嚇了尤木槿一跳,隨後她又驚又喜地就邊抱著蘇長青,邊說「我還不是擔心你嘛!」

蘇長青卻把眼光,放到了站在角落裡的花水蓮身上,兩人四目相對,最終水蓮有些失望地轉身走出了病房。

02:血娘子 奪魂針

華燈初上,萬物昇平,數十間豪華的KTV包房隱沒在輝煌的夜色之中。

服務生為尤木澤打開了其中一個包房的門,包廂里煙霧繚繞,酒氣熏天,還夾雜著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眉心一擰雖然極不舒服還是走了進去,身後的兩個保鏢也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沙發上坐著一個油光水滑的大肚子男人正左擁右抱的在身邊的女人身上亂摸著,看著尤木澤進來連忙站起來笑呵呵地打著招呼。

「尤總,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啊!」

「劉總不好意思,久等了。」尤木澤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胖子揮手讓包房裡的女人都出去,他知道尤木澤一向潔身自好,最討厭這些鶯鶯燕燕的。

「不知道尤總今天找我有什麼事?」胖子坐了下來,一雙小眼睛笑起來都眯成了一條縫兒了。

「劉總,上次和你們公司簽約的服裝秀模特可能會少一個人,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我們的合同就作廢,我會如數賠償違約金。」

尤木澤說少的那一個人,當然就是柳菲菲了,對面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就是立揚服裝的老闆,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他們家從祖上八代都是放高利貸的地下錢莊,所以十分的財大氣粗,但比起尤家只是九牛一毛。

「尤總說少的那個人是不是柳菲菲?」胖子其實早就得到柳菲菲離開紅星的消息了,他早料到尤木澤會用錢來打發,可是他哪是缺錢的人。

「看來劉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說了,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在這份協議上簽字。」尤木澤接過保鏢遞過來的協議放到了胖子的面前。

「尤總,不要著急,這件事情可以慢慢談的嘛!合同是可以繼續的,不就是少了個柳菲菲嗎?找個人替補上去就行了,只是…」胖子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想說又不敢說。

「劉總有話就直說無妨。」尤木澤兩條筆直的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意味,這個胖子又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是這樣的尤總,不瞞你說我的公司最近這半年業績下滑得厲害,我家老爺子已經發話如果截止今年七夕情人節,公司的業績再上不去就收回我對公司的經營權,要想保住我的經營權,公司必須恢復往日的業績而且要比以前高百分之二十個百分點,我最近為了這件事實在頭痛」胖子一臉苦惱說著。

「可是這跟我們的合同有什麼關係呢?」尤木澤淡漠的打量著他,食指漫不經心地在膝蓋上敲打著。

「我知道我這樣有些冒昧,可是現在我能想到的就是尤總了,如果這次您幫了我我這輩子肯定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胖子拐彎抹角說了一大堆還是沒有說到重點。

「說吧,要我怎麼幫你?」尤木澤有些不耐煩了。

「這次立揚的服裝新品發布會,我希望可以借您母親的遺物南極之冰一用!大家都知道南極之冰是你父母愛情的見證,有了它的光環,立揚的婚紗一定會大賣。」胖子終於一口氣說完,看著沉默的尤木澤,胖子默默擦了兩把冷汗,誰都知道尤木澤的母親是他的禁忌,他今天敢在尤木澤面前提可是下了好大一番決心的,為了保住公司,他也是豁出去了。

過了半晌,尤木澤才幽幽地開口「我是個生意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利益的,如果我答應幫你,你能給我帶來什麼?」

「這個我知道,我提供給尤總的消息價值絕對不會低於南極之冰。」胖子見有希望,連忙神秘地說道。

「哦?」尤木澤轉動著食指上的藍寶石戒指。

「但是這件事我只跟尤總你一個人說。」胖子看了看站在尤木澤兩邊的保鏢,尤木澤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出去。

等他們都出去之後,胖子走到離尤木澤最近的沙發坐下「尤總,我得到最新消息殺手界又派了一名殺手潛伏在H市,想要你的性命,她就是號稱世界殺手界排名第一的王牌女殺手『血娘子』。」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尤木澤黑眸沉了沉冷聲問。

「尤總還記得昨天下午H市發生的那一起命案嗎?那四個人根本就不是被匕首殺死的,他們是被血娘子的奪魂針殺死的,被血娘子的奪魂針殺死的,都要在七十二小時之後才能顯現出來,因為針孔極小而且針上面被特殊的藥水處理過,所以那些法醫根本就驗不出來,而且像這種案子一般都是草草了事,誰都不會仔細去查。」胖子一口氣,將他知道的全部和盤拖出。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至於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說完尤木澤就起身走向了門口。

「尤總慢走…」胖子起身看著尤木澤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這位居高位有什麼好,成天都要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

出了夜總會,尤木澤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那天烈焰幫的人被殺的地方。車子在巷子口停下,尤木澤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兩個保鏢。

巷道里雖然很陰暗,但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還是可以將路面看得很清楚,因為出了人命這裡已經被警察封鎖了起來,尤木澤和兩個保鏢穿過封鎖線走到了巷子的盡頭,那裡還畫著人形,不可質疑那就是案發現場。

四周一片死寂,夜風將尤木澤身上的大衣吹得咧咧作響,尤木澤走到人形前面站住了腳步,四個人死的地方几乎是整齊的排在一起的,但是當時有五個人,那麼也就是還有一個人並沒有中暗器。

尤木澤幽深的眸子打量著周圍的空地,濃密的劍眉微皺單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自己是血娘子對方有五個人,她絕對不可能只扔出去四根銀針,因為怕身份暴露,她放棄了追蹤最後一個人,所以她返回現場、偽造現場…

木澤的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放在了耳朵邊「少爺,我查過了昨天下午花百合是兩點鐘回到別墅的,之後就沒有再出去過。」

「我知道了」他掛了電話,心裡像是突然輕鬆了許多,雖然他不願意相信百合就是血娘子的事實,但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點,所以他又核實了一下,現在他總算放心了,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

那天晚上木澤是九點半到的花家,而他看見百合的時候是晚上十點 ,經過法醫的鑒定那個人是在晚上十點半死的,尤木澤清晰地記得那個時候花百合是和他一起坐在車上的,所以百合根本就不可能是血娘子。

尤木澤的臉上划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好看的眉漸漸舒展開來,他想起那個冷漠倔強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木澤想起她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一絲悸動的感覺,那種隔閡突然之間沒有了,他終於不用再克制這種感覺了,花百合他要定了!

尤木澤的目光掃視了原地一圈,正打算離開,卻看到有一個角落裡,隱隱有一點亮光一閃一閃,他慢慢走了過去蹲在地上,伸手向那亮閃閃的地方摸了過去。

尤木澤拈起來一看,是一根細長的銀針,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奪魂針了,看來這幾個人真的是血娘子殺的,這針掉在這樣一個地方,也難怪警察會找不到任何,沒想到自己今晚陰差陽錯竟然找到了,只是那血娘子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證物掉在了這裡。

漆黑的夜幕下,巷道的圍牆上,有一個黑影停留了片刻,一閃而過。

03:花錦江 憶往事

走出了別墅的大門,眼前的黑色轎車果然已經停到了眼前,打開車門,上車坐下,動作一氣呵成,期間沒有絲毫停頓。

「在家裡的最後一天玩的怎麼樣?畢竟之後這棟別墅就歸別人所有了。」身旁傳來的聲音滿是諷刺的意味。

「還行。」葉燦燦的聲音略帶著冷淡,絲毫沒有被激起怒氣。

「……那就好。」意外的沒有激怒身側之人,司徒騰俊愣了愣,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瞬間又低落下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葉燦燦安靜地扭頭看著車窗外,此時的她已經徹底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她根本無法去抱怨或者要求什麼,對於司徒騰俊來說,她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

既然如此,她只要做好玩具的本職工作不就行了么。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管司徒騰俊說得再怎麼過分,葉燦燦都無動於衷,只是彷彿失去了笑容一般,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盯著窗外發獃。

司徒騰俊從原本的得意到現在莫名的暴躁起來,現在的葉燦燦總給他一種拳頭砸進棉花里的感覺,沒有反彈,但軟綿綿的令人感到噁心。

因為這事,司徒騰俊也就更不喜歡待在家裡,經常幾天連著不回家,葉燦燦也懶得去問,沒有司徒騰俊在身邊的日子她還能過的更舒服一點。

這一天晚飯後,葉燦燦依舊是吃好了便隨意找了本書躺在陽台的躺椅上看書,突然玄關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

「誒喲,司徒總裁,醒醒啊,到家了。」頓了頓後又大聲叫喊道:「有沒有人啊,快來搭把手。」

聽到這說話聲,葉燦燦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沒想到今天他會回來,於是起身朝玄關走去。

還沒走到就聞到了一股酒氣,她皺眉伸手掩住了鼻子,看著爛醉如泥被一人扶著的司徒騰俊問道:「怎麼回事?」

「總裁夫人啊,你快幫我把總裁抬進去吧,他喝醉了,說胡話呢。」那人挺高大的,長相也算硬挺,此時一張臉卻皺成一團,好不委屈的模樣。

張管家昨天剛因為老家有事請假回去了,現在屋子裡只剩下葉燦燦一人,她只能不情願的上前,和那人一起將司徒騰俊搬上卧室內。

那人抹把汗,鬆了口氣道:「好了,總裁現在我也送回來了,就麻煩夫人你照顧他了啊,我可先走了!」

「誒,等……」葉燦燦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人就一溜煙的不見了,急的好似身後有猛虎在追。

葉燦燦頓了頓放下手,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今夕不知何夕的司徒騰俊皺起眉頭,看來今天她只能去睡客房了。

轉身正想離開,突然手腕被抓住,熾熱的掌心貼著手腕內側的皮膚,葉燦燦一驚,想要收回,卻被一股拉力朝著一旁拽去,驚呼一聲。

只見司徒騰俊一臉清醒的樣子壓在自己身上,雙手被扣住,完全無法動彈。

「你沒醉?」葉燦燦皺了皺眉,隨即掙扎道:「不管你醉沒醉,趕緊放開。」

司徒騰俊沒有說話,只是拗執地壓住她,也不說話,定定的看著葉燦燦,沒有任何動作。

葉燦燦掙扎了一會兒後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對上那黝黑的眸子,平日里只有冷酷和嘲諷的眸子此時是滿滿的深情,葉燦燦被嚇的一愣,小心翼翼道:「司徒騰俊?」

「嗯。」低低聲音從鼻腔內震出,卻依舊是一動不動。

這下子葉燦燦總算能確定了,她鬆了口氣道:「你醉了,司徒騰俊,放開我,我還沒洗澡。」

「好。」司徒騰俊彎下腰,一手抄著人膝彎處將人抱起朝著浴室走去。

葉燦燦一驚,急忙伸手緊緊摟住司徒騰俊,這才使得自己不至於掉下去,不過這人步伐沉穩,真的是醉了?還是什麼新的遊戲?葉燦燦有點狐疑。

「喂!等等,停下!」回過神來的葉燦燦已經被司徒騰俊抱到了浴室內,司徒騰俊還試圖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她一驚,急忙捂住了胸口,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司徒騰俊滿臉的茫然,似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頓了頓後道:「我自己洗,你把我放下。」

司徒騰俊一動不動,依舊用一雙黝黑的眸子靜靜盯著她看。

葉燦燦只感到分外頭疼,這人即使是喝醉酒了還依舊是那麼霸道,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當做沒聽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倒是挺積極的。

她突然知道為什麼剛剛那人會溜的那麼快了,大概就是了解這人的秉性,怕麻煩所以才逃走的。

葉燦燦深吸一口氣,看著司徒騰俊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徒騰俊想了想,搖搖頭。

葉燦燦徹底沒了脾氣,試探道:「要不,你先把我放下來?」

司徒騰俊想了想,皺起眉頭,依舊是不動。

面對著如此孩子氣的司徒騰俊,葉燦燦也真的是從來沒應付過,只覺得這比以前清醒的司徒騰俊還要難搞定。

但一直那麼僵持下去也不好,葉燦燦想了想後伸手在他頭上輕撫了幾下,「乖,放我下來。」

司徒騰俊猛地扭頭,黑沉的眸子直盯得她臉上忍不住燒紅起來,果然還是不行么。

正想著,就感覺到自己被他緩緩放下。

落地剛站穩,身後的人再次抱著她的腰硬是不讓她走,葉燦燦更加覺得頭疼起來,原來這人喝醉了之後會那麼粘人啊?

司徒騰俊埋首入脖頸後輕嗅著,酒氣伴隨著熾熱的呼吸自身後噴洒而來,從沒和人那麼親密過的葉燦燦只覺得一陣尷尬。

畢竟在記憶中,兩人從來沒有好好說話過,平常不是在吵架就是冷嘲熱諷。

正想著,突然身後的人含糊地嘟囔了一句。

「什麼?」葉燦燦愣了愣隨即轉過頭,雙唇掃過司徒騰俊鼻端,全身似乎都被眼前這人的氣息所包裹住。

近看之下,司徒騰俊確實長了一張極具侵略性的雙眼,被那雙眼緊盯著時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和他一般。

葉燦燦也被迷惑了,等到頭腦清醒時,早已不知被司徒騰俊壓在牆上吻多久了,腦袋一片混亂,忍不住發出示弱的嗚咽聲。

掙扎不開,逃不掉的。

葉燦燦帶著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突然身上的人停了下來,身上的壓制一松,沉重的碰撞聲響起。

她小心睜開眼,司徒騰俊不知在什麼時候又陷入了沉睡,此時的她牙根還有些發顫,因為這無法掙脫的桎梏。

第二天早晨,司徒騰俊猛地從床上坐起,宿醉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他揉著額角,腦中一片混沌。

走下樓,葉燦燦已經坐在桌邊吃早飯了,聽到響聲,她抬眼看著變回原本樣子的司徒騰俊,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只覺得好笑。

朝著桌上的早餐一指道:「張管家請假回家了,所以這是我做的。」頓了頓後又補了句:「不喜歡的話不吃也行。」

司徒騰俊挑眉,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葉燦燦敢這麼跟他說話,「既然是葉大小姐親手做的,那我當然是要給點面子的。」

桌上的早餐不能算是很豐盛,只是最平常的皮蛋瘦肉粥,但司徒騰俊卻意外的覺得味道還不錯。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司徒騰俊回憶了會兒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記得昨晚在應酬的時候被灌了很多酒,皺眉捏了捏眉心。

「一個皮膚有點黑的人送你回來的。」葉燦燦如實回答了,怪不得司徒騰俊今天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原來是記不得了。

司徒騰俊點頭,頓了頓後問道:「我沒說什麼多餘的話吧?」

「沒。」回憶到那時發生的事情,葉燦燦的耳根都熱了起來,只能低頭喝水掩飾住臉上尷尬的神色。

聽到她這麼說,司徒騰俊也沒懷疑,抬腕看了看手錶後道:「今天晚上有一場晚會,你自己打扮一下,晚點我來接你。」

「嗯。」

雖然答應是那麼答應下了,但直到要出門,葉燦燦才發現她根本沒有幾件禮服。

以前她就很少參加這樣的酒會,更不喜歡穿麻煩的禮服。

葉燦燦皺眉在衣櫃前糾結了會兒後,挑了一件白色拖地的小禮服。

門外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喇叭聲打斷了葉燦燦的思路,急忙淡淡上了點妝便出了門。

坐進副駕駛座內,司徒騰俊扭頭過來看她,葉燦燦後仰了身子警惕道:「怎麼了?」

「你就穿這種東西和我出去?」司徒騰俊冷笑,「想丟臉可以,但我不會陪你。」

葉燦燦咬唇,雙手緊握成拳,卻依舊是高昂著腦袋掩飾著自己的窘迫。

司徒騰俊也沒多說什麼,一腳油門拐到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條商業街上,在複雜的道路上幾個拐彎,眼前就出現了一家禮服店。

他留下一句「等著。」就徑直走進了禮服店內,走路的背影看著很是倔強,沒過多久就出來了,只不過手中還拿了一件淺藍色的禮服,與他今天這身暗藍的西裝倒是挺配。

未完待續......

後續故事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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