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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淪為藥物試驗人,一針下去結果……

寬大的雙人床上,雪白被單遮蓋住女人完美曲線。

室內昏暗光線灑在女人如嬰兒般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此時她雙眸緊閉,卷翹的睫毛如蝶翼挺立。

小臉不知何時騰起一抹薄薄的紅暈,如正熟的石榴,泛著誘人的光澤。

如果不是床邊站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這也會是一副不錯的畫面。

「嘿嘿,要是能嘗個鮮也不錯。」

猥瑣貪婪的聲音響起,床上的女人眉頭微蹙,隨即睜開雙眼,深褐色的瞳孔猛烈縮小,她從床上迅速爬起!

「你們是誰!」

喬雅如梔子純潔的小臉滿是驚恐,她記得,她是要去婚禮現場,結果不知道是誰,把她打暈,帶到了這種鬼地方……

面前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流里流氣的笑著。

「小美人,你別害怕!」

喬雅面色一變,一把連線扯下桌上的檯燈,赤腳下床,盡量將滿懷驚恐強壓下去,「我警告你們,我丈夫是不會饒過你們的!」

對,錦城哥哥是不會放過這些人渣的。

她手指攥緊檯燈,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站在前面的男人悶哼一聲,歪嘴一笑,「小東西,我們可不管你丈夫是誰,今兒我們哥幾個的任務,就是要拿下你,別的我們可不管。」

說完,其中一個就朝她撲了過來。

喬雅奮力揚起檯燈,狠狠朝男人腦袋砸了過去。

順手抓起剩下的煙灰缸,拼了命的砸向另外的男人。

「嘩啦啦」

一地殘渣碎落。

儘管男人身體強壯,被這麼一砸,還是懵了不少,喬雅趁著三人分神,撒腿就往門口跑。

腳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奮力大喊:「救命啊!救命!」

身後傳來強勁有力的腳步聲,她知道,如果被抓住,一切就完了。

回頭一看,三個男人已經追了上來,她幾乎無處可逃。

正心灰意冷之時,她腳上一崴,撞上一個結實寬闊的胸膛,一股淡淡清香撲面而來。

她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絕望之時,眼淚洶湧而出,手指顫抖攥緊男人的外套:「求求你,救救我……」

她聲音哽咽不成調,眼淚模糊視線,看不清男人長什麼樣。

只能感覺他冷眼旁觀,並沒有要救她的意思。

她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求你救救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金銀珠寶包括身體!」

她如同一隻嗚咽的受傷小獸,渾身亂糟糟的,讓人想護在懷中。

「這是你說的。」

頭頂傳來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冰冰涼,沒有任何溫度。

喬雅重重點頭,抹了一把眼淚,癱軟在地。男人鬆開她的鉗制,將她護在身後。

她這才看清男人模樣,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筆直頎長,墨色碎發遮住額頭,硬朗分明的五官如同巧奪天工。

他目光沉冷,嘴角緊繃,此時陰暗盯著前方,看起來格外駭人。

三個彪形大漢立在原地,互相使了個眼色,就朝他撲了過來。

男人一動不動,如同萬年冰塑,甚至連睫毛都不曾顫抖。

勁風隨著拳頭用力飛了過來,在離他一尺距離時,他手掌緊握拳頭,狠狠一甩,大漢「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頓時慘叫連連。

剩下男人撲了上來,男人迅速一個漂亮完美的迴旋踢,腳風重重踩在大漢臉上,耳畔呼嘯風聲,他歪頭躲過襲擊,狠狠一肘搗到死處。

大漢身體重重撞上冰涼牆壁,捂著肚子痛苦呻喚。

喬雅忘了眨眼,不過十秒功夫。

他就解決了三個強壯彪悍的男人,她抬起頭,琥珀眸子泛著點點淚光。

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腳步沉穩,他面容不改,依舊覆蓋淡淡的冰霜,眉宇之中一片蒼漠。

「該履行諾言了。」

他脫下西裝外套,丟在她身上。

一股溫熱席捲全身,喬雅白膩的肌膚泛起一抹嫣紅,還未站起,就見他已彎下身來,攔腰一抱,將她護在懷中。

感覺到他身上的清香味,她心中頓時安定不少。

受了驚嚇,她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兒,一張清純如畫的小臉慘白削瘦,如同失血過多的洋娃娃。

腳下傳來尖銳的痛感,她這才意識到,腳底踩到了很多玻璃渣。

男人沉默的抱著她進了電梯,她埋著頭,思索半刻,聲音軟糯,鼻音微重,「謝謝你救我。」

他喉頭一動,沉沉「恩」了一聲,細長的眸卻沒有半點溫暖,如同揉碎了的冰渣。

「……」

喬雅知道,此時她最應該做的,就是閉嘴。

男人帶著她上了頂層,沒有任何曲折猶豫的直接入了總統套房。

一進房門,他就將她重重扔在沙發上,丟給她一個不大的藥箱,面容清冷,「自己處理。」

喬雅掙扎爬起來,小心翼翼打開藥箱。

身上披著的西裝滑落下來,露出她半敞的衣裳,餘光瞟向那個神秘的男人。

他正在扯領帶,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扶在暗紅花紋的領帶上,他揚起脖子,露出白皙肌膚。

渾身都充滿魅惑像是一團解不開的迷。

察覺到她的注視,他眼神望了過來,她如同電擊一般,心裡一慌,手指夾著鑷子,也掉落在地。

她彎腰去拾,他比她快了一步,拿起鑷子,溫熱寬大的手掌握住她冰涼的腳裸。

喬雅下意識往後一縮,他的手卻如鐵一般將她套住,她皺眉,還沒出聲,鑷子就已經落下。

儘管他取的很快,她還是痛的後背染了一層冷汗,額頭也是細密的汗珠。

他熟絡的給她消毒上藥包紮,彷彿這種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

喬雅也褪去了渾身的不自在,稍微安定一些。

「你……」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承諾現在生效。」

她抬起頭,對上他如宇宙漩渦般的黑眸,一臉訝然:「什麼?」

男人面無表情,眼底騰起一絲不耐,渾身散發出讓人懼怕陰冷的氣息,「你做為償還的回報。」

聽到這話,喬雅頓時面紅耳赤。

這個男人,原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咬唇,兩片略薄的唇如沾著露水的玫瑰花瓣,飽滿香甜。

心裡亂如麻,她支支吾吾,「我可以不可以,用金錢……」

男人沒等她說完,就俯身壓了下來,冷冽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寒顫,他眯眼,細長的眼蘊藏著尖銳的光。

渾身清香,籠罩在她的鼻翼。

他嘴角浮起一絲譏笑,「你看我像沒錢的人?」

他渾身散發的森冷氣息實在太過嚇人。

喬雅僵硬的身體不敢亂動,他手一揚,她戰戰兢兢閉眼,只聽耳邊細碎紙扉聲響起。

下一秒,他強大的氣場遠離她的身體。

桌上,多了一張薄紙。

喬雅眸子划過一絲驚詫,拿起來一看,頓時大腦「嗡嗡」作響,如同被人割掉了腦神經。

半天都不能緩過來。

「這個……」

她眼眶紅紅,瓷白的小臉滿是震驚,「藥物實驗人,是什麼意思?」

紙張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今後,將無償為他的藥物進行實驗。

男人挺拔的後背輕輕靠在沙發上,悠哉翹著二郎腿,嘴角浮起一絲邪笑,墨黑的眸滿是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字面意思。」

他輕悠悠吐出幾個字。

喬雅面色一瞬慘白,手上那頁紙張差點滑落,她強作鎮靜,展顏一笑,扇貝般潔白的牙齒齊齊露出。

「這是開玩笑吧……」

他修長手指夾住那頁紙張,黑眸黯淡,語氣冷了幾分,「你覺得?」

她深呼吸一口,如同被人掐住咽喉,難受的要命。

視線滑落在紙張下方,赫然是幾個蒼勁瀟洒的字體,她驀然抬頭,喃喃:「你叫沈驥南?」

他懶洋洋靠在沙發,乾淨的指尖划過她的額頭,捋起幾根碎發,「不然呢?」

還不等她反應,他已豁然起身,丟下一支鋼筆,轉身去拿柜子上的箱子,「如果不想簽,我不介意重新將你丟回男人堆。」

這個男人,太可怕……

宛如惡魔一般,她的心思,他竟然能洞察的一乾二淨。

而她,竟不能做出絲毫反抗。

心裡沉甸甸如同墜著萬千斤重石頭,委屈和恥辱讓她臉上笑意消失於無,只剩下一臉的木然和冷靜。

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拿起筆,顫抖的將那份協議大致瀏覽了一遍,打量四周,也沒有可助她逃生的東西。

她視線落在醫藥箱里的小刀上,眸光一深。

沈驥南輕飄飄的聲音響起,「想逃,多遠我都能抓回你,並讓你嘗夠比剛才多千倍的懲罰。」

他嘴角一勾,面上染著一層陰霾,轉頭看她,漫不經心,「選擇權在你手裡。」

喬雅心裡一顫,不敢輕易妄動這個羅剎。

他渾身陰冷的讓人牙齒打顫,她拔開筆蓋,墨水溢出,她深吸一口,忍住胸腔洶湧的酸澀,在那協議書上籤下名字。

筆剛頓住,沈驥南就將紙張收起來,頗為滿意的看向她:「還算聽話。」

喬雅身體綳坐在原地,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整個套房都被他用窗帘拉扯的嚴嚴實實,她完全不知道天色如何,身在何處。

也不知道,錦城哥哥有沒有很著急的在找她?

她心思一亂,浮躁不安。

沈驥南已提著鐵箱走了過來,正在熟練的拆著一次性針管。喬雅身體一顫,從小到大,她都害怕打針。

而剛才,她又簽下了藥物實驗人的協議書,那麼現在……

她雙腿發軟,知道就算現在拔腿狂奔,也不可能逃離這裡。她一臉慘淡,燈光下,一張臉虛弱的毫無血色。

「你,要怎麼樣……」

她不確信,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沈驥南將針管里的空氣抽光,取了棉簽蘸藥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塗了一圈又一圈。

她青烏的血管清晰可見,裡面是飽滿的血液。

他眸光一眯,沒有任何情緒,「當然是給你抽血。」

說完,他的冰涼的手指摁在她如雪的肌膚上。

喬雅小臉如雨露沾染的梨花,清雅冰冷,身體瑟瑟發抖。

眼見他的針頭要扎進去,她眼眶一紅,像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我自己來。」

他指尖頓住,鬆開了針管,她指尖顫抖,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血管,遲遲下不去手。

「這可不行。」

他不知何時已坐在她身後,將她整個人環在懷中,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頭。

他喉頭一熱,渾身沸騰著滿滿的熱血,特別是她那好聞的體香,如同清幽的蘭花,直往他的鼻腔里鑽。

喬雅還沒扎入,就跌入他溫熱堅實的胸膛。

她抬頭,眸子剛好對上他稜角分明的下巴,他喉頭上下滾動,炙熱的鼻息噴洒在她嬌俏的臉上。

「你幹什麼。」

她掙扎一番,卻被他摟的更緊,不用看都知道,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他低聲一笑,削利的薄唇貼在她滾圓的耳垂邊,呼吸微微急促,讓她心頭一陣酥癢,如羽毛划過。

「當然是來幫你。」

他手指深入,冰冷的針管就刺入她的皮膚,隨著他指尖輕輕滑動,殷紅的血液流入塑料針管。

喬雅咬牙忍住痛楚,皺眉看著針管在皮肉里呆著,只要她一動,針管隨時可能挑破她的血管。

時間過的十分漫長,讓人心急如焚。

終於,他抽出了針管,在她手臂貼上止血棉。

她腦袋一陣眩暈,原本嬌嫩的唇瓣此時如同乾枯的花蕾。她身體軟綿綿,毫無力氣。

試圖站起來,然而他的手臂纏繞上她的腰肢,腦袋緊緊埋在她的脖頸,盡情嗅著她身上的芳香。

喬雅身體一陣顫慄。

她閉眼,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微哽咽,「我現在可以走了么?」

他溫熱的舌尖如同野獸舔舐傷口一般,輕輕掃過她冷冰冰的耳垂,陰冷一笑,「當然不行。」

她手臂胡亂掙扎,卻被他牢牢鎖住,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撫上她嬌嫩的臉頰。

迫使她的臉朝他看去,她一臉倔強,眼底騰起的怒意猛烈燃燒。

「我已經抽完血了,為什麼不讓我走?」

她嘴唇顫抖,不明白他還要怎樣折磨她。

他眸子如深淵一般,吸著她的目光,聽到她這話,邪魅一笑,挺直的鼻尖抵在她翹立的鼻尖上。

兩人呼吸纏繞,他的氣息越加粗重,他放大的臉讓她心生恐懼。那雙如星光璀璨的眸子,也讓她不再覺得安定。

她眼底恢復一片清明,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

然而他卻沒有給她溜走的機會,寬大的手掌用力摁住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低頭,薄唇含住她鮮嫩清甜的唇瓣。

她死死咬著牙關,抵擋著他的攻擊。然而她越抗拒,他就越勇敢。

喬雅一拳砸在他背上,他後背傳來重重一聲響,他黑眸一深,眼底一抹戲謔的光芒划過。

她的眼淚,洶湧而下……

清晨金燦燦陽光,從窗帘縫隙灑落進來,映出幾點斑駁。

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曖昧氣息。

「滴滴……」

樓下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徒然響起,喬雅猛然睜眼,頭頂是他平穩溫熱的呼吸聲。

男人堅毅硬朗的輪廓分明,或許是睡著的緣故,不再像昨晚,渾身都充滿危險和敵意。

她小心翼翼溜出他的懷抱,正準備起身,纖細手腕卻被人用力攥住。她叮嚀一聲,吃痛擰眉,轉頭一看,沈驥南正斜躺在床上。

雪白的床單沒遮住他精壯的胸膛,他細長眼神正半眯著,眸光森冷的看著她,如同打量心儀的獵物。

喬雅被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的煩悶,胸口一沉,甩開他緊握的手:「你想幹什麼!」

她已經付出了一切,難道他還想糾纏不休?

沈驥南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笑容,見她不耐煩模樣,坐了起來。

喬雅臉上染過一抹緋紅,別過頭,紅唇微腫,眼睛下一團青烏,「我要回家。」

「好。」

他低沉黯啞的聲音,毫無情緒,彷彿壓根就不在意她走。

她盯著他還緊握的手,惡狠狠咬牙,「那你鬆開!」

他眼底染上一絲壞笑,眉梢輕佻,大大方方鬆開了她的手腕,渾不經意,「你走吧。」

她送了口氣,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傳出來的聲音。她頓住腳步,回頭一看。

沈驥南正揚起手機,懶洋洋的靠在床上,嘴角邪魅笑容沒停。

手機上,正播放著昨晚的視頻!

喬雅臉色一變,撲上去準備搶,沒想他先她一步,揚起手,聲音慵懶,「不是想走么?」

她胸口如同堵著一塊大石頭,癱軟在地。

沈驥南沒事人一般,起身進了浴室洗漱。

聽著浴室傳出來的水聲,喬雅腦子裡亂成一團,如果現在不走,她可能就沒有機會走了。

看見他放在床上的手機,她試圖將那個視頻刪掉。

可惜他手機有指紋鎖,她怎麼都打不開。一氣之下,她將手機關機,沒等他出來,偷偷溜走了。

她怎麼可能任由這個神經病擺布!

一到喬家門口,她剛摁響門鈴,四面八方就湧出許多記者,將她團團圍住。

「喬雅小姐,昨天是你和屈錦城先生的婚禮,請問你為什麼要選擇逃婚呢?」

「你有想過這次逃婚對屈家和喬家帶來的影響嗎?」

閃光燈不停照爍,擁擠上來的話筒和攝影機互相碰撞,讓人喘不過氣。

喬雅抬起手臂,遮住那些人犀利的言語和探究的眼神,然而這些人如同洪水猛獸,無孔不入,讓人難以招架。

她穿著身皺巴巴的禮服,都沒有洗漱過,如今是什麼狼狽樣,她不看,都清楚。

見她試圖躲避,記者們的問話更加大膽,「請問喬小姐,昨晚你一夜未歸,是和情夫約會去了嗎?」

「面對屈錦城先生和喬二小姐今天的婚禮,你有什麼感想呢?」

聽到這裡,喬雅猛地抬頭,憔悴的小臉看向剛才發聲的那個記者,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那是個妝容精緻的女記者,見她回應,露出標準笑容,眼角卻划過一絲輕蔑,「屈先生被你逃婚,今天選擇和喬二小姐結婚,喬小姐,你不知道么?」

喬雅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栽倒過去。

她臉色極差,紅通通的雙眼布滿血絲,完全不信這是真的。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繼母林梅走了出來,一臉疲倦的看向眾位記者。記者們立馬簇擁而去。

林梅一臉惋嘆,緩緩慟泣,「請大家不要再責怪喬雅了,這件事也不怪她,畢竟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求大家放過她吧!」

她不說話還好,一解釋,卻將事情弄的更加黑白不分。

喬雅臉色陰沉,趁著場面混亂,這才溜進了屋內。

坐在沙發等了半晌,林梅才進來。

見喬雅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林梅嗤笑一聲,再無方才在外面的慈愛,只剩下一臉的精明。

林梅是她的繼母,雖姿色不錯,渾身卻充滿市井氣,看起來尖酸刻薄。

一直和喬雅不太合得來。

昨天她無故被人劫走,今天喬米就和屈錦城結婚。這其中緣由,一猜便知。

她抬頭看向林梅,眼底浮起一絲霧靄,「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林梅眼神飄忽,結結巴巴不肯正面回應,「什麼事?我可不知道。」

喬雅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站起身來,瘦弱的身子如同隨時要倒下去一般,「你精心策劃的這一出好戲,不就是為了讓喬米嫁過去?」

她和屈錦城情投意合,如果不是林梅搗亂,現在早就成為夫妻。

林梅眼皮一挑,淡定下來,也不怕她怎樣,坐在一旁椅子上,嘲諷一笑,「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策劃的?」

她目光灼灼看向喬雅,認定喬雅不敢多話。

喬雅的脾氣,她一直都拿捏的很准。

但是,她估計錯了一點。

喬雅好笑看了她一眼,纖長手指握住茶几上的名貴茶盞,揚起手,一丟,茶盞就碎在了地上。

她將茶盒子的蓋子,丟在了茶盞上,語氣淡淡的,「你和你女兒就是這廉價的茶盒蓋子,就算配了個價值連城的茶杯,也只能讓人貽笑大方。」

林梅臉色一變,喬雅歪頭,眸光冰涼,慢悠悠搖晃著茶杯里的冷茶,「但你們倒是樂在其中,以為爬上枝頭就不是麻雀了么?」

她站起身來,朝林梅走了過去,林梅一下緊張起來,連忙扶住椅子。

她手一抬,茶杯里的冷茶悉數潑在林梅的身上,「可惜呢,山雞就是山雞,永遠都成不了鳳凰!」

茶杯茶盞,應聲而碎。

她氣勢太過駭人,林梅冷笑一聲,孤傲道,「估計現在,喬米和屈錦城已經開始婚禮了,你,當不了屈家太太了,哈哈哈哈……」

她仰頭大笑。

喬雅眼眸泛著怒火,看著她囂張模樣,恨不得掐死她。

林梅得意一笑,「怎麼樣,滋味怎麼樣?我們喬米,可是屈家的寶貝……」

喬雅拳頭攥的極緊,沒等林梅說完,深呼吸一口,掄圓了手臂,狠狠一巴掌朝林梅扇了過去。

「啪!」

巴掌聲在整個屋子裡回蕩。

林梅臉上赫然浮起五個手指印,她失聲尖叫,「來人啊!喬雅打人了!」

喬雅蹙眉,揉了揉發麻的手掌,此時,門外記者不知何時涌了進來,照相機「咔嚓」照個不停。

林梅癱坐在地上,拍著地板嚎啕大哭,「喬雅打我啊!她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她還回來打我啊!」

記者如同潮水朝她擠了過來。她差點被攝影機撞倒,一身狼狽不堪的模樣,被拍的一乾二淨。

「喬雅小姐,你在家裡一直都是這樣欺負繼母嗎?」

「林梅女士也算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很顯然,剛才她揮動巴掌的那一幕,早已被這些記者給拍了下來。

喬雅愕然,看向林梅。

癱軟在地上的林梅抬起臉,眼底閃落一絲陰毒,如同淬毒的蛇,瘋狂的吐著信子。

「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我一直拿喬雅當親生女兒看待!你們看她是怎麼對我的!她在虐待我!」

林梅拳頭拍打在地板上,一副無助落魄的模樣,激發不少人的同情人。

記者們目光緊密的看向喬雅,喬雅腳下一軟卻堅挺立著,知道這些人,一定準備了無數個陷阱,織好了天羅地網在等待她。

她眼眸一深,深呼吸,憋住眼淚,一把推開擋路的記者,沖了出去。

身後響起記者們的叫聲,還有林梅悲戚的哭喊。

她已經聽不到了,她拔足狂奔,感覺大腦缺氧,朝本該屬於她的婚禮教堂,跑去。

A城最大的巴洛克大教堂,今天,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商界黑馬屈錦城,和喬家二小姐舉行婚禮。

所有嘉賓落座,正滿懷期待等待,當然,其中也有不少閑言碎語。

喬米高高的揚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他風度翩翩,學識過人,一張無可挑剔的面容,讓她暗戀了好多年。

想到他即將成為她的丈夫,她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畢竟,她費了好大的力,才從喬雅手上搶走他。

能得到他,她就算做再多也無所謂。想到這裡,她面上浮起一絲得意笑容。

而且,單單是屈家給新娘準備的鑽戒,就足足有一克拉多。

「錦城。」

她甜甜叫了一聲,屈錦城面無表情,目光有些木訥。喬米不滿的嘟囔一聲,扯了扯他的衣袖:「錦城?」

屈錦城這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這個即將成為他新娘的人,心中並無半點欣喜,「怎麼了?」

「沒怎麼。」

喬米眉眼一垂,知道他心裡還想著喬雅,心裡滿是憤恨,眼底,浮起一絲陰狠。

「請問屈錦城先生,你願意娶喬米小姐為妻,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都與她白頭偕老,不離不棄嗎?」

教父蒼涼威嚴的聲音在台上響起,喬米眉梢滿是期待,看向屈錦城。

屈錦城抬起頭,微微啟唇,剛要回答,就聽身後大門被猛烈的踹開,一道脆生生的喊聲打斷了他:「錦城哥哥!」

他身體如同雷擊,緩緩轉身。

所有在座賓客一番嘩然,教堂門口,喬雅背光而立,一身褶皺不堪的禮服,讓她看起來像是被遺棄的洋娃娃。

她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眸中泛著點點淚光,「錦城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昨天,出了意外。我沒有想要逃婚。」

眼淚,在看見他面容的那一剎那,如同絕了堤一般。

屈錦城愣住了,看著她快要走到他面前。

突然,喬米伸開雙臂擋在他身前,一臉怒氣:「喬雅!你昨天明明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你拋棄了錦城,你把錦城當猴子在玩嗎?!」

眼淚打濕了臉頰,喬雅沒有理會喬米,只是定定的看向屈錦城,努力彎起一抹笑意,「錦城哥哥,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屈錦城眸子一深,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忍。

喬雅抹去淚水,抬頭看他,「你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給你唱一首歌。只給你唱的歌!」

見屈錦城有所動搖,喬米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把推開喬雅:「你瘋了?!要是你想嫁給錦城,昨晚你去了哪裡!?」

聽到這兒,屈錦城眼底也浮起一絲怔忡,面帶疑惑的看向喬雅。

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喬雅眼淚模糊視線,卻無力解釋:「錦城哥哥,相信我,昨天是一個誤會,我被人給綁走,今天早上才逃了出來!」

林梅也忍無可忍,冷哼道:「那還真是奇怪,別人怎麼誰都不綁,就綁你呢!」

「況且,一個晚上的時間,難道你真的沒辦法逃出來?」

喬米添油加醋,冷嘲熱諷。四周響起議論聲。

喬雅嘴唇囁嚅,梨花帶雨的小臉楚楚可憐,讓人心疼不已。

屈錦城握緊手中的拳頭,拽過喬米,恢復一臉漠然:「教父,繼續。」

教父看見這一突發情況,也有點愕然,聽他說繼續,也只有重新開始:「屈錦城先生,你願意娶喬米小姐為妻……」

「錦城哥哥,你不是說,這輩子非我不娶嗎?!」

一身婚紗的喬雅,站在教堂中,宛如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從十六歲開始就只有一個夢想,就是嫁給你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屈錦城背對著她,只留給她一個蒼漠的背影。

他冷冰冰的神情,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喬雅泣不成聲,輕聲吟唱:「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

「夠了!」

不等她唱完,屈錦城一聲斷喝,他忍住不回頭,看他顫抖的肩膀,就知道他極力在剋制自己的情緒。

「喬雅,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妹夫,你不要再對我有任何想法,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話語如刀剜心痛徹心扉,喬雅淚水肆意流淌,最後一句在她心裡環繞。

你可知道,你是我唯一想要……

「把這個瘋女人給拖出去!」

林梅衝上來,讓人將接近崩潰的喬雅給帶走,而喬米滿目火光看著這一幕,恨不得將喬雅給活活燒死。

幾個彪形大漢上前,架著喬雅,準備帶走她。

屈錦城深呼一口氣,轉身面對神父,一字一頓,聲音高揚:「我願意娶喬米為妻!」

哀莫大於心死,喬雅手垂落下來,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再無力反抗,眼角,流淌冰涼的淚水。

一道清冷黯啞的聲音響起:「住手。」

不知何時,一個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人立在門口,他氣勢逼人,峻顏奪目。

四周紛紛響起議論聲,甚至有人女嘉賓發出了驚呼聲。

顯然,是認出了他。

他目光直勾勾盯著癱軟在地上的喬雅,渾身冷冽的氣息讓所有人都不敢多言。

走到她面前,他彎腰將她攔腰抱起,喉頭一動,嗓音低沉,威懾有力,「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

喬雅止住了眼淚,琉璃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只見他嘴角勾起一絲痞壞的笑意,嘲諷的看向她:「蠢女人,太沒出息了。」

喬雅沒有回答, 任憑他抱著自己,走出了教堂的大門。

身後是驚呼和議論 ,她都聽不到了。

只能感覺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十分好聞。

這一刻,她又覺得,他像是一個好人。

跑車在馬路上飛馳,喬雅獃滯的望著前方,淚痕已干,她原本白皙的臉頰,像是花貓一般。

車內放著勁爆的DJ音樂,沈驥南戴著墨鏡,飛速轉動方向盤,迅速繞過旁邊七七八八的車輛。

看見有美女,他還不忘摘下墨鏡,吹聲口哨。

浮躁的氣氛讓人心裡麻木,喬雅大腦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和屈錦城的過往。

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他,已經和別人結婚了。

在路上馳騁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沈驥南丟了墨鏡下車,見她愣在車上一動不動,眉梢一挑,「怎麼,還想讓我抱你?」

他重重關上車門,喬雅這才反應過來,木然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下車。

這裡一個比較清靜的別墅區,人跡稀少。

但她知道,能在這裡住的人家,非富即貴,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沈驥南見她木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拽起她的手,就往屋內走去。

她跌跌撞撞在身後跟著,差點摔倒,卻不忘問他,「這裡哪兒。」

哭的有點多,嗓音都嘶啞了。沈驥南揚眉,淡道,「現在才問,晚了。」

沒她再反應,她就被他拽進了屋內。

他猛地將門關上,將她死死扣在門上,她瘦弱的身體撞上門板,她怒目相對,還來不及反抗。

就見他俯身而下,薄唇覆蓋住她的,狠狠吻了下來。

看見她的瞳孔猛烈縮小,他這才離開她的唇。

她腳下一軟,還沒摔下去,就被他攔腰抱起,狠狠丟在沙發上。

「不情願?」

他聲音冷如邪帝,渾身都是僵持不下的寒冷。喬雅一動不動,沒有吭聲。

他俯下身,譏笑,「昨晚你可不是這樣。」

他還準備繼續深吻,卻見身下的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爆了聲粗口,他翻身而下,穿上衣服,惱怒的看向暈死過去的女人。

清新淡雅的卧室。

「滴答、滴答」擺鐘規律沉悶的響動。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天色快黯之際,花園內還是一片新綠。

屋內泛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傭人不停進進出出,梳妝台上,擺滿了補品。

喬雅在斷斷續續的腳步聲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天花板上女人的果體油畫,她翻了個白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躺在床上。

吃力的起身,發現不知何時,身上已經換成了寬鬆的睡衣。

守在一旁的傭人見狀,連忙迎了上來:「小姐,你醒了?燕窩剛剛燉好,起來吃點吧?」

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她有點茫然:「這是哪兒?」

傭人一聽,立馬眉開眼笑:「我是這兒的廚娘張媽,小姐,這裡是少爺住的地方,他可喜歡你了,叮囑我們熬了最好的血燕給你補身體呢!」

少爺?

喬雅這才記起,她是被沈驥南帶走的,而所謂的少爺,也就只有沈驥南了。

這一夢實在夠長,她看向窗外,已經天黑了。

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么?

「小姐,別等了,快起來吃燕窩吧,不然待會就涼了!」

張媽熱情招呼,喬雅木然的看向她,坐起身來,接過水晶碗,慢吞吞的吃了起來。

確實是難得的血燕,她很小的時候吃過一次,這麼些年,血燕難覓,她也沒再吃過。

沒想到,沈驥南家裡竟然有。

張媽一臉期待的看著她:「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可是少爺親自送過來的!」

「……」

這廚娘張口閉口就是少爺,喬雅不免懷疑,她在沈驥南手裡,受到過嚴重的洗腦。

一碗燕窩吃到一半,房門就被人踹開,沈驥南風風火火立在門口,見她一臉歲月不驚的吃著燕窩,一肚子火沒往外發泄。

從床上拽起她,就往外走。

喬雅燕窩還沒吃完,掙扎著:「去哪兒?!」

他一把拎起她,將她抱在懷裡,免得她再抗拒,聲音沒什麼溫度:「不用你操心。」

她識趣的閉嘴了。

七彎八繞的,他終於抱著她進了電梯,然後下了負一樓。

他帶她去地下室幹什麼?

她沒敢多問,直到到達,她才明白,他是要幹什麼。

透過十分明凈的玻璃,她看見了一間充滿消毒乾淨的實驗室。

裡面擺放著各種消毒蒸餾等機器,還有不少X光等機器,一張長桌子上,放著各種鐵盤和無菌袋。

各種各樣冷冰冰的器械,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從小到大去醫院看見的場面,都沒這個震驚。

而沈驥南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一身消毒衣,看見她還愣在原地,丟給她一套衣服,「換上。」

她感覺牙齒打顫,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你要幹什麼?」

他峻顏轉了過來,聲音硬邦邦的,「你忘了協議?」

他那理所應當的口氣,讓她忍不住倒退幾步,她當然沒忘。

藥物試驗人,他,是讓她來給藥物做試驗的。

這裡封閉,只有幾個小的通風口,剛才進來的時候,用的是他的指紋解鎖。

如果想逃。

幾乎不可能。

在這麼一瞬間,喬雅有點認命了,她低頭慢騰騰套上消毒服,動作太過磨蹭,他有點不耐煩:「倒數十秒。」

還沒等他數,她已經穿好,戴上口罩帽子,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她眨巴眼,瓮聲瓮氣,「我好了。」

他一把拽著她進了屋內。

一股強烈的藥水味撲面而來,喬雅忍不住咳了兩聲,而沈驥南已經站在器械桌上,拿起巨大的一號針管,開始兌藥水。

喬雅頭皮發麻,兩條腿都在哆嗦,小臉嚇的毫無血色,「這、這是來扎我的?」

她能兩邊青筋暴凸,牙齒在不停顫抖,如同光著身體站在冬夜裡。

她呼吸急促,額頭不停的冒著冷汗。

沈驥南看著和手腕差不多粗的針管,眼中划過一絲狡黠,存心要捉弄一下她。

他悶聲:「恩,不然扎誰。」

聽到這話,喬雅後背重重靠在玻璃門上,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慢悠悠抽光針管里的空氣。

她手指不聽話的在顫動,見到他準備完畢,拿著巨大的針管朝她走了過來。

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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