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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任命的高官調研入住賓館竟欲非禮女服務員?巡夜民警當場抓獲




 

 夏末秋初,河海省平原縣政府貴賓館,即將任命的省紀委書記齊天翔,在遠離省會一百餘公里的平原縣,深夜意欲強姦進入其房間的女服務員,被巡夜民警當場抓獲。

  此舉,猶如一顆石子,投進了河海省碩大的江湖之中,引起政商兩界的軒然大波,並由此演變出一連串的波瀾和震蕩。


  直到現在齊天翔也沒有想明白,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辦了入住手續,拿了門牌鑰匙,跟著服務員走進了自己的一零三房間。


  服務員轉身離去時順便帶上了房門,房間里只剩下了齊天翔。


  他打算跟平原縣的紀委書記劉唐子先通下氣,到時候拜訪一下。

  想著就走到寫字檯前,拿起手機,但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打消了打電話的念頭。這個時間段,不是正在吃飯,就是機關每天最忙碌的時候。


  齊天翔改為給閆麗發了個信息,「媳婦,我現在平原縣,下來調研,正在吃飯,一切都好,勿念。」


  做完了這一切,從提包里拿出茶葉泡了一杯茶,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這時,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說著話齊天翔並沒有起身,剛才服務員離去時只是帶上了門,並沒有上鎖。

  他有些詫異,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門輕輕推開,閃進一個身影,是個服務員穿著的姑娘,手裡提著一個暖水瓶,恭敬地說:「老闆,給您送開水。」


  「不是有飲水機嗎?怎麼還用送開水?」齊天翔不解地看看寫字檯上的飲水機,又看看手中的茶杯。


  「哦,對不起。飲水機中的水幾天都沒有用完,也沒有換,怕不衛生。」說著話,服務員關上了身後的門,徑直走向寫字檯。


  很正常的程序,很正常的交流,可服務員忽然接過他的茶杯,在提起暖水瓶倒水時連瓶帶杯就摔在了地上,隨即還坐在自己的腿上,接著房門就被人用腳踹開了,並伴著手機閃光燈的亮光,等齊天翔驚愕地扭頭看去,只見兩個男子怒目圓瞪,對自己大聲呵斥:「你在幹什麼?」

  愣怔中,坐在自己腿上的服務員把自己的上衣撕開,而且連胸罩都被撕掉,露出了雪白的酥胸,以及乳房上清晰的抓痕,隱隱地沁出殷紅的血色。


  一切就像雷鳴閃電般瞬間划過,晴天霹靂地擊向齊天翔,大腦一下變得空白,只有裸露的酥胸,以及乳房上清晰的劃痕和隱隱的血色,還有就是那兩個男人暴怒的神情。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連服務員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男人的怒喝下,女服務員捂著臉從齊天翔身上站了起來,撲倒在了床上,大聲地嚎啕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齊天翔才漸漸回過神來,詫異地望向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


  兩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公安制服,圓睜著雙眼,及其嚴厲。其中一個人拿出證件在齊天翔眼前晃了一下說:「我們是城東派出所的,專門抓賣淫嫖娼,跟我們走吧!」

  「走?到哪去?」齊天翔奇怪地問:「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跟你們走?」


  「什麼都沒有做?」一個男人冷笑地說著,拿出手機晃了一下:「我們這裡都有記錄,抓了你現行,你還嘴硬。你意圖強姦女服務員,要不是我們趕到的及時,你就得逞了。還什麼也沒有干?」


  「別跟他廢話。」另一個男人不耐煩地說:「跟我們到派出所,強姦未遂,至少拘留十五天,還要罰款,弄不好服務員告你強姦,還要負法律責任。」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這是誣陷。」到了這會齊天翔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儘管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但直覺告訴他,有了麻煩,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誣陷,這是誣陷嗎?」瘦個子男人冷不防一掌打向齊天翔的臉上,怒氣沖沖地指指地上破碎的暖水瓶和茶杯,「這分明是暴力強姦,而且搏鬥的痕迹這麼明顯,不是事實?不是證據?到哪裡都改變不了。」

  齊天翔眼前一黑,趕緊找打掉的眼鏡,在地上摸了許久才找到,找到後重新戴上,心裡一陣發緊,想不到他們會動手打人。


  在他四十多年裡,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強壓怒火,故作輕鬆地說:「那好吧,我跟你們到派出所處理,該怎麼處罰我認了。」


  「到所里處理?」瘦個子男人不相信地看著齊天翔,威脅地說:「你可想好了,到時候沒你好果子吃。」


  「我跟你們走。」齊天翔堅定地說,聲音明顯高了許多,說著話,他站起身來走向門邊的掛衣架,準備穿上外罩。


  「你還是想想清楚的好。」站著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微胖男人走了過來,語氣和緩地說:「反正都是要處理問題,到所里和在這裡都是要處理的。所里處理是公事公辦,罰款也好,處罰也罷,都是進了公家的腰包,你不但要丟人丟臉,而且這位妹子也一點補償都得不到,不是白吃虧了嗎?還是再想想。」男人說著走著,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走到齊天翔面前,「你的工作證讓我看看。」

  一句話齊天翔就像漏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沒有了底氣。「沒有帶。」齊天翔無力地說。的確是沒有帶,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沒有,學院的工作證已經上繳,掛職期間辦的臨時證件去中央黨校學習時已經交還給了辦公室。


  「沒有帶?」胖男子的臉湊近了齊天翔的臉,一股濃重的酒氣噴到他臉上,「沒有帶,還是不願拿出來啊!」男人拖著長音,意味深長地說,審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齊天翔的臉,似乎要從中讀出什麼。


  看著齊天翔窘迫的神情,好似抓到了什麼把柄,得意地說:「看你文質彬彬的樣子,不像做生意的,到像個坐機關的。如果你做這樣的事被你們單位知道了,你的名譽和位置就會......」


  胖男人意味深長地話不是不讓齊天翔擔心,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讓他百口難辨,也是他最擔心的。


  「跟他廢什麼話,不跟他來點硬的就不行。」瘦小個男人咆哮著走過來,看架勢還是要動粗的。被胖男子一把拉住,柔聲說:「別這樣,要文明執法,以理服人嘛。讓人家再好好考慮考慮。」

  齊天翔也真是束手無策了,只好無力地說:「你們說怎麼辦吧!」


  「唉,你有這個態度就對了嘛。」胖男人如釋重負地說:「有了明確的態度和認識錯誤的表現,就是改正的第一步,下來就好辦了。」說著話湊過來,坐在沙發上,又親熱地拉齊天翔坐下。


  齊天翔分明聽到了他心中的暗笑,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覺得這會的自己就是一隻待宰的綿羊。


  「是這樣,剛才已經說了,處理的方法無非兩種,一種是去所里處理,罰款、通報單位,或者還可能行政拘留。這樣的方法費事費力,還沒有什麼必要,對於你更是得不償失。」胖男人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踱著步,雙手習慣性地背在了身後,邊走邊說:「這第二種方法嘛,就是花錢消災,你拿出一些錢來給這個妹子賠償損失,既彌補了對她的傷害,又為你的過錯付出了代價,大家都尋找到了平衡,而又是私下裡處理,悄悄來悄悄去,神不知鬼不覺,我們不說你當然也不會說,走出這個房間誰也不認識誰,你明天仍然可以出入你的機關單位,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說到這裡胖男人又正好踱到齊天翔面前,又湊到他的臉前說道:「怎麼樣?」


  齊天翔簡直被這個男人的口才折服了,有理有據有節,既有分析又有煽情,而且看起來又處處為他考慮,沒有一絲一毫地威脅,卻又分明隱含著強制和不容質疑,因為此舉背後又分明擺著「如果」的一切,那就是可能會是另一個結果,另一個樣子。齊天翔此刻分明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嚨,緊緊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不過,齊天翔身上帶了一些錢,想必應付這類事件應該足夠了,於是平靜地說:「要多少錢?」


  「那要看這位妹子的態度了。」胖男子似乎很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感覺,他慢慢走近女服務員面前,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女服務員已經不再伏床嚎啕,而是坐在床邊安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身上的衣服也整理齊整,儘管衣領還敞開著,但已經看不出曾經的傷害和凄慘。


  「看來這位妹子心理受的傷害不輕,短期內也不會有太多好轉,我看是不是這樣?」胖男人又走回到齊天翔面前,商量的口吻說:「你先拿五千塊錢出來,我們帶這位妹子到醫院做一下檢查,如果沒有什麼其他身體上、精神上的傷害,事情就這麼了了,如果有什麼,明天我們再過來繼續協商,你看怎麼樣?」


  齊天翔忽然覺得血往腦門上沖,不但頭昏腦漲,而且一股怒火往上竄。「五千塊,這不是訛詐嗎?」這樣的處理方法看似公道,其實是軟刀子殺人,留下你的身份信息和電話、單位等信息,隨時可以借口事情沒結束而再要錢,把柄在人家手上,隨時可以找上你。


  「你要這樣說,我就沒辦法了。」胖男人故作遺憾地說:「我是為你考慮,你這種態度就沒法往下談了。」說著話,眼神示意瘦小個男人。


  齊天翔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不遠處瘦小個男人,腦子裡電光雷鳴地閃過一個人名,大聲喊道:「叫你們紀委的劉唐子過來,有什麼我跟他說。」


  齊天翔的突然變化瞬間讓兩個男人愣怔在了哪裡,胖男人快速擋住了瘦小個男人,驚愕地問:「劉唐子,你認識紀委的劉書記?」


  還沒等齊天翔回答,話音就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以至於房間里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誰找劉唐子?」門口響起一聲厚重的問話,一個魁梧的身形走了進來,環顧了屋裡的情形後,大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彭、彭書記。」胖男人看到進來的男人,立即緊張了起來,隨即恭恭敬敬地說:「影響您休息了,我們在抓嫖。這個人意圖強姦賓館的服務員,讓我們抓了個正著,正在審訊。」


  「抓嫖?還正好抓了個強姦未遂?你們到底是抓嫖,還是抓強姦?」男人話語中透著疑惑,但威嚴始終未減,「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誰讓你們到小招抓嫖的?」


  「我們,我們是城東派出所的,」胖男人趕忙解釋,「是接到舉報,說這個男人有嫖娼嫌疑,才臨時趕來的。」


  「強姦還有預謀,還能得到舉報,你騙鬼呢!」男人冷不防抬腿踢向胖男人,正踢到胖男人小腿上,痛得他捂住小腿蹲到了地上,男人咆哮聲卻絲毫不減,「叫你們所長,不,叫你們張守正局長來,馬上。」


  胖男人咧著嘴拿出了電話,開始撥號打電話。男人做完了這一切,才從胖男人身上收回目光,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房間里的其他人,當目光審視到齊天翔的臉上時,盯著看了片刻,大聲說:「老同學,秀才,怎麼是你?」


  「老彭?彭書記。」齊天翔的詫異絲毫不亞於面前這個男人。齊天翔怎麼也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到這個人。「你不是在德清市做書記嗎?不是黨校畢業之後官復原職了嗎?怎麼又到了平安縣?」


  「這說來話長,原來說好的位置讓別人謀了,德清市又回不去了,只好來平原這個窮縣了,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回頭有時間咱們慢慢聊。」彭群滿臉都是笑,滿心的歡喜,可隨即拉下臉來,又是陰雲密布,狠狠地說:「先處理這兩個小子的事情再說。」隨即提高了嗓門,「張守正怎麼還不來?」


  「打了電話了,馬上就到。」胖男人囁作地回答,再也不敢有半句多餘的話。


  很快,縣公安局的張守正局長和政委,還有城東派出所的所長領著幾個人,先後進了房間。房間里立時顯得擁擠和狹小了許多。


  照例是彭群書記高聲的指示和具體布置,照例是局長、政委,以及派出所長的自我批評和表態。


  等一切都暫告停歇的當口,「老同學,讓他們弄著,咱們到我房間聊聊。」彭群不失時機地拉起齊天翔,不由分說地出了門。


  突然走進夜色,齊天翔猛然打了一個寒顫,覺得有些冷,而且是沁入骨髓的寒意。


  這才是九月天,不應該啊!齊天翔感覺奇怪,可還是很快隨著彭群走進夜色。


  「老弟,你是著了人家的道了。」彭群一邊忙不迭地張羅著給齊天翔倒茶,一邊輕貓淡寫地說:「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仙人跳,是他媽最害人的東西,讓你吃不著腥還惹一身騷。真他媽可惡,可恨。」彭群把茶杯放在齊天翔面前的茶几上,拍了拍胸脯,朗聲說:「你老弟放心,你在我這受了委屈,哥哥一定給你找回來,而且是加倍找回來,你說怎麼收拾這兩個小子?」說著話,又自顧自地說:「不行,不僅僅是這兩個小子,他們所長,還有局長都脫不了干係,太膽大妄為了,這好在是你,要是客商,還不得都給我嚇跑嘍。」


  從進門來就是彭群一連串的話語,使得齊天翔根本就沒有插話的間隙。


  彭群忽然說道:「這個老劉怎麼回事,一點雷厲風行的做派也沒有,這都二十幾分鐘過去了,怎麼還不來」?


  「來了,來了,大老闆見招,能不星夜兼程快馬加鞭嗎!」劉唐子的話從屋外說到了屋裡,進來先跟彭群點點頭,快步走到齊天翔面前,伸出手去握住,親切地說:「齊老師,終於又看到你了,有幾個月了吧,想煞學生了。前幾天打電話說要來,還以為你忽悠我呢,真沒想到還真來了。」說著話回頭對彭群說:「市裡來的幾個大喝,真難對付,昨天來的時候晚上說什麼都不喝,今天調研完了明天要走了,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尤其是政研室的老李,那傢伙小兩瓶下肚,跟沒事人似的,我可是被擊沉了。」


  「你這艘航母級的超級戰艦還能被擊沉,那咱們平原縣可就真是沒人了。」彭群略帶威嚴地笑著揶揄著,「喝水自己倒,沒人伺候。」


  「齊老師這次過來是......?」劉唐子端起茶杯走向飲水機,邊回頭問齊天翔,「不是有什麼事要辦吧?有事儘管說,公事私事那都不算個事,只要彭書記掌舵,在平原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哎,你還別說,老劉說的是正題,還差點給忘了。」彭群拍了下腦門,關切地問:「老同學,大博士,這次來要辦什麼事?說來聽聽。」


  他現在還不想說出自己來此的目的,於是謙虛地說:「還真沒有什麼事,真的。」看著劉唐子和彭群眼中的疑惑,齊天翔正色道:「想趁著這段空閑期,下來走走,提前接接地氣,另外也換換心情。」


  「你看看人家省里的幹部,看看人家的效率,人家都說提前介入,主動工作?」看齊天翔不願說,或不願往細里說。


  他也看出齊天翔正在懊惱,所以就正色地對劉唐子說:「事情都知道了?你怎麼看?」


  「剛才路上張局長打電話說了個大概。」劉唐子也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嚴肅地說:「誣陷,絕對是誣陷,老齊是有修養、有自律的文化學者,教書育人不厭其煩,什麼不明白,什麼不知道,怎麼能幹這種事?這肯定是幾個混蛋窮瘋了訛詐,一定要嚴肅處理,還齊老師以清白。」


  看著齊天翔欣慰的表情,知道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了,劉唐子也笑了笑。


  不過,彭群知道齊天翔心情不太好,於是詳作輕鬆地說:「現在也不早了,我們不多聊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看著齊天翔站起身來,又親昵的拉拉他的手,含笑目送著齊天翔離去。


  劉唐子將齊天翔送到房間,扯了一會閑話,看齊天翔沒有什麼心情,就知趣地告辭了。臨走還沒有忘記提醒齊天翔明早過來陪他吃早飯。


  剛走,齊天翔給岳父打了一個電話,講述大致的過程。


  「圈套!」


  陰謀,一定是陰謀,而且是有目的的陷害。


  放下電話的一瞬間,閆博年腦袋中就划過了這個詞,而且堅定執著。


  為什麼?


  針對誰?


  誰指使的?


  要達到什麼目的?


  一連串的問題快速閃過,一個個罩子樣向他撲來,似乎要籠罩著他,使他窒息。


  「冷靜,冷靜。」閆博年不斷地提示著自己,也暗示著自己的情緒。多年的官場經驗和生活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什麼?又能夠做些什麼?不能做什麼?


  閆博年慢慢踱回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給兒子閆勇打去,通了後說:「小勇啊,你現在在哪裡?」電話里傳來清晰的回答:「我現在在路上,正往家趕,馬上就到了。」閆博年得到回答後又說;「好,你慢點開車,回來再說吧!」


  閆勇現在在省公安廳治安總隊做總隊長,與基層的關係比較密切,由他出面應該比較妥當,而從閆勇的回答看,似乎他也知道了齊天翔的事情。也是,作為前省長女婿的醜事,不第一時間傳到他治安總隊領導的耳朵里,那才叫不正常呢。


  剛放下電話,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他遲疑一下才拿起電話,平靜地問:「哪位?」


  「老首長,我是白豐收啊!」電話里傳來恭敬的聲音,「您這會忙嗎?有件事想向您彙報彙報。」


  「老白啊!」閆博年朗聲說:「你還是這麼客氣,以後不要這樣,我老頭子受不住。你有什麼事儘管說。」閆博年很滿意白豐收的態度,這也是他不太相信會是白豐收下的套的原因。作為一個多年的老部下,這點自信閆博年還是有的。


  「是這樣」,白豐收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該怎麼說,「天翔在平原縣出了點事」,說到這裡又停住了,過了一會又說:「說是縣裡開展打擊賣淫嫖娼專項活動,可能,可能天翔也在裡面,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我馬上再了解一下。」


  「我已經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一些方面,不是嫖娼,也不是順便參與到了裡面,而且齊天翔強姦服務員未遂,讓人家抓了個現行。」


  閆博年提高了聲調,表面著自己的態度,這會態度越堅決,越有助於挽回影響。


  「老領導,你別上火,別上火。」白豐收在電話里急切地說:「事情估計沒您想的那麼嚴重,或許是巧合也不一定。」


  「這是你的態度?」閆博年聲調始終未減,但口氣已經不那麼嚴厲,接著說:「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思索了片刻之後,白豐收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平緩了很多,「我準備讓辦公室的小張下午就過去,畢竟他們兩個以前在調研室一起工作過,多一個同事也多一些迴旋的餘地,有些事情畢竟小張出面比天翔出面方便一些,而且這樣一來天翔到平原,就是正常的工作,也好說一些。」白豐收說完了自己的打算,又補充道:「我已經讓辦公室通知了清河紀委,齊天翔是基層調研,是省紀委的安排,之所以沒有告知,是還沒有這個必要。」


  閆博年很滿意白豐收的安排,下去一個同單位的同事,也就是變相告知這是組織行為,而不是齊天翔的個人行為,更不是無的放矢。閆博年讚賞地說:「我同意你的安排,這樣很好,必要時可以派一個調查組到平原,也可以把調查結果直接向省委做專題彙報,該是什麼問題是什麼問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是我的態度,也應該是你們處理此事的態度。」


  「好的,我一定把您的指示傳達到機關,而且在向省委彙報時也會如實彙報。」白豐收語氣恭敬地說:「那就不打擾您了,事件進展我會隨時向您彙報。」


  掛斷電話,閆博年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只需靜候著閆勇的到來,但是他哪裡想到,接下來的事打得他措手不及,完全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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