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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遇見更喜歡的怎麼辦?


看清男人臉的那一瞬間,許如歌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驚聲:「是……是你!」



顧成勛。


三年前跟她一夜風流的男人。

怎麼會是他?


早上她收到一個快遞,裡面是一張房卡。


有人告訴她,拿這張房卡到櫻花酒店2320房間。


她的老公,正在跟人偷情。


她來老公的抓姦,結果抓到了三年前啪啪啪過的男人?


許如歌心亂如麻,猛地後退。


「站住。」男人沉聲喝斥道。


低沉悅耳的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的質感,冷峻的面容,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氣質更是矜貴無比。


許如歌被震懾住:「對不起,顧,顧先生,我走錯房間了。」


「走錯房間?」

顧成勛眉頭一挑。


「我真的是走錯了——」


「又想爬上我的床?」


男人冷硬的打斷她,眼底怒氣翻湧。


許如歌一直後退,顫聲道:「我沒有。」


男人一步步逼近:「你沒有?呵,三年前你為了穆家爬上我的床算計我,現在為了什麼?穆家的資金鏈又斷了?還是穆丰南沒有滿足你?」


「我真的沒有。」許如歌慌亂地搖頭,直到後背抵在了門板上無路可退。


顧成勛看著許如歌的臉,忽然有片刻的恍惚。


這張臉很美,很像他記憶深處的某個人……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三年前,她近不了他的身。

他冷聲質問:「說,這次又想幹什麼?」


「顧先生,我收到一個快遞,裡面有這個房卡,讓我來.......」


「真是好借口,叫你來陪我是不是?」顧成勛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當初你未經經人事,我給了你一個好價錢,現在你當了三年穆太太,你覺得你還能賣出當年的好價錢?」


「顧先生......」許如歌只覺得屈辱。「我不是賣的,我現在就走。」


顧成勛冷冷一笑,薄涼無比:「我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不。」許如歌惶恐的搖頭,轉身準備逃。


男人鐵臂伸過來勾住了她的蠻腰,一個翻身,她被壓在了門板上。


咚咚咚——


心跳如雷。


「既然你想要上門犯賤,不成全你,似乎對不起你的處心積慮。」他伸手鉗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讓許如歌覺得骨頭都要碎了。

許如歌眼底氤氳出淚霧,卻倔強的不肯垂落,就是這樣子,楚楚動人,倔強無比。


他兇狠的目光深處一抹痛惜不自覺的冒了出來,憐惜地望著她,卻又陡然回神。


不,她不是他心底那個人。


她是許如歌,一個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


許如歌請求他:「顧先生,請您放手。我現在是穆丰南的妻子。」


男人目光冰冷:「當初你是穆丰南的未婚妻,還不是跟我發生了那種關係?」


羞慚湧上許如歌的俏臉,這個男人一陣見血,讓她無處遁形。


眸光黯淡下來,許如歌自嘲的道:「顧先生,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說了,成全你當賤人。」說完,他大手一扯。


啪啪啪——

許如歌襯衣的扣子被崩掉,露出裡面的內衣。


「不——」許如歌倒抽一口氣,又羞又急:「不要。」


嗤啦——


動作一氣呵成,已經扯下來她的褲子。


瞬間,許如歌就只剩下了僅存的遮羞布。


「不。不。不。」許如歌連著說了三個字。


她被嚇到了。


那夜,無邊無際的疼痛都是他給的,從女孩兌變成女人,她經歷得格外悲壯,被他弄得大出血。


他的尺寸太大,她承受不住,第二天直接住進了醫院。


他帶給她那麼多疼痛和屈辱。這輩子她都不想再遇到他了。

男人陡然俯下頭來,張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啊!」許如歌尖叫。


下一秒,男人已經堵上了她香甜的小嘴,霸道,洶湧。


生澀、沒有經驗的許如歌完全招架不了。


他熾熱的大手在她腰腹上流連,舌頂開她的牙齒,入口中,一舉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許如歌羞惱地推搡著顧成勛。


越是掙扎,顧成勛越是用力,到了她的喉嚨最深處。


她撼不動顧成勛鐵鉗一般的手臂。


「唔唔唔——」


她都要缺氧了。

他依然無不為所動,只進攻。


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里異樣襲來,羞恥感滅頂。


緊接著,男人打橫抱起來許如歌,直奔裡面的大床。


許如歌被摔在床上,疼的皺眉,她顧不得疼痛起身要逃。


男人一下撲過來,壓制住她,手快速撕扯,把她最後的遮羞布扯去。


無需言語,只有行動。


他強勢而霸道的讓她再度成為他的女人。


從下午,到半夜,如火如荼,他的身體在許如歌這裡找到了契合。


凌晨五點半。


許如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她跟穆丰南的家裡。

進門的時候,天還不亮,她很疲倦,打開燈,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穆丰南坐在沙發上,滿眼噴火的望著她,咬著牙低吼道:「你去哪兒了?」


許如歌被震得一愣,這些年,幾乎夜不歸宿的都是穆丰南,而自己還是第一次。


她很意外穆丰南會在家裡等著她,並且還質問她。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欣喜若狂以為他還關心自己,但現在,她已經心死了。


心裡刺痛著,她抿了抿唇,垂下眸子,輕聲道:「出去了。」


不想吵架,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知道你出去了,我問你去哪兒了?」


許如歌抬起頭來,對上穆丰南滿是怒意的眸子,他的臉色鐵青,那張臉也是英俊的,也是數得著的美男子,當年自己不就是被他吸引了嗎?


許如歌從來不否認自己是顏控,只是,後來.......

她的眼眸黯淡下來,該如何回答呢?


再度垂眸。


許如歌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定,開口道:「我去哪兒,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許如歌,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你還是穆太太,只要你一天是,你就得給我守婦道,不准你夜不歸宿。」


「那麼,」許如歌反問:「你呢?是否還有身為許如歌丈夫的自覺?」


穆丰南眼眸一緊,望向許如歌冷艷的臉。


今天的許如歌,眼神雖然黯淡,可是臉蛋格外的紅潤,唇瓣如同薔薇花,微微腫著。


這讓穆丰南只看一眼,就怒意騰起。


他久經風月,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他的老婆,被人親了。


「不敢說了嗎?」許如歌忽然抬高聲音:「穆丰南,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擁右抱的時候,可有對我有一點點愧疚?」


穆丰南眼底閃過一抹煩躁:「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


「男女平等,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你還敢狡辯。」穆丰南蹭的一下站起來,大步衝到許如歌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


這一扯,衣服瞬間就被扯開。


穆丰南愣住,看向許如歌的眼睛裡在噴火,血絲迸發:「你,你敢說你去了哪裡嗎?」


許如歌冷冷一笑:「去夜總會找了鴨子。」


「你。」穆丰南被許如歌的回答震得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你,你真是不知羞恥。」


許如歌揚起唇角,抬起眸子睨著穆丰南,眼中毫無愧意:「咱們到底誰不知羞恥?你們家算計我爬上顧成勛的床,你們得到了注資,你娶我,讓我守活寡。你今天跟我談不知羞恥?」


「你一個女人,居然去找鴨子,你就這麼不要臉嗎?」


許如歌心如刀絞,這世界任何人都可以這麼說她,就是穆丰南不可以。


「跟你學的,有需要就出去吃。我今天找的鴨子很不錯,」


穆丰南額頭的青筋突突的狂跳起來:「你,你真臟。」


「對,我臟。」許如歌紅了眼睛:「我再臟也沒有你臟,你一個上過無數公交車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我臟?」


「穆丰南,我要離婚。」


穆丰南聽到這話,瞬間就暴跳如雷。


他瘋了一般衝過來,一把把許如歌給摁到牆邊,狠狠地壓制住,大吼道:「你居然說跟我離婚?你憑什麼?你這個臟女人。」


許如歌也不妥協:「這盆髒水是你爸給我潑的,你是合謀,你們合夥算計我,還說我臟?你不配。」


「別人算計你,你就不會反抗嗎?」


「我反抗得了嗎?我被下了葯。」


「那你事後怎麼不自殺?被陌生男人上了,你怎麼不羞愧?怎麼不去上吊?」


許如歌呆住。穆丰南的無恥超過了她的想像。


「呸!我為什麼要自殺?自殺成全你們一家?哈哈!」許如歌冷笑:「穆丰南,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偽君子,想要財富,美人,還要尊嚴和面子,你也配?」


穆丰南被說中了心思,臉色瞬間漲紅,他赤紅著雙眼,雙手大力捏住了許如歌的肩膀。


「你強詞奪理,你不要臉。」


「我是不要臉。」許如歌冷漠的望著他:「但是,你比我更不要臉!」


穆丰南額頭的青筋鼓出來,突突的跳動著,眼中赤紅,狠狠地瞪著許如歌,猛地出手,狠狠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許如歌被卡住了脖子,瞬間呼吸急促。


她沒有反抗,只是冷眼瞅著穆丰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有著不服輸的倔強。


穆丰南被刺激的更瘋狂,他狠狠地用力:「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掐死你。」


掐死吧。


許如歌依然睜著眼睛,對視著穆丰南已經癲狂的臉。


她不反抗。


她現在,如同生活在地獄裡。


凌晨離開的時候,顧成勛曾威脅她,如果不跟穆丰南離婚,他會讓她每天婚內出軌。


她知道,顧成勛可以做到。


現實,讓她心生無力。死亡,又有何懼呢?


她一動不動,滅頂的窒息感湧來,眼前一片白光。


在意識消退的瞬間,她的腦海里依然殘存著顧成勛那張邪肆的臉,以及他在她耳邊製造的旖旎曖昧.......


手裡的身體軟了下去,穆丰南的癲狂瞬間止住,他錯愕地看著眼前軟了身體往下墜落。


他呆了呆,手也跟著顫抖起來,大喊道:「如歌,如歌,如歌?」


沒有回答。


他慌了,一把鬆開她。


許如歌倒在了地上。


穆丰南站了起來,他瘋了一般的砸了客廳。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如歌終於醒來。


房間里一片寂靜,整個家裡一片狼藉。


許如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冰冷,看了眼表,已經九點半。


四個小時。


她躺在地上四個小時。


而客廳里,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爛了。


她爬起來,不自覺的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扶著牆站立了一會兒,她下定了決心,從地上撿起裂了屏幕的手機,檢查了下,還能撥出去。


她播出了三個號——110.


「警察,我要報警,有人要殺我。」


警局。


「穆太太,你說你丈夫家暴?」警察錄著口供,詢問著具體的案情。


許如歌坐在那裡,低垂著頭,頭髮亂鬨哄的,她沒有梳理。


「穆太太?」警察看她走了神,忍不住提醒。


許如歌抬起頭來,暗淡的目光里沒有生氣,她點點頭,輕聲道:「是的。」


「這個要做傷殘鑒定評估,需要我們安排你去醫院嗎?」


「需要。」


「那好,我們這就聯繫。」


許如歌等待著,過了幾分鐘。


警察道:「穆太太,您這就去吧,我們會派兩名警員送您過去。」


「謝謝。」許如歌起身,跟著上了警車,直奔醫院。


此時,顧氏大廈樓頂總裁辦公室里。


顧成勛接到了簡訊:「總裁,許小姐報警說丈夫家暴,被警察帶走,現在去醫院做傷殘鑒定去了」


顧成眉頭皺起,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拿出電話,撥打出去:「怎麼回事?」


「許小姐凌晨回到家裡,就被家暴,之後穆丰南離開。」


「之前的,你們查到了什麼?」


「總裁,許小姐昨天下午收到了一個快遞,裡面是櫻桃酒店您房間的房卡,我們查了電話,那個號碼是一個叫丁小憐的女人讓別人打去的。」


「丁小憐是誰?」


「許小姐的閨蜜,最好的朋友。她叔叔是櫻花酒店的客房部部長丁長順,拿到房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顧成勛眉梢一挑,難道許如歌真的被算計了?


他微微沉吟了下,沉聲道:「知會一聲醫院做鑒定的醫生,結果誇張點。」


「是,總裁。」


醫院。


醫生給許如歌做完了檢查,在鑒定結果上籤了幾個字:六級傷殘。


警察看到了結果,也是一呆。


醫生又是道:「許小姐,你可以依據傷殘報告找律師打官司,你被拉住了脖子,造成缺氧性窒息,再晚一會兒,你就可能真的......」


許如歌當然知道,再晚會兒,她真的就一命鳴呼了。


「另外,你丈夫對你性虐待,你身上都是傷痕,下面也被撕裂,你需要靜養。」


許如歌瞬間臉紅,這個傷是顧成勛帶來的。


可是,醫生居然算給了穆丰南。


許如歌沒有解釋,她只想離婚。


從醫院出來,許如歌穿過大廳,再度跟著警察去了警局。


剛進門,就看到了穆丰南的父親穆正元和母親劉美慧。


面對劉美慧,她心中還是帶了一份歉意。


這個家裡,劉美慧是唯一給她真心呵護的人。


「歌子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劉美慧一看到許如歌就快速的上前,一臉的著急和關懷之意:「你怎麼還報了警啊?有什麼事咱們自己家裡不能解決嗎?丰南欺負你媽給你做主啊。」


「媽。」也真是委屈,許如歌一下子紅了眼睛,報警是她一時衝動,她想要背水一戰離婚。


之前對穆丰南沒有任何愧疚,可是面對對自己一直很疼愛的婆婆,許如歌還是忍不住心存愧疚。


「孩子啊,別怕,媽在。」劉美慧臉上更慈祥了,一把抓住了許如歌的手。


這溫軟的話語一下子擊中了許如歌的心,眼底氤氳出淚霧。


「兩位,敘舊等會兒,我們現在需要再做一個訊問。」忽然,一聲低沉的男聲傳來。


許如歌一僵,看向來人,只見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站在她們身後。


男人自我介紹道:「我是負責你們這個案子的警察,葉晨瑞。」


「你好,葉警官。」許如歌點點頭。


「你的傷殘報告我看了,我要了解一下,你們平時的相處方式。穆先生,穆太太,請你們也來做一個筆錄。」


「好。」穆正元和劉美慧都跟著進去。


坐下來後,葉晨瑞道:「許小姐,之前的筆錄說,穆丰南先生對你家暴,而鑒定報告也出來了,六級傷殘了,我們已經派人去請穆丰南。我再確定一遍,你們因為什麼而動手?」


許如歌無比局促,難堪:「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葉警官,我兒子絕對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動手一定是有原因。歌子,你跟警官說一下,咱回家解決行不?媽一定給你做主,不能讓丰南對不起你。」


劉美慧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只是出口的話讓許如歌有點心酸。


她心裡明白,到底婆婆是穆丰南的母親,在感情上相信兒子也是情理之中。


可這些年,穆丰南不是無理取鬧,她許如歌就是嗎?


葉晨瑞沉聲道:「穆太太,我現在問的許小姐,請你不要干擾許小姐錄口供。」


劉美慧尷地點頭,「抱歉,抱歉,我太心急了。」


「許小姐,繼續。」


許如歌垂下頭,終於開口:「是我,跟他提出了離婚。」


「只是因為你提出來離婚,你先生就對你動手了?」葉晨瑞目光如注。


「有一些爭執。」


「什麼事爭執?」


「這三年,他一再出軌。」許如歌道。


「如歌。」劉美慧忍不住喊了一聲,她實在不願意兒媳婦在這裡說這種家醜:「媽回去給你做主,咱不在這裡報案了行不?」


許如歌一僵。「媽,對不起。」


她沒動,也沒答應回去解決。


穆正元一看她這態度,眉梢凌厲一瞥沉聲道:「警察先生,家醜不可外揚,事關我穆家的清譽,我希望回去解決。」


葉晨瑞目光轉向了許如歌:「許小姐?」


「不!」如歌想要離婚,回去談,只能息事寧人,她離婚只怕是遙遙無期了。


看他態度堅決,穆正元瞬間就沉了眸子:「如歌,你今天說丰南一再出軌,什麼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嗎?」


許如歌驚呆,錯愕的看向公公。


穆正元冷聲道:「如果你是守婦道的好女人,他還會出軌嗎?」


如歌:「......」


許如歌真的被公公的話給氣到了,她的臉色都青了。


劉美慧一臉為難,尷尬地扯了扯下丈夫的衣角。


穆正元沒好氣地道:「你別覺得委屈,你這樣的女人,我們穆家不嫌棄,能迎娶你進門已經是你的福氣,你還跑來報警,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許如歌發現公公顛倒是非的能力更進一步。


「你這是什麼態度?一個殘花敗柳,還要惡人先告狀,你不嫌丟人我們穆家丟不起這個臉。」


「正元,別說了!」劉美慧拉住丈夫的衣袖,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許如歌臉色慘白,心裡絞著疼。


「爸,你說話,得憑良心!」如歌看著一臉憤怒鄙夷的穆正元,一字一句道:「沒有我這樣的女人,你們穆家也不會有今天。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您不要過分了。」


「閉嘴。」穆正元惱羞成怒的吼道:「你這個女人簡直恬不知恥。要不是你當年鬼迷心竅攀上人家顧成勛,人不理會你,你會嫁給我們丰南?你什麼貨色,顧成勛知道,丰南也知道。」


「穆先生,許如歌什麼貨色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們的家醜,扯上顧某是何居心?」忽然一道低沉的帶著冰冷氣息的男聲傳來。


所有人都驚住。


許如歌驚愕地看向門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


門口,顧成勛站在那裡,身穿深色的西裝,一塵不染,強大的氣場讓整個空間里靜寂一片。


那刀削斧劈般的俊容讓人不敢直視,鷹隼般的目光掃過全場,目光所到之處,讓人心驚。


許如歌對上了他雙眼,下意識的抿唇,心裡無比複雜。


穆正元臉色漲紅,青紫一片,「顧,顧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顧成勛擰起眉頭,冷冽的目光對上穆正元的臉:「不在這裡,怎麼能聽到穆先生的話呢?」


穆正元:「......」


劉美慧自然也知道顧成勛的存在,知道三年前如歌陪了顧成勛一夜,才換來巨額注資,有了穆家的今天。


她目光轉向了葉晨瑞:「葉警官,咱們訊問怎麼還讓人聽到了隱私?」


葉晨瑞一愣,目光掃過顧成勛,眼底帶了一絲幽怨,沉聲道:「問詢完畢。許小姐可以先去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了。」


許如歌被帶到了休息室,剛坐下來,門再度打開。


許如歌抬眼,驚得站起來:「顧,顧先生......」


顧成勛看著許如歌,漆黑的眼眸無比深邃,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


「你報的警?因為夜不歸宿,所以被家暴?」


許如歌抬眼,一臉惱怒的望著顧成勛。


「我沒有義務跟顧先生彙報。」


「是沒有義務。可你在著急離婚的前一夜爬上我的床,這其中到底蘊含了怎樣的陰謀?是想要攀上我?」


許如歌一愣,臉色很難看:「顧先生,我說了很多遍了,我沒有設計你,我也不想高攀你,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跟你老死不相見。你在我這裡,沒有你認為的那麼重要,那麼高不可攀。」


顧成勛冷笑一聲,表情還是那樣冷峻,只是出口的話讓人心裡很不舒服:「睡過了,再說這個,矯情。」


許如歌臉色一白,咬了咬唇,反駁道:「本來就是,你在我心裡,也不過是見了女人隨便就發泄情緒的動物而已,渣男一個。」


「閉嘴。」顧成勛霸道命令。


「惱羞成怒了?」許如歌嗤笑了一聲,男人也是一樣。


賤!


顧成勛的眼中掠過一道鋒利的光,接著,他高大的身軀從容的邁步而來,轉瞬走到了她的面前。


許如歌下意識的一個後退。


顧成勛往前一步,伸手,抬起許如歌的下巴。


啪——


許如歌一手打下他的手。


「放手。」


顧成勛倏地出手,再度鉗住她的下巴,力道足以捏碎她的下巴。


他森冷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沒有人在佔了我便宜後還能全身而退。」


許如歌嚇了一跳,惱怒地低叱:「你要是不硬,我能佔到便宜?」


「呵!」顧成勛冷笑了一聲,「粗鄙。」


許如歌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閉了閉眼,豁出去道:「粗鄙也是你逼的。」


顧成勛的臉色黑了下來。


大手陡然一滑,落在了她的後腰,猛地一扯,許如歌就被他扯到了懷裡。


緊繃的肌肉貼在她身上。


血脈賁張。


心跳如雷。


許如歌慌亂了手腳,聲音也沒有了底氣:「這,這裡是警局——」


「那又如何?」顧成勛冷漠地打斷她的話。


許如歌掙扎。


顧成勛眸光一沉,「別動。」


許如歌一愣,感覺到自己被一把利刃直逼,她僵硬了身體。


那抵著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她非常清楚。

未完


費盡心機離了婚,許如歌沒有想到,和顧成勛的這段愛欲糾纏,會將她帶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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